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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差陰陽官05:這些妖仙可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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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差陰陽官05:這些妖仙可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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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吳憂天生陰陽眼,經常捲入詭譎莫名的靈異事件,幸好有兩個神秘仙家暗中護持,才沒英年早逝。
誰知,這個年頭,鬼和人一樣缺德,經歷一連串恐怖際遇後,他竟然被鬼舅舅坑了,糊裡糊塗成為兼差陰陽官,開始遊走陰陽兩界。
上任後,他才知道陰陽官根本沒有油水可揩,不僅要鬥粽子、砍妖怪,幫助孤魂野鬼早日投胎,初一十五還要回地府輪值當「判官」,處理鬼魂那些亂七八糟的恩怨。
幸好,這個差事還是有一些福利的,只要官符在手,就能號令百鬼、調集陰兵。所以,殭屍、惡靈、邪煞、蛇精、魑魅魍魎什麼的,全都放馬過來吧,本官沒在怕的!

本書特色
刺激不斷,搞笑連連的經典力作
吳憂被陰了!經歷山洞招魂、勇鬥殭屍……等一連串恐怖際遇後,他和鬼舅舅去了趟將軍墳,隨隨便便接過一張黑牌子,居然就算完成了交接儀式,成為新一任陰陽官!
看來人的一生注定要吃哪行飯是逃不掉的,吳憂從小到大,見過的鬼、遇過得怪事還怕不夠多嗎?表哥橫死、老爸撞死人、連夜預知夢、暗戀的女孩丟了魂,不會全是被他剋的吧?
既然不願被命運強暴,那就只好奮力抵抗了!自從當了陰曹官之後,吳憂手掌官符,別說對抗這些鬼怪了,就是把它們當小弟使喚也都易如反掌。但事情絕沒有笨蛋想的那麼簡單,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些在人間成精成煞的妖鬼可沒那麼好對付,再加上正道的叛徒四處興風作浪,就是威風凜凜的陰陽官也要頭大囉!

 題材新穎,內容絕對與眾不同
本文以天生陰陽眼的落榜學生吳憂為主要人物,描寫他經歷一番離奇際遇後到地府兼差,遊走陰陽兩界、號令百鬼、驅鬼誅邪、度鬼救人的精采生涯。
故事中有妖魔鬼怪,有出馬仙家,有險惡人心,有熱血激情,還有前世今生的情孽糾結。吳憂經歷了金都地宮、東北野仙、酆都鬼市、長白邪影……一系列曲折離奇、詭異莫測的靈異事件後,終於挫敗了一個醞釀數百年的陰謀,同時解開了自己前世今生的謎題。

身為陰曹官的吳憂,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回地府辦公,沒辦法!誰叫他是六司職位最高的官員,也是溝通陰陽兩界的橋樑。
因此,在《兼差陰陽官》中不乏關於地府的著墨,可以看到吳憂如何手持驚堂木,對著堂下的新鬼大聲喝斥,有時還會意外審到一些「老朋友」喔!
這是一本與眾不同的靈異小說,作者以輕鬆詼諧的筆調描述層出不窮的驚悚際遇,演繹一段段精采萬分的降妖驅鬼除魔歷程。

【編輯室推薦】
在眾多奇幻、驚悚類的作品中,《兼差陰陽官》是相當特殊的一部小說。劇中主角穿梭陰陽兩界,一下子要在人間斬妖除魔,一下子要在地府處理公案,設定新穎有趣,充分滿足了讀者對陰間的想像。書中劇情緊湊,事件層出不窮,人物身份多樣,驅魔人、仙將、吸血鬼、狐精、兔仙……一一出場,絕對精采可期。

作者簡介

吳半仙,男,黑龍江哈爾濱人,1981年生人,酷愛文學,文筆風趣幽默,深受讀者喜愛,著有《兼差陰陽官》……等書。本書已由著名播講人在網站發佈有聲小說,長期穩居首頁熱點排行榜第一。

繪者
雷思利,專職插畫家,平日是個愛看書跟電影美劇的宅XD,近期努力進步方向是厚塗派,偏好描繪肉體,不論男女都愛w

書摘/試閱

四、有梨嗎?
