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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有囍二之二:冤冤相報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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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有囍二之二:冤冤相報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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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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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穿越來到大清,兆佳‧白玉、棟鄂‧青萍、完顏‧嬌蘭和年冰珊本是自由快活,
結果一場秀女大選將她們送進皇宮,這下日子又難過了啊……

雖然宮女不好當,卻因此各有歸宿,倒也算是可喜可賀!

只是做福晉又是另一門學問,加上九龍奪嫡之爭日趨激烈,
皇子們分黨結派,檯面上看似風平浪靜,檯面下實則各自角力,
即使四位福晉想低調安分、置身事外過自己日子也難;
大清宮中暗藏驚濤駭浪,她們已脫不開身,
眼看愛人互相反目成仇,累得好友之間也要陷入選邊站的苦,
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同時保住愛情與友情?

穿越時空本是意外,找到真愛、長相廝守莫非真是幻夢一場?

她們是否能扭轉乾坤、甚至改變命運……

本書特色
幸福不過轉眼 即將風雲變色 究竟何去何從
難道大清王朝不是久待之處
還有其他「任務」正等待她們……

作者簡介

翾雯

本人是個早就過了作夢年紀的女人(應該是女人吧?呵呵。)卻有著一顆愛作夢的心。最大的夢想就是把我的夢都在書裡一一重現,讓我筆下的人物活出我想要卻不能活出的精彩。
作品集:《大清有囍》

作者序

這本書是在08年寫完的,猶記得當時網上清穿盛行,如日中天,那段時間,整個人都在康雍兩代帝王的歷史和傳聞中不能自拔。

不可否認,書都寫得很精彩,可又有著同樣的遺憾──為了遵循歷史,清穿書中的結局都是無奈甚至淒慘的。而我,是個崇尚享受生活、製造快樂的人,所以,我就萌生了要寫一部清穿喜劇的念頭。

而這本書的構思其實也很簡單。那天與老同學冰咖啡聊天,就順口問了她一句:「若要妳嫁給康熙的兒子,妳會嫁給誰?」她笑著說:「老九吧,多有錢啊,可以少奮鬥好多年呢!」

我知道她是玩笑話,但這句玩笑話讓我將那個尚未完全確定的大綱徹底豐富起來。於是我笑說:「如妳所願。」書中九阿哥的紅顏知己叫青萍,而冰咖啡的名字中就有個萍字,算是圓了她的夢吧。

寫作的日子很快樂,我不斷將自己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快樂和幸福全部構築在這本書中,只為寫一本與眾不同的清穿,只為那些喜歡清穿的讀者們奉獻出一部有笑有淚卻結局圓滿的故事。

現代部分中,八阿哥再世後的愛人叫任靜懿,這個名字是一個熱心讀者現實中的名字。她說她喜歡八阿哥,也為這個沒有在清朝得到愛人的阿哥感到心疼,所以,用她的名字來做八阿哥現代的愛人的名字,算是一種安慰,一種補償。於是,我採納了她的建議,用她的名字作為八阿哥再世情人的名字。

這樣的讀者還很多,書中很多名字都是讀者提供的。我很感激這些讀者,如果沒有他們的支持,我不可能寫完這本書,也不可能一直將快樂於書中延續到底。在此,我由衷地說一句:感謝你們,親愛的讀者們,是你們無私的支持讓我寫完了這本書,盡可能地給了書中每一個人最大的快樂和幸福。謝謝你們,謝謝!

我知道自己的文筆很弱,故事情節也不夠曲折。這可以說是我寫作的一大特點。我不愛陰謀詭計,不愛曲曲折折,生活本來就給了我們太多的無奈和不如意,閱讀卻是放鬆和休閒的一種方式,我們何必給這放鬆的空間也戴上無奈的枷鎖?何必連休閒都充滿了詭詐和曲折?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愛的時候傾注全部身心,失去後才不會感到遺憾。人這一輩子不都是在追尋這種灑脫和悠遊嗎?既然現實讓我們無法做到,那麼我用文字讓筆下的人物活出大家都想要的生活──幸福、安逸、快樂、單純。

