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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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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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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九重紫》作者吱吱全新重生宅鬥代表作!
紅顏薄命,重生歸來。

她是金陵城一朵嬌弱美麗的花,
就算重生,也力單勢薄,人微言輕。
可她絕不認命!
改變,也能從最小的地方開始……

內容簡介:
為了拯救程家在未來被滿門抄斬的命運,
周少瑾以她小女子的思考,
認定只有找上在廟堂上為官的涇大舅舅,
讓他相信自己的話,才有可能阻止悲劇發生。
可她一個小姑娘的「預言」,
只會讓涇大舅舅認定她是胡言亂語吧?
她必須在程家找一個能夠相信她,
也能夠在涇大舅舅面前說得上話的人才行。
想來思去,也就只有池舅舅能辦得到了。

可要如何接近這個神祕的池舅舅,
少瑾非常苦惱。
透過郭老夫人、集螢等人知道得越多,
她越發覺得自己看不透很多事情。
她只能以自己的想法慢慢努力著,
卻不知道她自以為隱密的許多計畫,
看在池舅舅的眼裡,
是多麼的奇怪而又不合常理……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九重紫》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書摘/試閱

內容試閱:
第一章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吃了集螢帶過來的蝦餃,施香等人看集螢的目光都親切了幾分。
自己當初怎麼會認為集螢冷漠高傲,不懂得與人相處呢?
周少瑾在心裡腹誹著,將昨天集螢留下來的月白色淞江三梭布攤在衣案上,然後拿出了畫粉和剪刀,問集螢:「樣子呢?」
集螢一愣,反問她:「什麼樣子?」
周少瑾眨了眨眼睛,道:「妳讓我告訴妳怎麼給池舅舅做襪子,妳不拿個樣子給我,我怎麼知道尺寸大小呢?」
集螢面色微黑,道:「妳等會,我這就去找雙舊襪子來。」
周少瑾默然。
集螢飛快出了門,卻和正端著茶點進來的施香碰了個正著。
施香望著和她擦肩而過的集螢,不解地道:「這是怎麼了?集螢姑娘怎麼剛來就走了?」
「沒什麼。」周少瑾慢慢地將裝著畫粉的小匣子擺放在了衣案邊,道,「馬上就回來了。」
施香「嗯」了一聲,將茶點放在了旁邊的小几上,道:「二小姐,您喝茶。」
周少瑾點頭,喝了口茶,尋思著今天早上算是泡了湯,明早估計集螢還會來,自己就只能晚上趕製送給郭老夫人的壽禮了,這樣算來,時間就有些不夠,鞋襪什麼的就算了,只做兩條額帕送過去好了。再來就是自己的針線,還是少作為禮物送給別人為妙。之前有袁氏求她幫著畫戲嬰圖,現在又有集螢求她幫著做襪子,誰知道明天還會引了誰來?她又不是繡娘。而且姐姐快出嫁了。前世,姐姐子嗣艱難。她想繡一幅觀音送子圖給姐姐做陪嫁。這樣比較大的繡品,她最少也要繡半年,若是有事耽擱,繡上一年也不稀奇。仔細算算,現在就得準備了。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夠。
乾脆叫了施香進來,讓她給自己準備幾張大一點的明紙:「……要四尺見方的。」
小塊的明紙都是由大塊的明紙剪裁而成的,這件事很簡單。
施香笑著應聲而去,又和進屋的集螢碰了個正著。
周少瑾不由「咦」了一聲,道:「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集螢面色不太好看,沒有回答她的困惑,而是把用兩根指頭拎著的一雙鞋子丟在了周少瑾的面前:「喏,妳池舅舅的鞋子。」
周少瑾望著地上一正一反的玄青色細布繡祥雲的胖頭鞋,愕然地道:「妳不是讓我教妳做襪子嗎?妳帶雙鞋來幹什麼?難道南屏姑娘還讓妳幫著池舅舅做鞋不成?」
集螢比她更驚訝,睜大了眼睛道:「不是要照著鞋子的尺寸做襪子嗎?」
「誰告訴妳的!」周少瑾睜大了眼睛。
「我在家的時候,家裡的嬤嬤都是照著我的鞋子做襪子的。」集螢的眼睛比周少瑾瞪得更大,「妳不照著鞋子的尺寸做襪子,那妳照著什麼的尺寸做襪子?難道還讓我去量妳池舅舅的腳不成?」她一副嫌棄樣子,繼續道,「要是這樣,我寧願去問南屏妳池舅舅到底穿多大的襪子。」
那是因為妳是女孩子,所以你們家的嬤嬤不能拿了妳的舊襪子給別人做樣子。
周少瑾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閉了閉眼睛,好一會才道:「妳要麼找雙池舅舅的舊襪子來,要不請南屏姑娘畫一張襪樣子過來。」
南屏管著小山叢桂院的針線,池舅舅的尺寸她肯定瞭若指掌,畫張襪樣子也就是那順手一下的事。
不過,周少瑾估計集螢不會找她。要不然剛才就不會鬧那麼大的一個烏龍了。
但集螢說,她在家的時候家裡的嬤嬤都照著她的鞋子給她做襪子,這是講究的大戶人家做派……難道集螢家是被沒籍的官宦?不對,她不是說她父母都在老家種地嗎?還有兩個哥哥……那她到底為什麼會進府服侍池舅舅的呢?
