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我能為妳做的最好的事,就是好好活下去!
比《姊姊的守護者》更揪心
給正處在靑春風暴,心中吶喊「不公平」、「為什麼是我」的你!
一則九命貓的傳說,一個多次和死神擦身而過的少女,
一段姐妹深沉的感情。只有痛過,才知道什麼是愛。
諮商心理師 蘇絢慧 專文推薦
Peter Fu 醫師作家∕水瓶面面 親職作家∕佑佑皮皮.com 親子部落客∕阿J 人氣少女部落客∕吳佑佑 心智科醫師
溫心推薦
小丹的雙胞胎妹妹吉娜罹患血癌,被迫休學在家。醫院、化療、放療、吃不完的各種藥……十六歲的花樣年華蒙上陰影,深深的擔憂與不安全感籠罩全家。
看著妹妹飽受折騰,小丹心如刀割,卻連「骨髓捐贈」的資格都不符合,讓她懊惱又自責。
嬰兒時期的小丹曾和媽媽有過一次「驚魂記」:媽媽帶小丹去採買,才剛離開雜貨店,抱著小丹坐上車,一輛小貨車就迎面急駛而來,撞爛他們的車。
媽媽不時向親朋好友提起這段往事,末了總是打趣道:「小丹和我一樣有九條命來著!」
有一次她聽到叔叔說:「貓每損失一條命,那條命會被另一隻貓接收。」當一條命變短,其他的命會變長。
她開始希望這個傳說是真的,也寧願相信自己真的有九條命,因為她想把多出來的命分給妹妹……
加拿大作家莎拉.威利以赤裸誠實和出奇幽默的筆觸,道出在人生最黑暗的時刻,姊妹所代表的意義。全書以小丹的視角敘述,她的口吻活潑、犀利且真實,讀者彷彿進入她的內心,看見一個充滿個性的女孩如何面對妹妹罹癌,陪著她一同走過生命的傷痛與迷惘。
作者簡介
莎拉.威利 (Sarah Wylie)
打從有記憶開始,她就一直在寫作。這是她的第一本小說。2011年五月,畢業於加拿大萊斯布里奇大學 (University of Lethbridge),取得神經科學學位。目前定居於加拿大。歡迎造訪她的網站:sarahwyliebooks.tumblr.com
譯者
郭寶蓮
台大社會學碩士,輔大翻譯研究所肄。專職譯者。譯作包括《夜之屋》系列、《觸覺失憶》、《小星星》、《一級玩家》、《我是海明威的巴黎妻子》、《家規》、《血色童話》等。
名人/編輯推薦
各界好評
一部扣人心弦的成長史……
──科克斯書評 (Kirkus)
真實動人。
──青少年支持之聲 (VOYA)
《九命少女》讀來讓人心痛,但不讀心更痛,所以你只好讓小丹──粗魯的惡霸,風趣又讓人害怕,可愛但缺點多多──帶你進入一個家庭努力熬過艱困期的每一天。
──美國作家 威廉.默瑞思獎得主 Nina LaCour
主角小丹是個犀利人物,而這是一本讓人感動,人氣暢銷指日可待的初試啼聲之作。莎拉.威利細膩縝密地處理了一個家庭有可能失去摯愛的際遇,讀來引人共鳴。你一定不想錯過這樣一本小說。
──加拿大作家 Courtney Summers
既令人心碎,又充滿歡笑……真實得讓人無法忘懷。
──美國作家 Julie Cross
我想要把小丹抱到我懷中疼愛。我想要點點頭,說:「真的!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樣反應。」
這本書令你思考,令你哭,令你笑!作者把這些角色寫得太精采了,能確確實實讓你在悲傷中歡笑。到了結尾,它帶給你希望。放下書本後,它會久久盤踞在你的腦海。
──美國作家 Suzanne Palmieri
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愛的書之一,我可以一讀再讀,永遠不膩。小丹是個令人驚奇的人物,我跟著她又笑又哭。還有傑克.潘納,噢我的天啊,呆頭鵝傑克.潘納,我愛你。
