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閱讀全壘打,夢想象前行,滿額再拿門票!
兩世冤家03
79折

兩世冤家03

商品資訊

定價
:NT$ 250 元
優惠價
79197
促銷優惠
知遠全書系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採購期約4~10個工作天)
可得紅利積點:5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世上有誰真能明白誰?
他們有著兩世,最醜、最不堪的面目,得已的、不得已的都看過,
世事逼得他們不得不去瞭解對方,去妥協、去融合,
可這世上有幾人能生死與共這麼多次,又有那麼多的理由必須在一起?
他們擺脫不了對方,為了日子好過,不得不連最醜的樣子都學著去愛,
換作別人,又何至於要走到這一步?

內 容 簡 介
他帶著天大的秘密重生,
為了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此生免不了又得欺負她了,
可她其實不知,見她死心難受,他又何嘗好過?
文創風268《兩世冤家》3+封 溫柔刀◎著
罷了!賴雲煙決定,暫且先看著辦吧!
她目前還在魏家的屋簷下,她的對手是時刻都似成竹在胸的魏瑾泓,
儘管她知道他的軟肋,但也得伺機而動,畢竟她從不敢輕視他,
前世最恨他的時候,她都能對著他笑了,
何況是多年後,愛全無,恨也隨著時光散去,只剩仇的現在?
只要他不先攻擊,他們之間要禮貌以待地相處至分開是不成問題的,
雖然,他們更擅長的是在背地裡捅對方的刀子。
他想要防患於未然,先解決了魏家的爛攤子,改變前世的結局,
可一樣知曉前事的她,又豈能真如他的願,隨他任意擺佈?
他們倆之間,牽涉到她的任何事,最好是有商有量地辦了,
魏家人要是想再跟前世般欺她、毒害她,那她也不會讓他太好過!

作者簡介

溫柔刀,晉江簽約作者。本人是個性格多變的人,愛好也很簡單,喜歡看書,一個人歷險,喜歡創作,不寫自己喜歡的故事就會死星人……

目次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九章 
第八十章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七章 

 

書摘/試閱

第五十七章 

時家之事被揭發出來後,京城連同周邊幾個地方皆是震驚不已。這時賴雲煙卻突然想起年後會發生的一件事,匆匆給兄長那邊送去了信後,這邊就已為自己準備了,在調用魏府中的僕人時,她才發現魏瑾泓已經早做準備。
賴震嚴迅速來了魏府,兩兄妹站在堂中,心腹僕人一退下,賴震嚴便皺眉說道:「這等詭異之事,妳是怎麼知道的?」
「是從大公子那兒知道的。」賴雲煙面不改色地道。魏瑾泓都做準備了,就算兄長去問他,他也不會說不知道的。
「瑾泓?」
「是。」
「我去問問他。」這等大事,賴震嚴不敢掉以輕心,伸手拍了下賴雲煙的肩,就此急步去了。
「小姐,真會地動?」秋虹這時抱著自家的小寶兒進來,與賴雲煙輕問道。
小寶兒見到賴雲煙,伸著手過來就不停地叫小姐,想讓她抱。
賴雲煙把他抱到手裡,點了下頭道:「家中老少的事自有我嫂子為他們操著心,你們不必擔心,把孩子也送過去,多給他們備著乾糧,讓他們聽著主子的話辦就是。」
秋虹、冬雨的公婆這段時日是跟過來為他們照顧孩子,但現在必須送回賴府去,孩子也得連同著去,有著賴家的照拂,比在全是魏家人的魏府要安全得多了。這種時候,只有自家人靠得住一些;當年京中大動,也是虧得兄長與手下一干嚴衛鐵丁才保全了賴府大多數的人,現在提前準備,就更無須擔心了。
「剛說了。」秋虹說到這兒,抽了抽鼻子。「老人家不肯回,說要陪著您。」
「小姐,小寶崽要去哪兒?」秋虹剛兩歲的孩子賴小寶抱著賴雲煙的脖子問。
「你要跟大寶崽哥哥一起換個地方玩。」賴雲煙笑著答他。
這時秋虹接了他過去,抱上他,與小寶崽說:「聽阿公、阿婆的話,要是聽話,小姐就會給果子吃。」
「小寶崽知道了。」賴小寶點了頭,乖乖地應道。
「回吧,就說是我的命令,小寶聽我的話,他們也得聽。」賴雲煙笑著對秋虹說:「就說留著你們伺候我就行了。」
「欸,我知道怎麼說。」秋虹再得了准信,也不再浪費時間,先去了自家住的地方,解決家中的事情去了。
冬雨那邊速度卻快得很,來見賴雲煙的時候,家裡的老人已經在收拾包袱了,只等再得賴雲煙的令,就帶著孫子、孫女回賴府。
「趁還有一段時日,我想著這時候多備些吃的。」冬雨收拾著賴雲煙的首飾盒,與正在案前寫字的賴雲煙道。
「嗯。」賴雲煙點了頭,再寫了幾字,問冬雨道:「京中的掌櫃這段時日要是有來要見我的,讓他去賴府。」她想起這事的時間晚,舅父暫時不夠時間對京中的事情有周密安排,這時候就需要兄長暗中幫忙了;至於她,還是少管事、少出頭得好。
「知道了。」冬雨算了算日子。「再十天,快馬就可到江南了。」
「嗯。」對於任家在京中的生意,賴雲煙不是太擔心,固定損失是不可能避免的,而舅父已把重要財物都運回了江南,這時他再下集令把剩下的召回即可。

