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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羚羊與夜太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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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羚羊與夜太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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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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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徐賢在「魂淡OL」裡的帳號是個女角,名叫花滿樓。
光看這個名字,就知道這肯定是個人妖號吧?
可惜沒看古龍的孩紙傷不起,他和遊戲裡的老公雖然已達「情比金堅」,
仍然抵不過現實直男對GAY的偏見。

可自從與凌揚成為室友之後,他認識了白礱。
這個來自軍校的男人完全就是他的菜,兩人也順利地love love~
卻不想正漸入佳境的時候,被發現了原來他在遊戲裡,已經有了情比金堅的老公!?

老公暴走狀態要怎麼哄?凝神射擊?寧靜之風?心靈安撫?
好像都不是祭司的技能……

歡脫賣萌小羚羊X冷酷腹黑大野狼的爆笑網遊戀
梗爛不爛不是你說了算,人民群眾自有公斷!
只要人民群眾喜聞樂見,我的節操就沒有下限!

 

作者簡介

您現在看到的這個作者,由內到外都散發著純潔的小清新氣息,重口、黃暴、三觀扭曲、沒有下限等這些形容詞,都與作者無關。
如果您同為小清新,抑或是一個身陷泥沼但心中仍嚮往著青春與美好的讀者,請不要大意地走入我的世界,讓作者來蕩滌您的心靈吧!
PS.以上內容千真萬確,請深信不疑並堅信到底。

書摘/試閱

Chapter.34 錢唐軍校指揮系

發信人:Ironman(鋼鐵俠•每個男兒都有一個軍旅夢),信區:Homosexual
標題:昨天錢唐的那位大哥請進
發信站:煙山大學百年樹人BBS

我弟弟今年高三,想報錢唐,不知道錄取嚴不嚴?身體有什麼要求?3Q
******
發信人:Haku(風流倜儻小白龍),信區:Homosexual
標題:Re:昨天錢唐的那位大哥請進
發信站:受互聯網保密協定保護此IP已遮罩

只要不是太高、太矮、太胖、太瘦、太瞎、長得太影響軍容,大部分專業都沒有問題,個別專業有額外要求,報考前要問清楚,當然乙肝和狐臭是絕對不行。
其實不是很難考,大部分人體檢都能過,當然也有個別的,像小羚羊兒就沒過╮(╯▽╰)╭
******