周少瑾越想越覺得糊塗。
集螢已風一樣的折了回來,用兩根手指拎著雙襪子……「喏,給妳!」
周少瑾只看一眼心裡就有數了。
她指了指衣案旁邊的小藤筐,道:「放那裡就行了。」
集螢把襪子丟在了藤筐裡。
周少瑾拿了畫粉就開始在布上畫襪樣子。
集螢奇道:「妳都不用量的嗎?」
「這還用得著量?」周少瑾頭也不抬地道,「我從前學針線的時候,不知道做過多少雙襪子。」
集螢更好奇了,道:「為什麼要做襪子。」
「為了練習走針線啊!」周少瑾拿起剪子開始喀嚓喀嚓地剪布,「針線做得好不好,主要的是看針走得均勻不均勻,平整不平整,這要經常的練習才行。不然妳的衣服裁得再好,縫上之後卻因為針腳大小不一皺巴巴的,那衣服看上去也不好看。所以繡花的新手都繡帕子,做衣服的新手都做襪子。」她看集螢對針線上的事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又對集螢的來歷頗感興趣,不由問道:「妳小的時候沒有學過針線嗎?」
集螢含含糊糊地道:「我娘是想讓我學的,可我爹說我這樣,不學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多的是女人會做針線,到時候請人給我做衣裳鞋襪就行了。」說到這裡,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周少瑾看著,在心裡嘆了口氣。
集螢是沒有想到她家裡最終卻讓她做了池舅舅的丫鬟吧?
而做丫鬟,針線卻是最基本的技能。針線做不好,妳就是再厲害,也難以出頭。
周少瑾手一頓。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有些女孩子天生會算帳,不會做針線,但會算帳,一樣可以在東家站得住腳。
「那妳是不是數術很好?」她問集螢。
「與別人比自然是好的。」集螢說著,臉上閃過一絲陰霾,道,「可和妳池舅舅比……就不算好了。」
周少瑾釋然。
敢和男子比,想必在女孩子中算是非常強的了。
不怪她父親說她不會女紅也不打緊,還最終把她送進了程家。也不怪她的氣焰這麼高,技高人膽大嘛!
