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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偉大的素描畫家:卡夫卡和他的41幅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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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偉大的素描畫家:卡夫卡和他的41幅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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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偉大的素描畫家:卡夫卡和他的41幅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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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可以跟你們講個偉大藝術家的名字:法蘭茲‧卡夫卡。――馬克斯‧布羅德Max Brod,卡夫卡遺稿管理人
首部卡夫卡素描手稿集結,遺落的經典中的經典
捷克VITALIS出版社授權,荷蘭「法蘭茲‧卡夫卡學會」專家編輯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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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說:這些素描是很久以前的、深深烙印在心裡的熱情的痕跡……
卡夫卡曾經夢想當一名偉大的畫家,儘管最終選擇了文學道路
《變形記》的矛盾絕望、《城堡》的漫長等待、《審判》的荒謬無助
透過卡夫卡的畫筆將更加真實

談及法蘭茲‧卡夫卡(1883-1924),我們直覺就會想到他的文學作品。卡夫卡熱愛畫畫這件事則少有人知。
卡夫卡早在小學時期就上過畫畫課,到了大學階段則發展出對繪畫的喜好。大學畢業後不久,儘管曾經受教於某位「二流畫家」,加上中學以來萌生成為作家的野心,但他似乎想過要成為一名藝術家;這個心願使得他在回顧過往時,曾自稱是「一個偉大的素描畫家」,素描帶給他的滿足感遠勝其他一切。而直到過世為止,卡夫卡規律地提筆畫畫,他對美術的興趣,尤其是素描與繪畫,不曾衰退。
他的朋友兼遺稿管理人馬克斯‧布羅德認為,卡夫卡是個擁有「特殊力量且與眾不同的藝術家兼畫家」。幸虧布羅德將卡夫卡幾個不同時期的素描作品留存下來,後人才有幸得見這位文學大師不同的一面――這些畫要不是卡夫卡送給布羅德的,要不就是布羅德從卡夫卡的廢紙簍裡搶救下來的。

本書是卡夫卡的素描首次集結付梓,搜集了迄今可以尋得的卡夫卡繪畫作品共 41 幅;已知但無法取得的素描,也以清單的形式納入本書。書中的素描主題豐富,有人物、街景、旅行印象、白日夢、自畫像等等。每幅作品皆襯以卡夫卡的文字,這些文字內容或許是編者選自卡夫卡的日記、小說、書信,或許是卡夫卡為圖畫親自做的說明。書末亦針對畫作的主題、技法、格式、來源、日期、原作地點做了詳細評註。

作者簡介

法蘭茲‧卡夫卡 Franz Kafka

存在主義代表作家 現代主義文學鼻祖,二十世紀德語文豪。1883年生於布拉格,1924年因肺結核病逝。1906年自卡爾費迪南特大學畢業,獲法學博士學位,後於勞工事故保險局任職。1899年起開始寫作,早期作品皆未予以保留,死時更交代友人將作品全數銷毀,友人未予聽從,三部未完成的長篇小說因而得以傳世。

尼爾斯.伯克霍夫Niels Bokhove

哲學家、教育家、歐洲頗負盛名的卡夫卡研究專家。荷蘭「法蘭茲‧卡夫卡學會」(Nederlandse Franz Kafka-Kring)的創立者,曾擔任卡夫卡研究季刊 Kafka-Katern的主編。

瑪利耶克.凡多爾斯特Marijke van Dorst

教育家,專研藝術與文化領域的諮詢工作。曾擔任荷蘭「法蘭茲‧卡夫卡學會」祕書,主要從事捷克文學的研究。對繪畫也學有專精。

譯者簡介
謝靜雯

荷蘭葛洛寧恩大學英語語言與文化碩士。近期譯作有《筆電愛情》、《當我們談論安妮日記時,我們在談些什麼》、《時光機器與消失的父親》、《沼澤新樂園》等。

林宏濤

台灣大學哲學系碩士,德國弗來堡大學博士研究。譯著有:《鈴木大拙禪學入門》、《啟蒙的辯證》、《菁英的反叛》、《詮釋之衝突》、《體會死亡》、《美學理論》、《法學導論》、《愛在流行》、《隱藏之泉》、《神在人間》、《眾生的導師:佛陀》、《南十字星風箏線》、《神話學辭典》、《與改變對話》、《死後的世界》、《正義的理念》、《與卡夫卡對話》等作品。

