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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神吃掉的D 02:凶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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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神吃掉的D 02:凶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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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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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能力系小說新銳作家—神寐 強棒出擊/知名插畫家 原若 森 封面繪製
.毒舌型男X冰冷系歐巴──陪你過一個涼嗖嗖的暑假!

工安注意 惡靈出沒!非收妖人員,禁止進入
職場兼職守則──
賺錢有數、生命要顧!場地整理、收拾善後,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才有保障哦!


所有的一切,都因為回來的D……
厲家的建案工地出了問題,
動土開工不到一個月就出了七起意外,
連功力深厚的道術大師也出包、失蹤。
沈鍾朔與厲伯鬱只得前往勘查、淨化,
沒想到,在這個不見厲鬼的地方,
竟連擲出二十二個無筊,最後一個還是「立筊」?!
兩人眉頭一皺,知道案情並不單純,
繼續追查,卻讓沈鍾朔這這裡「死了一回」……
原地主──陳家,究竟藏著什麼祕密?

冥歸者、七年前裂開的墳墓、
少女身上的長命金鎖、大師從工地拿出的「骨頭」……
沈鍾朔與厲伯鬱這對苦命精英拍擋,
該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嗎?

人物介紹
沈鍾朔:
在十七歲那年失去所有記憶。行事較理性冷漠,擅長觀察與判斷,面對外人時沉默話少,討厭和人作肢體接觸,只有面對熟人時會比較自在的吐槽。
能力:自癒能力、陣法、槍技
厲伯鬱:
沈鍾朔的好友兼搭檔。說話夾槍帶棍不會留面子,出身除靈世家,有用假名額外做製符師兼職,但不是正統術士,最多只接小案做符驅鬼。
能力:手工製符、雷火系攻擊術法
莫兒:
因為意外被厲鬼纏身的少女,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阿靖:
莫兒的堂弟,因為莫兒身上的厲鬼格外關注莫兒的情形。
黃大師:
頗有名望的術士,沈鍾朔他們公司的特聘專業人員。
閻:身懷煞氣的獵妖人,厲伯鬱的朋友。

 

作者簡介

品種從高中的夜貓子發展到現在的夜獅子,除了風格一變再變七十二變以外,也越來越喜歡嘗試各種題材背景來創造每個孩子們的新故事。
所以填坑的速度永遠比不上挖坑的速度。(無誤)
此生最大的願望:研發腦波影像打字機,讓我有多少坑就把每個坑全部填完!!!(瘋了)

目次

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蹲在一棵倒下的大樹後,手掌從長在樹幹上略溼的青苔旁移開,緩慢無聲搭上扳機。
天色昏沉,分不清確切時間,彷彿下一秒會有光芒破曉、也可能會是整座靜謐的幽色森林被沉入無邊無際的黑暗。
將準星對準了遠處低頭咀嚼植物的公麋鹿,他呼吸已經慢到胸膛幾乎不見起伏,專注的連聲音都進不了耳內與意識。
他只看得見那隻頂著優雅伸展、具威脅性巨角的鹿,還有那黑得比破曉前更深邃的眼睛。
一隻大掌托著他拿槍的手,抬高了槍口,讓準星從那隻公鹿低垂的腦袋移向空無一物的空氣。
長繭的指頭在他指節上沒有規律的靜靜敲打,他卻讀出了一個簡單的詞:「hold」。
穩住。
於是他端著沉重的槍默默的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間一個念頭讓他手指用力的扣下扳機。
霎時,所有知覺都被轟然巨響淹沒,連心跳都彷彿受到衝擊般少了一拍。
公鹿才正要抬頭就倒了下來,地面似乎傳來微弱的震動。
他身旁的男人站起,用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往倒下的公鹿看去,而後空出一隻手帶著鼓勵意味的揉了揉他頭髮。
他感到胸口湧上一股難以言明的暖意,也許還有無法壓抑的興奮,持槍的手感覺不到開槍時因後座力衝擊該有的痛,只在微微顫抖。
男人爬上了橫在他們前方的大樹幹,輕巧的跳到另外一端,往前走了幾步後注意到他沒跟上,又停下腳步望著他。
「怎麼了?來吧。」
怔怔的看著男人,他好一會兒才揹起獵槍、跟著爬過樹幹,但長滿苔蘚與植被的樹幹實在太滑了,他一時沒踩穩就整個人滑下去跌坐在地。
他好像聽見男人說了什麼。
抬頭望去的那刻,站在他眼前的男人胸膛炸開了一個血窟婁。
血肉彷彿陰灰色天空裡的燦爛煙火飛濺到他身上,灼燙的感覺化作了銳利的玻璃碎片狠狠的切割過他的心臟……

