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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上下)(九鷺非香親簽套書)(共二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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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上下)(九鷺非香親簽套書)(共二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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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古書上記載,龍渾身是寶,我向來不信這話,你讓我驗證一下。」

「如何驗證?」

司命目光灼灼地盯著黑龍道:「拉坨便便來看看,是不是寶?」

黑龍無言了好一陣子。「換個簡單的。」

 

「司命,主萬物命格。

若說有願,司命最大的願望便是能照自己安排的生活來過一次。」

 

‧九鷺非香仙俠經典,天上地下,與你互寵!

‧《蒼蘭訣》宇宙三部曲終於圓滿,閱讀順序《蒼蘭訣》→《忘川劫》→《司命》!

‧《蒼蘭訣》小蘭花的師父、撿她回去的人→司命星君,即《司命》女主角!

‧《忘川劫》結尾,司命大醉一場入夢,接《司命》開頭!

‧《忘川劫》中修仙的弟子→與阿蕪/女怨糾纏三世的仙人長安!

‧改編影視排隊中,即將盛大呈現!

 

司命星君入了三界外的萬天之墟,發現此處囚了世間最後一條龍。

她抱拳鞠躬,巧笑倩兮道:「大黑龍,交個朋友如何?」

龍身在司命面前盤踞,兩隻閃著幽光的眼輕輕眨了兩下。「吾名長淵。」

「長淵,你有一個好名字。」

「司命,妳有一副好性子。」

 

凡女爾笙,天性爛漫,在禁入的林中遇見一隻生有兩角、粗如樹幹的巨大「黑蛇」;

被妖蛇嚇得膽戰心驚的她拔腿逃跑,卻在看見遠方樹下男子之時停住了腳步。白花,黑衣,落英──彼其之子,美無度。

這人渾身是血、動彈不得,也是被蛇妖弄傷的嗎?那她一定要救他,成了恩人,就可以讓他報恩……然後以身相許了!

「美人!美人!吃了我的東西,半個人就是我的了。等你傷好能走路後,再與我一起回去拜堂成親生娃娃……」

 

萬天之墟沒有白日,無極荒城沒有黑夜。一黑一白,一處象徵永夜,一處象徵永晝。

 

如今爾笙跟長淵被困其中,而找出這兩地的關聯,說不定就是出去的方法!

 

看身旁人寧靜恬睡,長淵想,他要自由,但就算走不完萬里山河,看不遍大千世界,能守得心的安寧,也沒甚不好……

 

可爾笙夢中,奇妙的聲音告訴她,長淵身為龍就是錯!天生就該萬年被囚、永世孤寂!因那是天罰,無錯也得受著……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有何能力,但她知道,她要解救長淵,毀了這個地方……

「我想和長淵一起快樂地生活下去。」

作者簡介

九鷺非香

 

當紅人氣作家,擅於將千種人性、萬般情愛融於獨屬於她的玄幻江湖中。

其筆下人物鮮活多彩,情節出人意料,每部作品都透露出非一般的活力與灑脫,深受讀者喜愛。

書摘/試閱

司命,主萬物命格。

然而她卻無法安排自己的命運。若說有願,司命最大的願望便是能照自己安排的生活來過一次,成為自己筆下的命定之人。

迷迷糊糊地掉入混沌之中,她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好似沒有底一般,一片漆黑。

她閉著眼任由自己不斷地往下墜,忽然,背脊好似觸到一塊堅硬的鐵牆,止住了她的下墜之勢。她伸手一摸,指尖一片寒涼。鐵牆微微一動,她定下心神,立即開了天眼。

不遠處,兩點亮光一閃而過,緊接著,她後背貼著的這塊鐵牆劇烈抖動起來。她腳下使力一躍而起,飛至空中,回頭一看,即便散漫如她也不由得駭然。

「坑神啊。」

朦朧的煙霧纏繞中,在她身旁竟是一條蜷縮而眠的巨大黑龍。

龍,上古神物,早已寂滅在悠遠的歲月之中。

黑龍醒來,蜷起來的身子漸漸舒展開來,令人戰慄的霸氣也隨之蔓延而去。他轉頭望向立在他身前的女子。「汝乃何人?」

龐大的氣場壓得司命一陣胸悶,但她素來是個逞強的人,挺直了背脊,直視黑龍的雙目,她道:「九重天上司命星君。」

「司命?」

「司萬物命格。」

黑龍無言打量司命半晌,倏爾一聲嘶鳴,其聲渾厚,震得司命肺腑均裂。「天生萬物,區區小物竟妄圖司萬物命格,命由己造,吾且看看妳待如何司吾之命。」

司命一把抹乾淨脣角的血,老實搖頭。「我沒那麼大本事。但是即便我不能書寫你的宿命,我也知道這世間早已無龍。此處氣息停滯,無絲毫靈力流動,比起棲息之地更像是一個囚籠,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繫。你說命由己造,卻被圈禁至此。連自由都沒有,又怎麼造你自己的命?」