我微微一驚,趕緊示意徐斌快隱蔽起來,我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就露一雙眼睛在外面,哼哼,我倒要會一會這個黃衣女鬼,看她怎麼興妖作怪。
寂靜的夜裡,滴答滴答的時鐘秒針,伴著我的呼吸聲,充斥在腦中,我儘量放緩了呼吸,凝神聽著,看著,生怕錯過了那女鬼到來的第一時間。
大約過了幾分鐘,我對面的窗外,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個臉,似乎在往屋子裡打量著。
我偷偷的從被子的上方露出眼睛,果然是個穿一身黃衣的女鬼,長的還挺俊俏,就是臉色白的可怕,嘴唇又紅的滲人。她趴在窗戶上看了一會,就輕輕的伸出手開始撓玻璃。
頓時,那種拉長的刺耳的,讓人渾身都不舒服的聲音傳入了耳朵裡。我馬上捂上了耳朵,我靠,這不是打擊我的弱點麼,從小我就最討厭撓玻璃的聲音,尤其是用海綿或報紙之類東西的蹭玻璃,大家可能都經歷過,那種聲音非常可怕,讓人會有極為不舒服的感覺。我記得曾經跟別人說過,如果我被敵人抓住了,都不用打我審我,拿塊海綿在我耳朵邊蹭玻璃,我立馬就投降……
而此時此刻,這個女鬼一不打我二不嚇唬我,她居然刺激我!麻痺的,我能受的了這個嗎?說時遲那時快,我順手抄起地上的拖鞋就奔窗戶飛了過去,啪的一聲,正好砸在玻璃上那個女鬼臉部的位置,把她也嚇了一跳,我估計她還沒受過這種鞋底子伺候的待遇呢。
還真有效果,她也不再撓玻璃了,盯著我看了一會,就從窗戶外面走了進來,直接當那玻璃是不存在的。
她是進來了,我卻有點緊張了起來,因為在我的記憶中,穿著彩衣的鬼,都是很有道行,很難對付的惡鬼,今天,她會給我這個代理陰曹官面子不?
我微瞇著雙眼,假裝著發出鼾聲,眼看著她往我的床頭走來,我突然打了個很響的呼嚕,又把她嚇了一跳,滿臉警惕的看著我,過了一小會,看我沒什麼反應,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往我這邊走。
此時我是平躺在床上,就感覺一股陰風往我的頭上走了過去,巧的是,我斜對面就是大衣鏡子,我要是微微仰著頭,剛好能看到我頭上位置的情形,我還是微微瞇著眼睛,就看鏡子裡的女鬼,那兩只有著長長指甲的手緩緩的伸出,往我的腦袋上抓來。
我豈能讓她得逞,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我頭上的時候,我假裝一陣夢囈,然後翻了個身,仍然面對著大衣鏡,就讓開了她的手。
這女鬼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接著又換了個方向,繼續奔我的腦袋。在鏡子裡,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甚至都看見了她嘴裡長長的尖牙。
眼看著她的手又伸過來了,我及時的一縮腦袋,深深的紮進了被窩裡,還是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於是她的手又抓了個空。
不過這次我看她快要抓狂了,那臉色立時變的烏青烏青的,也不玩偷襲了,嗷的一聲衝著我就撲了過來。
哎,這是要給我來個推倒啊,臭不要臉的,主動往男人床上撲,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我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她很不巧的又撲了個空,我順便抬起胳膊假裝揉了揉眼睛,暗暗運了一絲鬼力,那胳膊正好打在她的臉上,就見她嗷的一聲,捂著臉就倒退了好幾步,滿眼都是驚訝之色。
玩到這一步,好像沒啥裝下去的意義了,我直接就轉過了身,笑瞇瞇的看著她,說道:「晚上吃了沒?」
那女鬼驚愕了一下,不過反應居然也很快,馬上換上了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把手往我面前一伸,手裡就多了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
她笑著對我說:「小弟弟,把它吃了吧,很好吃的呢……」
她的聲音聽上去的無比的甜膩,更有一種勾魂攝魄的感覺,我看著她的眼睛幾乎都有點要頭昏了,難怪小玲當時就暈菜了,可咱是誰?陰曹官啊,豈能被這小小伎倆迷惑?
