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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怡夢二之二:死生契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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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怡夢二之二:死生契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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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道宮牆隔了兩個世界,這場愛的盛宴,已經面目全非。
她寧願荒山大海寂寞,也不願深院重樓無望,所以,不如歸去……

既來之則安之!
大婚之後,青寧如願以償成為十三阿哥的嫡福晉,
然而新鮮的婚姻生活並不如想像中那麼美好!
福晉難為,在妻妾成群的皇子府裡,小小姑娘持家就像過關斬將,
她退讓偏安於他心中的一隅,明槍暗箭仍防不勝防,
但無所謂,萬千苦惱她都能忍受,只要他的心在她身上就好。
偏他實在太傻,喜怒不著顏色,內斂到極致,深情到傻勁;
讓她誤會了他,骨子裡的叛逆因子蠢蠢欲動,
離府出走,只想找一個答案!
可周旋在俊美多情的九阿哥和溫柔斯文的皇商之間,
心中還是放不下他,偏偏再回頭,一切已不成樣兒……

本書特色
本書為清朝穿越愛情小說。
大婚之後,青寧如願以償成為十三阿哥的嫡福晉,然而新鮮的婚姻生活並不如想像中那麼美好,在妻妾成群的皇子府裡,明槍暗箭防不勝防,她離府出走,只想找一個答案,可心中還是放不下他,偏偏再回頭,一切已不成樣兒……

作者簡介

琴瑟靜好

《詩經》有云:「琴瑟在御,莫不靜好。」是為琴瑟靜好。
80後射手座女子,就職於電力系統。喜歡靜水深流式的生活,堅信好的文字是在歲月的洗禮下越發能看出顏色的那種。走我想走的路,做我想做的事。靜靜的生活,華麗的心事。

作者序
琴瑟靜好
寫《青瓷怡夢》那年我大四,法學專業所有的課程都已在上學期完成,而畢業論文答辯在來年的五月份。因此有很寬裕的一段時間可供我自由支配,《青瓷》便是在那一年的春節動筆寫的。
三十萬字前前後後寫了半年,每天似乎都有新的靈感,滔滔不絕而又源源不斷。寫完了,也畢業了。本該很傷情的季節裡我倒是沒有太多感觸。那時心氣高遠,一心只往遠處看,總以為未來是一個遙不可及但又無比美好的中轉站,邁過去定會人生絢爛。可等到真的繞過那個中轉站時,青春已然是泥沙俱下。
所以,《青瓷》的意義對我來說就顯得格外重要,那是青春時代的一本紀念冊,記載了那個年齡段的我對於生活及愛情的一切感受和看法,雖然不成熟但是很真實。
這本書寫的是一個女孩子的成長史,一個自我、任性、小心眼但是又勇敢、豁達、有原則的女性一生的史詩。雖然是個現代人穿越到清朝的故事,但是想表達的卻是現代社會中我們經常會遇見的問題——在愛情與原則之間妳選哪個?
兩個互不相識毫無瓜葛的男女,他們來自相異的家庭,受著不同的教育,生活圈子及朋友圈子完全沒有交集,兩個陌生人為什麼會相愛?進而組成一個家庭?還要生兒育女,相互扶持著走過一輩子?度過當初曾受荷爾蒙支配引起的戀愛狂熱期之後,剩下的能讓妳堅持陪他走過一生的信念在哪裡?
愛情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是極夜裡永遠看不見的太陽,是心上永懷希望卻永遠看不到盡頭的一個念想。而性格的契合、相似的人生觀價值觀、必要時的一些忍讓才是讓生活維繫下去的根源吧?
因為片面的堅信只有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所以小說裡的男女主人公才會有那麼多的冷戰,那麼多的怨懟及埋怨。有些時候我們的心明明是想讓事情朝著好的方面發展,可是努力的方向卻往往跟預期的相反,那麼多的無力湧上心頭,越漸地磨光了自己的耐性,最後終於落得一拍兩散的結局。在我們與他的這段關係裡,讓自己覺得不耐煩的不僅僅是對愛情的懷疑,而是撲面而來的煩惱已經觸及到了我們的最底線。
於是,又回到了開始的那個問題,愛情與原則妳選哪個?當我真的能夠想清楚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應該會同青寧一樣,這一生都過去了吧?所以,在最後的番外裡,當他們在現代遇到對方的時候,青寧選擇了退讓一些,因為她很明白物極必反的道理,太濃烈的愛那不是愛,反而是注定的失敗。
屬於我的最華美的大學時代已經過去,但是,我的生命卻不僅止於此。大家都一樣,不管處於人生的哪一個驛站,生命都在以流動的形態奔湧不息。所以,我們都要往前看。
很高興在大陸簡體版發行的同時能夠看到繁體版的上市,不瞞大家,今夕何夕的那個番外其實是特意為你們寫的,因為我當初設定的結局裡沒有這部分。兩個人沒有見上最後一面而抱憾終生——簡體版就是這樣的結束。由此可見,我骨子裡是有寫虐戀的潛力的⊙﹏⊙b……廢話說到這裡,如果你們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可以到我的新浪微博留言,有微博的可以直接@琴瑟靜好。
最後,感謝你們的厚愛。