自陰灰色的夢中陡然驚醒,沈鍾朔怔怔的看著昏暗的房間一會兒,手無意識的摸上自己胸口,一遍遍近乎神經質的撫著彷彿還能感覺到傷口的完整肌膚。
過了好一會兒,他從遲鈍中復甦過來的五感與腦袋才注意到空氣裡些許的動靜,本來有些急促的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最終歸回平緩。
他微微側頭傾聽,注意到房門下隙縫中一線白色的光,考慮過雖然屋裡住了三人、但其中一人為了工作已經跑出去兩日不見人影,沈鍾朔想了想,下床披上掛在椅背的浴袍扭開門把,往開著燈的客廳慢步走去。
他看見他向來淺眠的另一個同居人坐在餐桌邊,面前放著一個盛著透明液體的燒杯,注意到他來了,僅僅是抬起目光瞅著他,並不言語,沈鍾朔卻從那雙眼中讀出一絲疲倦和不耐的味道。
「怎麼了?」拉開厲伯鬱對面的椅子坐下,沈鍾朔不解的對厲伯鬱問,並看了一眼燒杯裡的物品。
看起來像是個有掛牌的項鍊,帶著斑駁鏽色,也不知道厲伯鬱是從哪裡弄來的、又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清這個東西。
扁扁嘴,厲伯鬱一手支著下顎道:「打發時間。」說著,他拿起放在手肘邊的免洗筷探入燒杯裡攪動了一下,裡頭的東西立刻浮出些許的細末雜質在水中漂動。
當他用筷子把那東西從液體中夾起時,沈鍾朔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牌子上寫著「安歲太平」的長命鎖,似乎不輕,沉回燒杯底部時還傳來沉悶的聲響。
「哪來的?」記憶中從認識到現在,沈鍾朔從沒看過厲伯鬱戴過這條長命鎖。
打了個哈欠,厲伯鬱聲音含糊的說:「我曾祖母給的,據說每個晚輩都有,量命打造絕無分號。」
「……量命?」不是量身嗎?
「那位老人家會批命。」似乎是有些不以為然的輕哼一聲,厲伯鬱道:「你相信嗎,她居然說我介入他人生命就會遭遇大劫減壽……人生在世,只要和人有交集就會在生命裡有痕跡,她倒是告訴我要怎麼不介入!」說著,他自己就無端的上了火,只差點要站起來拍桌子。
一眼看穿厲伯鬱不是真的在氣那位老人家說的話、而是因為該睡覺的時間沒辦法睡而血壓飆高冒火,沈鍾朔默默的起身倒了杯水推給厲伯鬱,「準嗎?」
講得自己都有些口乾的厲伯鬱毫不客氣的一口飲下,「不準,老子活到這麼大,鬼也超渡了人也幫過了,還沒遭過什麼『大劫』。」所以他的長命鎖才一直沒有戴過。
「安歲太平。」手指輕輕碰上冰涼的燒杯,沈鍾朔淡淡的說:「你曾祖母也只是希望你流年平安,無風無波。何必發火。」
厲伯鬱喝過水後火氣也稍減了點,這會兒連口氣也沒像剛才那麼衝,筷子繼續攪拌著液體。
「我知道,要不我也不會把它拿出來清洗。話說回來,是我吵醒你?我已經盡量很小聲了。」
「不是。」望著燒杯上手指的倒影,沈鍾朔沉默了片刻,「我夢到……我父親。」
攪拌的動作登時頓住,只剩液體還在慣性的繞著筷子打旋。
「你父親?」厲伯鬱丟下筷子,換了個姿勢嚴肅的看向沈鍾朔,「你怎麼確定是你父親?」
他知道沈鍾朔在十七歲那年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竟然失去了所有記憶。別說是自己的名字和經歷,連家人都不記得了,像是被格式化的電腦一樣完全洗白。
這幾年沈鍾朔一直想知道自己過去發生了什麼事,但礙於收養他的義父似乎是不願他知道這些事的態度,只敢偷偷摸摸的去找。
然而全台灣姓沈的人何其多,到如今他們連他父親的名字都還弄不清楚。
上回他們在羅氏集團董事長住的莊園裡,因緣巧合下找到了一個可能和沈鍾朔有關的鐵盒,結果打開後卻是一堆用密碼組成的文件……裡頭連一張對照表都沒有,根本無從解密,只得暫時把這條線索擱下。
現在沈鍾朔突然說他夢到他父親,幫好友調查這件事那麼久的厲伯鬱自然不由得打起精神問道。
如果描繪得出特徵,說不定他們找人的線索會更多。
雖然他沒把心思說出來,但沈鍾朔也知道厲伯鬱在想什麼,微微搖頭,「感覺。」言外之意,也有著對方長相特徵之類的事他完全不清楚的意味,說完,沈鍾朔沉默了一下,抬眼注意到厲伯鬱眼神有些不滿的瞪他,才補上一句:「那只是夢。」
