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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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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失去了母親。再一次失去了這個世間最愛護她、對她最不計較的人。既然無情逼迫著她,要想血債血償,她得想盡辦法先逃離這背棄她的家……
前世敢愛敢恨,為了愛奮不顧身。
今生謙和自持,心卻狠了起來……

文創風191《嫡策》2+封 董無淵◎著
儘管她費盡心機,步步為營,她還是再次失去了母親。
再次失去了世間心最貼著她、愛護她、對她最不計較的人。
兩世為人,她經歷了三場葬儀,
一場是她自己的,另外兩場都是母親的。
她懊悔自己無能無用,不能挽救母親於水火之中,
重活一世竟還改變不了母親的命運!
賀琰是她的父親,卻也是親手逼死母親的人,
她姓賀,身上流著賀家的血,卻也流著母親方家的血,
母親一死,方家與賀家就徹底對立了,
賀家,她不想也不能再待了,
一把火,燒了她住的宅院,也燒掉了她對賀家的情感
助她逃奔至母親姊姊、也就是當今皇后那裡,求得庇護,
她暗自立誓,定要血債血償……

本書特色
至親的冷血相待,摯愛的殘酷背叛,
磨光了她敢愛敢恨、稜稜角角的性子。
重生而來,看透世情人心之餘,
她再不要被情愛蒙蔽了心眼,絕不再白活一遭……
◎隨書附贈《嫡策》1珍藏精緻海報

