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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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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顏穩住天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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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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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網路積分50億!強強穿越架空古裝大作
★穿到耽美小說當皇帝。重振江山之餘還要馴服狂犬男主角?

首刷限定附錄:A4絕美海報

如果有男人敢這樣,那都是在對你放肆。

在跳傘時一跳而下,他就穿進當紅的耽美小說世界裡,
成了多病瘦弱卻美貌無雙的年輕皇帝,顧元白。
懷抱著一身現代知識,他運籌帷幄,意圖逐步穩固江山。
不過,瘋狗一般的原書男主角薛遠卻意圖挑戰他,處處挑釁。

豪放不羈的薛遠以為皇帝只有皮相長得好看,其他不值一提。
沒想到一次冒犯後,他被人壓著跪在皇帝面前。
只見顧元白柔柔一笑,忽地伸手拽住了他的頭髮,
在薛遠耳邊低聲道:「朕今日心情很不好,薛小公子,聽明白了嗎?」

病弱單薄的身體裡,藏著野心勃勃的靈魂。
顧元白不僅要穩住他的天下,也要馴服這頭狂犬。

 

作者簡介

望三山
晉江常駐網路作家。作品篇篇好評,積分爆表。故事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筆擁有讓人一讀便無法放下的魔力。

繪者/
黑色豆腐
深埋工作坑的不想睡外星人水瓶B。
每天每天,都要比昨天更努力。

目次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書摘/試閱

第八章

舉子在冬末會集聚京城,次年開春便是由禮部主持的會試,褚衛既然要參加本次會試,那麼他的父親必定要迴避。
這幾日的早朝也都是在談論三月初的會試,顧元白與諸位大臣們定好會試的基調,確定了會試中經義、策論、算數、詩詞、律法和雜文的比重,會試主考一正三副,由一二品大員擔任,同考官十八人,禮部提請了名單,人選是由顧元白選派。
早朝之後,顧元白就拿到了名單,他須儘快選好人,三日後,這些人選就會被禁軍跟著,進入貢院鎖院。
點人一事也有學問,現在雖說是天子門生,但鄉試、會試的主考官終究有「一座之師」的名頭,這個考差也是十分有面子的事,講究的是進士出身、皇上信任,顧元白願意讓誰更進一步,願意箍住
誰的手腳,這裡也能做文章。
等他點好了人,御膳房也送來了吃食,自從他上次點了一碗炸醬麵之後,御膳房好像發現了不同醬料的一百種用法,他們折騰出的肉醬鮮香,只靠這個就極其下飯。
顧元白這幾日的胃口不怎麼好,御膳房的人花再多的心思,他也只寥寥動了幾筷就放下了筷子。
吩咐人撤了飯食,顧元白洗漱後便準備睡個午覺。
吩咐田福生在一個時辰後喚醒他,顧元白陷入了沉睡,可沒想到他剛剛睡著,就被劇烈的搖晃給喚醒。
睜開眼就看到田福生的臉上滿是淚水,聲音顫抖著道:「聖上,宛太妃重病了。」