目次

第一章 生病
第二章 隱居
第三章 絕食
第四章 政治聯姻
第五章 定居太原府
第六章 奔喪
第七章 回家
第八章 再見暖暖
第九章 九阿哥之死
第十章 中秋團圓
第十一章 決心留下
番外一 允祥篇
番外二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書摘/試閱

第一章 生病
胤祥斜躺在靠墊上看著我拿扇子搧頭髮,看似不經意地開口道:「妳如今身子也大好了,在府裡也自在夠了,還是收拾東西隨我進宮吧。」
我只顧著搧頭髮讓它快些乾,並沒有接他的話茬兒。
「孩子們都很想妳。」他繼續。
我依舊不說話,專心擺弄頭髮。素慎對胤祥的感情多到不能猜測,她是個太過聰明的女孩子,只有把孩子這樣明白託付給她,為了討胤祥的歡心得個好名聲,她會好好照顧著的,所以並不需要刻意擔心。
他終於起身拿了我的扇子,牽著我走向床邊,他坐著我站著,開始訓話。「妳不要太任性了,哪有嫡福晉不在我身邊的道理?」
我終於開了口。「胤祥,我覺得在皇宮待著太辛苦,再說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去的。」
「妳是皇子福晉,皇阿瑪再准妳進去也不怎麼難,我不是也出來了?」
我沈默不語,不想跟素慎接觸,也不願扯進這些無聊的爭奪他的戰爭中,反倒眼不見為淨。雖然很想念孩子們,可是這一次我真的不想再那麼懂事。
他無奈嘆氣。「罷了,看來這皇宮跟妳八字不合,眼下疫病也快過去了,當初是我等妳進府,如今妳可要耐心等我回府了。」
胤祥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內給了我最大的自由,這種理解讓我太是感激。於是我便朝他忙不迭地重重點頭,他微笑著便開始解我的衣扣,我突然一把推開他,衝他甜甜笑著,單眼眨了眨,道:「我自己來。」開始一個扣一個扣地解外袍,解完之後就把它順手扔了,抬頭對上他微微錯愕的神情,再走到他面前給他解衣服。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我的手,終於失笑道:「妳……」說了一個字就沒說下去。
我低頭捧著他的臉開始親吻他,頭髮終於隨著我的彎身全都散落了下來,樹液的清幽苦味淡淡蕩在鼻尖。輕輕啃咬他耳朵的時候,胤祥雙手把我按倒在床,欺身壓了上來。
……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我打著呵欠喚杏兒進屋。「爺什麼時候走的?」
她看著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還不到寅時就走了。」
我「嗯」了一聲就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杏兒服侍著我洗漱完畢,幫著把頭髮綰成了髻,然後從檀木錦盒裡將一支淺色晶瑩通透的綠玉簪子給我戴了上去,我從鏡中端詳了半天,向她問道:「姑娘送我的?」
她笑。「奴婢哪能買得起?爺臨走時看您睡得香,說不忍吵醒您,就只能讓奴婢轉交了。」
我一下從頭上拔了下來,握在手中傻笑了半天,胤祥送的禮物總是讓我歡喜。

