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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被人追債——遭遇車禍——遇到命定的守護神

陸濛濛表示:我這狗血般的人生真是刺激!

 


孤寂千年的清冷神明VS平平無奇女大學生

傲嬌毒舌老古董遇上直球少女

一段雙向奔赴的超甜都市奇幻愛情喜劇。

 

 

 

“蕭祁潤你有本事喜歡我啊!”

“很久很久之前,你已經可以決定我的喜怒哀樂了。”

 

 

 

傳聞清淮市郊的鐘山山頂有一座存在千年的古廟,裡面供奉著一位不知名的神明,所求凡是善念,幾經周轉總能得以實現。

陸濛濛在去探望姥姥的路上被債主追車,在鐘山山腳下出了車禍。彌留之際,她祈求救命,然後見到了那位白衣颯颯的神明。


“請您救救我……”

“為什麼?”

“因為……我還有無論如何都想去見的人。”


孤寂了千年的神明,遇到了春光明媚的少女,第一次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作者簡介

楊清霖

一個傲嬌系嶺南姑娘,文學生,偏愛書與奶茶,外冷內熱型人格,但永遠屈服於溫柔。

享受不斷感知新事物的過程,將文學視為終身夢想,希望窮盡一生寫出有溫度有價值的故事。

已出版:《親愛的少年,久等了》、《銀河與他的貓》、《直到遇見你 我只喜歡你》


目次

目錄:

楔子

第一章:“因為,我還有無論如何都想去見的人。”

第二章:“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能實現我的願望。”

第三章:“神會一直以他的方式,守護著善良的人們。”

第四章:“是你帶給我的,每一天都不同以往的陽光。”

第五章:“她是帶著神明的祝福,來到這世上的。”

第六章:“你讓我覺得,我也可以成為閃閃發亮的人。”

第七章:“她讓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繼續活下去的念頭。”

第八章:“因為我也想保護你,就像你保護我一樣。”

第九章:“壞天氣也可以有完美的約會,因為是和你在一起。”

第十章:“他們求雙全法,我只求不負卿。”

第十一章:“請讓我的先生,永遠平安幸福地生活吧。”

第十二章:“這便是人間煙火,又暖又明亮。”

番外一: 生當復來歸。

番外二: 寄餘生。


書摘/試閱

楔子



傳聞京都以北的鐘山山頂上有一座凡人修建的神廟,裡面供奉著一位不知名的神明,所求凡是善念,幾經周轉總能得以實現。


歐副官不知道為什麼偏偏是自己被委派做這位神明的副官。在此之前,他只是一個專職給各路天神跑腿的小嘍啰,每天背著竹編的箱籠在亂飛,受盡風吹雨淋。

歐副官只記得第一次見到這位千年難遇的凡胎神明時,他正一襲玄色衣袍盤坐在神壇之上,側身托腮,微合著雙眸養神,面白如紙。

歐副官頭一次見如此清瘦孱弱的神。果然以人身封神,就像妄圖以木斗盛裝海水,器小量大,難承其重。

“你是?”

歐副官忙伏地叩拜:“我是新來的副官。往後就由我輔佐大人打理神廟的相關事務。”

神明淡淡笑了:“我這兒沒什麼事可打理的。”

“大人既留守人間,自需要多方接洽。況且神廟坐守清淮大地,疆域遼闊,民眾頗多,按規矩當配一名副官。”

神明笑意清淺,仍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隨意問道:“神界給你發俸祿嗎?”

歐副官一愣,答:“神界與人界不同。下官以為大人分憂為榮,不求薪俸。”

“既無薪俸,你又為何而侍我呢?”

