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大雍局勢詭譎難測,諸皇子角逐太子之位的競爭愈加激烈,
雲卿夫妻夾在其中,尷尬的家世與身分,又將帶來什麼樣的考驗?
作者簡介
醉瘋魔
瀟湘書院王牌寫手。生於秋風萬里芙蓉國,既有江南兒女意短情長,又有鏗鏘湘軍豪氣於胸。喜歡在文字間體會舊時古意,賞文字之優美,品暗潮之洶湧,於偶爾間織天地舊夢,醉寫筆下眾生瘋魔人生。已出版作品有《錦繡凰妃》。
名人/編輯推薦
★女主一身傲骨,不願被束縛,只要她想,她願,她愛,她就可以做任何的事情,不被世俗所束縛!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非常喜歡醉的寫文風格──默默笙簫
★膜拜醉大,人家現在最大的念想,就是碼完字看這本書,寫的太好了有沒有!大神就是大神哇~~~~~\(≧▽≦)/~啦啦啦──蚊子1020
★一個人只有真正痛過,才會成長。雲卿一步步走來,芳華乍現,真期待她以後的精采!──lengxin2008
★流著淚看完了大結局,愛我所愛,終生不悔。辛酸老瑾王的愛情。有一種愛叫放手,有一種愛叫成全,有一種愛叫守護,有一種愛叫期待,有一種愛在心底默默關注,有一種愛來生才能期待,有一種愛回憶也是美好。有一種愛此情可待成追憶。老瑾王的愛感動了世子的一生,也成就了世子一生的幸福。特別的感動。──yundan128
書摘/試閱
第六十七章 落孤單互防互助
雲卿被四皇子拉著,整個人無法著力,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河谷兩旁倒是不怕,枯草重重,除了坡勢太陡,沒有其他大石,可下面的河流卻不是一般的湍急,重重跌入後,她心中嗚呼道,要是能將四皇子浸死在這裡,這世重生倒也沒有白來,至少替沈家去除了一個大大的威脅。
接著,四面八方的水捲過來,雲卿暈了過去,再也不知身在何方……
龍河的一處,不知何時,一男一女被沖上來,男子手中緊緊拽著一根腰帶,就算昏迷也不放手,而女子腰間纏著的,正是他手中握著的腰帶,躺在離他不遠處。
一陣寒風吹來,男子動了動,似是打了個冷顫,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沁到骨子裡的寒意冷得人骨頭生疼。
四皇子張開嘴,呼了口熱氣,遇到冷空氣,頓時變成白色的霧。他動了動略微僵硬的手,摸了摸,感覺有些遲鈍,乾脆躺著不動,讓身體好好歇息,順便打量四周的環境。
他的目光掠過某處時,全身血液猛的加快。
那襲素白繡銀蓮的長裙,是那樣熟悉,在雪夜裡蒙上了一層冷霜的面容,依舊不減國色天香,這不是沈雲卿嗎?難道他拉了她下來,兩人被沖到了同個地方?
好,好,好!四皇子艱難的用手撐起身子,拉扯到背上的箭傷,他咬了咬牙,忍痛坐起,一雙森冷眼眸裡泛著極度陰鷙的光芒。這個狠毒又狡猾的女人,他一定要過去看看她死了沒!
低頭望著手中的腰帶,四皇子皺起眉頭,往旁邊一扔,朝左下方的雲卿走去。
她的髮髻被水沖散,烏絲披垂在腦後,素白的長裙裙襬撒開,唇色淡白,長髮似海藻般包裹著她,那種素淡給她添加了一層潔淨的光華,整個人像是從河中出現的水妖。
他伸出手,放在雲卿鼻下,呼吸雖然緩慢微弱,但人還是活著的。
既然掉下來都沒死,還在一塊,那就是上天想讓他親手殺了沈雲卿!
四皇子舉起掌,準備狠狠拍下,卻發現沒辦法聚起內力,一抬手,身上即傳來陣陣劇痛。
看來是摔下來時撞到了骨頭,肩膀受傷,他想了想,從周圍摸塊稍大的石頭,握在左手。反正沈雲卿快沒氣了,只要再砸幾下,在這裡一邊流血、一邊受凍,不到半個時辰也會死!