「出此挑釁之言,不怕吾下殺手?」

「我心中尚有牽掛,還不想早死。但是現在實力差距很明顯,你若要殺我,不是我幾句好話便能阻止得了的。左右我打不過你,不如在你對我動手之前多說幾句話,最好能將你氣死,如此我倒還能逃出生天。」

黑龍聽罷這話,不怒反笑,倏地騰空而起,捲出的巨大氣流帶得司命一個踉蹌,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才立穩。

司命恨恨地望向黑龍。「我是有身分的人,可殺不可辱,更不可褻玩!」

黑龍道:「妳倒有趣。吾在此孤寂已久,能得一物相伴也是趣事。司命,妳若能令吾時時開顏,吾便留妳性命,如何?」

司命暗自琢磨了一會兒道:「留我一命並不足以讓我腆著臉來逗你開心,這是個腦力活,我要別的好處。」

「司命,妳是頭一個敢與吾談條件的。」黑龍頓了頓。「且說來聽聽。」

「古書上記載,龍渾身是寶,我向來不信這話,你讓我驗證一下。」

「如何驗證?」

司命目光灼灼地盯著黑龍道:「拉坨便便來看看,是不是寶?」

黑龍無言了好一陣子。「換個簡單的。」

司命不解。「排泄有何困難?若是困難,我幫你掏一掏。掏一掏便通暢無阻,順滑非常啊!」

「吾數萬年不食五穀,何來穢物?」黑龍望著司命。「妳這是什麼眼神?」

司命撇了撇嘴道:「大黑龍,橫豎咱倆現在也是一根繩上的蚱蜢,你出不去,我更出不去。咱們要一起待上許久,這些事你不必瞞我。便祕也是病,得治。」

黑龍沉默。

司命捂著嘴偷笑了一會兒,道:「前面皆是我尋開心的玩笑話,你別當真。但是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都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你用我來尋樂子,我自然也用你來尋樂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讓你開心我才能活命這種話說出來只能增加咱倆之間的隔閡,彼時,我愁眉苦臉,你也沒好處。」

司命抱拳鞠躬,巧笑倩兮道:「大黑龍,交個朋友如何?這職位做得太久,我原來的名字都忘了,你就喚我司命便可。」

龍身在司命面前盤踞,兩隻在混沌之中閃著幽光的眼輕輕眨了兩下。

「吾名長淵。」

「長淵,你有一個好名字。」

「司命,妳有一副好性子。」

*

三界外,上有萬天之墟,下有無極荒城,皆是無日月、無生靈的死寂之地,有進無出。與幽禁最大惡極之徒的荒城不同,萬天之墟更為寂寞沉靜,那處乃是囚龍之地。

囚了這世間最後一條龍。

村頭的百年大樹下,老夫子正在跟他的學生們講述遙遠傳說中的故事。藍天白雲,柔和的微風,認真傾聽故事的學生,一切平淡而美好。

夫子很滿意。

突然一滴略帶黏膩的液體滴落到夫子臉上,夫子不甚在意地抹去,望了望遠處的天空,並未見有半分下雨的跡象。

「啊。」學生小胖三呆呆地望向夫子頭頂的粗壯樹枝。「夫子,爾笙。」

抬頭一望,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像貓一樣趴在樹枝上,四肢無力垂下,臉貼著樹幹睡得正香。微開的脣邊蜿蜒出一抹晶亮的液體,滑過樹枝,滴下。

「哎呀!」

正中夫子的眼睛。

學生們哄然大笑。夫子擦乾了眼,怒極而起,想抓住爾笙好好打一頓。

被學生們的大笑鬧醒的女孩見形勢不妙,一個利索地翻身,跳下樹,身形靈活地躍過兩個小土丘,轉過頭來不忘對夫子啐了口唾沫,隨後急急忙忙跑不見了蹤影。

夫子氣得跳腳,鬍鬚都豎了起來,學生們更是笑得開心。

適時,陽光和煦,晴空萬里。

「臭老頭。」爾笙踢開腳下的石子,邊走邊嘟囔著。「有點窮酸氣就了不起哦!會講故事了不起哦!我才不稀罕聽你的故事呢。」堵著氣,爾笙將腳下的一塊石子狠狠一踢,腳趾頭立即傳來尖銳的疼痛,還不等爾笙叫痛,一聲高呼便自田坎下傳來。