「那已經很厲害了。」她安慰集螢,「像我大舅母,一直想找個幫她算帳的丫鬟,結果到今天也沒有找到,只好一直拉著我姐姐幫忙。前幾天我大舅母還說,等我姐姐出了閣,她可怎麼辦好?妳能管著池舅舅屋裡的帳目,很多人羨慕都來不及呢!」
集螢卻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我怎麼會幫妳池舅舅管屋裡的帳目呢?妳池舅舅屋裡的帳目都是南屏在管。她的數術雖然很一般,但她對妳池舅舅的話又如奉綸音,只要是妳池舅舅說的話,再枯燥無味的事都能樂此不疲,我可比不上她。」
這不是應該的嗎?周少瑾望著集螢不以為然的神情,真心無話可說了。
好在是她很快就把襪子裁好了,告訴集螢哪塊布是襪底,哪塊布是襪筒:「……妳明白了沒有?把這兩塊縫到了一起,再把這一塊接上去,就好了。」
集螢很聰明,幾乎在她拿起其中的一塊時集螢就立刻明白了另一塊的作用,而且還看出來她一共裁了十雙襪子,並道:「南屏只讓我做四雙,妳裁這麼多做什麼?」
周少瑾笑道:「其餘給妳練習。」
實際上是她把布料疊在一起,一雙也是三剪刀,兩雙也是三剪刀……十雙也是三剪刀,並不費什麼事。
集螢也看出來了,她「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周少瑾就告訴她怎麼拿針,怎麼拿線。
集螢學得也很快。只是等到要縫的時候,她猶豫道:「妳先做雙我看看,總覺得我會把這料子廢了似的。」
周少瑾剛開始學做針線的時候也一樣,不敢下針。
她笑著讓集螢看著,開始縫襪子。
周少瑾的手又穩又快,針腳平整密實,還像繡花似的,走的是十字針,這樣一來,襪子雖然什麼花樣子也沒有,但接頭的地方卻像繡了邊似的,又是同色的線,看上去竟然有種低調的華麗。
集螢不由讚道:「妳的針線比南屏的還要好!」
周少瑾覺得她這是客氣話,笑道:「南屏姑娘的針線連針線房裡的王娘子都讚不絕口,我怎麼能和她比?」
「我覺得妳的針線真的比南屏的好。」集螢認真地道,「她是丫鬟,每年不知道要做多少東西。妳卻是小姐,最多也就給自己做兩件小衣裳,針腳卻比起南屏來毫不遜色,所以我說妳的針線比南屏要好。」
周少瑾決定再也不說話了。
施香笑咪咪地走了進來,道:「二小姐,南屏姑娘過來了。」
周少瑾訝然。
集螢皺著眉道:「她來幹什麼?」
「不知道。」施香笑道:「南屏姑娘什麼也沒有說。」
集螢對周少瑾道:「她要是問起我,妳別說我在這裡。」
周少瑾看出來了,集螢和南屏之間有些不對頭,她也不希望兩人在自己的地方鬧騰起來。
「我知道了。」她笑著答應了集螢,和施香去了會客的小花廳。
「真是對不住!」南屏見著她就滿臉抱歉地給周少瑾賠不是,「集螢大大咧咧的,不太懂規矩,她這樣冒冒失失地來找您,給您添麻煩了。」她說著,指了指桌子上擺放的紙匣子,「這是齊芳齋的點心,給二小姐壓壓驚。還請二小姐原諒集螢的無心之過。」
集螢一會鞋子一會襪子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作為小山叢桂院的大丫鬟,肯定是瞞不過南屏的。
周少瑾覺得南屏太客氣了。
她笑道:「也還好,集螢姑娘只是讓我告訴她怎麼做襪而已。也說不上打擾。」
南屏聽了像是鬆了口氣似的,道:「二小姐也和集螢打過交道了,她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耿直,受不得一點委屈。可人在世上走,哪能事事都順心呢?所以我才讓她幫著四老爺做些針線的,也可以趁機拘著她,免得她亂跑──四老爺去了淮安,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周少瑾相信南屏的話,要不然也不會只讓集螢給程池做四雙襪子。
