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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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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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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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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這是一部難以言喻的生命之書,
如果你是那百萬人之中,唯一聽聞己身許多前世的人,
又該怎麼扭轉命運或尋求解脫?

數百乃至數千年前世的秘密還尾隨在人生暗處嗎?
穿越時空之鏡,唯有此世的現實人生,
還映現著生命起落,
一如水中之月……

一個跨越數千年的詩人以文字浴愛重生的故事,
關於靈魂轉世的事,一旦你聽聞了又該如何解脫……

為了尋回崩解的神之光,祂必須重新認識自己、體驗塵世的一切。於是祂化身為魚蝦飛鳥猛獸樹木岩石海洋和風暴,最後祂坐在一個哭泣的靈魂旁邊,選擇對方成為最後的修煉所。

而我就是那個被祂守護的人類、向祂呼喊的最後一粒塵埃。「當你覺醒之日,也就是我離去之時」。瑪哈耶喜透過其他揀選者轉述千百年來史冊中,我的另外名字、輪迴和七世夫妻……更重要的是,祂說,我必須把這些親身經歷寫下來告訴世人,文字將變成悟道的川流,將人們沖刷到覺醒的彼岸,包括育幼院的孤獨歲月、走過記憶中的女人、甜蜜狂喜沈醉的瞬間、婚姻和破裂……
「它是一本愛之書嗎?輪迴、夢境、悲傷或悟道之詩?」我問。
「都是,也都不是,那得由你自己決定、由閱讀者的心決定……」

本書寫作於作者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敘述自己歷經的成長與奇事!七歲被送進育幼院的眷村小霸王、住在體內的朋友、總統禮拜堂唱詩班、山林校園鬼魂傳說、初戀苦澀、狂熱聖靈夜……不僅是一部耳目一新的成長紀錄,也是一本關於時空與輪迴的血淚之書!一個男子和19個女人的愛情故事、娶了上千歲的女孩、背叛後化為深海之魚的妻子……熾烈的熱情與悲慟燃肌沁骨。在異性與同性的情感深海之中,作者試圖找回最初的自己以及生命的答案……

全書收錄四卷,猶如四場命運迷航,純真、幽默、悲傷孤寂中的希望、背叛中的救贖、靈界時空和前世追溯……閱讀成為一趟驚異不斷的尋光之旅,一趟笑淚摻雜的淨化旅程。

作者簡介

劉雲棲

以詩為妻、宗教為母、散文小說當房客,隱居在城市與記憶邊緣的雲遊人。自幼顛沛流離,七歲至十七歲,寄讀陽明山華興育幼院,高一時轉讀桃園省立武陵中學,文化大學中文系文學組畢業。年輕時把工作當旅行,視人情怨憎如天書,於塵寰中滋養創作材料。曾做過《汽車百科》雜誌編輯、海霸王餐廳服務員組長、明志國中老師、《自立》早晚報影藝版編輯、《人間副刊》編輯、石頭出版社文學主編、《般若季刊》總編輯、「耕莘文教院」廚房寫作班授課導師、二魚文化出版編輯主任。

小學五年級開始寫詩,著有詩集《古相思曲》、散文集《愛情辭典》、《月光旅書》、《愛情向右轉》、《早安,微笑》等作品十餘本,詩作被選入七十九年、八十一年年度詩選,榮獲第一屆「生態文學暨報導獎」新詩組首獎、「乾坤詩獎」新詩組第一名。近年來參習佛法,編撰心道法師語錄《快樂生活禪》、聖嚴法師語錄《智慧的花串》、陳履安演講集《我的學佛心路歷程》、《生活中的修行》。九十三年創立「文心會」寫作樓,傳授分享寫作悟道心得,長期參與出版社編審校潤工作,現為自由作家。目前定居淡水,釣山釣水,餐風烹月。以寫作當文字事業,一朝倦怠退休,文字也終成白髮漁樵;當文字化為呼息吐納,即使睡夢中亦在參摩天地、凌踏萬古鍵盤……

