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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心繡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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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心繡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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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起點女頻累積二百三十萬人次點擊,推薦總榜第一名!超高人氣!

她阮明湘,一縷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幽魂,有著一身現代織染的好手藝。
怎料穿越到忠信侯府三小姐的身上,成為大宅門中喪母的嫡女。
週旋在眾多勢力中,也只讓她成為政治聯姻下的犧牲品。

這段人人傾羨與晉國公府小公爺──蘇名溪的姻緣,卻因她不願在豪門中爭鬥,最後關頭選擇逃婚離家。
本以為寒門學子會比那些公侯貴族的男人更可靠,可惜天下男人與烏鴉一般黑。
懷中揣著自己求來的休書,如今她終又是孑然一身。

看著自己用所剩不多的銀兩,賣下的獨門小院,阮雲絲的臉上終有了笑容。
西牆的狗窩裡,大黃與小黑正歡快啃著肉骨頭;
後院菜園子裡的白菜、茄子、芸豆剛發了嫩芽;
東牆邊的雞窩裡剛孵出的小雞仔四處亂竄;
而正屋中那架嶄新的織機上還蓋著白布。
阮雲絲輕撫看著這架織機,看得出她對它寄予了厚望。
想像日後就在這裡親手紡織出精美的錦緞,雖然前路艱難,卻也正因如此,才充滿了希望……

作者簡介

梨花白

大陸原創網站知名新銳作家,風格輕鬆細膩,文筆流暢,人物形象美好生動,故事中的感情甜蜜溫馨。

本立志成為一名筆鋒犀利擅長寫虐戀的深沉流作者,然而受自身資質和性格所限,最終成為了一個擅長寫勵志過日子,歡喜冤家的小白流作者。

愛陳坤,愛美食,滿腦子天馬行空的幻想,經常會有神來之筆的構思橫空出世。

★ 種田文始祖黎花白,繼《妻高一籌、妾居一品》後,全新強檔宅鬥種田文
★ 暢銷作品:妻高一籌、妾居一品……等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小 產
一碗湯藥下肚,嘴巴裡留下了濃重的苦澀滋味,小丫鬟碧秋接過阮雲絲手中的藥碗放在桌上,又將她扶著躺下來,然後掖好被角,一邊慇勤的道:「如今雖然已經開春了,可這小產不是玩笑的,好在我們家如今不似從前那般光景,這被褥、藥品一應都是俱全的,老太太、太太和少爺又請了城裡有名的大夫來,奶奶就放心好了。」

阮雲絲合上眼睛,似是懶得應答丫鬟的慇勤,只「嗯」了一聲,碧秋見她的模樣有些懶懶的,便拿起藥碗悄悄退了出去。

卻在路過上房的時候被太太劉氏叫了進去,聽她沉吟著問道:「妳們奶奶的情況如今怎麼樣了?都小心伺候著些,雖然我們家不是富貴的商戶和貴族,但只要盡了心,賞錢還是有的。」

碧秋連忙福了福身子道了聲謝,然後笑道:「奴婢看著奶奶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過兩天,估計著便能下床走動。往後可不就是沒事兒了?太太就放心吧!」

劉氏就點了點頭,令碧秋出去,她這裡出神了半晌,方站起身進了裡屋,對炕上坐著的老太太道:「娘,剛剛碧秋過來說,媳婦那裡已經沒有大礙了,估計著再過個兩、三天,就能下床走路,您看……」她臉上似是露出了一點為難的神色來。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嘴角便露出一絲微笑道:「信兒如今已經是舉人了,身旁有兩個姬妾也是該當的。我知道妳想說什麼,是,當日我們家從貧戶到有了如今這地位,多虧了媳婦拿自己的錢週全,又助信兒考上舉人。只是從她嫁進來後,我們也沒虧待了她,那時我們家雖然窮,但信兒身上好歹已經有了秀才的功名,她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我們肯收容她,還讓信兒娶了她,這不也是恩情嗎?更何況,這又不是要她下堂,只不過是要再給信兒納兩房妾罷了,她若是懂事明理的,這事情論理不該我們提,她自己就該張羅著才是。如今我憐她小產,怕身子虛,親自為信兒置辦這件事,她合該感激,怎麼會惱?都是妳多心罷了。」

