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這把爺爺留下的鐮刀比數字人力銀行還厲害!
摸一下他的腦海裡就被自動輸入工作地點,稀里糊塗地跟Boss柳部長簽下「賣身契」──歡迎加入冥使事務所柳分部,你的生前、死後都是這裡的,沒得選擇。……靠,這種莫名其妙的強制契約是哪招!
只是面對成天帶著狐狸笑臉的柳部長、動不動拿槍抵他腦袋的同事,小命被捏在人家手裡的皇甫洛雲沒法擺爛不幹,狀況外的他還得學會從事「冥使」的業務:活人生怨,死靈因怨而亂,身為冥使就是要除怨,讓死靈得以毫無掛念地進入地府。雖然不知他為何會被挑選成事務所的一分子,但他會成為冥使,或許絕非巧合而已……
作者簡介
DARK櫻薰
萬年不變的櫻花餅乾,統稱櫻餅或是餅乾。
目標是把很多的坑填完!就算自己已經算是無肝人士(笑)
(餅乾只會碎掉!不會有肝!)
雖然餅乾都市傳說是咬一口就可以提昇的工作威能,但這都是虛構的唷,千萬不要當真!本餅乾不好吃的唷!
畫者簡介
LASI
LASI,狗派但養了一隻兔子。
最近兔子似乎覺得主人的頭髮很好吃(?)
目次
楔子 怨氣生成
第一章 遺物與地府機構
第二章 收怨戒珠
第三章 六瓣花印記
第四章 新人初任務
第五章 進入調查
第六章 爺爺的記憶
第七章 屋靈空間
終章 失蹤之人與決心
後記
書摘/試閱
楔子 怨氣生成
她茫然地走在漆黑的街道上,由於是深夜時刻,路上只有零星的車輛或是機車從她的身旁呼嘯而過。
不知為何,她的腦海是一片空蕩,手拎著包包,踩著緩慢的腳步走到大排水溝的橋梁旁邊。
耳邊傳來陣陣潺潺流水的聲音,她鬆開手,將包包扔至旁邊,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往橋梁的方向靠近,空白的腦袋驀地傳來幾句屬於「自己」的聲音。
──跳下去。
──反正他已經不要妳了,那就跳下去吧!
聲音像是給予了女子力量,她抬起無神的眼,手放在橋墩上,身子毫無懸念地向前傾──
猛地,一道強勁的力量將女子拖回地面,頓時女子「清醒」了過來。
「噫──」
女子看著前方的大排水溝,腦袋回憶著方才的經過,唇中溢出惶恐的叫聲,她半坐在地上挪移自己的身體,遠離那條自己剛剛正要試圖跳下的排水溝。
她在做什麼!
女子冷汗涔涔,想不透自己為什麼這麼想不開。
對於那拋棄自己的薄情男友光是復仇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想要自殺!
饒是如此,女子還是沒有忘記試圖阻止自己跳下排水溝的手,她回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青年。
青年的雙手置入大衣的口袋裡,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眸中透出不耐煩的神情。
「謝、謝謝……」
女子臉色蒼白地對青年道謝。
只是青年眸中的神色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然後,女子看到青年的手從大衣伸出,拿出一把黑色的槍。
「噫──唔唔──」
女子張起唇,放聲慘叫,但下一秒聲音卻戛然停止,完全無法出聲。她錯愕地摸著自己的脖子,恐懼的淚水已經爬滿了自己的臉。
「妳以為我會放著妳這樣去死?」青年舉著槍半瞇著眼,吐出冷淡的話語,「真讓怨氣做掉妳,我才真的是蠢人。」
女子不斷地搖頭,她聽不懂青年話中的意思。
「畢竟充滿怨氣的魂,會自動吸引其他類型的死魂,妳死後,才真正讓他們的力量得以壯大。」
青年的眼裡沒有那名女子,在他的眼裡只有盤附在女子身後黏膩的黑色怨氣以及被女子吸引而來的死魂。
對那些怨魂而言,女子已經是同伴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青年挪移食指,用力扣下扳機!
槍沒有發出「砰」的響聲,女子卻連叫都無法叫出,雙眼視線霎時黑掉,什麼都看不清楚,意識陷入黑暗之中,「啪」地一聲身體一軟倒在地面之上。
青年默默地將槍收起,冷淡地看著昏迷的女子。
「咚!」
身後傳來物品掉落的聲音,青年應聲轉頭,看到自己身後站著一名傻愣在原地之人。
青年看到露出錯愕神色像是路過的少年,持槍的手挪移,指向少年──
第一章 遺物與地府機構
「您覺得呢?皇甫小弟?」
皇甫洛雲呆愣地看著長相俊俏,有著一頭及肩的長直髮的黑衣青年,眨了眨雙眸,發出疑惑的嗓音。
「嗄?」
什麼他覺得?他可以說他聽不懂嗎?