這本書寫完之後就被花雨出版社看上,並很快出了簡體版成書。那是我這輩子永遠忘不掉的事,那麼驕傲,那麼快樂,為此,我萬分感謝花雨能給我這個機會。

時隔三年的今天,花雨再一次給了我和這本書新的機會。當編輯告訴我這本書將要以繁體版形式在臺灣發行的時候,我簡直要樂瘋了。那種喜悅啊,像泡泡一樣脹滿了心扉。希望這本書也能給廣大的臺灣讀者一份快樂和安逸,能給埋頭於繁忙學習的莘莘學子和沈重壓力的上班族淺淺的慰藉,哪怕只是一句話、一段文字能讓您開懷一笑,我都會由衷感到高興。

目次

第二十五章 武比
第二十六章 快樂
第二十七章 逍遙
第二十八章 美德
第二十九章 懷疑
第三 十 章 試探
第三十一章 露餡
第三十二章 真誠
第三十三章 兩難
第三十四章 風起
第三十五章 心碎
第三十六章 身世
第三十七章 玉簪
第三十八章 再見
第三十九章 地府
第四 十 章 冰釋
第四十一章 轉世
第四十二章 重逢
第四十三章 新生
第四十四章 日本
第四十五章 溫泉
第四十六章 結局
番外── 關於「雍正王朝」

書摘/試閱

第二十五章
武比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皇帝又一次巡視塞外了,可這回,四阿哥沒能隨行,原因有二,其一是今年春天,各處都有災情,泰安、肥城、東平、昌邑、即墨、掖縣、高密、膠州鬧饑荒,人餓得都開始吃人了。武定、濱州、商河、陽信、利津、化、州、登州也在鬧,百姓死傷無數,以至於很多人都靠吃屋頂上的草度日。

然後是青浦、沛縣、沂州、樂安、臨朐大旱,五月,靜寧州、衢州也相繼鬧旱災,六月,絳縣旱。

還有水災,大水過後就是疫情。南樂疫,河間大疫,獻縣大疫,人死無數。六月,菏澤又鬧了疫情。而翁源、蒲縣的大雨冰雹,又砸毀了很多禾苗;沂州、興安頻降大雨,淹毀不少的民宅。

接二連三的災情使得皇上此次出巡塞外只帶了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及幾個小阿哥隨行,把一眾年長的阿哥都留在京裡。

德妃和宜妃還有幾個得寵的嬪妃也都照例隨行,這也讓四對愛情鳥沒有勞燕分飛,最開心的就是十四阿哥了,因為皇上把他和嬌蘭的婚事定下來了。比起十三阿哥,德妃顯然更偏愛自己的親生兒子,怕一下子都說了康熙不答應,就先把十四的婚事提出來,果然,皇上一口就答應了。

為了這事,十三阿哥鬱悶了好一陣子。明明自己是哥哥,卻被十四搶了先,要是額娘還活著就好了……

白玉見他總是悶悶不樂的,知道他心裡不自在,就開導他。「胤祥,你知道嗎?人家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讓他們都跨進墳墓裡長眠去吧,我們可以繼續逍遙自在地享受婚前的幸福時光。」

一番話說得十三阿哥馬上就精神來了。「對,妳說的沒錯。」可是,他隨即又皺著眉嘟囔道:「如果不大婚,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擁有妳了。」

白玉樂呵呵地鑽進他的懷裡笑道:「現在不就擁有我了嗎?呵呵,胤祥,你怎麼和個小孩子似的?我的心都是你的了,還怕我的人跑了不成?」

「那不一定。萬一妳被皇阿瑪指給別人怎麼辦?」一想到這可能,胤祥就不自覺地用力把她往自己的胸膛上壓,恨不得把她揉進去才好。

「呵,那你也不用擔心。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就天天和你在一起,送他一頂綠帽子戴,哈哈哈。」

說得十三阿哥立刻傻眼,結結巴巴地說道:「玉、玉玉……妳開玩笑的吧?」

白玉推開他,嗔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嫌我不守婦道啊?哼。」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見她不悅,十三阿哥忙著解釋。「妳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妳讓給別人的。我也不會讓妳嫁給別人後再來找我,我會在妳成親的時候就把妳搶回來的。」

他認真的表情和有些孩子氣的話卻讓白玉感動得哽咽。「胤祥──我好愛好愛你喔,胤祥……」尾音消失在兩人彼此交纏的唇舌之間。

十四阿哥的大婚在七月舉行,因為要給他辦婚禮,康熙的行程都縮短了。

大婚當天,一切比照九阿哥婚禮的排場,顯然十四阿哥還是很受康熙寵愛,只是這回冰珊姊妹卻不能像以前那樣送親了,因為只有白玉一人還有女官的身分,其他兩人都嫁做人婦了,總不能讓四阿哥的側福晉和九阿哥的嫡福晉一左一右地騎在馬上送行吧?只好讓三人共乘馬車。