可要行動時,四皇子望著面前人兒,卻怎麼也下不了手。那種複雜的感覺,就如同在林子裡看見她要被人熊抓到是一樣的。
一定是因為這張臉,自己才會被她迷惑,就算心裡恨極了她,看到這張臉,也沒辦法逼自己下手。
四皇子丟下石頭,手指在河邊亂摳出一塊軟泥,只要把她的臉塗得醜陋不堪,自己一定不會再下不了手!到時候砸死她,再把她丟入河中,連屍體都找不到!
手中握著一團軟泥,四皇子突然無比的洩氣,他到底在做什麼?!什麼時候他御宸軒殺人會變得這麼猶豫,還要用這麼可笑的理由!他厭惡的甩手,不知是想甩掉軟泥,還是要甩掉心中亂糟糟的思緒。
寒冬臘月的冷風一吹,四皇子清醒了許多,坐在雲卿身旁,望著她一動不動,似在想著什麼。
這時,雲卿慢慢睜開眼睛,鳳眸亮似夏夜的星光,灼灼望著坐在面前的男子。四皇子心裡一驚,又夾雜了一絲喜悅,看見雲卿慢慢的坐起來,淡色菱唇裡卻吐出一句讓人始料不及的話,「四殿下怎麼不殺了我?」
四皇子十分確定,在沈雲卿睜開眼睛時,他身上的殺意已經收斂了,全身的動作也恢復正常,完全沒有洩漏殺人意圖,沈雲卿卻在此時問出這句話,他眼眸微微一瞇,黑色瞳仁透出凌厲的光,薄唇吐出鋒利話語,「妳打從一開始就是醒的?」唯有這樣,才能解釋剛才的一切。
雲卿淡淡睨了四皇子一眼,「比四殿下早醒來一點而已,所幸看到了四殿下對我的殺意。」慢慢的說著,看似不經意,然而眸光卻絲毫沒有偏離,一直在觀察四皇子的一舉一動。
如此戒心,自然逃不過四皇子的目光,他想要冷笑,卻因為冷而全身肌肉僵硬,最後只是動動唇畔,盯著雲卿的眸光複雜,「所以說,妳一開始就故意躺在這裡,假裝沒有醒過來,便是要誘我出手,到時候好攻其不備!」
「殿下真是想得太多,看誰都有陰謀。你醒來時,難道不覺得渾身僵硬疼痛,需要躺下來緩一緩,才能站起來嗎?」雲卿冷笑了一聲。
四皇子說得沒錯,她是比四皇子先清醒,因為她沒受箭傷,也沒有被人暗算,但從坡上滾上來,跌入河中,身上早撞得青紫腫痛,全身也被凍僵,不得不先平息一下,才能爬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四皇子也醒了過來,因兩人實力上的巨大差別,雲卿乾脆裝作沒清醒,且冬日浸泡在河水裡,人的氣息偏弱,四皇子又受了重傷,難以察覺此等微妙變化。
如果四皇子剛才要對她下手,那麼她定會突然起身,將手心裡握著的毒針刺入他手中,身手不如人,唯有靠出奇制勝了。只是最後四皇子到底沒對她下手,反而讓她心裡存了疑慮,長久的等待也讓身體更冷,凍傷了反而不利於行動,索性「醒」了過來。
「我是很想殺了妳,沒想到妳命好,在河中都沒死。這裡不知是哪裡,也不知曉妳我在河中漂流了多久、多遠,我受了傷,若是不醫治,很難行動,妳懂醫術,所以留著妳。」四皇子眼中盤著血絲,盯著雲卿,似乎要看出個所以然來。她很狡猾,他一直都知道,可什麼時候都能如此狡猾冷靜的女子,世間實在少見,剛才若他不猶豫,直接出手,如今躺在這裡的,便是一具死屍了。
既然那個時候她沒有下手,那麼她必定也有所考慮,不能談合作,那就談交易。
「噢,殿下怎麼就覺得我會救你,而不是乘機殺了你?」雲卿緩緩站起來,對著手哈氣,用手心不斷搓著僵硬的四肢。她剛才已摸過自己全身,除了大腿撞得有些厲害,骨頭可能受傷,只能慢慢的走,其他都是皮肉傷。若還躺著不活動,她不被四皇子殺死,也會凍死。
