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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肆卷五: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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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肆卷五: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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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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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人道吾賤,非賤也,此乃時也、命也、運也。

文攻武鬥,一切機關算盡。
宋遼對決,即將圖窮匕現。


受降城下紫髯郎,
戲馬台南舊戰場,
恨君不取契丹首,
金甲牙旗歸故鄉。
──《陽關曲》,宋 蘇軾


三川北虜亂如麻,
四海南奔似永嘉。
但用東山謝安石,
為君談笑靜胡沙。
──《永王東巡歌》,唐 李白

「武人的大義,是要不擇手段,為朝廷贏得勝利。若不能打勝仗,再如何仁義禮智信,又有何用?」
──北宋昭武校尉‧何畏之


遼國在耶律濬來勢洶洶的百般進攻後,最終竟然各種破敗。此刻耶律一統中原的大夢算是快要醒了,遼國的大臣、貴族王公甚至陣前將帥組成了「勸退利益集團」,以蕭嵐為首聯合密謀勸耶律濬退兵北返。一時間,遼軍大帳內氣氛緊張,憤怒一觸即發的耶律濬怒視著立於帳內的眾臣子,勸退班師的聲音一個一個冒出,儘管在理智上、策略上知道不能意氣用事,然而他身為遼國之主的顏面、身為契丹善戰之族向南宋大國宣戰的驕傲,難道就要這麼隱忍吞聲、虎頭蛇尾的夾著尾巴落慌而逃了嗎?

遼人等待河水結冰好能撤軍,宋人等待遼人撤軍好能將他們一口啃光。時間越往後推,石越就越有一種緊迫感,每一件可以有助於取得勝利的事,都不應該輕視,於是,石越打算在大戰前親自前去安平勞軍。安平城外,步騎近四萬的宋軍,看到大宋朝堂堂的右丞相,代表著大宋朝的皇帝,親自到軍前勞軍,激動之下,大喊「萬歲!」,這一喊,差點讓石越因反亂罪喪命當場,雖然因唐康的急智圓了此事,不過,這件事,究竟會帶來什麼不可預測的影響呢?

河水開始冰凍了!遼主耶律濬先行撤退,一邊,章惇發現耶律信撤退之跡,派田烈武、苗履、張整追擊遼軍,但在田烈武部出奇制勝卻後繼無力時,來救的,竟是……;一邊,韓寶軍糧草不足,意圖突圍,卻遭宋軍王厚的謀略算盡徹底包圍,反而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最終,這場已持續多時的宋遼之戰,最後會以什麼方式收場呢?

作者簡介

阿越
1980年生,文理兼修的創作才子,理工科畢業,曾任火車維修技師,後考入湖南師範大學歷史學院,攻讀中國古代史碩士。
創作《新宋》的緣由,起因於碩士班入學考試的試題之中,有一道關於宋代史的題目,竟完全答不出來,因而耿耿於懷,決定撰寫有關宋代小說,一方面督促自己發憤研讀,另一方面也能與更多人分享宋代的諸多知識。
不料這一動筆,就得到媒體讚許為「網路二月河」的美名,並與《隋亂》作者酒徒並列為「新歷史小說」的代表作家,也因此「南阿越、北酒徒」的稱號不脛而走。

《新宋》自2004年開始發表,歷經七年方完成【十字】、【權柄】二系列,全套共近240萬字,第三部仍持續寫作當中。作者秉持自身學養,對宋代史實相當考究,從官制到禮儀、從廟堂到勾欄,甚至當時汴京城(今開封)大街小巷的描寫,都力求精確真實,從中創造出豐厚而多樣的故事。
《新宋》系列在新浪官方博客長期維持超高人氣和「越迷們」的關注。在百度網的「新宋吧」也成為評論歷史小說的第一大討論區。更有讀者特意尋書中文字著成〈新宋詩詞考〉、〈新宋地理考〉。對岸學者也專門針對《新宋》,討論「新宋學」這股新的歷史小說的風潮,同時《新宋》也是對岸宋代歷史穿越小說的開山始祖。

名人/編輯推薦

中國作家協會主辦1999~2008年「網絡文學十年盤點」十大優秀作品
2007年度新浪原創小說風雲榜
2008年新浪原創最具暢銷潛力的小說
2008年新浪年度網路十大人氣作家
起點中文網 幻劍書盟 鮮網 17K文學網 各大文學網讚譽
數千萬網友好評追文

