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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四小姐 卷六:歲月靜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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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四小姐 卷六:歲月靜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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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安身立命,歲月靜好。
搏命生下龍鳳胎的蔣欣瑤,月子裡就接連迎來了各路牛鬼蛇神,這有這的計策要出,那有那的請求得幫,忙得不可開交。然而最讓她費心傷神的,還是二姐姐對孫七爺的執迷與無知舉動。
幫了忙得不到感激也罷,還為此得罪了蔣家大房,此等傷己之事她萬萬不會再做!一陣忙亂之中,新帝舉辦了登基以來的第一次宮宴,並強邀了他們這對小小的指揮使夫婦參加。
眾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蔣欣瑤心知肚明,唱的什麼戲,她不用劇本便能接下去;可燕十六在廷上鬧這麼一齣,她可真是無言以對了……
若萬事皆可如此輕易解決也算圓滿,偏偏她卻從新帝的態度和層出不窮的事件當中,嗅到了濃濃的陰謀味。彷彿有什麼巨大的網還張在後頭,看不清,摸不明……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包子才有餡
處女座宅女一枚,性散漫。
生於江南水鄉,居於六朝金陵,嗜文學,愛音樂,喜旅遊,貪美食,微有潔癖。
為人胸無大志,四平八穩,不拘雅俗。
養一懶狗,喚名巧克力。
常常一人,一狗,一書。
此生,唯願所愛之人喜樂平安。

繪者簡介
容境
職業插畫師一枚。
除了畫畫最大愛好就是美食,每天就是畫畫→找美食→吃美食→畫畫……
無限循環→_→

目次

第一章 不知悔改
第二章 求上門來
第三章 將計就計
第四章 驚生變故
第五章 共聚一堂
第六章 山雨欲來
第七章 動盪不安
第八章 真相大白
番外一 徐念玉
番外二 杜天翔

書摘/試閱


「皇上,暗衛有信來。」李宗貴小聲道。
「誰的,拿來朕瞧!」燕淙元頭未抬,只顧振筆疾書。
「回皇上,是蕭指揮使的。」
燕淙元放下筆,接過信,只略瞧了一眼,便勃然大怒道:「遲家,好深的計謀!」
李宗貴嚇了一跳,縮著身子不敢說話。燕淙元把紙往李宗貴臉上一砸,來回踱步。
李宗貴接過來瞧了瞧,頓時明瞭皇上為什麼動怒。
蔣家是那位的娘家,蕭指揮使凡事又只聽那位的,平王、杜太醫與蕭指揮使好得恨不能穿一條褲子,這般拐彎抹角,怕是所圖不小。
李宗貴念及此,忙勸道:「皇上勿惱,蔣家既然已經拒了去,遲家也無可奈何。」
