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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會京師(四)會京師【經典新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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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金庸羽化古龍逝 四大名捕俠氣揚
金古溫黃梁五大師 而今只剩溫瑞安
溫瑞安──與金庸、古龍、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
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
《四大名捕》系列為其知名代表作之一
無情乃屬御前第一名宿諸葛先生的管轄,名列「武林四大名捕」之首。
鐵手隸屬於禁宮第一好手諸葛先生的管轄,「武林四大名捕」排行第二。
追命屬於皇府第一智手諸葛先生的管轄,「武林四大名捕」排行第三。
冷血屬於朝中第一高手諸葛先生的管轄,「武林四大名捕」排行第四。
「四大名捕系列」為溫瑞安最廣為人知的武俠著作,曾數度被搬上螢幕,廣受兩岸三地觀眾喜愛。
追命在客店中獨自乾著酒,心頭很沉重。
這三天來,他和武勝東力搏了五次,都佔盡上風,
可是這一天來,忽然消失了武勝東的蹤影,武勝東究竟在什麼地方?
這時一個長得斯斯文文儒生模樣的人,向他微笑走來。
「諸葛先生有東西要我交給你。」
這儒生小心翼翼地自腋下取出一柄紙傘。
追命伸手去接,有點奇怪地道:「雨傘?」
這儒生笑得十分曖昧,道:「不錯,雨傘!」
追命指尖觸及傘面,忽覺冷硬如鐵,並非紙製,猛地醒悟,
這儒生陡地把雨傘一張,追命頓時看見前面一張大傘,直撞過來。
傘尖是一柄利刃!

諸葛先生本是聖上的第一護衛,大內高手,紫禁城總教頭,十八萬御林軍,無一人敢逆命於諸葛先生。也就是因為如此,奸相謀臣才數次暗篡皇位未遂。亦因如此,奸臣叛黨雖收買了皇府不少高手,卻懼於諸葛先生的神威,未敢行事。可是諸葛先生不止武功高絕,而且達學宏才,可惜皇帝昏庸,只為求自身安全而任用諸葛先生以作護駕,對諸葛先生善安天下民心的獻策,毫不感興趣。
諸葛先生早無心名立於天下,也不求利祿,但他又並不像一般高士既無見用於朝廷便退隱山林;他是知其不可為而為,為求國泰民安,為保江山基業,他寧孤守在皇帝身側,待機以進言。然而這座諸葛先生的府第,既不特殊輝煌,也沒有嚴密的守衛,只有幾個比平常府第都顯得精神煥發的家丁,立於門側。
但是黑白二道,武林綠林,絕無一個人能夠做到安然無恙的擅自出入於此地的。
沒有人敢打「諸葛神侯府」的主意,不管是軍隊將官還是武林中人。

作者簡介

溫瑞安1954生於馬來西亞,1973來到台灣,最終紮根於香港。他本身就是個詩人。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他在星、馬、港、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聲勢浩大,結果引起當局忌諱,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自成一派」文化集團。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從醫理、相學、術數、電影及至心理學,水晶念力,氣功等,都肯下功夫去研究。幾乎一切醫卜星相,音樂電影,他都精通;成為一個詩與劍、文學與通俗,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他的作品族繁不及備載,諸如武俠作品、詩集、小說集、評論集及散文、雜文等。