不不不,他一定要聽不懂,直覺告訴他,若是他回答了青年,下場一定很難看。
面對皇甫洛雲那張痴呆神情,青年發出低笑聲,指著他手中的紙,重複解釋道:「我是問,你覺得來我這裡工作,應該沒有問題?」
「唔……」
皇甫洛雲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角,低眉瞥視著不知何時,就被他拿著的契約書。
『見習契約書:
恭喜你,皇甫洛雲先生,您被挑選為本事務所的見習生,這是一個強制性的契約,您無法拒絕或當場撕毀此契約書,只能直接簽名蓋章,馬上履行您未來的契約工作,本事務所非常感謝您的合作!』
從這與賣身契無異的契約書和青年的話語判斷,皇甫洛雲越來越相信,他絕對是被詐騙集團騙來的!
「呃,我可以拒絕嗎?畢竟這真的很有問題……」
皇甫洛雲苦惱地揉了揉額際,他會這樣懷疑,原因沒有其他,只因為他還沒有正式找打工工作、也沒有在路上隨便亂簽問卷,綜合以上幾點,再用一點不科學的說法,原因一定出自於在家中的那把古董鐮刀。
啊啊,最近煩心的事夠多了,沒必要再添這一樁吧?
「別把一切怪罪在那個東西上。」
青年像是可以聽到皇甫洛雲的心聲似的,輕哼聲,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一切都是註定的,你的生前、死後都是這裡的,你沒得選擇。」
皇甫洛雲喉頭霎時哽住,這意思是他手上的契約不只是什麼生前契約,連死後都包含在一起?
「我……」
「別『我』了,那就這樣決定了吧?」青年不給他回嘴的機會,抬起手,彈了個響指。「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員工,你沒得選擇。」
這句話像是帶著奇特的魔力,皇甫洛雲先是一愣,然後不自覺地拿起辦公桌上的筆,簽下這張「賣身契」。
當他像是被迷惑似地簽完合約後,腦袋回復清明,發現自己做了不可挽回之事,立刻甩掉手中的筆,想要抬手抓回契約書,將它撕爛,但黑衣青年的速度比皇甫洛雲快上一步,他抽走皇甫洛雲手中的賣身契,立刻收起。
「謝謝合作。」黑衣青年笑著對他說道:「那麼,本人在此誠摯的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行列。」
※※※
炎炎夏日,燥熱的天氣讓人無法恭維。
七月的天氣就跟烤爐一樣,又悶又熱,只會讓人有懶懶地躺在家裡,猛吹著冷氣的衝動。
「啊啊,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皇甫洛雲愣愣地躺在沙發上,炎熱的天氣只讓他的腦袋跟漿糊一樣,糊在一塊,根本就沒有思考空間。
他懶懶地抬起手,看著刻印在手背上,大約有五元銅板大小,如花瓣一般的黑與白交錯的六瓣花印記。
──這是契約,不要忘了。
那位身穿黑衣的青年所長──柳逢時笑著遣他離開時,還刻意指向他的手,咬字清晰地對他說著。
原本皇甫洛雲還不明白柳逢時的意思,他被那位青年所長趕出事務所,回到家沉沉睡去,醒來就發現,他的手背上多出了這樣的怪異花紋。
想起自己看到的當下,以為自己在那裡印到怪印記,他便沾水想將印記洗掉。只是不管他怎麼摳,印記都弄不掉。
拜託家裡的人想辦法處理,卻被家中無良父母一搭一唱地調侃他,皇甫洛雲真的很想要大罵父母沒良心。
「小雲,我和爸爸要出門一趟,你要在家裡好好顧家唷!」
「好!我知道!」突然,玄關傳來母親拉高的嗓音,皇甫洛雲聞言,也大聲回應。
接著外頭便傳來關門的碰撞聲響。
「……爺爺的頭七是什麼時候?」
皇甫洛雲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唇中溢出來不及過問的問句。
然後,皇甫洛雲瞇起眼,發出喟嘆的唇音:「啊啊,早知道前天就不要去地下室了。」
前幾日,爺爺過世了。
面對突然辭世的老人,父親便去處理爺爺的身後事,卻意外發現親戚們想要把爺爺的寶貝古董賤賣,父親不想讓他們得逞,就把那些古董「收留」到家裡去。
也因為這層原因,他也不會一時興起好奇去了地下室查看收到家裡的古董樣貌,自己也不會遭逢那件怪事。
如夢似幻,當初是為了什麼鬼迷心竅而進入地下室?