§

京城郊外的莊子。
顧元白從滿是藥味的房屋中走了出來,看著院落中孤零零的一顆枯樹,眼中有些乾澀。
身邊的田福生及其宮侍已經掩面哭泣,御醫跟在聖上的左側,小聲地說著診斷結果。
宛太妃,是先帝生前的妃嬪。
也是顧元白生母的妹妹。
顧元白生母逝去得早,母族為了維護顧元白,讓宛太妃入了宮,宛太妃為了讓自己能將顧元白視若親子,親口服用了絕子藥,此後的一生,都只為顧元白鋪路。
顧元白生母死得蹊蹺,也是宛太妃在後宮之中一步步查明了真相,她替他報了母仇,無論是先前的小皇帝,還是如今的顧元白,都將宛太妃當做生母一般看待。
先帝駕崩之後,顧元白原想在宮中好好侍養宛太妃,但宛太妃決意出宮,她不想連死都在大內之內。顧元白將她遷到這莊別院,可精心的供養還是抵不過時光的流逝。
宛太妃老了,沒了心氣,她想死了。
顧元白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鼻尖發酸,眼中卻乾澀。
「走吧。」
馬車在不平的路上顛簸起伏,別莊逐漸遠去,田福生已經擦去了滿臉的淚,擔憂又小心翼翼地在車上伺候著顧元白。
顧元白依靠在軟塌之上,看著馬車外的景色發著呆,直到馬車駛入了京城,他才叫了停,下了馬車,親自徒步往著皇宮而去。
京城在天子腳下,繁華而人口眾多,有幾個小孩舉著糖人嬉笑著從一旁跑過,顧元白停了腳,望著這些孩童。
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們在街旁做著活,女人們在辛勤地操勞著家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為了過好日子而忙碌。
然而更多的,則是三兩成群的讀書人,書館茶樓,到處都是激昂文字前來參加會試的舉人,他們或激動或忐忑,大聲談論著即將到來的會試。
顧元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在他身後保護著他的侍衛以及宮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們只是沉默地跟著這位年輕天子,警惕周圍的一切。
京城裡的達官貴人多如牛毛,顧元白一行人並未引起多少注意。顧元白收回了心神,腳步繼續往前走去,然而兩步剛踏了出去,一片雪片忽而從他的眼前飄落。
「啊!爹爹下雪了!」
「下雪了!」
周圍響起一聲接著一聲的兒童喜悅叫聲,顧元白失笑著搖了搖頭,田福生連忙為他披上狐裘,「老爺,上馬車吧?」
「再走一會,」顧元白道,「我也好久未曾見過京城的雪景了。」
京城二月分的飛雪如鵝毛飄舞,侍衛長為聖上執起傘,雪白的雪花從傘邊滑落,有些許被風吹到了聖上垂至腰間的青絲之上。
他們走過酒樓茶館,狀元樓上,薛遠挨著窗戶晃著酒瓶,一低頭就見到這一行人。
聖上的面容被遮掩在傘下,但田福生和侍衛長的面容卻熟悉無比,薛遠晃了晃酒水,將手伸出窗外,等一行人經過他的窗口時,五指一一鬆開。
「哢嚓—」
酒瓶碎落在顧元白身後的不遠處,侍衛們頓時緊繃起身體,凶悍地朝著就樓上看去。
顧元白推開了傘,視線沒了遮擋,他朝上方望去時,二樓窗口處隨意搭著一隻手,不用多想,顧元白就知道是這隻手的主人扔下的這瓶差點砸到他的酒。
顧元白唇角勾起,聲音卻如雪花一樣冰冷,「把他帶下來。」
片刻之後,滿身酒味的薛遠就被侍衛們帶下了狀元樓,雪花飄飄揚揚,飛舞得更加厲害,傘也沒有了多少用處,顧元白已經讓侍衛長收起了無用的傘面,獨自在寒風中站了一會,身上已經積了不少白雪。
薛遠被帶到了顧元白的身邊,顧元白見到是他,繼續笑著:「原來是薛將軍家的公子。」
田福生道:「老爺,要不要將薛公子送回薛將軍府中?」
他們說話的功夫,薛遠打了一個酒嗝,伸過臉來看著顧元白一會,才道:「聖上?!」
顧元白靜靜地看著他,他的髮上、狐裘上,乃至睫毛上都垂落著雪片,這些雪片落在他的身上竟然沒有立即融化掉。相比於他,薛遠身上倒是乾乾淨淨,那些雪花還未落下就已經被他身上的熱氣給蒸騰的化成了水。
見到此,顧元白心情更加不好了。
沒有一個帝王會在未來將會奪取他的政權、比他要健康百倍的人面前保持好心情。
薛遠這人就是一匹見人就咬的狗,平常不叫,但狠辣兇猛,道德感極低,眼裡只有欲望和權力。
他是帶兵的一把好手,但這樣的臣子宛如是一把沒有刀柄的利刃,如果別人想用他,就得做好自己被砍斷一隻手的準備。
褚衛顧元白敢忽悠,薛遠不行。
顧元白朝著地上碎裂一地的酒瓶看去,「這是怎麼回事?」
薛遠咧開笑,身上的酒氣沖人,他跟著朝地上的碎片看去,佯裝恍惚,「我的酒怎麼在這?」
田福生捂著鼻子,捏著嗓子道:「老爺,薛公子應該是醉酒了。」
顧元白忽而一笑,他走到瓷片旁邊站定,押著薛遠的人也帶著薛遠走了過來,薛遠神情放鬆,雙腿走得慢騰騰,這樣看著,那些侍衛不像在壓人,而像是在伺候人。
雪花飄落到鼻頭,恰好一陣癢意升起,顧元白低咳了幾聲,啞聲道:「跪下吧。」
壓著薛遠的侍衛雙臂用力,結結實實地將薛遠的雙膝按在了碎落一地的尖利瓷片上。
大片的碎瓷刺入了肉裡,鮮血瞬間漫過褲子流到了地面,雪花飄到這些血上,很快被融化成了水,讓血在地上蔓延得更快。
薛遠臉上的敷衍倏地收了起來,陰沉不定地抬頭看著顧元白。
顧元白對他柔柔一笑,忽地伸手拽住了他的頭髮,他低下頭,在薛遠耳邊一字一句道:「朕今日心情很不好,薛小公子,別給朕能讓你母親傷心欲絕的機會,聽明白了嗎?」
薛遠被迫抬起下巴,下顎緊繃成一條隨時暴起的弧線,頭皮被拽得發麻,「母親」兩個字傳入他的耳中時,他陰惻惻冷笑道:「遠知道了。」
顧元白:「很好。」
他鬆開了手,薛遠微側著頭,看著小皇帝唇色蒼白含笑地從他耳旁退開,膝上的疼痛逐漸退去,但薛遠全身都已經火熱起來了。
他低頭看著膝上的傷,咧開嘴陰沉沉地笑開。等聖上一行人走沒了,薛遠才撐著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薛府走去。