作者簡介

董無淵

川蜀人士,自小喜舞文弄墨,又喜述事陳情,常一唱三歎。故終懷滿心坎坷,幾許輾轉,寫下《嫡策》一書,以慰初心。

目次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書摘/試閱

第二十一章
行昭回到正院,驚詫於大夫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大夫人已經快哭不出來了,鬢間的頭髮都亂了,翻箱倒櫃地要找出帖子遞上去,要趕去勸慰被禁足在鳳儀殿裡的同病相憐的胞姊。
行昭頓覺身心俱疲,沈了臉便問:「是誰給母親說的!」
束手縮在角落裡的滿兒,一聽行昭這樣凌厲的聲音,哇地一聲哭出來,直說:「大夫人問四姑娘去哪裡了,我瞞不住就讓小丫鬟去打聽,結果打聽來打聽去,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我心頭一急,就給大夫人說了!」
兩個哭聲夾雜,煩悶得讓行昭扶著額頭,眼神示意月芳將滿兒拉出去,卻聽到滿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夾雜著這樣一句話——
「是萬姨娘房裡的英紛給陳管事塞錢問,我在旁邊偷偷聽,才探聽到的。英紛還勸我給大夫人說,這樣只有討好沒有辦壞事的!」
行昭頓時氣得發抖,指著滿兒說:「非常時行非常事,東偏房的話妳也敢聽進去!拉出去在中庭裡打五下板子。」又和黃嬤嬤吩咐。「您親自去一趟東偏房,找兩個健壯的婆子把那個英紛架出來,立時拖出去發賣了,這樣自有主張的奴才,我們賀家留不得。」
行昭難得的一次雷霆之怒,好歹將場面鎮住了,滿兒再不敢哭喊,大夫人的抽泣聲也小了些,整個房間落針可聞。
黃嬤嬤連聲稱諾,行昭想了想喚住了她,又囑咐道:「要是萬姨娘有委屈,不許她將鬧起來。若她實在鬧得凶,讓她想想賀行曉——方家再失了勢,母親也是臨安侯府的正房夫人。」這句話也是說給大夫人聽的,又說:「給外院的人今兒個是塞錢,那明天塞什麼。東偏房就是這樣的規矩?叫萬姨娘趁早將一屋子拘束住。」
黃嬤嬤是個厲害的人,一聽就明白了行昭的意思,連連稱是。甫出門,一張臉就沈了下去,跟著大夫人一輩子的黃嬤嬤心頭明明憋著氣,還掛著擔憂,萬氏還湊上臉來興風作浪,黃嬤嬤壓制著的火氣被刺激得蹭蹭地往上冒,步履穩健又氣勢洶洶地往東邊去。
大夫人佝著腰側身坐在炕上,頭上戴了個兔毛絨福字抹額,手裡撚了方蜀錦刻絲帕子,抽抽噎噎地停不住,整個人眼角皺了一團,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
行昭心頭無力感頓起,又有焦頭爛額之態,只好輕聲說道:「皇后娘娘只是被禁足而已。」
「以前皇后娘娘就從來沒被禁足過!」大夫人這時候倒是反應極快地回,又哭了起來。「哥哥在前頭還生死不明,姊姊又惹了皇上的眼,焉知沒有哥哥的緣由,我們方家只怕是要敗了……」行昭還沒來得及開口,大夫人又說話了。「這麼大的事,侯爺不知道和我說!萬姨娘都曉得塞錢給外院打探,別是等全府的人知道了,我們正院還被蒙在鼓裡……」
行昭滿心都是事,一樁緊咬著一樁地來,大夫人的情緒如今正處在崩潰邊緣。行昭只能溫言軟語地安撫。「父親是怕您擔心呢,您可還記得您抽的上上籤?說的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大夫人沒答話了,她是方家的么女又是老來女,她甫一出生,西北那場戰事就退了,方老將軍高興得很,親自給她取了名字,喚作阿福。三兄妹中,方老將軍最器重長子方祈,最信任長女方禮,最寵溺的卻是她。嫁到臨安侯府來,她心頭也明白,她的依仗只有兄姊。可如今依靠都垮了,教她怎麼能不慌。
「去請張院判來吧,母親近來勞心勞力,就怕身子出狀況。」行昭緩緩吩咐蓮玉,又起身攙過大夫人,仰著臉。似是在緩和氣氛一樣地抿嘴一笑,語氣中帶了無比的慎重。「您是方家的血脈,嫁的是當朝一等勳貴臨安侯府,一路烜赫榮華。如今您是宗婦,是當家夫人,別人都看您的眼色行事。您一慌、您一怯,其他人就會順著杆子爬,蹬鼻子上臉。今天萬姨娘敢偷偷塞錢到外院打探消息,明天她就敢不認您這個主母了。您身上大擔子不比爹爹輕,在外人看來,您代表的是賀家、是爹爹、是阿嫵與哥哥,您必須要維持住尊嚴與體面。」
行昭說到最後,淚盈於睫,嗓子眼裡直泛酸,再沒有辦法說下去。
大夫人怔忡,身形一滯,低下頭看著幼女的面容,幾日沒有細細打量,卻發現行昭的臉色沒有比她好,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在一張巴掌大的臉上顯得突兀和殘忍,下巴尖了起來,她記得行昭明明是一張圓臉的。
大夫人鼻頭一酸,原來兩個兒女活得這樣辛苦,只因為有她這樣沒有用的母親,所以他們必須幫她維持住她丟掉的尊嚴和體面。
若是姊姊在這個境地,她會怎麼做?她肯定不會讓年幼的兒女擋在她的前面,去分擔本該屬於她的責任和重擔。
大夫人頭一次發現自己這個母親當得這樣失敗,望著小女兒,行昭的眼神澄澈卻帶著疲憊,和一絲不屬於她的成熟,大夫人失聲痛哭。