──美國青少年作家 Elizabeth Norris
如果你愛哭或非常敏感,勸你別讀這本書。
──英國青少年作家 Chanelle Gray
推薦序
當「不公平」臨到……
人世間,有許多不公平的事。對於成人而言,我們經歷過也體會過現實的殘酷與無奈。在這些經驗中,我們不斷地試著理解與調整,試著接受這些不公平的事或許沒有什麼道理可言,卻是人世間很真實的一部分。
我們雖然慢慢接受「不公平」的真實存在,但不意味著在面對不公平時,情緒的拉扯與糾結會減緩點、平息點。特別是,當那樣的不公平,是眼睜睜看見所愛的人要為某些情況受苦而無法逃避,我們卻一點兒忙也幫不上。
家中有人罹患重病,就是這樣的糾結歷程:為什麼家中的某個人出於先天或後天因素就注定罹患一些重病?或必須承受身心的某些缺損、某些折磨?而家中其他人除了情感上一同背負著沉重、難以喘息的壓力,與難以完全拋開的照顧責任外,在延續生病親人的性命與治癒疾病的難題上,卻無法順利扭轉或有效解決。
於是內疚情緒的背負與沉悶壓力的覆蓋,讓家人們試著要堅持住「應該有」的日常軌道,也想創造一種和一般家庭沒有太多差異的家庭氣氛。可是,活在家庭中的每個個體,包括病人本身,都難以徹底迴避與否認內心的憂鬱與無力、痛苦與沮喪。
《九命少女》的故事正是訴說這樣的辛酸,與無法釋出的嘆息,還有那不可度量的姊妹情深。小丹當然愛著雙胞胎妹妹──吉娜。但吉娜的病情,讓兩人之間的愛,變得難以說出口。讓愛變得複雜的是,彼此之間都有糾結在心頭上的愧疚,覺得給對方生活造成改變與傷害。原本多麼希望可以一起經歷、共享的生活,也因著疾病的存在,而無法再創造共同經驗,使兩人的命運不得不分出兩條路來,走向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生方向。以為是「有伴」的,從此不再為伴。這些情況,讓小丹開始要在自己和妹妹的生命存活問題上,進行抉擇;如果,自己的命可以少一點,那妹妹的命,會不會就能多一點?
青少年的生命歷程,正走在建構「內心世界」的開端,很多心事,再也無法如兒童時那般輕易地表現與說出。這是因為他們正在預備著生命發展過程中的重要任務──獨立分化,預備成為一個獨立成熟的個體,建立具有人我界線的自我。因此,有些內在的獨言,只有他自己知道。但這不意味他只在乎自己,不關注他人,事實上,他人的看法與他人的評論,還有周遭環境的變化,仍是青少年在意與關注的。但他會在發現、聽見與看見的歷程中,感到一種深層的無能為力。畢竟,青少年並不是「真正」的成人,離成熟還有一些距離。但隨著生命的成長,外在事物的要求、變化、責任、壓力接踵而來;青少年個體身心都還未能發展穩定時,現實世界各種生老病死的殘酷問題可能毫無預告就降臨,讓人沉重而無助。
周圍的大人當然不是不關心,但大人的關心常常釋放一種「你應該沒事吧」、「你必須要……」、「你怎麼不能……」等等那些希望青少年OK的訊息。青少年得不到安心的陪伴,又擔心自己真的太差太笨太有問題,因此將內心世界關閉得更緊,以免觸怒這世界,也製造了太多可怕的後果。
「接納」才是接觸任何階段生命的良性開端。能讓關係安全、充滿信任,我們才可能有機會獲得生命的邀請,進入他的內在空間,理解與體會他所經驗的人生。沒有同理的理解與試著體會個體的生命經驗,我們就無法與之對話,也就可能失去機會讓生命來得及明白我們對他的愛、關懷與重視。
這本小說讓我們再次進入我們也曾走過的青澀歲月。現實的殘酷、不公平與失落的遭遇,人人雖不盡相同,但需要的支持、溫暖、理解與陪伴,卻是人人都渴望的。相信在閱讀過後,我們能對生命更加寬容,更懂得接納,也更多心疼,而願意溫柔善待彼此,願意給予青少年更多的關懷與陪伴。
蘇絢慧