目次

第五部 會京師
一 名捕反被捕
二 受制求反制
三 設伏遇埋伏
四 欠情先還情
五 名捕變血人
附錄 高手中的高手,溫瑞安訪問記(下篇)

書摘/試閱

諸葛先生負手站在紅亭中,面對著庭台樓閣,他只是一個清瞿飄逸的老人。
而在這時,他聽到背後有人走進來。
這人的腳步很輕,步調一致,速而不急,難得的是這麼能控制自己身體四肢的高手,只是二十歲剛屆的年輕人。
諸葛先生不禁笑了,這是他最得意的一名最年輕的高手:冷血。
冷血堅定的走進來,看見諸葛先生,目中流露敬慕之色,恭敬地叫道:「世叔,我來了。」
諸葛先生笑道:「很好。長途跋涉,定然累了,你坐。」
冷血靜靜地道:「謝坐。」
但人仍筆挺而立。
諸葛先生笑道:「你還是一樣,站著的時候,反而是休息,所以,能站的時候絕不坐。」
冷血的眼裡,也有了笑意,說道:「能走的時候我絕不站,走路是一種更大的歇息。」
諸葛先生睨了他一眼,笑道:「你還是一樣,堅忍不拔,恃者不懈。」
兩人不再言語。
諸葛先生舉目望這座庭院,目光有些倦意闌珊。
冷血目光巡遊四周,目光銳利,半晌,說道:「世叔,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今天會到嗎?」
「武林四大名捕」是以入門先後排名,並非輩份、年齡而編排的。冷血入門最晚,只有八年,忝居最末。追命早年已在江湖上成名,十一年前入諸葛先生門下。鐵手入門武功亦甚根底,是十五年前進來的,所以追命居次末,鐵手卻是老二。
無情年紀比追命、鐵手都輕,但在十八年前已被諸葛先生撫養,所以是大師兄。要不是他雙足已殘、身體虛弱,只怕已得諸葛先生真傳十之八九了。
諸葛先生笑道:「你大師兄馬上就到,二師兄不一定會來,三師兄已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這三個輕描淡寫的字,冷血卻知道,追命又是奉命出差去辦一件極為棘手的案件去了。
如果不是無法應付的巨案,又怎會驚動「四大名捕」的人出手呢!
諸葛先生剛講完,曲橋後的半月門便出現了一頂轎子,由四名眉清目秀的青年童子抬著,宛若無物,輕步走了進來,轎裡的人說:「拜見世叔,崖餘回來了。」
諸葛先生微笑點了點頭,無情無法下轎拜見,這苦衷他完全能體諒。
冷血喜道:「大師兄。」
轎中人亦叫道:「四師弟。」
一面徐徐打開轎簾。這時轎子已停了下來,四名青衣童子向諸葛先生跪了一跪,左右而立。只見掀簾的是一隻秀美文雅的手,轎中的是一位儒生布巾、白衫長袖的秀麗青年,神色冷峻而肅殺,一見諸葛先生,目光也轉成了敬意。
諸葛先生微笑道:「辛苦你們了。」
無情一笑,道:「歐玉蝶已被我殺了。」
諸葛先生冷哼一聲道:「這採花大盜死有餘辜。」
無情又道:「三師弟在湘西追捕薛過,那傢伙狡猾得很,三師弟追了他幾天。薛過的哥哥薛過人從冀北趕來,二師弟打算在邯鄲道上等他幾天,把他打發掉算了,省三師弟麻煩。所以二師弟最早要在明日才能趕返。」
諸葛先生道:「我急召你們聚集,確有要事。追命在前天已解決了薛過那一樁事回來了,回來時剛好遇上了一件事,趕來向我報告,因事態緊急,他立即去了。這件事我看非要你四人聯手應付不可……既然鐵手今日未能趕返,我先告訴你們也好。」
無情與冷血都暗自吃了一驚,他們四人出道以來,縱有天大的案件,能驚動「四大名捕」之一,已是非同小可,充其量是兩人同赴,三人同辦的案件已是極少了。四人聯手的案件,只辦過兩宗,這兩宗都是驚天動地的巨案,四人也因這兩件案的解決而被譽為「天下四大名捕」。而今聽說又有足以驚動他們四人聯手的案件,不禁大感詫異。