歐副官伏得更深了:“為天命,大人。”

神明微怔,似是想起什麼,但很快恢復正常。

“不必叫大人了。我早前姓蕭,你可喚我的名……”

“下官不敢。”

蕭姓乃前朝國姓,歐副官深知眼前這位大人前世是何出身,如今又封了正神之位,按哪界的規矩都斷沒有直呼他名諱的道理。

“你說神界與人界不同,但你這模樣可和先皇朝中那些墨守成規的老頑固沒甚區別。”神明在神壇中坐正。歐副官瞟見神光散開,神明向他走來,微風開道,步步生蓮。

“你既為我的副官,我便交與你一件事。”

“請大人吩咐。”

神明在歐副官手邊停住,如影的蓮花漣漪般散開,觸到歐副官的手肘,他發現是涼的。

歐副官這才發覺神明的聲音像結了霜,不是病弱的無力和漠然,而是如死水一般的平靜和絕望。

神明說:“請讓我寂滅吧,副官。”

驚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歐副官抖成了篩子:“神……神是不會死的,大人。”

“我會的。”神明挽起衣袖,讓臉色煞白的歐副官看他手腕上蜿蜒纏繞的符咒,“這個詛咒,是我死去的唯一希望。”


蕭先生交給歐副官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歐副官完全沒有能力完成的事。他起初不能理解蕭先生的話,因為在歐副官的認知中,神明是不可能寂滅的,哪怕是違逆天命、身受詛咒,也從未有過因此而死去的神。

但這位神明仍然非常執著於求死。歐副官為此翻遍了神界的古籍,找到寥寥一頁關於詛咒的記載。書頁上畫了一個名喚“開明神印”的解咒符,批注大意是說,解咒之後死去抑或安然無恙的可能是五五開,但解咒人究竟是何人,會於何時何地出現,未曾有只言片語。於是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對神來說,等待不知何時到來的死亡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不管死亡對他來說意味的是消逝還是解脫。

歐副官多少能明白一點蕭先生的心境。按人間的歷法來算,蕭先生前世遇劫戰死時方二十一歲。經歷過那樣一場山河巨變的浩劫,國土白骨成堆,即便成神也會感到難以抽離。蕭先生的病,不在身而在心。所以歐副官事事順從於他,從不假意打探,從不絮叨說教,只想放手讓蕭先生去做他想做的事,以求能稍微治癒他的心病。

但歐副官很快發現了蕭先生的不尋常。盡管這位神明守禮敬業,認真聆聽所有人類的禱告,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從不直接出手為任何人實現心願。

“神明太小氣了……面對供奉他的人們都這麼吝嗇自己的神力……”廟裡漸漸有仆人在私下裡議論。直到有一天,大家目睹神明救濟一位流浪至此的老嫗。他步步謹慎,卻也沒能算到一碗續命的熱粥會在最後變成索命的毒藥。

他們這才明白神明身上的詛咒是多麼不祥,一旦他心生惻隱,詛咒便會在使出神力之後生效,使事態往人類所願的反方向發展。人類將他供上神位,他的神力卻偏不能為人類所用,連神界也難以接納他,詛咒讓他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神。

歐副官替神明掩埋了那位老嫗。那一夜的鐘山難得下了漫天大雪,歐副官按照吩咐在廟宇附近設結界時,感覺寒風刮來,又銳又冷,像那位老嫗倒下時神明滿是悲愴的眼神。

若想守護,首先要做到的,是不傷害。

那往後數百數千年,神廟因為神明的結界,從這世間,更從人們的記憶中逐漸模糊了。時遷俗易,斗轉星移,人與神也漸行漸遠。而京都以北的鐘山仍然是歷代兵家的必爭之地,但再也沒有人能夠真正踏上山頂,再也沒有人帶著虔誠的心,向這位孤獨的守護神祈禱。

對那位神來說,時間是沒有意義的,活著也不過是睜眼閉眼之間一些無趣瑣碎的日常。是看不完的書卷,是下不完的棋盤,是練不完的陣法和看不完的陌生景致。

他也會去瞧瞧人間,望著他守護的大地在瞬息之間更迭變遷,但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疊加。

他常常會想起在鐘山之頂受封的那一夜,神界對他的詛咒給出的三句告誡:“一忌惻隱,二忌憐憫,三忌願其所願。”

他注定是不能有憐憫之心的神,一如當初只能是空有一腔熱血的皇子,注定了目睹悲苦卻無能為力。他只能遠離眾生,活在暗處,等著秋去夏來。

一直到,她的出現。





第一章

“因為,我還有無論如何都想去見的人。”



(1)

