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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世青風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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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世青風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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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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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在心愛的蔣青夫子回到自己身邊,且打敗了東北軍之後,
敖晟志得意滿,號令王忠義等一干將領,勤練水軍,
準備御駕親征南方的齊篡天。
另一方面,就算政事繁忙,敖晟仍時時不忘偷吃蔣青的豆腐,
活脫脫就是一個縱情聲色的昏君……的假象。
不過事實自然非是如此,除了偶爾會在夫子面前犯二之外,
在眾臣心中,他可還是折不扣的聖明君主!

就在大戰即將開始之際,
本次征伐的對象齊篡天的兒子齊贊,
竟甘冒風險,來到敖晟面前投誠,只為保住其父性命。
怎麼看情況都已經夠可疑了,
這個齊贊卻背著敖晟來到蔣青面前,
對他說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本書特色

繼《遊龍隨月》、《詭行天下》之後,耳雅神算系列登場!

霸氣純情的皇帝 VS. 呆萌老實的夫子

皇朝初建,四夷未平,
且看年輕皇帝敖晟,如何弭定叛亂、御駕親征,
搞定他那太過認真善良的親親夫子!

作者簡介

耳雅,晉江文學作者,八零後天秤座,愛寫作愛畫畫,愛美食愛攝影,愛寵物愛花草,喜歡收集各種零碎且無價值的東西。脾氣溫和膽子奇大,以恐怖片和偵探小說為精神食糧,卻寫著各種溫馨美滿的故事,並偏執地在溫馨故事裡夾雜各種懸疑推理情節,堅持HE不動搖。
已出版作品《江湖不挨刀》、《花間提壺方大廚》、《有座香粉宅》、《詭行天下》。

書摘/試閱

第六章
傍晚時分,土河一帶的霸州平原之上,晟青軍營。
宋曉坐在帥帳裡看地圖,就聽到外頭吵吵嚷嚷的,抬起頭,只見帳簾一挑,王忠義大踏步地走了進來,道:「元帥啊,我們在這兒都等了他娘的好幾天了,怎麼還不打仗啊?!」
跟著他跑進來的鄒遠勸他,「哎呀,王將軍啊,你忍耐幾天麼,元帥一定有安排的。」
「要安排到什麼時候啊。」王忠義小聲抱怨,「打他娘的唄,然後攻佔了東北好回去領功,也好在小皇帝面前顯擺顯擺,讓那些看不起咱的文武大臣閉嘴。」
「哎!」宋曉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
王忠義撇撇嘴。
「王燮這人善使陰招,狡猾得很。」宋曉想了想,道:「他按兵不動肯定有陰謀……所以咱們不能輕舉妄動。」
「那等到什麼時候去啊?」王忠義不滿地撇撇嘴,想了想,突然道:「哎,我說,我帶人去看看吧?」
「看看?」宋曉不解。
「嘿嘿,你們知道老子最擅長什麼?」
鄒遠和宋曉面面相覷,心說您大爺除了會胡作非為之外還有擅長的呢?
王忠義見宋曉和鄒遠都挺懷疑地看著他,就撇撇嘴,道:「我會王八褲!」
宋曉挑著眉頭半天沒弄明白,「什麼王八褲啊?」
「哦,是方言。」鄒遠對宋曉笑了笑,道:「就是會游水,而且游得很好的意思。」
「哦……」宋曉點點頭,心說會游水是好事啊,他們東北軍都不怎麼擅長游水的,眼前還隔著一條土河呢。
「我趁著晚上黑燈瞎火的,帶著幾個會鳧水的兄弟游到對岸去,然後打探一下王燮兵馬的虛實,咋樣啊?」
宋曉摸了摸下巴,就聽鄒遠道:「元帥,此計不錯啊,如果能躲過土河,去看看對岸王燮的兵馬,我們也不用打探到什麼機密軍情,只要知道他的糧倉位置,大致的軍營擺法,還有人數裝備就行了!」
「嗯……的確,王燮也應該不會想到有人能橫渡土河。」說到這裡,宋曉抬頭看王忠義,「你行麼?這土河可寬啊!」
「河寬算個啥啊!」王忠義一擺手,「我昨兒個看過了,水流也不急!找幾個羊皮囊子,弄空了紮緊掛在身上,到時候想沉都沉不下去!」
「對。」鄒遠點點頭,「此計甚妙!」
宋曉想了想,道:「這主意不錯!不過你可速去速回,記得,一定要小心為上!」
「哎,放心!」王忠義擺擺手,「就跟玩兒似地!」說完,蹦蹦噠噠地跑出去了,上軍營裡頭一問,還真有一群會水的,挑了十來個人,飽餐戰飯開始準備羊皮囊子,準備晚上渡河。
當晚,王忠義要出行前,鄒遠找到了他。
「王將軍,帶些東西在身上。」鄒遠遞給了王忠義幾樣東西,王忠義一看,就見是幾個羊皮包袱,都小心翼翼地用蠟封上了,看來是不透水的。
「要這玩意兒幹嘛?」王忠義不解。
「你們鳧水過去後,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王燮的糧倉!」鄒遠道:「這個包袱裡頭,有火油、硫磺還有磷粉。」邊說,邊又遞了好些個臘封的火摺子給王忠義和他帶去的官兵,「你們要是能找到糧倉,就點了它!沒了糧草,王燮就該哭了!」
「哎,這招妙啊!」王忠義大樂,鄒遠卻又聽囑咐,「王將軍,此計可有一定的危險,找得到就點,找不到就算了,回來咱們從長計議,不要勉強!」
「行,我明白!」王忠義收拾了一下,帶著眾人脫了個光膀子,將衣服圍在了脖子上,身上掛上準備好的羊皮囊子,一起下了水。
冬天北邊的水,相比地上倒反而能暖和些,眾人悄無聲息地往對岸游去,王忠義果然不是胡說的,水性奇好。
鄒遠回到了大帳裡頭,跟宋曉一起焦急地等待。

