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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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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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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赫塞小說代表作
譯成39種語言,二十世紀最暢銷的德語文學名著之一

一部融匯中、印、歐三大文明的跨界之作
一本如詩又如歌的悟道之書
帶你踏上靈性開悟的智慧之旅,走出人生低谷

▎我學會了接受這世界,以它本來如此的樣子,
並且愛這世界,樂意歸於其中--

赫塞雖然自小生長在基督教和印度教的環境,但自從接觸到道家思想和佛學要義之後,便深受其吸引,尤其受到老子的《道德經》所啟發。因此,他將中、印、歐這三大文明的精神都融匯在《流浪者之歌》的求道旅途中,創造了世界文學中的一個奇觀。
故事敘述古印度貴族少年悉達多,擁有大多數人所渴望的成功:顯赫的家世、俊美的外表、強健的體格、聰慧的頭腦、異性的愛慕、朋友的追隨……然而悉達多仍然不快樂,因為他感到父母朋友的愛不會一直將他安撫,師長智者傳授給他的智慧也填不滿他的渴求。他的精神還沒有滿足,他的靈魂還不得安寧。因此,他決定放下眼前的一切,去尋找真正的自我。這個和佛陀出家前同名的少年悉達多,與佛陀一樣踏上了求道之旅,希望自己能成為名字所寓意的「終獲所求者」或「抵達目標者」。
翻開本書,和悉達多一起出發,去經歷、去受傷、去獲得、去失去,找到屬於你的自我之路,成為自己想要的樣子,也接受世界本來的樣子,歸於其中。

▎這是我要繼續遠遊的原因--
不是為了尋找另一個更好的教義,
因為我知道,沒有更好的教義了。
我是要離開所有教義、所有師父,獨自抵達我的目的。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赫曼.赫塞(Hermann Hesse, 1877-1962)
擁有億萬讀者的德國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出生於德國卡爾夫市,成長於美麗的田園風光之中。其父親和外祖父曾經長期在印度傳教,赫塞自幼生活在不同文化並存的環境中。
小學時期就愛上閱讀並開始嘗試寫作,十二歲時下定決心以寫詩為生、以詩人為業。十四歲時被父母送入神學院但無法適應,得了失眠和精神病。
退學後當過鐘錶工廠學徒和書店店員,二十七歲時成為職業作家,之後經歷了結婚生子、亞洲旅行、第一次世界大戰,妻子患精神病,自己也遭遇精神危機,年屆不惑入瑞士籍。
寫作成為他的生命之光,先後出版了《車輪下》、《徬徨少年時》、《流浪者之歌》、《荒野之狼》、《玻璃珠遊戲》等經典作品。
一九四六年,六十九歲的赫塞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和法蘭克福市的歌德獎,他的作品及人道主義精神受到表彰。八十五歲時,在睡夢中去世。
赫塞的作品經久不衰,無一例外都在探尋自我,被譽為「暴風雨之夜的燈塔之光」。


譯者簡介

李雙志
一九八二年生,復旦大學德語系教授,知名譯者。
三十一歲獲德國柏林自由大學文學博士,三十四歲在德國哥廷根大學完成博士後研究項目。現從事現當代德語文學與美學思想研究、教學。
著有《佛洛伊德的躺椅與尼采的天空:德奧世紀末的美學景觀》、《流離失所者的美學抗爭:赫塔.米勒研究》及德語專著一部。
代表性譯作《悉達多》(臺版譯名:《流浪者之歌》)、《荒原狼》(臺版譯名:《荒野之狼》),譯筆清新優雅,傳神還原赫塞作品的語言特色,入選「作家榜經典名著」,持續暢銷,廣受讀者好評。

譯後記(摘錄)