我看著她手裡的蘋果,砸吧砸吧嘴,說道:「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可惜我發過誓,以後再也不吃蘋果了,所以,不好意思,有梨嗎?」
這女鬼徹底讓我給整懵了,居然不自覺的抓了抓頭,眨巴眨巴眼睛,沒詞了……
我也沒理她,順手從旁邊茶几上抓了個梨,衝她晃了晃,然後哢嚓咬了一口,邊嚼邊說:「沒事,不用嚇那樣,我就隨便說說,不要你的梨,你看看你,黃衣女鬼啊,真是失敗,你知道我是誰不?啊?不知道是吧?那我現在告訴你,現在黑白無常牛頭馬面見著我都得低一級,你說你一個小女鬼,跟我玩什麼路子啊?」
我連珠炮一樣的問話,把她給問的不知所措,呃呃的不知說什麼好。其實我這樣是有目的的,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這黃衣女鬼的底,只得先從氣勢上壓住她,甭管誰厲害,先讓她不敢動手,否則一旦打起來,老爸老媽可還在旁邊屋子呢。
黃衣女鬼此時的智商已經急劇下降了,我趁熱打鐵,低聲喝道:「你前天是如何害了那小女孩性命,到底是誰指使你,還不從實招來,早早交代,免得待會無常神君抓你歸地府治罪。」
她渾身一顫,抬頭看著我,不自禁的張口就說:「我是被……」
她剛剛說出了三個字,突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了一聲冷哼,這聲音陰森森,冷冰冰,無法分辨出從哪裡傳出,只記得彷彿是從人的心底深處響起,比剛才女鬼的勾魂功夫可要強上百倍千倍,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冷哼,卻差點讓我心神大亂,魂不守舍。
而那女鬼聽到了這聲冷哼,頓時全身劇烈顫抖起來,渾然沒有了剛才那個俊俏傻小鬼的樣子,全身黃衣鼓蕩,長髮飄揚,目光暫態變得冷炬如電,瞳孔急劇縮小,眨眼間就化為了一個標準厲鬼的模樣。
這回可要不妙,我把梨也扔了,緊盯著她的動靜,緩緩的開始往窗戶邊移動。我心裡想的是,就算要打起來也不能在屋裡打,去院子裡,還有我的兩個幫手呢。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那氣勢已經完全散發出來,那股強烈的陰氣讓我都渾身不舒服,看來這才是黃衣女鬼的真正實力。
她就那麼看著我往窗戶那走,頭一點點的隨著我轉動,一直到我已經走到窗戶下,一個腳都踩上窗台了,她還是沒轉過身子,但那頭,卻已經轉了幾乎三六○度!
我嚇的毛骨悚然,別罵我沒出息,這是人類的正常生理反應,就跟男人早晨要升國旗是一個道理!
我動作飛快的打開窗戶,什麼都顧不上了,一個箭步就跳出了窗戶,外面一股寒風吹來,我渾身一個激靈,這才發現居然忘了穿外衣,身上就一個小背心加一個大短褲,這九月中旬的初秋季節,早晚溫差很大,晚上正是降溫的時候,這不要命麼。
不過我還發現個現象,這鬼啊,就跟狗是一個脾氣,你看我剛才慢慢的移動,她就不抓我,就那麼盯著我看,可我一迅速跑動,她蹭的一下就跳過來了,直接透過窗戶玻璃,奔著我就撲了上來。
這真是雪上加霜,冷中帶冷,本來我就凍的跟土鼈似的了,這位黃衣女鬼那身上還一個勁的往外冒陰氣。接連躲開她的幾個撲抓,我也發了狠,直接運起全身功力,猛的一拳就砸了過去,嘿,別看我現在就會這麼幾招,照樣打的你滿地找蘋果!
