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神吃掉的D 05:鬼域山(完)
商品資訊
系列名:Think&Write
ISBN13:9789864740390
出版社:長鴻出版社
作者:神寐-作; 原若-森-繪
出版日:2016/06/03
裝訂/頁數:平裝/288頁
規格:21cm*13cm*1.5cm (高/寬/厚)
版次:1
商品簡介
※眾所矚目《被死神吃掉的D》精彩最終回!
※新銳小說作家 神寐X知名插畫家 原若 森 揭曉謎團!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回來的D……
奪魂計畫的目的、受害者魂魄的消失、死去摯友的歸來,
原來這些詭異的事件,與沈鍾朔的過去都有著緊密的「關聯」!
只是在真相越發清晰時,他卻選擇了逃避,
但「亡者」遺留的訊息,又逼得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這段解謎的路上,事情也演變得越發離奇──
不死野獸的尋仇、熟悉的兩具骸骨及友人的隱瞞與背叛,
究竟這些事件代表著什麼?與沈鍾朔的記憶是否有關?
他能否解能開十一年前所有的真相呢?
《被死神吃掉的D》精彩完結篇──
他懼怕知曉的、你一心好奇的,都將真相大白……
人物介紹
沈鍾朔:
在十七歲那年失去所有記憶。行事較理性冷漠,擅長觀察與判斷,面對外人時沉默話少,討厭和人作肢體接觸,只有面對熟人時會比較自在的吐槽。
能力:自癒能力、陣法、槍技
厲伯鬱:
沈鍾朔的好友兼搭檔。說話夾槍帶棍不會留面子,出身除靈世家,有用假名額外做製符師兼職,但不是正統術士,最多只接小案做符驅鬼。
能力:手工製符、雷火系攻擊術法
常笙:
身兼法醫的首代特刑組成員之一。工作狂,據說可以整天都跟屍體待在一起。專長是蒐集情報、幻術。
弗甦:
厲伯鬱的小叔。懶惰到可以整整三個月大門不出家門不邁,據說是本家裡的術法天才。
韋中譽:
沈鍾朔的義父,僱傭兵,自從沈鍾朔上大學後就銷聲匿跡。
閻:
身懷煞氣的獵妖人,厲伯鬱的朋友。
作者簡介
品種從高中的夜貓子發展到現在的夜獅子,除了風格一變再變七十二變以外,也越來越喜歡嘗試各種題材背景來創造每個孩子們的新故事。
所以填坑的速度永遠比不上挖坑的速度。(無誤)
此生最大的願望:研發腦波影像打字機,讓我有多少坑就把每個坑全部填完!!!(瘋了)
神寐作品集
《被死神吃掉的D》01魂識 (長鴻出版)
《被死神吃掉的D》02凶魂地 (長鴻出版)
《被死神吃掉的D》03血仇單 (長鴻出版)
《被死神吃掉的D》04眾靈祭 (長鴻出版)
《被死神吃掉的D》05(完)鬼域山(長鴻出版)
目次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尾聲
番外 復歸冬雪
後記
書摘/試閱
冰冷潮溼的嵐霧,就像遮蔽了危機的白紗,藏起一雙雙環伺在他們四周、沉默著埋伏的眼睛。
沈鍾朔瞟了眼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常笙,將注意力轉回到眼前生滿綠蘚與蕨類的洋樓大門上。
幾分鐘前,他們好不容易在迷霧中找到可疑人影,結果打草驚蛇,又讓人跑了。在霧裡追逐了不知道多久,最後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棟怎麼看怎麼有問題的洋樓。
不得不說,這占地可能有一千坪、看起來應該是富有人家才會住的建築,出現在烏雪山這種中高海拔的深山裡……是一件相當詭異的事──別說這種洋樓不適合蓋在深山裡,誰會那麼想不開,把房子蓋在這種有車都開不上來的地方?