對於不會女紅的人來說,做四雙襪子很難,對會女紅的人來說,也就是一天的工夫。
周少瑾不知道南屏和集螢之間有什麼罅隙,但聽說程池還沒有回來,也有點怕兩人鬧起來。她思索片刻,道:「要不妳就讓集螢跟著我學幾天女紅吧!等池舅舅回來了,妳再教她也不遲。」
南屏知道自己指使不動集螢,想了想,感激地向周少瑾道謝,道:「那這幾天就麻煩二小姐了。四老爺最多還有三天就回來了。」
周少瑾笑著點頭,送走了南屏。
回到屋裡,集螢正在那裡拿著針線練著呢。
周少瑾看著很高興,覺得集螢為人雖然高傲,卻是個把事當事的人。
集螢問她:「南屏走了?」
「是啊!」周少瑾坐下來繼續縫襪子,道,「說是妳在這裡跟著我學女紅打擾我了,特意過來道謝的。」
集螢冷哼了一聲,丟下了手中的針線,道:「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個樣子。好像只有她對妳池舅舅忠心耿耿的,別人都是有二心似的。」
周少瑾仔細一想,還真別說,南屏和集螢還真是兩種不同的人,或者這也是她們之間有矛盾的主要原因。
她縫起了一只襪子,見集螢還在那裡發著呆,不由道:「妳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順手?」
「哦!」集螢回過神來,道,「沒哪裡不順手的,就是不太習慣。」說著,拿起針線,照著周少瑾剛剛教的,慢慢地縫著兩塊零頭布。
周少瑾笑了笑,很快就把另一只襪子縫好了。
她拿起來仔細地看了看,滿意地笑了笑。
集螢湊了過來,道:「真看不出來,就這小小的一點改變,這襪子看上去好看多了。」她又道,「妳很喜歡做女紅吧?我爹說,只有喜歡一樣東西的時候,才可能把這件事做好。」
周少瑾有些意外,笑道:「妳爹還挺有見識的。」
「那是!」集螢頗有些與有榮焉地挺了挺脊背,道,「我父親年輕的時候走過很多地方,還曾出海找過蓬萊仙島。不過沒找到……」她說著,淡淡地笑了起來,俏皮得像個小姑娘,哪裡還有一點倨冷的模樣。
周少瑾也笑了起來,對集螢的出身就更好奇了。
她把襪子放在了一旁,道:「妳先練著,等差不多的時候,我告訴妳怎麼走這十字針。」
集螢道:「我這最基本的平針還沒有學會呢!」
周少瑾笑道:「什麼東西看似最簡單,實際要做好卻是最難的。妳以為我們為什麼要選用十字針給池舅舅縫襪子啊?是因為這十字針有個牽牽扯扯的也不大看得出來,正好合適妳這樣的。」
「是嗎?」集螢有些不相信,卻也沒有反駁,低下頭去繼續練習縫紉。
周少瑾拿了沒做完的額帕出來繡花。
集螢問她:「這是給郭老太太的嗎?我瞧著好像是寶相花……可別人都用大紅大綠寶藍,妳怎麼用丁香色黃藤色鴉青色啊?」
「顏色也要適合人的年紀。」周少瑾笑道,「妳看郭老夫人的樣子,繡個大紅大綠寶藍色的額帕,妳覺得她會喜歡嗎?」
集螢笑了起來,神色間少了幾分冷豔,多了幾分溫柔。
周少瑾就問她:「怎麼沒見鳴鶴姑娘?」她把上次去針線房遇到鳴鶴的事說了,並道,「我去了小山叢桂院兩三次都沒有遇到她。」
集螢道:「她快要做新娘子了,所以這些日子躲在屋子裡做針線呢!」
周少瑾非常的吃驚,道:「鳴鶴要嫁人了嗎?怎麼沒有聽寒碧山房裡的人說起?她嫁的是什麼人?在哪裡當差?」
「她是小山叢桂院的丫鬟,要嫁人自有妳池舅舅做主,嚷得大家都知道幹什麼?」集螢道,「妳池舅舅把她許配給了湖州一個姓沈的捕快,那姓沈的世代都是捕快,家裡還略有些資產,應該還不錯吧?我沒見過。」她接著抱怨道,「要不是連鳴鶴也沒有空,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了!」
周少瑾流汗。鳴鶴的丈夫,集螢要見著幹什麼?
她總覺得和集螢接觸越多,就越覺得集螢說話行事都有點古怪。
可池舅舅竟然把鳴鶴嫁給一個捕快……也夠奇怪的了!