康熙五十五年——
自四十八年後,這一年是我與胤祥第二個分開過的春節。
正月,準噶爾部擊退沙俄入侵,喜訊傳來,龍顏大悅。大宴小宴中加上這件喜事,舉朝皆和樂阜盛之象。與胤祥已經幾月沒見,也沒有往來,音信全無。
肚裡的小生命遲遲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正值新春,僕役、嬤嬤們家中事務也很是繁忙,一直在我身邊待到破五便開始鬆懈下來,各自去忙各自家中的事了,一時間告假的多了起來,府中沒有管事的人,亂成一團。
初七,見紅之後我便開始陣痛,從早上疼到晚上,這是頭一次生產身邊連個主事的人也沒有,杏兒很是驚慌,找了半天也沒找著穩婆在哪兒,氣得她嘴都哆嗦起來。「這些婆子們不知道又去哪兒偷懶吃酒去了,如今爺不在家,格格這可怎麼辦?」
她一個姑娘家並不懂得這些事,乾著急卻也沒有辦法。
一陣陣的疼痛襲上來,我勉強拉住杏兒的手說:「杏兒妳不能急,若連妳都這樣,我可怎麼辦?」
我話一說,她恍然大悟般連忙點頭,快跑了幾步就掀簾子出了屋。
再回來時已經鎮定了許多,拉著我的手開始說話。「奴婢讓小丫頭去老爺府上請少夫人過來,張嚴也去請爺了,一會兒就過來,格格別著急。」
我知道她說的話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阿瑪府中姊妹們也該回去歸寧的,嫂嫂自然要招待客人,張嚴已經出去了很長時間,如今宮中盛筵未散,是決計進不去的,胤祥他又怎麼出得來?
我突然之間就想到了死這個字眼,腦中出奇的冷靜,生與死之間也就一步而已,總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沒什麼好怕的,只是遺憾,見不了他最後一面。我咬著被角擋住脫口而出的淒厲叫聲,那麼多孩子裡這個卻是最折騰人的一個。
我的情況已經等不得有人過來,羊水破了,再不接生,孩子與我恐怕都要去閻王殿了。
杏兒突然奪門而出,再回來什麼都準備好了,熱水擺在我面前,她眼神堅定不容拒絕,死死抓著我的手說:「就算是逞強,您也得活下來。如今,格格指望不上任何人,咱也求不上任何人。與其等死,不如讓奴婢試試,您死了,奴婢絕不一個人活著。」
我終於拿下幾乎被咬爛的被角開始叫喊出聲,一旦服了軟,眼淚也就滾滾而下了。
真是難為這丫頭了,還是個黃花閨女,卻要做接生的事,杏兒一直跟我說話轉移我的注意力。「您知道嗎?我前一陣見過他,瘦了很多。再見著就沒了話,以前說過的好似全忘了,原來也不過是那麼回事兒,再也回不了過去,再也不會有那樣的場景,也再沒有那份心情了……」
我皺著眉頭聽完,斷斷續續開口。「這世道終有一天會變,杏兒妳再等幾年,到時妳就不用這樣辛苦,也可以嫁給他的……」
說了很多話,杏兒一直給我打氣。我淚流滿面,不止一次想過就這樣死了吧,死了也好,生孩子實在太受罪,人活著也太累,胤祥累,我累,素慎累,所有人都累。
可是杏兒總有辦法讓我再拾起力氣,自始至終都不曾放棄過我。「格格若真有什麼意外,這府中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奴婢,難道您真的忍心看著我為了您死去嗎……」
耗盡了全身的氣力,直到孩子嘹亮的哭聲響徹整個府裡……
……
嫂嫂跟雲琳一路匆忙地進門,看著杏兒滿手的血和一屋子的狼藉,愣在當場。嫂嫂立即轉頭拿帕子拭著淚,雲琳哭著趴在我床前輕輕喚我。「格格身邊怎麼連個人也沒有?好歹也是個福晉,怎麼就成了這樣……」
可能是屋裡的氣氛太過壓抑,這話一說完,杏兒一下癱在地上,先是輕微啜泣,繼而嚎啕大哭,哭得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彷彿要把所有的恐懼不安、委屈怨恨,夾帶著對八阿哥的感情一併發洩出來。
她的淚水也灼傷了我的眼,那一刻讓我活下去的是杏兒,是這個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女孩兒。原來這世上,最懂得女子心的是女子,也只有女子才能夠救贖女子。
睡了個天昏地暗,再醒來心情改變,活著真好,死了就什麼事都不能幹了。我看了看身邊,杏兒居然不在,就開始喚她,等了半天卻是另一個小丫頭環翠進來了,她連忙快步走到我身邊把我扶起來,我納悶地問她:「妳杏兒姊姊呢?」
「奴婢不知道。」
我看她躲躲閃閃的不自在,心裡著急,語氣也強硬起來。「妳別瞞著我,到底什麼事快說。」
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福晉,您快勸勸爺吧,爺要把府中的人全都遣散了。奴婢丟了這份差事,家裡的人可怎麼過活啊……」說完便抽泣起來。
我剛醒來,有些受不了這種需要調動情緒的應付,便摸了摸額頭,剛要說話,卻聽見如驚雷般的聲音響徹屋子。「福晉身子還沒好全,是誰讓妳在她眼前哭的?」胤祥鐵青著臉就進了屋,寒氣逼人地說著話。
杏兒跟在後面也進來了,連忙跑到我身邊侍候。
我故作輕鬆地笑了。「您剛回來這是唱哪齣啊?」
他掃了我一眼,對環翠怒道:「下去吧。」
他走到我床邊,心疼地看了我一會兒,便又指著我道:「當初就不應該讓妳一個人待在府裡,也是我的錯,由著妳性子胡鬧。妳若真出了事,這一生我是寢食難安了。」
我看他正在氣頭上,也不再勸說什麼,就低了頭任他教訓。
外面張嚴喊道:「爺,人都聚在一起了,聽候您的吩咐呢。」
胤祥轉了身子,背著手走了兩圈,怒道:「全遣散了!把該得的俸銀都給他們!再找人來,這次我親自挑!」
外面張嚴趕緊應了,我不是心胸寬廣的人,差點一命嗚呼,所以也沒必要假惺惺地給他們求情。
辦完了這些事,他坐在床邊緊抿嘴唇深鎖眉頭,怒氣沈沈地緊盯著我就是不說話,我想了半天法子無計可施,忍不住就嬉皮笑臉起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話說著就上了手,輕輕扯了扯他的嘴角,大義凜然道:「胤祥,病人是我呀,哪有你這樣的,不安慰也就算了,怎麼還罵起人來了?我可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剛從鬼門關裡爬回來的呀。」說完笑嘻嘻地望著他。
胤祥沒有笑,依舊嚴肅,可是神色卻無助極了,疲憊又擔憂地看著我說:「幸好沒事,妳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當初不該把妳一個人丟下的……」