人間,盛夏,雨夜。

陸濛濛在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場折騰了一天都沒能得到什麼好結果。她不是雙一流大學出身,學的還是比較冷門的歷史學專業,從進入實習期開始就一直處於“走投無路”的待業狀態,儼然成了應屆畢業大軍裡“沒背景、沒工作、沒物件”的“三無”人員之一。今天也照舊無所收獲的,出地鐵站時還被一個保險推銷員纏了許久,唯一的幸運是能在門禁之前回到宿舍。她的室友們早在暑假前就搬走了,只剩她獨自留守。

拿著濕漉漉的雨傘打開宿舍門時,迎接陸濛濛的還是出門前一切都亂糟糟的景致。

她累得都沒力氣抱怨,踢開腳上的高跟鞋,翻出已經死機的手機插上電源。洗好澡出來時,她習慣性地撈起手機查看微信,發現有好幾條來自姥姥管床醫生的消息,點開一看,另一只手裡捧著的泡面碗差點兒倒了。

“突發急癥準備搶救,情況不樂觀,速來。”上面還有幾個未接通的語音電話提示。

不祥的預感兜頭罩下來。姥姥的病已經不是近來才有的事了,用管床醫生的話來說,從三年前確診開始,每多過一天都是賺到。陸濛濛有些不自覺地發抖,趕緊收拾好物品衝到宿舍門口,驚覺雨勢比剛才回來時更大了。

她穿著雨衣,站在門口仰頭看一片漆黑的夜空,祈求般呢喃道:“拜托了,請讓雨停下吧。”

話音剛落,原本傾盆而下的大雨霎時收住來勢,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點,最後徹底停住。對陸濛濛來說,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只是以前她都會慎重地乞求大雨變小雨而非晴朗。因為如果一路上都聽著人們議論突然變化的天氣,總會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制造了什麼恐慌,不自覺地感到內疚。但眼下是深夜,沒什麼路人,她也有急事在前,顧不得那麼多了。想罷,她理了理雨衣,一頭鉆進夜幕中。

姥姥住的醫院位於清淮市市郊,一個倚居在鐘山腳下的小鎮之內。這個點出市區的大巴早已經停運了,陸濛濛當即決定到兩站公交車以外的居委小區,去開白萱姐姐早前說送給她用的那輛小電動。

陸濛濛已經很久沒來這裡。雖說很靠近學校,但這個小區裡所有屬於他們家的東西早在多年前就被債主們搬去拍賣抵債了,而且就算如此,也沒能補上那黑洞一般的債務缺口。她這麼多年來,過的是到處躲債主的日子,長這麼大收到過最值錢的禮物就是這輛被白萱姐姐淘汰的小電動,還因為大學不許學生騎電動車出入而閑置了許久。

黑夜裡摸進小區取車,她因為心裡牽掛著姥姥整個人慌慌張張的,根本沒心思去留意某些住在小區裡的債主,這種情況下就算被逮到她也決不會停下的。幸好一切還算順利,陸濛濛騎著車經過指向鐘山的路牌時,終於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朝四周張望起來。

夜裡出市的車不多,水霧籠罩中能看見一輛銀色的小面包車疾馳而來,和其他徐徐前進的車子相比,顯得莫名突兀。陸濛濛不自覺地多看了一眼,感覺面包車駕駛座上那張臉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時,司機突然急促地按下喇叭,陸濛濛被破空而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大腦在驚嚇中成功搜索到和那張臉相關的記憶—是小區裡帶頭來她家討債的債主之一!腎上腺素一下飆到了最高,陸濛濛回頭正要加速,突然感覺到小電動像是碰到了什麼,隨即一股極強的推力在一瞬間把她從車墊上撞飛,耳邊響起一陣陣忙亂的剎車聲。她摔回地面,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叫囂著從她身體上碾過。

陸濛濛整個人傻了,雨後的白霧越發濃重,她嗅到空氣裡濃重的血腥味。周圍的車子見狀紛紛踩下油門如逃難一般駛遠,她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撞自己的究竟是輛什麼車,整條公路就已經連半輛車都不剩了。

居然沒有人打算幫她。陸濛濛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第一個想法是:靠,她沒買意外險。早知道就在地鐵站那兒買了,這樣多少還能留點錢給姥姥治病,還能還上點兒債。

一想起姥姥,她整顆心都揪成一團。呼救聲哽在喉間,她說不出話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全身的力氣和氧氣都在呼吸間被抽走,腦海中對死亡的恐懼和不甘不斷擴大。她望著黑夜裡濃厚的水霧,在心裡絕望地呼喊道:“救命啊……人也好,鬼也好,如果有神的話……請救救我吧……”


