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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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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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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因受到長房郭老夫人的喜愛,
周少瑾加緊速度抄完經書,
隨郭老夫人及池舅舅,一齊坐船前往普陀山上香。
兩輩子都不曾有過的經歷,
令少瑾眼界也開闊了許多。
她見識了海天佛國的盛景,看過錢塘江潮的壯麗。
感受過杭州府的繁榮,坐過沙船,
喝過用中泠泉水沏的茶……
她才知道這世界到底有多大,她到底有多渺小。
而與池舅舅的關係,也跟著親近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她這個寄人籬下的小姑娘,
漸漸地也展現了屬於她的自信與風華。
雖然她還只有十三歲,
可隨著姐姐初瑾即將出嫁,
周少瑾的婚事,也赫然被人惦記起來。



本書特色 
《九重紫》作者吱吱全新重生宅鬥代表作!
紅顏薄命,重生歸來。

她是金陵城一朵嬌弱美麗的花,
就算重生,也力單勢薄,人微言輕。
可她絕不認命!
改變,也能從最小的地方開始……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九重紫》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儘管程池這麼說,但「周家二小姐是圍棋高手,差一點就贏了池四老爺」的消息卻像長了翅膀似的傳遍了整個九如巷,就連周初瑾都笑著問妹妹:「妳什麼時候學會下圍棋了?」
急得周少瑾額頭都是汗,不停地解釋。
有如周初瑾這樣親近的笑笑也就過去,可也有像識大奶奶鄭氏那樣的,在路上遇到她笑著拉了她的手道:「二表小姐實在是不必如此謙遜,過幾天我準備在家裡辦場詩會,到時候二表小姐一定要來,申家的七小姐癡棋如命,到時候我把她引薦給妳,妳們好好地手談幾局。」
識大奶奶鄭氏不是今天辦個賞花會就是明天辦個詩會,總是沒有消停的時候。
從前周少瑾覺得識大奶奶夫妻恩愛,又有兒子傍身,深得公婆的喜愛,生活中沒有什麼憂愁,有精力也有興致享受玩樂倒也正常。可看到她兒子還沒有滿月就籌劃著什麼賞花會,現在想來,未必只是喜歡玩樂那麼簡單的。
就像她說的這位申小姐,她就從來沒聽說過。
也就是說,識大奶奶交往的人,並不是程家慣常走動的那些人。
周少瑾勉強地和識大奶奶寒暄了幾句,直奔嘉樹堂。
關老太太聽後面色凝重,喊了沔大太太和周初瑾過來商量怎麼辦。
沔大太太不以為然,笑道:「到時候不去就是了。」
周初瑾卻猜到了關老太太的心思,沉吟道:「只怕是不去不行!都是一個巷子裡住著的,少瑾到底會不會下圍棋,識表嫂略一問也就清楚了。她這麼做,只怕是另有深意。」
周少瑾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那句話來,她不由脫口而出:「……難道是想踩舅舅的名聲?」
在傳言中,周少瑾只是略遜程池,可如果申小姐大敗周少瑾……程池作為男子,在別人看來也就不過如此,更有甚者,可以和申小姐下棋,若是贏了申小姐,那程池的水準也就可想而知了。
程池兩榜進士出身卻沒有入仕,早已讓很多士林之人詬語,下棋也不過如此,那他所謂的「於書畫上都頗有造詣」就很值得推敲了,如果更進一步的聯想,程家不讓程池做官,會不會是因為知道程池的能力不行,不足以為政一方,索性就把他藏在家裡。一個能金榜題名的人,再怎麼不濟,有師爺輔佐,也是能處理簡單政務的,難道程池連這也做不到,那他是怎麼考中的進士……周少瑾想想就覺得手心全是汗。
她道:「這樣做對二房也沒有什麼好處啊?大家住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關老太太覺得周少瑾想得太嚴重了。
大家大族的,幾代下來,血脈漸稀,自然也就會分出遠近親疏來,又利益相關,互有罅隙,做出幾件齷齪事來也是正常,只要不妨礙大局,就不管是什麼大事。程家也是這麼走過來的──對外的體面最要緊,撕破了臉對大家都沒好處。
周少瑾卻有前世的記憶。二房對掌管宗族有著非比尋常的執著。
她陡然有個大膽的設想。
會不會,程家公中的收益非常高,高到足以讓能支配公中收益的那一房得到巨大的利益。
周少瑾問外祖母:「九如巷公中的收益是怎樣分配的?」
關老太太一愣。
周少瑾赧然地道:「我就是有點奇怪,長房和二房到底有什麼恩怨,解都解不開。按道理,長房如今如烈火烹油,既沒有殺父之仇又沒有奪妻之恨,二房就算是想當家想瘋了,也要小心隱忍,徐徐圖之才是,怎麼會這樣不管不顧地和長房爭長短?若是識表哥和語表哥少年得志也就罷了,識表哥現在不過是個秀才,語表哥甚至沒有下個場,他們憑什麼和長房爭?這不合理啊?」
周初瑾聽到周少瑾說出「不合理」的話來,忍不住抿了嘴笑。
曾幾何時,總講「我感覺」、「我覺得」的妹妹,也開始注意到事情的合理不合理了?