《新宋》的內容包羅萬象,舉凡科技(印刷術、火藥、紡織)、政治(兩黨制、黨爭)、權謀(權力分割、分化)、情感(朋黨、愛情)都有相當程度的描寫,作者阿越對於歷史非常慎重考究,也因此在大陸出版時引起一派風潮,擁有新歷史小說盟主的稱號。

對岸一線網路名家 一致好評讚譽:

一切歷史其實都是攸關現代。阿越以極其嫺熟的筆法,將我們帶入了一場有關北宋的歷史劇。將王安石、司馬光、蘇軾、呂惠卿,這些耳熟能詳的歷史人物,還有很多被歷史遺忘的市井草民、販夫走卒,都一個個從紙上走出,走到你我身邊。在幕起幕落之間,卻依舊能隱隱找到現代社會的投影。
——《隋亂》酒徒

如果不是因為偶然。歷史說不定就會變成了另外的模樣。這本書的作者顯然是想再呈現另外一種形式的歷史,他將那個時代描寫得如此真實。以至於我的確認真想了很久,歷史是否真有可能那樣發展?
——《崑崙》作者鳳歌

回到過去的小說有很多,但不同的是回去做些什麼是替換掉歷史人物自己來呼風喚雨,還是把千年前的美人搶回二十一世紀?《新宋》沒有掉進戲謔與狂想之中,相反,回到宋朝的主角很認真地開始思考與探討政治和經濟,並通過他的視野,把北宋熙甯年間的風雲時事再現於讀者面前。
——《悟空傳》作者今何在

