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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世冤家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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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世冤家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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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世上有誰真能明白誰?
他們有著兩世,最醜、最不堪的面目,得已的、不得已的都看過,
世事逼得他們不得不去瞭解對方,去妥協、去融合,
可這世上有幾人能生死與共這麼多次,又有那麼多的理由必須在一起?
他們擺脫不了對方,為了日子好過,不得不連最醜的樣子都學著去愛,
換作別人,又何至於要走到這一步?

內 容 簡 介
他是真不知當年她在府中的日子這麼難,
那時年輕氣盛,只覺得她處處為難、無理取鬧,
兩人最終走到和離一步,他雖不願,卻倔強地不肯低頭……
文創風267《兩世冤家》2+封 溫柔刀◎著
孽緣!這定是孽緣沒錯!
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十幾年的夫妻,他們太熟悉彼此了,
只消一個眼神,他們便能猜出對方的意圖,
前世在剛成親的頭幾年,兩人也真是過了幾年蜜裡調油的好日子,
她甚至犯傻地為他擋過刀子,害得自個兒重傷,生不出孩子,
直到後來魏瑾泓背叛了她,和她的丫鬟、庶妹都好上了,
而她在魏府裡過了幾年戰戰兢兢、生不如死的日子,
此後,賴雲煙對他便由死心塌地漸漸成了死心,
和離後,她幫著摯愛的哥哥算計他這個政敵,毫不手軟,
然而她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互鬥了幾十年的他們,竟要重來一回!
兩個年輕軀殼的人卻擁有老人靈魂,這老天爺也實在太愛捉弄人了點吧?

作者簡介

溫柔刀,晉江簽約作者。本人是個性格多變的人,愛好也很簡單,喜歡看書,一個人歷險,喜歡創作,不寫自己喜歡的故事就會死星人……

目次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書摘/試閱

第三十章 
離開祝慧真的屋後,賴雲煙覺得祝家人也是太擔心這嫡長房裡出來的嫡女了,祝慧真還真不是個誰能欺辱的。只要她不過分要求,便是和魏瑾瑜,也確是能重修舊好。
因她去了祝慧真那兒,這一夜晚膳時分,魏母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膳後,賴雲煙出了門,走在前的魏瑾瑜還特地回頭給賴雲煙施了一禮,誠心地道──
「多謝嫂子前去看望慧真。」
賴雲煙笑而不語,輕輕頷了下首。
待出了魏母的院子,一直走於她身側的男人淡道:「瑾瑜還小。」
「您說得是。」賴雲煙笑道。
看著她嘴角不以為然的笑,魏瑾泓微瞇了瞇眼。
等回了院子,進了書房看了半時辰的書,他傳人叫了人過來問話,得知弟弟剛剛出了他妻子的門,帶了丫鬟去水榭臺上賞月後,他的眉頭便緊緊地皺了起來。
好半晌,尚只有二十歲的年輕者以五十老者的老邁之姿扶著案桌站了起來,他站於原地好一會兒後,嘴間發出了清亮、但無一絲人氣的聲音。「叫二公子過來見我。」

五月底,魏府再起風波。
祝慧真生下了一個女孩,並沒有如先前請來的太醫所說的那樣,是個男孩。說好的男孩沒了,這下可好,太醫招牌砸了,祝慧真慘了。
因她未生下男丁,便是祝家也只有幾個內眷差人送來了些東西,還是從後門送進來的,因知祝慧真與婆婆鬧得不愉快,祝家此舉是希望息事寧人。這事魏夫人從魏景仲那兒得了讓她不要落了魏家臉面的話,所以她對祝家來的人便客氣得很,打發的賞銀也比平時多。
但怎麼對祝家來的下人是一回事,私下她怎麼對祝慧真狠又是另一回事了。魏母直接賞了那有孕的丫鬟一個小院子養胎,這一舉,就狠狠打了祝慧真一個巴掌。
賴雲煙回了京中魏府,剛去給魏母請了安就去看祝慧真,祝慧真正在屋中砸碗,實在不像一個剛生下孩子不到三天的人。這次,祝慧真未再哭了,賴雲煙與她柔聲說話,得來的也只是她冷冷的幾語,沒有幾句,她就下了逐客令,賴雲煙也不以為意。
到了晚上,祝慧真就又請人來向她陪罪,像是回過了點神。
陪罪的貼身婆子走後,賴雲煙無奈地搖了下頭。就這麼個小姑娘,怕是也得像她當年那般在這府裡一年一年地過這種日子了,是好是壞,如果撐不住,不是死就是瘋。
希望她能熬得過去。