今天HOMO版上有人開了軍校的話題,雖然錢唐軍校也位於大學城,但其地理位置最為偏僻且不對外開放,一向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都很神秘。平時很少在版上見到錢唐的人,難得遇上一位,大家都很好奇,七嘴八舌問個不停。
徐賢也在電腦前打諢灌水,凌揚大搖大擺地推門而入。
「花花我餓了,你這有沒有吃的?」凌揚輕車熟路地摸上了徐賢放零食的抽屜。
「啊,這個口味的餅乾我最喜歡了,」凌揚高興地翻出一包餅乾,撲通一聲撲上了徐賢的床。
「滾下去吃,別弄一床渣。」
凌揚才不管那些,順手從床頭櫃上抽出本小說來,準備同時補充精神食糧和物質食糧。
徐賢見木已成舟也只得任由他去,又轉回頭去刷BBS。
「羊羊。」徐賢突然道。
「嗯?」
「你有乙肝?」
「首先不要歧視乙肝患者,其次很抱歉我沒有,第三即使我有你也不必擔心會被傳染,因為咱倆沒有性~生~活~」凌揚伸出食指有節奏地擺了擺。
「那你有狐臭?」
「……你有鼻炎?」
「沒有啊。」
「沒有你不會聞嗎?」
「我沒聞到啊。」
「拜託,那不是你沒聞到,是我沒有好不好!你腦子突然進水了?」
「那為什麼你體檢沒過?」
凌揚正在翻書的手抖了一下。
「什麼體檢沒過?」
「白礱在版上說的。」
「臥槽,給我瞧瞧。」
凌揚湊到徐賢電腦前瞅了瞅,「這孫子,還有臉吐槽我?」
他搶起鍵盤就開始劈里啪啦地敲。
「樓主你問他也沒有用,人家是關係戶,你讓一個國家免檢產品上哪知道檢驗檢疫標準去。」
CTRL+ENTER
「喂,你用的是我的帳號。」徐賢指著螢幕道。
「啊哦,」凌揚看了看,已經發出去了,「算了就這麼著吧,反正這一看就知道是誰發的。」
「可我還是很好奇。」
「有個毛好奇的啊,我報的是空飛,光初檢就一百多個項目呢,一萬個人裡面過五個都頂天了,」凌揚又爬回到床上,繼續一邊看書一邊吃餅乾,二郎腿翹得那叫一個高。
徐賢眼睛又亮了,「我知道!據說檢查超嚴格,連那裡也要檢哦。」
「是啊,有痔瘡都不行。」
「原來你是因為痔瘡被淘汰了啊!」
凌揚被餅乾渣搶到,狠狠地咳了幾聲,「你才長痔瘡,你全身都長痔瘡!」
「那你是因為什麼被刷的啊?你看起來也挺四肢健全的嘛。」
凌揚白了徐賢一眼,沒放聲。
「告訴我啦。」
「不說。」
「那我打電話問白礱。」
「靠你這招百試不爽是不是?」
「那你就說。」
凌揚沉默了一會兒。
「我暈飛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揚伸出長腿踹了他一腳,「笑P啊!」
「暈機你還報飛行員,你傻缺嗎?」
凌揚撇撇嘴,「不高興學別的,技術兵種不感冒,文職就更甭提了,天天打思想報告,再說了,好專業那麼容易上麼,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家小白龍,念個指揮系,畢業就是副連級。」
「我都不知道他念什麼專業,之前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兒,還以為他是小混混呢,」徐賢悄悄說。
「現在知道了吧,錢唐軍校指揮系,明晃晃的金字招牌啊,晃不瞎你。」
徐賢撓撓頭,「可是我聽說指揮系管理跟部隊一樣嚴,他怎麼還能成天往外跑?」
「不是說了麼,關係戶,背景雄厚。你知道在軍校混得好要哪兩點嗎?」凌揚伸出兩根手指,「一是有背景,二是要能打,小白龍剛進校那會兒學校裡就有學長看他囂張不順眼,幾個人堵他一個,最後雖然小白龍進了醫院,但對方也被撂倒好幾個。懲罰結果下來,小白龍正當防衛,那幾個人一人一個大過,領頭的直接開除,從此以後就沒人敢招惹他了。」
徐賢想,難怪之前他在軍校就跟在自己家裡似的。
「白礱這麼能打?看外表真是看不出來,不過他力氣挺大倒是真的,」徐賢下意識看了眼手腕,彷彿那裡還存留著某人留下的印記,「你說他家裡背景雄厚,是什麼背景?」
凌揚的二郎腿還是一晃一晃的,現在整個人也開始跟著搖,手上漫不經心地翻著書,餅乾渣掉得一床都是,「軍二代唄,人家是首長院裡長大的孩紙。」
「哇,這麼酷?」
「說起來好玩兒,我們那兒大家見面都稱呼職務,這個部長那個參謀長的,只有到外面去部隊之間才以軍銜相稱。但是小白龍他爹授勳時年紀最輕,大家當時都開玩笑地叫他白將軍,這麼一叫就叫了十幾年,想改都改不過來了,現在大家都稱呼他白老將軍,你問我他爹是什麼軍職,我一下子都想不起來。」
「你說你家裡也是部隊上的,那你也有背景不成?」
凌揚翻了個白眼,「像我們尋常百姓家,靠年齡磨最多也就是個上校級,撐死當個處長,部長都逆天了,沒聽過一句話嗎,祖上無將軍,累死也白搭!」
「照你這樣說,像你這樣的去當兵豈不是無出頭之日?」
「誰說沒有?我可以去泡司令的女兒啊,曲線救國也不是不可以呀,像我這樣的少年才俊,不用美男計實在是暴殄天物……」
「你硬得起來嗎?」
凌揚話說到一半被噎在那裡,半天接不下去,他把餅乾和書一扔,一個軲轆翻起來,雙手搭上徐賢肩膀把他扳過來,「花花,你這人說話總是一針見血,這樣不好。」

