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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格涅夫戀愛經典套書:《初戀》+《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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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格涅夫戀愛經典套書:《初戀》+《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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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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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初戀》:

啊,纏綿的情感、輕柔的聲音、心靈被撥動的美好與寧靜,
初戀那沁人心扉、令人銷魂的快樂--這些都在哪裡,在哪裡呢?

★〈初戀〉是屠格涅夫最好的作品。 --托爾斯泰
★收錄日本插畫藝術家Tetsuhiro精心繪製9幅精美彩圖,重現小說經典場景。

本書由〈初戀〉和〈阿霞〉這兩部屠格涅夫的經典戀愛中篇小說,以及反農奴制的短篇小說〈木木〉輯結而成。

〈初戀〉:
十六歲的少年瓦洛佳,對鄰居家二十一歲的公爵小姐吉娜伊達一見鍾情。她偶爾給他一個微笑,就能讓他神魂顛倒。然而有天晚上,瓦洛佳無意中發現,吉娜伊達在和他的爸爸偷偷見面……

〈木木〉:
聾啞的男僕格拉西姆力大無窮,一人能抵四人用,是主人最得力的助手。由於主人的阻攔而戀情告吹後,他收養了一隻落水的小狗,並取名為「木木」,不料,木木因故惹到了主人,主人下令要讓木木消失。

〈阿霞〉:
二十五歲的俄國青年N,來到德國小城旅行時,遇到了小名為「阿霞」的女孩和她的哥哥佳京。N喜歡上了阿霞這個調皮任性的女孩,但當阿霞也對N表明自己的心意,N卻轉而顧慮起自己對佳京的承諾……


《春潮》:
初戀--就是一場革命:
囿於生活的千篇一律又循規蹈矩的層次剎那間被摧毀、破壞,
青春韶華站在街壘上,它鮮豔的旗幟在高高飄揚,
不管前方是什麼在等待它,它向這一切都奉上自己最熱烈的問候!

★屠格涅夫根據親身經歷創作,真實故事改編的愛情小說
★收錄日本插畫藝術家Tetsuhiro精心繪製 7 幅精美彩圖,重現小說經典場景。
 
二十二歲的俄羅斯青年薩寧到德國旅行,因緣際會邂逅了十九歲的傑瑪,驚為天人,為此改變回國的計畫,決定留下來。
然而傑瑪因為孀居的母親做主,已有了未婚夫,但隨著傑瑪和薩寧的相處越來越多,她決定解除婚約,投向薩寧。而薩寧為了籌措結婚費用,選擇和老同學的妻子、名叫瑪麗亞的貴婦交涉。但是,在談生意之前,瑪麗亞希望能先和薩寧多談談……
屠格涅夫曾說:「人的祕密是巨大的,而愛情是最不可理喻的祕密。」屠格涅夫可說是十九世紀俄羅斯文學史上第一位獨立書寫愛情,而不賦予它社會和政治意義的作家,然而,愛情對於屠格涅夫來說,似乎總是傷痛的,他筆下所描寫的愛情儘管純淨美好,卻總有理想和現實之間的矛盾、造化弄人的不如意,和人生的種種不湊巧導致的最終的絕望與失落。關於愛情的酸甜苦澀,再沒有人能比屠格涅夫描寫得更貼切了。

 

作者簡介

伊凡.屠格涅夫 (1818-1883)

享譽世界的俄國文豪,與托爾斯泰、杜思妥也夫斯基被稱為「俄羅斯文學三巨頭」。

生於俄羅斯奧廖爾的貴族家庭。自幼天資聰穎,十五歲考入莫斯科大學,次年轉入彼得堡大學哲學系,二十歲前往柏林大學進修哲學。三十四歲發表作品集《獵人筆記》,名聲大振。三十七歲創作首部長篇小說《羅亭》。四十二歲時創作膾炙人口的戀愛小說《初戀》。此後常年僑居法國,晚年定居巴黎,馳譽歐洲文壇,與福樓拜、都德、左拉和莫泊桑等文學巨匠交遊甚密。