第二日,賴雲煙沒事人一般又去看望祝慧真,這次,祝慧真的臉色才好看了起來,和賴雲煙說話也是細聲細語,臉上也有了些笑。
這邊祝慧真因賴雲煙的親近,心下是有些欣慰的。那廂魏母得知大兒媳又去了二兒媳的院中後,她冷笑了一聲,對著屋中的吉婆婆就道:「也是個沒臉沒皮的,都不知她是不是這家的長媳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注重臉面的大家閨秀,上趕著貼著別人,不知把她這個當婆婆的放在了何處。
見她薄怒,吉婆婆猶豫了一下,道:「不是說她們以前玩得來嗎?許是──」
「許是什麼?」魏母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什麼玩得來?她不就是想巴著祝家的岑南王妃不放嗎?」
吉婆婆見她口氣如此之衝,忙附和道:「可不就是如此!」
魏母這時冷冷地哼笑了一聲。「那個好歹生得出,她這個生不出的,等再過段時日,我看她怎麼跟我交代!」
吉婆婆這時不敢再答話,又悄悄地退後了一步,躬身站在了她的背後。老夫人也是厲害,兩個媳婦嫁進來後,沒一個不被她收拾得服服貼貼,比起別人那些娶了出身大的媳婦的夫人,不知風光了多少。
算起來,這幾大家裡,也沒幾個人比得起她家夫人來得有福氣,崔家現在就算不如以前了又如何?這九大家出來的賴家嫡大小姐,還有那這兩年甚得聖上恩寵的祝家出來的嫡小姐,一個一個都得在她們夫人面前乖乖俯首。
這時,吉婆婆想著底下那些丫頭們這月會給她的孝敬銀錢,臉上不禁露出了笑。

賴雲煙在魏府待的這兩日,魏母對她不冷不熱,讓底下的人足夠知道,她對這大兒媳還是客氣有禮的,但卻是不甚滿意的。
一般而言,為了讓婆婆歡心,這時是應該送點禮物孝敬孝敬,討好一下婆婆的,但賴雲煙這次還是跟以往那幾次一樣吝嗇,一個銅板都沒給出去。魏母隱約間也拿著她未有孕這事在敲打她,但她不明說,賴雲煙便也不搭話,隨她冷言冷語地刺,她自淺淺微笑裝不懂,一句話都不答就是。
這次為著祝慧真的生孩子,賴雲煙在魏府又待了三日,這時在府中也留了幾日的魏瑾泓便要帶她回通縣,臨走時他們前去請安。
魏母當著一大堆奴僕面前,臉色有點冷地與給她福完禮的賴雲煙道:「在府裡好好當妳的家,當主母要為夫君做的,想來不用我再提醒,妳便也知要如何做了。」
她那威嚴冷冽的口氣,聽得賴雲煙都在心中為魏母鼓掌了。魏母大戰二兒媳大勝,此時的威風簡直就直逼王母娘娘了!
「兒媳知曉了。」賴雲煙低著頭,忍著沒笑。
「嗯。」看她怯懦的樣子,魏母心中冷哼了一聲,表面還是淡然地輕應了一聲,隨即她轉頭朝魏瑾泓柔和地道:「我兒,要是回了翰林院值差,便提前跟娘說一聲,我好讓下人在府中備你愛吃的膳食。」
「好。」魏瑾泓的眼睛掠過低頭的賴雲煙,輕輕頷首。