皇甫洛雲忘了,他只知道前天自己走進了地下室,去看看爺爺遺留下來的珍稀古董。
地下室滿滿的古董瓷器,還有看不出年代的物品。其中在地下室最內側的房間,有一個放著各種具有年代性的鐵器。
那些並不是贗品,都是真貨,父親為了區分瓷器與鐵器,都將那些鐵器放入小黑房裡,以防進入的人誤觸傷到。
小黑房就是地下室的最深處房間,在那裡,有一個單獨放置的大型箱子。
箱子很長很大,上面寫滿了看不懂的字,箱子的八個角落貼著破舊的黃色符紙。對於這刻意獨立擺放的物品,也不讓人查看內部狀況,見著的人說不好奇也是騙人的。
所以他動了,他的雙腳像是被莫名的線牽引,不自覺地動了起來。他緩緩地抬起手,撕掉了貼在邊邊角角的符紙,手使勁──將木箱的上層推開。
箱子裡,還有一個箱子,不,正確來說,那比較像是長型盒子的褐色雕花木盒,他粗略概算長度,盒子長度大約有兩百公分。
對於這個箱中盒,皇甫洛雲的腦袋是空白的,動的,只有他的身體。
手摸著盒子,那像是怕碰到什麼易碎物品似的,動作十分的小心。他輕輕地撫著盒子上的花紋,一條、一紋仔仔細細地摸著,那是想要用手把那紋路刻在心一樣的用心。
摸完了盒上紋路,他的手向下伸摸到鐵釦,手指微動,將扣住盒子的鐵釦扳開。
「啪」地一聲,鐵釦翹了起來,他將盒子打開,盒內物品是一把鐮刀,鐮刀的刀柄與盒子一樣的長,刀刃部分是和刀柄摺疊起來,一起置入盒中。
鐮刀。
這是古董嗎?鐮刀的刃面是透著雪白色的光芒,可以將他的樣貌完全映照在刀刃上。
好漂亮。
皇甫洛雲心中讚嘆著,這一把雪白色的鐮刀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下意識地,他伸出手指碰觸著刀刃,摸到快接近刀柄的部分,原本手指上平滑的觸感像是突然摸到憑空而出的字體,他不用看,腦海自動浮出字樣,那是一個篆體字──「霜」。
「『霜』。」
不自覺地,唇張起,吐出了絕不可能出現,卻是屬於刀身上的名字。
瞬間,手傳來刺痛感,方才手似乎不小心施了點力,碰觸刃部的食指中央劃出了一個口,紅色的液體從傷口溢出。
「好痛!」
皇甫洛雲吃痛叫出,忍住想要甩手的衝動,抬起沒傷的另一隻手將血抹去。
但他還是晚了一步,部分滴出的紅色血液落入箱子之中,雪白色的鐮刀刀身霎時染上了一絲血紅。
他緊張地左右張望,想要找塊布將刀身上的血跡擦掉,他一邊吸吮著手指上的血,口腔浸滿淡淡的鐵鏽味。
皇甫洛雲找了老半天,終於找著了一塊骯髒的抹布,他單手拎著抹布,正要拭去刀上的鮮紅痕跡時,他愣住了。
雪白色鐮刀上所遺留下的血跡,彷彿被鐮刀吸盡似的消失殆盡,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蹤跡。
霎時,腦海裡自動浮出一段影像。
那是一塊荒地,荒地之上有一棟廢棄的白色洋房,外圍的鐵色拱形門透出鏽蝕色彩,雜草叢生,看似已經廢棄許久。
視線向內延伸,順著那通往二樓的灰白色階梯,往二樓最內側移動,大門自動地咿呀打開,意外地,裡面十分整齊乾淨,與外頭屋子樣貌有著極大的反差感。
更讓皇甫洛雲訝異的,莫過於是這樣看似荒屋的所在,居然還有人待在裡面!
那是一名長相俊俏的青年,他就坐在內側的辦公桌旁,雙手手肘抵在桌面上,他抬起眼,黑色的雙眸透出幽暗的色彩,清楚明確地與他的眼睛對上。
青年的唇一張一闔,明明聽不到聲音、他也不懂什麼唇語,那段無聲話語卻清晰的灌入腦袋之中。
──歡迎吶,新人。
語落,影像如電視關閉一樣,啪地消失。
腦袋停頓了很久,皇甫洛雲久久無法回神,他怔怔地望著雪白色的鐮刀,左手扶著自己的腦袋,訥訥地消化方才莫名出現的資訊。
「什麼跟什麼?」
皇甫洛雲忍不住吐出問句,感覺自己踏入了什麼要不得的領域,甫一回神,趕緊慌忙地將雕花盒子關上,並將小房間的一切復原,假裝自己從未進入這塊「禁地」,若無其事地離開地下室。
但到了次日,也就是昨天,他就收到了未署名的空白信件。
信封外只有寫上自己的名字,沒有郵戳、也沒有收件人和寄件人地址。摸摸信封,裡面也沒有任何的東西,這封信彷彿是被人惡作劇似的,蓄意投遞在信箱內。
手指捏著信封,他可以在當下立即將這信封扔掉,但皇甫洛雲遲遲沒有動作,彷彿被這封信下了無形暗示,默默地收回信封。
到了晚上,家人從老家回來,回房熟睡了。皇甫洛雲便偷偷地離開家裡,前往那不知道地點、連那裡有什麼東西等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所在地。
當他來到那荒地上的廢棄洋房的外面,順著那時記憶的影像,走著那灰白色的階梯,來到屬於最內側的房間。
裡面,的的確確有「那個人」。
內中的黑髮青年噙著一抹笑,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前來似地,雙手枕在下巴下,微偏著頭,輕輕地說出他那早已知悉的話語。
「歡迎吶,新人。」青年笑著說道:「我叫柳逢時,請多多指教。」
接著,迎來的是無法離開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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