六十五歲時逝於巴黎。遺體運回祖國,葬於彼得堡沃爾科夫公墓。在他的哀悼會上,法國作家勒南說:「這世上再也無人能像他那樣成為全人類的化身。」


駱家,
本名劉紅青,詩人、翻譯家、攝影師。一九六六年生於湖北。一九八八年畢業於北京外國語大學。
上世紀八○年代開始詩歌創作與翻譯。著有自選詩集《黃昏雪》,出版詩集《驛》、《青皮林》、《學會愛再死去》,譯著《奧爾皮里的秋天》等。曾獲二○一八年深圳第一朗讀者最佳翻譯獎。二○一八年簽約作家榜,傾心翻譯《初戀》、《春潮》。

 

名人/編輯推薦

對我來說,屠格涅夫是前所未見的偉大作家。
--美國作家海明威

屠格涅夫比莎士比亞更偉大。
--英國小說家福特

屠格涅夫是俄羅斯語言的大師。
--俄國作家杜思妥也夫斯基

屠格涅夫的作品極具魅力,對世人懷著悲憫,充滿了人性的光輝,讀來絕不會讓人感到枯燥乏味。
--英國小說家毛姆

 

書摘/試閱

《初戀》:

1
事情發生在一八三三年夏天。那年我十六歲。
我住在莫斯科的父母親那裡。他們在涅斯庫齊內對面的卡魯什卡亞城門附近租了一棟別墅。我在複習,準備大學考試,但很不用功,也不太著急。
沒有人限制我的自由。我想幹嘛就幹嘛,特別是自從告別了我最後一位法語家庭教師之後。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自己「像一顆炸彈一樣」(comme une bombe)墜落到了俄羅斯,所以整天臉上都帶著強烈不滿的表情,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父親對我不聞不問,但態度親切;老媽幾乎不太管我,儘管除了我她再也沒有別的孩子,但其他操心的事把她給占滿了。我的父親,還很年輕,而且非常英俊,因為盤算好了才跟她結婚,她比他大十歲。我媽媽過得很慘:沒完沒了的激動、猜忌、生氣,但又不敢當我父親的面發作。她非常怕他,他總是一臉嚴肅、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我還從沒見過比他更冷靜、自信和獨斷專行的人。
最初在別墅裡度過的那幾個星期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天氣好得出奇,五月九日,正好是聖尼古拉日那一天,我們從城裡搬進別墅。我有時在自家別墅的小花園裡,有時沿著涅斯庫齊內公園,有時又到城門外去散步。我隨手拿起一本書,比如說凱達諾夫的教科書,但極少翻開,更多是大聲朗讀我能背下來的那些詩歌。我熱血沸騰,心情煩悶,既甜蜜又可笑的那種。我等待著一切,又好像害怕著什麼,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驚奇,好像全身心都已準備妥當一樣,幻想逸動,又總是在各種各樣的想像周圍轉來轉去,好像晨曦中教堂鐘樓繞飛的雨燕;我沉思、憂傷,甚至流下淚水,但就算流淚、就算悅耳的詩歌或是黃昏的美景帶來了憂傷,青春韶華的那種讓生命充滿勃勃生機的歡愉情感,仍然像春草一樣在我身上滲透出來。
我有一匹專供我騎乘的馬,我時常給牠繫好馬鞍,騎上牠獨自遠遊。我縱馬奔馳,並把自己想像成中世紀的一名比武騎士,多愜意啊,風在我耳旁吹拂!或者,我仰望天空,敞開心靈去擁抱天空明媚的陽光與湛藍。
記得,那時候女性的模樣、與女性戀愛的幻想還從來沒有在我腦海裡出現過明確的輪廓,但在我所思所感的一切裡,已經潛藏著一種有點自覺而羞澀的預感,預告我將有某種新鮮、莫可名狀的甜蜜,而且與女性有關的事件出現……
這種預感、這種期盼穿透了我全身上上下下的每個角落:我呼吸著它,它流淌在我每一滴血液中,每一根血管裡……註定很快就將夙願得償。
我們家的別墅由一棟帶羅馬圓柱的貴族式的木製主屋和兩間稍矮一些的耳房組成,左邊的耳房是一間小得可憐、做廉價壁紙的小工坊……我不止一次跑去那裡觀察,十來個身體孱弱、頭髮蓬亂、穿著汗漬漬工作服、一律面容枯槁的孩子,不停地跳到木槓桿子上,藉由槓桿傳遞壓實下面的四方形的木頭扣壓模版,他們就這樣用自己瘦小身體的重量壓出壁紙五顏六色的圖案。右邊的耳房暫時空著,打算租出去。有一天,就是五月九日之後又過了三週,這右耳房的護窗板支起來了,窗戶裡露出幾個女性的臉,像是某個家庭搬到裡面住下了。記得就是那天吃午飯時,母親問起過大管家,我們的新鄰居是誰。當母親一聽到公爵夫人查謝金娜的姓氏,起先倒不無某種尊敬:「噢!一位公爵夫人……」但隨後就加上:「很可能是位窮夫人」。
「他們自己雇三輛馬車來的,太太,」大管家恭恭敬敬上菜時說道:「他們沒有自家的輕便馬車,太太,而且只有最簡單的家具。」
「是啊,」母親答道:「那倒好些。」
父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母親不說話了。
的確如此,查謝金娜公爵夫人不可能是有錢的女人:租如此陳舊的小廂房,又小又矮,但凡稍微富足一點的人家,都不可能會同意搬進去住。不過,當時我聽完就忘得一乾二淨。公爵的爵位於我不起作用:我前不久剛讀完了席勒的戲劇、《強盜》那本書。