同一時間的鐘山山頂上,歐副官正陪著蕭先生在研究新投放在神廟附近的自助售貨機,蕭先生剛成功買下第一瓶可樂。少女絕望的禱告從山腳下傳來,伴隨著售貨機吞下硬幣的聲音縈繞在蕭先生的耳畔,他想起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祈禱過了。

但他沒打算去救人,他想,自己也救不了。

蕭先生繼續把手裡的硬幣投進去,還差一塊錢,他伸手拿歐副官掌心上的硬幣時,餘光不經意地瞥到歐副官閃著希冀的眼神。

他愣住了。歐副官露出一個滿是期待的微笑,說:“大人,很久沒聽到過禱告了,您不去看看嗎?”

“外面……下著雨呢。”他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

“要不要停雨還不是您說了算嗎?您就當出去透透氣,順便溫習一下如何和人類打交道吧。不用顧慮下官的,下官就在這兒等您回來。”

這話聽在蕭先生耳朵裡,頗有暗指他多年不務正業的內層含義。仔細想想,他確實快忘記了聆聽人類禱告、實現人類心願究竟是個怎樣的流程了,從前還能說是沒人可幫,可眼前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再視而不見確實說不過去了。

“行吧,那我去看一眼。”反正也不可能真的幫到人。輕飄飄的一句話落下,頎長清瘦的神明走入符陣,瞬間沒了身影。


蕭先生剛出結界,便發覺雨竟然停了,心下奇怪。他來到山腳下的公路中央,看見那個躺在地上祈禱的人類,是個正直青春年華的嬌小姑娘。泥和血混染了她的衣褲,四肢以怪異的方式擺放著,蕭先生只需一眼,便看出她傷勢嚴重,想來命不久矣。

“救……救救我……”

既然來都來了,就搭句話吧。蕭先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死亡並非什麼可怕的事。相反,它可以讓你告別這不如意的一生,擁有全新的開始。”

她不知是說不出話,還是無話可說,只呆呆地望著他流淚。蕭先生負手立在她身側,清清冷冷的眼神,絲毫未動惻隱之心。

“對你而言,就此死去,會比繼續活著痛苦嗎?”他閑聊一般問著,對於生死,他本就不放在眼中。

她忽然有了激烈的反應,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終於搖了搖頭。還以為她是在同意自己的話,不曾想下一句竟然還是求生欲滿滿的“我不能死”。

“為什麼不能?”

她的眼神逐漸渙散,像只奄奄一息的小獸:“因為……我還有……無論如何都想去見的人……”

蕭先生倏忽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小蟲咬了一口,心中微微一動。他猛然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某個雨天裡,那個同樣倒在地上的少女,回想起數千年前那個正午,他躺在業朝軍隊成堆的尸骨之中,無力地與空中那輪艷陽相望。

有低沉的鐘聲劃破深夜的沉寂,子時已到。這是從神廟裡傳出的鐘聲,每年僅有今夜鳴鐘,二十四下,是業朝的國喪之禮。

他恍然想起,到了今夜,正好是一千年了。

蕭先生看著正在死去的姑娘,感覺自己再沒有辦法袖手旁觀。陸濛濛最後看見蕭先生蹲了下來,抱起她的那雙手很涼,像結了霜的冰。意識陷進黑暗之前,聽到他略帶沙啞的最後一句話:“放心。這喪鐘,不是為你而鳴的。”

少女和神明同時消失在公路上,事故的痕跡被盡數抹去。雨再次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2)

像是休息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陸濛濛的意識再次回來時,預想的是自己應當遍體鱗傷地躺在醫院裡。意料之外地,她首先聽到的還是那漠然的男聲,清冷如雪水,問:“還沒醒?”