厲伯鬱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過了整整十年第一次有看見父親的感覺,別用『只是夢』來說,你不能指望一下可能是你的記憶回來了?」
記憶?想到夢裡發生的事,沈鍾朔低頭彎了彎嘴角,飛快的像是他臉頰抽動了一下。
找了過去的真相這麼多年,他一點也不希望剛才他所夢見的就是曾發生過的事實。
「你夢到什麼?」敲敲桌子,厲伯鬱饒有興趣的問。
「他帶我去獵鹿。」
看了好友一眼,緩緩的用輕描淡寫的口氣,把夢境從頭到尾都說了出來--包括最後的景象後,沈鍾朔意料之內的看見厲伯鬱的表情變得不太好看。
厲伯鬱定定的瞅著沈鍾朔,似乎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算了,做夢總會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別太認真。」帶著一點安慰意味,他乾巴巴的從嘴巴擠出這句話。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
「去你的,我就不信你還真希望那個是記憶。」在桌子下踹了沈鍾朔一腳,厲伯鬱的眉頭擰了起來,若有所思的說:「不過打獵……倒是有點可信度。」
記得大學時有回全班跑去漆彈場玩生存遊戲,當時沈鍾朔是倒數第二個出局的人,全場命中數卻是最高的。
彈無虛發,還全選在瞄準的對象採取動作的那一刻動手,打得人來不及還手、還傻在原地好一陣子,壓根兒弄不清楚沈鍾朔是怎麼判斷他們要往哪邊走的。
厲伯鬱那時就覺得沈鍾朔應該有打過活靶的經驗,只是問了得到的答案只是聳肩,所以若說沈鍾朔過去真的打過獵,他也不會太訝異。
「台灣可沒有麋鹿。」沈鍾朔淡淡的提醒道:「真要找那種鹿,你得去北美和歐洲。」但在台灣他們都找不到自己過去的蹤跡,何況是國外。
「說到歐洲,」厲伯鬱突然換了個話題,「上回我們去捷克時,我爸不是搶到一個醫院建案?」
點頭,感覺厲伯鬱會提起這件事的時間點有些不對勁,沈鍾朔不禁問:「出問題了?」
「不確定。但從動土開工到現在不過一個月就出了七起意外,頻繁得過頭。」
背脊微微倚靠椅背,沈鍾朔雙手搭在大腿上回憶著他對這件事的瞭解,「是黃大師負責開工送神動土,應該沒問題。」對方是很有經驗的道長,沈鍾朔不覺得會出差池。
不耐煩的扯了下嘴角,厲伯鬱聳肩,「我也是這麼想,可我媽打來讓我去看一下現場。」
「伯母剛剛打給你?」難怪會三更半夜爬起來……沈鍾朔可以想像厲伯鬱應該是接了電話後,又聽厲母說了超過一分鐘以上的話,說到周公都收棋盤跑了再也睡不著,才會跑來外面打發時間。
癱著臉的厲伯鬱說:「她擔心到睡不著。」
但他同樣認為他母親擔心太多,黃大師跟他們家建設公司合作不是一次兩次,都好幾年了,從沒出現過清不乾淨的問題。
意外是太頻繁了沒錯,不過也不能因此說一定是土地有問題。
「什麼樣的意外?」沈鍾朔問。通常因為土地引起的意外也就那麼幾種,等厲伯鬱把他從母親那裡聽來的狀況說出來後,對於那高達九成以上的符合率,連沈鍾朔也覺得不對勁了。「黃大師沒說什麼?」
「好像閉關了,聯絡不上。」厲伯鬱說:「我媽怕再出意外下去會鬧人命,明天我得去一趟給她定心劑。」
目光掃向角落牆上安靜行走的時鐘,看了一眼指著四點半的鐘面、又回頭看向顯然精神清醒但身體疲憊以至於眼白都滿是血絲的厲伯鬱,沈鍾朔強烈合理的判斷厲伯鬱的清醒時間最多只能支持到中午,再讓他開車去新竹的那處工地恐怕半路就要出事。
「我開車,要是真有事也能幫你照應。」他對聞言便露出一臉「你以為我不能自己來嗎」表情的厲伯鬱,慢吞吞的補上一句:「拒絕我就打給伯母。」
正要說話的厲伯鬱頓時話語全哽在喉嚨間。
考慮到母親那種一擔心起來就會囉哩叭唆個沒完沒了、嚇跑周公唸死睡蟲的性格,他忿忿的瞪了沈鍾朔一眼,不吭一聲的趴回桌上繼續攪拌那泡著長命鎖的溶劑。
沈鍾朔也沒動作,只是靜靜的維持著兩腿伸直交疊的姿勢坐在位置上,閉上眼假寐。
只是在一片時不時傳來細微聲響的黑暗中,夢中父親那胸膛染血的影像又彷彿在眼前若隱若現。