燕淙元看了李宗貴半晌,幽幽道:「朕坐在這個皇位上,苦苦支撐,勵精圖治,深怕辜負先帝的厚愛,對不起列祖列宗,偏偏朕的後宮,處處算計著朕,算計著朕的人,這讓朕如何不寒心!」
李宗貴如何敢與皇帝對視,忙垂了臉道:「皇上,那遲家也是怕皇上……」
李宗貴自感失言,嚇得跪倒在地,一動不敢動。
燕淙元默然許久,背手走到御書房門口,雙手用力一推,門吱呀一聲大開。
月明星稀,夜色暗沉。一輪殘月半隱半現。
李宗貴從地上爬起來,跑到皇帝身邊,小心翼翼問道:「皇上……」
光影投在這位年輕帝王的臉上,襯得五官精緻而立體,那深邃的目光,透過朱門,飄向了極遠的所在。許久,一個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從明日起,朕連續一月,歇在皇后宮裡。」
獨寵?李宗貴心頭怦怦直跳。
罷了,罷了!翻雲覆雨,帝王手段;雨露均沾,都是君恩。

綠秞描金八寶紋燭臺上紅燭點點,一旁的爐瓶焚著御賜的百合宮香,似有若無的輕煙,夾雜著歡愉過後特有的味道,越發襯得宮殿裡滿室芬芳。
女子嬌媚的聲音微顫,柔軟而溼潤的唇輕滑過男子耳畔,「皇上,臣妾有一事想與皇上商議。」
燕淙元似有些累,聲音低沉:「皇后有何事?」
「皇上登基已有數月,宮裡未有一次宴請,這……不合時宜。」
「國庫空虛,讓朕如何有心情宴請!」
遲皇后帶著床笫間獨有的嬌媚,嗔道:「臣妾只知道國家大事非一朝一夕。」
燕淙元微微偏過臉,目中精光一閃而過,似笑非笑道:「皇后的意思……」
「皇上勤儉治國,臣妾不敢反對,只是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皇上也該適時的鬆快鬆快。以臣妾之見,把平王夫婦、福王夫婦一道請過來,辦個家宴,熱鬧熱鬧。」
燕淙元半闔著眼睛,沒有作聲。
遲皇后思量道:「正好再請些世家的女子過來,皇上在席間若看中了哪一個,臣妾也好替皇上周全了不是?」
燕淙元偏過臉,看著遲皇后一眼,淡淡道:「皇后真是賢慧。」
遲皇后眸色一暗,啞聲道:「臣妾犯下大錯,日日久愧於心,皇上寬宏大量,不僅不冷落臣妾,還夜夜歇到臣妾的宮裡,臣妾不敢獨寵,只想為皇上分憂。」
分憂?燕淙元心下冷笑,面上卻似平靜的湖水,看不出一絲波瀾。
遲皇后一時拿捏不住燕淙元的心思,遲疑了一下又道:「臣妾還有個心思,平王成親幾載,府裡一妻二妾均未有生養。臣妾想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趁著此次宮宴,想為平王物色一二,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燕淙元嘴角沁出一抹冷笑,許久才道:「皇后果然是替朕分憂。既如此,朕便允了。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宮宴就這幾個人,實在無趣,不如把天翔兄妹、蕭寒夫妻一道請來,人一多,宴席上也熱鬧些。」
遲皇后暗自懊惱,竟把這幾個給忘了,怪道皇上臉有慍色,忙笑道:「還是皇上思慮周全。」
「此次朕能順利登位,老慶王功不可沒啊。」燕淙元有意無意的道了這樣一句話。
「皇上,臣妾也許久未見紅玉妹妹,正想見見,不如……」
「她懷了身子的人,只怕不易久坐,妳明日從宮裡挑些好東西,替朕送過去,宮宴那日,讓她夫君來便行了。」燕淙元冷冷打斷她的話。