白玉賊兮兮地問道:「咱們給他倆準備些什麼好東西啊?」

冰珊白了她一眼。「妳可還沒結婚哪。」

青萍也好笑地說:「妳就不怕她報復妳?」

白玉笑道:「就是不整她,妳們也不會放過我。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索性就玩個痛快。哈哈。」

冰珊和青萍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這妮子玩瘋了,都不顧死活了。

轎子裡,一身蟒袍的嬌蘭喜孜孜地回想著她和十四的點點滴滴。胤禵是個脾氣不好的壞小孩,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喜歡他,不是因為自己現在的這個身分注定是他的福晉,也不是因為他的長相和身分地位,而是他對自己的包容和發自內心的愛戀……

轎子一顫,打斷了嬌蘭的思緒。到了,終於到了胤禵的府第了。

被人扶出了轎,嬌蘭便感覺到胤禵的氣息,熱烈而溫柔,溫馨而幸福,她的胤禵啊,從此之後,自己也有真正的家了。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胤禵就出去了,只留下冰珊她們和兩個丫頭。冰珊擺擺手把丫頭支了出去,白玉就樂呵呵地問道:「小辣椒,妳想讓我們怎麼玩呢?呵呵。」

「妳個死人骨頭!小心妳和老十三結婚的時候,我玩死妳們!」她咬牙切齒地罵了白玉一句。

「呵呵,隨便。結婚嘛,有人鬧才好玩,要不多沒勁?」白玉坐在凳子上,隨手拿了個蘋果就啃了。「我說,十四不是最怕吃蘋果嗎?怎麼這裡還擺著啊?」

「那是專門為妳這個饞貓預備的。」青萍巴了她一掌調侃道,自己也忍不住拿了一個吃了起來,看得冰珊又好氣又好笑──她不也成饞貓了嗎?

「呿,就會說我,妳不也饞了嗎?死狐狸。」白玉朝她做了鬼臉,又看向嬌蘭說道:「老是親吻就沒意思了,乾脆讓我們留下看你們洞房……嗚嗚!」剩下的話被冰珊和青萍兩人一起捂回去了。

「死人骨頭!妳當是A片啊?小心讓十四把妳這身骨頭拆散了!」青萍狠狠地戳著白玉的腦門罵道。

冰珊也瞪著她。「妳要是敢看,我就服了妳了。哼。」

那邊,嬌蘭氣急敗壞地說:「死人骨頭,一會兒我就告訴妳的十三去,讓他好好地管管妳,再不成就讓他早點和妳洞房,省得妳變態!」居然異想天開地想觀摩!

白玉把雙手拍到一邊說道:「我是瞎說的,求我看我都不看。妳們還能比A片更精彩嗎?呿。」結果,就被冰珊和青萍一個捂嘴,一個掌刑地給巴了一頓。

嬌蘭解氣地笑道:「活該。」

白玉掙脫開了,跳到門口說道:「就會欺負我──我不管,反正要是不玩玩他們,我就不甘休,接招吧妳小辣椒!」說完她就拉開門跑了。

冰珊和青萍無奈地一笑。看來,嬌蘭是躲不過去了,那她們也別裝矜持了,玩就玩吧。

十四阿哥意氣風發地在前廳大喝特喝,酒到杯乾,心裡開心得跟什麼似的。小辣椒終於是自己的了……哈哈。他兩道劍眉挑得高高的,嘴都快咧到耳朵後頭去了。

喝夠了,就該鬧洞房了,一干阿哥照舊跟在後頭來到了洞房──

白玉在門裡笑問道:「你是誰?」

眾人一聽就樂了,四阿哥那回就是這樣,看來,十四阿哥也得破費啊,胤禵微笑道:「我是妳十四爺。」

「十四爺?不知道耶。要不,你說說你的名字吧,看看屋裡有人認識你不。」白玉一臉天真地說道,氣得十四阿哥額上的青筋直跳。死丫頭,等妳和十三大婚的時候,爺要是不折騰妳們才怪!

他抬起腳剛要踹,門卻開了,年冰珊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他,問道:「十四弟這是要硬闖了?」

幾個阿哥全都傻眼了,只見青萍在她右邊笑咪咪地端著茶杯,白玉則狗腿地給她捏胳膊。

這是什麼狀況?

