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且看史上最衰穿越女,如何施展絕妙馭夫術──
左打小人、右抗小妾,夫君的心手到擒來~~
古代女子的端莊+現代女子的勇敢=
自己幸福自己爭!
◎繁體版獨家收錄超有愛番外篇
雖然她與夫君相處日淺,
但他的身影早已深深刻在心上,
她不僅貪戀片刻溫存,
更想與他相伴,一生一世……
愛上一個人不難,完完全全把心交給那個人卻非易事,
就算徐澄褪下防備武裝,甚至以深情呵護,令她險些動搖,
但李妍深知,他倆仍很難像對尋常百姓夫妻,恩愛無猜,
因為她就是無法裝作大度,與眾妾室共侍一夫!
本不奢求夫君明瞭這番情思,他卻以行動化解了她的憂慮,
怎奈幸福日子沒過上幾日,這場美夢竟硬生生粉碎,
皆因徐澄功高震主,引起皇上忌憚,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看著夫君隻身抵擋漫天烽火,就怕傷及她一分一毫,豈能無動於衷?
哪怕才剛把心交出去,便要面臨與摯愛分離的恐懼,
既然身為他的髮妻,無論禍福生死,都要攜手與共……
作者簡介
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事總是讓人無法意料,或許是巧合,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目次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番外
書摘/試閱
第十二章
徐澄將六座宅院走馬看花過了一遍眼,最後來到汪瑩瑩的小院子外。
他向兩位守衛細問剛才李妍來時的情形,再把裡面的小領頭叫出來,問了關於汪瑩瑩的事,便轉身走了。
汪瑩瑩聽到動靜立馬從屋子裡跑出來,沒想到小領頭一進來便把門關上,外面的守衛再把門一鎖。
她心裡一陣冷笑,看來徐澄是不敢進來了,倘若他真的不怕被誘惑,又為何來到門前又走了呢?
她對著小領頭優雅一笑。「小哥,你以為這低矮的院牆能困得住我嗎?早上我練劍時你應該見著了,我輕而易舉就能出去,只不過我中意宰相大人,願意屈尊於此而已,這道門鎖與不鎖,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同。」
小領頭朝她作揖道:「在下明白,鎖門不是為了讓妳出不去,只是為了讓外面的人進不來。能讓妳出不去的不是這道門,而是我們五個人。」
「哦?」汪瑩瑩靠近他,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嬌聲軟語道:「要不咱們倆先比試比試?」
小領頭也不後退,就這麼由她搭著肩,面無表情。「剛才宰相大人說了,今晚他會來聽妳唱曲。」
汪瑩瑩嘴角帶著笑意。「好,我等著。」然後身姿款款地走進了臥房。
紀姨娘和迎兒還沒從宮裡回來,她房裡的巧兒已經開始為她著急了,因為巧兒聽紀姨娘說來年一定要為老爺懷上孩子,可是如今老爺有了新歡,怕是再也不肯來秋水閣了。
這次紀姨娘趕在午膳時分回來了,以前她每次進宮都會待到下午才回來。因為這次她以身子還沒養好為由,拒絕皇上碰她。她再以墮胎的事來個一哭二鬧,就差要上吊了,皇上鬧她不過,便將一套價值萬兩的九連環玉器賞給了她。
當紀姨娘再將從陳豪那兒打聽來的機密告知皇上時,皇上又驚又喜,再賞給她一對稀世玉珮,據說是傳承上千年的寶物,就連皇后娘娘手裡都沒有這般貴重的東西。
紀姨娘心裡總算是得到了滿足,有了這些東西,她後半輩子算是無憂了。何況這是皇上賞的東西,對她來說也是一道護身符。