西沉的夕陽在大地鋪上一層艷麗的紅光,蔓長的芒草群隨著晚風擺動,細長的葉呈著暮光,晃動間彷彿能看見鋒利的刀光鍍在葉緣上,一片蕭瑟的血紅肅殺。
在芒草平原旁有兩個少年少女,手裡都牽著腳踏車站在狹小的泥路上,望著旁邊用綠色鐵皮圍起來的工地,一人臉色不耐、另一人卻是若有所思。
「真的要建了啊……」工程車運作的轟隆隆聲中,少女嘀咕著說。
「妳不是在說廢話。」聽出少女的遺憾,少年皺起眉,「墓都移走了,土地不建難道要放在那裡生荒草?」
「長荒草也不錯啊,有助於環境綠化……痛!別打。」腦袋被少年拍了一下,少女連忙抱頭閃避,並哀怨的看了少年一眼。
少年沒好氣的搖頭,「搞不懂妳在想什麼……好了,看也看夠了,我們回家了。」說著,他率先騎上腳踏車,動作似乎帶著一點急躁的離開。
但少女眼睛直直的看著工地,踮了踮腳尖努力伸長脖子想看工地裡的模樣,被少年叫了一遍後才跨上腳踏車,卻是往工程地那裡騎過去!
注意到少女沒跟上來的少年一轉頭就看見少女騎向正在施工的工地,當場臉色一變,大喊:「喂!回來,妳要幹什麼?」
「我看看那棵老榕樹還在不在!」
「妳瘋了嗎,看那棵樹幹什麼?」發現自己怎麼喊少女就是不打算回頭,少年氣急敗壞的調頭追上去,「陳莫兒,給我回來!」
根本沒打算理他的少女一下子騎到了工地的門口前,小心翼翼的從沒關上的鐵門往裡面看去,但被砂石車、怪手和吊高機擋住了視野,什麼也看不見。
她失望的垮下肩膀,接著不死心的又想往裡面探頭看。
「陳莫兒!」
「啊?」
注意到少年喊自己的聲調變了,彷彿緊繃得隨時要斷裂的弦線。
少女回頭,突然聽見上方有兩聲巨大的碰撞聲響從天而降。
在周遭的人大叫著「危險」時,被陰影籠罩的她下意識抬頭,黑褐色的眼中只看到三、四根幾乎將黃昏天空都遮蔽的鋼條,彷彿是死神的鐮刀朝她落下……