另一頭的王燮大營裡,將士們正在忙碌地搬東西,好些兵士們都搬著一捆捆的稻草堆進到軍營裡頭,後來實在放不下了,就一直堆到了營門外面,已經堆成高高的小山了,從營裡頭連到營外頭,長長一片。
王燮坐在軍帳之中,問拿著本冊子過來的軍師:「東西都弄來了?」
「弄來了!」 軍師回答,「二十萬枚雷火彈,一枚都不少,都堆在營裡了,明天就能用。」
「好!」王燮一拍帥案,惡狠狠地道:「他宋曉就十萬人馬,我在地上給他埋十萬顆,再朝他的兵馬扔十萬顆,讓他全軍覆沒!」
「元帥高見。」軍士也很高興,小聲問:「不過這雷火彈是那人給我們送來的,也沒跟我們要銀兩,不知道所為何事,雷火彈可不便宜。」
「嗯。」王燮點點頭,皺了皺眉頭,道:「管他是誰呢,反正能跟我麼一塊兒對付晟青就行!」想到這裡,王燮又問:「對了,運來的時候,沒引起旁人懷疑吧?」
「不會。」軍師微微一擺手,道:「這二十萬枚雷火彈都裹在稻草堆裡送來的,乍一看還以為是糧草呢。」
「嗯,這幾日一定要小心火燭,吩咐下去,都不准點燈!」王燮吩咐完,冷笑了一聲:「宋曉,你第一仗殺了我一員大將還吃了我兩萬的人馬,給我來了個下馬威,這次,老子要連本帶利都討回來!」