諸葛先生沉吟了一會兒,道:「崖餘,你還記得你身世嗎?」
無情一愕,隨而一臉鬱憤,道:「記得。是十八年前一個中秋夜晚,十三個夜行人……」說到這裡,忿恨填膺,一時說不下去。
原來無情本生長在一世家中,但突然有一晚,十三個黑衣人闖進來,不發一言,姦淫燒殺,全家上下老幼,死亡殆盡。無情被─名黑衣人殘虐雙腿,因那人分身應付其父怒攫,無暇殺他。後來又一名使拐杖的大漢一腳把他踢進草叢,他暈死過去,那群黑衣人也沒發現,放一把火燒了山莊。後來諸葛先生趕至,及時把無情自火海中救出來,因其年幼無依,所以視之如同己出,授之絕藝。無情天資穎悟,可是雙腿已廢,又被那一腿震傷內腑,雖經諸葛先生全力救治,但無法修習內功,武功也因而大打折扣,所幸無情苦修勤習,終於以巧勁及機括發射暗器方面,獨有專長。機關五行,又有心得,更加以手代腿,練成絕世輕功。後來在追殺「四大天魔」之際,發現第二魔「魔頭」薛狐悲便是當年十三夜行人中踢自己一腳的人,因而追逐苦戰,迫其墜崖,旋被窩裡反的「魔仙」姬搖花所殺,這十三名兇手,總算解決一名。(這段故事,詳見︽四大名捕會京師︾故事之:︽玉手︾。)
諸葛先生點點頭道:「而今那剩下十二名兇手,也有下落可尋了。」
無情不禁呀了一聲,冷血早想替這身世悲涼的大哥報仇,也不禁為之動容。
諸葛先生道:「這十三名兇手,其中一名已被你在誅滅『四大天魔』一戰中殺死了,可有此事?」
無情一時激動難抑,說不出話。
諸葛先生道:「當你發現這十三名兇手其中一人竟是『四大天魔』中的『魔頭』薛狐悲時,很令我震訝,因為以薛狐悲的武功名望,絕不至會蒙臉作一名狙擊手。如果薛狐悲只是其中之一,那其他一十二人,武功名望,只怕亦不在薛魔頭之下。這倒是令我頗感興趣,究竟這班人集在一起,意欲為何?他們與令尊令堂,是何等深仇?是什麼人把他們糾合起來?其他十二個究竟是什麼人?」
諸葛先生遊目二人,只見無情、冷血二人,都聽得十分專注。諸葛先生道:「因此我調查近三十年來類似的案件,竟發現有七件之多:第一件是廿八年前,保定『烈山神君』一脈師徒一十九人,一夜間被人屠殺得一乾二淨,合應該夜崆峒派掌門廖耿正拜會『烈山神君』,瞥見一十三道黑影,自後門躍出,遂而不見。廖耿正心中驚疑,入內一看,見『烈山神君』師徒的骸首,慘不忍睹……」
諸葛先生頓了一頓,又道:「接下來的一件案件是『無為派』慘案,發生在廿四年前,一夜之間,『無為派』九十七個男道女尼,被姦殺於庵中,一名挑水夫曾在山腰看見有一十二、三名黑衣蒙面人,自後山潛上,果然當晚便發生此案件……」
「另一件發生在廿二年前的案子是:『九疑山』的馬君坦學士全家廿四口,也是在一夜間被殺,雖無人目睹兇手有幾人,可是作案的作風、手法,完全一樣。這三件案件以及接下來的四件,都有一個特點,不是死在同一件兵器手中,各人的傷口多半不同,其中一種奇異的傷口,似是用一種叫『鐵蓮花』的兵器造成的,可是目下使用『鐵蓮花』這種兵器的,是少之又少,武功高的,卻是一個也沒有。可能是某一武林高手的殺手 ,平時絕少公開使用這門兵器,所以別人無從得知……」
「接下來的一件案子,更是轟動武林。這事發生在二十年前,便是『崆峒派』一脈慘遭狙殺事件,據當時崆峒派不在總壇的弟子稱:『飛天蝙蝠』廖耿正在上烈山那一次已瞥見十三名黑衣人與一人說話,不過廖耿正不相信那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沒說出來。他準備找那人問個清楚,再替『烈山神君』討個公道,不料卻先遭了毒手。」
「第五件案子便是你家人的慘案。據說你家人在遇害的兩年前才搬到京城,並無人知其來歷,只知道令尊令堂,武功都高,叫做盛鼎天,可是武林中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啊。你父親使的劍法似是華山武功,掌法兼擅『掌心雷』,令堂武功似是雪山一脈嫡傳,可是,我追查華山、雪山二脈,都不知道你父母乃是何人,所以,我懷疑令尊的名字,只是逃避敵人追殺的一個託名而已……」
