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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夜行02:夏潯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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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夜行02:夏潯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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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看一個小人物如何撐起錦衣衛,與永樂大帝攜手共創光芒四射的大明盛世!
月關自我超越之作,好評更勝《回朝明朝當王爺》!

野人俠客館,大陸新歷史小說三大名家
酒徒《隋亂》、阿越《新宋》和月關《錦衣夜行》駐站到齊!

★ 起起點中文網 2011 年讀者票選冠軍小說、Google 搜尋十大中文關鍵字
★ 起點中文網 2010 年讀者票選冠軍作家、2011年讀者票選第二名作家
★ 起點中文網歷史類小說點閱冠軍、近萬網友評選為:「史詩大作」,好看指數五顆星
★ 臺灣100年閱讀習慣調查結果,月關作品為全國公共圖書館借閱率最高Top第三名!

夏潯探案,白蓮開花,巧合!巧合都是註定。
為了討好齊王,夏潯風塵僕僕的與保鑣彭子棋前往陽穀縣與錦衣衛的臥底「西門慶」接頭,只是身邊這名保鑣是不是有點「太俊俏」了?昏倒了不打緊,還得看婦科?路上還遇到了民女離奇的失蹤懸案,夏潯借力使力搭上白蓮教徒一同破案。在夏潯的巧智,以及一堆誤打誤撞的巧合下,山寨版楊旭該如何在危機肆虐下繼續進行進貢齊王之策,而圍繞在他身邊的紅粉佳人們究竟是福是禍,在錦衣衛虎爪與白蓮教的風聲鶴唳下,夏潯真能化險為夷?

作者簡介

月關 

中國東北某間國有銀行二級分支行高級業務主管,但已在網路發表文章多年,為起點中文網白金作家,自稱其名出自「秦時明月漢時關」,取其中二字,簡稱「月關」,與酒徒、阿越並稱大陸三大新歷史小說名筆新秀,作品有《回到明朝當王爺》、《大爭之世》、《一路彩虹》、《步步生蓮》、《狼神》。

2010年起點金鍵盤獎讀者票選冠軍作家

《錦衣夜行》一書在起點中文網所舉辦之「金鍵盤獎」中,以領先第二名整整一倍的優勢獲得讀者票選年度冠軍作品,粉絲追捧更勝《回到明朝當王爺》。作者也連續兩年獲得讀者票選人氣第一、第二名,為目前大陸當紅的知名作家。

目次

第三十章 妙想信手拈來
第三十一章 推還是不推?
第三十二章 以生命守護
第三十三章 預謀殺人
第三十四章 曖昧的雨
第三十五章 夜救
第三十六章 私奔
第三十七章 夏潯探案
第三十八章 女扮女裝去釣魚
第三十九章 八仙過海
第四十章 魚兒上鉤
第四十一章 玫瑰有刺
第四十二章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第四十三章 群英會
第四十四章 收網
第四十五章 馬到陽穀
第四十六章 西門大官人
第四十七章 暗夜之王
第四十八章 苦中作樂的難兄難弟
第四十九章 春夢無痕
第五十章 夜青州
第五十一章 殺人不用刀
第五十二章 彭大姐的推理
第五十三章 要拖!要脫!
第五十四章 雨中謎
第五十五章 娃娃親
第五十六章 家族恩怨
第五十七章 金蟬欲脫殼
第五十八章 一把梳子引起的戰爭
第五十九章 擄人
第六十章 楊少爺、紫衣藤,算計算計

書摘/試閱

彭梓祺這場病來勢洶洶,並不是常見疾病。她是練武之人,練武之人不管是主修內功還是外功,其實日常的起居飲食都會比常人多了許多忌諱,並不是說他們技擊之術高明,或身輕如燕、或力大如牛,便百病不侵。

比如說,用刀的人對腰力的要求很高,而練習腰力,需要對頸、胸、腰、骶、脊椎等部位進行不斷的伸拉、壓縮,鍛鍊平常人運動不到的肌肉、韌帶和神經,日久自然感應異常靈敏,而使肌肉、骨骼達到堅韌和有彈性,在實戰中不懼暴力擊打,動作敏捷如豹。

可是在這鍛鍊過程中,身體的爆發力、靈敏度固然提高了,然而脊椎、關節經過成千上萬次的扭轉切削進行發力,也會無可避免地發生一定的錯位或傷損,從而誘發多種疾病。因此練武之人比常人需要更多的休養、滋補乃至通過打坐、站樁等方式校正筋骨歸位。

那一晚彭梓祺雙目被石灰所蔽,深恐落入仇府家丁手中,她使了一式最耗體力的「夜戰八方」護住前後左右周身要害,強行殺出重圍,累得筋疲力盡、大汗淋漓,在這種情況下本來是最忌洗冷水澡的,而且她當時恰有月事將來,偏又用冷水洗了個透澈,兩事湊在一塊這就落下了病根,加上一路奔波始終不得休息,此時終於發作了。

