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印過最隨心所欲的照片。」--中和某印刷廠資深師傅的感嘆。若說活著是場災難,我們也只能勉為其難,一日度過一日,在那些現實表面互相堆疊縫補的間隙中,努力挖掘令自己開心一時的渣屑。《No No No No Good Club》收納了那些令人愉快或不悅的畫面,大賣場、陌生人、婚宴、公園遛狗、海邊派對、空屋、親友、livehouse現場??這些陳藝堂所涉足的種種場景,既是他的生活、也是他創作的源頭。
電影《四百擊》(Les quatre cents coups)片名來自法國諺語:一個淘氣頑皮的孩子要挨打四百下才能消除災難,怯除惡魔,變成健康聽話的兒童。今日高雄左營崇實新村的老房子,在我們的見證下,著著實實被打了四百下之多。眷村為台灣歷史結構下所產生的獨特文化,乃1949年國民黨來臺灣後的圈地型軍眷住所,從暫時性聚落、再因政治因素與時代氛圍成為久居之地,然而在1996年的改建條例實行後,大量眷村
兩冊各為168頁彩書,收入於特別訂製網印白墨的壓克力盒中。總尺寸為220×280×4公分。座落於被稱為「颱風廊道」的西進路徑,台灣的海岸線經常遭受猛烈的災害襲擊。儘管每次風災過後都會留下破壞的痕跡,這座島嶼總能重新調整,並以充滿活力的姿態再次復原。因為變幻莫測的風早已深植於其記憶之中。然而,對集體意識的探討仍然充滿爭議,並且不可避免地與歷史上的文化同化所造成的干擾緊密相連。隨著島嶼走向民主化和全球參與,藝術成為重構文化譜系的一種方式,作為一種雙重敘事,一方面要適應外來影響的洪流,同時尋找定義台灣本質的藝術語言。 走出封閉,進入全球化藝術圈時進行全面重構,支持當代藝術新典範的結構逐漸成型。透過進步的表述和實驗性行動,他們拓展了新獲得的自由的邊界,以憤怒抵抗殘留的壓迫,並展望一個去殖民化的酷兒未來。持續推動社會邊界的自由,使台灣成為該地域領先的民主國家。2019年,台灣成為亞洲首個合法化同性婚姻的國家即為一例。混合的身份認同是台灣的特色,但這種複雜性也讓這個未被廣泛承認的主權國家,在與國際藝術圈產生碰撞時帶來一連串的挑戰。身份認同始終是一股吸引藝術探索的向心力,在一次又一次的轉動中,那些在風暴中被壓抑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在風眼的中心,一代開創性的藝術家引領著藝術場景,映照出這個變動中島國的動態與多樣性,超越文化壁壘、開拓縫隙,並維持身份認同的持續進化。 《Typhoon: In the Eye of Taiwan’s New Artistic Whirlwinds》奠基於丹麥藝術家組合 Tofu Collective 的全面性研究和友誼建立,與台灣藝術出版社 dmp editions 及本地藝術顧問團隊共同合作,透過對新銳藝術家與重量級創作者的多元描繪,呈現出對台灣藝術圈之間流動、交錯、發散的多層次脈動的精彩捕捉。從內部與外部視角,我們穿梭於身份認同的絕對深度與多樣性,遊走於在地與全球、自然與人造、身體與心智、過去與未來的二元對立之中。《颱風》被構思為一個整體的兩個部分,以雙刊同步發行,命名為「ME–WE」,旨在探討集體與個人身份認同的層次,以揭示當代台灣的複雜性和獨特聲音。「ME」聚焦根植於內省的藝術創作,這些創作由個人敘事形塑;而「WE」則放寬視角,鼓勵對集體記憶、經驗累積和社會進展等更宏大議題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