皇上得知徐澄暗地裡已做了周密防備,立馬派錦衣衛和暗訓的軍隊盯哨。
之前他沒想到徐澄已經安排了這些,很驚愕很憤怒,但知道其規模不大,只不過是為了防範,他又放心了。對他來說,這種小規模的防備,他又提前得了消息,到時候輕而易舉就能將其消滅個乾淨。
他沒能知道的是,陳豪得來的全是二手消息,是徐澄故意讓陳豪知道的。
紀姨娘高高興興地回府了,迎兒小心翼翼地為她把這些寶貝藏好。這時巧兒進來將她聽到的事情全告訴了紀姨娘。紀姨娘神色驚愕,不可置信,遂問:「不會是妳聽岔了?」
巧兒直搖頭。「姨娘,是真有此事!晴兒還罵那個藏在楊府的女人呢,說她是個不要臉的妖精。」
「夫人做何反應,是否生氣或發怒了?」紀姨娘追問。
巧兒又搖頭。「奴婢不是很清楚,聽晴兒說……夫人回來後和往常一樣,隻字不提此事,所以晴兒才為夫人抱不平。」
紀姨娘揮手讓巧兒出去,再對迎兒說:「夫人都不緊張,我就更沒必要管這事了,先安安生生地把這個年過了,待來年春咱們謀個對策,把老爺招來。只要我有了老爺的骨肉,也不生事,將來他看在孩子的分上會慢慢對我好的。」
迎兒為紀姨娘捶著腿,點頭道:「姨娘說得對,這個當頭誰惹老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老爺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花心思對待一個姑娘,那定是喜歡得不得了。」
紀姨娘聽了難免心裡發酸,徐澄永遠是她心中的痛,她曾經那麼渴望得到他的心,可卻從來沒能真正靠近他。她幽嘆了一聲。「有機會我倒是想見見那個姑娘。」
「這不難,夫人正在忙著開鋪子的事,說是來年正月十五一過就要開張呢,到時候姨娘跟著去,或許有機會見上。」
紀姨娘拿絹帕拭去幾滴眼淚,她這是第一次聽說徐澄有喜歡的女人了,怎能不傷懷?
迎兒見紀姨娘嘴上不在乎,心裡卻這般難過,也不敢再多言了。
此時宋姨娘剛從繡房忙回來,因為想為徐澄做一套新衣裳,她還帶著料回茗香閣了,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興致勃勃地坐下繡圖案。沒想到碧兒卻回來告訴她這麼一件事,她頓時興致全無,把手裡的針線扔在一邊。
碧兒忙勸道:「姨娘,就因為如此,您更要做一件讓老爺高興的事才好,否則老爺真的把您忘了。」
碧兒把針線再遞到宋姨娘手裡,宋姨娘無奈地再接著縫,縫一針便嘆一聲氣,淚花晶瑩。「本來老爺就把我差不多忘了,哪怕我在他面前晃悠,他也是瞧不見的。如今他有了喜歡的女人,往後就怕他對馳兒和驕兒都要差上許多。都怪我這個當娘的沒用,將來他們還不知要走什麼路,怕是連個馬馬虎虎的差事都恩蔭不上。」
碧兒也跟著垂淚。「姨娘別著急,三少爺、四少爺都還小,往後的事誰說得準?姨娘還是把眼下的事做好,上次姨娘回娘家一趟,大老爺和舅爺讓您留意的事您還一點線索都沒有呢。」
宋姨娘手一抖,食指被繡花針扎出了血,鮮紅鮮紅的。
碧兒慌了,自責道:「都怪奴婢多嘴,姨娘千萬別為此事著急啊。」
宋姨娘將手指放在嘴裡吸了吸,苦笑道:「夫人的娘家能為夫人撐腰,紀姨娘有玉嬪娘娘撐腰,我的娘家倒好,我未嫁人時,他們待我如奴婢,現在我已為鄴朝宰相的妾了,他們又只想著利用我,可是我卻不能反抗。難道就因為我是庶出,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碧兒哭道:「要不姨娘以後不要聽大老爺和舅爺的話了,逢年過節的也就是帶著少爺們去走一趟,姨娘不要怕他們,反正一年到頭也沒見幾面的。」