這黃衣女鬼也了得,手爪一舉,竟然把我的一拳擋開,接著一個惡鬼掏心就抓向我的胸口,那速度,那力量,絕對不亞於武林高手。
哇呀呀,這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能跟我硬碰硬的惡鬼啊,我不由得身上再次籠罩了一層寒意,慌忙往後退了幾步,卻避閃不及,被她把我的小背心連著短褲一起抓破了一道口子。
麻痺,大晚上的拽人家小夥子短褲,你是意欲何為?我憤怒的東張西望,卻不見援手,徐斌和半截子都哪去了?然而此時已經顧不上我多想,那個黃衣女鬼的整個手都變成了乾枯黑色的爪子,惡狠狠的奔著我的胸口再次抓來。
拼了吧,我也沒別的辦法了,現在還在自己家的院子裡,必須要拼命速戰速決,不然一會驚動鄰居,看我一個人在這耍猴倒不要緊,可別讓這黃衣女鬼再給抓死幾個,那我可就罪過大了。
於是,我催動了身上全部黑氣,霎時間只見院子裡一團黑氣和一股陰風交叉在一起,翻翻滾滾,劈裡啪啦,打的是不亦樂乎。
我是越打越猛,越打越有底氣,也沒啥章法,就是硬掄硬砸,每一下都砸的這女鬼嗷嗷怪叫,多虧她的聲音普通人聽不見,否則還不得以為我這屋大晚上的幹什麼呢……
漸漸的,女鬼就有點支撐不住了,畢竟還是我厲害,我心中一喜。
然而,就在這黃衣女鬼漸漸不支的時候,那個冷哼的聲音又響起了,伴隨著的,還有一陣陣核桃磕擊的聲音……

五、夜鬥

這輕輕的核桃磕擊聲,卻像一記重錘砸在了我的心上,心神一陣恍惚,還好我此時陰氣鬼力遍佈全身,不然真的要失魂落魄了。
再看那女鬼,又變了個樣子,整個人都飄在了空中,頭髮都飛揚了起來,身上的黃衣眼看著就要轉成紅色,同時一縷縷的黑氣從她身上逸散出來,陣陣淒厲的異嘯從她的口中發出,片刻之間就給我上演了一出超級進化。
等我再緩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她身上的黃衣已經有一半變成了紅色,眼睛完全消失了,臉上只有兩個黑洞洞的窟窿,她尖嘯一聲,迅猛無比的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剛愣了那麼一下,再躲就來不及了,那一刻,我就感覺像是被一頭時速一百公里的大象撞到了,五臟六腑在那剎那都抽搐在了一起,頓時被她遠遠的撞飛了出去,身子撞到了鄰居家的牆上,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幾乎是在同時,隔壁就響起了一個大嗓門的聲音罵道:「這他媽誰,大半夜不睡覺,咋那麼討厭呢,要拆房呀!」
我齜牙咧嘴的撫著前胸,爬了起來,指著又飄在半空的黃紅衣女鬼低聲說:「你算是攤事了,大喇叭嬸你也敢惹,這回你就等著倒楣吧……」
旁邊屋子裡還在罵罵咧咧,那女鬼卻顯然已經沒有了理智,也不管我說什麼,雙手一張,又要往上撲。
我這次雖然小心提防著,卻還是被她撲到了,掙扎了幾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該死的,我一直不敢用生死符,生怕爆炸聲會吵醒鄰居,沒想到吃了這麼大的虧。
此時那個核桃的哢哢聲又響了起來,那女鬼的力氣也隨之越來越大,很快我就開始翻白眼,手抓著她的腕子,卻掰不開,同時那個奇怪的聲音也讓我心煩意亂,甚至出現了一死了之的念頭。
我心裡大呼不好,這個女鬼倒是能對付,但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太可怕了,如果不把他找出來幹掉,那我今天就危險了!
夜風中,那核桃磕擊聲不知從何而來,卻顯然是這東西的影響讓黃衣女鬼變異,這藏在暗中的人,一定就是操縱黃衣女鬼的幕後人!
就在這危急時刻,我卻不知怎的有了一絲特殊的難以形容的明悟,我試著一點點的凝神運氣,儘量放鬆精神和身體,心中開始一片空靈,連那女鬼掐著我的脖子都沒了反應,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甚至秋蟲呢喃,都清晰的在我的耳中響起。驀地,就在我身後的屋子上,一聲極輕微的踩動瓦片聲傳入了我的耳朵。
王八蛋,敢情你就藏在這,這回老子可要爆發了!