我們站在已知歷史的前面,可是作者卻試圖為我們描繪可能存在的歷史的背面。
——《誅仙》作者蕭鼎

小說將讀者帶到曾經繁華的宋朝,帶著讀者去探詢歷史上影響最深遠的變革。
——《中華再起》作者中華揚

當愛麗絲站在魔鏡面前的時候,她對鏡子那奇妙的另一面充滿了好奇。放在讀者面前的這本書,也是一面魔鏡,它所映照出的是歷史的另一面。
——《天行健》作者燕壘生

書摘/試閱

一、
同日,肅寧。遼主金帳之內。
皇帝耶律濬頭戴紫皂幅巾,身穿紅襖窄袍,腰間圍著貂鼠扞腰,坐在一張胡床上,望著他的將軍大臣們。包括耶律信、蕭嵐、蕭阿魯帶、韓拖古烈在內,群臣十餘人分成兩列,肅立帳中。他們的穿著幾乎一模一樣,每個人都穿著墨綠色的左衽裘衣。這寓意著在戰爭之中,他們遵循契丹人古老的傳統。
耶律濬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到了蕭嵐的臉上,他的臉色蒼白,神情十分難看。
「蕭嵐,你是在勸朕班師嗎?」
「陛下,師巫占卜,兵久不祥。」蕭嵐完全不在意皇帝的怒氣,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一臉愕然的耶律信,說道:「南征以來,本朝屢戰屢捷,兵威宣於四海,宋人震慄,萬國咸知我大遼強盛,遠勝漢唐。陛下用兵河北,本意不過是想對南朝略施薄懲,既已得意,自當早息兵戈,如此天下亦知我大遼非是好戰逞強,只因南宋不義,不得已方興兵征伐,使其知罪。」
「你倒是會說話!」耶律濬冷笑一聲,譏諷的說道。
「陛下!」讓耶律濬意外的是,蕭嵐尚未回話,蕭阿魯帶便迫不及待的出列,欠身說道:「臣也以為是班師的時候了。」
「蕭阿魯帶!連你也怯懦了嗎?」耶律濬怒聲喝道,在這帝王之怒的威壓下,有幾個大臣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耶律濬的怒氣彷彿完全讓人激發出來,他猛然起身,指著蕭阿魯帶,高聲罵道:「你也把膽子丟在冀州了嗎?區區一個吳安國,便將爾等嚇成這般模樣?」
冀州之敗,實是蕭阿魯帶生平奇恥大辱,此時竟被皇帝公然嘲罵,蕭阿魯帶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但是他對皇帝十分耿忠,嘴上並不退讓,仍然高聲回道:「陛下,臣雖是敗軍之將,然陛下既然仍委臣主南樞密院,則臣有事不敢不言!區區一吳安國何足道哉?是吾師兵久已疲,部族不安,士卒皆生歸意,若不速歸,恐悔之無及!」
「陛下息怒,蕭老元帥乃是一片忠心。」韓拖古烈也連忙出列說道,「吳安國雖然僥倖攻破易州,卻並不敢據守,可知其兵、糧皆有不足,南京尚有數萬精兵,對付一吳安國,綽綽有餘。然則靈丘、飛狐、易州接連失守,此事難以隱瞞,屬國之兵,不免各生異心,部族之軍,皆懷恐懼,宮分、漢軍或有家業在西、南兩京者,亦不自安。人心如此,誠為可慮。」
韓拖古烈話音方落,彷彿事先商量好般,蕭嵐馬上又接著說道:「況且用兵之道,進退以時,南朝亦天下大國,不必畢其功於一役。此番用兵,雖則南朝皇帝年幼輕率,不肯議和,然臣以為此亦不足為慮。我契丹之長,不在較一日短長,如今河北道路已熟,今歲退兵,稍作休養,明秋再來,如此方是長策。到時南朝肯和便罷,若不肯和,那點歲貢,難道我們不可自己去取嗎?」
耶律濬看看蕭嵐,又看看韓拖古烈、蕭阿魯帶,抬起的手臂,終於無力的放了下來。這三個重臣一唱一和,可他知道,蕭嵐的話,是給他留面子,而蕭阿魯帶與韓拖古烈的話,卻是正中要害。
退兵班師的事,早就應該擺上檯面了。儘管耶律信還想做最後一搏,但是,大遼的大軍在河北,如今的確已進退兩難。進取有所不能,退兵則不僅顏面無存,恐怕還會招致宋軍的報復,將戰火燒到國內。更麻煩的是,這場戰爭持續的時間有點長了,各族將士們都已經漸漸失去了最初的士氣,取而代之的是思歸之心。而且,就算是大遼,就算是整個草原,戰馬的數量也是有限的,整個夏季、秋季都在河北作戰,動員的戰馬有數十萬匹,這是他最可自傲的資本,耶律濬敢稱他治下是大遼最鼎盛的時期,這就是最大的憑仗,但是,如此長時期的戰爭,對於保持戰馬的數量與健康十分不利。在農業方面,因為陸續徵調了可觀的漢軍,尤其是負責後勤與運輸徵調的農夫,也嚴重損害了各地的生產,州縣守令更是怨聲載道……
在這個時候,吳安國五日之內,連下三城,攻破易州,侵擾南京道,的確是立即激化了原來所有的矛盾。
耶律濬心裡面很清楚,軍心不穩,既是事實,亦是藉口!
他心中很難說不想退兵,但他同時也寄最後一絲僥倖於耶律信,希望他能帶給自己一個奇跡。所以,在別的臣子面前,他仍然堅定的支持耶律信。
即使反對耶律信陣容已經如此龐大,非止此時在金帳之中說話的這三人,南京的蕭禧、西京的耶律沖哥、雄州的蕭忽古……甚至連安平的韓寶,態度都十分曖昧。而這大帳之內,還有那些沒有表態的重臣、將領們,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站在耶律信的對立面。
這些,耶律濬心裡比誰都清楚。
儘管如此,倘若耶律信仍然堅持不退兵,那麼,他也決定繼續支持耶律信!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這是耶律濬成功的關鍵,或者說,這是耶律濬覺得他之所以能開創中興局面的關鍵!之前,他選擇了蕭佑丹;而現在,他選擇了耶律信。
既然做出了選擇,總不可能沒有一點考驗。
耶律濬的目光移到了耶律信的身上。
「耶律信,你以為呢?」

二、
紹聖七年,十月二十三日,清晨,北風,雪停。
安平,滹沱河北岸。
王厚身著鐵甲,騎了一匹黑馬,面無表情望著南邊的滹沱河,他的一個親兵正在河面彎著身子敲打著,未多時,只見那親兵便取了一塊厚厚的河冰,小跑著回來。王厚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便示意那親兵將河冰遞給身後的將領們傳看。