******

煙山大學的體育課是按學期劃分的,每一學期都學習不同的專案。
大一上學期是田徑基礎課,下學期是球類,男生籃球女生排球。
大二上是游泳,下學期學溜冰,溜冰是新引進項目,學校為此修建了一座很大體育館,一樓是真冰場,二樓室內籃球館,地下室還有健身房,算是煙大最年輕的建築之一。
大三比較自由,可以在羽毛球、乒乓球、足球、柔道、跆拳道,還有之前的幾個項目裡面選,圍棋也算體育課的一種,但依舊規定每人上下學期必須修兩種,或者全年修一種,煙山大學一向很重視身體素質的培養。
大四就沒人管了。
但如果念的是建築或者醫科那種五年制的話,大四還得至少再修一種,弄得很多學生都自嘲,說煙大建築系出去的擼起袖子就能當民工使,醫科生拿起手術刀就能兼職做殺手。

今年是凌揚和徐賢在煙山大學的第二年第一個學期,按照慣例,體育課學的是游泳。游泳是大課,好幾個班級混在一起上,說來也巧,二人課表上的游泳課正好是重合的。
徐賢把泳褲浴巾游泳證什麼的打包裝好,跑去敲凌揚的門,進去一看,這傢伙什麼都沒準備,還趴在電腦前灌水呢。
「我暈,你不怕遲到啊?」
凌揚連頭都懶得回,「我不用去。」
「為啥?」
「我有假條。」
「蝦米?」
「不用上游泳課的假條。」
「……你來大姨媽了?」
「滾。」
「是今天一天不用去,還是一直都不用去?」
「一直。」
徐賢不解地眨巴了幾下眼睛,「為什麼?」
「我暈水。」
「你又暈機,又暈水,你還能再暈多點兒不?」
「是啊,我還暈血。」凌揚又開始胡編。
「暈,還真有!你確定你不是得了眩暈症?」
「咦?我怎麼突然看到你也有點頭暈……」
「我真是替你惋惜啊,泳池裡大把大把穿著泳褲的性感俊男啊。」
凌揚也一臉心有不甘的表情,「是啊,嗚嗚嗚,花花我好可憐哇~~」
徐賢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不對啊,白礱說你……」
「他說的話你也信?」凌揚擺擺手,「還不走,你不怕遲到了?」
「啊!!再見!!」
徐賢走了,凌揚又灌了一會兒水,上《魂淡OL》的官網看了一圈,大家多半都在那兒抱怨這次停機維護的時間久,再就是招兵買馬的帖子特別多。
論壇裡蓋樓求琉璃扣回歸的帖子已經被蓋到了六百多頁,據說他徒夫人去了西部,可釣魚大業依然沒停,每天晚上都上線在逝汶湖釣魚,凌揚簡直佩服死那個人的耐性了。
還有人在扒空軍二○一院課外興趣小組這個ID,不過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新意。
凌揚掃了一趟,沒發現什麼有趣的新聞,又習慣性地登錄到他那個隱蔽群體的社區,有不少靴主喜歡在戀靴版發自己的靴照用來釣小奴,而且每個帖子都很火,下面回覆說什麼的都有,在網上披上馬甲,廉恥什麼的就可以餵狗了。
雖然平常生活中看不出來,不過有戀靴癖的人是一個相當大的族群,這也是凌揚無意中入圈後才發現的,他們還有很多兄弟黨,譬如戀足戀襪戀皮鞋正裝戀軍警制服,每個群體都佔據著一個版塊。
因為關係的特殊性,圈子裡發生一夜情的概率比約出來吃個便飯的概率還大,雙方一拍即合,玩過即散,能真正成為固定長久的少之又少,當然更多的人還是像凌揚這樣只是看看而已。
凌揚除了上這個社區,還有一個圈內微博,隨著微博的大火,越來越多的同好浮出水面,凌揚的微博關注的都是這方面的內容,這也是至今為止他沒跟認識的人交換過微博的原因。
有的人喜歡在網上搜種子下小電影,有的人喜歡看色情圖片讀成人小說,像凌揚這樣只要看看靴子照片就能滿足的人相比之下實在是清純得不得了,可就有人批評他們是重口味。
在社區灌了一通水,又刷了會兒微博,約摸著徐賢要回來了,凌揚把頁面都關掉,還不忘順手清理了一下歷史記錄。
過了一會兒,徐賢果然回來了,但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在他身後赫然還跟著一位不速之客。
 