再過兩日,時家的屍骨未寒,國師上了天臺祭天後,回來與天子及天下子民道:「時家逆天而行,老天震怒,天下百姓將受其牽連,所以三月後,地下會有所大動,望我子民能同心協力,避過此禍。」
此話一出,最早得訊的京中連同周邊的幾省皆驚恐不已,官府這時下發地動令,讓百姓轉告百姓,在年後某日某時離開家中,站於空曠處。底下百姓這時狂讚皇帝陛下的英明與國師的先知,而京中與各地的貴族都收到了皇上的聖旨,令他們一一進宮面議商事。
地動令一出,時家除了被人拉出來在口中鞭屍時痛罵一頓外,再也無人可憐他們全族一夕之間盡亡了。
面對此景,靜觀此事的賴雲煙沈默了幾天,知道時家不可能再翻身了。她送出去了一些銀子,從此之後,她也知道有生之年怕是不能再見到幾個時家人了,這剛上九族之首的時家,就這麼被犧牲了。
皇帝需要一個讓天下百姓信他的藉口,搶奪龍脈的時家就成了眾矢之的。時家全族的人都死了,誰又能不信皇帝的話?而貴族之間,誰又不忌憚駭怕擁有先知、連太子外家都能一舉全屠的皇帝?這時他的威信,已到了前所未有的最高程度了,時家與即將地動的事一出,無不提醒著這個國家所有的人,他才是這個國家的主宰。
宮中的時妃與太子,雖說臣民全都因他們的身分而對他們保持緘默不語,但他們以後的路怕也是難得很。
難怪,這一年每次見到煦陽,煦陽都像是壓了千斤重擔在身上似的沈重,原來不是隨了他父親的性子使然,而是那險惡的宮中,從來都不是太平之地;他跟了太子,而世朝現在也是隨著他這表兄後面的路走的……這未來,真是險難得令她不敢多加猜測。