張院判過來後,被人迎到了正院裡來,手裡掌著大夫人的脈,開了幾帖安神靜氣的藥,隔著雲絲羅絳色罩子囑咐大夫人。「開了黃耆,枸杞和黨參,都是補氣養血的,您且靜心下來。」緩了緩聲調,似乎是遲疑和考慮著,又說道:「以前我也去西北當過隨軍大夫,方將軍是個極硬氣的人,有一回在外頭,方將軍傷口的肉潰爛了,他自己拿著刀,把爛肉給挖了下來,第二天還衝在最前頭,這樣的人,不可能通敵叛國。」
行昭侍立在床畔,聞言向張院判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行昭親自將張院判送到二門,回去後,見正院裡頭支起的窗櫺都放了下來,庭院裡頭只能聽見清風和幾絲早春的蟲鳴,月芳迎過來稟報:「大夫人喝完藥後,總算是平靜下來,如今已經先歇下了。」
這樣也好。
行昭點點頭,叮囑一聲。「等夫人醒了,就趕緊上晚膳,不許再拿事情打擾她。那個滿兒算是初犯,罰過了就算了,好好教導,還是留在正院裡頭吧。」
話說完,就轉過身去就往榮壽堂走,走在路上,心裡卻「咚咚咚」地越跳越快,停在半道上,望了望碧波湖這一池被風吹皺的春水,原本像一面鏡子一樣光可鑒人的湖面,變得皺巴巴的,原本在遊廊裡就能賞到的五色錦鯉,如今在青荇藻草的隨波飄揚下,早就不見了蹤影。
行昭突然福至心靈,想要捉不到魚,既沒有辦法勸退捉魚人,那就只有把一池子的水都攪渾了,魚兒藏在青荇裡,行人的眼睛就只能盯著滿池的汙泥和水藻了啊。
從韃子的來勢洶洶,到平西關失守,再到定京裡謠言四起,最後方皇后被禁足。
前兩個狀況是天定七分,人為三分,而兩個招法就全在人心謀劃煽動,旨在攪渾一池春水,且招招斃命,一箭封喉。若是皇帝信了謠傳,那方祈就算是活著回來也只能保全一條命,聖恩已失還徒惹猜忌。方家若是想保全清譽與滿門富貴,只有兩條路,一則交出兵權,二則起兵謀反。若方祈回不來,一切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對方意在方祈。
這完全是一個死局,破局的方法難上加難——方祈不僅要回來,更要凱旋而歸!
行昭眼神一亮,轉身就要往懷善苑走去,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和一個平和的心態,讓她好好想,仔細地想。她不認命,更不信命!
懷善苑裡頭如同正院一樣靜謐,卻多了些柔和的意味,蓮玉束手束腳地守在書房外頭。
中庭裡的小丫頭芙雙手裡頭拿著銅壺,帶著笑在給虞美人澆水,芙雙一抬頭見是蓮玉,笑得咧了嘴要和她打招呼。蓮玉連忙拿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輕輕朝裡間指了指,小丫頭一看,趕緊拿手將嘴捂住,眼睛卻四下滴溜溜地亂轉,像一隻調皮的倉鼠。
後廂房裡頭的那個丫鬟就沒這個好運氣了,剛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了五下板子的滿兒趴在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背後疼得直鑽心,手又不敢去捂著,打著嗝兒直嚷嚷。「為好不識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黃鼠狼給雞拜年!」
在床緣邊坐了半截屁股的另外個小丫頭趕緊去捂她的嘴,想了想又放開了,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道縫。「為了討大夫人歡心,下苦工學下的字和詞,感情都用到這個上頭了呢。」
「呸,以後看誰還要討她歡心了!」滿兒哭得嘴都咧到了耳根子,直說:「我明明懷著跟好心去通風報信,四姑娘才多大啊,和二丫一樣大,二丫還在流鼻涕,四姑娘就敢作威作福,還敢下令打我了。香檀,妳多聰明啊,在六姑娘屋子裡都做到了大丫鬟了;我當初擠破頭想進正院去當差,看重的不就是大夫人性情好,好伺候?哪曉得大夫人菩薩樣的人物,生了個閻羅王,咯——」滿兒邊哭邊打個嗝兒,繼續說:「還將妳們東偏房的英紛姊姊發賣出去,都被主家趕出去了,還能被發賣到個好地方嘛。」
香檀就是賀行曉身邊另外一個大丫鬟了,聽滿兒這樣說,一雙桃花眼左右轉了轉,伏低了身子,和滿兒輕聲耳語一番。
聽得滿兒直咂舌,連聲問真假,香檀作勢推她一下,口裡直嗔道:「我們多少年姊妹了,我能騙妳這個?」
滿兒似信非信,手不由自主地往屁股上摸去,頓時背後像幾百萬根針刺下來的疼如潮水一樣襲來,疼得她扯開嗓子嚷過一聲後,似乎是將將才聽到的那番話拋到腦後了。
後廂房裡滿兒鬧哭鬧死的這齣戲,自然沒有傳到行昭的耳朵裡來。連萬姨娘聽到黃嬤嬤趾高氣揚,帶著明顯輕蔑地說,要把英紛牽出去發賣時,也沒哭沒鬧,愣了半晌後,就讓人把英紛帶出來,態度謙恭地交到了黃嬤嬤的手裡,倒把黃嬤嬤驚得三魂少了五魄。
臨安侯府裡陷入了短暫的安寧與平靜,哪知才到第二天,這種詭異和不約而同的平靜就被一件事情打破,臨安侯府又陷入了沸沸揚揚之中。
素以上諫犀利聞名的諫臣馮安東,以西北方家瀆職失察,外將三月不理政事為因,要求徹查方家,革除方祈兵馬大將軍職務。皇帝當即拂袖而去,馮安東便隨之一頭撞在儀元殿的朱漆落地柱上,如今還不省人事。
往往不好的消息都像長了腳似的,傳得飛快,這件事行昭攔不住,也不可避免地讓大夫人知道。
