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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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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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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得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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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當苦心經營的詩作落地墜毀,他還不明白,同時墜毀的還有他以為牢不可破的平靜生活。

哈利‧奎克,一個小有名氣的詩人,有個拉丁裔的美麗妻子,儘管有次小出軌,婚姻幸能持續,一雙兒女已長大成人,還有位藝術創作上的好伙伴兼紅顏知己。苦心經營的新作,竟然成為妻子指控他外遇的證據,更將好友捲入其中。隨著墜落的筆電四分五裂,他以為已經緊握在手裡的幸福,轉眼成了火花乍現的幻影。
他成了名符其實的「吟遊詩人」,卻連一首詩也寫不出來;他企圖挽回妻子的心,安撫受傷害的友誼,拯救身陷「邪教」的兒子,更得餵飽自己。還好貼心的女兒伸出援手,讓「涉世不深」的老爸能有點依靠。
執著與放棄執著同樣困難,更不能效法年輕人「一切從頭」,他漸漸了解,婚姻和狂熱信仰的本質如此接近,出於習慣得忍耐對彼此都是最大傷害。一名潦倒詩人的愛情、失落,與未竟的文學夢,僅餘的星星之火,是否能再度綻放光彩?

本書特色

榮獲國際筆會/福克納獎的作者在《消失的星芒》中成功的描繪一個尚且有夢的落魄詩人,而且不落俗套的探討人類生命中的問題:婚姻、愛與友情。當生命的滯塞漸漸明顯,有人寧願屈服,以「命運」為藉口,但有人選擇繼續挑戰,沒有下一個情人會更好的保證、沒有永遠的朋友,除非能學會如何面對,學會理解與認真思索。經驗是必然發生,而智慧則需不斷地反思。

作者簡介

凱特‧克莉絲森(Kate Christensen)

著有六部小說。二○○八年,她以《大人物》(The Great Man)這本小說於榮獲國際筆會/福克納獎。同時,她也為美國《紐約時報》等知名報章雜誌撰稿,並撰寫關於廚藝、飲酒等專欄。目前住在波特蘭。

譯者簡介
紀迺良

畢業於台灣大學心理學系(輔修政治系),英國新堡大學口筆譯碩士。曾任中天新聞台、經濟日報以及壹電視國際中心編譯,目前為專職口筆譯者。譯有《富蘭克林教我的事—一名檢察官的13堂美德課》、《洗腦—控制心智的邪惡科學》、《先生,林布蘭又不見了—惡名昭彰的藝術品偷竊故事》、《860天!前所未有亞馬遜河徒步大冒險》、《在心跳消失之前》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各界好評:

「這是個叫人心酸又同情的愛情故事。」──《歐普拉雜誌》
 
「凱特‧克莉絲森藉由這個獨特誠摯的故事,解釋了『愛的本質』和『承諾的探索』,以及那些我們實現或沒有實現的諾言,如何在協調婚姻、友情和親子關係中產生轉變。」——《出版人週刊》
 
「在哈利面臨的現實婚姻,以及那些在自我意識下找到如何獲取得之不易的幸福的同時,他已擄獲眾多讀者的心。他是一個英雄式的人物,也是一位惹人疼愛的傻瓜。這部小說是部結合喜劇與焦慮的傑作。」——《科克斯書評》
 