伸手去轉開生了一層銅鏽的門把,腐朽的門板緩緩的向內敞開,發出刺耳的鳴叫,彷彿是沉睡已久的怪物,在房子深處甦醒的聲音。
這裡看起來至少廢棄了十年以上……就著外頭微弱的光打量屋裡的情況,沈鍾朔不禁抿了抿嘴。
屋裡的模樣比他預想的還糟,從玄關到右側會客廳,看得清楚的傢俱不是被翻倒,就是整個解體散架……活像是有人來砸過場。
「這種地方真的會有人嗎?」
回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他身後的常笙,沈鍾朔緩緩道:「妳也看見人是往這跑。」要不然,他何必試圖進到這看來跟鬼屋沒兩樣的洋樓探查。
「我知道啊……」常笙的眉頭,因為苦惱而緊緊的糾結在一起,眼裡濃烈的不安顯而易見,「可是你看這棟房子的模樣……真的不像是有人進來過。」
的確,不管是門打開時從上方落下的塵埃,還是地上被推開的門刮出的半弧痕跡的些許薄土,似乎都表明在他打開前,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人推開過這扇門了。
但……雖然因為霧重,如果不是近在咫尺就很難看清楚景象,可是他們確實是看見人往屋子這裡跑的。
瞅著常笙的表情,沈鍾朔說:「妳不想進來,待在外面檢查有沒有異狀。」
常笙扁了扁嘴,「我沒有不想進去。」
「妳的腳在抖。」
瞬間繃住的俏麗臉龐,頓時顏色都不好看了,乍青乍白的忍了片刻,常笙才像是壓抑怒氣的壓低音量,咬牙切齒的說:「……這不是怕的發抖好嗎?沈先生!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沈鍾朔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她的雙腿,「喔。」
「喔什麼,我連鬼屋都敢一個人過夜了,廢棄的洋樓還嚇不倒我!」常笙沒好氣的說著,抬高腳揉了揉小腿肚,道:「我腳很冷,剛才還一路跑過來……會抽筋我都不意外。」
「……妳坐著休息,我先進去。」
依言直接盤腿在門口坐下的常笙,看了看洋樓裡的景象,又望向他,「你覺得伯鬱他們會在這裡嗎?」
搖頭,也不知道意思是不知道,還是不這麼覺得的沈鍾朔沒說話,從側背包裡拿出手電筒,打開燈光照亮陰暗的玄關,望了眼前在左右兩側通向二樓的半弧型扶手樓梯一眼,才往會客廳裡走去。
粗略的檢查過狼藉的會客廳,確定這裡的混亂是很久以前就造成的,沈鍾朔轉去左側相較之下整齊多了的飯廳──當然,只是跟會客廳相較之下而已。
飯廳裡雖然沒被嚴重破壞,不過很多傢俱都被挪了位置,造成整個飯廳裡明顯的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屬於洋樓原先的整齊規律,以及……入侵者的倉皇恐懼。
「你發現了什麼?」注意到沈鍾朔在陰暗的角落蹲了下來,手電筒的光照著某個東西,常笙從地上起身,走上前問。
注視著手上撿起的東西,良久,沈鍾朔微微側身,把東西交到常笙手中,「曾有人把這裡當避難所。」
接過那團灰撲撲、沒什麼重量的東西,常笙攤開後抖掉上頭的灰塵,才發現那是一條很長的繃帶。
拿出手電筒往繃帶上照去,在熾白的燈光下,她一下子就看見熟悉的深褐色,染滿了整條本該是白色的繃帶,神色不禁微凜。
「……受了很重的傷。」照這種出血量看來,八成是傷到大血管了,地上散落的一團團堆積物,大概是衛生紙或紗布之類的東西,似乎是在這裡直接做緊急止血的動作。
不過……手電筒的光芒朝下,照在已經看不太出原本顏色的地毯上,常笙擰著眉頭在飯廳裡走了一圈。
那人是在哪裡受傷的?如果是如她所想的傷到大血管,壓根兒走不遠,就地處理、不要隨意移動傷者,保命的機會才大,但她卻發現血跡似乎是從門外一路進到飯廳的……是因為當時行李放在洋樓裡嗎?可是出血量這麼多,要自己處理傷口也有點難度吧?