馬偕醫院諮商心理師
書摘/試閱
1
從前從前,我媽總是一覺到天亮,我也一樣。我們母女在許多方面很像,連睡眠模式也大同小異,都是那種往床上一躺就能呼呼大睡的人。不管外頭狂風暴雨,或汽車警報器響個不停,都能整夜安眠,睡到太陽溜入屋才醒來。等到張開眼睛,地球依舊繞著軸心旋轉,世界就跟我們遁入夢鄉前沒兩樣。但我媽已有七個月不曾睡得這麼安穩。
現在,她會在半夜兩點左右醒來,彷彿想搶頭香,早一步經歷外在世界的種種。要不,就是她認為地球在我們睡著時微微轉偏了,所以她要起床察看,把它拉回正軌。
而我,半夜醒來時照樣躺著,默不作聲地躲著。
我很確定爸爸知道媽媽幾乎沒睡,但他可沒辦法起床,跟著她一起守夜,畢竟他隔天一早要上班。
我們沒人知道媽媽起床後做些什麼。
大概是跪地祈禱吧──在我的雙胞胎妹妹被診斷出血癌的那一天,我媽開始相信神的存在──要不,就是半夜上網,找各種治療偏方。但我個人認為她應該是在進行某種詭異的巫術,好讓癌細胞從吉娜身上轉移到她身上。這樣一來,會被癌細胞蠶食,憔悴消瘦變醜陋,在我們面前逐漸死去的人將是她,而不是吉娜。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媽仍睡得著的時候,我從不把她說的那件事放在心上,因為她老愛反覆提起那件事,聽得我都煩。尖銳的輪胎煞車聲,飛過半空,玻璃碎得一塌糊塗,鐵殼應聲凹塌。我們被壓在扁扁的車身底下。我和她。
就是我和她。
當時我三個月大,家裡的牛奶還是什麼用完了,媽媽帶我出門採買,要爸爸在家看著吉娜。我們母女才剛離開雜貨店,一輛小貨車就迎面急駛而來,把我們的車子撞得稀巴爛。
我們差點死翹翹。
我一直不曉得哪件事比較值得一提。我們母女倆逃過一劫,或者她挑上我跟她一起出門?
這故事我聽過成千上百次,熟悉到以為這是出於我的記憶而非她的回憶,雖然事發當時,我的年紀分明小到記不得事情。每次她跟別人提起這事,沒有一次把故事結束在我會結束的地方──比方說我們母女倆毫髮無傷、大難不死──而是會從這事扯到其他死裡逃生的經驗,包括那次她的腳卡在鐵軌上,死命掙扎後終於脫困,假使晚個五秒,她就一命嗚呼。還有她認識爸的前兩年,她住的那幢公寓發生火災。喔,這事你聽過嗎?應該所有人都聽過了吧。那場火奪走六條人命,包括左右兩邊的鄰居。而她,就在火災發生前十分鐘,出門上班去。
她還會提到我兩歲時胸腔感染,住院好幾天。那次,我也差點小命不保。
小朋友跌倒磨破膝蓋,別人家的媽媽會說「乖,沒事」,並且拿霜淇淋來收服淚水。但我媽總在我耳邊小聲說:「拜託,丹妮爾,死不了的啦。妳遺傳到我,有九條命欸。」
我想,她不曾對吉娜這麼耳語過。這就是我們姊妹的不同。
我會假裝相信她的話,省得她繼續煩我,可是我知道我媽滿嘴胡言,所以不曾把她的話當一回事,但那是以前。那時她的話就像耳邊風,飄出窗外,飄入樹林,被鳥兒、翅膀灰濁色的蛾,以及我知道確實存在的其他東西給帶走。
直到後來,發生了吉娜的事。
我們就像混凝紙漿做的模型,活在一個太陽是硬紙板製成的世界中。一切如此真實,但也沒什麼是真實。沒有冷、熱或時間這種東西。其實我們都是同一個人,不停死掉,再次誕生,但我們以為每次誕生都是第一次。
一個月前,我們發現吉娜的治療效果不如預期,所以需要骨髓移植。大家認為我可以幫她,因為我有很多骨髓,而且還是她的雙胞胎姊姊。
可是,我們的差異性太大,醫生無法拿我的一小部分去救吉娜。爸媽跟她的骨髓配對也不合。但終究我是她的孿生姊妹。
所以媽媽跟我說過的話總會趁著我入睡時從我的房門底下溜進來,鑽入我的耳朵裡。我把這些話藏在枕頭底下,到了夜深人靜,呼吸時把它們連同空氣一起吸進去。我忘不掉它們,也睡不著覺。
我真的有九條命?