「她在這本小說展現出一位天才小說家的才華,創造出一種如此豐富的聲音,其中飽含著活生生的現實描寫,像在介紹一位聰明卻十分沮喪的新朋友給你。」──《華盛頓郵報》

「克莉絲森是一位非常有力量的作家,她的天分展現在字裡行間。她的文字深刻且具有詩意,就像一把精雕細琢的錘子重重敲在讀者心裡。」──《舊金山紀事報》

書摘/試閱

有毒的溪水金波流動,彷彿翻了肚的魚腹部:這是新城溪夕照。天上破碎的暗粉色雲朵在三月的風中飄動,腳底下的流水泛著陣陣漣漪。就在短短的河道對面是亨特角低矮無聲的堤岸、教堂尖頂以及老舊的矮倉庫。一艘空蕩蕩的駁船沿著溪水航向東河和那座燈火通明、高樓櫛比的遙遠小島。我站在鐵絲網柵欄後,那是這城市為了防止我這類人縱身下跳而搭建的。
我飢腸轆轆,而且需要洗澡和飲水。身後滿是綠點區的陰暗幽魂,靜靜地吸食滲入全區地底的水下漏油池--來自工業倉庫的多氟烴化合物。多年前,我稱這地方是世界的盡頭,當時這裡是片污染更嚴重、更絕望的廢土,但現在依舊適用。
在我站立著望穿鐵網柵欄之時,思緒轉向我過去詩句的洪流中。我截住少許閃現在腦海裡、一直在改寫的詩行和詞句:「你如軟體動物般的嗓音,將我的耳蝸包覆在錦緞的觸角中」,還有「我們曾經古銅色的大腿上斑駁的銅綠」,但現在這些詞句聽來已毫無感覺。我能聽到的只有露姿、露姿、露姿,像是垂死的心臟發出的微弱脈動。心痛是真真切切的胸口上的疼痛,像一股帶著瘀傷疼痛的後座力。近來我的呼吸不順暢,彷彿出其不意地被揍了一拳,正等著喘口氣,卻喘不過來。我能憶起所有出版過的詩,一行行陳年的詩句,但若這些新的、被銷毀的詩句仍存在我腦裡,它們就像一群群疾馳的小魚逃離我的記憶網,在被捕獲前一刻從旁溜走。

我從河濱倉庫的尾端轉身,走回來時路。沿著曼哈頓大道,經過我現在落腳的廉價旅館,光禿禿的床墊就堆在前窗。我經過堆滿舊收音機、二手玩偶及牛仔襯衫的舊貨店、高手與葛芬柯五金行、墨西哥酒窖、酒舖、JK廚具店廢棄的龐然廚具上面還有扭曲的金屬爐柵、人行道上擺著成箱根莖類蔬菜的小市場,以及掛滿串串波蘭燻腸的肉舖。我穿過綠點大道十字路口、昏暗的麥當勞、無精打采的星巴客、反阿拉伯的報攤;接著走進老舊的聯合超市,超市裡性感的波蘭女店員撅著嘴為人結帳;史莫林斯基葬儀社屋外的時鐘永遠停在六點半,兩支指針全都直指地獄。
我右轉離開曼哈頓大道,朝著馬琳酒吧--本地僅存的老人酒吧之一--窗上閃爍的霓虹招牌走去。五十七歲的年紀,我算老人了嗎?我來這裡已經多年,這酒吧有著生鏽的錫屋頂、原始的壁板、兩元的生啤酒倒在冰涼的小小馬克杯裡,還有麋鹿角。對新千禧年做出的讓步是擺上一台小汽車大小的平面電視。
「你來啦,哈利。」我走進店裡時,喬治出聲招呼,那是我聽過最平板的聲音。就算在清晨時分有任何情緒,致使他苦惱煩亂地清醒乾躺著,他也不會說,只會心不甘情不願地為你倒上三塊錢的一指深威士忌,絕不會倒雙份,那不是馬琳酒吧的作風。

喬治的臉坑坑巴巴,臉色如灰色粉筆,一縷顏色黯淡的薄捲髮貼在他的頭皮上,還有一對凸出的小眼睛。白天在傑姆街的亞客米魚貨倉庫工作,但來馬琳兼職,為的是馬琳所提供的社交生活,否則他毫無社交機會。這是有一次他對我坦承吐露的。馬琳是他姊姊。
我在空蕩蕩的酒吧中央找張高腳凳坐下來,喬治遞給我一杯威士忌,我一飲而盡,覺得暖了些。我的母親是愛爾蘭人,父親是英格蘭人,但威士忌將我體內這兩股對立派系合而為一。我喜歡煙燻味更重、更昂貴、年份更久的單一麥芽威士忌,但這種廉價的混雜品牌也能達到同樣功效。
「喬治,近來可好?」在他為我端上第二杯威士忌時,我這麼問道。
「再好不過了。」他說,「你呢,哈利?」
我看著他的眼睛,「再好不過了。」
馬琳酒吧每天中午前開張,凌晨關門,幾乎總是擠滿常客。尤其是幾名當地婦女會在吧檯前坐成一排,在此停留期間就像鳥兒停在電線杆上,抽菸、七嘴八舌、喝得爛醉。但今晚整個酒吧只有我和喬治,隔著一張磨損的木頭吧檯,他服務,我喝酒。這場景隨時隨地都在上演,兩名孤獨男子一起從事某種商業行為,少有眼神交流。