因為久不問事的太夫人發話了。
「秉持著臨危不懼,遇事不慌,咱們家才能屹立這麼多年不倒。」太夫人在上首的太師椅上坐得筆直,話聲中氣十足,又說:「受中傷的是老大媳婦的至親血緣,妳慌我能理解,也能體諒。」
行昭垂首坐在最末端,事情被逼到這一步,太夫人會出手也很正常。馮安東是有名的諫臣,前年上書劍鋒直指張閣老的新法,實際是為了自己好貪圖安逸,逼得張閣老致仕還鄉,同時他也一戰成名。
安國公石家的亭姊兒,說起他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腔調——她長兄原是與張閣老家的長女訂親,如今張家沒落了,石家還要做出信守諾言的模樣來,將張大娘子給娶回來,否則石家就成了那落井下石的小人。
「多謝娘掛心。」大夫人自事發臉色就一直不好,可從來沒像向今日一樣,神色雖哀卻好歹顯得有了些精神。
大夫人的柔聲緩語將行昭的思緒拉扯了回來,行昭抬頭望了望,太夫人額上箍著個抹額,寶藍色蠶綢為底,上頭只點綴了幾顆珍珠,一身便再無他物。
太夫人是個講究的人,一輩子沒失過禮,更沒糊塗邋遢過,哪次見她不是打扮得光光鮮鮮的?這次也是遭逼急了。
行昭心頭暗忖,又聽二夫人出言。「嫂嫂的娘家出事,我們大伙的心都糾著。大嫂且看吧,那只曉得渾說的小人總有一天是要下地獄,受盡那拔舌之苦……」
「行了!」二夫人話還沒完,太夫人提高了聲量將話打斷,又轉頭向大夫人說:「妳先歇幾日吧。昨兒個張院判不是給妳開了幾帖安氣靜心的藥嗎?好好吃著,好好歇幾天,凡事還有我們。」
太夫人一席話,說得大夫人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來,十分感激直說:「媳婦知道,媳婦知道。」
太夫人最煩看到大夫人哭,往後縮了縮脖子,招手讓她們先走,二夫人應言,遭太夫人搶白她從來就不敢有什麼怨懟,這時候有個臺階下,就趕緊領著行明出了榮壽堂。
大夫人也起身告退。行昭跟在她身後,忽聞後頭傳來太夫人有氣無力的一聲話——
「阿嫵留下來。」又長長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阿福,妳不僅是個女人,更是個母親。」
大夫人僵在門廊裡頭,沒敢往後望,忍著淚重重點點頭,提起裙裾便急匆匆地往外走。
行昭留在榮壽堂裡。鼻尖嗅著熟悉的檀香味,看著擺了滿堂黑漆沉木家具,心裡頭十分安寧,卻又擔心著獨處的母親,眼神明明是看著太夫人的,卻不知在哪個時候又飄忽到了窗櫺外。
「妳在我這裡睡足兩個時辰,用了飯再回去。」太夫人看著小孫女瘦成一張皮的臉,心裡直疼,又言:「妳母親這一日半日的,又是在府裡頭,能出什麼事?好歹為母則強,我看她今兒氣色好點了,這才敢留妳。」
行昭想一想,點點頭。便就熟門熟路地往裡間去。
這廂,大夫人一進正院,便見著滿兒神色不明地在正堂前候著她,又想起來昨兒個這丫頭不是才遭打了五板子嘛,便軟了聲調問她:「這是怎麼了?傷可都好了?」
滿兒一聽,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頭越點越低,隨著大夫人步子走,進了正堂,這才從懷裡磨磨蹭蹭掏出來了一封信,頭都快垂到胸前了,口裡喃喃道:「將才二門有人帶了封信進來。」
大夫人身形一頓,接過信,一目十行地看下去,臉色越變越青,手裡頭抖得慌,那張薄如蟬翼的信紙像翩飛的蝴蝶翅膀似的,又像斷了線的風箏。
「這封信是誰給妳的?」大夫人一反常態,神情激動。
滿兒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不太敢看大夫人,直擺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二門塞進來的!我剛從後廂房過來,就看到有封信擺在門口!」
正好這時候,黃嬤嬤端著盅藥進來,看滿兒一臉驚慌,心下不悅,又見大夫人手裡頭拿著封信,便將銅盆交給小丫鬟,走上了前去。「妳這小蹄子又不安分了!昨兒打了妳,今兒就好了傷疤忘了疼。」見大夫人神色不對,忙攙住她問:「夫人這是怎麼了?這是哪裡來的信?」
大夫人一聽,神兒更慌了,趕緊側過身將信紙塞進自個兒袖裡,嘴裡頭胡亂答:「沒事,是閔夫人來的信。」眼神飄忽不定,想起信上所言——「寡不巧,手中握有重要信箋,事關令兄身家性命,望賀夫人謹之慎之。今日午時,福滿記白玉廂相約共商佳事,若有閒雜人等同來,休怪寡不守道義,一紙上書。方家是死是活,皆在賀夫人一念之間。」
「備車!我去信中侯府瞧一瞧閔夫人!」大夫人感到自個兒的氣都喘不穩了,又怕黃嬤嬤看出端倪,揮了揮袖子。「沒事沒事,妳在家裡守著,我……」大夫人四處望了望,看見滿兒像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我帶滿兒一路去。」
黃嬤嬤蹙著眉頭,又聽是信中侯家的來信,想一想也有道理,舅爺還沒找著,自然跟在一道的信中侯也失了影蹤,兩個女人相互寬慰一下也挺好。忽而倒抽一口氣,她總算是覺出不對來了,同樣都是沒找著人,怎麼彈劾只彈劾舅爺,沒信中侯什麼事了呢?正想叫住大夫人,屋子裡頭卻早就已經沒了大夫人影蹤了。