關老太太仔細地想了想,覺得周少瑾的話很有道理。遂道:「我們幾房早就分家了,祭田在長房那邊,長房看在同宗的分上,每年會分給四房和五房各三百兩銀子,至於二房和三房是多少銀子,我就不知道了。但可以打聽得出來。
「我剛當家那會,若是風調雨順,祭田每年的收益大約在五百兩左右,若是遇到災年,最多也只能收個百八十兩銀子,有的時候還顆粒無收。所以長房不管年成好壞都分我們三百兩銀子,我就不好意思再過問祭田的收益了。但我想,長房就算是之後又添置了祭田,田間的收益在那裡,怎麼也不可能到讓人眼紅的地步。除非是外強中乾,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但前幾天二房的老祖宗因鄭氏為程家開枝散葉就送了塊地給她,我怎麼看也不像是差銀子的樣子。
現在把幾家連在一起的反而是裕泰票號的收益。可裕泰票號是池四叔一手辦起來,就算是二房搶了去,誰來打理?裕秦票號可不是我們一家的,蔚字號李家也占著股呢!」
聽外祖母這麼一說,周少瑾又覺得自己好像想岔了。還好外祖母不僅什麼也沒有說,還派了人去查祭田和公中的收益,說:「小心使得萬年船。多長個心眼總歸是沒錯。」還表揚周少瑾「細心」。
周少瑾不由地鬆了口氣。
待出了嘉樹堂,她和姐姐商量:「是不是也給池舅舅報個信。池舅舅是男子,未必會注意這些陰私之事。」
周初瑾覺得很應該,道:「若是能把妳從這件事裡摘出來就更好了。不管怎麼樣,妳也是受了無妄之災。說不定『妳下棋差點就贏了池舅舅』的話就是他們推波助瀾越演越烈的。」
周少瑾倒沒有這麼想,但姐姐的贊同還是讓她多了幾分底氣。
她去了鸝音館。
程池正坐在廡廊下的醉翁椅上看書,穿堂風不時地吹著他的衣襟,讓人看著就平添了些許的涼意。
見周少瑾過來,他笑道:「怎麼?來找我下棋的!」
周少瑾不用問就知道他對近日的謠言瞭若指掌。
她突然有點明白集螢的心情了。攤上個「妳急他不急」的主子,也難怪集螢私底下要直呼池舅舅的名字了。
不過,自從集螢從滄州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直呼池舅舅的名字了,這也算是件好事了。
周少瑾把事情的經過跟程池說了一遍。
程池卻並不上心,笑道:「沒事,妳只要不應戰就行了。」
周少瑾訕然地道:「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如果識表嫂真的有心,她總能找到機會的。再說了,我根本不會下圍棋,這風聲要是傳了出去……多尷尬啊!」
程池不關心二房的意圖,卻給她出主意:「妳不是跟著沈大娘學圍棋嗎?到時候能和那申小姐下一局不就實至名歸了嗎?」
「可我現在還看不懂定式,」周少瑾低了頭,小聲道,「而且這樣的唬弄別人,總歸是有些不好……我總不會次次都僥倖吧?那日子過得多累啊!」
程池挑了挑眉,道:「那我就沒辦法了!」
周少瑾點了點頭。
她來的目的是告誡程池,既然他已經知道,她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她自己,大不了被人嘲笑一番,她說不定還可以將識大奶奶一軍,讓好些以為她棋下得好的人從此不再找她。
可讓她背著莫須有的「美名」過日子,她睡覺都會不安生的。
「那您看書吧!」她起身告辭,「我去佛堂抄經書了。」
程池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蹙了蹙眉。
是他跟她說,讓她不要管這件事,現在卻被二房的人吵得人盡皆知,按道理,她就算是不找他理論也應該讓他幫著解決這個麻煩才是,她卻只是來告誡他……是這個小丫頭太單純了?還是她有辦法解決?