真希望能忘掉這些話。
有一次史帝芬叔叔來訪,我媽又提起她的故事──她和我都有九條命,經常死裡逃生。史帝芬叔叔在大學教書,是我爸的朋友,就是那種毫無理由會讓你叫他們叔叔的人。陰謀論是每次他來訪必聊的主題,可是那次陰謀論聊了一會兒後,他開始談起九條命的各種說法。他說,貓失去一條命時,那條命會被釋放到宇宙中,其他貓會接收那條命。還說,並不是所有的貓天生有九條命,那些沒有九條命的貓會盡可能接收其他貓釋放出來的命。所以,有些貓會多一條命,或者多兩、三條。
當一條命變短,其他的命會變長。
這會兒,我努力讓自己入睡,我媽卻努力保持清醒。
就在太陽安心露臉時,我的眼皮終於閉上。不到兩小時後我就得出門上學,可是沒辦法,情況就是這樣。
我睡到媽媽搖醒我,還笑說我太愛睡美容覺。我順著她的話,翻個身,繼續賴床,直到非得起床的最後一秒。
等我洗好澡下樓,樓下只剩下媽。爸出門上班了。
「早,丹妮爾。」樓梯最上層傳來吉娜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通常我會特地趕在她起床之前出門。
「嗨,」我回應。她靠在欄杆上,往下望著我。
我一直搞不懂,怎麼會有人把我和吉娜搞混。我們是異卵雙胞胎,外表本來就有差異,而且從小學起我就比她高上一吋。此外,我留著直直的長髮,髮色是黑褐色,而她,是一頭灰褐色的波浪捲髮。
「我快趕不上公車了。」
她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她知道我明明還來得及,可是我已經抓起背包,連早餐都沒吃,大步走向門口。
外頭天色清朗,但冷冽刺寒。下了幾個禮拜的雪積在地上,厚厚一層,凹凸不平,看起來髒兮兮,真像單片三明治上的黴菌。
公車終於在離家不遠處的站牌停下來。我拖著腳步上車,走到後面的座位,把背包放在旁邊的空位上,頭靠著車窗,閉上眼睛,直到抵達學校。
2
平日早上,我最期待的就是數學課。真的。數學老師侯布魯克大學時輔修政治學,迄今仍對這門學科念念不忘,所以課堂上討論外交政策的機會遠大於代數。至於上課情況,想想我們這些高一生多麼精通「放空」這門藝術,你就知道了。
「嗨,小丹,」上課鐘響前一秒,我踏進教室,蘿倫跟我打招呼。就在我照例走向她後方的那個座位時,忽然發現她旁邊隔著走道有個更好的空位。
「蘿倫,妳不介意我今天坐這裡吧?」我笑著對她說。她把黑色髮辮塞到耳後,賞了我一個白眼,當作回答。
坐下後我把身子挪近傑克.潘納,他就坐在我的另一側。「今天好嗎,小猛男?」
傑克抬起頭,視線暫時離開書本,臉頰紅通通,看起來真健康。小可憐。有人會說我這是在霸凌他,可是我從小學就認識他,我們交情不同嘛。
我捏捏他的肩膀,然後把注意力轉向蘿倫。
她說:「第五堂下課時我要去張貼綠社的海報,妳要不要來幫我?」這時,侯布魯克老師走進來,將一個鼓脹的黃色資料夾抱在肚子上。「要命,真希望那不是考卷。」
「那時我得去上體育課欸,」我用遺憾的口吻說,「或許我可以告訴體育老師,我抽筋,很痛,沒辦法上課。」