「他奶奶的!誰扔的石子!」

爾笙心道不妙,顧不得腳下的疼痛,拔腿便跑。田坎下做農活的漢子已經看見了爾笙,大聲喝罵道:「又是妳個小王八羔子!有娘生沒娘養的狗崽子!」

等跑遠了些,爾笙估摸著漢子暫時抓不到自己,對著他拍了拍屁股又做了個鬼臉回敬道:「關你屁事!你個挨小王八羔子打的大王八羔子!」

漢子徹底怒了,放下農具便追過去。「看老子今天不收拾妳!」

爾笙向漢子那方豪邁地吐了口口水,轉身就往村後的樹林裡跑。村人們迷信樹林裡有妖怪,不敢追進去。

漢子立在樹林外面破口大罵。有村人聽不下去,勸道:「你跟她一個孤女計較什麼,那孩子命中帶煞,一家人都被剋死光了,你小心跟她接觸。」

漢子啐了口唾沫。「真噁心。」甩著膀子走了。

爾笙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又重重哼了一聲,轉身便往林子深處走去。

越往林子深處走,視野越開闊。樹林的最深處有一汪幽深的潭水,沒有來源、沒有去處,卻常年保持著清澈。無風無波時能清楚地看見潭底的殘木斷枝,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掉進去的。潭邊四季都開著不知名的白色小花,毛茸茸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爾笙對村人的膽小很是不屑,她想,迷信什麼上古傳說、妖魔鬼怪,他們不到這林子裡來走一走,永遠都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美。

爾笙坐在潭邊的一塊石頭上,脫了鞋,把髒兮兮的襪子隨手一扔,掰著腳丫子看了一會兒。大腳趾的指甲蓋已經踢翻了,在跑動的時候出了不少血。她咬牙,忍著疼痛生生將翻過去的腳趾甲扯了下來。鮮血流出,爾笙將腳泡進冰涼的潭水中,嘴裡嘀咕著:「居然敢噁心姑奶奶!今晚就去你家後院拉幾坨屎,糊在你家菜籃子上,噁心不死你。」

望了一會兒自己在潭水中慢慢散開的血,爾笙仰頭躺在石頭上,睜著眼看著藍天之上飄過的朵朵白雲。

「妖魔鬼怪?哼!如果有妖魔鬼怪為什麼不出來讓姑奶奶看看?」回應她的只有風穿過樹林的沙沙聲,爾笙哼了一聲。「村子裡的老傢伙們就知道編排故事騙人。」

她閉上眼,在水中晃著腿,一搖一搖地醞釀睡意。

天空中一道黑影蜿蜒劃過,籠罩過她的身體。爾笙敏感地睜開眼,天還是那片天,雲還是那幾朵雲。微風依舊徐徐地吹,樹木依舊沙沙地響,沒什麼不一樣。

她撇了撇嘴,暗罵自己疑神疑鬼。

忽然,一陣狂風大作,逕自將她扔在石頭上的髒襪子颳走。她碎碎罵了句「奶奶的」,緊接著地面似乎被什麼巨大的東西撞擊一下,猛地顫動起來,爾笙被抖得從石頭上滾下去。

饒是她天生膽大,此時也被這陣詭異的妖風和奇怪的抖動弄得有點怔然。

艱難地從石頭後面爬出來,耳邊忽聞一聲駭人心魄的動物鳴叫,其聲渾厚,震得她胸口劇痛,生生嘔出一口血來。腦子暈乎成一片,她通紅著眼望向傳來聲音的那一處。

那巨大的黑色影子在她眼中投影成此生絕不會忘記的驚悚印記,爾笙張大了嘴,恨不能將眼睛凸出來。「妖……妖……」

一條、一條……猙獰的巨大蛇妖!

身覆黑甲,頭有兩角,有腳而五爪,後背有鰭,身粗如參天大樹之幹。

「妖蛇!」

爾笙心臟驟停,雙眼一翻,身子僵直,像塊木板一樣往後一倒……本來她是可以如願暈死過去的,但倒下去的那處恰巧有塊碎石頭,後腦勺磕在石頭上,一陣尖銳的疼痛之後,她又稍稍摔清醒了些。

原來村後的林子裡真的會出現妖怪。爾笙迷迷糊糊地想,村裡的老頭子們說的那麼多屁話當中,居然有一句是真的。

但是既然有妖怪了,為什麼還沒出現鬼魂呢?阿爹、阿娘的鬼魂為什麼不到這裡來遊蕩遊蕩呢……

蛇妖的嘶鳴只有那麼一聲便消失了,而爾笙的耳鳴卻持續了好久。暈暈乎乎地捂著後腦勺坐起來,她呆了半晌,才恍然想起此時自己應該往村子裡跑,逃命才是。

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爾笙不知是顧不得穿鞋,還是根本就忘了穿鞋,尋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就踉踉蹌蹌地往那處奔去,腳步比喝醉的酒鬼還要虛浮。