「瞧瞧臣妾這記性,竟忘了紅玉妹妹是懷孕的人,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替皇上把事情辦妥。」

「宮宴,我不去!」
燕十六大大咧咧的往御書房臺階上一坐,拿了只剛洗過的梨子,也未削皮,直接啃了起來。
燕淙元用腳踢了踢他,氣笑道:「果真不來?」
「二哥,就那麼幾個人,圍著看看歌舞、吃吃酒菜,有什麼意思,你別喊我,你把福王叫上。」
「既然你不去,那朕也只好讓天翔、小寒夫妻、阿遠幾個不過來了。」
燕十六一聽,劍眉輕挑,笑道:「阿遠也來?」
「朕親下的帖子,他敢不來?」
「二哥,你早說哎。對了,讓御膳房弄上幾個阿遠愛吃的菜,再把酒窖裡藏的那些經年好酒,弄幾瓶出來,我要與他們幾個,好好喝一回!」
阿遠愛吃的菜?燕淙元氣了個倒仰,冷笑道:「別說朕沒提醒你,皇后說平王府久未有子嗣,想趁著這回宮宴,替你物色一二。」
燕十六一聽這話,拿起吃剩的半個梨子,朝地上砸下去,怒道:「老子要是不把那遲家踏平了,老子就不姓燕!」
梨子彈了幾彈,彈在李宗貴的褲腿上,只把那垂頭不語的李宗貴嚇得一驚。
燕淙元朝李宗貴遞了個眼色,李宗貴會意,屁顛屁顛的跑到燕十六跟前,躬身道:「王爺,前些日子,遲家宗族欲與蔣家結親。」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聽得盛怒中的燕十六一頭霧水,莫名其妙道:「蔣家,哪個蔣家?」
「王爺忘了,蕭指揮指的夫人,不正是姓蔣。」
燕十六略思片刻,當下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深意,冷笑道:「二哥,不是臣弟說風涼話,你這後宮……」
「咳咳咳……」李宗貴一聽這話,一邊假咳嗽作掩飾,一邊拚命朝燕十六擠眼色。
燕淙元眼角瞧得分明,卻只當視而不見。

「宮宴,我不去!」蔣欣瑤把帖子扔回蕭寒懷裡,蕭寒揮揮手,微雲幾個頗有眼色的去了外間。
「皇后親下了帖子,妳若不去,我如何交代?再說了,也不止妳一個,天翔、天薇他們都去。對了,阿遠也去。」
蔣欣瑤愁眉苦臉道:「皇宮陰森,我對那地方,實在無甚好感。再說了,做什麼請咱們倆,要傳出去,這日子再別想太平了。」
蕭寒把蔣欣瑤摟了摟,輕道:「我也不想去,只是這回是皇后親自操持,總要給她幾分薄面。」
蔣欣瑤想著暗衛那些消息,撇嘴道:「上回遲家上門提親的事,你不是與二哥說了嗎?怎麼最近這幾日,皇后獨寵後宮啊?二哥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蕭寒冷笑幾聲,湊在蔣欣瑤耳邊輕語了幾句。蔣欣瑤秀眉高挑,眼中光芒閃過。「當真?」
蕭寒默默的點了點頭。
「十六知道不知道?」
蕭寒雙手一攤,嘴角浮起一道弧線,如實的搖了搖頭。
蔣欣瑤嗔看了他一眼,心下罵了聲老狐狸,雙手勾上他的頸脖,笑道:「既如此,我便走這一趟,我倒要瞧瞧,皇后這葫蘆裡賣的又是什麼藥。」
蕭寒看了看外頭的天色,一把抱住她,去了內屋。

所謂宮宴,實則與家宴無異,不過是在御花園的清月臺上布了酒席,請的也都是與皇帝素來走得近的人。帝后二人盛裝打扮,端坐於上位。
蔣欣瑤整整衣襟,扶了扶頭上的鳳釵,雙手交握於身前,微低著頭跟在蕭寒身後,心裡把男人一通埋怨。她不過是個小小兵馬司指揮使的老婆,非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見什麼帝后,瞧瞧,都是這個王、那個妃,且這深宮內院,繁文縟節頗多,走一步得看三看,真真是累人累心。