目次

卡夫卡和他的素描作品
1. 思考者
2. 牢籠中的人
3. 拄枴杖的男人
4. 頭靠在桌上的男人
5. 立鏡旁的男人
6. 低頭坐著的男子
7. 擊劍者
8. 奔跑者
9. 三位跑者
10.「舞者艾杜朵娃……與兩位提琴手相伴在輕軌列車上」
11. 手腳並用行走的男子
12. 馬背上的騎師
13. 馬車與馬
14.「我的幾個生活場景」
15. 沒有胃口
16. 「手挽著手散步」
17. 「我『正在忙』的事」
18. 「日本藝人」
19. 雜技演員
20. 與神祕生物共處的男人
21. 蛇女
22. 遊行抗議
23. 走路的人影;河流與樹木旁邊的轎子
24. 歌德的「史登的花園之屋」
25. 鐘塔,可能在奧斯泰諾
26. 甘德利亞的教堂與房舍;聖瑪格麗塔的噴泉
27. 「那種橋」
28. 琉森市,在療養地賭場的賭桌上
29. 塔特拉溫泉地,塔特拉別墅的生活景況
30. 「請願者跟高貴的贊助人」
31. 亞伯拉罕將兒子以撒獻為燔祭
32. 桌邊的男子,牆後的老闆娘
33. 婦女的頭部和馬的大腿(擬達文西)
34. 桌子前面被虐待的男子,以及圍觀者
35. 穿著黑色西裝的憂鬱男子
36. 狂飲者
37. 沒穿褲子在屋頂散步的人
38. 等待中的兩個人
39. 「奧特拉的午前點心」
40. 朵拉‧迪亞芒
41. 卡夫卡的母親在看書;自畫像

關於這些素描
卡夫卡:「一個偉大的素描畫家」
一段小插曲
以字母為圖
睡前的畫面想像
卡夫卡的筆
卡夫卡的藝術嗜好
編輯的話
圖文評註
本書提及但無法取得的素描
卡夫卡素描所根據的原始素材