十四阿哥也有些詫異,看這架勢分明就是找碴嘛,他眉頭一皺。「妳們到底要怎樣?」

「很簡單。」青萍微笑道。「還記得我們曾經說過的,要想娶我們,你們就要過珊珊這一關。」

「啊?!」門外的人都驚呼起來。還有這麼回事嗎?

十四阿哥怒問道:「為什麼九哥就不用?」眾人看向九阿哥,九阿哥得意地一笑。

冰珊淡淡地說:「那是因為青萍治得住他。」

「喔──」全體譁然,再次看向九阿哥,此時他滿臉黑線。妳個死狐狸,還有幾個混帳妖精……

「那四哥呢?」把他也拉下水。

四阿哥面色一變。可別說妳也治得住我……

看了胤禛一眼,冰珊輕輕一笑。「我相信他。」就看四阿哥馬上春風滿面,看著眾人豔羨的目光──嘿嘿,還是我的冰兒好,也幸好我娶的是她。

十四阿哥卻全不理會。「為什麼現在才想起來?要是我不打呢?」

「那就別進來。」冰珊冷冷地回他一句。

看見十四的臉色一變,青萍就笑了笑問道:「莫非,十四阿哥怕了?那……」

「誰說爺怕了?!咱們這就去!」

說完就轉身要走,卻又被青萍叫住。「十四弟,咱們就在這兒打,贏了,你就進洞房,輸了嘛──」

「好,在這兒就在這兒。」十四阿哥已經是火燒眼了,恨不得立刻就把這三人扔到樓下去。

太子等人早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上來了,四阿哥見冰珊大馬金刀地坐在門口跟十四叫陣,一時也不明白她們要幹麼,才要開口,就見冰珊掃了他一眼──放心,我有分寸。

四阿哥怔了下,摸了摸鼻子拉住十三阿哥站到人群後頭一個視野好的地方,看熱鬧去了。

白玉笑嘻嘻地問道:「請問,十四爺是要文比還是武比?」

「何為文比?又何為武比?」十四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白玉還是笑咪咪地說道:「武比不用說了,你就和珊珊打上百來個回合,以分勝負。文比嘛……」她停了一下。「就是和我們比喝酒。要是我們輸了,馬上就讓開,要是妳輸了……」還用說嗎?都灌趴了,還洞個屁房啊?

十四阿哥沈吟了下,朗聲說道:「我要武比。」早就想和冰珊過過招了,奈何她就是不肯出全力。這回好了,可以過癮了。

「好。」冰珊笑了一下,對十四說道:「你有火銃嗎?」

「火銃?」所有人都呆了。她會用火銃?!四阿哥的眉頭一皺。冰兒還會什麼?

十四阿哥遲疑了下,叫人把火銃拿來。「妳會嗎?」

回他一個千嬌百媚的笑靨,冰珊接過槍掂了掂,指著遠處十米外的一棵大樹,對十三阿哥說道:「十三爺,麻煩你在高處掛上一枚銅錢。」

「好。」十三幾個縱身就竄到了對面的樹上,掏出了銅錢用細線拴好了掛上,又輕巧地落在地上,笑呵呵地回來了。

冰珊淺笑道:「今天是你和嬌蘭大喜的日子,刀劍無眼,不如我們就比這個吧。」說完,抬手就是一槍。

「嘭」的一聲,接著就是「叮」的一響,銅錢應聲而落。

靜默之後就是滿堂喝采,十四阿哥欽佩地看著她說道:「好槍法,我認輸。」現在可是晚上,她居然能看見十米以外樹上的銅錢,可真不簡單。不過,好像自己的洞房要泡湯了……

誰知,青萍卻笑道:「好漢子。你過關了。」

「啊?」眾人都詫異了。不是說輸了就不能進洞房的嗎?怎麼變了?

白玉調皮地一笑。「十四爺能認輸就說明他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嬌蘭要的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所以,你過關了。不過,日後你要是敢欺負嬌蘭,下場一定會很慘,呵呵。」

十四阿哥傲然地一笑道:「十三哥都不會給妳們機會,我就更不會給了。」

十三阿哥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暗罵,死小子,你好樣的你!