等回了通縣,賴震嚴已候在魏府,與魏瑾泓聊了一會兒後,才去了妹妹的院子。這次他帶了他的四個護衛來,讓他們在妹妹的院子周圍都探過回來稟告後,他才對賴雲煙明言道:「妳是何時與他鬧翻的?」
「很早。」賴雲煙皺眉,問他道:「哥哥為何問了這話?」
「有人報我,現在外面有人在頻頻動作,其中有他的一拔。」
「他自來用人甚多。」魏瑾泓外面怎會無人?便是前世也是如此,這沒什麼奇怪的。兄長查到他的無妨,只要無人能查到她外面的人的蹤跡就行。
「我問的是,妳到底是何時與他鬧翻的?」賴震嚴陰著臉看著妹妹道。
他一直覺得他們婚後關係古怪,壞得莫明。他們以前好了那麼多年,難不成是騙他的?他不覺得他的眼睛以前是瞎的。
「哥哥,」賴雲煙無奈地看向定要問個答案的賴震嚴的方向,嘴裡輕聲地道:「你豈會不知,在家中,有人要我們背後通天的財勢,在魏家,又何嘗不是?在銀錢面前,我與他之間那點兒女間的小情小愛又算得了什麼?」他們都明白,真正支持士家的底氣是什麼。
雖說他們這些人家,外人皆道有那風骨之氣,可這風骨之氣的家族過的日子那全是用金銀堆出來的,精衣美食、奴僕如雲的日子可不是那麼好維持。這還只是於家,而於族,更是要有那銀子當根基,才坐得上勢,維持得了地位。
賴震嚴聽到妹妹此話,無比諷刺地笑了一聲。
賴雲煙垂頭,看著他手背的青筋一根一根猙獰地跳動,不由得在心裡輕嘆了口氣。
「妳還這麼小……」賴震嚴說到這兒,死死地抿著嘴深吸了口氣,這才笑得無比難看地道:「卻也要過跟我一樣的日子了。」
賴雲煙伸手拿帕拭了因鼻酸而掉下的淚水,看著自己的腿笑道:「這有什麼不可的?哥哥能過的,雲煙也能過。」前世,就是因她被護得太好,所以到了魏家,日子生變後,那些從沒想到過的遭遇一來,就差點把她擊垮。
她性子太愛恨分明了,所以面對不適應的屈辱,她的反擊就強烈得控制不住自己,都沒給自己留太多情面,以至於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跟魏瑾泓鬧得恩斷義絕,無一點情分才學會認清現實,之後才找到了恰當的方式離開魏家。
「哥哥,他那拔人現下是要做什麼?」賴雲煙重提了剛剛的話。魏瑾泓是做了什麼,才會讓兄長乾脆把話與她挑明?
「他打算支持晉大學士,給皇上建行宮。」
「行宮?」
賴震嚴抿嘴,拿手沾茶,在桌上畫了陵墓的樣子給她看。
賴雲煙看了一眼,正要說話時,不禁愣了一下,道:「哥哥是什麼時候知情的?」他是什麼時候知道她眼睛是好的?
「妳當舅舅請的大夫,眼睛跟妳一樣瞎,什麼都不跟我說?」賴震嚴不由得瞪了她一眼。他難不成還不知道她打的鬼主意?
她裝眼瞎,別人一說到她的眼睛,都會想到那打她之人的不慈,那人多少便要忌諱著點。他打了女兒,這時要是再對如他一樣向太子靠攏的兒子不當,那便是把話柄往滿朝上下的人口中送了。這段時日,他那父親確也因此束手束腳,賴震嚴不得不承認,這打小良善的妹妹出的這下下之策還是有用的。
「國庫空虛,不宜建宮,」賴震嚴皺眉道。「太子是如此說的,而他卻支持大學士,這不就是……」
「這不就是跟你對幹嗎?」賴雲煙接話嘆道。
賴震嚴哼了一聲。
難怪哥哥炸了。上次舅舅的事還能說魏大人是逼不得已,只能同流合污,可這次,卻是明顯地站到了哥哥的對立面去了。賴雲煙想了想,暫且也沒想出魏瑾泓這次為什麼這麼明顯地站到了兄長對面的原因,於是便看著兄長,待他說話。
「此次要是鬧翻了,他會對妳如何?」賴震嚴說到這話時,已經暴躁地站起,背著手在廳屋中走來走去。
看他心神不定的樣子,賴雲煙沈吟了一下,道:「兄長何不與他把話說開?」
想來,魏瑾泓此舉定有他的用意,若是他沒有與她兄長為敵的意思,便也有話安她兄長的心神吧?若是沒有,那她另作打算就是。
「也好。」賴震嚴帶了護衛過來,剛才還讓他們出去趕人,就是已做好了跟魏瑾泓談個底的準備,這時聽了妹妹的話,也不再猶豫,掉頭就出去了。
兄長急忙走後,賴雲煙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想來這次他也是急了,又怕她受委屈,才把這次來的動靜弄得這麼大,做了這麼大的勢,讓魏瑾泓明白,她是有人在意的。
兄長勢輕,但維護她之心卻是從沒斷過的,這又讓她如何捨得下他?

