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都說男人婚前婚後兩個樣,看夫君從腹黑公子變成愛妻忠犬,
她身為他的親親媳婦兒,受寵的感覺就是好啊〜〜
文創風403《旺宅好媳婦》3+封 花月薰◎著
今生得遇良人,辦了得體的婚禮,薛宸歡喜嫁入衛國公府,
能有這種婆家真是福氣,夫君寵她、公婆疼她,連老太君都喜歡她!
不過國公府的家真難當,婆母貴為公主卻鎮不了人,後宅簡直亂成一鍋粥,
奴大欺主的、教唆生事的、上門拐騙的統統有,真當婁家女人好欺負不成?
她雖然只是小小孫媳,但最擅長的就是管家跟算帳,還有夫君幫她撐腰,
替婆母分憂的任務就交給她,看要整治刁僕還是修理三姑六婆,她都奉陪!
儘管當家是個大挑戰,可薛宸跟婁慶雲的感情依然好得蜜裡調油,
他為她請封一品誥命,讓她說話大聲、走路帶風,有底氣反擊皇室的刁難,
還把私房錢全交給她管,喝醉酒也不讓別的女人靠近,樂得當個妻管嚴。
有夫如此,夫復何求?鎮宅之路雖任重而道遠,有他陪著,她才不怕呢!
本書特色
霸氣說愛 威風有理 ╱花月薰
文創風最強嫡女登場!
想起她的前世,真是成也後宅,敗也後宅,
今生捲土重來,她絕不允許自己再輸一次!
加上身邊開得繽紛燦爛的桃花,
重生之路果然充滿挑戰,她……仍須努力啊~~(握拳)
作者簡介
目次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書摘/試閱
第三十九章
今日薛繡回門,薛宸和魏芷靜去了西府,韓鈺也早早就在西府裡等著薛繡,姊妹幾個湊進水閣中圍著薛繡說笑。片刻後,韓鈺和魏芷靜到水邊看魚,薛宸留下和薛繡說話。
「元公子對妳好嗎?」薛宸問道。
薛繡揚眉一笑。「還成吧,沒打沒罵的。」
薛宸被她說得笑起來。「瞧妳說的,有誰打罵妳不成?」看薛繡笑得有些勉強,靠過去問道:「他那兩個通房怎麼樣了?」
薛繡看著手裡的魚食,好久之後,才將之拋入一旁的魚塘,嘆了口氣。
「能怎麼樣?都抬了姨娘。全是伺候過他的,這點情分還是要給的。」
見薛宸有些擔憂,反過來安慰她道:「好了,妳別這樣看著我,好像我很可憐似的。我跟妳說,這女人啊,成了親之後,總要面對這些問題的。燕齋對我還可以,最起碼一個正妻該得到的尊重他都給我了。前三個月他會歇在我房裡,不去她們那兒。」
「那過了三個月呢,他就會去她們房裡?妳就不管了?」薛宸不忍見薛繡這樣故作堅強的神情,追問道。
薛繡又是一陣沈默。「這種事,妳將來便知道,並不是女人管得厲害,男人就管得住自己。不過……」拉長了聲音,將目光投在水面上,語氣變冷,似低吟般說道:「他要寵別人,也只能寵我給他安排的。旁的人,還是要管一管的。」
薛繡婚後似乎變得陰沈了,薛宸卻能感同身受。
上一世,她只知薛繡與元卿琴瑟和諧,家族興盛繁榮,卻不清楚他們真實的相處情況。元卿出身好、才學高,這樣的男人往往心高氣傲,對女人未必會出自真心尊重,所以,他才順從接受元夫人挑的妻子。
對元卿而言,妻子只是個名義上與他白頭偕老的女人,這個女人要大方得體、受長輩喜愛、會操持家務,長得不用特別美,順眼即可。從他對元夫人的順從這點來看,他其實根本沒打算跟妻子好好過日子,因為消極,所以冷淡。
這一點,婁慶雲和元卿完全不同。婁慶雲給薛宸的感覺,就是真想找個心靈契合的女人過一輩子,有共同話題、有共同思想,為了追求這份感情,他願意付出很多。
一開始,薛宸並沒有給他回應,因為不確定這世需不需要有人陪伴,可是,他每一次都用盡心思、每一次都能站在她的位置去想事情。她不開心了,他想方設法逗她笑,例如那不知為何落入她後院的風箏、例如那隻為了討她歡心而特意放進來的兔子、例如無數個日夜,他用信鴿給她傳情。之前在懸崖上,生死攸關,他還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碎石撞擊,以至於遍體鱗傷。