這日在賴雲煙將要早膳時,多日未來的魏瑾泓來了。
這幾天他都沒在府中,但讓春管家隨時都聽她的吩咐,賴雲煙也確實用了魏家的一些人手做了安排,所以這次他來,她請他入了屋。
「換新裳了?」見賴雲煙身上的朱紅外衫似是厚了點,魏瑾泓在她對面盤腿坐下後與她道。
「天氣涼了。」
「嗯,快入冬了。」魏瑾泓提起熱壺泡了茶,把先頭的一杯放到了她的面前。
見他手指骨節突兀,賴雲煙看了眼雙頰凹進去的他一眼,淡道:「魏大人也注意著點身體。」
「多謝。」魏瑾泓笑了笑。
「我有一事想問魏大人,不知當問不當問?」
看著說客氣話的她,魏瑾泓嘴角笑意更深。「問吧。」不讓她問,她就會又收回那點對他的善意,這世上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那帳本也沒有她算得那麼清。
「您召集全族的人來京,備建石庫、打造石弓,千萬重的鐵被磨成了刀,所為的是何事?」賴雲煙靜靜地看著他。
「妳不是不想知道?」
「您就說吧。」事到如今,都到這個分上了,知道與不知道也就幾步之遠了,還是問清楚,再作以後的打算吧。
「明年的元辰地動,妳還記得?」
「記得。」
「當年妳在京郊,聽說妳最喜歡的那座琴閣倒了,妳還站在那兒罵了老天爺一陣。」想起往事,魏瑾泓不禁翹起了嘴角。
「是被假山上掉下的石頭砸倒的。」說起這個,賴雲煙也有些無奈。當年地震不大不小,她莊子裡的幾處地方都沒事,就她花重金剛修建不久、用來聽曲子的新亭子被石頭砸毀了,心疼得那天她都少吃了一頓飯。
「那之後,太平了不少年。」他微微笑道。
其實直到她死,都一直是太平的。聞言,賴雲煙看著魏瑾泓問:「你、我死後,還會有事情發生?」
魏瑾泓聽了呵呵地笑出聲來,目光悲涼無比。「妳、我死後兩年,天地大動,地震山裂,漫天火光,那之後宣國成了一片廢墟,再無生物,百年後,應是只餘雜草幾叢罷了。」
「誰說的?」賴雲煙勉強地笑了一笑。「善悟說的?」
「他說的,我見的。」魏瑾泓伸縮了一下握得緊緊的拳,才淡淡地道:「我死之前,山上已有不少以往清澈的湖泊漫出了濃霧,清水湖變成了高溫的石灰湖。」
這個,賴雲煙上世生前也聽說過,她的一處山頭也是由淡水湖變成了溫水湖,她還以為是地質的變化把湖變成了溫泉湖,她還因此提了水下山泡澡。
「你們要錢……」賴雲煙嚥了口口水,把乾啞的喉嚨潤了潤。「就是為了這個?」再修建另一可靠的城池?可宣國是周邊幾個國家中地勢最安穩的平原國家了,他們去哪兒找安全之地?還是說,他們另有對策?
「嗯。」魏瑾泓點了點頭。告訴她也無妨了,時間越來越緊迫了。
「為何不召集所有的人說清楚?那樣會快些。」
「善悟之師仁恒師父說服善悟花了二十年,善悟說服皇上花了十八年,妳說,皇上說服眾大臣諸侯,須再多少年?」魏瑾泓說到這兒,垂下了眼,笑容悲冷。「到時,不管有沒有說服,全都晚了。」誰又會信地大物博、尚能說國泰民安的國家,會在十來年後化為灰燼?
「太荒謬了……」魏瑾泓說的前景讓賴雲煙難以呼吸,她緩了一會兒才又勉強笑道:「許是大師們猜錯了。」
魏瑾泓淡淡一笑,默而不語。信與不信,她還是會選擇信的,她是那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人。上世不告知她,不過是因為她一介婦人,不須知道那麼多;這世選擇告訴她、逼她入局、想方設法地拘了她,卻是為了魏家,為了她生的世朝。他需要一個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會為著他的族人著想,哪怕是不得已而為之,而她最擅於從死路中找到一條路活下去。
上世她一人的走南闖北,這世的幾年遊歷,都讓他看清了她是一個絕對會不擇手段護著她的人活下去的人,哪怕因此要低下她高傲的頭顱,她也會毫不猶豫;她知道太多生存的方式,也能忍受常人不擅於忍耐的苦痛。
善悟說,這世上總有一類人注定是用來犧牲的,例如他自己,例如他,例如皇上,也例如她這種女人。皇上與他曾言過這與女人何干?可現在皇上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族人都滅了;而他,現在也終是把忍了又忍的事情告訴了她,而不是瞞著她,讓她再過幾年的太平日子。
之前她便是想逃離這座府第、不能與人縱馬山林而有怨尤,這些且都還是太平日子,可從此之後,她的心中怕就是再無寧日了,世事從不由人。
他確也是對她殘忍的,在她見了他後,還是選擇了把這事告訴了她;便是死,這世她也只能死在他的身邊,時間越長,他就越知道,他已不想放開她了。
「這不是真的?」她又笑著問他,眼睛眨也不眨。
魏瑾泓知道自己再出口一個「真」字,都是在逼她發瘋,所以他垂著頭、閉著眼睛,不去看她。
她無路可走,賴家、任家還在她的背後呢,她能走去哪兒?就是死,她遲早也會死,像她這種人,哪會明知道事實,卻不在死前為這些她最重視的親人拚上一拚、搏上一搏?這麼些年,他雖還摸不清她的心要怎麼討好,但卻足夠讓他完全弄明白她是個什麼人。
「魏大人。」她上前來拉他的手,說話的聲音中有淚。「這些年來,我從來不敢在您面前真與您撕破臉,也從不敢對您失敬,您說您啊,都這麼多年了,怎麼就還是要這樣逼我?」
告訴她這些,她以後就不能真正自由了。他幫著她,替她困住了她,她這重來的一生,不管以前想過多少平靜的以後,到此是真的完了。
魏瑾泓閉著眼,任她的指甲掐進他的手腕裡,他感覺他的手有些微的疼,心口也如是,這些疼痛絲絲麻麻的,讓他有點難以呼吸。
看著他們主子的臉都是青的,那低著沒有抬起的頭就像是在認錯,悄然進來隱在他身後的蒼松哭喊了出來。「夫人,這是您自己問的,您別逼大公子了!他心裡苦,他心裡也苦啊!他不是不想對您好,而是他再對您好,您也看不見啊!在您眼裡,他做什麼都是錯的,您讓他怎麼辦?您讓我們這些跟著他的奴才怎麼辦啊?」
「是啊,我想怎麼辦……」蒼松的逼問讓賴雲煙荒謬地笑出聲來。
她真是可悲,總是妄想能在這藩籬中闖出一條自己的路來,她爭她鬥,哪怕在別人眼裡是荒謬的,她也以為這是她自己的路,走到頭總會見到她要見的滿地鮮花、滿園春色;可是,這賊老頭就是讓人爭不過、鬥不過,她活了這麼多年,沒有哪一次真在祂的面前討著了便宜。
「這命啊……」賴雲煙搖了搖頭,把臉龐的那滴淚擦了去。
這麼多年,好久沒有這種走投無路的感覺了,可這又能如何?人啊,只要活著,有口氣喘,就得活下去,魏瑾泓確實是太瞭解她不過了。
「退下。」魏瑾泓這時冰冷地開了口。
被他看著的蒼松低頭沒動。
「退下!」魏瑾泓這次是喝令了。
蒼松抬起滿是眼淚的淚眼看了魏瑾泓一眼,磕頭道了聲「是」,趴伏著身體就這麼退了下去。
賴雲煙看著他卑微地爬了出去,等再也看不到人了,她回頭對上了魏瑾泓的視線。
「妳已知真相,該怎麼辦妳心中有數了吧?」
「真相?」賴雲煙勾起了嘴角。她重執起筷,挾了一片粉蒸肉放進嘴裡,那肉入口即化,香滑得很,這種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
她不再追問下去,魏瑾泓吃了幾筷飯,半途吃不下去,轉頭看向了空曠的窗外,拿出腕上的佛珠慢慢地轉動著,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喜歡空曠的景象,無論是用膳、喝茶,還是歇息,都喜歡眼睛所到之處有水面和天空,他上世很喜歡這樣的她,很不明白為什麼只一朝,她就把對他的所有感情都收了回去,然後,等離開後,她能再為別的男人傾盡所有。
這世,他們終於有了兒子,可一切都沒有變好,面對總是與別的女人不同的她,他總能把事情做錯。他弄不明白她,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猜明白她的心了,餘下的一切,只能再按他的方式來了;她還是沒變,而他已為她浪費了太多年。