我渾身已經憋足了勁,全力往出一掙,同時胸部往起一挺,一個佈滿黑氣的物件就從我的身上飄了起來,那女鬼身上的黑氣一遇到我這種黑氣,立馬就如同洩了閘的洪水一般,湧了過來。
女鬼大驚,飄身後退,我的陰陽令隨之爆出強烈的黑氣,追擊而去,這時我也爬了起來,比比劃劃的擺了幾個姿勢,然後手掌狀似無意的往上方一揚,一枚生死符就無聲無息的射了出去,偷襲的方向,正是那個躲在黑暗中的神秘人。
那個方向忽然傳來一聲悶哼,顯然這一招偷襲成功了,我心中一喜,卻沒敢讓那生死符爆炸,要知道,能發出悶哼聲的,那肯定是人,我總不能在這居民區裡搞出血案來吧?尤其還是在我們家院子附近,可不給自己找這個麻煩。不過,活人中了生死符,那會是什麼效果呢?
藏在房頂的那人,悶哼一聲後,腳下似乎一個踉蹌,啪的踩斷了一塊瓦,屋子裡立馬就亮起了燈光,隨即又響起了剛才的叫嚷聲:「我草,有完沒完,要偷東西去找有錢人,大半夜打擾人家睡覺很不道德懂不懂,你上夜班老娘可是上白班的呀!」
房頂無人應聲,我卻聽到了一陣明顯強忍著的極為痛苦的壓抑聲,緊接著,一個黑影從房頂重重的跳了下去,撲通一聲,掉在了大門外的街道上。
我趕忙縱身一躍,雙手在牆頭上用力一撐,整個人就竄出了院牆,落地後卻還是慢了一步,前方遠處有一個黑影,連縱帶躍的跑了,我剛追了幾步,就聽街拐角處響起了汽車發動聲。
完了,追不上了,我心頭掠過這個念頭,馬上返身往院子跑,已經剛剛跑掉一個了,這個鬼可得留活口,啊不對,留死口,也不對,哎……這麼彆扭呢。
這陰陽令越來越有靈性了,我回去的時候,它還在那自己飛來飛去的追著女鬼玩,我一招手,陰陽令就飛了回來,那女鬼也停了下來,但卻已經恢復了黃衣打扮,剛才的變異顯然已經過了有效期,或者說,催化她變異的人已經負傷逃走了。
那女鬼茫然的站在那裡,一點點的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長髮低垂,面色如紙。半晌,她驚訝的看著我,不敢相信的說:「你怎麼……沒事?」
我說道:「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事?都跟你說了,別跟我玩這套,你還不信,這回剩你自己了,說說吧,來這是打算幹什麼,為什麼要害死小玲?說!」
她癡癡的看著我,各種表情交織在一起,就是不吭聲,我也很不爽,裝什麼呢,難道還想不出賣同夥?這些害人的鬼,看見它們就不高興。
我剛要給她來個嚴刑逼供,忽然她的身形開始變淡,我暗道不好,這是要逃跑,我忙取出陰陽令,就要先收了她,可這次奇怪的很,她在那裡飄著,身上居然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在跟我的陰陽令相抗衡,同時她漸漸化為了黑煙,開始往那個汽車消失的拐角方向扭曲,眼看就要消失。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哪個操縱者在做法收鬼,奶奶的,老子也會收鬼,我不再多顧忌什麼,陰陽令黑芒大盛,瞬間就籠罩了黃衣女鬼。
只聽嗖的一聲,黃衣女鬼就被收進了陰陽令裡,我低頭看了看,陰陽令還是老樣子,似乎也沒什麼變化,嗯,留著以後慢慢審。
我看著那個神秘人消失的方向,心裡盤算,那個人絕對不是常東青,難道是又有人要跟我作對?

