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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明王朝01:回到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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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明王朝01:回到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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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 回到大明
復興王朝 龍騰天下
內憂外患的明朝末年,誰能力挽狂瀾,救黎民於水火之中?來自現代的他,該如何扭轉乾坤,改變命運?

大明末年,天下大亂。
農民起義軍在李自成的率領下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與此同時,關外一代人傑皇太極親率十萬精銳八旗騎兵,隨時準備入關,奪取大明天下。
張偉——一個整天沉迷在電玩遊戲的現代宅男,因意外穿越時空,回到十七世紀的大明末年。此時大明王朝已是千瘡百孔,搖搖欲墜。張偉利用自己現代的知識,自一個小小的海盜起家,步步走上了問鼎天下的道路,從而改變了大明王朝的歷史……

大明末年,天下大亂,農民起義軍在李自成的率領下攻城掠地,所向披靡。與此同時,關外一代人傑皇太極親率十萬精銳八旗騎兵,隨時準備入關,奪取大明天下。一個現代宅男——張偉,因一次穿越時空的機會,意外回到十七世紀中國的大明末年……

作者簡介

淡墨青杉

網路上異軍突起的新一代人氣作家。作品多以結合歷史和現代為主,依據真實歷史為背景,或史上知名人物為主旨,加上輕鬆幽默的對話及流利暢快的劇情,讓人一讀便無法放下,堪稱現今最夯最熱的青年作家,獨霸書市。

目次

前言
第一章 回到明末
第二章 初次出海
第三章 寄人籬下
第四章 鄭府設宴
第五章 初入台灣
第六章 初會伊人
第七章 鐵腕平亂
第八章 治理台灣
第九章 整兵強軍
第十章 宗族壓力
第十一章 英國來客
第十二章 興建官學
第十三章 殺人立威
第十四章 炮廠選址
第十五章 開礦謀錢

