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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這麼難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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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這麼難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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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玉瓚/多情自古空餘恨 好夢由來最易醒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這時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有哪個男子願意一輩子守著一個女人過活呢?
然而,她卻是不願與其他女子共享一個男人的……

內 容 簡 介
便是再喜愛他,她也不願委屈了自己,
不自由,毋寧死,於是她想方設法要逃走,
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萬萬不肯遵從的!

對這個時代的男人而言,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有哪個男子願意一輩子只守著一個女人過活呢?
然而她簡妍卻是不願與其他女子共享一個男人的,
所以,她早早就決定要捨棄愛情,更遑論當人小妾了,
畢竟那僅是從簡家這個牢籠換到另一個牢籠而已,
哪裡曉得,母親已相好目標,一心想讓那徐仲宣納了她!
說起徐家這位大公子,那可是十八歲就三元及第的響叮噹人物,
如今更是未屆而立便已坐到了正三品禮部左侍郎的位置,
此人氣場強大,目光幽暗深邃,她壓根兒就看不透他,
這般厲害的角色她真真惹不起,還是有多遠閃多遠的好啊!

作者簡介

玉瓚,江南人氏,平生懶且宅,愛胡思亂想,愛在腦中構建各種小故事。於某一日忽然心血來潮,便將這些構建出來的小故事一一訴諸筆端,從此便走上了寫作這條路。
人生已多風雨,何必文中悲傷?所以一生放蕩不羈,愛各種輕鬆甜寵文。

目次

第六十八章 鷸蚌相爭
第六十九章 交鋒首輔
第七十章 奪妻之仇
第七十一章 對陣簡母
第七十二章 身世謎團
第七十三章 敲山震虎
第七十四章 策劃跑路
第七十五章 徐大之怒
第七十六章 沈綽之情
第七十七章 蠱惑人心
第七十八章 兩兩交鋒
第七十九章 信任甜蜜
第八十章 繼續甜蜜
第八十一章 雪膚紅梅
第八十二章 國公大人
第八十三章 重重阻撓
第八十四章 國公世子
第八十五章 國公夫人
第八十六章 母女相見
第八十七章 身世大白
第八十八章 綿裡之針
第八十九章 揚眉吐氣
第九十章 挑撥離間
第九十一章 首輔身死