無論國事吃緊還是重臣受誣,雙福大街都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青幃小車「咕嚕嚕」地往前行,大夫人手裡頭緊緊攥著那頁紙,對方說手裡頭攥著哥哥的重要信箋,能攸關哥哥生死的信箋,是什麼?!大夫人從未這樣無助過,低頭又看了看那短短幾行字,字跡規矩,在最後的鵝頭勾上還特意微微頓了一頓,才繼續行筆,這種時候還有閒情逸致關心字好不好看。
信上的語氣溫和,似乎還有商量的餘地,對方一定是來求財的……大夫人摸了摸袖子裡掖著的,將才從銀號裡提的五千兩銀票,心安了些。
心裡頭也在寬慰著自己,難保這不是市井潑皮想出來的另外一招,明明手裡頭什麼東西也沒有,就敢空手套白狼地來訛詐臨安侯府,前些日頭那個薄娘子不就吃了熊心豹子膽來過嗎?
等回去,一定給侯爺好好說說,順天府尹拿著朝廷的官餉,卻總不幹實事。
大夫人聽外頭漸漸熱鬧起來,將馬車上的門簾子掀起一道縫來,問:「離福滿記還有多遠?」
滿兒身子一抖,顫顫巍巍地看了看四下的街景,規規矩矩地答話道:「還有三條街就到了。」
大夫人「哦」了一聲,將簾子放下,沒再詢問了。
滿兒僵手僵腳地走在馬車邊,見大夫人沒問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天橋下頭有一個十分年輕的女子穿著青衣長衫,咿咿呀呀地在唱著小曲,一雙勾得極媚的眼,眼波兒四下流轉,引得圍觀的漢子紛紛叫囂起來。

*預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6/3上市的【文創風】191《嫡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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