再說王忠義等人,游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終於是到了河對岸,一個個游得滿頭大汗。
「呦……」王忠義一抬眼看了王燮的軍營一眼,嚇了一跳,問身後的部下:「你說這王燮他們門口堆的什麼啊?這不都是稻草堆麼?」
幾個官兵也抬頭看了一眼,就見那稻草從營外堆到營裡頭,跟小山似的。
「呃……先鋒,大概是糧草吧!」手下回答。
「嗯!」王忠義點頭,「糧草糧草,必然是要占一個草字的麼!想不到王燮他們窮成這樣啊,吃不起飯吃草!」
幾個官兵哭笑不得,道:「先鋒官,那個估計是給馬吃的吧?」
王忠義大吃了一驚,問:「什麼?那還了得,他王燮得有多少馬啊?不行,咱們去看個究竟!」說完,幾人快速地上了岸,匍匐在荒原高高的草叢中,慢慢地向王燮的軍營靠近。幾人圍著王燮的軍營越轉越納悶,王忠義心說,這兵馬人數並不多啊,馬匹的數量也有限,怎麼用得著那麼多草料呢?
「我就說是讓人吃的吧!」王忠義撇撇嘴,道:「王燮的兵太慘了,還是趁早打敗了歸順我晟青吧。」
眾人在草叢中又爬了一會兒,覺得特別的好走,因為四外都沒燈光,王燮的兵馬打仗竟然連一盞燈都不點。「這王燮是不是窮瘋了啊?」王忠義琢磨,「怎麼連那麼點燈油都要省啊?!」想罷,眾人又悄悄地跑回了河邊,趁黑溜到了那些草垛的後面。
王忠義將裝了火油的包袱打開,從裡頭拿出灌了火油的皮囊,他捏著皮囊,儘量地將火油擠到稻草堆的上方去。
幾個兄弟想把磷粉也灑在外面,就聽到王忠義道:「別灑外面,灑裡頭去。」
「為什麼?」幾個兄弟不解。
「一看就知道那麼沒偷偷燒過東西!」王忠義撇撇嘴,「要先從裡頭開始燒,這樣才不會馬上被人發現,等到外頭也燎了,那火勢已經很大撲不滅了,正好還能燒著上頭的火油,小風一吹就燎原了,不然啊,你就在外頭燒,火是能起來,可是燒不到裡頭就讓人發現澆滅了!」
「哦……」幾個兄弟都點頭,按照王忠義的話做了。
等火點上,王忠義看情況差不多了,就帶著幾個兄弟往岸邊兒退,緩緩地下到水裡。
他本來想看看火能燒成什麼樣子的,突然……就聽到了「轟」的一聲驚天巨響,接著,響聲不斷,而整個草料堆,乃至王燮的大半個軍營,都瞬間炸開了,飛起漫天的火星,一時間,紅光沖天,還有不停飛射向半空的花火,如同漫天的煙火一般,燦爛奪目