宋姨娘幽幽地嘆氣沒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她的性子就是懦弱。
徐澄回到錦繡院時,小廚房裡已是香氣一片。大家見他回來了便趕緊擺飯菜,李妍不動聲色地坐在位子上,沒有上前迎徐澄,也沒叫他,甚至沒看他一眼,而是伸手幫綺兒一起擺盤。
綺兒趕緊將夫人手裡的盤子接下來。「夫人小心,盤子燙手,您別碰。」綺兒先為李妍盛了一碗湯,然後才來為徐澄盛湯,臉上沒一點笑意。
徐澄兀自坐下,抬頭一瞧,發現不僅綺兒面無表情,崔嬤嬤更是灰著臉,就連晴兒也嘟著嘴站在一邊。他不禁發笑。「夫人,今日是怎麼了,妳屋裡的人跟誰鬧氣了?」
李妍見徐澄明知故問,假意微微笑著。「老爺,她們哪裡是跟誰鬧氣,只不過聽崔嬤嬤講了個段子,說有個達官貴人家裡妻妾成群,還在外面買院子養著不知來歷的女人,妻妾們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敢暗地裡抹淚。她們聽了覺得當女人真的不容易,有些傷懷而已。」
綺兒端了銀盆過來,讓徐澄洗手。徐澄一邊搓著手一邊笑問:「那夫人呢,沒有傷懷嗎?」
李妍搖頭,淡淡地說:「只不過一個段子罷了,又何必呢?我剛才忙著看林管事寫的採買單子,顧不上傷懷這個。」
徐澄審視一番李妍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笑了,沒再說什麼,開始用膳。他還時不時往李妍碗裡挾菜,李妍就那麼默默吃著他挾的菜,也不道謝。
用膳過後,徐澄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見李妍拿著一本書坐在火盆旁翻看著,他便把綺兒、晴兒和崔嬤嬤全都支出去,然後牽著李妍的手,將她拉到榻上坐下,讓她倚靠自己。
李妍眼睛仍盯著書看,頭都不願抬,很隨意地說:「雖處臘月寒冬,但屋子裡的暖炕還是十分舒適的,適宜午後小憩,老爺還是上炕躺一會兒吧。」
徐澄將她手裡的書一下抽了出去,翻看一下書的封面,嘴角上揚,調侃道:「夫人何時喜歡看《鶯鶯傳》這種書了?我記得夫人幾年前曾說很不喜歡看這種男女私授的故事。」
「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何況這種事不是時常會發生的嗎?你昨日還說有待字閨中的姑娘千里迢迢去尋她心中仰慕之人呢。」李妍說話時想奪徐手裡的書,徐澄卻長手一伸,把書扔到了書桌上,不讓她看了。
李妍眉頭微蹙,鼓著腮幫子,仰頭看著他。
徐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喜歡妳這般吃醋卻又不哭不鬧的模樣。」
李妍橫了他一眼。「倘若我是男人,我也喜歡啊,男人不都如此想的?身為我後宅的女人,妳可以吃醋,但絕不能在我面前耍脾氣;妳可以憤怒,但明面上妳必須保持分寸,表現得落落大方,該伺候我的時候還得伺候,不能出差錯,更不能哭哭鬧鬧惹得盡人皆知,對嗎?」
徐澄嗤笑一聲。「夫人對此還頗有見解,真是越發惹我喜歡了。」
李妍嘴角一抽。「別耍我了,你以為你兩頭都哄著,便能相安無事了?我是沒什麼,就怕人家姑娘心裡委屈。我可不是強迫自己不哭不鬧,我是本來就不想將此事放在心上,沒必要徒增煩惱。老爺是天,我等該仰望,哪裡敢心生不滿?」
徐澄神色卻凝重起來,十分認真地說:「夫人有這等見解,可否為我解惑?」
「老爺何惑之有?在我眼裡,老爺向來都是明察秋毫的。」
李妍見他還真的有些迷惑,難道她的猜測是對的,那個女人對他來說真的是別有用處?