「你覺得當時有幾個人?」常笙對著走到牆邊的沈鍾朔問,後者正從地上拿起一袋被棄置的行李,發現袋口根本沒關,沈鍾朔撐開行李袋口,直接把裡頭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地上,揚起陣陣灰塵紛飛。
「少說三個。」他在會客廳那裡還看見兩個行李袋,跟他現在找到的這個,款式和大小都有點像。
只是……不知道那裡面的東西到哪去了,全是空的。
歪著腦袋,常笙嘀咕道:「那就怪了……有三個人,幹麼不一個人回來拿醫護用品出去就好了,還一路把傷者帶回來才處理傷口……」
「因為非回來不可。」
篤定的口吻令常笙忍不住怔了怔,轉頭看了眼正在翻撿東西的沈鍾朔,眉眼間透著一絲疑惑和訝然,「為什麼?」
「嗯?」
「嗯什麼啊,」在沈鍾朔身邊蹲下,常笙戳了戳他的背,「你不是說因為非回來不可嗎?為什麼非回來不可?」
撿起一本牛皮封面冊子的手微微頓了下,但在常笙察覺到異樣前,就已經動作順暢的翻開了冊子,掩蓋了那瞬間的不自然。
視線低垂的沈鍾朔沒有看向常笙,面無表情的道:「妳才是刑警。」
常笙戳在他背上的手指,力道頓時重上兩分,「屬於刑警的那份腦細胞,被失蹤的厲家天才嚇死不少,別話裡藏針浪費時間,從實招來。」
沈鍾朔「從實招來」的說:「不知道。」
「……沈先生,這不好笑。」
「真的不知道。」
小冊子的內頁長年被水氣浸染,文字全化成了淺淺一圈的墨漬,沈鍾朔翻了幾頁,都看不出上頭究竟寫了些什麼。
感受到某法醫從旁而來的灼灼目光,他闔上冊子,「假設當時有三個人,就算是同時思緒錯亂、下了不是最好的決定,也必定有因素逼迫他們,讓他們覺得非回來不可──我不在場,不知道為什麼。」
聽完沈鍾朔判斷的理由,常笙扯了扯嘴角,「切,說清楚啊,你的口氣那麼篤定,害我以為你曉得了什麼。」見沈鍾朔專注的看地上那堆雜物,卻沒再伸手去翻看,她疑惑的問:「你在想什麼?」
「……不重要。」沈鍾朔起身走出飯廳,放輕了步伐朝左邊的樓梯走上去。
「朔。」抿了抿嘴,常笙追了上去,輕輕的拉住沈鍾朔的外套,在沈鍾朔停下來回頭看她時,說:「我覺得這屋子很奇怪……而且感覺應該沒有人,你真的還要在這裡找?」
沈鍾朔淡淡的說:「我以為我的表現很明確。」他就是要把整棟洋樓都翻過來找一次。
常笙擰起眉頭,臉上滿是不贊同,「姑且不說那個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傢伙,我們的首要之務,還是找到厲伯鬱和弗甦沒錯吧?這邊不是厲伯鬱跑來的方向,說不定他們不在這啊!」
視線垂下,沉默了須臾後,沈鍾朔才道:「厲伯鬱未必在這,但弗甦可能在這。」
「啊?」沒想到沈鍾朔會這麼說,常笙愣了下,狐疑的往二樓看去,「弗甦在這裡?你怎麼知道?」
「我有記行徑路線。」沈鍾朔說:「他帶了一個定位用的電子地圖,上頭特別標出的區域,就是這裡沒錯。」
「定位用的電子地圖?」常笙喃喃的重複道,「弗甦有帶這種東西?」可是這幾天,她都沒看見弗甦拿什麼電子地圖出來看啊!
「他似乎是不想讓大家知道。」沈鍾朔會曉得,是因為前天晚上睡到一半,醒來發現弗甦正專心的看著電子地圖,像是在研究著,之後也沒聽弗甦提起路線或地圖之類的話題,才隱隱有種弗甦似乎是想瞞著他們。
但他一直想不透,烏雪山上有什麼事,讓弗甦必須要瞞著他們偷偷看地圖?還有,為什麼要特地把這片被山嵐濃霧籠罩的山林,標註起來?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和沈鍾朔同樣有類似疑惑的常笙面露怪異,不敢置信的說:「弗甦在想什麼啊!山裡面狀況這麼多,他要是覺得這附近有問題,也喊我們一起來啊。就算他術法很行很好,這樣一個人行動,也未免太危險……」
說著,她猛地止住聲音。
沈鍾朔看常笙目光瞪著前方,像是在慢動作播映般的緩緩睜大眼睛,還倒抽了一口氣,於是下意識的順著常笙的視線向自己後方看去。
「我怎麼就這麼蠢啊!居然笨到連這件事都忘記了!」
常笙的大吼在洋樓裡造成回音,而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嗓門震了一下的沈鍾朔回頭,看到常笙把脖子上、在出發前厲伯鬱分給每個人的護身符拿下來,不禁眉頭微蹙,「做什麼?」
不知是想到什麼的常笙,雙眼都亮了起來,興沖沖道:「之前組裡研究改良了一種追尋靈力來源用的陣法,我現在就來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厲伯鬱他們!」厲伯鬱親手做的護身符上,一定有他的靈力,這是最好不過的媒介了!