劉氏恭敬道:「是,媳婦身子窈窕,卻不是個好生養的身材,她和信兒成婚三年才有了孩子,卻又小產了,可見我們張家的香火單單指望她是不行的。我只是覺著她平日裡似乎頗為剛強,怕是聽見這事兒,縱使面上不說,心裡也要惱。如今聽娘這樣一說,我也就放心了。」

張老太太點了點頭,笑咪咪道:「妳到底年輕,還是看走了眼。妳以為當日我為什麼做主讓信兒娶了她?那時候妳還反對呢!若不是信兒鐵了心,單單是妳,就不知要和我打多少饑荒。」一語未完,就聽劉氏陪笑道:「是,那時候都是媳婦年輕不懂事,哪裡有老太太經歷得多?只是當時媳婦也是擔心她來歷不明,萬一是哪個富商家的妾跑出來,就難說了。媳婦是怕連累我們家嗎?」

張老太太微笑道:「妳的擔心不無道理,難道妳以為我就沒有這種擔心?只不過是看她舉止沉穩絲毫不亂,容貌秀麗倒在其次,卻是舉手投足間的那股貴氣優雅不能忽略。我想來想去,覺著這女孩兒必定是從哪個大富大貴之家跑出來的,卻並非是落難落魄之女,當日想著是讓她成婚後表明身份,帶挈著信兒平步青雲。誰知她也能忍,竟直到如今也不肯露出身份來,我便死了心,想著她大概是和娘家那邊徹底鬧翻了。這倒也無妨,她總算沒藏私,將自己的錢拿出來,到底幫信兒爭到了這個舉人。論這一點,不要說妳,我心裡也記著她的好。只不過事關張家開枝散葉的問題,哪裡能由得她講究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她既是大家子小姐,這方面也必定開明。我們張家幾代單傳,好容易到了信兒這代出息了,又不是過去那養不起孩子的窮光景,可不是要多納幾房妻妾,生些兒子、女兒繞膝承歡才好?」

一番話說得劉氏笑意吟吟,心中最初那點忐忑也都盡去了,站起身道:「既如此,那媳婦明日就請城東的柳媒婆過來,她上一回還和我說,信兒這次高中舉人,指不定今年秋天就能再中個進士,到那時,這樣年少有為的,可不是春風得意?因此有好幾個大戶人家都有意和我們攀親,做姨娘做妾也願意呢!」

張老太太便笑道:「這可不是好呢?他們倒是聰明的,知道趁現在上趕著過來。真要是信兒中了進士,就是他們踏破門坎,那個時候我們倒也看不上了。無妨,妳就去安排吧!反正不過是納兩房小妾,倒也不必過於挑揀。」
劉氏於是笑著出去了。

桃樹、杏樹的花都開了後,天氣就漸漸和暖起來。
阮雲絲在自家那種了桃杏樹的院子裡來回走動著,一邊看那花瓣被微風吹落,一邊就對身邊的碧秋笑著道:「在屋裡躺了一個多月,只把我原本清醒的腦子也躺的昏沉沉的,如今終於可以出來走走,就趕上這繁花似錦,倒是幾點好景致。」

碧秋笑道:「奶奶說的是,只不過院子裡這幾株桃花、杏花算得什麼?叫奴婢說,倒不如去後園走走,那裡的樹多,還有涼亭。」

阮雲絲看了她一眼,搖頭笑道:「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只以為樹多便是好。卻不知那後園雖頂著名是個園子,可它哪裡能和真正地園子相比?既無水,也無花,湖泊曲橋,水榭歌台一樣皆無,不過是兩個亭子幾十株花樹罷了,這也能叫園子?依我說,倒不如這院裡幾棵樹,雖然少些,總是得天然二字之趣。」

碧秋奇道:「聽奶奶這麼說,竟是我家的園子不好似的,但當初建成了,奶奶不也是著實誇獎了爺一番嗎?說是園子雖小,卻能看出大格局,非胸中有大丘壑者不能為。奴婢記得爺那時候可真是高興壞了呢!」

阮雲絲撇撇嘴,似乎是想嘲笑兩句,不過旋即忍住了,正色道:「爺自然是心裡有丘壑的,只不過他並沒看過那些真正大富人家裡小橋流水的園林,籌謀上自然便差了些,更何況家裡銀錢也有限,能弄成這樣也算是難得了。」