程池決定靜觀其變。
等到識大奶奶讓貼身的丫鬟紅蕊來給她送帖子的時候,周少瑾直言地拒絕了識大奶奶:「多謝識表嫂的賞識,只是我實在是不會下棋,去了只怕也陪不了申家七小姐。有些話是家裡人的玩笑話,偏偏妳們家大奶奶也不問問就當了真,怕是讓妳們家識大奶奶失望了。」
紅蕊笑著勸道:「我們家大奶奶也說了,二表小姐在長房幫著郭老夫人抄經書,多半沒空參加詩會的。可我們家大奶奶見二表小姐品格出眾,實在是想結交一番,這才藉著詩會請二表小姐過去的。至於說下棋,那也不過是一說罷了。還請二表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又道,「我們家大奶奶這次請的人都是和二表小姐年紀相仿的,還請了北江樓、梅妍樓兩家酒樓的大師傅過來幫著整席面,二表小姐暫且先把詩會啊、下棋什麼的放下,就當去嘗嘗兩家酒樓師傅的手藝好了。我們大奶奶作東舉辦這樣的聚會,也不過是想熱鬧熱鬧。二表小姐去過一次就知道了。」
說著,又從懷裡拿出張帖子,道,「您看,這是給大表小姐的。我們家大奶奶說了,大表小姐和二表小姐如明珠朝露般,少了哪一個詩會都不精彩了。還請兩位表小姐一定賞光,也讓我們家大奶奶知道我不是那只吃閒飯不會做事的。」話說到最後,已是笑嘻嘻地開著玩笑了。
周少瑾卻不覺得這是個玩笑話。
她笑著接了請帖,道:「我跟我姐姐說去。」
紅蕊滿意而去。
周少瑾把給自己的帖子丟在紙簍子裡,拿了給周初瑾的帖子去了她那裡。
周初瑾拿著帖子看了看,問妹妹:「妳準備去嗎?」
「不準備。」周少瑾道,「我若是不接下帖子,那紅蕊只怕還會嘮叨不休,甚至有可能把識大奶奶引來。我到時候不去就是了。」
周初瑾笑道:「那我也不去好了。」
周少瑾道:「我準備躲到寒碧山房去,姐姐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用。」周初瑾抿了嘴笑,朝著她眨眼睛,道,「我也有地方去!」
周少瑾訝然。
周初瑾告訴她:「那幾天何家的人會過來商量陪嫁的事,我要幫著大舅母招待何家的人。」
江南人家嫁娶,女方要陪嫁家什,男方要置辦房產。婚期定下來了,準備抬頭嫁女兒的人家就要來男方家看房子了,然後按照房子的大小置辦全套的家什。
周少瑾笑道:「那我去幫忙好了。」
「妳還是躲到寒碧山房去的好。」周初瑾若有所指地道,「識大奶奶主要請的是妳,妳若是態度曖昧,她肯定還有第二次。」
不錯。如果她去給大舅母幫忙,識大奶奶會認為事有巧合。可她如果躲到寒碧山房,就很明確地表明了態度。
周少瑾眼睛一亮,道:「不知道外祖母會怎麼說?」
周初瑾提醒她:「如果外祖母怕得罪二房,又怎麼會聽了妳的話之後去查祭田的事呢!」
周少瑾這才放下心來。
等到識大奶奶開詩會的那天,她用過早膳就去了鸝音館找程池下棋。
程池丟下看了一半的書,問她:「是下五子棋還是下成三棋?」
周少瑾面頰微紅,低聲道:「能不能下五子棋?」
「行啊!」程池很爽快地答應了,吩咐清風去拿了棋盤過來,就擺在了鸝音館廡廊下,並道:「我讓妳兩子好了。」
五顆子連成片,讓兩子……
周少瑾躍躍欲試,欣然應好。
程池笑道:「妳倒不客氣。」
周少瑾嘻嘻笑:「池舅舅是長輩,在長輩面前,我有什麼好客氣的!」
他們下過圍棋,池舅舅肯定知道彼此的水準。
程池微微地笑。
第一盤,下到第十手的時候,程池贏了。
周少瑾訕訕然地笑。
第二盤,她小心應對,下到第十七手的時候,程池贏了。
周少瑾大受鼓勵。
第三盤,她下得更小心了。
在下到第十二手的時候,清風走了過來,在程池耳邊耳語了幾句。
程池點了點頭,繼續和周少瑾下棋。
周少瑾懷疑是識大奶奶那邊的人找了過來,可她既然是來避禍的,不要說程池什麼也沒有說,就算是他語氣不明,她也會裝作聽不懂的賴著不走的。
她繼續和程池下棋。