畫陣需要一塊平坦的地面,鋪著地毯的樓梯還不是最好的選擇。常笙左右張望了下,果斷的轉身跑下樓梯。
要踏到一樓地面前,她才像是想起沈鍾朔的轉頭,「你想找就繼續找吧,畫陣法也要時間的,我有發現再去找你。」
有些訝異的輕輕揚了下眉,站在原處俯視常笙,沈鍾朔問道:「妳不是不希望我繼續搜查這棟洋樓?」
「是這樣沒錯。」常笙點了點頭,接著又說:「可你要是沒檢查過這一次,也不會死心吧?何況,我們就這麼跑到弗甦標記過又不告訴我們的區域裡,總不可能全然是巧合……」
她抓抓腦後紮起的馬尾,臉上那想到解決方法的興奮已經散去,被淡淡的擔憂取代,「你找的時候自己多留意一點。稍有不對,就要喊我喔!別覺得自己可以,就想獨自應付。」
「……嗯。」沈鍾朔沉默了一會兒,才在常笙的目光中點點頭。
目送常笙跑回飯廳去畫那個所謂的尋人陣法,沈鍾朔繼續朝二樓走去。
二樓的狀態比一樓好多了,雖然同樣是走一步就會揚起滿天的塵埃,但可能是樓梯附近擺設不多的關係,沒什麼被破壞的跡象。
垂眸看向腳下的地毯,沈鍾朔單膝跪下摸了摸上頭,兩指搓了搓上面已經結成硬塊的毛料。
搓下的粉末沾黏在指尖上,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他望著深褐色的粉末,面無表情的把手往褲子上拍了拍,起身朝左邊沒有任何光線的走廊走去。
手電筒的光照亮了他要走的路,而他身後游離在光線之外的黑影,像是鬼魅魍魎,靜靜的跟隨在他的足跡之後。
彷彿石像般凝固在空氣裡的厚重窗簾,遮蔽了窗外微光,走過一扇扇緊閉或微敞的門,沈鍾朔雙眼直視前方,毫無遲疑的步伐,像是已經知道了他的目的地在哪裡。
轉了一個彎,手裡的光線照在一間房門大開的門框上。
看見那扇門,沈鍾朔向前的腳步微微停了下。再邁開腳步時,手電筒已經被他收了起來,塞進側背包裡,取代而之的,則是先前被他收起來的槍,本來就特意放輕、不想製造出跫音的腳步,走的更加緩慢。
其實沈鍾朔心裡清楚,剛才手電筒的光打在門框上,已經有點打草驚蛇了,現在不管是關燈還是放輕腳步,都沒什麼用處。
換做以前,沈鍾朔根本不會做出這種無異於掩耳盜鈴的事,但他現在卻無法去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反常的舉動。
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推開門板,波瀾不驚的黑眸,望著在窗外微光照射下的房間,視線從地上凌亂的雜物和被單上,移轉到角落那座老舊的壁爐。
一手按上青筋不斷跳動的腦門,沈鍾朔無視地上可能會絆倒他的東西,筆直的走到壁爐邊蹲下。
在那裡,有一具還穿著衣服、被鐵叉插過頭骨下方的人類骸骨。
看著被鐵叉釘在壁爐邊上的人骨,沈鍾朔瞇起眼,放下的手伸向了鐵叉的握柄,像是在回憶什麼細節,視線專注卻茫然的順著手指在鐵桿上緩緩滑動。
他眼中倏地閃過一道仇恨的殺意。
沈鍾朔猛力拔下那把鐵叉,在白骨因為失去支撐而墜落地面的那刻,抬腳踹了上去。
頭骨被他一腳踹的飛進壁爐內,空洞的撞擊聲伴隨飛散的灰燼迴盪著。
沈鍾朔的胸口起伏不定,神情有些莫名的迷茫,怔怔的看著躺在灰燼和煤塊裡的頭骨,彷彿是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就這麼一手握著槍,良久,都沒再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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