目次

自序一

自序二

守護神的告白

卷一‧水月童年

眷村來的小張飛

亂葬崗上的伊甸園

領我穿越死蔭的幽谷

佩戴銀色十字架的女孩

桑樹叢下之吻

風中螺旋

卷二‧水月之戀──蒼天日記

只有清風

蒲公英的家

如何從貓眼躍入海洋

蒸發在轉角的卡門

繅絲花

慾望草原

油桐花落

夜宴

親愛的小枕頭

甜甜圈女孩

漁火

空門

齒顫之愛

請叫我風

滄桑海

微笑的樹

被荷枝纏繞的女子

焚燒之音

紙鳶飛翔的大地

卷三‧水月奇緣

在母親忌日邂逅的女孩

奇異的相逢

墮落紅塵的天人

雲陽洞內修真仙

百萬人中一點緣

夢中上師

我用一生跨越你的二世

穿越時空之鏡

卷四‧水月同居

禁忌的接觸

娶了一個二千歲的女人

三隻噩夢

妳的體內躲著一條男人魂

在燭火搖曳之夜搖曳死亡

落幕曲:與神散步

後記一

後記二

書摘/試閱

眷村來的小張飛

你是誰?

十三歲的小男孩問身邊的木麻黃。

「詩人!一個愛寫詩的人……」男孩的心中發出喜悅顫抖的聲音。

你是誰?

年輕人仰望由浴室改裝成簡陋租屋的幽藍天窗,一隻黑貓躍瓦而去。

「窮人,一個貧窮的上班族。」

你是誰?

穿著白禮服準備拍婚紗照的男人,好奇打量鏡中靦腆的自己。

「一個為愛癡狂的傻瓜!」

你是誰?

趴在河岸步道欄杆上喘息的失業中年男子,凝視水面梭巡的漂鳥。

「……」

一個問題,答案無言;朝露一生,卻惹來千百針緣份穿刺,從幼年縫補到白髮鶴皮,這張因緣網何時才肯將我吐出、放我干休?

謎樣的人生如同彩雲垂落肩頭,如此華美、如此沈重。一隻在浮木上打盹的夜梟,睜開半瞇的眼睛懶洋洋地對我說:「你,就是你!身體內棲息著兩個靈魂的傢伙,你的故事趕快說吧,趁下一隻肥魚從水面游過之前──」

那麼,你準備好要傾聽了嗎?被因緣之風吹來的,我陰影外的朋友……

※※※※※※

父親因鼻咽癌在軍中過世,留下三個孩子。嬌弱的母親咬緊牙,每日蹬著一台破腳踏車到高雄加工區打零工,和成千上百個來自殘破家庭、衣衫襤褸的年輕女性,被洶湧人潮擁簇推擠入成衣紡織工廠鐵門內,在轟隆運轉的機器平台上消磨她們點滴殘餘的青春。晨光初透便急著出門,黃昏時家家戶戶飄出菜香,母親騎在單車上的身影,遲遲未出現在紅磚窄巷彼端。

在眷村同住一條巷弄的鄰居孩子中,漢雄、鳳強兩人跟我年齡相近、氣味相投,三人從早到晚廝混在一塊兒,滾泥巴仗、打野狗、到附近山丘上抓金龜子扔入乞丐碗裡、捉蛤蟆嚇女生,樣樣瘋皮快活事都少不了我們三人。漢雄的父親是跑船員,隨著貨船出海東奔西蕩,三年五載難得見到一面;漢雄的媽媽是公認的大美女,黑絲緞般柔滑的細髮、微笑時嘴角漾起的酒渦,再頑皮的孩子見了她,也會拋下手中的泥沙和玩具,漲紅了臉怔怔望著那苗條的背影出神。為了補貼家計,樊媽媽在附近街上開了一家美容洗髮店,生意時好時壞,怪的是男客人從來不曾間斷。

鳳強的父親是職業軍人,一張紫黑臉上吊著兩顆銅鑼眼、挑高獅子眉,放假時喜歡坐在宅院中跨著二郎腿乘涼,沒有一隻野狗膽敢在他家門口徘徊蹓躂,任何人被那雙眼睛一瞪,不是心中發毛便是兩膝痠軟,連門神都沒這等威風。