十四阿哥在眾人的簇擁之下進了洞房,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說道:「明兒有空一定好好領教一下四嫂的功夫,哈哈。」

冰珊淡然地笑,轉頭問白玉:「滿意了嗎?」

白玉點點頭說:「還行,這小子平時跩得二五八萬的,殺殺他的銳氣也好。」

出了十四阿哥的府門,太子就先走了,接著,阿哥們也紛紛告辭而去。冰珊和青萍兩人還在說話,就見白玉氣喘吁吁地從裡面跑出來。

「咦,妳怎麼也出來了?」十三阿哥看著他的玉玉手裡還拿著包袱,不禁奇怪地問道。

「那個……我不敢待在那兒。珊珊,青萍,妳們倆誰能收留我一晚?」白玉可憐兮兮地問道。

冰珊疑惑地皺了皺眉頭,看向同樣一頭霧水的青萍,青萍開口問道:「妳又幹什麼了?」早知道她不會那麼老實的,就是不知道她又惹了什麼禍。

「那個、那個……」白玉心虛地瞟了眾人一眼,訥訥地說:「我不小心把狐狸給我的癢粉灑在他們的床上了。」

「啊?!」所有人大吃一驚。那個狐狸精牌的特製癢粉……

「妳灑了多少?」青萍覺得自己的聲音空洞得可怕。

「不太多……」白玉的聲音小得連身邊的十三都沒聽清楚。

「到底是多少?!」青萍現在是酷斯拉附身了。

「啊──半瓶,我就灑了半瓶。」白玉嚇了一跳,飛快地說了出來。

半瓶……我的天,記得上次青萍只往太子的袖子裡彈了一點,就聽說太子晚上洗澡足足換了三大缸水。

不知道明天十四阿哥的府裡會不會缺水?這個害人精!

四阿哥和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還有十三阿哥互相看了一眼,就聽老十說:「我府裡還有事,我先走了。四哥、八哥、九哥、十三弟,明兒見啊。」說完就像有老虎追著似地一溜煙就沒影了。

八阿哥也咳了一聲,看了看十四阿哥的府門說道:「四哥,我也先告辭了。九弟、十三弟,你們自便吧。」說完也迅速消失了。

九阿哥看了看自己的福晉,還沒說話,就見青萍拉著他的手一邊往馬車走,一邊說道:「各位失陪了,再見啊。」然後就和她家禟禟鑽進馬車,對車夫吩咐道:「我數到十要是還能看見你十四爺家的院牆,我就把你這半年的薪水都扣了──」 還沒說完,就見他們的馬車風一般地飛快跑起來了,那時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剩下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玉可憐兮兮地說:「你們誰能幫幫我啊?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十三阿哥嚥了嚥唾沫,豪氣干雲地說道:「要不,妳今天和我回去吧。」雖然後果難料,可也不能看著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弟弟和弟妹給宰了吧?

「不行。」冰珊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們還未成婚,玉玉住在你那兒對她清譽有損,還是和我們回去吧。」

四阿哥打從冰珊一開口,就開始冷冷瞪著白玉,心想,妳個死人骨頭,惹了禍躲到我家,想害爺今天晚上又沒地兒睡啊?

白玉點點頭說:「我也覺得去妳家比較好。萬一他們半夜殺過來,妳也能幫我抵擋一陣。就這麼決定了,珊珊,今天晚上我和妳睡。」

四阿哥沈著臉琢磨,是不是該在半路就把這個妖精隨便丟在哪條臭水溝裡,讓她自生自滅好了,惹了這麼大的禍,還霸占他的老婆,簡直就是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見他的冰兒已經把那個小妖精拖進車裡了,他回頭冷冷瞪了十三一眼──以後,好好管管你的妖精。

十三阿哥冷汗涔涔地拱了拱手。多謝四哥。

「哼。」四阿哥甩了一下袖子,上馬走了。

十三阿哥愣了一會兒,直到下人問他才猛然驚醒,都跑了,爺難道還要留下來嗎?他打了個冷顫,也趕快上馬跑了。

再說洞房裡,兩個有情人正情意綿綿地坐在炕上深情凝望。

十四阿哥看著一身紅色紗裙的嬌妻,樂得快暈了。大紅的窗花、大紅的毯、大紅的床帳,還有面前這個紅得讓人心醉的美人……
「蘭兒。」 摟過他的福晉,胤禵溫柔地印上了一吻。 「蘭兒,我的寶貝……」 將自己的福晉壓倒在床上,他的手也漸漸撫上了她的身子。