這一年只是剛入冬,宣朝京城連著周邊幾個地方都下了大雪。
任金寶的大兒任小銀從江南趕到了京中,他先是去了賴府,而後到了魏府見賴雲煙。
「爹年紀大了,娘不許他來,就讓我趕來聽候表兄、表姊的吩咐。」任小銀是任金寶的長子,只跟著任金寶來過京中兩趟,一直都只在江南管著大局,現在情況不同往日,家中父親年歲已大,他就必須代父來蹚京中這渾水了。
賴雲煙看著這瘦高、樣子性情完全不同於舅父的表弟,笑著與他說道:「見過我家大公子了?」
「剛來的時候表姊夫未在府中,還沒有前去拜見。」任小銀裝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小心地朝賴雲煙說道:「阿姊,是見,還是不見?」
「要見。」賴雲煙轉過頭對著冬雨說:「叫賴絕去請,就說我表弟給他請安來了。」
「是。」
冬雨退下後,任小銀左右看了看,對賴雲煙說:「表兄讓我晚上回去,今日就不留宿了。」
賴雲煙朝門邊的丫鬟遞了個眼色,丫鬟得令福腰退了下去。
「說吧。」
任小銀靠近了賴雲煙,對她道:「妳的第二封信一到,爹就跟我們兄弟商量著要派什麼人去西海了。」
「路太遠了。」賴雲煙吁了一口氣。「要派精兵,還要等訊。」
西海之路她只是曾從人嘴裡耳聞過,她現在不知道朝廷是不是找到了正確的路去了那邊,目前也只能看魏瑾泓那兒能說多少給她聽了。
「知道,爹說等表兄和妳以後的信。我們之前也按兄長信中所說的事去探查過了,江南製船的那兩戶大族,主要的那二十餘人全不在家了。」
「為時不晚,在自家裡頭找人出來,找師傅來教,把該學的技藝都學到手。」還有時間。
「阿姊。」任小銀聽到這兒,嘴角勾了勾。「這事真是真的?不是妳唬我爹玩的吧?」這事也太荒誕無稽了!
見她這個不正經習慣了的表弟這時候還壞笑,賴雲煙頗無奈。「我膽都要嚇沒了,你還跟我不正經。」
「還遠得很,來得及。」看表姊這臉色,任小銀不得不多信了一分,他拿著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趁姊夫沒來,妳趕緊跟我多說說這京中的事,我爹這大奸詐都免不了要被人陰,妳還是多教教我得好,我這次要是替他丟了人,回去了他肯定收拾我。」
「唉,派誰來不好,派你來。」任小銀身為長子,卻是最為吊兒郎當的那個,在江南賴雲煙雖喜於與他打交道,但這時候還是希望古板正經的任小銅來得好。
「唉。」要擔家族大任的任小銀也悵然地嘆了口氣。他不想來,可這時候就要他為任家做牛做馬了,他爹哪會放過他?