這樣寒冷的天氣,足夠讓她冷得牙根發顫了,還要提防一個時時會發作的男人,絕對不是件輕鬆活。
四皇子看了看,皺著眉站起來,「因為這林子裡有野獸,妳對付不了他們。」微弓了身子,忍住背上和肩膀上傳來的劇痛,提聲問道,「妳有火石嗎?」
聞言,鳳眸裡帶著模糊的光亮,雲卿掃視了周圍一眼。
這裡像是一處河中小島,前面的河流水量大、聲音響,抬眼望去,目光盡頭才能看到纖細的植物,距離絕對不近。而這處小島上長滿了大樹,透著一股陰涼,看樹木的大小、高度,起碼有十年以上,只怕小島面積不小。
四皇子說得沒錯,這林子樹木茂盛,很可能有野獸,她本來力氣就小,腿還受了傷,又冷得很,若是遇見猛獸,只有死路一條了。而四皇子,若是得不到及時的醫治,箭傷潰爛,很容易發熱昏迷。所以他們必須合作,以便活到有人找到他們。
雲卿從懷中摸出一個紙包,「有的。」
四皇子睨了雲卿一眼,似是沒想到她身上會帶這種東西,眸中透出奇怪的笑意,轉身朝林子裡走去,「我去前面撿點柴火,妳找個避風的地方,用石頭、乾草鋪地面。」
知道四皇子是笑她一個世子妃還帶了火石在身上,實在是難以想像。可說來也巧,她平日裡除了銀針和藥物,很少會帶其他東西,火石是落水前一晚流翠用剩放在爐子旁,她看到覺得危險,就順手收起來,放在荷包裡。
四下尋找,雲卿看到靠林子近處有個兩面是大石、一面是大樹的位置,天然形成一處三面擋風的小窩,遂慢慢的走過去,一路上撿了些乾草、小樹枝,鋪在泥土的上面。
四皇子回來時,左手提了一綑乾柴,雖然下雪,但林子茂密的地方,還是比較乾燥的。他將柴放下來,看看雲卿鋪的地方,過去弄結實了點,又選出細而乾的樹枝,「把火石給我。」他每年隨著明帝狩獵,生火、燒柴這樣的事,就算是養尊處優的皇子也會做。
雲卿看他耷拉無力的右臂,懷疑道:「你行嗎?」
四皇子臉色一沉,咬牙道:「當然行!把火石給我!」
看他臉色黑沉的樣子,雲卿突然想起御鳳檀說的話──不要懷疑的問男人「行不行」,哪個男人都不喜歡聽到這句話,因為這質疑了男人的能力。難道四皇子也聽不得這句話,所以臉色才變了?看來不管多冷酷、多無賴的男人,都不喜歡這句話……
「妳看,我單手也可以!」四皇子咬牙切齒的發話,一下將雲卿的思緒拉了回來,才猛然驚覺自己剛才在想什麼東西,大概是太冷了,思緒變得渙散,連忙摳了下手心,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果然見到面前的小枯枝已有火苗跳動,雖然還沒感覺到熱度,可是看著那橘黃的色澤,好似一下就溫暖了起來。
等火生好,夜色已經很深了,林子深處偶爾有一、兩聲怪叫傳來,雲卿望著四皇子,看他依舊沉著臉,垂著肩膀,線條冷硬的面容在火光中並沒有顯得柔和,額頭上的汗珠反而更是明顯。目光落到他僵硬的肩膀,她知道他在忍著痛。
既然說好為了生存相互交易,雲卿也不是個矯情的人,接下來的日子還要靠四皇子驅除野獸,雖然她心裡是巴不得四皇子乾脆死在此處算了,可她不想陪著他「殉情」,想了想,對四皇子道:「火生好了,我給你看看傷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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