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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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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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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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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中國散文最高獎——冰心獎獲獎作
「姥姥其實是家家都有的老太太,
《姥姥說》也是家家的老太太都常說的那些理兒。」

「我跟姥姥生活相處了50多年,她離開之後,我常常感到她就在身邊。
她是我人生的一桿秤。我寫《姥姥說》,完全是用心在寫。」——倪萍

萬名讀者含淚推薦:
「姥姥很多的話俺都熟悉,因為俺奶奶也常這樣講。」—山中花開
「但是當我讀完整本書時,暗下決心,要做一個像姥姥一樣的人。」—wwwong
「看了20頁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就好像我和我的姥姥在一起。」—北國之春
「用最樸實的語言展現出了一個最具智慧的老人,不識字,沒有文化,卻最深諳人生的道理。」—歐爺115
「會讓人不禁想到自己那個最親最愛的家人,無論他現在與你是生離或是死別。」—Elaine
「看完後,噙著眼淚,頭埋在書裏,怕別人發現,很沒出息,但很溫暖,很感動!一個可愛質樸的農村老奶奶,心裡卻裝著全天下最真最真的生活智慧!」—偽文藝青年
「那種恬靜、充滿人情味、慢節奏的生活是現在這個社會最缺乏的生活方式,而這種生活方式,原本屬於我們。」—小凡
「姥姥可精明了,她的精明不是城府,不是知識,而是生活的真實智慧。」—smlatdouban
「看書把我都看哭了。推薦給媽媽,媽媽說這書特別好,我姥姥也是這樣好的人。」—饞屁屁


「天黑了,誰能拉著太陽不讓她下山?你就得躺下。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頭了也得亮。」

倪萍帶領讀者走進她99歲姥姥的平凡生活,
追憶作者與姥姥一起走過的有淚有笑、有滋有味的日子,
細述這位純樸、善良的山東老人生命中的最後樂章。
分享她那些看似平常卻讓人終生受用的生活大智慧。
感懷物質貧乏、但精神富有的童年生活,
五十年的風雨歲月中至真、至純的守望,
無不使人深深感動,身心沐浴溫暖。

如同她說:
想念姥姥的日子也挺幸福的,
就像姥姥說的,「幸福很小,別嫌棄,一個又一個加起來,就成了大幸福。」
想著姥姥的一句話,做一頓姥姥拿手的山菜包子,
曬曬被子,聞聞肥皂的香味,買筐帶皮的核桃砸一砸,
用鐵鍋粗鹽炒炒花生香香嘴,用碎布給兒子縫個沙包,
貼個窗花掛個紙燈,日子就是這麽一點綠一點紅地塗抹著⋯⋯

作者簡介

倪萍
山東青島人
主持人、演員
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 高級編輯
 
主要社會職務:
第八、九、十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電影家協會青年電影工作者委員會副會長、中國婦女發展基金會理事、北京影視家協會副主席
 
代表作品及主要獎項:
主持欄目《綜藝大觀》、《聊天》、《等著我》及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等,蟬聯第一、二、三屆「金話筒」獎,獲得第六屆、第十屆電視文藝「星光獎」最佳主持人等獎項。
主演電影《山菊花》、《祁連山的回聲》、《美麗的大腳》、《雪花那個飄》、《大太陽》及電視劇《雪城》、《浪漫的事》、《沒有語言的生活》、《月嫂》等,獲得「金雞獎」最佳女主角、「華表獎」最佳女主角、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女演員、「金鷹獎」最佳女演員及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等獎項。
 
1997年出版散文集《日子》
2010年出版散文集《姥姥語錄》
2011年出版畫集《和姥姥一起畫畫》
2012年出版畫集《倪萍繪畫作品集》、散文畫集《倪萍畫日子》