彭梓祺悠悠醒來時,只一睜眼,便看見藍藍的天空、悠悠的白雲,清新的風吹在臉上,令她精神微微一振。隨即她便發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偎在夏潯的懷裡,而身子下邊正輕輕顛簸著,旁邊傳來一陣陣的「嘩嘩」搖櫓聲。

奔跑了一天,夏潯身上有很濃重的汗味兒,本來彭大小姐最煩男人身上的汗味兒,可是她此刻酥軟無力的身子靠在那溫暖而結實的懷抱裡,汗味兒裹著一股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直衝她的口鼻,令她暈陶陶的,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

彭梓祺還從來沒和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不禁為之大羞,趕緊又閉上了眼睛,生怕被他發覺自己醒來。夏潯根本沒有發覺她張開眼睛,他正抬頭跟那搖櫓的艄公說話:「大爺,請問這陽穀縣裡誰的醫術最好?」

老艄公搖著櫓,慢吞吞地道:「這位客官,一看你說的就是外行話,哪有什麼包治百病的神醫呐?大方脈、小方脈、婦科、瘡瘍、針灸、接骨……,一十三科,耗上一輩子功夫,但凡精通一科,那就是了不得的本事,夠吃一輩子的啦。」

「什麼?還有婦人科嗎?我想看的就是婦人科,這陽穀縣裡誰看婦人科醫術最好?」
「呵呵,這位小哥兒,你們兩個大男人去看婦人科嗎?」
「誰說我們是兩個男人啦?你看清楚,她可是個女的,只是在外行走,扮了男裝方便一些罷了。」
「啊!他果然認出我是女兒身了。」

彭梓祺又羞又恨,牙根癢癢的,可惜病來如山倒,這時候額頭滾燙,渾身酥軟,迷迷糊糊的連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有了。
「女人?我說這位小哥兒怎就俊俏得不像話呢,她是你的……」
「她……,咳!她是我的媳婦兒。」

彭梓祺「轟」地一下,好像烈火上澆了油,臉上火辣辣的,心中只是亂罵:「混蛋!大混蛋!你找不到藉口,說我……說我是你妹子也成啊,幹嘛說我是你媳婦兒,誰倒了八輩子大楣,才做你這花花公子的媳婦兒。」

搖櫓的艄公果然再無懷疑,呵呵笑道:「我就說呢,看你這麼疼她,生怕她顛簸了,兩隻手臂一直這麼托著消卸搖來晃去的勁道,又恐她被日光晒著了,一直挺著胸脯替她遮擋陽光,小哥兒,你比我老漢可強多啦,老漢我可是等兒子娶了媳婦兒,又給我生了個大孫子,才突然開了竅,開始疼老婆。」
船尾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爹,你和人家說這些幹什麼。」

彭梓祺這才感覺到夏潯的雙臂果然是虛空懸著的,並沒墊在他的腿上,船行於黃河浪上時,顛簸的非常厲害,他雙臂懸空,才能最大限度地卸掉顛簸搖晃的力道,而陽光是從他背後照過來的,難怪方才一睜眼沒看到刺目的陽光,原來是……

彭梓祺悄悄張開一隻眼睛,偷偷瞟了夏潯一眼,只見他坐在那兒,頂著火辣辣的日頭,雙臂探出去,盡最大可能把自己抱得舒服一些,額頭已有黃豆大的汗水一顆顆地淌下來,彭梓祺趕緊又閉上眼睛,心底最柔軟處忽然湧起一陣幸福甜蜜的感覺:「如果……如果他不是那個悖天倫、縱人欲,壞了人家母女兩人名節的無恥之徒,那該多好啊……」

夏潯苦笑道:「大爺,疼不疼老婆,有病也得治啊,你還沒告訴我呢,這陽穀縣裡誰看婦科看的好啊?」
搖櫓的老漢道:「看婦科,那自然是『維生堂』生藥鋪的西門大老爺了。」
夏潯呆了一呆,失聲叫道:「西門慶?」

西門慶在陽穀縣很有名,如果一個開著生藥鋪、鹽鋪、當鋪、綢緞莊,自家產業能占半條街的大富翁在陽穀縣還不算名人的話,那麼再加上專替別人訴訟打官司,陽穀縣第一的「金牌律師」這名號,不知道他的人可就沒幾個了。