「這件案件發生了之後,一時倒是平靜了下來,直到十一年前,『石家堡』石滿唐滿門被滅,唯一的一名生還者因醉酒跌落枯井裡,反而無恙,曾在井中聽石夫人淒厲道:『你們這十三個畜牲!……』便沒了聲息,不管在手法上、證物上,都是與以上五件案子相同,顯然是同樣一班人做的……」
「直到五年前,又一件案子發生了。這次遭殃的是『干祿王』,你們記得『干祿王』吧?」
冷血說道:「記得,干祿王受相爺唆使,企圖先擊毀『諸葛神侯府』,再一舉篡奪聖位,於是,夜起精兵三千,攻入這裡……」
無情道:「可惜世叔早已算到這一著,佈下天羅地網,干祿王等一網成擒,押交刑部尚書大人,可惜這干宗廟重臣,卻官官相護,不久便遊說主上得赦,干祿王倖回京城……」
諸葛先生道:「不錯,他回京不久,便遭劫殺,全府二百九十四人,無一生還。一名更夫見一十三個夜行人,曾在『干祿王府』門前說了幾句話。」
冷血追問道:「是什麼話?」
諸葛先生道:「那時那十三人似已得手,撤離時十分從容,其中一人笑道:『我們聯手做案已經七次,還不知彼此是誰呢?』」
「另一人道:『閣下的陰陽神扇精妙犀利,在下佩服得緊。』」
「又一人卻道:『大人吩咐下來,未到時候,不得互相通話,互報姓名,否則不付分文,不授絕技,並格殺勿論。』」
「其他的人一聽此話似十分畏懼。原先那人道:『既然如此,就不講好了。』」
「又一人冷哼一聲,說道:『有人偷聽!』反手凌空一捏,竟把更夫的喉核捏碎了︱︱」
無情動容道:「這人竟會『三丈凌空指』!」
諸葛先生道:「不錯。有此功力的,武林中並不多。另一人還不肯放過,甩出一柄彎刀,削去了更夫的兩隻手腕,彎刀又飛回那人的手︱︱這時更夫就痛得暈死過去了。」
冷血也動容道:「這是苗疆『回魂追月刀』!」
無情忽然道:「這更夫顯然並非武林中人,受這兩人巨創,豈有命在?」
諸葛先生說道:「問得好。可是,那時我和御醫葉一指,適時趕到了,那更夫尚未斷氣,葉神醫以小還丹延住了他的性命︱︱」
冷血突然道:「就算命暫保住,喉碎了指斷了,說不出話也寫不出字呀!他是如何作供!」
諸葛先生笑道:「問得好精細!恰巧這更夫是三島的化民,自小會腹話,所以依然能說得出來。也許就是這樣,那十三名兇徒以為此人不死也無甚大礙,所以未立時格殺。但這七件案中,唯有這件有明顯線索。」
諸葛先生「噫」了一聲,微歎道:「本來我們除了這件案子外,是什麼線索也沒有。後來崖餘發現這十三人中之一是薛狐悲,使我斷定,這十三人必定都是武林中有頭有面的人,是什麼人有這個力量,使他們聯合在一起做這種事呢?」
「可惜薛狐悲也死於姬搖花手上,線索又告中斷。我苦研這件案子,看來在地點、人物上他們全無關係,但經我一個月的時間把他們的檔案仔細研究,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相同點︱︱」
無情與冷血也不禁異口同聲問道:「是什麼相同點?」
諸葛先生道:「卅二年前,『烈山神君』尚未創派,本是先帝御內大中大夫,官位甚顯,忠心耿耿,後不滿奸相陰謀弄權,返歸烈山,廿八年前遭毒手。」
「二十年前那一樁案子的『飛天蝙蝠』廖耿正亦本為大內侍衛總參軍,與『烈山神君』相交甚篤,曾匡扶幼主,後不見用,獻身崆峒一派,得掌門之位,殊料也遭滅門之禍。」
「『無為派』似和朝吏官家並無淵源,但在先帝誅剿叛臣時,『無為派』屢次傾力相助,居功甚高,太子多在『無為派』學過藝,雖無大成,也算學了一身本領︱︱可是在廿四年前,『無為派』也給滅了。」
「廿二年前馬君坦學士,雖非武人,但卻是前任禮部尚書的謀士,也全家慘遭毒手。禮部尚書彭大人是被奸相噬殺的。」