寫本《姥姥說》(原名:姥姥語錄)是姥姥生前我倆就說定了的。
記得第一次跟姥姥說這事的時候,她那個只剩下一顆牙的嘴笑得都流出了哈喇子(口水):「人家毛主席說的話才能叫語錄,我一個大字不識的老婆子說的些沒用的話還敢叫語錄,那不叫人笑掉大牙?」
躺在姥姥床上的我也笑翻了。你想嘛,一個只剩下一顆牙的人還說「笑掉大牙」,多可笑呀。
我跟姥姥商量:「是現在寫,還是……」
姥姥接話可快了:「等我死了再寫吧,反正丟人我也不知道了。光著腚(屁股)推磨,轉著圈丟人,妳自己丟去吧,反正妳臉皮也厚。」
「妳可別後悔呀老太太,妳是作者之一,咱倆聯合出版。劉鴻卿、倪萍,我把妳大名寫在前頭,稿費咱倆各一半兒。」
姥姥眼睛一亮。
想起十四年前寫《日子》那會兒,姥姥陪在我身邊,我坐著寫,她站著翻,我寫一張她翻一頁,可憐的姥姥翻半天也不知道我都寫了些啥,偶爾給她念一段,她還常常制止:「別為我耽誤那些工夫了。起早貪黑地寫能掙多少錢?」
「一本書二十二塊。」
「那還真不上算(不划算),寫這麼些個字才二十二塊,連個工夫錢都掙不回。不上算,不上算……」
嗚,姥姥以為我一共才掙二十二塊呢!
只剩一顆牙的姥姥憂傷地望著窗外:「咳,俺這陣兒要錢可是一點用也沒有了。天黑了,俺得走嘍,俺那個地方一分錢也不用花……」姥姥知道自己要走了。
前年,活了九十九歲的姥姥真的走了,我的天也黑了。
姥姥是我家的一桿秤,遇到啥事上姥姥的秤上秤一秤,半斤八兩所差無幾。
姥姥走了,留下了秤。
姥姥的秤有兩桿,大秤、小秤。她的大秤是人人都可以秤的,叫公家的秤,是以大多數人的利益和公平為準星(準則)的,小秤是自家的秤。大秤、小秤的秤砣分量相差很大。
我也曾讓她秤過《姥姥說》,姥姥說:「上大秤秤也就二兩吧,咱家的秤能秤個十兩八兩的。」
在姥姥的眼裡,家裡多大的事上了公家的秤都是很輕的分量。姥姥說得真準,現如今圖書市場那麼繁榮,好書有的是,一本小畫書真的也就二兩吧。但我還是拿起筆寫了,因為姥姥說得張貼出去。
姥姥的語錄當真那麼需要讓外人看看嗎?列出三十個題目後,我也茫然了。真像姥姥說的那樣,字裡字外都是些「人人都明白的理兒,家家都遇上過的事兒」,有必要再嘮叨嗎?
稿紙放在桌子上,每天該忙啥忙啥。怪了,常常是忙完了該忙的事就身不由己坐到桌前往稿紙上寫字。幾天下來,滿紙寫的都是姥姥的語錄。
這些蘿蔔白菜的理兒,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我怎麼那麼念念不忘呀?是我老了吧?是我跟不上這個時代了吧?可是認識姥姥的人,熟悉我的朋友見了我總是問起姥姥,提起姥姥說。
敬一丹每回見了我一定有一句話是不忘的:「姥姥還好吧?」只是一年比一年問的語氣遲緩。
去年主持人「六十年六十人」在浙江頒獎,她又問:「姥姥……還……好嗎?」我說:「不好,走了。」一丹說她始終不敢問,是因為姥姥快一百歲了,問候都得小心翼翼。
中午吃飯,張越、岩松、一丹我們坐一桌,又說起了姥姥,說得一丹大眼睛嘩嘩地流淚,其實我們說的也都是些白菜蘿蔔的事。張越說「三八」百年慶典,她就想請姥姥這樣一位普通百姓做嘉賓,我心想,如果姥姥在,她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拿到全國觀眾面前,不就真成了姥姥說的讓觀眾「笑掉大牙」了嗎?姥姥說:「人最值錢的就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個分量你往大秤上站站試試?那個秤砣動都不動。」
白岩松也是。去年我和他去上海參加《南方週末》二十五週年慶,回來的飛機上我們又說起姥姥。一路的飛行,一路的姥姥。飛機落地了,姥姥還在我倆的嘴邊掛著。
岩松說:「有學歷的人,不一定有文化;沒學歷的人,不一定沒文化。」臨走說再見,他還囑咐我:「倪姐,快寫寫姥姥吧,我們需要姥姥的精神。」
我咬著牙不寫姥姥。
《南方週末》希望我開個專欄專門寫姥姥,為此他們的副主編和張英還專程來北京找我說這個事兒,我也始終沒有動筆。這些年本子上胡寫亂撇了很多字,但很少寫姥姥—近鄉情怯?不知道。這是我最愛的人,是我最瞭解的人,也是離我最近的人,可是落在紙上卻常常模糊不清,好像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隨著姥姥的遠去,我充盈的淚水逐漸往心裡流淌的時候,想念灌滿了我的靈魂,我開始尋找姥姥。家裡每一個角落、每一樣東西都是我們和姥姥一同擁有的,現在這個人不在了,我找不到了。
可是冥冥之中,姥姥又無處不在。
我知道,我是一直不敢找!我知道,還用找嗎?姥姥一直都在我心裡,在我的靈魂裡。不用想念,姥姥沒死,走了的只是那個軀體。
我開始和姥姥說話了。
兒子說:「媽媽,這幾天妳老說山東話。」
「是嗎?」
我知道,不是我在說,是姥姥在說。