書摘/試閱

張偉原本以為北港鎮怎麼說也得有十幾條街,幾十個店舖,上百間房,待何斌說聲到了,張目望去,原來所謂的北港鎮只是一條灰乎乎的小街,至於房屋,皆是用木板搭建的窩棚,街頭蹲著幾個懶漢,用碎石在路上劃了幾條線,大呼小叫的下著棋。
何斌看出張偉一臉失望之色,笑道:「志華,現下可有些擔心了吧?萬事開頭難,想當年鄭顏兩位來時,這裏連這些都沒有,全是荒草一片,現下還有些人手和房屋,可比人家當年強多啦。」
「廷斌兄教訓的是,想我張偉枉自雄心萬丈,竟然會如此失態,教廷斌兄見笑啦。」
「呵呵,你還年輕,乍見此情形,有些失落倒也平常,只是日後萬萬不可如此。你我都是當家做主之人,這養氣的功夫,志華你還是要磨練呢。」
張偉想起前一陣子自己還板著臉訓周全斌,現下卻讓這何斌訓得抬不起頭來,想來也有趣,笑道:「兄弟教訓的是,日後我斷不會如此。我們且先進鎮吧。那鄭彩想必是在不遠處那座大屋裏?」
「正是,那是顏老大的居所,這北港最成模樣的宅第了,他的家人皆留在內地,也不會有人尋你要錢,這可算是白便宜你了。」
「廷斌兄,你年長於我,這宅子當然要你來住。」
「此言差矣,你我三人雖未明言,但以志華之長才,我與施琅遠遠不及,縱然我年歲長於你,但這臺灣之主,自然是非志華你莫屬。你不住,卻讓誰人住?」
何斌此語倒也不是謙遜,他的才幹在於商務,施琅的性格斷難成為統領全局之才,張偉雖入夥不久,但無論是經商、人際、外交、內務,都顯現出何施兩人難以企及的才略,既然決定跟隨張偉來台,自然也是奉張偉為主,只是未到臺灣之前沒有明言罷了,現在他既挑明,張偉也沒有多推讓,當下微微一笑,便自認了這首領之位。
兩人在那小街上行了百餘步,便到了那大宅門外。說是大宅,其實也只是相對而言,這臺灣雖不缺乏木料土石,但舉凡大屋的建築,又不僅僅是木料土石而已,種種精細之材料,皆需從內地運來,故而以顏思齊之富,亦不過是建了三進的院子便罷了,算來也不過與張偉在澎湖的宅第差不多大小。
兩人甫近宅門,便有眼尖的小廝飛奔進內稟報,未等兩人落馬,便出來幾個年長老成的長隨侍候,何斌將韁繩交給上來牽馬的僕役,正看到門口有一中年男子笑嘻嘻看著張何兩人,原來是鄭府的總管老鄭。
「老鄭,怎地你也來了?鄭彩辦事頗有章法,鄭老大難道還不放心麼。」
張偉調笑老鄭道:「定是這老鄭手伸得太長,鄭老大開發了他,令他跟你我兩人在這臺灣墾荒種地。老鄭你放心,我張偉是不會薄待你的,定然分給你幾畝好田。」
老鄭也不惱,笑嘻嘻地回話道:「兩位且莫拿我開心,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擠了擠眼,老鄭又道:「原本也不用我來,不過鄭彩大公子赴台時不知兩位要來,有些小事要我來交代一下。」
「喔?不知是什麼小事要勞煩大管家跑一趟?」
「不過是鄭爺留在臺灣的田產地契之類,還有顏老大留下的這所大屋,鄭爺也交代了要尋人留著看守,沒準兒顏爺的家人要來變賣,咱們可不能有所折損,免得壞了鄭爺的名頭。」
張何二人顯是沒有想到此節,一時間大是意外。兩人原以為鄭芝龍離台不顧而去,自然也不會在意留在此處的些許財產,卻不料鄭芝龍居然派專人看守,原本在為誰住這大宅而推讓不休的張何二人,臉上皆露出一絲苦笑。
張偉面色上只是苦笑一下,實則心內大怒,鄭芝龍此人表面看來豪爽大方,原來竟是這般小肚雞腸,張何施三人若是不來,此地他也就作罷了,三人一來,偏就對這無主之地重視起來,什麼田產,這臺灣到處是無主之地,若不是手中有權,手底有兵之人,誰夠資格看顧什麼田產。
何斌看出張偉不悅之色漸露,咳了一聲,道:「咱們休扯閒篇,還是去見過鄭彩,想來他處置的八九不離十啦。」
老鄭也不再多話,領著兩人向院內行去,過了一個小角門,進入內院,轉過一個假山,假山背後卻又是一片竹林,曲徑通幽,直待竹林過後,方看到一幢碧油油青磚綠瓦的三開門的房屋,張偉讚道:「這宅子看來不大,設計的卻是巧妙,顏老大果然是胸有丘壑。」
「這話說的不錯,我在這房子裏住了十餘天,忙時只覺心靜,閒時釣魚賞花,若是再住下去,我可真是捨不得離開了。」
話音一落,從裏面踱出一位年輕人來,此人身形頗高,體形亦是粗壯,眉宇間朗朗有英氣,只是手持書卷,長袍寬袖,漫聲碎步,看來卻又似一位窮酸書生。
「哈,鄭賢弟果然是鄭家千里駒,看這模樣,便是上京應試,也盡夠了。」
「何大哥休要取笑,彩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噯,我想附庸還附庸不來呢。昨兒在海上填了首詞,自己看了很不成話,賢弟幫我看看,指教一二吧?」