三個死黨中,漢雄蒼白纖弱、兩條胳膊瘦得像曬衣竿,不過滿腦子賊主意忒多,打架開溜的速度天下第一;鳳強比我略矮半個頭,皮膚黝黑,粗壯得像條小獒犬,他的話不多,大部分時間像忠實的影子般跟在我們旁邊。在漢雄慫恿下,三個爹娘不在、姑嫂不疼的小毛頭,整天溜進雜貨店偷喝彈珠汽水、摸幾條甜水果膠糖當戰利品,蒼蠅跳踢躂舞的夢遊午后,到菜市場垃圾堆裡撿拾半腐爛的水果充飢,天天過著劫富(很明顯是指挺著光肚皮搧扇子、餅乾牛奶棒多得賣不完的商店老闆)濟貧(當然是指孤苦無依的我們囉)的豪俠日子,好不得意!

據母親說,孩提時的我膚色赤紅、蠻力驚人、哭聲震天,在某次與對面巷子K黨童幫混戰中,單手抓起一塊巨石,神準砸中K黨老大的眉心,當場鮮血四溢(更可信的說法,是這個倒楣傢伙驚嚇過度跌個狗吃屎仆倒在亂石堆中,額頭和膝蓋紅腫得像猴屁股),哭著奔回家整整躲了三個禮拜不敢出門。光輝一戰奠定了我的豐功偉業,從此「小張飛」綽號名揚眷村周遭十八條巷弄,漢雄在拜服讚嘆下自願屈居軍師,鳳強當我的斥候兼馬前卒,三人幫著實過了一段愜意風光的美好日子。

舅舅家也在村內,某天下午我心血來潮想跟表哥借書,趿著木拖鞋口中哼哈小曲,邊走邊伸手撩抓頭上飛舞的紅蜻蜓。拐了一個彎道,幾隻花貓趴在屋簷上打鼾,盛暑的陽光將街道曬成一面刺眼的反光盾,左瞧右瞧沒見著半個人影,連素來習慣坐在騎樓藤椅上,架著老花眼鏡看報紙的米行老闆都不見蹤跡……街上出奇安靜,靜得有些嚇人,紅蜻蜓在頭頂呼嘯幾圈後不知躲到哪兒去了。正在納悶,左右兩條窄巷同時無聲無息凌空飛出暗石……我來不及反應,奇異的酥麻燥熱感從太陽穴傳來,鮮血汩汩流淌,眼前一片亂鴉狂噪,天旋地轉不省人事。

恍惚中似乎過了好幾個月,躺臥在白床單上眼皮昏沉沉撐開又垂落,耳旁傷口如火燒般灼痛。我猜這八成就是所謂的現世報吧!事後聽家人聊起,我誤打誤撞闖入兩幫孩子們的飛石巷戰內,這令人難過的意外(除了母親和二個死黨外,幸災樂禍的觀眾好像更多),在傷口癒合後也帶走了我的聽力──聽覺神經受到無可彌補的損傷,我成了重聽患者,終其一生。

這次意外事件無疑帶給母親相當大刺激,身為長子加上鄰里流傳的彪炳戰績,她終於狠下心將我推出她的懷抱。我知道她從未對我感到失望,她只是傷心,傷心自己無法在溫柔的羽翼下同時餵養和教育孩子,傷心必須把巢中赤身裸體的稚子驅逐到風雨裡,才能讓他清醒、學會成長。

多年後的今天,當她躺入永恆的時空之淵裡,軀體笑容俱化為塵埃泡沫的現在,當我的身邊出現另一個酷似她的影子,而這個影子最終也選擇離我而去的此時此刻,我才幡然明白:她一生的痛,也成了我心中絕望無止盡的追尋。

