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從哪裡來,也不知道我是什麼生物。這本書試圖找到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我不相信書本會給我任何答案――你也不應該相信這本書。我走出書房,走進荒野,盡可能回到了過去。”作者親身模仿獾、水獺、狐狸、赤鹿、雨燕的生活方式,寫出了Being a Beast(《動物思維》),而在本書Being a Human中,作者也想通過某種方式(帶著兒子,茹毛飲血,荒野生存),模擬重回三個人類歷史上的關鍵時段:① 舊石器時代晚期(大約3.5萬到4萬年前)――那時人類首次表現出了考古學家所說的“行為現代性”,那時的人,與土地和許多物種有著親密、虔誠和令人欣喜的聯繫。他們活得很長,少有疾病,而且幾乎沒有人類暴力的證據。最早的人類藝術出現在歐洲南部的洞穴牆壁上,是有史以來最好的藝術之一。作者認為,舊石器時代晚期是最有利於人類繁榮的時代。“野蠻人”比起現代人,更快樂、更高貴。② 新石器時代(約始於10000年前)――人類開始管理土地,種植自己喜歡吃的果樹。流浪者停止流浪,他們的地理世界變小了。他們不再需要瞭解大量的物種。人類與自然的關係開始從對一切事物的敬畏和依賴轉變為對少數事物的控制。人類開始被控制。他們必須待在自己的居住地,定居帶來了政治、等級制度和法律。生命縮短,瘟疫蔓延。人類不再被季節的循環所推動,而是被供需所壓制。編纂和束縛扼殺了思想。藝術中出現了窒息的痕跡。在新石器時代,我們開始變得無聊和痛苦。③ 啟蒙運動時期(17-18世紀)――啟蒙運動繼續並系統化了新石器時代開始的革命。在新石器時代,人類和自然正式分離。作者認為,在那之前,一切都孕育著某種靈魂。啟蒙運動將靈魂從非人類世界中清除出去。宇宙現在是一台機器,基督教思想的革命讓人類被允許在一段時間內依附自己的靈魂。達爾文最終把它拿走了,讓我們成為機器中的機器。現在,將人類視為經濟人是非常合乎邏輯的。世界上只有物質,我們也只是物質。我們身處假定我們是原子實體的經濟結構中,我們想知道為什麼感到不快樂。我們是需要靈魂的,與自然有連接的人,我們能有的,是沉悶的、貶低人的自由市場辯證法。這本書是一個人類嘗試去感受這種聯繫。作者來到荒野之地,在惡劣的環境下生存與思考,將這種親身地模擬過去人類歷史中不同時期的生活方式,以講故事的方式,描述了出來。同時,作者將對人類歷史的思考,融入了這種描述――我們什麼時候發現“自我”的?這種發現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海洋考古學家西恩.金斯利博士(Dr. Sean Kingsley)╳三屆艾美獎得主製片人辛卡‧傑科波維奇(SimchaJacobovici)╳山繆‧傑克森(Samuel L. Jackson)演出同名紀錄片堅決擁護買賣奴隸,因為我要在咖啡裡加糖每一個被奴役者的後裔,都是一個不願面對的真相◎歐洲與美國的黑歷史!有整整四○○年,把「人」當作貨物買賣,是合理且必要的事?一千萬名奴隸,讓歐美變有錢、甚至讓「糖」變便宜,咖啡喝全糖也沒關係?雖然人口販賣從未消失──但在一六七○年到一八五八年之間,有整整一千兩百多萬人,被從非洲捕獵到歐洲與美國,其中有約兩百萬人甚至撐不到被賣掉,就因為被虐待、被侵犯、因為環境的惡劣,或是乾脆被殺害,因而死在途中。從歐美的經濟優勢、到工業革命的突破發展,甚至是茶、咖啡裡加的那幾湯匙糖,可說都建構在這一千多萬被販運到歐美的非洲被奴役者血、肉、與眼淚上。整整四百年,歐美各國之所以能夠取得經濟優勢、甚至在日後透過戰爭取得政治優勢,是因為有一批不用薪水、不用放假,甚至連人權都不需要的奴隸可以「使用」。◎海洋考古學家╳三屆艾美獎得主╳山繆‧傑克森,要告訴我們什麼樣的故事?透過海洋考古學家西恩.金斯利博士(Dr. Sean Kingsley)與三屆艾美獎得主、製片人辛卡‧傑科波維奇(SimchaJacobovici)的研究,著名潛水團隊「使命潛水」(Diving with a Purpose, DWP),前往世界各地,走遍十一國,探索幾乎已經被歷史、被人群遺忘的奴隸沉船。他們尋找遺骨和文物,證明過去曾有幾百萬名非洲人遭到捕獵,從非洲黃金海岸的海港,到英國、葡萄牙和荷蘭貿易公司的交易中心,再到新世界的最終目的地,雅各布維奇和金斯利證實地球上每個國家和社會都曾涉入這場跨越四個世紀的奴隸交易中。本書並製作為同名紀錄片,由山繆‧傑克森(Samuel L. Jackson)參與製作、推薦,並擔任說明者;「對我來說,《奴隸航道》是一種嘗試,為那些數百萬聲音被壓抑的人發出聲音。」山繆‧傑克森表示。◎不能就這麼算了──不是所有的不堪,都能夠輕易被放下一百六十年前的事了,還需要這樣執著與在乎嗎?──對許多人來說,已經過去的傷疤,一百多年後怎麼樣都應該癒合了,不應該這麼糾結著不放。但對每一個被奴役者的後裔來說,他們代表的,是一段總有人不願意面對的真相。一千兩百萬名被奴役者,象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