2
我有個習慣,就是每晚都會帶著獵槍在我們家的花園裡巡視,只為驅趕烏鴉。我很早就痛恨這種警戒性很高、狡猾、又愛搗蛋的鳥兒。在這裡說到的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樣走到花園——徒勞地走遍所有的林蔭小道(烏鴉都認得我,牠們只是遠遠地、時不時啞啞地叫幾聲),無意中靠近了把我們家花園與右邊耳房後面花園的一個狹長的延伸段隔開的那一排低矮的籬笆。我正低頭走,突然聽見說話聲,我從籬笆望過去,一下子愣住了……一幕奇異的景象出現在我的眼前。
離我幾步遠的樹林間的草地上,還未結果的覆盆子樹叢中站著一位高個子而身材姣好的少女。她身穿粉紅色的條紋連衣裙,一塊潔白的手帕包在頭上,四個年輕人擠在她的周圍,她手裡拿著那種我叫不出名字但孩子又都很熟悉的灰白色小花,一個個輕輕敲打他們的額頭。這些花骨朵帶著小花囊,一旦你用它去敲某種硬物時,花囊就會劈里啪啦地開放。年輕人都如此殷勤地奉上自己的額頭——少女的步履(我能看見她的側面)如此迷人、威嚴、溫柔、俏皮和可愛,以至於我差一點因為驚奇和興奮而驚呼出來,彷彿我可以瞬間拋棄世上的一切,只為了讓她美麗可愛的小手指也敲打我的額頭。我的獵槍已滑落在地,我忘掉了一切,我的眼睛貪婪地掃過她亭亭玉立的身影、脖頸、漂亮的小手、白手帕下淺色略微鬈曲的秀髮、半睜著的聰慧的眼睛、她的長睫毛,以及睫毛下柔美的臉龐……
「年輕人,喂,年輕人,」突然有個聲音從我的近旁傳來,「難道可以這樣盯著陌生的小姐看嗎?」
我渾身一抖,愣住了……籬笆後面離我不遠,一個黑頭髮剪得很短的年輕人用譏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就在同一時間,少女也轉向我……我看見她靈巧和充滿生氣的臉上那一雙大大的灰褐色眼睛——她的臉突然顫動了一下,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眉毛調皮地向上挑起……我滿臉通紅,抓起地上的獵槍就跑,身後一直跟著一陣並無惡意的笑聲,我跑回自己的房間,一頭倒在床上,雙手捂住臉,心怦怦跳。我又羞愧難當又興奮無比: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
稍事休息過後,我梳洗打扮好了,就下樓喝茶。年輕少女的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揮之不去,我的心兒不再狂跳,卻又不知為何幸福地收緊了。
「你怎麼啦?」父親猛然問我,「打到烏鴉了嗎?」
我本想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他,但還是忍住了,只是暗自微笑。臨躺下睡覺前,連我自己也不知何故,單腿旋轉三次,又是擦臉又是抹油,才躺下,整夜睡得像個死人。近天亮時分我醒了一下子,抬起頭,心滿意足地環視周圍一圈,又進入了夢鄉。