§

顧元白進宮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交代監察處的人趁著薛府招人的機會再往裡面派人。
果然如他所料,薛遠回府之後就對府內的人進行了大清洗,將有可能是皇帝眼線的下人全都發賣,再買入一些身世乾淨的人進入府中。
薛遠和褚衛兩個主角自然是讓顧元白多多關注的地方,潛伏在薛府中的人手有十二人,此番被清理了七人,還有五人留了下來,或許可以借此機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顧元白對這個結果還是挺滿意的。
一路在雪天之中走回宮,回到宮殿時鞋子已經濕了,田福生為顧元白褪去鞋襪時忍不住念叨:
「聖上,保重龍體啊。」
顧元白低頭看了一眼靴子,笑道:「濕了啊。」
田福生同太監宮女們忙碌起來,等終於將聖上弄得乾乾淨淨沒有一點冷意之後,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聖上坐在床邊,太監將泡腳的艾草水端走,窗外的天色已經昏暗,寢宮中的燈亮得如同白晝。
「宛太妃身體不好了,」顧元白輕聲歎氣,「御醫跟朕說,怕是撐不到過夏了。」
田福生給聖上按著肩膀,「聖上,宛太妃不願您難過。」
「朕知道,」顧元白,「她怕朕憂心。」
「正是這個理,聖上,宛太妃見您能振作起來,她老人家才能心裡高興。」
顧元白不說話了,肩頭放鬆了後,就讓田福生帶人退了下去,他想要獨自一個人靜靜。
他也才剛剛起步,剛剛將朝堂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上。
天下還有很多事沒有去做,還有很多事需要三五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需要去驗證。
宛太妃憂心他,是憂心他會埋怨自己的身體。
但其實,對於這平白多來的一條命,顧元白是感恩的,更何況這條命帶他領略了從未見識過的風景。
臨睡前,顧元白想到了薛遠和褚衛。
他沒有針對這兩個主角的想法,沒有了薛遠,也會有王遠李遠……能引起動亂本身的唯一原因,就是皇帝本身做得不夠好。
他的生命已經被限定,但不論是薛遠還是褚衛,他們作為文中的主角,必定可以將大恒發展得很好。或許可以繼承他的遺志,將他想做的事再做下去。
可薛遠太過不遜了,想要馴服這條瘋狗,顧元白還需要想想辦法。
怎麼能讓他聽話呢?
把他揍到怕,讓他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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