徐澄苦笑一聲。「夫人還真會說笑,我若事事都能明察秋毫,就不會置徐家如此境地了,再不力挽狂瀾的話,徐家幾代怕是要斷在我的手裡了。」
他見李妍聞言驚愕,忙安慰道:「這只不過是我做最壞的猜想,夫人莫慌。伴君如伴虎,到最後總有被老虎咬的時候,夫人應該懂得此理。只不過這個汪瑩瑩頗讓我費解,對她此舉的目的我竟然猜不出一二……」徐澄將汪瑩瑩的事都跟李妍說了,一字不漏。
徐澄見李妍略微吃驚,笑道:「咱們不是說好了,要恩恩愛愛、同心同德。妳想知道的事,只要我能說,我都會告訴妳。」
李妍有些感動,點了點頭,然後思索起汪瑩瑩的行為來。徐澄能將些事完全坦白於她,她希望自己能幫上忙。
以李妍看來,女人願意赴險,無非有三種目的,一是為情,或許她真的仰慕徐澄,想做他的女人,可是徐澄認為不太可能,但凡聰明的女人是不會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一個不瞭解的人;二是為財,可她的父親是一方富賈,她並不缺財;三是為利,她能從徐澄身上得到哪些利益呢?
徐澄憂思道:「她一個小小女子,不缺吃穿不缺男人,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李妍靈機一動。「或許她是為她父親辦事呢?」
「我和她父親並不相識,也從無瓜葛,而且汪姓與鄴朝皇室乃至各大臣姓氏皆無任何關聯,以前我也沒聽說過任何汪姓人氏的事情。這些我昨日已苦思良久,仍不得其解。」
李妍又道:「那她的祖上呢?或許她本不姓汪,她爹也不姓汪呢?還有,焦陽城是否有過老爺的仇人,或者皇上的仇人?她一個女子懂得那麼多,琴棋書畫、寫詩作賦、騎術武藝樣樣不差,那定是從小就苦學的,表明她爹處心積慮教養女兒,只待有朝一日能用得上她,如此看來,她爹恨皇上或是恨老爺已經好多年了。」
徐澄神色稍變。「焦陽城乃前朝都城,九十年前,我的曾祖父與鄴始帝帶著幾十萬兵馬衝進焦陽城,斬了前朝君王的頭顱,前朝君王姓罔……」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一邊疾步往外走一邊說:「夫人安心歇息一會兒,待我有了頭緒定會來告訴妳的。」
罔朝自滅亡後便銷聲匿跡,一個汪姓女子若真牽扯其中,那定是有關傾覆鄴朝的大陰謀,雖然他覺得可能性很小,但不得不慎重。
李妍沒想到胡思亂想一番,也能讓徐澄這麼謹慎。到了晚膳時分,徐澄又來到錦繡院,用過膳後,他再次把下人全都支出去。
李妍挨著他坐下了,她看出徐澄對此事十分慎重,柔聲問道:「是否有點眉目了?」
徐澄搖頭。「焦陽城距京城甚遠,我已經派人八百里加急去找韋濟大人了,讓他秘密派人查探汪家。耗費整整一下午,我從那些來自焦陽城的士卒們嘴裡打探出一點消息,都說汪家雖是一方富賈,但從不與官員來往,倒是與一些德高望重之人交往甚密。還是夫人機警,令我由汪姓想到罔姓,若真是前朝後代想光復罔朝,此事真的非同小可。」
李妍慚愧地笑了笑。「就怕我猜錯了,讓老爺枉費苦心。」
徐澄拍了拍她的手背。「夫人的猜測很有道理,即使猜錯了也無妨。夫人得知我並非喜歡此女,是否已經釋懷了,而且還歡喜得不得了?」
李妍打掉他的手,紅著臉噘嘴道:「我自始至終都很歡喜,哪裡還需要釋懷?」
「妳真是嘴硬,不過我喜歡。」徐澄一下將她攬入懷裡,兩人相依相偎。
李妍有些不適應與他這般老夫老妻的姿勢,在他懷裡扭了扭。「汪瑩瑩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我倒想見她一眼,老爺嘴上雖說不喜歡,誰知道是不是真心話。」
徐澄在她鼻子上刮了刮,笑道:「調皮!妳想見她也行,正好與我演一場戲如何?」