「何兄大作,小弟定要鑒賞!」
何斌與鄭彩原本就是鄭芝龍的笑談,一個是商人,一個強盜窩裏長大的,平時只要得閒,便要吟詩弄詞,莫教人笑掉了牙。
張偉見到這些古人酸裏酸氣的,便大為頭痛,見何鄭兩人說的熱鬧,一時竟然插不進嘴,萬般無奈,只得自己踱起步來,卻見那老鄭不住向他使眼色,努嘴巴,鬼鬼祟祟的不成模樣,只得向何鄭兩人告一聲罪過,便向老鄭那踱去。
張偉笑道:「你這老殺才,有甚話卻不當著何爺的面說,非要尋空與我說,是不是手頭又短了使費,放心,我這會兒身上沒有,一會兒我府裏管家來了,你自去尋他拿便是了,要多少,只管開口。」
老鄭卻撞起叫天屈來:「張爺,老鄭是在你那兒打了不少秋風,不過老鄭不是貪得無厭的人,爺打賞,小人就收著,哪有沒事便尋爺要錢的道理。」
「那是何事?」
老鄭向左右看了幾眼,方湊到張偉耳邊道:「這鄭彩鄭大公子,徒有虛名,來台十餘日,只知道窩在這兒吟風弄月,一概細務皆是下人打理,我來這不過幾日,已經打爛了十幾個屁股,卻是有一票大買賣,要張爺您拿主意。」
「喔,什麼大買賣哪?該不是你從內地販了小娘子過來,要鼓動你張爺買幾個填房?」
「這話說的,老鄭再窮也不做這營生。前日我拿了幾個偷船上索具的賊,幾棍子打下去,那夥人卻供出另一樁大事來。月前這北港來了一艘荷蘭人雇的商船,在此地停靠加水,船上沒有半個荷蘭紅毛鬼,都是些南洋土人,可那些死鬼卻十分傲氣,對這裏的船民非打即罵,那夥賊人卻是不憤,那夥人加了水開船行了不遠,這夥賊人便乘著小船追了上去,殺光了船上水手,搬清了浮財,將船停在背風處下錨,只待風聲過了便出手,現下被我問了出來,我請張爺的示下,該當如何處置?」
張偉沉吟道:「劫掠荷蘭人的商船,這可不是小事。若是被人查了出來,恐怕這北港是保不住了。」
「話雖如此,不過那夥人手腳很乾淨,沒留一個活口。」
張偉咬了咬牙,道:「既是如此,咱們就將船改裝一番,留下來用。老鄭,我也不虧你,一艘好商船總得數萬銀子,你既將這船給了我,我便給你兩萬銀子,若是嫌少,那便作罷。」
「張爺說的是哪裡話來,小人找張爺,就是知道此事能成。」
「那些賊人卻如何處置?」
「約莫有十幾人,我給了些銀子,令他們守口,不得亂說。至於船上貨物,早被他們一分而空。」
張偉狠了狠心,終究覺得老鄭這般處置不妥,咬咬牙說道:「老鄭,這夥人留不得,眼下我們與荷蘭人起不得爭執,這夥人留著,終是禍患。一會兒你去尋我的家僕周全斌,讓他料理此事,切記,你不可將此事告之別人,若是不然,只怕這兩萬銀子,你還得吐出來,小命能不能保,亦未可知。」
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後,張偉不顧目瞪口呆的老鄭,揚長而去。到得何斌與鄭彩身邊,發現兩人仍談得熱絡,張偉大咳幾聲,說道:
「不是我擾兩位的雅興,委實是天色漸晚,咱們快點去談交割的事,如若不然,又得耽擱一天。」
何斌笑道:「這倒是我的不是,居然忘了正事要辦,鄭賢弟,咱們進屋去交割罷。」
鄭彩卻有些不滿張偉所為,鼻子裏哼了一聲,也不答話,自顧自先進了房門方說道:「兩位,請進吧。」
張偉與何斌對視一眼,無奈地搖一搖頭,遇上這個書呆子海盜,還真是讓人頭痛。
甫一進門,便發現房內有十餘名帳房先生正在運筆如飛,算盤打得震天價響,張偉失笑道:「怪道鄭兄如此清閒,原來房內別有洞天哪。」
鄭彩白了張偉一眼,也不答話,將嘴努了一努,示意兩人坐下。張何兩人也不以為意,鄭氏子弟一向驕橫慣了,似鄭彩這般的,已算是平易近人啦。
兩人一落座,便有算帳的老夫子將帳簿名冊呈上,令兩人對照過目。
張偉歷來煩厭這些帳簿,一則他看數字費力,二來,古人的計量單位也頗讓他頭痛,便將帳冊向何斌處一推,自己卻觀看起牆上的字畫來。何斌卻無可推卻,只得將帳冊拿在手中,裝模作樣的查看起來。
「咳,鄭賢弟,我看這帳簿沒有問題,這就畫押啦。志華,你看如何?」
「廷斌兄沒有意見,小弟當然亦可畫押。」
「如此甚好,兩位這便畫押吧。」
鄭彩也無所謂。雖然這兩個人對鄭芝龍交代的事情全不負責,不過他身為鄭芝龍唯一成年的大侄子,不也是敷衍了事麼。因故看兩人笑嘻嘻畫了押,此番撤台事宜,便算是了結。
「鄭兄,我們二人初來,無以為家,便不請你去喝酒啦。」
「不必客氣,來人,送客罷。」
鄭彩叫張偉不必客氣,他自己也當真是不客氣,這宅院雖然不大,多住數十人也使得,鄭大公子不請酒,也不讓張何兩人先住進來,端一下茶碗送客後,又拿起書本吟詩起來。
張偉與何斌只得拱一下手,向院外行去。張偉在肚子裏想:媽的,秦始皇焚書坑儒,未嘗不是沒有道理的……