書摘/試閱

第六十八章 鷸蚌相爭
沈綽坐在熏籠前面吃著糖炒栗子。
表皮深棕色的糖炒栗子,油光鋥亮。先是用手用力一捏,然後剝開表皮,就露出裡面焦黃色的果肉來,送到口中咬上一口,糯糯的、甜甜的,極是美味。
有小廝垂首走過來,在離沈綽面前幾步開外站定。
沈綽一面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地剝著手裡的糖炒栗子,一面抬頭,慢條斯理地問著那小廝。「周元正今日在醉月樓裡請的是什麼人?可打探出來了?」
前兩日周元正遣了身邊的心腹小廝周福來對他說了一聲,說是今日要在醉月樓請個人,所以讓他這日將醉月樓清空出來,不要開門迎客。
沈綽自然是答允的,但他心中很好奇,周元正今日到底請的是什麼人,竟然需要清空整個醉月樓?於是他便暗中吩咐醉月樓的掌櫃和一應夥計,讓他們這日注意看著點,等到看清周元正請的人是誰之後,立時就過來向他彙報。
現下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醉月樓裡的一個小夥計。
那小夥計對沈綽單膝下跪,行了個禮之後才站起身來,垂手恭敬地回稟。「今日周大人請的並非什麼朝堂上的官員,也不是這京裡的哪位豪紳,只是一位年輕的姑娘和一位年輕的公子罷了。且甚是奇怪,出來迎接那位公子和那位姑娘的是周大人的姪女兒。後來周姑娘又讓那位公子在樓下大堂裡自己坐了,自己則帶著那位姑娘上了二樓的雅間。再後來周姑娘自己出了雅間,卻吩咐兩個粗壯的僕婦守住門口,還將門鎖了起來,竟是將那姑娘軟禁起來的意思。小的們心中實在好奇,所以雖然咱們的醉月樓一早就被周大人遣人過來圍了個水泄不通,輕易不讓咱們靠近,可小的們還是和掌櫃的一起到了離大堂最近的那處密室裡,將耳朵貼在牆上聽著周姑娘和那位公子在大堂裡說話……」然後他便將周盈盈對秦彥所說的那番話,一字不漏的都說了出來。
沈綽先時還只是面帶閒暇之意地聽著,心裡還想著,怎麼周元正這樣精明狡詐的人還有這樣一段純情的往事?可後來聽到簡妍的名字時,他忽然面色一變,手中那顆糖炒栗子竟被他硬生生給捏碎了!
他霍然起身,衣襬掃到了面前的熏籠,竟將這竹篾編製的熏籠給掀到了一旁去,但他並沒有在意,只是沈聲問道:「你說那位年輕的姑娘叫什麼名字?」
小夥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他這動作給嚇了一大跳,膝蓋發軟,另一條腿立時也跪下去。「小的……小的聽周姑娘說……說那位姑娘叫做簡妍。」
手中握著的糖炒栗子啪的一聲掉落到沒有熏籠罩著的炭盆裡,一簇細小的火光立時就閃了起來。沈綽恍若未見,抬腳大步就往門外走去。
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
此時過去又有什麼用呢?正所謂民不與官鬥,周元正手中握著的權勢是那樣大,而自己還要依仗他手中那些權勢為沈家的生意鋪路。
只是簡妍,他怎麼能讓周元正這樣糟蹋她?
想到「糟蹋」這兩個字,他面上忽然露出怪異至極的笑容。
據紅袖所說,這個周元正一把年紀了,也不過是面上看著很是一回事罷了,其實卻只是個銀樣鑞槍頭,很是不中用的。
就這樣的一個老豬狗,年紀都足夠做簡妍的祖父輩了,看到簡妍像他年輕時的戀人,竟對簡妍起了這般齷齪的心思。
只是沈綽雖然再是不想看到簡妍被周元正糟蹋,可他也深深有著自知之明。
他就算是過去了,也不能阻止周元正,只怕還會讓周元正對他生了記恨之心,到時但凡周元正稍微動手懲治一番,他這些年經營的沈家生意就全都毀於一旦了。
電光石火間,他腦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也許可以暫時阻止得了周元正的人來。
「現下是什麼時辰了?」他忽然轉過身來,面對沈進,低沈著聲音問了一句。
沈進答道:「剛過申初。」
自秋分之後,朝中官員散值的時間就從申正時刻提前到了申初時刻,現下估計周元正應當是朝醉月樓的方向去了吧?有可能他這會兒都已經到了醉月樓也說不定。
他心中一沈,隨即快速地吩咐沈進。「遣了宅中所有識得徐仲宣徐侍郎的小廝出來,吩咐他們,從吏部官署衙門開始,直至徐仲宣家裡的這段路上,一一給我找尋,勢必要立時找到徐仲宣,然後告知他,簡妍正被周元正軟禁在醉月樓,讓他即刻就去醉月樓救她!」
沈進答應了一聲,轉身迅速去了。
這邊沈綽又吩咐那位醉月樓裡的小夥計。「你現下就回去,傳我的話給張掌櫃,讓他密切注意樓上軟禁著那位姑娘的雅間。但凡裡面有任何異常,讓他在醉月樓放一把火,盡量趁亂將那位姑娘救走,讓她安全離開。」
小夥計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放火燒自家的酒樓?他家這位公子是腦子進水了嗎?
但沈綽已經鳳眼半瞇起來望著他,冷聲喝斥了一句。「還不快去?若是誤了我的事,你擔待得起?」
小夥計被他這森冷的目光給瞪得渾身一個激靈,忙答應一聲,轉身就跑了。
這邊沈綽在屋子裡來回地走著,腦子裡快速地想著這事。
縱然待會兒徐仲宣過去解救了簡妍出來,那又有什麼用呢?若簡妍真的如此像那個梅娘,只怕周元正絕對不會對她放手的,那樣即便簡妍今日逃得出周元正的魔爪,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逃得過。
周元正畢竟是當朝首輔,手中權勢滔天,若他真的想要一個女人,且還是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商賈之女,誰能阻止得了他?自己自然是不能的,至於徐仲宣……
沈綽沈吟了下,在左手邊第一張圈椅中坐下來,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案面上輕叩著。
只怕以徐仲宣一己之力,也是不能長久阻止的。現下朝中寧、梁兩王相爭儲君之位,周元正是支持寧王的,若徐仲宣真的想扳倒周元正,就只能選擇站隊梁王,與次輔吳開濟合作。只不過這樣一來,徐仲宣孤臣的身分只怕也就沒有了,到時皇帝還會如現下這般看重他嗎?沈綽的唇角微微地勾了起來。
其實於他而言,最好的局面就是周元正和徐仲宣對上了,到時他們兩個鷸蚌相爭,各損元氣,而自己這個漁翁得利,屆時簡妍就只能屬於他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確保簡妍安全無虞才是。最好是想個什麼法子將她藏匿起來一段時間,然後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再放她出來……