《春潮》:
1
故事發生在一八四○年夏天。薩寧剛過二十二歲,正從義大利返回俄羅斯,途中在法蘭克福短暫停留。儘管他家境不算富裕,但經濟也說得上自由,幾乎沒有家庭的拖累。一位遠房親戚去世後留給他幾千盧布--因而在赴任當差之前,在給自己徹底套上這副該死的軛頭(沒有這副軛頭,高枕無憂的生活對於他是無法想像的)之前,他決定出國旅行花掉這筆錢。薩寧不折不扣地完成了自己的計畫,而且他計畫得非常準確,在抵達法蘭克福的那一天,他身上所剩下的錢剛好夠他支付返回彼得堡的旅費。一八四○年的鐵路還不普遍;男士旅行時通常租用四輪馬車出行。薩寧在「貝瓦金」車廂裡面訂好一個座位;可是四輪馬車要到晚上十一點鐘才發車。時間很充裕。所幸天氣也極好,薩寧在當時非常有名的「白天鵝」賓館吃好午飯後,就逛街去了。他順路去看了丹涅克爾的阿莉阿德娜雕像,他並不怎麼喜歡,還參觀了歌德故居,說明一下,歌德的作品他只讀過一本《維特》--而且還是法文譯本;沿著美茵河畔走了一會兒,跟一個普通遊客一樣甚感無聊;終於,到了晚上六點,累極了,拖著沾滿灰塵的雙腳,他拐進了法蘭克福最不起眼的一條小街。正是這條小街讓他此後久久無法忘懷。街上不多的房子中,他看見有一幢懸掛著「喬萬尼•洛澤里義大利糖果店」的招牌,像在招攬過路客。薩寧走了進去,想買一杯檸檬水喝;但第一間屋裡簡易的櫃檯後面,像藥店似的油漆過的儲物層板上,擺放著幾個帶金色標籤的玻璃瓶和玻璃罐,裡面裝有麵包乾、巧克力餅乾和水果糖之類--這間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隻灰貓,在靠近窗戶的一張高高的藤椅上不時蹬著爪子、瞇著眼打呼嚕,在夕陽斜照下,地板上一個很大的紅絨線團閃耀著紅光,旁邊還有一個雕花木簍子倒扣在那裡。隔壁房間一陣騷動的聲音傳來。薩寧站了一會兒,讓門上的鈴聲響過之後,提高嗓門問道:「有人在嗎?」話音未落,隔壁房間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薩寧不由得為之驚歎起來。