六、又見郭瘸子
收服了黃衣女鬼後,我放下心來,卻也感到了身上好冷,這才意識到我身上還穿著背心短褲,趕緊躡手躡腳的從窗戶溜回了屋裡,聽聽隔壁老爸的鼾聲依舊,我跳到了床上,卻絲毫睡意皆無,就那麼抱著被子,胡思亂想的到了天明,伴隨著我一起的,還有隔壁大喇叭嬸家裡的燈光。
迷迷糊糊的捱到了天亮,大概也就是六點多一點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喇叭嬸的大嗓門,內容不外乎她昨天晚上智鬥小偷的故事,滿院子人沸沸揚揚的鬧了一個早上。
吃早飯的時候,老爸說:「這個大喇叭,昨天晚上我怎麼沒聽見有人上房頂了,淨扯淡,哎兒子,你聽見了沒?」
我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我睡的香得很,什麼都沒聽見,倒是好像半夜外面颳風了,嗚嗚的。」
老媽也說:「是啊,好像是起風了的,好像,還有人在外面院子裡說話,後來就聽見大喇叭喊,我也沒敢開燈,挺滲人的,唉你說,不會是鬧鬼了吧?備不住是小玲……」
聽著他們倆在那胡猜疑,我也沒搭茬,吃了早飯後,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周圍的嘈雜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老爸老媽也都出門了,他們還要幫趙叔上街,繼續去找那永遠都不可能回家的小玲。
還好我見機的早,吃完飯後立刻就裝肚子疼,老爸這才打消了讓我一起上街的念頭,囑咐了我幾句,幾個人就一起出發了。
又等了一會,徹底的安靜了,就連周大爺家也吃完了飯,老兩口去睡回籠覺了,我這才走出了屋子,直奔西面牆根角。
這天巧的很,恰好是陰天,牆根下的更是陰涼的很,我蹲在地上,隨意的捏了點土,開始在心裡默默的召喚徐斌他們。現在雖然是白天,但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情形,鬼魂是可以白天現形的。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我都有點著急了,按理說分分鐘就該上來的,莫非出了什麼事?就在我忍不住想去地府看看的時候,徐斌和半截子兩個鬼才晃晃悠悠的出現在我面前,耷拉著腦袋,跟受了刺激似的。
我忙問道,哥倆,怎麼了?昨天晚上出什麼事了,我都感應不到你們。
徐斌氣哼哼的說:「別提了,昨天晚上我剛給你報完信,就感覺一股奇大的力量把這周圍都封印了,我們根本就無法出去,土地上面就跟蓋了一層鋼板似的,嚇的我們都沒敢動,我覺得,如果那個施法的人想滅了我們,只是他動念之間而已,太可怕了。」
我驚呆了,敢情昨天施法的人,那麼牛逼?可怎麼中了我一枚小小的生死符就落荒而逃了呢,我又問:「那小玲呢?她怎麼樣?」
「小姑娘太脆弱了,我們讓她附在了屍身上,在下面沉睡了,一時半會醒不了。」老徐說。
我皺起了眉頭,這是從哪又蹦出來這麼一個人呢,貌似法力無邊的樣子,哎,我到底是得罪哪位大神了,變著法的禍害我啊。
看來,不能讓他們在這裡待著了,我跟徐斌說:「等小姑娘的靈魂甦醒,馬上帶她去地府報導,不能耽擱了,現在的對頭,恐怕不是我們能應付得了的。」
徐斌也一怔,提醒我道:「要不,咱找找幫手?看看地府老柳那頭?」
我搖搖頭說:「不行,地府是不能直接插手陽間事的,難道你不知道?哎,有了!」
猛然間,我想起了一個人,他說不定能幫上忙,這個人也是頗有道法,雖然也不怎麼著調,但是那本事還是真格的。
這人是誰?郭瘸子呀,人家那可是劉老道的正經記名弟子,雖然不是正式的,好歹也是道門正宗不是?
心裡打定了主意,頓時覺得輕鬆了一些,於是讓老徐他們繼續去下面待著,等小玲醒了,立刻就去地府半步多報導,現在陽間太危險了。
我正打著主意要走,就來了幾個人,都是跟我一樣的閒散人員,他們說都是來還書的,前些日子一直找不到我。
沒說的,來了就給人家退,我翻出帳本挨個看了看,發現這些書都借出去兩個多月了,這些傢伙,真想還書早就該來了,看著這些書翻的都快掉頁了,指不定借給多少人看過了,還好意思來還,還不是看我押金收的少,一套才收十塊錢,他們根本就沒打算還,這是看夠了,看破了,不想看了,我又說了不收租金,這才拿回來換錢,無良的傢伙們。
不過我當初說了,有還書的一律免租金,咱也不磨嘰,說到就做到,嘁哩喀喳的把所有人的押金都退了回去。
把這些人都打發走了後,我回到屋裡簡單收拾了下東西,背了個小包,換了身新衣服,牛仔褲,新襯衫,照著鏡子美了半天,別說,還是那麼帥!