……
一九二○年八月,小說的開篇第一章亮相於《新蘇黎世報》。一九二一年七月,菲舍爾出版社旗下的《新評論》季刊刊登了小說第一部。赫塞將其獻給羅曼.羅蘭,並點明了這部書的初衷是要樹立「一個象徵」,療癒剛剛過去的這場戰爭對歐洲精神造成的巨大創痛。第一次世界大戰集中暴露了現代歐洲人的精神弊端,貪婪爭權的列強鼓動精神空虛卻盲目嗜戰的民眾,投入了暴烈殘忍的互相戕害中。所謂的現代文明展現出了野蠻黑暗的一面。以赫塞為首的一批歐洲文人都將目光投向東方,希望從東方的古典智慧中吸取重振歐洲精神的養分。《流浪者之歌》無疑是這種尋求的文學表達,主人公一次次上路,一次次求索,一次次體驗世界與內心,呼應著作者本人越過硝煙漸散的歐洲,奔赴古印度和古中國的精神世界尋尋覓覓的心路歷程。
一九二二年十月,全書首版正式出版。書的第二部,赫塞題獻給他的表弟威廉.谷德特。赫塞家族與東方的多重聯繫也正是《流浪者之歌》得以成書的重要機緣。威廉.谷德特繼承了赫曼.谷德特的職業衣缽,在圖賓根神學院完成神學學業後,於一九○六年赴日本傳教。他對日本及中國的佛教思想有著濃厚興趣,做過深入的研究,曾翻譯過佛學經典「禪門第一書」《碧巖錄》。他在東亞宗教與文化方面的豐富學識無疑成為赫塞創作《流浪者之歌》的另一個重要思想來源。
實際上,赫塞自童年時代起就浸染的基督教虔信主義和印度宗教文化氛圍,在戰前就已經深入感受過的中國道家思想和他從表弟這裡接觸到的佛學要義,都融匯在了《流浪者之歌》的漫遊旅途中。這部小說由此成為世界文學中的一個奇觀,隨著一場艱苦卓絕的人生求索之旅徐徐展開,中、印、歐三大文明的精神瑰寶交相輝映,展示出了身處危機時代的作者對東西方文化交融互動的熱切渴望和奇特想像。
……
李雙志