兩人出了顏府大門,茫然四顧,卻不知道去哪裡落腳的好。張偉向著何斌笑道:「廷斌兄,想不到咱們初登臺灣的第一夜,竟是露宿街頭。」
「一會兒施琅過來,咱們安排一下,從船上尋些舊帆布,搭些帳篷吧。」
「也只能如此。」
兩人牽著馬,信步向鎮上街頭行去,天色已逐漸暗淡,鎮上數十個民居已漸漸有了人聲,昏黃的燈光亦一星半點的燃起。
張偉輕撫著馬身,感覺到愛馬的身體光滑溫暖,想到自己剛剛做的決定使得十餘人的生命不復存在,心頭一陣難過。心中暗嘆一聲:「人生畢竟不是遊戲,有時候,正確的決定未必是開心的決定。好在那些人若是放在現代,也都是些死刑犯,只不過就怕自己的心會越來越狠,如果將來殺得六親不認,如似朱元璋一般,只怕在這個歷史分支裏的名聲,也未必好到哪裡去。」
兩人一直等到鎮上居民用完晚飯,已有些貧苦人家早早熄燈歇休,方才看到施琅帶著數百號人浩浩蕩蕩打著火把往鎮上行來。
看到兩人呆呆站立在街頭,施琅打一下馬,急馳過來問道:「兩位大哥,怎地不尋個住處,卻在這風地裏傻站著。」
「這鎮上除了顏宅外,皆是一些小木屋,卻去哪裡尋住處?施琅,可曾帶些搭帳篷的用具?」
「自然是帶了,這幾百個男女老幼只得先住在帳篷裏。」
「甚好,我們也住帳篷罷。」
當下三人一商議,決定就在鎮外紮營,男子去砍伐些木料,女子老幼自去升火做飯。直亂到午夜時分,方才勉強安定下來。
吐嚕吐嚕吃完了一大碗麵條,張偉抹了抹嘴,鑽進專為自己搭的一個小帳篷,開始閉目沉思。
雖然坐了一天的船,又折騰了一晚上,渾身疲乏的張偉大腦卻十分興奮。不管怎樣,從今日起總算有了基業,至於將來如何發展,倒是要好好的想一下。
募人,墾荒,建城,組建正規的軍隊,這些事情只是在腦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具體如何操作,還是全無頭緒。比如這建城就要有政府,以何名義,要什麼樣的行政機構,多大的實力才設官置府訓練軍隊……想得張偉腦袋都大了。
原本也想弄些高科技產品出來,比如打火機,捲煙、機關槍、坦克、大炮,可仔細想想,自己腦子裏雖有它們,可是怎麼生產出來,卻是全無頭緒。至於辦報紙,開議會,股市、債券之類,現在更是想都不敢想,一個荒島之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目不識丁的農民,折騰這些,只怕是適得其反。
嘆一口氣,張偉決定還是依現有的條件,先生存,後教育,培養出一大批得力的人才來,先積蓄實力,然後才踏上大陸。
只是想到未來十餘年中國內亂不止,百姓流離失所,白骨蔽野,饑民遍地,更有滿人入關,殺戮漢人,強迫漢人剃髮易服,數千年漢統為之斷絕,張偉頓覺渾身燥熱,恨不得立時便能擁有一支百戰強軍,掃平六合,一統天下。
正當張偉輾轉不安,鬱悶難耐之際,卻聽得帳外有一女聲溫柔說道:「看你,又噎著了吧,記得,這饅頭要小口的吃,如你這般大口大口的吞,反不如人家小口的先吃完。」
「欲速則不達啊。若是直接帶回來一個集團軍,立時便能統一全球,不過,那也十分無趣了。」
張偉想通此節,胸中一陣舒暢,翻一個身,只覺眼前一黑,立時便鼾聲大作。