Chapter.35 三人竹馬十六年

發信人:Ironman(鋼鐵俠.不會游泳的原因是鐵的比重大於水),信區:Homosexual
標題:聽說明天是森藍游泳隊內部選拔賽?
發信站:煙山大學百年樹人BBS

外校的能去參觀嗎?
******
發信人:Loctar(人人都愛洛克塔),信區:Homosexual
標題:Re:聽說明天是森藍游泳隊內部選拔賽?
發信站:森藍理工森海之藍BBS轉煙山大學百年樹人BBS

別說外校不能,本校的也只有親友團能進,內選不對外開放。
除非你認識游泳隊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

凌揚一見來人跳起來就想把門鎖上,礙不住對方比他動作更快,搶先一步抵住房門,凌揚再怎麼用力推門都紋絲不動。
「花花!」凌揚不悅地喊。
徐賢在後面無奈地攤手,「這可不怪我,他跟蹤我過來的,我也是開門後才發現。」
「昨晚你用他的帳號回帖,我就猜你倆可能住在一起。」白礱說。
「你跟蹤花花幹嘛?」
「誰讓你老躲著我。」
「知道我躲著你還死皮賴臉往這兒蹭?」
「我有話必須要跟你問清楚,你讓我憋著我難受。」
凌揚不說話了,白礱卻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徐賢還是第一次見到嚴肅的白礱和沉默的凌揚,自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三個人就誰也不吭聲地杵在原地,屋裡一下子安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到。
最後尷尬的寂靜被白礱打破。
「花花,今天我想留這吃飯。」
「家裡沒菜!」凌揚搶先開口道。
「出去買。」白礱幾乎是命令的口吻道,他至始至終目不轉睛盯著凌揚,這命令卻是給徐賢下的。
「不准去!」
徐賢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聽白礱的話,聽到凌揚的話直接惱了,之前不知道是誰那麼不夠意思地把自己丟給白礱,此仇現在不報何時報,他轉身抓起鑰匙就出去了。

徐賢走後屋裡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凌揚與白礱僵持了半天,知道自己的力量拚不過他,索性撒手轉身回臥室,白礱跟在後面,把房門虛掩上。
凌揚一屁股往床上一坐,「說吧,你想問什麼。」
「你明知道我想問什麼。」
凌揚沉默了半天,「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有三個條件,你要全部答應了我才會說。」
白礱點頭,「你先說來聽聽。」
「第一,我知道你跟我徒夫是一夥兒的,你現在知道了我的行蹤,但是不能透露給他,也不能問我我徒弟的下落。」
「你是讓我過河拆橋是嗎?」
「第一個條件都答應不了那就免談。」
「我答應你,反正他的事與我無關。」
「第二,這件事我只說給你知道,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那個人也是一樣。」
白礱冷哼一聲,「怎麼你對他的稱呼都分生成那個人了嗎?不就因為告白被拒,隔天他又罵了你一頓,十六年的感情說扔就扔?順帶連我也捎上?」
「白礱!」
「行,我不說,那你的第三個條件呢?」
「第三,這件事你聽聽就罷,不能生氣,也要發誓不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最後這個條件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快從我家裡滾出去吧。」