書摘/試閱

卡夫卡:「一個偉大的素描畫家」


談及法蘭茲‧卡夫卡(1883-1924)的作品時,我們直覺就會想到他的文學寫作。卡夫卡也熱愛畫畫這件事,知道的人比較少。從很早以前,他的朋友與遺稿管理人馬克斯‧布羅德就認為,卡夫卡是個擁有「特殊力量且與眾不同的藝術家兼畫家」,把他的素描畫作單單視為「稀奇收藏」並不公平。幸虧布羅德將卡夫卡幾個不同時期的素描作品留存下來;這些畫要不是卡夫卡送給布羅德的,要不就是布羅德從卡夫卡的廢紙簍裡搶救下來的。
其中最著名的是六張別具風格的男人的素描,各自擺出不同的姿態,布羅德將之命名為「被隱形線操控的黑色木偶」(The Black Marionettes on Invisible Strings),但更為人所知的名稱是「六個(小)黑人」(圖2-7)。這幾張插畫常被用於卡夫卡的書封。
卡夫卡顯然早在小學時期就上過畫畫課,但課程內容只限於「仿作」,也就是模仿或速寫各種不同樣貌的物體(參考圖33與圖41的下圖)。根據卡夫卡的表現評估,至少就這個階段來講,這種教學法似乎無法燃起他對繪畫的興趣與熱忱。
上了中學之後,畫畫是選修課程。我們無從得知卡夫卡是否上過這類課程,但考量到他在小學的表現,以及可能在大學期間或畢業之後,他「開始向一個二流畫家學習學院風格的畫法,糟蹋了〔他自己〕的天分」,就此看來他似乎不大可能在中學上過畫畫課。遺憾的是,該位畫家是何許人也,我們無從查明。
卡夫卡是在大學階段才發展出對繪畫的喜好。1901/02年,他去聽了艾爾文‧舒茲(Alwin Schultz,1838-1918)談建築史、荷蘭繪畫以及基督教雕刻的講座,也註冊了兩門藝術史的研究課程,從而認識了亞佛德‧里奇瓦克(Alfred Lichtwark)的名作《練習如何觀看藝術作品:以課堂裡的實驗為本》(Übungen in der Betrachtung von Kunstwerken nach Versuchen mit einer Schulklasse, 1898)。幾年之後,他卻認為這本書「自有卓越之處,除此之外,頗為可議」。那些年間,他也跟昔日的同窗埃米爾‧烏提茨(Emil Utitz)相當要好,埃米爾後來成為頗富名氣的藝術哲學家。1903-05年間,卡夫卡在大學攻讀法律的最後幾年,因為無聊,他在課堂筆記的空白處快筆「塗鴉」了一番。馬克斯‧布羅德向他借了筆記,看出那些素描的價值,布羅德還算精明,把它們剪下來妥善保存。這些素描占了卡夫卡留存至今的畫作的絕大部分。
從那時直到卡夫卡過世為止,他規律地提筆畫畫。不只如此,大學畢業後不久,儘管曾經受教於那位「二流畫家」,加上中學以來就萌生成為作家的野心,但他似乎有想過要成為一名藝術家(這有可能是《審判》裡,提托瑞里那個畫家角色的靈感來源),這個心願使得他在十年後回顧過往時,自稱是「一個偉大的素描畫家」(ein großer Zeichner)。素描「(給他)帶來的滿足感遠勝其他一切」。這也使得布羅德在布拉格一群藝術家成立「八人組」(「奧薩馬」〔Osma〕,這些人是布拉格第一批跳出來支持塞尚、高更跟梵谷的藝術家)的時候表示:「我可以跟你們講個偉大藝術家的名字:法蘭茲‧卡夫卡。」弗里茲‧菲格爾(Fritz Feigl)如此憶道,他是「八人組」的成員之一,也是卡夫卡的同窗。布羅德接著就拿了一些風格類似表現派的素描給他們欣賞,菲格爾認為這些素描會讓人聯想到保羅‧克利(Paul Klee)或艾福瑞.庫賓(Alfred Kubin)的早期作品。
卡夫卡完成學業之後,大概從1906年開始,他跟「八人組」的成員互動頻仍。除了菲格爾,還有威利‧諾瓦克(Willy Nowak)、奧多卡.庫賓(Otokar Kubin,別跟艾福瑞.庫賓混淆了)、博胡米爾.庫必斯塔(Bohumil Kubišta)、安東.普羅哈斯卡(Anton Procházka)、埃米爾.菲拉(Emil Filla)、麥克斯.霍伯(Max Horb)以及喬治.卡爾斯(Goerg Kars)。他在1907年11月寫信給女友:「我突然與一群人為伍,其中有軍官、柏林人、法國人、畫家、夜總會歌手。」。「法國人」跟「畫家」這些字眼,尤其會讓我們聯想到強烈傾法的「八人組」。整體看來,上述事實給人的印象是,卡夫卡此時尚未決定要當個作家還是藝術家。
後來,卡夫卡不再把自己作為藝術家的天賦和野心看得那麼重;譬如說,他承諾女友菲莉絲‧鮑爾(Felice Bauer),他會寄幾張以前畫的素描給她,「給妳一點東西當笑料」。如前面提過的,布羅德早早看出了這些素描的價值,於是持續蒐集那些「鬼畫符」(卡夫卡這麼說的)。雖然卡夫卡對布羅德的讚美略有怨言,還是對他的收藏熱情做了讓步,卡夫卡曾說「我雖然不苟同,但能夠理解」,並直接把它們送給了布羅德。但最後這個舉動也沒什麼意義了,因為1921年末,卡夫卡在寫給布羅德的「遺囑信」裡指示,「我的一切資產……舉例來說……素描等等的物品」應該都要盡數銷毀;不過,隔年另立的一份遺囑裡,他不再明確提及那些素描。布羅德想以專刊或作品集的形式出版這些收藏,遺憾的是,這個計畫終究未能實現。此書雖然來得遲了,但多少補上這個缺口。
雖然不只菲格爾一人將卡夫卡的素描歸類為表現主義,但他人另有看法。根據布羅德的說法,作為藝術家的卡夫卡,正如他的散文作品所反映的,「本著現實主義者的良心……同時也是異想世界的創造者」。這些素描看來近乎抽象,由「流動的,實際上連綿不斷的線條」所構成,因此被貼上「新藝術」(Jugendstil)的標籤。可是,另有人與菲格爾所見略同,認為這些素描的表現主義色彩甚至比他筆下的故事更濃厚。有些人將它們跟夏卡爾(Chagall)、喬治.格羅茨(George Grosz)、德維格.米德奈爾(Ludwig Meidner)、庫賓、馬爾克(Marc)、康定斯基(Kandinsky,「藍騎士」)跟克利(Klee)連結在一起。最後一種看法則特別強調這些素描跟康定斯基的關係。
讀者請注意:卡夫卡的素描如同他的散文一般,可以有天南地北的詮釋!
卡夫卡曾經跟古斯塔夫.亞努赫(Gustav Janouch)談起自己的素描,時間點可能是在1922年10月,兩人對話的脈絡很有趣。遺憾的是,亞努赫對兩人談話的記憶並非全然可靠,但本書難擋其誘惑,依然引用了那場對話的關鍵內容。讀到這段對話的時候,令人忍不住想起「被隱形線操控的黑色木偶」:

但是這些素描見不得人啊。那是純屬個人的,看不懂是什麼東西的鬼畫符……我的人物比例都不太對,沒有自己的視平線。我想要抓住人物的輪廓,可是他的透視消失點不在紙上,而在我的鉛筆沒有削尖的另一端――在我的心裡!……
(那張紙)那都是一些很怪異的小人物的速寫,只有強調抽象的動作,或奔跑,或鬥毆,或在地上伏行,或是跪著。……
……這些素描是很久前的、深深烙印在心裡的熱情的痕跡……那熱情當然不在紙上,那裡只有痕跡。熱情是在我心裡。我一直很想把它畫出來。我很想到處看看,把我所看到的畫下來。那就是我的熱情……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去界定我所看到的東西。我的素描算不上是繪畫,是個人的表意文字而已。
(那些小小男人)他們來自黑暗,為的是要消失在黑暗裡……我的塗鴉是不斷重複而失敗的原始巫術的嘗試……人類世界的所有事物,都是喚醒生命的圖畫。愛斯基摩人在他們想要生火的木頭上畫畫,畫了幾條波浪紋。那是火的巫術圖案,他們鑽木取火,喚醒了生命。我也是一樣。我想要以這些速寫對付我所看到的形象,但是我的角色們不會著火。或許我用錯了材料,或許我的鉛筆材質不對,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沒有必需的特質。

他們談到梵谷的素描時,卡夫卡回頭又聊到這一點。他特別欣賞梵谷的《星空下的咖啡館》這幅畫。「我多麼希望自己也會一點素描。事實上我一直在嘗試素描,不過畫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只是個人隨興的圖文創作,畫了一陣子以後,我再也搞不清楚畫那些東西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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