那邊郭老夫人得了消息,笑咪咪地道:「兩個人就在廡廊下下棋嗎?」
「是啊!」碧玉笑道,「說是二表小姐一直輸。」
郭老夫人呵呵地笑,道:「可見二表小姐的棋藝是不錯的,不然四郎也不會一直和她下。」又道:「鸝音館上房的廡廊坐北朝南,東邊又是夾道,夏天的時候最涼爽不過了。是個下棋的好地方。」然後吩咐碧玉,「妳拿二十兩銀子給廚房的,讓他們備些點心給四老爺和少瑾端過去。」
碧玉脆生生的應了,去翡翠那稱了銀子拿去廚房。
廚房裡哪裡敢收,還是碧玉好說歹說,才戰戰兢兢地收了銀子,揀那拿手的點心做了幾樣端過去,又有小丫鬟端了瓜果在旁邊服侍。
程池閒閒地用著點心。
周少瑾下棋入了神,伸手就拿了個李子慢慢地啃著。
兩人悠閒地下了十盤。
周少瑾贏了一局。她頓時眉眼彎彎,士氣大振地把棋子拂到了一邊,道:「我們再來一局。」
程池卻懶懶地靠在了椅背上,道:「時候不早了,妳是不是得回去用午膳了?」
周少瑾悻悻然地笑,起身道:「我有事要去找集螢。」
程池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周少瑾臉上火辣辣的,不敢多看程池一眼,一溜煙地去了後面的廂房。
集螢正在沐浴,聽說她來了,讓小丫鬟請了她去內室喝茶。
周少瑾奇道:「大白天的,又不是三伏,她洗什麼澡?」
小丫鬟也不知道。
正說著,集螢披著濕漉漉的頭髮走了進來,含糊地道:「我早上起來動了動,弄得一身是汗。」然後道,「妳不是在和四爺下棋嗎?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周少瑾把識大奶奶請她去參加詩會的事告訴了集螢。
集螢哈哈大笑,拍著她的肩膀道:「放心,放心,妳只管在這裡待著,誰來也別想把妳帶走。」
周少瑾忙向她道謝。
集螢問她:「妳喜歡吃什麼?我讓廚房裡做?用了午膳,妳在我這裡睡個午覺,下午好去抄經書。」
周少瑾連連點頭,吩咐春晚:「妳去看看識大奶奶那邊怎樣了?」
春晚轉身出了廂房。
南屏聽說她來了,過來打了個招呼,聽說集螢留了周少瑾用飯,周少瑾也應了,她笑著讓廚房裡又添了幾個菜,就把空間留給了周少瑾和集螢。
兩人剛剛坐到桌前,春晚回來了。她道:「識大奶奶那邊剛剛開了席,來的都是各家的小姐。早上的時候曾派人到處找過您一回,後來聽說您陪著四老爺在下棋,就沒再找您了。但給畹香居的丫鬟留了口信,讓您回去後無論如何也要過去一趟,有幾位小姐要引薦給您認識。」
周少瑾沒有作聲。
這本是她希望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聽到春晚這麼說的時候,心情又十分的複雜。
她想到了程池和她下棋時那略帶幾分漫不經心的舉止。
池舅舅,肯定一早就知道了她去找他下棋的目的,所以才會那麼爽快地就答應了。
然後像陪著個胡鬧的孩子似的,不僅很寬容地沒有拆穿她,還耐著性子陪著她作戲,不動聲色地為她解圍。
就像對待集螢似的。
因為知道焦子陽根本不是集螢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所以計家換人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在焦子陽誤會集螢是他的通房的時候也沒有辯解一句,以至於集螢一直誤會著他。等到集螢闖禍回到了程家,他依舊保持著沉默,什麼也沒有說地收留了集螢,任計家的人拿他當擋箭牌。還有二房,這樣的算計他,他也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
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前世池舅舅才離開了九如巷呢?