徐仲宣此時正請了吏部尚書趙正奇趙大人在一處酒樓裡喝酒吃飯。
他想著,既然要去找簡太太提親,自然是找個分量夠重的媒人,所以他就來拜託趙正奇。
自他入吏部以來,趙正奇頗為賞識他,彼此之間關係融洽,所以當徐仲宣恭敬地請求他這事的時候,趙正奇自然是應了。
徐仲宣想早些將他和簡妍的親事定下來,便請求趙正奇能於明日休沐的時候大駕光臨去一趟通州,對簡太太說他和簡妍的親事。
趙正奇聞言就呵呵地笑,打趣著他。「縱然是你這親事明日提過了,可你再想早些行大禮,至少也要等到明年四月之後,這之間的日子只怕你是難熬的吧?」
今年四月初的時候,宮裡有一位老太妃薨了。皇上自幼多得這位老太妃照拂,故心中甚為悲傷,當即就下了旨意,規定民間庶民半年之內不得婚嫁,凡有爵之家和官宦之家,則是一年內不得筵席作樂婚嫁,以示舉哀,是以趙正奇才有這麼一說。
徐仲宣笑了笑,沒有說話。簡妍身上還背著她父親的孝,這婚期最早也只能等到明年八月的時候了。
這時小夥計端了酒菜過來,徐仲宣並沒有假手小夥計,反而親自給趙正奇面前的酒杯裡斟滿酒水,又將自己面前的酒杯裡也倒滿酒水,然後他雙手端著酒杯站起來,躬身彎腰對趙正奇行了個大大的禮,恭聲說:「下官多謝大人玉成,還請大人滿飲此杯。」說罷,又道:「下官先乾為敬。」話落,便將手中的酒杯湊至唇邊,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趙正奇見狀,伸手摸著自己半白的鬍鬚,笑得爽朗,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隨即放下手裡的酒杯,笑道:「這樣的好事,誰不樂意促成?仲宣,你太跟老夫客氣了。快坐下、快坐下!」
徐仲宣從善如流地坐回椅中,又勸趙正奇吃菜喝酒,一面說些朝中之事。
這時,只見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齊桑走了進來。
徐仲宣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問著齊桑。「有事?」
齊桑垂手稟報著。「外面有一人,說有急事求見公子。」
何人?何事?徐仲宣心中思忖著,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吩咐齊桑。「讓他進來。」
齊桑答應了一聲,隨後轉身去將那人叫進來。
徐仲宣抬眼一見,雖然面前之人是再普通不過的面貌,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沈綽身邊的親隨,叫做沈進。
那日杜岱請他到醉月樓去的時候,他曾在沈綽的身旁見過此人一面。
「是你找我?何事?」徐仲宣問得甚為簡潔。
沈進進來之後,目光在徐仲宣和趙正奇的身上快速掃過。
因徐仲宣和趙正奇方才是從官署衙門散值後就直接來這酒樓的,所以身上的官服還沒有換下。
沈進雖然不識得趙正奇,但見他穿著緋色的圓領官袍,前胸補子上刺繡的是錦雞樣的圖案,於是他便知道眼前坐著的這個老頭是個二品大員。
然後他便了然地垂眉斂目,對徐仲宣躬身行了一禮,隨即直起身來道:「公子讓小人來告知徐侍郎一聲,簡妍簡姑娘現下正被周元正周大人軟禁在醉月樓,還望徐侍郎及早過去搭救。」
徐仲宣猛然從椅中站起來,冷聲斥道:「你胡說些什麼?簡姑娘明明好好地在我家中待著,現下又怎麼會被周大人軟禁在醉月樓中?」
「信與不信原在於大人,小人只不過是來傳一句話而已。」面對徐仲宣的冷聲責問,沈進表現得不卑不亢、不懼不怕。
徐仲宣冷冷地盯著他,撐在桌上的手卻緊緊地握了起來。
他知道簡妍和周盈盈素有往來,偶爾周盈盈會下帖子約她出來一聚,但簡妍又如何會被周元正軟禁在醉月樓?按理來說,周元正不應當見過簡妍才是。便是見過了,簡妍畢竟是他姪女的好友,他何至於做出軟禁姪女好友這樣的事來?可若是面前這個沈進撒謊,他又何必要對自己撒這樣的謊?沈綽到底居心何在?
可這些都是不是重點,重點是簡妍。
但凡是涉及到簡妍的事,不論沈綽是何居心,到底是不是遣了這沈進來對他撒謊,他勢必都要去醉月樓看一看才放心。
於是他轉身對趙正奇匆匆地行了個禮,快速道:「下官還有事,得先行離開,還請大人見諒。」說罷,轉身就大步走出了屋子。