2
糖果店裡急急忙忙跑進來一位年方十九歲的女孩,她烏黑的鬈髮披散在裸露的雙肩上,露著的雙臂往前伸著,一看見薩寧,就跑到他前面,一把抓起他的一隻手,要他跟她走,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快點,快點,到這邊來,救救人吧!」薩寧並非不願意服從,而是完全被驚呆了,所以沒有馬上跟著女孩走——好像在原地呆住了:他有生之年從未見過這般美人。她對他轉過身來,說:「您倒是走呀,走呀!」她的聲音裡、眼神中、痙攣地舉向蒼白臉頰的那隻握緊的手的動作裡,帶著如此的絕望,使得薩寧立刻緊跟著她衝進了敞開的那扇門。
他跟著女孩跑進去的房間裡,在一張過時的馬鬃長沙發上躺著一個約莫十四歲的小男孩,他一臉蒼白——白裡泛黃,好像蜂蠟或者古老的大理石一般,長得跟女孩像極了,顯然是她的弟弟。他雙眼緊閉,烏黑濃密的頭髮像一片陰影落在彷彿毫無生氣的額頭上,落在一動不動的細細的眉毛上;發青的嘴唇縫裡牙齒咬得緊緊的。他好像已沒有了呼吸;一隻手垂落到地板上,另一隻手擱到了腦後。男孩子穿著衣服,扣著扣子;一條窄領帶緊緊繫著他的脖子。
女孩慟哭地撲向男孩。
「他死了,他死了!」她大聲喊叫,「他剛剛還坐著跟我說話——但突然間就倒下了,不能動彈……我的上帝!難道就沒辦法了嗎?媽媽也不在家!龐塔列奧內、龐塔列奧內,醫生呢?」她忽然用義大利語說:「你去請醫生了嗎?」
「小姐,我沒去,我讓路易莎去請了。」門後一個嘶啞的聲音回答,接著,一個瘸著羅圈腿的小老頭走進房間,他身著黑鈕扣的淺紫色燕尾服,打著白色的高領結,穿粗布短褲和藍色的毛長襪。在一大團鐵灰色頭髮下面,他那一張小臉幾乎完全遮得看不見了。四周直直地翹上去又垂落下來的一綹綹蓬亂的頭髮,使得老頭的形象很像一隻鳳頭母雞——更加酷似的是,深灰色頭髮底色襯托下只有尖尖的鼻子和圓圓的黃眼珠子能勉強分辨出來。
「路易莎跑得比較快,我跑不了,」老頭還是用義大利語說,一瘸一拐地輪流挪動著扁平而患痛風的兩腳,腳上穿著一雙帶小蝴蝶結的高靿皮鞋,「您看,我把水送來了。」
他用那乾癟又滿是疙瘩的手指頭緊握著一個長頸玻璃瓶。
「但埃米爾都快要死了!」女孩喊著,兩手伸向了薩寧,「啊,我的先生,o mein Herr!您真的沒辦法救救他嗎?」
「得給他放血——這是中風。」那個名叫龐塔列奧內的老頭說。
雖說薩寧對醫學一竅不通,但他很確信地知道一點: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不可能得中風。
「這是暈厥,而非中風,」他對龐塔列奧內說道,「你們有刷子嗎?」
老頭仰起他那張小臉。
「什麼?」
「刷子,刷子。」薩寧用德語和法語又各重複了一遍。「刷子。」他做出給自己刷衣服的樣子,又說道。
老頭最後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
「喂,是刷子!Spazzette!怎麼會沒有刷子!」
「快把刷子拿到這裡來;我們幫他把外套脫掉——就開始給他摩擦。」
「好的……先生!要不要給他頭上灑點水?」
「不用……之後再說;現在趕快去拿刷子來。」
龐塔列奧內把瓶子放到地上,跑了出去,很快帶著兩把刷子又跑了回來,一把是梳頭髮的,一把是刷衣服的。跟著老頭進來的還有一隻獅子狗,拚命地搖著尾巴,好奇地望著老頭、女孩,還有薩寧——似乎想要知道,這驚慌失措到底意味著什麼?
薩寧連忙把外套從躺著的小男孩身上脫下來,解開他的衣領,捲起他的襯衫袖子——然後拿起刷子,用全身力氣為他刮擦胸部和雙手。龐塔列奧內也用另一把——刷頭髮的刷子——用力地刮男孩子的靴子和褲子。女孩跪著撲向沙發前面,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眼睛一眨也不眨,緊緊地盯著自己弟弟的臉。
薩寧一面自己刮著——但自己又不時歪著頭去看女孩。我的上帝!多麼好的一位美人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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