殊不知蔣欣瑤這般裝模作樣落在燕十六、杜天翔等人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蔣欣瑤素來是個膽大的主,這二人認識她至今,從未在其手上占得半分便宜。今晚頭一回見蔣欣瑤拘謹的給帝后行禮,這二人頗有深意的對視一眼,捂嘴偷笑。
蕭寒夫婦跪拜過帝后,各自落坐。
此時人已到齊,東西兩列。東邊五張紫檀木大桌,桌邊是福王、燕十六、徐宏遠等人。西邊兩列,一列是皇帝得寵的嬪妃、兩位王妃,一列是幾個陌生的世家女子。
蔣欣瑤一落坐,便樂了。自己的座位與蕭寒的一般無二,只在最末處,上首處正是杜天薇,無須應付其他的人,不覺心下鬆快。
「表嫂,妳怎的來得這麼遲?」杜天薇嗔看蔣欣瑤一眼。
蔣欣瑤微微側過身,抬眉道:「來得早了,豈不是要多磕幾個頭,這活,我不幹。」
「表嫂妳真壞,早知道如此,我就遲些來。」
「妳遲來做什麼?上頭那兩個,一個是妳表哥,一個是妳表嫂,妳磕哪門子的頭。妳應該再早些來,多討些賞賜,方是正理。」蔣欣瑤大言不慚。
杜天薇笑得花枝亂顫,看了眼她上首處的那幾位世家貴女,眼波流轉,輕聲道:「表嫂,今兒這宴可不好赴啊!」
蔣欣瑤深笑道:「妹妹,管她鴻門宴、白門宴,有酒、有菜、有好戲,豈不快哉?」
杜天翔伸出腳,踢了踢蕭寒,低聲道:「表哥,你瞧瞧這兩人,二哥的嬪妃和兩位王妃都是正襟危坐的,偏她們見了面就側著身子說笑,不合時宜。表哥,你說她們在議論什麼?」
蕭寒嘴角上揚,眼風輕輕掃過,沉聲道:「只怕不是什麼好話。」
燕淙元目光緩緩掃過席中的每個人,與最遠處的蕭寒稍一對視,輕咳一聲,舉杯朗聲道:「今日家宴,各位不必拘束,隨意而為。」
蔣欣瑤心道:話雖如此,又有幾個敢真正隨意的。果不其然,眾人雖舉杯,仍是一派恭敬模樣。
遲皇后笑道:「臣妾敬皇上,皇上為國家操心,辛苦了。」
遲皇后這麼一說,眾人紛紛起身舉杯,向燕淙元敬酒。帝后二人相視一笑,眼中映著彼此,舉杯同飲,端的是夫妻情深。眾嬪妃見狀,想著皇帝已多日歇在皇后宮中,各自心頭酸澀。
酒過三巡,眾人已沒了剛開始的拘謹,席間的話便多了起來。
蔣欣瑤的眼風卻始終在席間掃來掃去。
後宮的幾位嬪妃都是宮裝模樣,花花綠綠的分不清誰是誰。為首的盛裝麗人,便是與遲皇后鬥得死去活來的劉貴妃。福王夫婦是頭一回見,兩人均是微胖界的翹楚,頗有幾分福相。然蔣欣瑤覺得,能在這血腥的皇位之爭中全身而退,只怕都非常人,故不敢小覷。
平王妃施如眉美貌依舊,言行舉止也頗為得體,微微有些清瘦的背,挺得直直,很有幾分楚楚動人的味道。然不知為何,蔣欣瑤總覺得那背影瞧著蕭索。
至於那幾位世家貴女,蔣欣瑤只掃一眼,便懶得再看,目光落在燕十六與小叔叔兩人身上,慢慢垂下了眼。據她所知,這二人如今已不常膩在一起,得空了,各自回府陪老婆。然看這眉眼之間的神情,又有幾分詭異。蔣欣瑤覺著反常即為妖,暗下留心。
燕十六見蔣欣瑤時不時把眼風掃過來,偏過身,對徐宏遠道:「瞧瞧你這姪女,那雙眼睛一看,就知道沒打什麼好主意。」
徐宏遠笑道:「你看得倒仔細,我怎的沒瞧見?我只覺得她比生產前,氣色看上去好多了。」
燕十六冷笑道:「她的日子再不好,就怪了,也不看小寒只守著她一個。」