薛宸對婁慶雲的信任,完全源自婁慶雲對她的付出,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不會辜負她的氣息,熱情得讓她再也築不起心防。
薛繡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但行事頗有了些大家夫人的風範,說話比從前圓滑許多,甚至在薛家其他人面前,表現出了新婚該有的羞澀和喜氣。只有在面對薛宸時,才稍微放開一些。
薛宸看著薛繡八面玲瓏的樣子,實在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雖說她活了兩世,可她根本沒對宋安堂上過心,要納妾就讓他納,要通房就給他,不會像薛繡這樣傷心,因此無法給她任何建議。更何況,夫妻之事唯有他們自己能解決,旁人說再多,也是徒勞。
薛宸與魏芷靜從西府回來後,門房即從石階上迎下來。
「大小姐,世子來看您了。」
薛宸沒反應過來,提著裙襬上石階,走了兩步後才頓下腳步,轉頭看他,問道:「什麼世子?」
門房笑得有些傻氣。「就是婁世子啊,他帶了一個侍衛,親自拎了兩罈好酒來。老爺正在主院接待他呢,說是等您回來一起吃飯。」
「……」薛宸越聽越覺得難以置信,婁慶雲親自上門?這……他不是喜歡翻窗戶的嗎,今兒改路線了?
魏芷靜一臉曖昧地看著她,讓薛宸忍不住在她臉上捏了捏,這才走進了府。路上遇到來接她的衾鳳和枕鴛,兩個丫頭似乎也有些著急了。
衾鳳說道:「小姐,婁世子來了,老爺讓您回來就去主院呢。」
薛宸點點頭。「我知道了,回房換件衣裳便去。」
枕鴛贊成。「對對對,咱們快回房,我給小姐重新梳個好看的頭。衾鳳將小姐新做的衣裳取出來,定要挑件最好看的才行。」
說完這些,不等薛宸回答,衾鳳和枕鴛便雙雙把薛宸給架回青雀居。
魏芷靜在後面看得捧腹大笑,這才轉道回了自己的院子。
薛宸看著兩個丫鬟忙前忙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阻止她們想把她打扮成嫦娥的意圖。
在她們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中,她挑了一件淺藍色祥雲紋團花底子的交領襦裙穿上,梳個簡單的髮髻,用一根玉簪裝飾,雅致中透著貴氣。
換好衣服後,薛宸去了主院,果然看見院中燈火通明,猶如白晝般。還沒進去,就聽見院中歡聲笑語,婁慶雲獨特的低啞嗓音敲擊在薛宸心頭,不由緊張起來。走到門邊,遇見正招呼擺菜的蕭氏,蕭氏便笑著將她拉進去。
婁慶雲正與薛雲濤相談甚歡,燈火中的他脫去了正經的大理寺少卿官服,穿著一身寶藍色雲紋金邊素面直裰,簡單卻不失大方,讓他原就好看的臉上多了幾分儒雅的風采,掩蓋不經意流露出的武將氣質,變得文質彬彬。
他與薛雲濤暢談時文制藝竟絲毫不顯窘迫,對答如流,偶爾和薛雲濤看法相同,薛雲濤便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一口一個既明的喊著,別提多高興了。
婁慶雲抬起那雙深邃的黑眸,彷彿帶著光般,讓薛宸心頭一突,瞬間紅了臉,磨磨蹭蹭來到他面前,小聲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這句話在薛宸和婁慶雲聽來再正常不過了,可卻忘了這是在薛雲濤和蕭氏面前。
果然,薛宸話音剛落薛雲濤就出聲提醒。「沒規矩,要喊世子。」
薛宸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婁慶雲,只見他果斷地接過話頭,說道:「無妨無妨,辰光願意怎麼喊就怎麼喊。」
如今,薛雲濤對婁慶雲可是十二萬分地滿意了,這樣身分高貴、敬老尊賢,脾氣又好的女婿,到哪裡去找喲!