「唔」的一聲,嬌蘭睜開眼睛,含笑看著她的夫君。「禵,愛我好嗎?」

胤禵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沸騰了,他扯下帳子,邪魅地笑道:「好,讓我來愛妳……」

外屋的燭花「啪」的一聲爆開了,帳子裡,一對相擁相纏的人兒再也分不開了。

「禵,我身上好癢。」嬌蘭在胤禵密集的親吻和火熱的愛撫中努力地發言。

「嗯?哪裡?壞丫頭,和我搗亂是吧?」胤禵才不管她在說什麼呢,他現在是新郎官上任三把火──慾火、慾火、慾火。

把美人和自己調了個位置,胤禵笑著道:「壞丫頭,罰妳好好侍候、侍候妳十四爺。」

嬌蘭卻乘機推開他,不悅地說道:「我真的覺得好癢,我要去洗澡。你家的被子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說著也不管他就赤著身子下床,飛快地鑽到了屏風後頭。

「死丫頭!妳給爺滾回來!」某個慾求不滿的傢伙在床上大叫,可惜,他的福晉現在對澡盆的興趣比對他的要大得多。
十四阿哥嘟嘟囔囔地躺在床上乾瞪眼。死丫頭、壞丫頭!撩上火來她卻跑了,氣死爺了,待會兒回來有妳受的!

嗯……怎麼我也覺得有些癢呢?坐起身,十四左右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啊,自己的衣服都脫完了,怎麼還覺得癢癢呢?可是今天一早才洗的澡啊,這是怎麼回事?

壞了,越來越癢了──十四阿哥再也坐不住了,跳下床和他的福晉搶澡盆去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兩人回到床邊,胤禵笑道:「真是掃興。蘭兒,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把剛才沒做完的繼續做完啊?」

嬌蘭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任他把自己抱上了床。「禵……」

「唔……蘭兒……」十四的眼睛裡重新點燃了慾望之火。

「禵……」

「嗯?」胤禵幾乎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可就在他剛剛要做什麼的時候,就聽見他的福晉說:「禵,我還是覺得癢。」

胤禵快發狂了,氣呼呼地說道:「就是癢也不許妳再動了。」可惡,這是洞房耶!

「不行。」嬌蘭一把推開他跳下床,又跑到屏風後頭去了。

十四阿哥氣得直砸床,使勁倒在床上。死丫頭,再不出來,爺就宰了妳!。

咦?我怎麼也──又覺得癢了呢?他坐起來,撓了幾下──越來越癢了。他迅速跳下床,再一次和福晉搶澡盆去了。

就這樣折騰了好幾次,兩人都筋疲力盡了。

嬌蘭有氣無力地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四搖搖頭,喘著氣琢磨著,為什麼會癢呢?還癢得這麼突然……想想,似乎是只要往床上一躺就會癢……難道……

「蘭兒,誰還坐過我們的床?」

「沒有了,只有我坐來這。」嬌蘭皺著眉回答道。

「那有誰挨著過了?尤其是那幾個妖精。」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了最後兩字。

「嗯……」嬌蘭仔細想了想。「好像就玉玉過來給我整了回衣裳。」

「就是她!」十四阿哥站起身,穿好衣裳,大聲喊道:「來人,給我把兆佳‧白玉叫來!」死人骨頭,我要是不剝了妳的皮──喔,不,要不拆了妳的骨頭,我就不是妳十四爺!

「怎麼了?」嬌蘭還是一頭霧水。

「妳知道為什麼我們一直覺得癢嗎?就是那把骨頭在床上灑了癢粉!」十四快氣炸了,偏偏這時下人來回說,白玉姑娘和四爺一起走了。

十四阿哥只覺得自己氣得快要冒煙了。嬌蘭也明白過來了。「死人骨頭!妳給我等著!」

待換完了床帳,二人又洗了個澡,天也亮了,可憐的十四阿哥連洞房都沒洞成,就和福晉累得在澡盆裡睡著了。

據說,十四爺第二天就和嫡福晉咬牙切齒地殺上了四爺府。

據說,四爺的側福晉和十四爺打了一架。

據說,有個叫白玉的女官被十四福晉揍了一頓,以至於第二天都不敢回宮。

據說,十三爺也和十四爺打了一架,具體情況不明。

據說,第三天,四阿哥的側福晉年氏住的闌珊院又重新修了一遍。

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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