******

出來買菜的徐賢內心陷入了天人交戰,白礱明顯是要把自己支開跟凌揚獨處,以凌揚對他的態度來看,二人之前好像有過很深的過節。
凌揚這個人徐賢瞭解,雖然嘴上是像白礱所說的不靠譜了一點兒,但心地善良,再加上性格開朗,輕易不會與人結怨。
從兩個人分別的表述來看,二人從小就認識是不爭的事實,按理來說,關係應該好到不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個追,一個逃,見面就冷戰。
如果不是白礱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凌揚也不會對他避如蛇蠍。
想起白礱那種風流成性的態度,徐賢就越發覺得不安,隨便買了點東西,急匆匆往回趕。
徐賢開門進屋,客廳裡靜悄悄,凌揚的房門虛掩著,裡面的兩個人大概是注意力過於集中,竟然沒有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
徐賢徑直來到凌揚的臥室門口,忍不住沒有敲門,而是仔細地辨認來自屋內的談話聲。
「我做的事就這麼讓你無法原諒嗎?」這是白礱的聲音。
「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凌揚的聲音並不像平時那麼歡脫,明顯帶著壓抑。
「那你為什麼見我就跑?」
「看到你會有不好的聯想。」
安靜了一會兒,屋裡傳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既然你不怪我,那我們是不是還可以恢復從前的關係?」
徐賢心裡一沉。
等了半天凌揚也沒回話,就在徐賢以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凌揚慢悠悠開了口。
「你說怎樣就怎樣嘍。」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看不見門那邊的景象,人的想像力又是如此豐富,徐賢拎著塑膠袋的手不知不覺中緊了又緊。
又過了一會兒屋裡才又有聲音傳來。
「來讓我看看你的手。」
徐賢忍不住了,敲門進屋,果然看到凌揚飛快地把手從白礱手中抽出,跳了起來。
「要留下來就不能吃白食,小白龍去幫廚,去去去。」
白礱被從凌揚的房間趕了出來,站在徐賢面前,兩個人面對面無語地站了一會兒。
白礱伸手接過徐賢手裡的菜往廚房走,徐賢空著手跟在後面。
「我有話必須要跟你問清楚,你讓我憋著我難受。」
徐賢一進廚房就忍不住開口,這臺詞是白礱剛剛才說過的。
白礱的表情終於不再嚴肅,又換上了之前那種帶有幾分邪氣的風流相。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白礱戲謔地眨了眨眼睛。
「你放心,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我我我管你們是什麼關係,」徐賢臉紅了,「我是在關心他,不是在擔心你!」
白礱笑得一臉欠抽,「行行,你說什麼都對。」
「對了,你們剛才都說什麼了?」放下心裡包袱的徐賢一邊削地瓜皮,一邊回想起方才的一幕,由衷地擔心起凌揚來。
這句話點醒了白礱,他臉上的笑容又收斂了,「我答應了凌揚不說。」
他順手接過徐賢削好的地瓜,「我幫你切地瓜。」
徐賢驚了,「你還會切地瓜?」他看上去實在不像是一個會用菜刀的人。
白礱慢慢地搖了搖頭,「不會,但是如果不讓我拿刀切地瓜,我怕我會忍不住拿刀去殺人。」
不用白礱說徐賢也看出來了,那個地瓜在他的蹂躪下已經面目全非,徐賢想還好我有多買地瓜,至於砧板上那個……就留著做地瓜泥吧。
徐賢皺著眉看白礱繼續摧殘那顆倒楣的地瓜,他每一刀都下得很艱難,就像在極力壓抑著什麼似的,連握著刀柄的指節都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徐賢靈光一現,「難道是因為凌揚的手……?」
白礱一刀下去,金黃的地瓜被染成紅色。
「哎呀,」徐賢被嚇了一跳,連忙衝出去找OK繃。
白礱任由對方小題大做地給他包好傷口,「只切破了點皮,用不著這麼緊張。」
徐賢有點小惱火,「你還是出去吧,知道你是軍校的,不用在我這兒上演血染的風采。」
白礱被徐賢逗樂了,摸了摸對方的頭,轉身又回到了凌揚的房間,凌揚正窩在椅子上,盯著一旁的滑鼠發呆。
「看久了能多盯出幾個鍵來不?」白礱看他這副樣子就想挖苦他。
凌揚撇嘴,「你幫我還了吧。」
「還它做什麼,給你的你就用著。」
「這是公物。」
「因為給你什麼你都不收,只好編出個公物的理由寄存在你這,滑鼠是這樣,衣服也是這樣,你說你是不是個彆扭受?」
凌揚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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