婁慶雲這麼說,倒讓薛宸更加難為情了,不知如何是好。
蕭氏走過來,將她按坐到婁慶雲身旁。「好了好了,別站著了,怪累的。」
薛宸坐下,看了薛雲濤一眼,見他眼中滿是警示,將那兩個字放在舌尖撥弄了許久,才軟糯糯地喊了出來。「世子,今日怎會前來?」
那一聲「世子」可把婁慶雲的心給酥化了,要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這樣軟軟的兩個字,足以讓他產生不該有的心思。
胡思亂想之際,身子差點有了反應,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乾咳兩聲,對薛宸道:「哦,今兒皇上賞了幾罈貢酒蘭陵春,我想著伯父雖不好酒,但此乃酒中極品,最適合與伯父這樣的鴻儒對月而飲,便親自拿了兩罈過來孝敬。」
「……」
不知為何,薛宸聽著婁慶雲這樣一本正經地拍馬屁就覺得想擦汗。虧得婁慶雲出身好,要是寒門學子有如此功夫,估計能混出個平步青雲什麼的。
還鴻儒呢……但薛宸不能否認,婁慶雲的確一眼看出了她爹的喜好。薛雲濤考中進士,對自己的學問自視頗高,最喜歡為人師表、著作教學,和他交往,只要一個勁兒把身分放低,抬高他,他就能把心掏出來給人家。
果然,這番話後,薛雲濤立刻將婁慶雲引為知己,連說了兩句相見恨晚云云,還親自執壺替他斟酒,然後婁慶雲又是一番假意推辭,乘勢再說了好幾句奉承薛雲濤學識高明的話,捧得薛雲濤恨不得要當場跟他拜把子……幸好兩人還殘存了些理智,才沒真的做出來。
薛宸在旁邊看著他們互相吹捧,著實想就此鑽到地縫中去,簡直不知該說婁慶雲什麼好了。那些天上有地下無的鬼話,到底是怎麼闖過他的腦子一句句說出來的?故作姿態地裝正經,連她都覺得他太假了,偏偏薛雲濤就吃他這套,直說婁慶雲尊老敬賢有教養、自己女兒配不上他云云。
薛宸聽到這句話,不樂意了,放下筷子打算和薛雲濤理論理論,她怎麼就配不上婁慶雲了?
用不著她開口,婁慶雲早瞥見了媳婦兒臉上的不痛快,趕緊搶在她前頭對薛雲濤說:「不不,是我配不上辰光。她這樣的女子,世間難求,是伯父肯成全,才讓我有了這樣的福氣。」
薛雲濤喝了幾杯酒,聽婁慶雲為薛宸說話,不禁一陣感觸,道:「也算不上成全,女兒嘛,都是爹的心肝寶貝,把她交給你,我放心。從前是我不好,對不起她們娘兒倆,讓她們跟著我吃了好些苦。
「說實話,我原本想多留辰光幾年的,沒想到你們家提親提得這樣快,就是捨不得也得捨得了……唉,怎麼說到這裡了?辰光,來,給爹倒酒,再給世子倒一杯,夫人也來,咱們乾了這杯酒,今後便是一家人,世子無須顧及什麼世俗禮教,常來常往也是可以的。喝!」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最後,薛雲濤竟然喝醉了,話也少了,一個人呆愣愣地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於是蕭氏扶他進房休息,薛宸則親自送婁慶雲出去。
兩人已經訂了親,就算走在一起也不會有人說閒話,婁慶雲乾脆放慢了步子,緩緩而行。
薛宸見他不想離開,便帶他去主院一側的觀魚亭坐。亭子四角掛著燈籠,池中一片黑水,微風吹動,顯現出倒映月色的粼粼波光。
薛宸想到上回兩人在定慧寺後山亭子裡的遭遇。那真是她這輩子最尷尬的時候了,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兩人可以獨處,偏偏她來了初潮,還讓婁慶雲跑去幫她買月事帶……至今回想起來,覺得特別好玩。
「在想什麼呢?」
婁慶雲喝過酒,聲音比平常更輕,彷彿一根柔軟的羽毛撓在薛宸心頭,讓她酥酥癢癢的。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長身玉立、俊美如斯,比平時多了種魅惑之色,把頭側抵在亭柱上瞧著她。
婁慶雲喝了酒後,臉是不紅的,只紅個眼睛,彷彿戲文中的妖孽般,睜著紅瞳,魅惑世人。