兩人又說了些家長裡短的,有的時候周少瑾只問了一句,集螢卻呼啦啦地說了一大通,有時候周少瑾問了半天,集螢一句話就把她給打發了,可不管是誰的話長誰的話短,幾番下來,周少瑾覺得和集螢相處起來沒有什麼負擔,對集螢的的印象也越來越好。
集螢的脾氣卻越來越不好,她丟下手中的碎布,道:「我要歇會!」
周少瑾抿了嘴笑,讓施香去給她重新沏了杯茶進來,溫聲地道:「那妳喝口茶吧!」
集螢冷冷地「嗯」了一聲。
周少瑾繼續繡自己的額帕。
集螢道:「妳再縫幾針給我看看吧!」
周少瑾放下了手中的額帕,拿起裁好的布料,很快就把腳底縫好了,只要把襪筒縫上去就又是一雙襪子了,略一猶豫,把襪筒也給縫上去了,然後遞給集螢道:「妳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集螢說著,拿起另一只襪子的布料就要開始縫紉。
周少瑾忙攔了她,道:「妳重新再縫一只──就是習慣一樣,縫紉時的鬆緊也不一樣,另外一只……還是我縫好了。」
集螢點頭,沒有和她客氣,重新拿了雙襪子開始縫紉。
周少瑾把另一只襪子縫好了。
集螢才開了個頭,而且針腳歪歪扭扭的,非常的醜,但針法的先後順序卻沒有出錯。
周少瑾鼓勵她:「還不錯!妳繼續努力,過幾天就可以做一雙頂數了。」
集螢看著自己手中的針線,滿意地點了點頭,很自信地道:「我也這麼覺得。」
周少瑾不禁莞爾。
集螢就站起身來:「天色不早了,妳下午還要去寒碧山房抄經書,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打擾妳。」說完,她揚了揚手中的襪子,「這個我先帶回去,晚上好好地練練,爭取快點上手。」
周少瑾笑盈盈地頷首,送了集螢出門。
中午,她和姐姐正陪著關老太太用午膳,二房那邊來報信,說識大奶奶鄭氏生了個兒子,六斤六兩,母子平安。
前世不是吃螃蟹的時候生的嗎?今生怎麼提前了些日子?
周少瑾在心裡嘀咕著。
關老太太卻極歡喜,不停地說「好」,吩咐沔大太太用過午膳就去看望識大奶奶:「……我們程家的子嗣向來單薄,妳們這輩裡,只有妳和洪大太太兩胎都是兒子。如今識大奶奶算是開了個好頭,以後程家肯定會人丁興旺的。」
沔大太太笑著應「是」,要帶了周氏姐妹過去看新生的小毛頭。
周少瑾覺得二房和三房都很偽善,不想和他們多接觸,委婉拒絕了,去了寒碧山房。
周初瑾卻很想去看看,跟著沔大太太去了二房。
周少瑾一路上遇到的幾個僕婦都喜出望外的,有兩個還悄聲地議論著這次二房的二少爺做滿月的時候二房會怎麼打賞她們,遠遠的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喜悅。只是時間久遠,她也想不起鄭氏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二房都打賞了那些僕婦什麼了。可等到她到寒碧山房,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談論鄭氏生子的事,眾人神色平靜,該幹什麼依舊在幹什麼,遇到周少瑾也只是像往常那樣點頭微笑,好像不知道鄭氏生子的事。
沒想到長房和二房的關係已經到了這麼緊張的地步,就連面子上的事也不願意掩飾了。
不過這樣也好,池舅舅就不會上二房老祖宗的當了。
周少瑾笑著進了佛堂,淨了手,開始抄經書。
可她沒抄兩頁,小檀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道:「二表小姐,簫小姐,哦,是二姑奶奶,生了個兒子,袁家來報喜了,人還在跟袁夫人說話,已經有人跑來給老夫人報信了。」
啊?!兩家竟然同一天得了喜訊。
周少瑾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外面已傳來一陣腳步聲。
小檀忙跑了出去,又很快地折了過來,道:「二表小姐,夫人過來了。」
周少瑾朝著她笑了笑。
不管是誰家生了兒子,都與她關係不大。大不了等會去向郭老夫人辭行的時候道一聲恭喜,等到長房派人去給簫表姐的兒子送滿月禮的時候把存在箱底的小孩子衣物拿一套出來作賀禮……
她蘸了墨,繼續抄經文。
但沒等她向郭老夫人辭行,長房這邊就熱鬧起來。
袁氏給長房所有有頭有臉的管事、嬤嬤們都打賞五兩銀子,有等級的丫鬟按照等級三至一兩不等,尋常丫鬟小廝婆子各五百文。其他房頭只要是來道賀的僕婦,每個四百文。
沒多久,二房那邊傳來消息,打賞比照長房。
前世長房和二房好像沒有這麼針尖對麥芒的……也許有,但自己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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