目次

.開篇 心到就好

.一. 遺憾就是專門留下⋯⋯
.天黑了
.我不敢為她送行
.姥姥掙錢了
.好心加好心,就是攪人心
.姥姥的冬天
.三個爸爸
.骨肉相連,分開了就出血
.如果有下輩子……

.二. 人生或許就該是這樣……
.什麽日子都是摻合著過
.兩個媽
.愛不怕分,越分越多
.自己不倒,啥都能過去
.姥姥的金元寶
.心心相印
.願姥姥的世界鮮花盛開

.三. 快樂你別嫌它小……
.小幸福一天一個
.生活的準星
.倒過來想,換個個兒看
.一句話的力量
.給予是幸福,欠人家是受罪
.做好事都是應該的

.四. 智慧如同儲蓄卡……
.能子真能
.啥事都使心做,你就成神了
.姥姥和季羨林是同學
.寫書也不是多大的事
.我的老師是姥姥
.姥姥的教育方式
.人生就要上山頂
.眼要是吃不飽,人就像個傻子
.刷不爆的銀行卡
.一個孩子穿十件棉襖,那不燒壞了
.附:水門口比北京好

.結束語 天籟之聲

.附錄:姥姥最受用的智慧語錄

書摘/試閱

一句話的力量
姥姥常說:「東西不在多少,話有時候多一句少一句可得掂量掂量。沒有人會為多點東西、少點東西記住一輩子,可有時一句話能把人一輩子撂倒,一句話也能把人一輩子抬起來。」

去年暑假,我把兒子送到了水門口,我內心深處的嚮往是讓姥姥看看孩子。這個小村莊的東河沿上埋著姥姥,孩子似懂非懂地總問:「老奶奶為什麼要埋在水門口呀?」我說那裡是她的故鄉。
「每個人將來死了都要埋到故鄉嗎?」
「嗯,大多數人都這樣吧!」
「那我們的故鄉在哪兒啊?」
我真不能準確地回答兒子這個問題。
想起姥姥生前我們曾說過關於死、關於埋在哪兒的話題。姥姥思想很現代:「你們願意把我埋在哪就埋在哪,反正我也不知道,一把灰還當個事了?人死了啥都沒有了,為死人做啥事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那妳就留在北京吧,我給妳買塊地。」
「不了,北京人那麼多,地那麼金貴,還是回老家吧,咱那地寬敞,認識的人也多。」
「人都死了,認識那麼多人幹嘛?」
「咳,那塊地底下埋的人我都認識啊!沒事說個話也不孤單。」
「姥姥,說到家妳還是迷信呀!」
「我們這些不念書不識字的人,有些事想不開啊就好往那沒影的事想,沒影的事想多了,就成了有影的事。妳就說當年給妳媽指路那要飯的老婆子,妳說她是神還是人?」