路邊的白色絨花越走越多,樹木越來越少,遠方儼然成了一片白色的花海。爾笙迷糊得全然顧不得周遭的景色自己是不是熟悉,此時在她腦子裡就只有逃命一個念頭。

爾笙不知不覺中已經闖入樹林的腹地,跌跌撞撞,像個誤入仙境的莽撞凡人,跑過之地驚起無數飛絮亂舞。

奔上一個小坡,爾笙居高臨下地遠遠一望,倏地怔住。

遠處是一棵巨大的參天之樹,樹冠繁茂,比村中最老的老榕樹還要大,而在大樹之下,一名渾身是血的黑袍男子靜靜倚著樹根,閉眼坐著。

白色的花、黑衣的男子,漫天絮絮繞繞的落英在他身邊紛飛成一幅極美的畫,將那方天地描繪成另一個世間。

像是受到蠱惑,爾笙忘了逃命,忘了方才看見的「蛇妖」,只將那個男子痴痴地看呆了去。

微風劃過,捲起幾絲絨花調皮地貼到她臉上。鼻尖微癢,爾笙猛地一驚,這才想起現在不能在這林中久待。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些許,她左右望了望,沒看見「蛇妖」,這才大著膽子向那人跑去。

他一定是被蛇妖弄傷的吧。爾笙如是想著,那麼她今天如果救了他,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成了恩人,就可以讓他報恩了。

報恩……就以身相許好了。

待爾笙走得近了,才發現他的身邊盡是斑斑血跡,染得四周的絨花一片猩紅,在純潔的花海中透出一絲妖異的美麗。

爾笙小心翼翼地挪去他身邊,不知為何,這個男子身上有股莫名的氣息讓她害怕。但她向來膽大,除了方才那般妖怪,越是奇怪的東西她就越是想搞明白。彎下腰,爾笙伸出食指遲疑地戳了戳男子的手肘。

沒有反應。

她勇氣更足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依舊沒有反應。

爾笙蹲著往他身邊走了兩步,湊過臉去細細打量男子的容貌。精緻的面容,完美一如天人。爾笙突然想到有一日老夫子領著學生們搖頭晃腦讀的那句詩,當時不懂是何意,但現在她想,她或許也有這樣的感覺了──

彼其之子,美無度。

美無度。

爾笙突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奇怪,跳得好快。」

輕柔的一句呢喃卻驚擾到了那個男子,他眉目微微一蹙,雙睫輕顫,睜開了眼。

幽黑的眼眸,一如承載了萬千繁星的夜空。當爾笙的身影映入他眼中的那一刻,疑惑一閃而過,殺氣剎那迸現。爾笙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氣駭得腿一軟,一屁股摔坐在地。

「我沒有惡意,我是好人!」爾笙立刻為自己辯解。

那人哪聽她解釋,長臂一揮,作勢便要掐她的脖子。

爾笙對於逃命的反應也是相當的快,蹭起身子轉身就跑。男子見她要跑,手往前一抓,堪堪抓住爾笙的褲子。

爾笙不管不顧地往前一掙,兩人都使了現在自己最大的力……

所以……

爾笙只覺臀部一涼,她的褲子被生生扒了下去。

爾笙素日是過得自我了些。

因為家裡人都去得早,她一個人像個混小子般過了許多年,吃喝用度全得靠自己死皮賴臉地去磨,所以她不似一般女孩那樣害羞。但!即便是個男孩被人扒了褲子,怕是也得哭上一陣子吧!更何況是內心其實非常敏感的爾笙。

她驚慌地將褲子拉上來,手腳並用地爬出去老遠,回過頭,含著淚,一臉驚惶地望著那人。

那人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眼中也劃過一抹詫然與尷尬,但當他瞧見爾笙胯骨之上的紅色印記時,防備之色漸消,神色也慢慢柔和下去。

半晌之後,那人沙啞著嗓音問道:「司命?」

爾笙怒了。這貨扒人褲子不說,扒完之後居然還叫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這種行為就像是給了你一巴掌然後再跟你說打錯人了。

她趴著繫好褲腰帶,抹了兩把淚,罵道:「司你大爺!姑奶奶叫爾笙!這年頭救人還被扒褲子,姑奶奶再也不做好人了。」

那人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似自言自語地呢喃:「下界投胎,忘記了嗎?」

爾笙趁他分神,站起身,又往後退了些許,估摸著這人一時半會兒也抓不到自己,她對他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極醜的鬼臉,然後轉身便跑,頭也沒回。

男子並未追去,他倚在樹根下,目光追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嘆了口氣。「怎生投成這麼一副脾性,實在是……過於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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