兄長與她提的事,賴雲煙已有所知情。洪平帝年歲已大,上世這時,他已有給自己建帝王陵墓之心。可這建陵墓,光靠國庫是不可能的,把國庫掏空,都未必建得起一座讓洪平帝滿意的宏偉陵墓出來。這時,就得各路王公貴族出血了。但凡有封地的,再加上各路上貢的,足以湊出比國庫還富足的銀錢出來。
洪平帝上世打的就是這主意,可王公貴族無一人想從,此事便不了了之。這世,他一提出,翰林院便有大學士在朝上應和。只一人,洪平帝便提起了興致,這幾日每日議朝會上都要就此事說上幾句,然後引起了滿朝上下的軒然大波。這不,沒出兩天,兄長就找上了門。
他走後,賴雲煙急不可耐地等探子的信,可這日還是沒有等來。這時她的劣勢就非常明顯地出來了,她再捨得花錢請探子,可探子送來的資訊,總是比不上魏瑾泓這種時時置於朝廷之間能得到第一手消息的人來得快。資訊的不及時,就不能讓她做出及時的應對,總要比魏瑾泓棋差一著。
這一夜,魏瑾泓沒來她的院子。

第二日,賴雲煙收到探子來的消息,同時又送出去一萬兩銀子。得知探子送來消息後,賴雲煙便坐不下去了,心中五味雜陳。江鎮遠在昨日來了京城,被京中一武官誤傷,這時正在蕭家養傷。這事,要說沒有魏瑾泓在其中推波助瀾,賴雲煙死都不信。
上世,外面傳得最銷魂的兩段豔事,一段是孔家有兩女對魏相死心塌地,一人終身未嫁,一人嫁後對他終生思慕;另一段就是蕭家有一女對江尚書情深義重,他赴死,她便懸樑自盡,黃泉相隨。
鎮遠這一入蕭家,賴雲煙便是不用頭腦想事,也知這是誰在搞鬼了。