「前幾天晚上我找不到遙控器」,喬治說道,「我到處找,找遍了公寓,上上下下,連冰箱都找了。」
「你要看什麼?」
「我愛看的一個節目,」他說,「有醫生的那個節目。在我找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去接電話,然後按下遙控說,哈囉?就這樣,找到遙控器了。但接下來又找不到電話,最後發現在冰箱上頭,是找遙控器時擱在那裡的。有時候這世界就像在開玩笑。」
「而且並非都很好笑。」我說,「對了,露姿把我掃地出門了。」
「什麼?她真的這麼做?什麼時候的事?」他看來真的很驚訝。老夫老妻在別人眼裡就像牢不可破且永恆存在的地理結構一般,當一段關係破裂,就像富士山或斐濟在一夜之間消失。
「不久前,」我說。
「唔,」他說,「你一定不好受,這真的太難受了。你現在住哪?」
「在新城溪旁的旅社租了間房。」
他歪著頭,在我面前擺上另一杯威士忌,「這杯算我的。」
「謝啦,喬治。」我舉起酒杯。「我們像老婦般在生活中盲目跌撞/在鵝卵石上使勁踩著高跟鞋」。這是出自我的一首舊作,這些詩就和我的名字一樣,在記憶中唾手可得。
「沒問題,」他說。他已經習慣了我自以為是街頭吟遊詩人的妄想。他雙手交疊,低頭看著吧檯磨損的表面,「西街上的鵝卵石磚是木頭做的,不是黏土,你知道嗎?」

「靠近諾伯街。」我說,「仔細看可以發現當中有樹木年輪,我為此寫過一首詩。『神秘雲狀石紋中的同心圓』。」
「前幾年集散市場失火,我很擔心它們被燒了。」
「我也是。」我說,「我一直在想,如果風朝內陸吹來,整個社區都要著火了。那會延燒地非常迅速--一塊燃燒的灰燼掉落就會釀災。」
當時我看著寬廣的舊倉庫燃燒,露姿就在身旁,我倆的臉貼在同一片玻璃窗上。
喬治看了我一眼,「喔對,你住在星際公寓大樓,」他說,「一定嚇壞了吧。」
「我之前住在那。」
「沒錯。」喬治說道,舌尖輕刷上唇。「也許你最好搬出那旅社,我聽說那裡的浴室長蘑菇,家具生臭蟲。還聽說管理員在地下室有個攝影棚,替年輕的亞洲女子拍照。」他說最後一句話時沒有一絲淫穢的意味。喬治似乎將腦內關於性事的部位切除,以維持簡單生活。聰明的傢伙。
門開了,凱莉娜走進來,迎面朝我而來,「嗨,爸!」她說,「我猜你在這裡,真希望你帶支手機。」