碧秋左右望望,見四下無人,便小聲道:「爺雖好,如今又是舉人,但奴婢卻總覺著奶奶更好,不是奴婢多嘴,奶奶若是換上那些富貴姑娘、奶奶們的衣裳首飾,誰不把您當作神仙似的人物?奴婢早年也走過一些人家,那些大家閨秀和富家小姐們,還沒有奶奶身上這個款段韻味兒呢!」

大家子的小姐姑娘?阮雲絲的回憶瞬間飛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嘴角邊哂出一抹冷笑:侯府千金她自然是做過的,只不過又有什麼意思?碧秋只看到人家滿頭珠翠衣香鬢影,她哪裡知道那些背地裡言刀語箭陰謀算計?生在侯門,一個不謹慎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若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至於鐵了心離家出走,鬧出那樣的天大風波。

「奶奶,奶奶……」碧秋的聲音把阮雲絲的思緒拉回來,她回頭看了一眼心腹丫頭,輕聲道:「怎麼了這是?妳跟在我身邊也有兩年了,怎麼動不動還是這樣咋咋呼呼的?」

「奶奶,方纔那人……」碧秋的面色有些蒼白,猶豫著看了阮雲絲一眼,卻又囁嚅著不再開口,似乎是在懼怕著什麼。

阮雲絲皺了皺眉頭,冷冷道:「有什麼妳就說,怕什麼?別忘了,妳是我的丫頭。」最後一句話,她刻意加重了語氣,果然,就見碧秋的面色又蒼白了幾分,好半晌方低頭道:「奶奶看沒看見剛剛打門前過的那個人影?奴婢看著,倒……倒像是前街上那個何媒婆,不過,也許是奴婢眼花了也說不定。」

「何媒婆?」阮雲絲猛地站起身來,過了許久,方才又慢慢坐下,冷笑道:「窮秀才變成了舉人,我如今又小產,怕是婆婆和老太太就起了別的心思吧!」

碧秋慌忙道:「奶奶別氣,您這剛小產過後,禁不得氣的。叫奴婢說,少爺對奶奶還是言聽計從,只要少爺不許這種事情發生,奶奶也不用出面兒,免得落了一個嫉妒的名頭,何苦來呢?」
阮雲絲半晌沒有出聲,忽然看向碧秋道:「妳覺得,爺能靠得住嗎?」

「能靠得住,肯定能靠得住。」碧秋急急忙忙道,卻聽阮雲絲悵然嘆道:「若是從前,我也知道他靠得住。只不過這中了舉人之後,他的應酬倒是漸漸多了起來,怕只怕暖風熏得遊人醉,錯把青樓作繡樓了。」這詩被她改了一句,青樓乃是煙花女子所在之地,繡樓卻是閨中女兒的清白之所,兩者自然不可混淆。

「奶奶。」碧秋有些擔心的看著阮雲絲,卻見她站起身來,輕聲道:「罷了,我有些乏了,碧秋,扶我回房吧!」

轉眼間,不過幾天工夫,那枝頭上開的繁華如錦的桃杏花盡皆飄落,滿院的樹上都長了綠葉子,這時候蟲子也最多,所以人便多不再去樹下坐著。

這一日張靈信和阮雲絲夫婦兩個一起去上房裡請安,張老太太和劉氏留著他們夫婦說了會兒話,張靈信便對阮雲絲道:「妳回去把房裡我去年穿的那件輕羅披風找出來熨一熨,我等一下去會友的時候穿。」

阮雲絲心知丈夫是要提點婆婆和老太太,於是答應了一聲,便溫婉笑著退了出去。這裡張靈信就正色道:「我聽幾個小丫頭背地裡嚼舌頭,說是這幾天我們家來過好幾撥媒婆,娘和祖母這是做什麼?如今我不過剛剛中了個舉人,還要專心學業,雲絲雖然小產,但她還年輕,妳們倒是著什麼急要替我納妾?讓雲絲知道了,她豈不寒心?我這舉人是怎麼來的,別人不知道,娘和祖母還不知道?若不是雲絲拿出她的私房錢要我送了重禮,以我們這樣寒門,那主考官哪隻眼睛會看得上我?」