有些話不能說,說了就是不顧手足之情;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就是不忠不孝……甚至他明明就不高興,可為了郭老夫人,他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和自己坐在那裡下五子棋,就是告訴郭老夫人,他在寒碧山房過得很好,很高興。
他一定很壓抑。就像前世的自己,只想著快點嫁人──嫁了人就能名正言順地離開這裡,就是過上全新的生活……
周少瑾心裡隱隱作痛,拒絕識大太太的喜悅也煙消雲散了。
周初瑾卻很高興,道:「大表嫂的陪嫁估計有八千兩銀子。我想她是長女,底下還有弟弟,何太太怎麼也要省著點,沒想到竟然這麼大的手筆。可見是很滿意誥表哥這個女婿了……」
她說了半天卻沒有人回應,一回頭才發現周少瑾正支肘托腮地坐在那裡發著呆。
周初瑾笑著拍了拍妹妹的腦袋,道:「在想什麼呢?後悔沒有吃成北江樓和梅妍樓美食?」
「怎麼會?」周少瑾笑道,「我是在想怎麼報答池舅舅……他幫了我這麼多次,我卻什麼也幫不上他……總覺得欠了他的……」
「這人情債是最難還的了。」周初瑾嘆氣,安慰她道,「日子還長著,以後有機會了再說。」
周少瑾鄭重地點了點頭。
周初瑾說起持香和施香來:「……兩人都是家生子,持香我早問過了,她願意跟著我嫁去廖家。施香卻比妳大很多,我想問問妳,妳對施香有沒有什麼安排?如果沒有,我想帶信給她的娘、老子,讓他們過來一趟,把施香的婚事定下來。」
周少瑾道:「那就把她的娘、老子叫過來吧!這件事恐怕還是她自己的娘、老子靠譜些。」
前世,施香嫁了個和她娘、老子在一個田莊的小子,好像姓施,過得還不錯。
今生,好的事情最好就不要改變了。
周初瑾就吩咐下去,讓人帶信請了施香的娘、老子過來。
晚些時候施香得了信,激動得淚眼汪汪。她最擔心的就是被周少瑾胡亂指了人,如今有她娘、老子給她當家,她再不濟也不會嫁個缺胳膊少腿的。
這樣一來,周少瑾身邊就少了個服侍的。
春晚一向得力,周初瑾準備等施香放出去了就升了春晚做周少瑾屋裡的大丫鬟,再從現在服侍的裡面挑一個補了春晚的缺。
周少瑾直接點了那個叫碧桃的丫鬟。
前世施香出府後姐姐選了碧桃來服侍她,後來她出事,春晚和碧桃都一心一意地服侍著。要不是有這兩個丫鬟幫著忙前忙後的,她只怕連口水也喝不上。
這是周少瑾的意思,周初瑾也就沒有插手,直接把碧桃拔到了周少瑾屋裡,讓春晚帶著她。
見兩位小姐都待人寬厚隨和,畹香居裡的僕婦都覺得自己有了奔頭,大家做事笑盈盈的,看著比別院的人都顯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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