蘿倫做了個鬼臉。「我最討厭女生用抽筋當藉口蹺掉體育課。」
我沒把她的侮辱放在心上,因為我知道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在罵人。她的座右銘是永遠實話實說,所以我才是她唯一的朋友,而我也把她當成唯一的麻吉。
「我認為這是賞女性主義一個大耳光,」就連老師把她的考卷放在她面前時,她還繼續說。
「考得很好,」老師點頭稱許。她低頭看了考卷一眼,眉開眼笑。
「哇,我怎麼會考這種分數啊。」這代表她一定考了一百分。
趁著她瀏覽考卷,我把注意力放回傑克身上。「喂,傑克,我問你喔,還有哪個詞的意思可以代表抽筋?我印象中,那一個詞可以說賞人文主義一個大耳光。」
傑克的耳根子紅透半邊天。
「呃,我不曉得,」他結巴地說。傑克的成績一級棒,是個只會唸書的書呆子,從國小就這樣。他的眼珠子是帶點藍的灰眸,頭髮金黃色,體型一直都是又高又瘦。
我托著腮,繼續說:「我很確定抽筋這個詞就跟『腹瀉』一樣,有同義詞。」
算他走運,因為這時老師剛好走到我的座位,發下我的考卷,還失望地覷了我一眼。不曉得是因為我的成績很爛,還是因為聽到了我剛剛說的話。可能兩者都有吧。
我對他露出迷人微笑,連看都沒看就將考卷塞到筆記本底下,繼續對傑克說:「大家不是說『腹瀉』,就是說『拉肚子』,我個人認為,這兩個辭彙聽起來都很糟,而且它們描述的那種狀況也很慘,對不對?」
傑克把頭埋得更低,專心看著筆記本。一張考卷放在他的前方,上面畫了個圈,圈圈裡頭寫著98。
「哇,考得真好,」我說。
「謝謝。」
「反正,」我一邊說一邊在筆記本的封面內側亂畫一通,「發明這些辭彙的人都該被槍斃。其實,我剛剛問你的腹瀉同義詞是『蒙提祖馬復仇症』啦,這個詞比拉肚子好上一千倍吧。老實說我還滿希望生這種病。」
這時,我聽到幾個偷聽我們說話的同學咯咯竊笑,但傑克還是不理我。蘿倫則沉醉在她的分數中。我真搞不懂,她怎麼受得了自己這麼厲害。人生太完美,豈不是沒機會體驗罪惡感或憤怒,也沒什麼好爭論或改進?
「所以啊,我在想,抽筋是不是也有類似的同義詞,比方說毒蛇復仇症或上帝復仇症之類的。」
「就跟在伊甸園一樣,」傑克說。他看起來跟我一樣驚訝。沒想到他會開口回應。
我用肩膀輕輕撞了他一下。「有人上主日學時很認真聽課喔。」
這會兒他又不理我了。我猜,傑克.潘納大概不喜歡被人奉承吧。
「妳考得怎樣?」蘿倫壓低聲音問我。就在這時,老師說,接下來「我們就來探討經濟和數學之間的關係。」起碼今天他試著讓這兩個主題搭上關係。
「考得不太好,」我回答,雖然我根本沒看考卷一眼。看了也是白看,浪費時間。
「妳知道嗎,」她悄聲告訴我,「我敢說,只要妳稍微努力一下,又能像以前一樣考得很好。」
我笑笑表示感激,但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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