這廂魏瑾泓兩個時辰後才回了魏府,見過任小銀後,留了他的飯。
晚膳後任小銀離開,魏瑾泓去了賴雲煙現在住的靜觀園,這時靜觀園前面的一個段落烏黑一片,等接近她住的院落,才有了一片桔紅的燈火。
一進院門,裡面炭火的清香味便撲面而來,魏瑾泓聽說她在日前已派人把一些木炭拉去了族中老人住的石園,還送了十來車的棉花過去,並近二十個的織娘,替族中學子趕製冬衣。
地動後必大寒,善悟已把消息放了出去,這京中的棉花與織娘都不好找了,她送到石園的雖然對他來說是杯水車薪,但已夠他知道她的意思。
「世朝過幾日才回,要不到時讓他在家裡多住一日?」她把她的老僕與僕人的孩子都送到賴家後,她這平時有老人說話、小孩嬉戲之聲的院子,便靜得離奇了。
「他在書院也忙得很吧?」賴雲煙笑著問道,等他坐下後,把倒好的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已能為祖父分擔事務了。」魏瑾泓頷首道。
「長得真快。」賴雲煙啞笑。太快了,幾朝幾夕的不見,他就已長大不少了。
「年後,妳帶著府中女眷也去石園靜住一段時日,可好?」魏瑾泓問道。
知道她回賴家也無性命之憂,她也不會懼怕驚慌,但他還是想讓她去石園;也不是讓她去管事,而是他在那邊,更能護她安危一些。
「好。」賴雲煙完全沒有拒絕地點了頭。世局已定,她已經完全沒必要跟魏瑾泓對著幹了。
「這幾日身子可好?」
「很好。」說到這兒,賴雲煙朝他道了謝。「多謝。」說著朝她放置書物的案桌邊看去,旁邊一整箱的養生丸,一共五十盒,哪天就是沒吃的了,她靠著這也能活個一來年。
「還有一些傷寒丸未製成,到時給妳送一些過來。」
「多謝。瑾榮現在替你管著這些雜事?」賴雲煙溫和地問。
「是,還有瑾奇他們也來了。」
「都信你?」
「信。」魏瑾泓摸了摸手指,笑了笑。「不得不信。」皇帝欽派給他的御旨他們看過了,善悟也見過他們了,他們只能跟著他這族長之子走。
賴雲煙也笑了笑,她沈默了一會兒後,伸手把放在案桌下的盒子拿了上來。「這是我舅父送給你的,按方大夫為你把脈所製的方子,其中混有幼鹿之血,任家的那根千年雪參也放進裡面了。吃這藥丸時須溫丸輔食,那個你那裡應有,具體怎麼服用,方大夫寫了一封詳信,就在盒中。」
魏瑾泓聞言,眼睛微張了張,過後一會兒,他接過了盒子,當著她的面就要打開了盒子;不過只剛打開了一點,那濃烈的藥香味就瀰漫了整間屋子,她的手壓了過來,把盒蓋壓了回去。
「回去服用時,忌有外人在。」
魏瑾泓領意。這種一顆就有起死回生效果的還生丹,若被人知道了,恐怕在他手裡留不了太久。
「多謝。」魏瑾泓朝她作了揖。
「我舅父那兒還有一盒。」賴雲煙淡道:「到時要是魏大人服用得好,再給你送過來。」他給賴、任兩家好處,他們就保他的命,這還生丹不是糖果顆粒,可不是那麼好得的。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79 197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
(採購期約4~10個工作天)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