齊桑也忙跟上前。
因近來天氣越發冷了,徐仲宣去官署應卯的時候多是坐轎子或是馬車,齊桑則騎馬在一旁相隨。現下轎子就停在酒樓門外,另有兩匹馬繫在旁側的柱子上。
一匹是齊桑騎來的,一匹則是沈進方才騎來的。
徐仲宣並沒有坐轎子,反而大步走到一匹馬面前,兩三下就解開了繫在柱子上的馬韁繩,然後翻身上馬,接過齊桑遞過來的馬鞭,狠狠地就一鞭子抽在了馬屁股上。
那馬長嘶一聲,立時就四蹄高高揚起,簡直就是飛一般地直竄了出去。
齊桑見狀,也是心急火燎地翻身上了另外一匹馬,一鞭子甩在馬屁股上。
但凡只要遇到簡姑娘的事,公子便沒有辦法冷靜理智下來的。若果真如那沈進所言,現下簡姑娘被周元正軟禁在醉月樓,只怕就算那周元正是當朝首輔,權勢滔天,公子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可是,周元正畢竟是當朝首輔啊!公子雖然是個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可對上周元正,只怕也是占不了什麼便宜的!
齊桑心裡亂紛紛的一片,暗暗地不住叫苦,但也只能拍馬緊跟在徐仲宣的身後,朝醉月樓的方向而去。
好在醉月樓不算遠,飛馬而去也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就到了。
徐仲宣身在馬上,遠遠地就看到了醉月樓二樓的一處窗子前站了一個人。
縱然那人背對著他,他只能看到一道背影,可他還是立時就認出來了,那是簡妍。
他心中一沈,簡妍果真在這裡,那沈綽所言自然是不虛的了。如此說來,那周元正定然也在上面。
只是,簡妍現下站得離窗子這樣近做什麼?
他緊緊地一勒手中的馬韁繩,堅實的革帶子都將他的左手掌硬生生地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子來,但他恍然未覺般,只是飛快地翻身下馬,大踏步地就往醉月樓的大門而去。
守在門口的幾個小廝眼見有人過來,自然是伸手要攔。
徐仲宣面罩寒霜,也無二話,直接一甩手,將手中的馬鞭狠狠抽了出去,喝道:「滾開!」
他現下畢竟是穿著官服,胸口的補子上又是孔雀紋樣的圖案,這可是朝中三品的官員啊!於是這幾個小廝心裡就有些發怵,並不大敢真的出手攔他。可到底又記著周元正那時的吩咐:不許放一個人進來。
於是就有個小廝面上帶著笑意,恭敬地道:「這位大人,這醉月樓今日是被我家大人包下的,並不接待外客。我家大人是內閣首輔周大人。」這小廝滿以為搬了周元正的名頭出來,即便對方是個三品官員,那也得退讓的,再是不敢在這醉月樓門前囂張了。
可徐仲宣一聽到周元正的名字,面上就越發冷了下來。
果然是周元正在搞鬼!
「滾開!」他手中的馬鞭又對這幾個小廝用力地甩了出去。
這次,頭先的那個小廝躲避不及,臉上挨了狠狠一馬鞭,立時只覺得火辣辣的痛。
齊桑這時也趕了過來。他是練過武的人,又豈是這幾個小廝能比的?他一出手,幾下就將這幾名小廝給踹翻了,然後他便對徐仲宣道:「公子您盡快進去,這些阻攔的小廝都交給屬下。」
徐仲宣此時已直接踹開了面前兩扇緊閉的房門,提著馬鞭,極快地衝了進去。
雖然進了醉月樓以後也有小廝、僕婦上前阻攔,但一來徐仲宣畢竟官服在身,眾人也不敢真的對他如何;二來他現下面上如罩寒霜,一身森冷威勢,瞧著極其駭人;三來又有齊桑在旁邊保駕護航。所以,眾人雖然有心想攔,可到底也是攔不住,只能眼睜睜地見著徐仲宣迅速地沿著扶梯上了二樓。
二樓有幾個雅間,徐仲宣飛快地掃了一眼,見著一間雅間前面有兩個僕婦守著,他立時大踏步地朝那雅間而去。
那兩名僕婦伸手想阻攔,可已被徐仲宣狠狠地一人一鞭子給抽在了臉上,頓時只顧著伸手去捂自己的臉,一時竟顧不上來阻攔了。
徐仲宣並沒有戀戰,得了個空隙,一腳就重重地踹開了面前的房門,直衝了進去。
然後,他一眼就見到簡妍站在窗邊,手中拿了一支簪子,尖尖的那頭正對著她自己的喉嚨要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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