西門大官人長袖善舞八面玲瓏,手段圓滑做事老成,本人還是一個婦科名醫,在陽穀縣裡名聲並不差,至少沒人聽說過他幹過什麼欺男霸女、作奸犯科的壞事兒。
因為西門慶名氣大,所以夏潯進了城一打聽,馬上就有人給他指明了道路,彭梓祺伏在馬上,仍是虛弱無力,腹痛如絞。她過河不久就「醒了」,執意不肯再讓夏潯抱著,夏潯只好把她扶上馬背,牽著馬兒緩緩而行。夏潯問著路,過了十字大街,來到一條巷間,就見一間生藥鋪端端正正立在那兒,黑瓦白牆,堂堂皇皇,門楣上黑底兒金漆三個斗大的字「維生堂」。

夏潯把馬拴在門口的拴馬樁上,又將彭梓祺扶下來,攙她走進店去,一進大廳,只見迎面一排藥匣櫃兒,直貼到房頂上去,一個個小櫃兒上都貼著藥籤,漆得黑亮的櫃檯後面有一個掌櫃的正用小秤秤著藥材,櫃檯前面貼牆角坐著一個小夥計,雙腳踩著轆轤賣力地輾著藥材。

左右牆壁上則掛著許多牌匾,匆匆一看,只見什麼「妙手回春」、「杏林國手」、「德醫雙馨」、「華陀再世」、「仁心仁術」一類的錦旗牌匾琳琅滿目,就差一塊「婦女之友」了。

再往左看,兩根廳柱之間擺著兩椅一桌,桌右坐著一個半老徐娘,桌左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穿一襲青色圓領大袖衫,寬袖皂緣,皂條軟巾垂帶,身材修長,神態清雅,面如冠玉,五官俊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流光溢采。夏潯心道:「此人莫非就是西門慶嗎?」

只見這位公子用三根手指搭在中年婦人腕上,搖頭晃腦地道:「唔,大姐頸上這病是因風濕之邪阻滯肌膚,病久耗傷陰液,營血不足,血虛生風生燥,肌膚失養而成。無妨,無妨,待我開個方子,大姐吃上幾服便好,到那時大姐妳依然是膚潤如玉、肌滑如油,嘖嘖嘖,嬌嫩無比呀。」

那婦人被他讚得眉開眼笑,卻抬起手來拍了他一記,笑駡道:「小兔崽子,少拍老娘的馬屁,什麼大姐大姐的,連你劉家嬸子都不認識了?我和你娘論姐們的時候,你小子還穿開襠褲呢。」

那青年郎中作大吃一驚狀,失聲道:「哎呀,竟是劉家嬸子嗎?我說瞧著這麼面熟呢,還以為是劉嬸兒家的大閨女,你要是自己不說,我還真就不敢認。」
這人嘴裡說著,手頭也不閒著,提起筆來刷刷刷寫下個方子來:「香油一兩,全蠍七個,巴都二十枚,斑蝥十個,同熬至黑色,濾去渣,入黃蠟一錢,候溶收起,朝擦暮好。」

寫完了拿起方子來吹了吹墨漬,遞與那婦人,笑道:「大姐……,哎喲,你瞧我這張嘴,應該叫嬸兒,嬸子,去抓藥吧,街裡街坊的,診資嘛就算了,藥錢我也打你個九八折。」

那婦人被他讚得心花怒放,抓起藥方像個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直奔櫃檯,夏潯立即扶著彭梓祺坐到椅上,那人瞧了彭梓祺一眼,立即雙眼放光,張開油嘴便贊:「哎呀呀,小生閱人多矣,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柳眉杏眼、粉面桃腮,當真是貌比西子、豔賽貂蟬……」

「誰說我是姑娘,咳!咳咳……」彭梓祺怒氣沖沖道,可剛說了半句話便咳嗽起來。
那郎中奇道:「這就怪了,不是姑娘,難道妳是婦人?我看妳眉鎖腰直、頸細背挺,分明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子嘛,莫非姑娘妳……喔……」

他忽然注意到了站在彭梓祺身旁的夏潯,臉上慢慢露出曖昧的笑容,手指輕輕點著夏潯,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道:「我明白了,老弟,你很聰明嘛,趁著娘子生病正好藉以掩飾,呵呵呵,不要緊,到了這裡就不要有所忌諱,病不諱醫嘛,其實像你這樣的病人我見多了,身材魁梧雄健有力,在男人堆裡比誰都男人,可是一旦到了床上,那就雄風不再嘍……」
夏潯哭笑不得地道:「這位郎中,我是請你給她看病,我不……」

那人連連搖頭,正色說道:「不然不然,本人行醫多年,據我所知,最難治癒的,就是你這種難言之隱啦,來來來,把手伸過來,我先給你號號脈,你家娘子的病不著急,要是我把你治好了,你娘子一開心,說不定什麼病都沒了。」
夏潯氣極,一把叼住他的手腕,怒聲道:「你這人怎麼囉哩囉嗦的,聽我說完成不成!我不看病,是她看病。」