「演戲?好啊!」李妍來精神了。「我一定演得出神入化,不讓老爺失望。」
徐澄不禁大笑。「沒瞧出來,夫人還愛演戲?」
李妍拽著他的袖子直搖晃。「快說嘛,到底演什麼戲?」
徐澄對著她耳邊說了一陣,問道:「如何,不知夫人可有為難之處?」
「老爺放心,這點小事不在話下!」李妍站了起來,朝外面招呼著。「綺兒、晴兒,快進來,給我備衣裳,我要出門。」
綺兒和晴兒趕緊跑了進來,綺兒有些慌張地說:「夫人,此時已天黑,您……您要去哪兒?」她以為李妍與徐澄鬧氣了,想出去走走。
「我要去會一會那妖精,看老爺到底中了什麼邪,竟然為了她不停數落我。晴兒,快去叫林管事派馬車!」李妍開始演戲了,把綺兒和晴兒唬得一愣一愣的。
晴兒飛快地跑了出去,綺兒找斗篷時手都是抖的,根本不敢看老爺一眼,以為他們夫妻鬧彆扭了,此時都在氣頭上呢。
徐澄故意繃著一張臉,其實心裡十分開懷,見李妍這般風風火火的,他瞧著甚是有趣。
李妍帶著綺兒、晴兒出發了,另外還帶著齊管事和幾位家丁。坐在馬車裡李妍也是一副又氣又委屈的模樣,綺兒、晴兒都信以為真,陪著她一起掉眼淚。李妍在心裡慶幸崔嬤嬤此時已回家了,否則她不知要陪著流多少淚呢。
到了那座宅院,齊管事把院門一開,李妍便氣勢洶洶地往裡面大步走,綺兒、晴兒跟在後面小跑著。來到拱門前,李妍對著兩名守衛劈頭蓋臉地罵道:「混帳東西,還不快給我開門!」
兩名守衛一陣愕然,但絲毫不敢動彈,沒有宰相的命令,他們是不能開門的。
裡面的汪瑩瑩已經打扮得十分優雅得體,正等著徐澄來聽曲呢,沒想到聽到外面一陣吵鬧。她一聽便明白了,一定是白日來過的女人心裡不平,這會子來找她麻煩了,她倒是樂意奉陪,便起身出了臥房。
李妍嚷了三次,守衛都不給開門,李妍為了把戲作足,硬是抬起胳膊給了他們倆一人一掌,打得兩名守衛漲紅了臉,但仍紋風不動。這時晴兒看不過去了,衝上去咬其中一人的手。
李妍就站在那兒看著晴兒咬,綺兒也沒有上前攔著,她見守衛並沒有推開晴兒,她也學著晴兒去咬另一人。
幾位家丁跟著上去撞門,齊管事被眼前的情景驚得有些發懵,轉而清醒過來,趕緊跑到府外騎上馬,準備將老爺找來,他怕夫人惹出大事。
兩名守衛疼得直咬牙,但又不敢打夫人的丫鬟,實在疼痛難忍便用力抽出手。綺兒和晴兒見他們完全不敢還手,便變本加厲,對著他們一陣捶打,嘴裡還一直嚷著。「快開門!快開門!」
幾個家丁一腳腳地踹門,恐怕再踹幾十下,門就要散架了。
汪瑩瑩先是極認真地聽著外面的動靜,見外面的人實在不像是作戲,便格格笑了起來,對小領頭說:「你再不讓外面的守衛開門,你們家夫人怕是要被逼瘋了,她不就是想見一見我嗎?看來你們家老爺壓根兒不把她放在眼裡,生怕她惹怒了我,其實我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不就是吵架嗎?誰不會呀!」
小領頭見汪瑩瑩說得太囂張,而外面的夫人甚是可憐,硬是被兩名侍衛攔在外面,而兩個丫鬟又哭又鬧又打又咬的。他想起老爺今日詢問夫人來時的情況,但並未說夫人來了一定不能進來,何況有他們幾個在,汪瑩瑩是傷不了夫人的。
小領頭對外面的守衛嚷了一聲。「讓夫人進來!」
其實門已經踹得差不多了,再添幾腳便可以進來了,但是聽裡面的人說讓夫人進去,家丁們還是停下了。
兩名守衛是小領頭的屬下,聽小領頭發話了,他們便抬起血淋淋的手開門。
李妍見守衛的手背血肉模糊,其實很於心不忍,但沒辦法,只有這樣才能把戲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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