「至於你家人的血案,盛鼎天此人在朝在野,都沒有這個人,但我想起廿七年前,在王相爺手下名重一時的文武二臣,文臣是馬君坦,武將便是成亭田,這成將軍,是華山門人,據說也會使『掌心雷』,其夫人也是武學世家……」
無情聽得臉色慘白,全身抖嗦。
諸葛先生歎了一聲,又道:「你不必過於激動,十一年前,『石家堡』堡主石滿堂當家有先主御賜『尚方寶劍』,嫉惡如仇,曾揚言要斬盡奸臣方得罷休,話傳不久,便遭毒手……」
「最後是干祿王。干祿王雖是丞相得力助手,可是叛變失敗時,干祿王雖得釋歸,但早已被我等監視,千方百計查聽其主謀人,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干祿王也上下慘遭毒手,待我趕去時,已遲了一步。」
冷血驚道:「這麼說來,這些案件豈不是與奸臣篡位有關?」
諸葛先生冷笑道:「豈止有關,分明就是他們策動的。朝廷能被重用的忠臣,被藉故殺害,已不計其數;他們還唯恐在野的武林忠義之士會插手,一面製造事端,使武林各派自相殘殺,一面收買高手,殘害忠良之士。這十三名武功高絕的兇手,如非當今朝廷權貴之士,以利以祿誘之,只怕也使不動他們……」
無情十八年來,第一次明瞭自己雙親的死因,但他十八年的捕快訓練,已使他冷靜、理智,當下道:「只怕尚不止利祿,剛才世叔傳更夫之言,有『大人吩咐下來,未到時候,不得互相通話,互報姓名,否則不付分文,不授絕技……』這『不授絕技』四字,只怕除這一十三名兇徒之外,還有一名武功高強的元兇,在主持此事呢!否則以這群奸臣逆子,若論武功,又如何稱得上授他們以武藝。」
諸葛先生嘉許的望了無情一眼,似對他的記憶力與冷靜很欣賞,道:「不錯,而且這元兇之武功,可能還極高,必定是相爺座下一位未曾露面的主要人物。我也覺蹊蹺。但是,這些案子,到最近有了點苗頭……」
「追命在返京師途中,在五臺山附近,聽到有人格鬥之聲,趕近去一看,只聽得及一聲慘呼,另一人匆忙逃逸。追命扶起倒地的人一看,才知道是『毒手狀元』武勝西……」
聽到這兒,無情、冷血二人也不禁吃了一驚,無情道:「武勝西?這『毒手狀元』與『辣手書生』武勝東兄弟二人稱霸關東,怎麼跑到五臺山來了?」
冷血也詫異道:「若論武功,這人只怕未必輸薛狐悲那魔頭多少!是誰有這個能耐把他殺害?」
諸葛先生歎道:「武勝西的『五毒摧魂手』百步遙擊傷人,武林中死在他手中的人已不計其數……,只是他是死在武勝東的手中。」
無情愕然道:「怎麼是他哥哥下的辣手?」
諸葛先生道:「武勝西那時雙肋各中了一『辣手追魂鏢』,垂死的當兒,追命趕到。武勝西勉力說出,殺他者乃武勝東,他們乃一十二人,受人指使上五臺山去幹一件勾當,事情了結後,頭兒命他們卸去蒙面,告訴他們時機成熟了,不妨互相多多攀交,屆時一舉攻殺最後之目標……武氏兄弟這才知道彼此都在這行列之內,他們分手之後,武氏兄弟各知彼此因參與行動,必獲一門絕技,便貪技心切,想暗中交換絕技……這絕技當然就是武勝東的『辣手追魂鏢』法與武勝西的『毒手摧魂掌』法……」
冷血聳然道:「這頭兒端的是厲害,能身兼這二種陰毒的武功,只怕當日薛狐悲的『瘋魔杖法』也是出自他所授的了。」
諸葛先生繼續道:「他們二人決定交換後,便把各人練功的秘訣方法記在冊上,約定該日交換。武勝西是認真把『五毒摧魂掌』的練功方法寫下,一翻武勝東的書,卻是頁頁空白,錯愕而問;武勝東驟爾出手,三鏢打出,武勝西出其不意,閃避不及,中了一鏢。而武勝西也一腳把自己所記的武功秘笈踢落山谷。武氏兄弟因而大打出手,因武勝西已受毒鏢,久戰之下,又著一鏢,這時追命恰已趕到……」
冷血道:「武勝東之『辣手追魂鏢』中者五步斃命,不知何故武勝西連中二鏢,居然還挺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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