徐宏遠幽幽的睨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小寒吃了虧?」
燕十六忙陪笑道:「他哪裡虧,就屬他命最好。」
話音剛落,遲皇后盈盈淺笑,「皇上,今兒座上貴客中,您可知道臣妾最羨慕誰嗎?」
「皇后娘娘貴為一國之母,又有皇上的萬千寵愛在身,怎的還不知足,去羨慕別人?」劉貴妃端著酒杯酸酸道。
南燕國最高貴的兩位女人開了口,席間的眾人都豎起耳朵,把目光聚在上首處。
遲皇后日日君恩,夜夜雨露,眼角帶著一抹春色,得意道:「貴妃有所不知,若論富貴,天底下的女人有誰能貴過咱們這幾個?可若論好命,咱們啊,誰也好命不過她。」
遲皇后玉手一指,將將對準了正與杜天薇竊竊私語的蔣欣瑤。
蔣欣瑤因離得遠,猶不自知,偏杜天薇在其耳邊說了什麼話,逗得她笑得一臉燦爛。待發現情況不對,這姑嫂兩人方才抬了頭,均是一臉的茫然。
杜天翔與蕭寒相視一笑,笑中帶苦,低下了頭。
燕十六與徐宏遠交換了個眼神,各自端起杯子,飲酒不語。
「貴妃啊,妳瞧瞧,咱們有哪個能笑得像蕭大奶奶這般開心的。」遲皇后一臉的羨慕。
劉貴妃知道蕭寒此人在皇帝跟前頗有幾分臉面,不然也不會被請到這裡,也笑道:「皇上,蕭大奶奶一胎成好,換了臣妾,只怕是作夢都會笑醒。」
遲皇后笑道:「皇上,臣妾倒不羨慕這個,臣妾只羨慕蕭大奶奶溫柔賢慧、天生麗質,竟惹得指揮使一心一意,真真是鴛鴦成雙,白首相依啊!」
燕淙元淡淡一笑,不置一詞。
蔣欣瑤舉了舉杯,微微欠身,儀態萬方道:「兩位娘娘謬讚。」
「獨寵內閨,豈不是善妒?」世家貴女中也不知道哪一個,不知死活的插了這一句嘴。
「就是,若咱們南燕國的女子都似這般,豈不是亂了規矩?」又有一人跟著說了一句。
杜天薇一聽,趕緊朝蔣欣瑤眨了眨眼,低聲道:「頭一個是遲皇后的表妹張喻紅,後一個是劉貴妃的堂妹劉儀。」
蔣欣瑤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目光朝蕭寒看去,似有幽怨。
蕭寒一副面癱相,像未聽到那兩人的諷刺,自斟自飲。
福王妃正欲說話,卻見自家王爺冷冷掃過來的眼神,忙夾了一筷子菜,放入嘴中。
獨獨不知內情的徐宏遠,一聽姪女被人言說,眸色暗沉。
兩位貴女見自己的話無人應,微有尷尬。
燕十六是個護短的,兄弟的老婆,自己說可以,旁人說不行,又眼角見徐宏遠不悅,遂冷笑道:「回頭這兩位貴女成婚,皇上可要多賜些宮女,放其夫君的房中才行。」
燕淙元笑道:「為何?」
「若不這般行事,豈可看出遲家、劉家教養出來的女子,規矩是好的?」
張喻紅、劉儀面色漲得通紅,捏著帕子不作聲。
遲皇后嫣然一笑道:「十六弟,有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規矩?什麼規矩?皇嫂說來一聽。」燕十六嬉皮笑臉道。
遲皇后笑道:「女子善妒,則家宅不寧,家宅不寧,便禍起蕭牆。身為女子,須得有容人之心。」
「姐姐這話說得極對,身為正室,須得有容人之心,獨寵可不是什麼好事。」劉貴妃似笑非笑。
遲皇后恍若未聞:「十六弟當年為娶王妃,散盡府中女子……」
「姐姐啊,那是平王爺情有所鍾,我瞧著像平王妃這般溫柔和順的人兒,不會沒有容人之心。」
蔣欣瑤聽得好笑。這遲皇后一說話,那劉貴妃就要唱反調,遲皇后拚了命的想把話引到燕十六那頭,劉貴妃就不讓她如願。只差沒明著說,皇后啊,要雨露均沾啊,妳整天霸占著皇帝,容人之心到哪裡去了?