他能不能迷惑到其他人,薛宸不清楚,但是此刻,她知道自己被他迷惑住了,竟盯著那張似魔非魔的臉,久久無法言語。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見薛宸默默看著自己,婁慶雲不禁又開口問了句。夜色中的她純美得恍若空谷幽蘭般惹人心動,想著這朵幽蘭即將成為自己的妻子,婁慶雲心中別提多滿足了。
薛宸收斂了心神,見他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面對著湖,良久才對他問道:「為何今日不走西窗了?」聽說他來了,她簡直嚇了一跳。
婁慶雲低聲一笑。「原本我是想爬窗來著,但總不能一直靠爬窗見妳吧?後來想,我們都訂親了,哪還需要偷偷摸摸呢,乾脆直接上門。妳也聽到了,岳父大人讓我常來常往,不要被世俗禮教束縛。」
「……」
薛宸看著他,心中一陣無語,故意笑道:「那是我爹喝醉了隨口說的,你也當真。」
兩人目光交纏,婁慶雲一個沒忍住,伸手摟過薛宸的肩頭,將她扯到自己懷中。
薛宸怕被人瞧見,不住掙扎,卻被他越抱越緊,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別動,讓我抱一會兒,我好多天沒瞧見妳了。」
薛宸發現,只要婁慶雲用這種撒嬌口吻和她說話,她就難以抗拒,不由自主地,竟讓他抱在了懷中。好在這裡臨近主院,是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現在入夜了,沒人會來。
婁慶雲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側,讓她的身子為之一軟。她不喜歡酒味,上一世宋安堂經常喝醉了回來,她便直接把他趕去妾侍的房間,或者乾脆住到客房去。可現在她卻不覺得婁慶雲身上的酒味難聞,甚至還生出一些叫人臉紅心跳的親暱。
抱了一會兒,薛宸感覺某人的嘴和手不老實起來,唇瓣不住在她耳根上輕吻,手也從肩膀緩緩下滑到腰部。渾身一個激靈,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說道:「適可而止。」
婁慶雲卻似乎打定了主意耍賴。「嗯……適可而止是什麼意思呀?」說著,伸手在薛宸的腰上掐了一記。
薛宸又癢又麻,差點跳起來,婁慶雲見她這樣,卻是沒心沒肺地笑了,終於找回一點點理智,沒在這露天的地方做什麼出格的事,卻不由發起牢騷。「下回我還是爬窗吧。雖然偷偷摸摸,但至少妳不會讓我適可而止。」
薛宸懶得和他討論這個問題,橫了他一眼。「你怎麼跟個小孩似的?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出門。」
婁慶雲抬頭看了看月色,自然也知道不早了,卻是不起來,而是對薛宸伸出了一隻手。見薛宸不解,便慵懶地解釋。「醉了,身子軟,妳拉我一把。」
薛宸無奈極了,對某人得寸進尺的行為很是鄙視,但最終還是敗在他懇求的眼神下,伸手抓住他。這一抓可就揮不開了,如願抓到手的某人來了精神,竟然領著薛宸主動往門邊走去。
薛宸跟在他身後,手被他牢牢攥在掌心,掙不脫、逃不開,而事實上,就算他鬆開手,她也不會將手抽出來。婁慶雲就是有那種讓人不由自主想跟著他走的吸引力,哪怕是長路漫漫,她也願意就這麼和他走下去。
一步拖成兩步走,最終還是走到了大門口,門房守夜的人過來給他們請安,婁慶雲便將兩人的手藏到身後,等到門房打開門閂,手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薛宸送婁慶雲走出大門,隨從已經牽馬過來,給薛宸行了禮。
婁慶雲上馬前回身對薛宸說:「以後有什麼事,記得來找我,不要總一個人憋在心中,我很靠得住的。」