「媽媽,我們要去哪裡?」從高雄北駛的火車上,我怯怯地追問她凝視窗外的臉龐。

「去一個有很多小朋友、很多書本的地方,一個能讓你吃飽、不受別人欺負嘲笑的地方……」

在我六、七歲那年的春天,申請寄讀育幼院的核可終於通過,通宵趕了八小時的火車,母親似乎一夜間蒼老好幾歲,牽著我的手步出臺北火車站,轉搭往陽明山的公車。五十分鐘左右的車程,很快就到了半山腰的嶺頭站,辦完住院手續後,母親站在石階上用勉強擠出的笑容瞅著我,另一個她則頭也不回地掩面奔出我的視線……搖擺的手盪成黃昏中擴散的水紋,每一圈都是一句承諾:

「我會來看你的!孩子,相信我……」

母親沒有來,每隔半年的寒暑假期負責接我回家小住的,是一個沈默、有著巨大身影的男人。

※※※※※※

在外人眼中,華興育幼院是一所貴族學校,理由很簡單,創辦人是當時全國第一夫人──蔣宋美齡──院童口中敬愛的蔣夫人。根據從小自師長們口中聽來的說法,最初是針對民國四十四年隨國軍撤退來臺的大陳島、一江山島附近一萬八千餘居民,為了收容這批戰亂年代流離失所的難童以及國軍烈士遺孤,才創建育幼院。隨著院童年齡增長,由原先的幼稚園、小學部,逐漸增設初中部、高中部,收容範圍也相對擴大為清貧赤寒之家的孤兒、榮民遺孤,以及「對國家有重大貢獻人士」的貧窮子弟。

可想而知,在全校院童中不免偶爾會穿插幾位「新聞人物」,譬如民國五十三年迄今矗立在野柳的銅像──漁夫林添禎,當年他奮不顧身搶救溺水的遊客,結果卻不幸捐軀,他的孩子林志輝輾轉被送進育幼院扶養。我待在華興的最後幾年中,寫《代馬輸卒手記》而名噪一時的軍中作家張拓蕪,由於中風倒地、送醫後左手腳俱殘,他的一歲大兒子也被送往華興,成了我的學弟。

對於這些「大人物」的孩子,我只能帶著一股遠眺山頭的酸楚感,默默憑弔他們的身世。無論如何,任何踏入育幼院的孩子,肩上所扛的絕對不是雕刻「光榮」二字的燙金匾額。即使供吃供住、學雜費全免,我們依舊是孤兒;不管住在天堂或地獄、走到哪兒都叫作孤兒,孤兒心中的悽惶落寞,不是健全家庭孩子所能體會的。當然,我們並不清楚誰的父親「對國家有重大貢獻」,或究竟是誰比較偉大更有貢獻?沒有人會無聊到私下打聽對方家世來滿足偷窺欲,我們都明白自己來自一個支離破裂的家庭、陰鬱漏水的歲月,我們不過是被命運之鞭驅趕到牧場上而短暫相聚的牲口,額上怒生著自卑羊角,悲傷就是我們的姓氏,寂寞是每日的飯菜、體內不安的血肉刺青和信仰。

※※※※※※

按照育幼院規定,小學部院童除了寒暑假由家長接回家小住一、二個月外,其他任何時間禁止單獨外出,為了避免在路上走失或發生意外。即使對陌生的校外喧嘩世界懷著朦朧恐懼感,這種溫柔的囚禁令依舊讓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憤憤不平。幸好,唯一的例外是每逢週末假期,院童的家長或親友可以前來探望孩子,在簽名簿上揮幾個字,四小時短暫外出。

彷彿被天使親吻額頭,在其他院童充滿妒羨的目光歡送下離去──接著神奇的鐘聲叮噹響起!從被親人牽著小手踏出校門的剎那,世界恍如靜止在彩色玻璃外的巧克力噴泉,空氣被某種狂喜之獸的毛髮滲透,每一次睜眼都如同飢渴吞嚥,每一秒都如同漫步雲端,每一口呼吸都甜美得令人落淚……