另一道更為厚重的男聲恭恭敬敬地答:“回大人,還沒有。”

那人吐槽:“睡得可真夠久的。”

“這位小姐乃肉體凡胎,和大人的不傷之軀絕無可比之處,想要復原自是需要些時間。”

“待她醒了,你就別大人大人地叫了。”

“是,大人。”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陸濛濛尋思著再這麼裝睡下去也不妥,在心裡默念五個數後猛地睜開眼睛,瞬間被頭頂正發著光的白燈刺得雙眼酸痛,不得已再次闔上了眼。

那涼颼颼的男聲又響了起來:“醒了就走吧,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陸濛濛甚是惶恐地再睜眼,一側過臉就看到盤坐在蒲團上的英俊男人—黑色短發,鋒利的眉骨配上一雙細長的瑞鳳眼,儒雅與滄桑、陽剛與內秀糅雜,是氣質比長相更難忘掉的類型,一身棉麻白襯衫配黑長褲都能穿出華貴爾雅的感覺。他正拿著一本書,眼神很是寡淡地瞥過來。而跪坐在他右後方的那位大叔……一副老實溫暾的模樣,同樣精瘦高挑,但眉眼裡透著肅穆和威嚴,倒更像電視劇裡那些皇親貴胄府中的掌事管家。

好像再這麼躺下去……確實很尷尬。陸濛濛下意識地坐起身,僵持了幾秒,完全沒人理她,氣氛越發凝固。她尷尬地撓了撓頭,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請問……這……是哪兒啊?”

蕭先生低頭翻了一頁書,他身後的男人回答道:“鐘山之頂。”

陸濛濛嘗試著用她的常識來理解這四個字,想了幾秒鐘沒能想通,愣頭愣腦地反問:“鐘山不是一直都是自然保護區嗎?什麼時候開發了私人住宅區?”

蕭先生饒有趣味地捏著書頁,從容道:“既然你這麼清楚,那自己下山,看來也不成問題。”

“等等……”陸濛濛終於回過神了,先是環顧周圍一圈,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古代府邸般奢華的建筑內,楚房帷帳,屏風擺件,處處都雍容雅致。思緒在當前和記憶之間飄了一圈,隨後翻開被子一骨碌站了起來:她竟然毫發無損,連衣服都幹凈如初!

“我的傷呢?”她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四肢,又看向一臉淡定的蕭先生,“我不是被車撞了嗎?”

蕭先生微微皺眉,半晌後才答:“我救了你。”

“我去……你是神醫嗎?”

“神醫?”他玩味地重復了一遍這個詞,嘴角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你若不記得,也是好事。權當是受了點小傷,遇到了路過的好心人吧。”

陸濛濛立馬否認:“不,我記得的!我記得我要去看姥姥,出門時下雨,我還讓雨停下了……然後被車撞飛,但沒人救我,我就在心裡想,如果有神的話……然後你就……”

她越說越意識到一切非比尋常,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清瘦寡淡的男人,失聲問道:“你……你難道是……”

神?她怎麼敢就這麼說出一個完全推翻她原本世界觀的名詞?!

而蕭先生準確地抓住了他認為的重點,皺著眉問:“你讓雨停下的?”

陸濛濛還瞪著眼睛,滿腦子都在想眼前這位先生到底是不是真的神,關於他的問話,自然是下意識地誠實承認:“嗯……”雖然這種奇怪的能力除了白萱姐姐之外,她從沒和任何人提起過,但他是神的話,就沒有瞞著他的必要吧。

不想蕭先生根本不信,冷然道:“只有我才能讓雨停下。”

陸濛濛幹笑了一聲,掙扎著補了一句:“我也可以……如果不是臺風或者什麼天災的話。”

蕭先生用餘光瞥了她一眼,沒再言語,只當她是在說胡話。

陸濛濛直覺這位先生不是壞人,思緒半晌,大著膽子坐到先生對面去,小心翼翼地問道:“您……真的是神嗎?”

一旁的管家大叔及時出聲答道:“準確地說,蕭先生是清淮大地的守護神。”

陸濛濛再次陷入極度的震驚之中。昏迷前的疼痛真實得仿佛歷歷在目,不醫而愈的事情也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除了眼前人真的就是神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理由能夠解釋?

清淮大地的守護神……她默念了一遍,自己對神的認識還停留在小時候每個暑假都看的《西遊記》裡,沒經大腦就甩出一句:“是類似於……土地公公的那種嗎?”

蕭先生的臉色變了變,手中的書突然合了起來,驚得陸濛濛差點蹦起來,她趕緊道:“不是不是,我開玩笑的!您可比電視劇裡的那些土地公公好看多了!”