「我為什麼需要手機?」她親我臉頰時我這麼說道,「你知道在哪裡找得到我。」
「我要一杯生啤酒。」她告訴喬治,接著對我說:「我一直很擔心你,你好嗎?」
「再好不過了,」我抱著希望說道,但我知道她壓根不信。無論如何,我很高興她關心我。我女兒剛滿二十五歲,但和其他同年齡的女孩不同,她對於清心寡欲這狹窄範疇之外的事物毫不感興趣。這類行為中最極端的就是在垃圾堆裡找東西,俗稱「費根族」(註:奉行不消費主義,要過「超越資本主義的生活」。其理念不只是「不買東西」那麼簡單,更要分享、循環使用、將廢物收集和利用,以作為一種新生活態度。)。她定期搜索並且將大量的垃圾重新分配,更確切地說是將「完好無缺的食物和衣物」分給「窮人」。現在細想一下,我就是其一。除了拯救世界於撲天蓋地的浪費之中,以及救助窮人免於匱乏,她也一直堅信只有她為全家人的幸福負責。
凱莉娜的膚色像我,標準的英格蘭人/愛爾蘭人,紅髮、白皮膚、藍眼睛,而不是她墨西哥裔母親的淡褐膚色、黑頭髮以及深色眼睛。但她的臉和露姿非常神似——鵝蛋臉、大眼睛、塌鼻子,以及小動物般警醒、巍顫的專注神情——這時候看著她讓我心如刀割。
「得了吧,」她說,「說實話。」
「事實就是,」我在她大口啜飲著苦味的泡沫飲料時說道,「無論你喜不喜歡,日子照常前進,直到你嗝屁為止。」
「喔,爸!」她好像沒聽見,繼續說道:「我希望你來和我一起住。那家旅社是危險場所,走廊上有人持刀互砍。」
「謝謝你。」我說道,心裡閃過恐懼。難道我女兒認為我無法照顧自己?當然是如此,打從出娘胎那天起,她就這麼認為,而且她是對的。「謝謝你,凱莉娜。但我真的沒事。」
「我還有一間小空房。」她專橫又堅持地說道。
「你上次有你哥的消息是什麼時候?」
「赫克特?他從來沒打電話給我。」

「我有一陣子連絡不上他了。唯一有的一個號碼是支公用電話,但每次打給他,好像沒有人願意去叫他來聽。他老是在開會、工作或睡覺。」
「你為什麼要打給他?你從沒打電話給我。」
「因為我擔心他,但不擔心你。」
「你不能只打來問聲好嗎?你看,我大老遠來到綠點區找你,而赫克特連走到電話邊都不肯。」
「我擔心他。」我又說了一次,「但我不擔心你。」
她笑了,「好啦,好啦。不過算了吧,他可能只是在忙。」她又啜了一口啤酒,「爸,拜託來和我住吧,求你。你是和毒蟲、流浪漢以及瘋子住在一起,很危險。」
「我喜歡這裡。」我說,「符合當前的目的。我不想大老遠搬到克朗高地去,那不是我的街坊,誰也不認識,而且離馬琳酒吧太遠了。但還是謝謝你提出邀請。」
「不然拜託你帶支手機吧。我抽屜裡有一堆丟棄的手機,你只需要選個便宜的月租方案,或者辦張易付卡。」
「我沒有錢。」我說,「最近見過你母親嗎?」
「我剛從那裡過來,她需要人幫忙丟掉一些東西。」
「我的東西。」我不動聲色地說道。
「嗯,她說你不想要了。」
「我要我的東西……」我說,「待在原位,等我再度回去和它們一起生活。」
這讓我們的對話暫時告一段落。在我身後的大型平面電視裡,一名身穿藍夾克、髮型精心整理過的拉丁美洲裔女子直視著鏡頭,豐潤的紅唇以冷靜、迷人的權威姿態播報今日世界新聞。她讓我想起露姿,但現在所有的東西都讓我聯想到露姿,就連吧檯上方的麋鹿角,也讓我想起結婚二十週年的旅行。我們在阿第倫達克山上租了一週的小木屋裡,床的上方就掛著麋鹿角。露姿要我拿下來收進壁櫥,或者最好是放到戶外--它們歸屬的地方。她說,它們很噁心、很殘酷。我沒有照作,因為那不是我的地盤,不能重新裝潢屬於別人的東西。這件事後來列進她假想的婚姻黑皮書中,成為我的罪狀之一。至少我一直認為那是假想的,也許她真的在某處全寫下來了。如果真是這樣,現在一切結束了,我納悶著她怎麼處理這份清單?在前廊拍賣會上賣掉?當作反婚姻宣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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