燕十六懶得搭理這兩個瘋女人,淡然一笑,朝身旁的福王舉了舉杯。
劉貴妃見遲皇后遇了個冷臉,心下得意,與身旁的綠衣嬪妃碰了個杯,以示小小慶賀。
遲皇后氣了個倒仰,緩了緩心神,對燕淙元笑道:「皇上,有酒無樂,豈不呆板,臣妾聽說這幾位貴女琴棋書畫皆通,不若請她們奏上一曲,也好助助酒興。」 
燕淙元點頭微笑,主動舉杯,與遲皇后碰了碰,以資嘉獎。遲皇后笑靨如花,朝劉貴妃挑釁的看一眼。劉貴妃銀牙暗咬,嘴邊噙起一抹冷笑,側過臉,朝身後的堂妹遞了個眼色。
劉儀起身,款款走到帝后跟前,屈身拜道:「劉儀願為帝后獻奏一曲。」
遲皇后見是劉家的搶了先,笑道:「有曲無舞,豈不遺憾?」
張喻紅忙起身,妙眼輕輕掃過燕十六英俊的臉龐,嬌羞道:「喻紅願為帝后一舞!」
燕淙元看都未看兩人一眼,只把目光落在福王身上。
福王哈哈一笑:「皇上,依臣弟之見,都是佳人,就讓她們演上一演!十六弟,你覺著如何?」
一個演字,令蔣欣瑤對福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持杯的手一頓,滴了幾滴清酒在桌上。
蕭寒眼睛只在蔣欣瑤身上打轉,見此情形,低頭掩住臉上的一抹笑。
燕十六見兩位貴女的目光都向他看來,只覺索然無味,偏臉上裝著興致勃勃的樣子,撫掌道:「甚妙,甚妙!誰舞得好,彈得好,本王重重有賞!」
久未說話的施如眉眸色一暗,垂下了臉。
燕淙元環視一圈,朗聲笑道:「朕……准了。」
一個琴音悠長,一個翩翩起舞;一個清秀可人,一個豔光四射。座上眾人聽得如夢如迷,看得如痴如醉。那福王只差沒流下口水。若不是福王妃拚了命的剜了他一眼,那口水必流無疑。
蔣欣瑤托腮長嘆,瞧瞧人家姑娘,再看看自個兒,除了會算算幾本帳外,也就沒了旁的愛好,雖說書是讀了不少,哪比得上這兩位會吸引人。念及此,目光移向對面之人,卻見蕭寒那廝正瞧過來,兩人視線在空中交會,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蕭寒移開眼睛,抬頭朝身後的大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只聽得哎啊一聲,張喻紅玉足一扭,旋轉的身子失了重心,不知何故朝燕十六這邊倒來。
彼時的燕十六正眼角掃著徐宏遠,見他坐得端正,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得心下惱火,未曾留意場中動靜。待他反應過來,美人已在眼前。習武之人,耳聰目明,身輕如燕,燕十六一躲,那美人身子一歪,竟向徐宏遠倒去。
徐宏遠下意識伸出手救,美人將將落下,抱了個滿懷。
張喻紅驚險之下,得人施救,含羞抬頭,一個眼神飛去,見是座上最英俊的男子,不由得專注相望。徐宏遠文弱書生,受了驚嚇,懷中之人拋又拋不得,起又起不來,一時竟愣住了,落在旁人眼中,似這二人眼神糾纏在一處,脈脈含情。
燕十六看得怒火中燒,眼中寒光一閃,一張臉鐵青。
燕淙元忙道:「還不快把人扶起來。」
宮女們忙不迭地扶起張喻紅,張喻紅自知失禮,忙跪倒在地,一張俏臉粉中帶紅,求帝后開恩。
燕淙元笑道:「無心之過,起來吧!」
遲皇后淺笑道:「喻紅與那徐尚書倒頗有幾分緣分。」
此話一出,眾人變色。劉貴妃瞬間領悟。
好妳個皇后,真真會作戲,原以為妳把表妹請來,目標是那平王府,誰知竟是徐思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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