與此同時。
橫山蕃軍營中的一座望樓上,一身貂袍的唐康與身著鐵甲的慕容謙並肩倚欄而立,眺望著東邊安平城的遼軍。
「感覺今日遼人有些不同尋常。」慕容謙抿著嘴,低聲說道。
「河冰已厚得可以過馬。」唐康點點頭,笑著說道,忽然又感慨了一句,「韓寶委實是夠沉得住氣了。」
「然尚不能過車。」慕容謙笑道,「我若是韓寶,還會再等一、兩日。」
「為何?些許車輛,何足可惜?」唐康不解的問道。
「對我大宋來說,自是如此。對遼人來說,卻未必如此了。」慕容謙回道。
唐康卻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可對面的遼軍,輜重也好,擄獲的我大宋軍民也好,甚至家丁也好,皆比一般的遼軍要少許多。顯然是送到耶律信那邊去了,甚至已經送歸遼境亦未可知。於兵法來說,這本就是一支『輕兵』,與尋常遼軍不同。」
「康時說得不錯。」慕容謙微笑道,「不過對遼人來說,卻不可能有真正的『輕兵』。」
「唔?」
「因為遼人兵制如此。」慕容謙道,「就算是宮分軍,金銀細軟,也定會隨身攜帶,難以信任他人。更不用說那些部族、屬國,難道遼主與耶律信說一聲替他們將擄獲財物送至遼境再還給他們,他們便肯相信嗎?」
唐康一時默然,過了一會,才說道:「如此,撤退的時候,他們更加不會拋棄這些財物。這可真是人為財死。」
「不錯。」
「如此說來,韓寶亦不會在今日撤兵了。」唐康的語氣中,竟透著一絲失望。
「那卻未必。」慕容謙笑著搖搖頭,轉身正要下樓,忽然聽到唐康一聲驚呼:「韓寶在做什麼?」他轉過身來,便見安平城北方向,有數不清的人馬自城中湧出,雖然隔得遠了一些,看不太清楚,卻也可以依稀見著有人、有馬、有車,密密麻麻的,少則數千,多則上萬。
「吹角。」慕容謙頭也不回的給身後的親兵下達了命令,繼續目不轉睛的望著東北方。自第一隊人馬湧出後,緊接著,視野中,又出現數千遼軍的身影。
身後號角之聲,已經嗚嗚的響起。
幾乎在同一時間,宋軍所有的大營,號角聲都不約而同的響了起來。
各座大營內,所有的士兵都緊張的忙碌起來。
「走,下樓。」慕容謙朝唐康打了招呼,率先跳進了吊籃內。
二人剛剛下了吊籃,便聽到南邊雲翼軍的大營中傳來陣陣鼓聲。

王厚的點將鼓剛剛響過第一通,慕容謙與唐康便已趕至雲翼軍大營,將馬交給親兵,取下佩刀,交給大帳外王厚的親兵,二人低頭進帳,便見王厚端坐帥椅上,姚麟、賈岩諸將早已在帳內聽令,二人各至其位立定,屏氣不語。待到二通鼓響過,种師中、李浩、王贍、姚雄,以及新近簡任渭州蕃騎主將的任剛中等諸將,也已全部到齊。
但王厚仍然不慌不忙,等到三通鼓響過,中軍上來稟報諸將聚齊,才緩緩起身。
「諸公,成敗便決於今日。」

三、
西路。唐河南岸。申初時分。
「任將軍,怎的一路行來,連一個遼人都沒見著?難不成韓寶已經跑了?」武騎軍都校王贍一臉訝異地問著已抵達此地多時的渭州蕃騎都指揮使任剛中,他們這一路行軍,實在是順利得令人不敢置信。
「王將軍,下官已遣人去打探,韓寶的確尚未抵達唐河。只是遼軍有支先鋒曾讓守河的博野軍給擊退了。」這樣的情況,任剛中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博野軍?」王贍雙目都瞪圓了,宣台與王厚在博野的部署,把軍一級的都校都瞞在鼓裡,連抽調神射手也是用其他的名義,因此這時聽到任剛中的回答,不僅是王贍,連才走上前來的姚雄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
任剛中也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具體情形下官也不清楚,但韓寶絕對不曾過河便是了。」
「難不成我們竟然比韓寶先到?」王贍看了一眼身後,慕容謙已經下令全軍休息,許多將士開始啃起乾糧。他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那種東西,他實是吃不下。
不過此時也沒人注意他的表情,姚雄看了一眼東方,喃喃說道:「莫非韓寶是往東邊跑了?他打算與耶律信合兵?那何畏之那邊……」
他才說完,便見慕容謙的一名參軍急步走來,朝三人欠身抱拳,說道:「三位將軍,慕容總管有請。」
「可是有韓寶的消息?」王贍問道。
那參軍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剛剛中軍行營遣使來報,韓寶突然改道向東,王大總管令我們向東追擊。」