「怎麼會有煙火?」蔣青聽到後方有響聲傳來,轉身趴在水池壁上,看著上方的窗戶,就見靛青的夜幕之中,「嗖嗖嗖」地燃起了幾枚極耀眼的煙火。
「不是煙火。」敖晟不知什麼時候游到了他身邊,低聲道:「是聯絡用的響箭,為的是引導還在遠處操練的船返回水寨。」
蔣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道:「原來如此……」說話間,又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就見敖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跟自己挨得很近了,頭上的髮微濕,嘴角含笑,眼神卻有些不老實地瞟著蔣青浸在水中的身體。
蔣青剛剛下水的時候的確是穿著裡衣的,只是輕薄的布料在水中會浮起來,而且哪兒有泡澡還穿著衣服的道理?所以下了水後,就讓他脫去了。如今敖晟就在他旁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對著他的胸口看,讓蔣青突然不自在了起來,微微地側過身子,道:「你怎麼過來了?」
敖晟在水裡伸展了一下,問:「青,要不要我給你擦擦背?」
蔣青尷尬了起來,道:「不……」可用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敖晟已經拿起了一旁的一塊搓澡用軟巾,轉到了蔣青的身後,單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蔣青一愣,回頭看他,就見敖晟壞笑,湊過來道:「青,怕什麼,不過給你搓背。」
蔣青本來真想躲開的,但是聽敖晟那意思,好像自己怕他似地,就不服氣了起來,便僵硬著身體在那裡死撐。
敖晟嘴角含笑,低頭,雙眼緊緊盯著蔣青光潔的背部。
蔣青的身材雖然不胖,體格也不算多健壯,但畢竟是練武之人,纖瘦卻精悍,薄薄的蜜色皮膚下,是好看的線條,微微的起伏與凹陷,每一處都吸引著敖晟的視線。
敖晟暗暗提醒自己,要慢慢來,不能急,但想是一回事,關鍵是敖晟現在已經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他一手輕輕地摸上蔣青的肩膀,見蔣青一愣,另一隻手趕緊拿著巾子,在水裡打濕之後,輕輕地挨上了蔣青的後脖頸。
微涼的手與沾了熱水的湯熱軟巾一起挨上了頸間最敏感的皮膚,這種觸感讓蔣青不由自主地身子微微一顫,敖晟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沿著他的脊柱緩緩滑下,觸碰間,蔣青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是癢……
敖晟挨近,仔細審視蔣青的肩背,發現有幾道淺淺的傷痕,傷痕處的肉色微微有些粉,看起來是舊傷,就問:「這傷痕哪兒來的?」
蔣青本來是萬分的緊張,聽到敖晟問話後,微微愣了愣,才回答說:「哦……是舊傷了,很久之前練功時弄的。」
敖晟點了點頭,用指腹,輕輕地摸索著蔣青傷處的粉色肌膚,感覺似乎比別處光滑。
蔣青覺得難受,就回頭瞪他,「你不是搓背麼,摸什麼?」
敖晟微笑,道:「幹嘛那麼小氣?不就摸兩下麼?你若是覺得吃虧,我讓你摸回來,你看怎樣?」
蔣青懶得再理他,悶聲不吭,只盼著敖晟早些搓完。
敖晟卻是打算好了要慢慢來,巾子沿著蔣青的肩膀到胳膊,從肩胛到腰線,從腰線,漸漸地往下……
「你……」蔣青趕緊錯開身子,一把搶過了巾子,道:「你洗你的,我自己來!」
敖晟有些不情願,見蔣青想走,趕緊又跟上去,蔣青回頭警告一般地瞄了敖晟一眼,然後微微低頭,看了看下面。
敖晟一驚,往旁邊閃了閃,捂住下面,道:「青,你可別亂來啊,這裡現在是我的以後可是你的,你要是現在胡思亂想以後可沒地方哭去。」
蔣青面紅耳赤,狠狠地瞪了敖晟一眼,轉身游去別處,拿了塊皂角擦身,離敖晟越遠越好。
敖晟見蔣青拆開頭髮似乎要洗髮,心念一動,深吸了一口氣,潛到了水下。
蔣青正背著身在一旁上皂角呢,並沒有在意敖晟的動靜,等他回過頭來一看——敖晟上哪兒去了?
蔣青的第一反應是敖晟是不是洗完了離開了?可是又一想不對,他沒聽到水聲……
正在納悶呢,突然就感覺有什麼抓住了自己的腳……蔣青一驚,想抽腿,但是那人力氣極大,一把將他往水下拉去,蔣青只來得及吸了一口氣,就被一把拉到了水裡頭。
蔣青在水下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拉他的是敖晟!見他還一臉惡作劇一樣的笑容,蔣青氣極,抬腳想踹他,無奈在水底下幹什麼都沒力氣,動作也施展不開,而且自己還沒穿衣服,兩人都光著,在水下動一下都彆扭的慌。