而魏瑾泓這邊,因太子又盯上了他,魏瑾泓藏了近一年的尾巴又被揪了出來。再加上陵墓之事,魏瑾泓又置身在了風口浪尖之上,都有人傳他是諛臣了,專侍奉承之事,無君子之範。
他有近十天沒回府後,賴雲煙在傳聞中突聞賴遊被罷免了尚書之職。這事一傳到她耳朵裡,當時在用午膳的她就擱了碗,讓門房備馬車,到了京中又讓人去打探了一圈消息,她這才讓馬車改道去了賴府。一進賴府,蘇明芙就在門口迎了她。
「這出了什麼事?」姑嫂急步向內,途中賴雲煙輕語問。
「我所知不多,爹還在宮內。」蘇明芙的語氣也稍有點加快。
「哥哥呢?」
「也在。」
兩人到了蘇明芙的主屋,身邊之人全部退下後,蘇明芙才跟賴雲煙直接道:「我們兩家這次有麻煩了。」
賴雲煙皺眉,她前天得到的消息,是魏瑾泓被太子爺參了一本,隨之楚侯爺進了宮,更多的她是不知道了。「什麼麻煩?」
「太子說他魏家家風不正,有辱士族之風。」蘇明芙說到這兒,秀眉皺了起來。「父親的罷免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對魏家也是有損。」
魏府一被參上,賴府就出了事,這在有些人眼裡,那就是說明魏、賴兩族被皇上不喜了,便是她蘇家,也會擔上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好壞誰都逃不脫。
「那父親之事……」賴雲煙抬眼看向蘇明芙。
「這事要看妳兄長之意。」蘇明芙搖頭。公爹的事,不是她這個當媳婦的能說的。
不管是怎麼被罷的,卻也是恰恰好。賴雲煙看著自己的腿,心道。接著她抬頭,朝蘇明芙笑著說:「這次是專程來跟嫂子報喜的,我的眼睛在早幾日前全好了。」
蘇明芙便驚喜道:「真的?!」
「真的。」
「若不是父親之事,真該為妳擺一次宴……」蘇明芙嘆道。
賴雲煙也跟著嘆了口氣。
這時兩人眼睛交會了一下,彼此都輕頷了一下首。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她們還是慎重為上,不能輕舉妄動。

不出半天,宮中就又傳來了消息,說是太子被皇帝打了幾個大板子後,被抬回了東宮。這事一傳到人的耳朵裡,還在賴府的賴雲煙都費解了。她演練了事態好幾回,也沒預料到太子會有損這一舉。
這時賴府也回了人來報,說大概晚上的時候,老爺、公子就會回來了。賴遊要回來,賴雲煙便趁著天色還有一點亮光時,帶著一肚子的不解,上了馬車回通縣。剛走到半路,後面就有了馬蹄聲,不久,那後面的馬兒騎到了他們的馬車身邊,下人來報,是魏瑾泓他們。馬車剛一停下,魏瑾泓就上了馬車。有了前車之鑑,車內的丫鬟就又退了下去。
這時,車內只掛著一盞並不是太亮的燈火,在昏黃的光線裡,賴雲煙上下打量了魏瑾泓一眼,見他除了眼睛處有點黑之外,身上並無其他痕跡,她不禁挑了下眉,道:「魏大人好氣色。」沒想到,他又活著回來了。
魏瑾泓聞言,翹了翹嘴角,張嘴說話時的聲音也很是溫和。「妳父親下去了,妳和妳舅舅的人只要再多用點力,尚書之位就是你們的人的了。」
賴雲煙看他一眼,便不出聲了。魏瑾泓知情的,看來也不少。
「任老爺什麼時候上京?」
賴雲煙垂下眼,看著手中帕子,繼續不語。
「他這段時日最好不要上京,便是江南家中也不要回了,出去藏一段時日,要不然,任家辛苦百餘年的家業,就要毀於一旦了。」
「您這話何意?」
「皇上要建陵墓了。」建一個陵墓,不亞於重建一個王都,這錢哪裡來?還不是從他的子民那兒來,且還是從他最有錢的那些子民那兒來。
「錢都用來建陵墓了,這對您的好處不大吧?」到時天下無錢,國家窮得叮噹響,便是要貴族的稅錢,也得有錢交得出來才行。
「太子突然被皇上打了,妳說他會不會心生不滿?」魏瑾泓看著她放在膝上的手指,淺言了一句後,突然又道:「當年我送妳的那枚戒指,妳放在了哪兒?」
「拿火熔了,我看著熔的,在高爐裡跟著鐵水混在了一塊兒,消失得一乾二淨了。」賴雲煙抬頭,朝魏瑾泓嘆了口氣,道:「真是好算計啊!」太子不滿,皇帝再被他氣氣,恐會短好幾年的壽,加之弄來的銀錢再多費個幾年,到時都未必會用到建陵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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