「偉哥,醒醒……醒醒,偉哥……」
張偉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發現施琅的苦臉正湊在他眼前,見他睜眼,施琅擠出一縷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說道:「偉哥,鄭彩要離台回澎湖,我們得去送行。」
張偉迷迷糊糊爬起身來,向東方看了一眼,卻發現太陽只升了一半,算一下時辰,最多是凌晨六點左右,只得苦笑道:「鄭彩起得倒早。」
「不早啦,偉哥,若是鄭芝龍,只怕一個時辰前就起程了,早一分,便贏一分嘛。」
張偉回到明末,最大的苦惱倒不是失去了許多現代用具,刷牙沒有牙膏,還有青鹽,沒有電腦電視,反正有許多事可做,沒有汽車電話,卻有馬匹和僕從,只是這古人習慣起早,讓一直愛睡懶覺的張偉痛苦不堪。一邊嘟囔著起身,一邊忙拿出青鹽來擦嘴,吩咐快燒水洗臉,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張偉便收拾停當,笑著對等在一旁的施琅說道:「成了,咱們走吧。」
施琅應了一聲,自去牽馬,張偉待下人將馬牽到,翻身一躍,與施琅一齊打馬向港口方向而去。
「何廷斌呢?」
「何大哥早半個時辰便去了碼頭。」
「他倒勤快……對了,施倔驢,以後不准叫我偉哥,怪難聽的,叫張老大或是張大哥都成。」
「啊,這我倒不懂了,偉哥有何難聽處?」
「這個這個……說了你也不懂,這是我們斐濟的忌諱,總之你記得不叫便是了。」
施琅悶悶的應了一聲,仍是想不通這偉哥有何避諱之處,張偉在肚子裏暗笑一聲,也不再說話,在馬身上打了幾鞭,那馬帶起一陣塵土,揚在施琅身上,張偉哈哈一笑,卻是去的遠了。
行至碼頭,只見停靠著數十艘漁船夾雜著數艘稍大的海船,比張偉他們昨日來的時候可威風得多了,船上碼頭上亂哄哄有兩三千人,你上我下的搬運貨物,當真是熱鬧非凡。
張偉騎在馬上看了一眼所餘不多的貨物,見左右不過是些生絲、瓷器、毛皮、茶葉之類,亦有一些當年耕地用的農具,此番也一併撤回澎湖,其餘一些鍋碗瓢盆之類,也是滿滿的擺了一地,張偉忍不住爆笑,這光景,還真像是螞蟻搬家呢。
「志華兄,你不過來與我們一處,卻一個人在那邊竊笑,可是遇到什麼美事啦?」
張偉循聲望去,卻是何斌與鄭大騾子並肩站在一起。自從昨晚鄭彩不邀張偉同住,張偉便決定稱鄭彩為鄭大騾子,只可惜鄭彩長得頗帥,竟被張偉取了這麼惡俗的外號。
鄭彩衝著張偉拱了拱手,以示邀請,張偉在馬上微笑著小聲說道:「騾子兄,俺來咧。」
待騎到兩人身邊,張偉下得馬來,笑道:「哪有什麼美事,廷斌兄,我正想尋你的不是呢,你倒調笑起我來了。」
「喔,不知道愚兄犯了何過呀?」
「嘿,廷斌兄趕著來和鄭大公子論文,卻把小弟拋諸腦後,這總是大大的不對吧?」
「這個……你這傢伙,我好心好意讓你多睡一會,你居然潑我一頭冷水。」
那鄭彩卻不理會兩人的調笑,只繃著臉看著碼頭上眾人搬運貨物,張偉知他嫌自己不通詩詞,待自己與何斌的態度明顯不同,肚子裏又多罵了幾聲騾子兄,表面上卻笑嘻嘻的不在乎,與何斌寒暄幾句後,就與鄭彩說些家常,鄭彩不好不理,慢慢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待施琅趕到時,貨物已是搬運一清,鄭彩與身邊眾親隨開始登船,見施琅趕到岸邊,鄭彩也並不稍停腳步,只遠遠向施琅招一招手,便自上船進了船艙。
施琅卻也不在意,原本來只為禮貌,現下失禮的是鄭彩,施琅做事只管自己,別人究竟如何,他全不放在心上。
見鄭彩已進了船,施琅便也不下馬,當下就騎在馬上對張何二人說道:「兩位大哥,小弟不必下馬了,請兩位上馬,咱們這便回去,鎮子那邊亂的是雞飛狗跳,咱們得回去計議一番,先把人心安撫好了。」
「施琅說的是,志華,咱們快回去吧。」
三人也不待船隻起帆,各自揚鞭,打馬向北港鎮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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