就咱這身,還真挺打眼,這一路上,從大街上,到客車上,給我行注目禮的妹子多了去了,而且大多見了我都是羞答答的表情,還不好意思看我,都是偷偷瞄的,而且吧,還都是往我的大腿以上,腰部以下瞄,呃,整的我這一路上這個不自在,心裡想,難道我二次發育了乎?
晃晃悠悠的就到了郭瘸子他們家,民主鄉。結果我一跳下車,忽然感到內急,四處找旮旯的時候才悲催的發現,原來我他麼的褲子拉鍊沒拉,而且,那個襯衫的下角還很不雅的從那個洞洞裡鑽了出來,我的天,我滿足了多少青春期少女的窺視欲呀……
好吧,我滿腔悲憤的撒完了尿,整理好了衣服和心情,跟做賊了似的走到大街上,一路心虛無比的來到了郭瘸子的壽衣店,臨進門前我還低頭看了看,確認拉鍊沒開。
隔著門玻璃往裡看了看,好像外間沒人,我也沒敲門,伸手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壽衣店裡的一切陳設還跟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外面是祭祀用品,燒紙元寶香燭什麼的,還有一些紙紮成品,再往里間走,只見滿地的紙篾和汽車別墅之類的半成品,卻不見個人影。
這大白天的,怎麼沒人看店?我詫異的站在店裡往他們家後屋看去,只見屋門緊閉,卻沒上鎖,說明家裡是有人的。
我正納悶呢,通往後屋的門忽然打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竄了進來,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天的孩子,叫什麼忘了,這孩子一進來就看見了我,倒把他嚇了一跳,不過他記性不錯,一眼就認出我了,忙對著我說:「別進去,屋裡鬧神呢,二大爺不讓我看,剛把我攆出來,你要找我二大爺就在這等會吧。」
說完,這孩子扭頭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怎麼嚇成這樣。
孩子剛跑出去,後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郭瘸子拐呀拐的走了出來,他還是那個模樣,那個打扮,走進店裡就衝我招手:「走,我家仙兒讓你進去。」說著,他走到門前面,把門反鎖上了。
什麼?他們家仙兒讓我進去?這玩意太玄乎了吧,我也被他嚇了一跳,剛啊了一聲,就被郭瘸子拽進了後屋。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他們家後屋,這老兩口子住的地方,雖然在外面看著就挺小,挺黑,可進來了才知道,原來裡面是更小,更黑……
昏暗的屋子裡,雖然很小,但卻很齊整,右手邊一間應該是他們住的屋子,而郭瘸子領我進的是左手的屋子,我撩開門簾走進去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屋子裡面一個神龕,上面貼著一張三尺三的黃紙,上面規規矩矩、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字,但是光線比較暗,沒有看清寫的是什麼。
除此之外,屋子裡只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炕上坐著個一臉陰沉的老太太,正對著那張黃紙,地上的椅子上坐著個神情憂鬱的中年婦女,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們。
哎,這是幹什麼呢,那小孩說鬧神呢,我怎麼沒看出來神在哪?再說跳大神不是要兩個人麼,像小翠那樣的,還得打扮起來,就算不打扮,起碼得有個鼓吧,可這怎麼都沒有?
郭瘸子順手給我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了,那老太太就對著我站起來行了個禮,我也不知道她是啥意思,然後郭瘸子小聲說,行了,這回讓仙兒回來吧。
旁邊那個中年婦女立刻滿臉愁苦的表情盯著老太太,雙手不停的作揖打拱。老太太此時還是不說話,慢慢的低下了頭,然後開始晃頭,嘴裡還不時的嘀咕著什麼。
過了一會,老太太的嘴裡叨咕的越來越快,眼睛緊緊的閉著,那嘴角都冒白沫子了,她也不去擦一擦,漸漸的,老太太頭上冒了汗,然後開始翻白眼,就跟癲癇了似的,但那表情還挺自然,一邊翻白眼一邊冒白沫一邊搖頭晃腦,看著真是詭異。
忽然,老太太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又打了個哈欠,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了,只聽她懶洋洋的說道:「今天來求本大仙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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