目次

第一部
婆羅門之子
隨沙門教徒修行
喬達摩
覺醒

第二部
卡瑪拉
在心如孩童之人身邊
輪迴
在河邊
船夫
兒子

喬文達

赫曼.赫塞年表
譯後記

書摘/試閱

婆羅門之子

在屋宅的陰影裡,在舟舸往來的河岸邊的陽光下,在婆羅樹的蔭蔽下,在無花果樹的樹影中,成長著悉達多,俊美的婆羅門之子,年輕的鷹。伴他一同成長的是喬文達,他的摯友,也是婆羅門之子。在河岸邊,在他浴身之際,在神聖的清潔中,在神聖的祭禮中,陽光曬黑了他光潔的肩頭。在芒果林裡,在與男孩一起玩耍時,在聽母親歌吟時,在參與神聖祭禮時,在學者父親給他施教時,在與智者交談時,陰影在他黑色的眼睛裡流動。悉達多和眾智者交談已經有了不少時日,他與喬文達練習辯論,與喬文達練習靜觀之術,以沉入冥思。他已經懂得默誦詞中之詞「唵」,用呼入之氣往自身內無聲地納入「唵」,用呼出之氣往身外無聲地說出「唵」;聚精凝神時,他的額頭環繞著思緒清明的靈慧之光。他已經懂得在他本質的內裡洞悉阿特曼,不滅不絕,與寰宇合一。
喜悅躍入他父親的心裡,喜悅來自兒子,這個篤學博聞、求知若渴的兒子。父親在他身上看到一位偉大智者和祭司正待長成,那將是統領婆羅門的一位君王。
歡欣躍入他母親的胸膛,當她見到他,見到他行路、坐下、起身。悉達多,這強健的、美麗的、用修長的雙腿行走的兒子,用完美的禮節問候他的母親。
愛慕滋生在眾多婆羅門的年輕女兒心中,當悉達多走過城中街巷,額頭閃亮,雙眼有君王風儀,臀緊腰細。
可是她們所有人對他的愛慕都比不過來自他的摯友、婆羅門之子喬文達的愛慕。他愛悉達多的眼睛和溫柔的嗓音,他愛他的步態和一舉一動的完美風範。他愛悉達多所做所說的一切,而他最鍾愛的是他的靈慧,他高昂又火熱的思想,他的灼熱意志,他的崇高使命感。喬文達知道:這個朋友不會成為平凡的婆羅門,不會成為懶惰的祭祀官,不會成為販賣咒符的貪婪商人,不會成為誇誇其談而內中空洞的演說者,不會成為奸詐惡毒的修士,也不會成為芸芸眾生的畜群中一隻善良而愚蠢的綿羊。不,就是他自己,喬文達,也不願意成為那樣的凡夫俗子、千萬個婆羅門之一。他要追隨悉達多,他摯愛的人,這美妙的人。如果悉達多有朝一日成為神,如果他有朝一日步入閃光星宿之列,喬文達也願意追隨他,做他的摯友,他的陪伴,他的僕人,他的馬前卒,他的影子。
悉達多便是如此受所有人鍾愛。他帶給所有人歡愉,所有人都因他開懷。
但是悉達多,他卻並不為自己而歡愉,他不因自己而開懷。當他徜徉於無花果園的玫瑰小徑上,坐在靜觀林苑的幽藍影子裡,在每日的懺悔浴中清洗身體,在濃蔭覆地的芒果林裡獻祭,神情完美地遵循禮儀,被所有人喜愛,讓所有人歡喜,他心中卻毫無歡喜。夢來眷顧他,不停息的思緒從河水中湧出,從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而出,從太陽的光輝融化而出。夢來眷顧他,靈魂的躁動從祭品中隨煙而起,從《梨俱吠陀》的詩句中隨氣息傳出,從年邁婆羅門的教條中滴滴滲出。
悉達多內心中開始滋長不滿。他開始感到他父親對他的愛,他母親對他的愛,還有他摯友喬文達對他的愛,不會一直、隨時都讓他心悅,將他安撫,使他豐盈,讓他滿足。他開始體會到,他尊貴的父親和其他的老師,這些婆羅門智者已經將他們的智慧中最豐富的精華都傳授給了他,他們已經盡其所有填補他的渴求,卻還填不滿它。他的精神還沒有滿足,他的靈魂還不得安寧。
清洗固然好,但這只是水,洗不去罪孽,平息不了精神上的渴,消釋不了心中的疑懼。祭祀諸神並呼喚祂們固然妙,但這就是一切了嗎?祭祀會賜予幸福嗎?諸神又是怎樣的?真的是缽羅若創造了世界嗎?難道不該是阿特曼,是伊,是那唯一者、孤獨者?諸神難道不是被造出來的形象,如你我一樣,臣服於時間,終會流逝?向諸神獻祭真的好嗎?真的正確嗎?真的是一項有意義的最崇高舉動嗎?還可以向誰獻祭,向誰表達崇敬,除了伊,那唯一者,阿特曼?在哪裡找得到阿特曼,伊住在哪裡,他的永恆之心在哪裡跳動?不就在自我之中,在我的內心最深處,在各人身上所載的那不滅不絕者中?可是這個自我、這內心最深處、這終極,在哪裡?不是肉與骨,不是思或意,最具智慧者如此教導說。那它會在哪裡呢?要奔赴那裡,奔向自我,奔向己身,奔向阿特曼-有沒有另一條值得探索的路?
啊,沒有人指出這條路,沒有人知道這條路,父親不知道,老師和眾智者不知道,神聖的祭祀頌歌也不知道!婆羅門和他們的神聖典籍什麼都知道,他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關心,關心的比一切還多,世界的初創,言辭、食物、吸入、呼出的誕生,感官的秩序,諸神的作為-他們知道無窮多的事。但是如果偏偏不知道那恆一和唯一者、那最重要的事、那唯一重要的事,知道這一切還有價值嗎?
當然,神聖典籍,尤其是《娑摩吠陀》的《奧義書》中的許多詩句都說到了這最內在的終極,那是些美妙的詩句。「你的靈魂便是整個世界」,書中寫道。書中還寫道,人入睡後,睡熟時,就會進入內心最深處,住在阿特曼中。神奇的智慧就在這些詩句裡,最具智慧者的所有知識都聚集在了這些有魔力的詞語中,像蜜蜂採集起來的蜂蜜一樣純。不,識見的浩大是不可小覷的,這是不知多少代有智慧的婆羅門彙集並保存在書中的浩大知識。但是那些不僅獲取了這些最深知識,並且確實在生活中體驗過它們的婆羅門,那些修士,那些智者或書籍,在哪裡?可以將安然棲居於阿特曼之中的那種歸宿感從睡夢中神奇地轉移到清醒時,帶入生活中,植入一步一舉一言一行中的得道者,他在哪裡?
悉達多認識許多可敬的婆羅門,尤其是他父親,婆羅門中純潔、博學、最可敬者。他父親讓人敬佩,舉止靜謐而高貴,生活純潔無邪,言語充滿智慧,頭腦裡是細膩而高尚的思想-但是知識淵博如他,他生活在福樂之中嗎?他擁有安寧嗎?他不也僅僅只是一個求索者,一個口渴求飲者嗎?他不是也得一次又一次在神聖的源泉,在祭祀中,在書籍中,在婆羅門的對談中汲水止渴嗎?為什麼他這無可挑剔的賢者也必須每日洗去罪孽,每日努力清潔自身,一日又一日周而復始?他體內難道沒有阿特曼,他心中難道沒有原初之泉湧流?就是要找到它,自我之中的原初之泉,就是要擁有它才行!其他一切仍只是尋覓,是歧路,是迷惘。
這便是悉達多的心事,這便是他的渴念,他的愁苦。
他常常從一本《歌者奧義書》中為自己念誦這些詞句:「誠如是,梵之名為真―確如是,誰知此義,便日日入天國之境。」那天國之境,常常顯得近在咫尺,但是他卻從未完全抵達,也從未由此消除終極的渴欲。在他所認識的、所受教過的所有智者、所有那些聰慧絕倫者中,沒有一人完全抵達那天國之境,也沒有一人能真正消除那永恆的渴欲。
「喬文達,」悉達多對這位友人說,「喬文達,親愛的朋友,來和我一起坐到菩提樹下,我們來修習冥思。」
他們走到菩提樹前,他們在樹下坐下。這邊坐著悉達多,離他二十步遠坐著喬文達。悉達多坐下準備說出「唵」之際,他喃喃地重複念誦詩句:

唵為弓,靈為箭,
梵為靶,
時時發,發發中。

當冥思修行的常規時間結束後,喬文達站了起來。夜幕已降,是晚間洗浴的時候了。他呼喚悉達多的名字。悉達多沒有回答。悉達多坐在原地陷入冥思,他的眼睛直直瞪向非常遠的一個目標,他的舌尖稍稍露出在牙縫之間,他看起來沒了呼吸。他就這麼坐著,被冥思所包裹,一心念著「唵」,將他的靈魂當作箭射向梵。
有一次,沙門信徒路過了悉達多所住的城市。他們是朝聖的禁欲派,三個乾瘦而黯淡消沉的男人,既不年邁也不年輕,肩頭有塵土與血跡,身上幾乎一絲不掛,被陽光烤焦,被孤獨環繞,棄世厭世,是人間另類、瘦到皮包骨的人中胡狼。他們在身後留下灼熱的香味,其中有靜默中的受苦、摧毀人的服役、不憐惜的自我泯滅。
某個黃昏,靜觀時辰過後,悉達多對喬文達說:「明天一早,我的朋友,悉達多就會去沙門那裡。他要去做一個沙門。」
喬文達聽到這些話,從他的摯友毫無表情的臉上看出如離弦之箭一樣不可改易的決心,臉色驀然發白。喬文達一眼望去,便立即明白:現在要開始了,現在悉達多要開始走自己的路了,現在他的命運要開始發芽了,而我自己的命運也會隨之發芽。他的臉色於是變得和一塊風乾了的香蕉皮一樣蒼白。
「噢,悉達多,」他呼喊道,「你父親會允許你這麼做嗎?」悉達多像一個成年人那樣回望。他如箭一般快地進入喬文達的靈魂裡,讀到了恐懼,讀到了順從。
「噢,喬文達,」他輕聲說道,「我們用不著多費口舌了。明天天一亮我就會開始過沙門的生活。不用再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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