「想去看電影嗎?」那個拖著巨大身影的男人問我。

「好呀!」

「想吃冰棒還是棉花糖?」男人的聲音變得溫柔。

「都好!」

「或是想去公園坐坐?」男人低下頭來望著我,聲音變得更柔和。

「也好!」

「那我們走吧……」男人輕輕噓了口氣,聲音融化成一灘橘子泡沫。

結果我們搭公車到士林,逛雙溪公園坐在樹旁長椅上啃肉包,喝二瓶冒氣泡的橘子汽水,直到三小時五十分鐘後才慌慌張張從公園椅子上驚叫彈起。

每逢週末假期,育幼院象徵解放的前後二扇大門敞開,高年級學長輪班坐在小木桌旁,虎視眈眈盯著來賓簽到簿,謹防有人假冒家長簽名開溜。那些被思鄉小蟲撩撥得心口疼痛的孩子,刻意一大早起來把頭髮梳整齊、衣服邊線拉得俏挺,吃過早餐後邁開步伐在大門周圍兜圈子,挺胸踱步像隻神氣軒昂的雄雞,整個週日上午,就在眼巴巴揪著門外蹀躞晃動的光影中流逝,內心明明焦灼得像熱鍋上蚱蜢,怕別人看穿心事於是假意蹲下在石縫中抓蟋蟀、拔野草,覷個無人注意時再繼續伸長脖子朝門外窺探……日正當中,遠方飄來吃午飯的鐘聲,於是不情願地排隊進餐廳火速扒了幾口飯菜,唏哩呼嚕猛灌幾口湯汁後,風箭似的颼地又衝到大門旁繼續站崗。

日西斜了、雲朵聚了又散,圍牆陰影早已滑過矗立著螺旋金屬通風器的小斜坡,跨坐在飯廳史培曼堂削瘦的鐵灰色屋脊上方,像一名冷漠冥思的騎士。等候的孩子站累了,只得不甘心地坐在草叢上托著腮膀子凝望,坐到屁股痠疼、喉嚨乾啞,熟悉的身影依然未出現,最後臉龐深埋到兩掌中,不再看風吹草動、不再豎耳聆聽任何腳步聲;這時只要有人打旁邊走過輕輕拍他的肩膀、呼喚他的名字,你可以看見一小濆汪洋般的淚水瞬間從孩子指縫潰決……

假日過去,大門附近草地又光禿了一塊。

老實講,真正抽得出空假日上山來訪的家長少得可憐,按照我們的說法是「小貓兩三隻」,而來訪家長中會登記四小時外出的更少。在我們的辭典中,親人來訪象徵「驕傲、被關懷和無限快樂」,乏人問津的小孩則象徵「自卑、被拋棄與可憐蟲一隻」。只要聽到一句「嗨,你的家長來了!」只要有機會奔向一個可以短暫忘卻一切的溫暖懷抱,哪怕對方只是你媽媽的遠房表姐的住在臺北的善心鄰居同事阿姨,只要啊只要,有一張影子願意陪伴你走一個下午的雲淡風輕,不須隻字片語,天地都滿足了!如果訪客的行囊裡順便塞幾顆蘋果、餅乾、雞腿滷肉豆干甜糕巧克力,那自然就再好不過囉!吃不完的零食則當成戰利品,放在抽屜裡飄香讓全班同學乾瞪眼羨慕得牙癢癢。

即使自尊心強、不願受人訕笑去校門站崗的孩子,在假日經過空蕩的教室或花叢一角,撞見那些平日氣燄高張,此刻卻溫馴如小鳥依偎在親人身畔的同學,低頭忙著啃雞腿喝汽水剝花生殼,從滿足的喉嚨間發出呵呵飽嗝聲,笑得像一個傻瓜的感人場面,也忍不住停下腳步,屏息凝神隔著虛掩的窗戶或枝葉偷窺;要不然催快腳步逃離現場,彷彿逃離一場災難、一個難以抗拒的溫情雷區。

若不幸一旦對幸福起了戀慕非分之想,那麼當擁有的再度失去後,我們又將如何面對來日的淒涼洪流而不遭滅頂?

我曾經掐手指數過,打從高雄鳳山老家坐火車到臺北,要穿越三十六個溢滿煤味的漆黑山洞。或許,我開始有股奇異念頭,我將不會再見到那些山洞了!山洞將轉身背對我,一如童年冒著白煙緩緩滾動輪子,遠離我疾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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