黑夜裡的郊外是一片只有隱隱蟲鳴鳥囀的寂靜,卻陡然被一聲怒吼打破。
「你要讓我把同樣的話重複幾次你才聽得懂?!」
沐浴在滿月之下的建築工地已經停工了,偌大的工地中本來應該沒有半個人,此時卻有兩、三道手電筒光芒,照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鋼架與牆壁間,彷彿生出幢幢飄忽不定的鬼影。
拿著手機,厲伯鬱隔空對他的父親兼頂頭老闆砲轟道:「土地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了算、地有沒有清乾淨也不是你說了算!在接案子前一定要跟我們商量看地方……別再給我提黃大師!你寧可信別人也不信自己的兒子這是什麼道理?我也是正統道家出身的!」
沈鍾朔沒理那對從一開始和平對談、短短半分鐘內便晉升成大砲轟模式的父子,認真的拿手電筒環視工地四周後,向一旁直打哆嗦的工頭問:「就是這裡?」
那工頭點頭如搗蒜,正要開口說什麼,一旁的厲伯鬱又大吼了聲:「別給我說那些虛的!六個工人出事也不叫我們過來查看情況,要不是老媽讓我過來一趟真的出人命你擔的起人命債嗎!」
「伯鬱。」眉間微蹙的沈鍾朔轉過頭去,手往自己的嘴前比劃了下。
被沈鍾朔警告的厲伯鬱皺起眉,轉過身繼續講,音量小了很多,但隱約還是能聽見他口氣裡的咬牙切齒,和一個小時前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樣完全無法連接在一起。
短短兩個字成功鎮壓搭檔咆哮聲的沈鍾朔繼續對工頭問了幾句,並讓對方指了幾個地點後,就把工頭先送出了工地。
不過工頭在自己的車旁還磨磨蹭蹭的不肯上車,「還是我在這裡等你們?」他不安的問。
「沒事,我們都有準備。」沈鍾朔幫工頭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淡淡的道:「處理完後我們會告知厲經理,明天你們會接到確切的上工時間通知。」
「……真的沒事?」工頭眉頭緊的讓眉毛都快連在一起,「下午砸下來的是鋼條、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鐵片。我們能清的都清走了,還是會有東西……」
把工頭推進車裡順便關上車門,沈鍾朔拍了拍車頂,道:「放心,我們見多了。」
見多了?
工頭想到這兩個由建築公司派來、名氣還不小的建築師據說經手過的建案數量,以及剛才厲伯鬱對公司老闆的砲轟……這公司是怎麼回事啊?老是經手到有問題還「不乾淨」的地嗎?
一陣寒意從他尾椎直竄到太陽穴,工頭打了個冷顫,二話不說就發動車子踩油門衝了出去。
這個案子結束後他再也不接這家公司的訂單了!
望著工頭的車逃命似的開走,只留下兩盞紅色的車尾燈在夜裡,沈鍾朔摸了摸鼻子,沒有馬上回到工地內。
「怎麼了?」講完電話的厲伯鬱發現沈鍾朔送完人還沒進來,乾脆走出來問。
「沒事。」沈鍾朔微微偏頭,「就是在想這裡沒有路燈,夜這麼深他不開大燈還沒衝進芒草叢裡,挺厲害的。」
基本上他不開手電筒,要靠月色看路都有點勉強,難為那工頭透過有貼黑色隔熱紙的擋風玻璃不開大燈還能看路。
「啊?」轉頭往工頭離開的方向看去,不過摸黑都沒走歪路的工頭已經開過了山路的轉角,厲伯鬱轉頭時連車尾燈都沒看到,「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進來,該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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