那人疼得唉唉直叫:「好好好,你不看拉倒,叫我給她看病,也該是我給她號脈呀,你掐著我的手腕算是怎麼回事?」
夏潯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那人不滿地瞪了夏潯一眼,轉頭看見彭梓祺,登時又換上一臉阿諛的神情,湊過去摸著彭姑娘的手腕,諂媚地笑道:「小娘子,不要著急,一會兒把你相公的病情跟我好好說說,閨房之中他都有些什麼反應,我最喜歡聽……不是不是,這些情況是否詳細,是關乎病情診斷是否準確的重要依據。」

彭梓祺聽他滿嘴胡言亂語,氣得俏臉飛紅,一反手便扼住了他的手腕,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說……咳咳……我是女人了?」
那人奇道:「妳不是女人難道還是男人不成?這不可能!我見過的女人,下至八個月,上至八十歲,也不知看過了多少,別看妳穿了一身男人衣裳,我都不用看,鼻子一嗅就知道是公是母了,妳要不是女人,我西門慶三個字倒著寫!」

夏潯動容道:「你果然是西門慶?」
彭梓祺被他當場揭穿,氣得一躍而起,只是眼前一黑、雙膝一軟,不禁又坐了回去。西門慶搖頭嘆息道:「看看、看看,我就說吧,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欲不可禁,禁則陰陽失調,陰陽失調則肝火旺盛,肝火旺盛也就難怪會有這麼大的脾氣了……」

彭梓祺氣得頭昏腦脹,抬手就要賞他一耳光,卻被夏潯一把攔住,夏潯望著西門慶,沉聲說道:「請教,聽說閣下是金陵人氏?」
西門慶搖頭道:「怎麼可能,我出生自……」
說到這兒,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聲音戛然而止,眼光上下掃描著夏潯,慢慢露出驚疑神色,遲疑道:「我家祖上……祖上住在金陵棲霞山。」

夏潯目光灼灼地道:「哦,就是那出金陵北上第一站,南下金陵最後一站的棲霞山嗎?」
西門慶的臉皮子狠狠地抽搐了幾下,眼睛慢慢地瞇了起來:「不錯,兄台也聽說過棲霞山?那麼你可知道它因何名為棲霞山?」
夏潯道:「此山本名攝山,後有山東名士明僧紹隱居於此,自號棲霞居士,又建棲霞精舍、棲霞寺,棲霞山因而得名,所謂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棲霞山雖然熱鬧繁華,卻是個隱居的好地方啊。」

彭梓祺聽他二人對話,怎麼聽怎麼像是黑道上的切口,不禁有些警覺起來。西門慶失魂落魄地站起來,向夏潯拱手道:「這位兄台,請裡邊說話。」
夏潯一把按住他道:「且慢,先看病。」
西門慶怔道:「你真是來看病的?」

夏潯苦笑道:「本來只是來尋你的,不過現在嘛,還請閣下先給我……我……」
他一看彭梓祺,彭梓祺把俏眼一瞪,夏潯立即說道:「給我這位好友看看病。」
「哦哦,好好。」
西門慶忙又撩袍坐下,規規矩矩地伸出手,以三指搭在彭梓祺腕上,這回他也不貧嘴了,眼觀鼻鼻觀心,正經的很。認認真真地切完了脈,忙又提起筆來,匆匆寫下一個藥方,對那正在牆角輾藥的小夥計喊道:「小林子,把方子拿去,照方抓藥,三碗煎成一碗,送到西跨院兒來。」

說著站起身來,又向夏潯肅手一揖道:「請跟我來,閣下的好友便安頓到舍下西跨院裡歇息吧。」
夏潯扶著彭梓祺進了西跨院,西門慶挑了一間窗明几亮的房間,裡邊陳設、床鋪一應俱全,夏潯把彭梓祺扶進去,脫鞋上炕躺好,又給她蓋了一條薄被,輕聲囑咐兩句,這才返身走出門去。
彭梓祺一直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直等夏潯掀簾出了房門,胸膛才急劇地起伏了幾下,呼地喘了一口大氣。

「他……他竟為我脫鞋。」
彭梓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難言的滋味,雖然她還穿著襪子,沒有被他直接碰觸到自己的肌膚,可女人家的腳哪能是男人隨便摸的。從記事起,她的腳就不曾被男人摸過,當夏潯的手指碰到她的腳丫時,彭梓祺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強忍著,一直故作平靜,才沒讓夏潯發覺到她呼吸的粗重。

本可避免讓夏潯為她脫鞋的,只要她承認自己是個女人。其實她心中很清楚,夏潯已經知道她是女人,可是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她就像一隻把頭埋進沙礫堆裡的駝鳥,偏要固執地用謊言欺騙著自己。
窗外的陽光映得房間內亮堂堂的,雙腳被他碰觸過的地方,依然有種麻酥酥的感覺,一股熱力從那腳底一直傳到她的心裡面去,讓她整個身子都暖洋洋的,愈發無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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