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 新生代人氣作家,受封想像力女王
★ 暢銷作品:絕色神偷、絕色神醫、毒醫棄妃
毒藥製造師VS腹黑美男
該讓他一命嗚呼,還是一親芳澤呢?
她被他拐回盛昊國,他對她撲朔迷離的態度讓她迷惑。
他可以呵寵她,可以為了維護她與皇族叫板。
可是,他的王府中已有三個美艷小妾。
將王府權力下放給她,讓她遭眾小妾嫉恨而不管不問。
他做事隨心所欲,攪亂她一池春水。
不過轉眼,她卻被告知他要娶妃……
她的心痛預兆著她的沉淪。
心傷身傷出現在他的喜宴上,他向眾人召告,她僅是侍女。
強留下她,他再次糾纏,她的漠然逼著他解釋。
他娶妃並非本意,只是母妃的遺願,她是否該相信?
當她終於承認對他的感情時,再次發現一切都是騙局。
他接近她、設計將她綁在身邊只是因為那張絕世寶圖?
作者簡介
九零後,腐女一枚,擅長穿越架空言情類小說的創作,文筆清新,小說感情細膩,想像力豐富
書摘/試閱
第一章 真假珠兒
“啟稟王爺,尹姑娘不讓奴婢們在紫竹園伺候。早晨讓元總管給送十幾個花盆到紫竹園,一個人把花盆四處搬,有放房裡的,也有放院子的,有放書房的……不讓奴婢們幫忙,後來不小心摔傷了,碎片紮進手心裡,流了好多血,也不讓奴婢們請大夫,只讓奴婢們退出去。”被派往紫竹園伺候尹初槿的丫鬟此刻全都拘謹地站在正廳裡,向首座上的盛熠銘彙報情況。
盛熠銘聽得直皺眉,手指在桌子上敲擊著,然後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三哥,你是不是又惹她生氣了,她跟你鬧脾氣,故意什麼事都自己幹吧?”盛梓珩嘀咕著。
盛熠銘很無辜,這可不是他能惹到的。
“左武。”
左武奔著從廳外進來,在盛熠銘跟前拱手道:“王爺,屬下在!”
“去催左文,讓他即刻從瑞雲堡趕回來,把‘她’一塊帶回來,馬上!”
左武“啊”地一聲站在原地不動,王爺這是讓他去瑞雲堡催左文回來?沒有大半天怎麼可能到?他如何讓左文即刻起程?就算他們是親兄弟也不可能心有靈犀啊。
“還站著幹嘛?還不出發。”
“王爺,從瑞王府到瑞雲堡要……一天。”左武苦著臉道
“嗯?半天到瑞雲堡,把左文換回來!”
“王爺,屬下比較適合跟在您身邊跑腿,瑞雲堡交給屬下打理,肯定會壞事的,您放心嗎?屬下能不能趕去瑞雲堡,去帶那小丫頭回來?”左武商量地看著王爺,呵呵笑著想要討價還價。
盛熠銘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應少書和千雨燕在,你壞了事,腦袋也該丟了。本王很放心!半天到瑞雲堡,不喘氣馬上起程,半天內回來,你若覺得不累,自是可以!”
左武差點跌地,他很想回答累,但想想,累一次就算了,就不折騰自己累兩次了,再說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累,還有左文一起,也就想通了。接下任務,不敢多做停留,馬上狂奔出府,跳上千里馬便飛奔往瑞雲堡。
直到左武消失,盛梓珩才咋舌地回神:“三哥,身為你的屬下,真命苦!讓我好好想想,我那幾個屬下一天到晚跑哪去了?連小何都見不著人,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訓斥他們。”
盛熠銘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懶散慣了,連帶的屬下也跟你一個性子。我去一趟紫竹園。”
那笨女人拒絕丫鬟幫助,去搬花盆,居然還弄傷手……
盛熠銘跨進紫竹園時,看到尹初槿正坐在庭院的石桌前換藥,右手紗布拆開,手心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她緊咬著下唇,忍著疼痛將藥瓶的藥倒在手心上。
盛熠銘冷著一張臉走過去,站在她旁邊盯著她看。
尹初槿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他,右手微翻,不自覺就想遮掩傷口,他一手抓住她要縮起的手,拇指刮上了她的傷口,血立刻從有些結痂處流了出來,緊接著便聽到她的痛呼聲,手瑟縮著要收回,卻被他緊緊抓住。
“啊!痛……”
“妳也知道痛?”盛熠銘始終冷著臉看她因痛而扭曲的臉。
“放手……”她的臉蒼白一片,失了血色,可惡,他是故意的。
盛熠銘坐到她身邊,伸了另一隻手:“藥給我!”
尹初槿顫著手將藥瓶遞給了他,便見他拿了藥瓶,小心地將藥灑在她手心的傷口上,然後從石桌上拿了新的布條仔細地替她包紮好。
眼睛一瞟,看到石桌旁擺著的花盆,他的臉又黑沉下來:“妳要這麼多花盆做什麼?手受傷了還不安份,還在不停搬,妳是手不廢掉不甘心是嗎?”