姥姥說有一年冬天,膠東地區下了整整一冬的大雪,雪大得早起要幾個人才能把門推開。那時候雖然沒有天氣預報,可南來北往的人都說,俺們那兒雪比你們這兒大。
有一天天將黑了,姥姥院子裡來了一個要飯的老太太。她說在風雪中走一天了,想要口水喝。
姥姥把她叫進屋說:「暖和一會兒再走吧。」姥姥順手拿起瓢在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姥姥說哪是一瓢水呀,半瓢子都是冰。姥姥順手就把這瓢冰水倒進了大鐵鍋:「妳稍等會兒,我加把火,喝口熱水吧。」風箱拉著了,姥姥又順手抓了把米放進鍋裡:「喝一肚子水還得走十幾里路,撒泡尿就又沒了,喝口米湯吧。」就這樣,姥姥順了幾次手給要飯的老太太熬了一盆結結實實的粥。
老太太喝熱了肚子,鼻尖上出了汗,解開了用草繩捆的棉襖。姥姥說,真可憐呀,裡面啥也沒穿,這走到家還不凍透了?姥姥又找出舊線衣給老太太穿上了。
臨走,這要飯的老太太突然說:「妳家是不是有個十七歲的大姑娘?」姥姥說,有啊,家裡的老大,叫印子(我媽的小名),在完小上學還沒回來哪。老太太指著東南方向說:「這個閨女妳留不住,她的大福在那邊,妳讓她往那邊走吧。」
東南方向從地理上是指青島那邊。
姥姥說:「印子有個舅在青島開買賣。」
要飯的老太太說:「那就去那兒吧。」
就這樣,姥姥賣了當年的花生種子,給我媽印子做了身新棉襖棉褲,買上船票,向著東南方向她的大福之地青島去了。十七歲的印子很快在她舅的商店裡學會了做會計,她在青島邊工作,邊讀書。二十三歲的時候在夜大認識了我父親,生了我哥又生了我。
這個故事姥姥不知說了多少回了,我總問:「那老婆子到底是要飯的還是神仙呀?」姥姥每回都是那句話:「你覺得她是神仙她就是神仙,你覺得她是要飯的她就是要飯的。」
姥姥內心堅信她是神。
後來的事實證明印子去青島太對了,她的東南之福改變了全家的命運。她不僅很快開始往家捎錢了,還把弟弟、妹妹都帶出來了。她供他們上學、找工作。在姥姥看來,印子最大的福是生了我和哥哥。
我內心堅信老太太就是個要飯的。她不知怎麼感謝,不過是順嘴說出了一句送福的話,看著姥姥如此信服,又順嘴說出一句指點方向的話而已。也是個善人,善人加善人,好事就來了。
姥姥說那天她是擺上飯桌讓老婆子坐在炕上喝粥的。
「你記住孩子,多窮的人都有臉,能豁上臉要飯,那是肚子實在沒法兒。給人吃點東西先要給人家個好臉,不信你試試?張嘴管人家要東西那嘴可沉了,抬都抬不動。張嘴給人家送東西可不一樣,雙脣一碰話就出來了。」
怪不得姥姥給比她窮的人吃的時,總是先說上一句:「我吃不了,你幫乎著我吃吧。」給人家東西也是說:「你要不嫌棄你就拿著吧。」
做人先想別人,這是姥姥的習慣。

姥姥常說:「東西不在多少,話有時候多一句少一句可得掂量掂量。沒有人會為多點東西、少點東西記住一輩子,可有時一句話能把人一輩子撂倒,一句話也能把人一輩子抬起來。」
我這一生是姥姥無數句話把我高高地抬起,我在姥姥眼裡永遠是那個最好的孩子。這一輩子姥姥把我抬得好累、好辛苦呀,這些年總是姥姥那些語錄引領著我,讓我在苦難裡追逐著光輝。這到底是對呀還是錯?天下每桿秤都準嗎?我也常常抱怨姥姥,幹嘛總讓我那麼「心」苦。
姥姥說:「沒辦法,這是妳的命。」
「是使命嗎?誰給我的使命?」
「老天哪!」
一個老天就把人蓋住了。
在姥姥眼裡,老天就是最大的官兒了。多大的功德都歸老天,多大的罪過也是老天的懲罰。
「真有老天哪?」
姥姥還是那句話:「你信就有,不信就沒有。老天和你自己是一個人。你想想,啥事不是自己心裡那個老天說了算?所以有多大的福多大的苦都是自己弄成的,誰也別怨。」
姥姥的這番話多少有些殘酷。難道這個世界上完全沒有能讓你把生命靠上去的人?包括你的愛人、親人!
姥姥說:「沒有。靠山山倒,靠人人老。靠來靠去你就發現了,最後你靠的是你自己。」
姥姥啊姥姥,妳到底認字不認啊?不認字哪來的這番哲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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