也可怕多了……

“小姑娘,蕭先生可是用僅剩的兩個朱雀神符之一救了你的命。這份恩情莫不說回報,你也該謹記於心。”管家大叔依然不卑不亢地跪坐在那裡,說起話來有種令人折服的莊嚴感。

這話在理,陸濛濛自然聽進去了。她收好情緒,學著管家大叔的樣子恭恭敬敬地朝蕭先生半鞠躬道:“謝謝您。我這人雖然不大聰明,但還是明白有恩必報的道理的。先生這次的恩情,我記在心裡了,往後有機會的話,一定全力報答。”

蕭先生沒什麼反應,淡淡的,卻又不是冷漠,就是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他漫不經心地開口:“報?你連命都是我救的,又有什麼可報答給我的呢?”

陸濛濛也不惱,只瞇著眼睛微笑,兩頰的酒窩深陷,正兒八經地和他講起道理來:“先生此言差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還輪流轉呢,說不定哪天您就需要我這小跳蚤了呢?”

蕭先生仍然淡淡地勾著嘴角,這小丫頭嘴皮子倒是挺利索啊。

“怕就怕,你活不到輪流轉的那天了。”

陸濛濛臉上的笑再次僵住:“什麼意思啊?”

蕭先生不答,側臉戲謔地看向身後的人。陸濛濛沒看到他開口,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說:“歐副官,您的主場了。”

歐副官瞬間紅了臉,但也沒動嘴,陸濛濛卻聽到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羞愧和難為情:“大人,您折煞我了。”

她疑惑不已:“你們……是會腹語嗎?”

對面的兩位同時驚在原地,歐副官詫異地開口:“你能聽到我們的聲音?”

陸濛濛有點尷尬:“這麼大聲,想裝聾很難吧……”

蕭先生和歐副官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個怪異的眼神之後,歐副官恢復成原本嚴肅的表情,說道:“也不奇怪。世上有兩種人能夠聽得到神族間的心聲交流—一種是至純之人,一種是將死之人。”

陸濛濛點點頭,問:“那我是哪種啊?”

歐副官毫不猶豫:“後者。”

陸濛濛以為副官大叔在說大話,露出一個不甚滿意的表情:“為什麼啊?我覺得我也挺純潔的啊……”

蕭先生差點被逗笑,歐副官維持著他的撲克臉,給出一個奇怪的答案:“是天命。”

陸濛濛徹底蒙了,她怎麼感覺自己在這兩位面前簡直像個傻子,什麼都聽不明白?難道車禍真的傷到腦子了?

她只能幹巴巴地重復一遍:“天命是……什麼意思啊?”

“天道主宰眾生之命。貧富貴賤,夭壽賢愚,稟性賦分,各自有定,不可改也。姑娘的天命,是注定終結在昨夜。盡管神明幹預,出手相救,但仍不可改變你的命數。現在的你作為世間秩序運行的一個意外而存在,是肯定會被天命修正的。”歐副官解釋道。

陸濛濛緩了好幾秒,才終於把這一段話轉成她所能接受的信息。

“你的意思就是,該死的還得死嗎?”

“這麼說難聽了點兒,但是這個理沒錯。”

人間自有人間的規則,這是神明也不能左右的。

一旁沉默著的蕭先生突然開口,若無其事地插了一句:“所以,趕緊去見那個你無論如何都想見的人吧。”語畢抬頭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檀木座鐘,“副官,我該走了。”

還在試圖接受自己命運的陸濛濛看著他起身,看著他抬手隨意在空氣裡畫了幾下,有神奇的金光隨著他的指尖成形,漸漸凝成一個符陣。她下意識地覺得這位蕭先生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決不能就這麼讓他離開,便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要留住他。

歐副官冷眼坐在原地,並沒有阻止。他料想到陸濛濛此舉的結果無非是撲個空,各路神明的陣法向來只有神明自身才能使用,就連他這樣的直屬副官都不能摻和左右,她區區一個凡人能鬧出什麼幺蛾子來?於是,歐副官看著陸濛濛撲食一般鉆進光裡,然後—和蕭先生一起消失了!

這個姑娘居然能共享神明的移換陣?她真的只是一個臨死前被神幹涉了生死的凡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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