尹初槿皺了皺眉,她剛要把花盆搬屋裡去,可是碰到手心的傷口,這才停下來換藥的,就這樣被他碰上了。
“我……想種藥草。”
“想種藥草吩咐丫鬟一聲,她們自然會幫妳做好。”
“我不要她們伺候,我有手有腳有自己想做的事、能做好的事,為什麼要別人幫?我來這裡不是讓人伺候的!”尹初槿雙拳緊握,突然激動起來。
她一用力,剛換上的紗布又染上了血,盛熠銘歎息一聲,將她的右手握在手中,不讓她再自我傷害。
“妳在害怕?害怕有人待妳好,也怕她們的好讓妳忘記珠兒對妳的好,所以妳拒絕她們幫妳?”盛熠銘盯著她的眼睛問道,見她慌亂地別開眼,用力要推開他。
“你別一副什麼都猜得到的樣子,我很討厭你!”
突然,他將她拉入懷裡,緊緊擁住:“好,我不猜測,妳想做什麼妳高興就好,但不能傷害自己。”
尹初槿被他抱在懷裡愣得根本忘記反應,她眨著雙眼,鼻息間盡是屬於他的男性氣息,直到他的話傳進耳裡,再經過消化,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是不習慣接觸男性,但她對男女間的感情並不遲鈍,從兩人第一次在尹熙國皇宮遇見,之後不停“偶遇”上他,他雖然愛捉弄她,但更多的是在她遇險時保護她。雖然對她的種種,更似惡趣味,但她還是隱隱能察覺到他對自己不一樣的情愫。
可是,她還沒有這種勇氣去接受,對一個人投入感情,她怕到頭來只剩下傷害。冷兒帶給她的是揮之不去的陰影,親情、友情都能遭遇背叛,更何況是難懂的愛情。
她慌亂地要掙扎出來,而盛熠銘這次竟沒壓制她,反而鬆手了,只是仍拉著她的手皺眉道:“妳傷口又流血了,要重新上過藥。”說著,又很輕柔地替她換藥。
尹初槿以眼角瞥到他那認真的表情和始終皺著的眉頭,心裡微微發堵……
※※※
第二天。
尹初槿剛打開房門,便被門外站著的那個熟悉身影給驚住了,她就那樣呆站著,然後伸手緊緊捂著嘴哽咽起來。
“珠兒……”她輕輕呢喃著。
“公……公主……”一身王府丫鬟打扮的珠兒一臉激動地朝她跑了過去:“公主,太好了,奴婢還能再見到您,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再看她熟悉的動作,可是尹初槿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憑著強烈的感覺,她脫口而出:“不是,您不是珠兒!”
珠兒愣在了原地,錯愕地看著她:“公主……妳說什麼呢?奴婢當然是珠兒,奴婢不是珠兒還能是誰?”
尹初槿沒再說什麼,只是盯著她直瞧。
珠兒被她瞧得直發麻,努力擠出笑說道:“公主,聽說您搬了花盆要種藥草了,還把手給弄傷了,交給奴婢種吧。”
說完,珠兒蹦跳著要離開。尹初槿跟在她身後一直走,見她忙碌地給每個花盆鬆土,又跑過來要了藥草種子,再拿去灑。
好一會兒,尹初槿獨自去了書房,等珠兒反應過來已不見她人影,尋了過去,在書房找到了她,見她正在書桌前抄著醫書。
“公主,您想練字啦,奴婢給您磨墨吧。”珠兒說著,很快跑過去,拿著硯墨磨了起來。
尹初槿抄完一頁紙,將紙張拿起來遞到她面前:“妳說我的字跟以前比有進步沒?”
珠兒很仔細地看了起來,然後怯怯地回答:“公主,您的字比以前好看。”
“來,妳寫兩個字,我以前教過妳寫妳的名字的。”尹初槿說著將毛筆遞了過去。
珠兒一聽,遲疑地接了過去,然後握了筆,似乎猶豫著要如何下筆,剛要寫,便聽到尹初槿淡淡地對她道:“不用了,妳出去吧!”
珠兒驚愕地問道:“公主,為什麼?”
“妳並不是珠兒,妳便是妳,不必強迫自己學她,不管妳在外貌、聲音、行為上跟珠兒如何相似,妳也不是她。”她跟珠兒朝夕相處了近三個月,一眼便能辨認出她來。
“公主,您說什麼呢?奴婢真的是珠兒,您怎麼總說我不是呢?是不是要趕奴婢走,不要奴婢伺候了?”珠兒急得快哭了。
“我嫁入蕭王府那晚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天妳跟我說了什麼?柳翠煙是誰?那天她出現在我們面前時又說了什麼話,做過什麼事?”尹初槿那麼一問,便見“珠兒”的唇輕抖著,好一會兒她才結巴著回答。
“公主,奴婢……不記得了……”
尹初槿抬頭看著窗外,淡然地說道:“妳不是不記得了,只是妳不是她。珠兒從來不會覺得我的字好看過,不管我有多少進步,她看到後總是直言說好醜,然後抱怨說我失憶之前的字有多漂亮。我也從來沒教過珠兒寫過她的名字,因為我醒過來的那一刻,根本連古字都不會看,更不會寫,我怎麼有能力教她寫字?”
“珠兒”沒再反駁,而是眼神暗淡下來,低著頭偷偷拭去了眼角留下的淚。
“妳出去吧。”尹初槿輕歎一聲,示意她出去。
“珠兒”福了福身子便退了出去,剛拉開門,就看到門外站著的盛熠銘:“奴婢見過王爺!”
“嗯。”
“奴婢該死,王爺交待的任務完成不了。”
“罷了,妳先下去吧!”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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