申正,安平東北數十里處。
「傳我命令,全軍休息就食。」韓寶下達完這道命令,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暗暗嘆了口氣。
「晉公。」聽到這道命令,積慶宮都轄耶律雕武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何不令諸軍一邊行軍一邊吃點乾糧?此時休息,便更難甩掉宋人了。」
韓寶看了耶律雕武一眼,一向堅毅的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已經甩不掉了。」
耶律雕武不由默然,擔憂的看著韓寶,道:「晉公,尚未至絕望之時。」
「君只管放心,便是為了這數萬將士……」只是轉瞬之間,韓寶便恢復了平常的神色,那種從容鎮定,成竹在胸的表情,「宋人窮追不捨,又不露破綻,博野竟然還藏有伏兵,我軍又意外讓种師中牽制住……」
說到「种師中」三個字,韓寶的眼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這個种師中,也許真是他最大的失算。直到此時,他也很難相信,最多不過短短十餘年,宋人居然能出現這麼優秀的騎兵與騎兵將領。
他雖然打贏了這一仗,結果卻仍是完敗。
三萬鐵騎,圍追堵截种師中的六千騎騎兵,這原本應該是一場易如反掌的勝利。
但是,种師中卻三次衝破他們的軍陣,即使在混戰之中,种師中也總能準確的找到他們軍陣中最薄弱的環節,那些該死的部族屬國軍!
他手中的那桿長槍,更是如同一條致命的白蛇,使得出神入化,傷在他槍下的大小將領,至少有十餘名。他麾下士兵的騎術,絕對不比韓寶引以為傲的宮分軍遜色,但他們的甲冑卻更加精良,戰馬也更加健壯,這點連韓寶也不得不承認,半年征戰下來,遼軍的戰馬,已經普遍消瘦。
但最讓韓寶難以接受的,卻是這些宋人的戰術。
追隨著高高舉起的戰旗,一往無前的衝殺,將擋在面前的一切衝成碎片。
簡單,甚至野蠻。
那曾經是韓寶最拿手的絕招,憑著精良的甲冑,更加鋒利的武器,更加銳利的箭矢,大遼的鐵騎,能輕而易舉擊敗塞北那些連鐵匠都沒幾個的蠻夷。
种師中完全複製了他的戰術,還用來對付他。
他絕不與宮分軍纏鬥,寧可付出巨大的傷亡,也要甩開身邊的宮分軍,卻對那些蠻夷窮追不捨。
那些部族屬國軍簡直成了戰場上最礙事的部分。
苦戰了近一個時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韓寶不斷巧妙的調動著部隊,才終於讓种師中掉進又一個陷阱,然後一舉將之擊潰。擊敗聰明而強大的對手,這段時間並不算長,甚至可以說這是一次經典般的勝利。若是沒有那一絲運氣的話,便連韓寶也不能確信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擊敗种師中。
如果沒有那支正巧射中种師中面部的流矢……
群龍無首的龍衛軍終於潰敗,种師中在親兵的拚死護衛下潰圍而去,丟下了一千多名死傷的同伴,但是韓寶甚至沒有時間去追殺他們,來擴大好不容易得來的戰果。
原本擺出獅子搏兔之勢,想以一擊千鈞之力,擊潰种師中,鎮懾住宋人,然後從容過河,沒想到种師中如此棘手,而耶律亨更帶來了災難性的消息。
若是時間再從容一點,宋人那點守河的手段,實在不值一提。
但韓寶所欠的,便是那一點時間。
而且,雪上加霜的是,那些部族屬國軍已經讓种師中殺得膽都寒了。
無法迅速渡過唐河,而宋人三面合圍之勢如此明顯,若繼續按原來的計畫,韓寶就會給宋人團團圍困在唐河邊上。
事已至此,他也只得孤注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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