張老太太和劉氏彼此對視了一眼,張老太太便嘆氣道:「孫兒啊!不是祖母說你,你委實有些太聽你媳婦的了。都說成家立業,自然是要先成家再立業。你今秋許是就要上京趕考,這又不知要蹉跎多長時間,如今你也有二十多了,尋常這樣的人家,哪個沒有三妻四妾的?何況你又是少年舉人,家裡除了你媳婦,竟然再就沒有一個人,豈不讓你的朋友們笑話?說你連媳婦也降拿不住?我們張家如今也算是出了你這個舉人,這往下是要書香傳家的,難道你這輩子就只守著你媳婦過?這可像什麼話。」

張靈信只搖頭,劉氏見婆婆說服不了兒子,便也忙插口道:「兒啊!委實這幾個媒婆介紹來的女孩兒都不錯,那位李姑娘,乃是城中大戶李百萬的女兒,人家都不嫌給你做妾身份低,難道我們倒嫌棄人家的百萬家財?還有盧舉人家的二姑娘,雖然是庶出,但給你做妾,這身份也是相當的。是了,還有那姚老闆的掌上明珠,人人都說那姑娘是最才貌雙全知書識禮的。姚老闆這幾年都是跟著大船去海外做買賣,那家裡的錢財著實厚重不說,就是那西洋的稀奇玩意兒,也是不計其數,何況他又只有一個女兒……」

劉氏說的前兩個姑娘,張靈信還只是搖頭不肯。待說到那姚香玉的時候,他卻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艷如桃李、身姿婀娜的女孩兒。
那白雲寺前的匆匆一瞥,美人的回頭凝望。他本以為自己已將那一次的偶遇忘卻,畢竟這種偶遇從他中了舉人後,著實遇到不少。然而此時再次回想,卻發現那個女孩兒並沒有像其他女子一樣,淹沒在眾多的面孔和應酬中,反而是更加清晰起來,連那抹吟吟笑意,此時想起,都覺無比動人。

「娘說的那位姚姑娘,可是後街上姚氏商舖的那位姑娘?」因心裡回憶起來,張靈信就沉吟著問了一句。

「是啊!可不就是那位姚小姐。聽說此前也不知多少人去給她說親,都被她婉拒了,那何媒婆原本沒抱多大希望的,想著多少人求著娶她做正妻她都不肯,如今就算你是舉人,卻是給你做妾,人家怎麼能答應?誰知一說之下,那姚員外當時只是敷衍的說考慮考慮,沒過幾天就捎信兒說,他們家願意把姑娘嫁過來做妾,你想想,這不是人家看重你是什麼?」

張靈信這時候早將昨夜妻子的軟語溫言忘在了腦後,一心只想著那姚小姐果然是慧眼識人,對自己青眼有加。如此美人恩情,若嚴詞拒絕,豈不是辜負了?
更何況,雲絲身子孱弱,如今又小產,焉知不是素日裡操勞過甚所得?倒是正經應該找個人來幫她一把。想來只要把這事情說開了,妻子溫柔大度,也不會不允許。

他這時候滿腦子都是那位貌賽天仙的姚小姐低吟淺笑的容顏,竟如同魔怔了一般,往後劉氏和張老太太再說了什麼話,一概也沒聽清,直到聽兩人說隔日就把他的八字給何媒婆,同時讓對方也把姚家小姐的八字送來。 他這才站起身,咕噥著說了一句:「既然祖母和母親心意堅決,兒子也實在不能不為張家考慮,雲絲那裡我去說,只是有一條,這位姚姑娘既是知書識禮,抬進門也就罷了,此後納妾之事,再也休要提起。我今生能得雲絲和姚姑娘兩位美嬌娘為妻妾,已是無憾。」說完,大概也覺著這番話有些羞臊,便摔簾子出去了。

這裡劉氏和自家婆婆互相看了一眼,不由都笑起來,劉氏便道:「娘不必聽信兒的,從前他還說此生只要有雲絲,就心滿意足再無他想呢!如今既然他答應了,媳婦那裡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女人的三從四德可是現擺著的,由不得她不從。只是這聘禮,我們卻還是要仔細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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