府裡靜悄悄的,不復前幾天的雜亂吵鬧,天寒地凍的身子不容易好,倒是胤祥就在府裡待了下來,我沒問他究竟是怎樣出宮的,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杏兒把孩子抱過來給我看了看,是個男孩子,小小的人兒緊閉著眼睛,醜醜的,我笑著看了他半天。
杏兒喜孜孜地道:「格格不知道,爺那天回來都已經過丑時了,一臉驚慌地跑進屋,看見您安穩睡著了才安下心來,一直攥著您的手不放開。」
我也笑了,道:「府中剷除這麼多人,妳下了多大力?」
她嬌嗔著背轉了身子,開始抱著拍小阿哥哄他睡覺。「爺問話,奴婢只不過據實說罷了,一夥子嬤嬤倚老賣老的,遣散了也該。」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驚奇地對我說:「格格,您別看爺平日裡似乎家裡的事一點都不過問,其實心裡比誰都清楚,從來沒見他那樣過的,那天生氣地把一屋子的東西全都砸了,指名道姓地把人全給罵了。」
我有些驚訝。「哦?這倒新鮮,他罵人的樣子我還真沒見過,怎麼罵的?」
杏兒淺淺笑了,兩個笑渦很是俏皮。「爺肯定不會失了身分,是張嚴罵的,只說『誰給你們定下的規矩,當差的時候能隨便回家的?福晉身邊居然連個人都沒有,難道一個福晉加上一個小阿哥還比不上你們的家事重要?就差這麼幾天?府中空閒的時候可曾拘著你們了?』」她一學出來威力減了大半,我高興地笑了半天才止住。
胤祥不是個愛亂發脾氣的人,更不用說亂砸東西了。虛榮心極度滿足,也許真對我動了情也不一定。
府中人員混雜,難保沒有牽制我們的眼線摻雜其間,為此我們想了很多法子都不甚如意,誰想這次卻因禍得福,趕巧解了心頭大患。一部分人被遣散,倒也能安心一陣子。
儘管胤祥失了勢,但在別人眼裡,奪嫡一日不結束,他就一日是潛在的威脅。他雖然沒有軍功,但早年曾在古北口練過兵,豐台大營、綠營等京師戍衛隊大部分都是他的部下,以他的氣度待人方面,將士們對他忠心耿耿也是必然。他與四阿哥一直有書信往來,雖然不知道內容,憑他與他四哥的交情,他們未嘗不會有所謀劃的。
……
待到第三天,宮裡的小太監在門外回話。「爺,側福晉請您快回宮,說再晚了皇上怪罪下來,誰都擔待不起。」
他朗聲頗有威嚴地道:「知道了,先候著吧。」
我終於等不到他的坦白,只得自己問:「您這次出來跟素慎的交換條件是什麼?圓房嗎?」
他並沒有回答,只是皺了眉頭叮囑我道:「等月子坐完之後我會接妳進宮,到時妳要乖乖跟我回去,聽清了嗎?」
我立馬笑著點了點頭。
可能是我太乾脆了,他疑心道:「我總覺得妳根本不會聽我的話。」
我跟他信誓旦旦道:「我一個弱女子還能跑去哪兒啊?一定聽您的話。」
他終於開心笑了。
又過得數日後,身子恢復得差不多,我終於能下床走動,就把杏兒叫了過來。「收拾東西,咱們出府。」
杏兒驚訝地問:「格格說什麼,敢情奴婢聽錯了?」
「妳沒聽錯,我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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