薛宸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心中閃過一陣甜蜜,沒有說話,卻是低下眼嬌羞地笑了笑,然後不著痕跡地點點頭。兩人間默契十足,她不用開口,婁慶雲便知道她同意自己這麼說。
旁邊有人,他們說不了什麼話也做不了什麼事,就告別了。
薛宸看著婁慶雲翻身上馬,兩人兩馬踢踏著出了燕子巷,這才轉身回府,一路像是心花綻放般,好心情不言而喻。
原來兩情相悅真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那種彼此信任、彼此擁有秘密的感覺,實在會叫人深深歡喜。
端午時,嫁出去的閨女有給娘家送節禮的習俗,可薛宸還沒嫁,婁家竟然也送了一份頗為豐厚的禮來,這是真尊重她這個準媳婦了。
四擔糕、粽、團、圓與四擔魚肉被挑入燕子巷中,另外還有幾車貢酒,萬金難求的蘭陵春不要錢似的被搬進薛家大門,所有糕點上全貼著御賜的條子,可見這些東西都頗有來歷。
如今薛雲濤是恨不得把婁慶雲這個準女婿認作兒子,只要聽到有人提他就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向人誇讚,誇得他天上有地下無的。婁慶雲也乖巧,人前人後皆給薛雲濤極大的臉面,連衛國公婁戰都對薛雲濤一口一個老弟,一副怕別人不知道婁家和薛家訂了親似的模樣。
一如薛雲濤說的那樣,自那回登門拜訪後,婁慶雲出入薛家的次數可頻繁了,頻繁到三天兩頭就上門,連東府都被驚動。寧氏還特意把薛雲濤喊去,問世子是不是去得太勤了?薛雲濤倒好,拍著胸脯幫婁慶雲說話,把一切責任擔到自己身上,一點都不給薛宸和婁慶雲拖後腿。
夏季是最難熬的,薛宸穿著一身撒花底羅絲紗裙靠在觀魚亭上,恨不能效法魚兒鑽入水中才好。
婁慶雲坐在石桌前給她剝荔枝。廣西的貢品送入了宮,衛國公府得了十筐,婁慶雲給薛家拿了五筐來,三筐放燕子巷,兩筐則送去東府。
薛家倒也不是吃不到荔枝,只是沒有哪一年像今年似的全府上下都能吃到。現在婁慶雲進薛家簡直比薛家的主人還要受歡迎,再加上婁慶雲沒架子,就算是掃地的僕人他也能聊上幾句,府裡沒人不喜歡他這個準姑爺的。
薛宸著實佩服婁慶雲這種扭轉乾坤的本事,天生能把一件很尷尬的事做得像是吃飯喝水那麼自然。一個還沒成親的準姑爺,走準岳父家竟走得這樣勤快。
婁慶雲剝了兩顆荔枝放在冰碗上,端到薛宸面前。「剝好了,吃吧。要不要我餵妳?」
薛宸看著婁慶雲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不禁瞪他一眼,接過冰碗塞了一塊冰到嘴裡,才覺得暑氣稍微少了些,對他問道:「大理寺最近不忙嗎?你怎麼三天兩頭地過來?」
婁慶雲坐在一旁看著薛宸吃,臉上乾乾爽爽,一點熱的樣子都沒有,薛宸突然有點羨慕他了。
「忙啊。不過再忙也要來看媳婦不是?」
薛宸熱得沒力氣反駁他,婁慶雲卻是喋喋不休地和她說話。只要他在面前,薛宸就沒有無聊的時候,即使天氣再熱、心情再悶,只要看見他,便覺得一切都可以忍受。
婁慶雲見她一到夏天就蔫蔫的,還瘦成這樣,不禁對她道:「明年夏天我帶妳去承德,我在那裡有莊園,大暑去,住到立秋再回來。那兒還有一座葡萄園,可以摘葡萄吃。」
薛宸被他逗笑了,整個夏天在婁慶雲的陪伴下,沒有從前那樣痛苦了。然後,一天天地涼下來,她的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
過了秋天,薛宸就要正式準備成親的事了。在寧氏的監督下,她做好了兩套嫁衣和枕套,其餘的則是找城內最好的繡藝師傅到府裡來做,這些全由寧氏和蕭氏負責,不用薛宸操心。
而魏芷靜和唐飛的婚期訂在明年六月,現在也要開始繡嫁衣、做枕被了。不過魏芷靜本來就喜歡做這些東西,成日待在房中也不覺得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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