蔣青想趕緊游上去,但是敖晟卻撲了過來,摟住他,蔣青回頭瞪他,敖晟一笑,側過臉,上前親住……
蔣青也不敢掙扎,就憋了一小口氣,他水性也不是很好,這樣在水裡要是喝進口水去,那可不得了。而敖晟也乘此時機,摟著蔣青狠狠地親了上去,將嘴裡那口氣度到他嘴裡,並且伸出舌頭去,狠狠地舔上兩下……
兩人在水裡一時間親得難分難解,直到最後蔣青有些氣悶還有些暈了,敖晟才輕輕地一托他的腰臀,摟著他浮上了水面。
「嘩啦」一聲水響,兩人同時浮了出來。
「呵……呵……」蔣青微微地喘著,覺得敖晟要是再晚上來一會兒自己說不定就憋死了。
見敖晟也憋得滿臉通紅,蔣青氣惱,「你不要命了?」
敖晟臉上雖然狼狽頭髮也濕了,但是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犀利,蔣青就感覺他靠著自己身體的地方微微地蹭動,有什麼燙熱之物,正頂在自己的股溝處,等反應過來是什麼的時候,蔣青大驚,趕緊就想後退,敖晟卻惡狠狠地撲上來,賭氣一般道:「是啊,不要命了!」
蔣青見敖晟狠吧吧地撲上來,趕緊閃開,敖晟撲了個空,回頭看蔣青。趕緊拿起一旁池邊的一塊乾布,想要出去,在水裡不方便,敖晟又瘋得厲害。
可敖晟看準的就是這個時機,哪兒那麼容易放蔣青走啊,一把拽住蔣青手裡的乾布,朝他靠過去,蔣青拽著布的手不放,瞪著敖晟,「你放手!」
敖晟自然不肯放,蔣青也著急,因為這池子附近就只有這一塊布,如果讓敖晟搶走了,自己就只能光著出去了,一想到在敖晟面前光著屁股跑出去,蔣青就覺得特別的火大。
敖晟見蔣青不放手,就順勢越靠越近,蔣青想退後,但是後面是池壁,而且手上還跟敖晟抓著同一塊布……沒法分開。眼看著敖晟逼到近前了,蔣青趕緊抬手,架開他伸過來的胳膊,惡狠狠地說:「反正你也要給轅家絕後,乾脆我成全你!」說完,抬膝蓋就往敖晟胯下頂去。
敖晟大驚失色,趕緊一個側身躲開,繞到一旁,睜大了眼睛看蔣青,「青,你真踹啊?太狠了。」
蔣青拽著布,道:「誰跟你客氣,你再過來試試?」
敖晟挑起嘴角,道:「你這是邀請?」
蔣青一挑眉,「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你有膽子就過來試試啊!」
敖晟想了想,放開了那塊乾布,笑答,「不如這樣吧,青……咱們來打個賭吧?」
蔣青一愣,有些警惕地看著敖晟,問:「打什麼賭?」
「這樣,你若是贏了,我就不為難你了,放你上去,你要是輸了,就讓我親你一下。」敖晟淡笑。
蔣青耳朵有些紅,道:「聽著我比較吃虧!」
敖晟想了想,道:「那乾脆這樣吧,我要是輸了,我讓你提個條件,你要是輸了,你讓我親一下,這樣總合算了吧?」
蔣青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動心,敖晟又加碼,「你想啊,你要是贏了,提什麼條件我可都答應的!」
蔣青猶豫了一會兒,問:「那怎麼賭?」
「很簡單。」敖晟一笑,「就賭那塊乾布,我若是將乾布弄到手,並且把它全打濕了,就是我贏,否則,算我輸。」
蔣青聽後,覺得還行,自己武功比敖晟好,而且乾布要全部打濕除非整個浸在水裡……勝算還是比較大的,想了想又問:「那,試多少次?」
敖晟想了想,道:「這樣子,你給我三次機會,要是三次我還辦不到,那就算我輸了。」
蔣青點了點頭,道:「一言為定!」
敖晟一笑,「君無戲言!」
說完,兩人分開了些,蔣青將布緊緊攥在手上,警惕地注視著敖晟的動向,敖晟則是不緊不慢,緩緩地向蔣青靠近過去,
蔣青微微後退,但是後頭是池壁,有些施展不開,他就想要不然游到中間去,正這時,突然就看見敖晟往下一潛……沒影了。
蔣青臉色一變,心說糟糕了,忘記敖晟還有這一手了,自己水性沒他好,幸虧剛剛沒到中間去。不過還好自己現在有了準備,他一手抓著池壁固定住身體,這樣子敖晟就沒法將他拉到水下去了,另一隻手緊緊攥住那塊乾布。
果然,沒過多久,蔣青就感覺水下有人靠近,敖晟輕輕抓住了他的腳腕,往下拽。
蔣青火大,手固定住身體,一條腿讓敖晟拽住了,另一條腿抬起來踹他。
敖晟就見蔣青的腳丫子對著自己的臉踹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讓開他的腳,手抓住他的小腿,緩緩地由著內側,往上摸去……
蔣青一驚,覺得微微的癢,趕緊就想掙動,但敖晟抓緊了不放,還繼續往上摸,眼看著就要到那尷尬的地方了,蔣青無奈,只好放開了池壁,游到一旁去,擺脫敖晟的手……
他剛剛離開,突然,就看到身前的水面上冒起了一串水泡,蔣青向後退,卻正好撞進了已經悄然出現在他後方的敖晟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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