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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錢對決之2:十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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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錢對決之2:十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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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出版重點:
最原始的官場面貌赤裸裸呈現,
最火爆的商場競鬥火辣辣上演!
※坐擁十億的感覺是什麼?得罪十億富豪的下場又會如何?一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跟十億富豪又有什麼關係?
※黑心商品、豆腐渣工程,沒有不黑,只有更黑!掏空資產、國庫通私房,沒有不賺,只有狠賺!
重大弊案瞞天過海、交保金額再創天價,案情果然不單純!
※官字兩個口,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商字一張嘴,任憑指鹿為馬倒果為因!權力使人腐化,金錢令人迷失,誰被犧牲,誰會上位,其中包含了多少心機,又隱藏了多少的角力?
※錢和權的對決,官與商的交鋒!不被打倒的官場求生術是什麼?掌控天下的權力方程式怎麼算?

政治人物搞的是權謀;
商場人物博的是機會!

在愛情裡,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在官場中,不被拋棄的才是高手;
在商場上,不被取代的才是贏家!
官字兩個口,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商字一張嘴,任憑指鹿為馬倒果為因!

錢和權的對決 官與商的交鋒
看不見的黑手 道不盡的內幕

奸商、酷吏,哪個才是社會之惡?
金錢、權勢,哪樣才是罪惡之源?
政商名流,編織成一齣社會寫實劇!
大款貴婦,勾勒出一幅人性欲望圖!

朋友或敵人沒有永久不變,勝利與慘敗只在一線之間!
無商不奸、無官不鬥?
官鬥模式已經開啟,商戰攻略隨時開打……

【權錢名言錄】文臣不愛錢,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宋‧岳飛

天子腳下的北京,設立了許多各省各地的駐京辦公室,這些駐京單位的工作內容,除了送往迎來,接待來自四處的貴客嘉賓或政要首長之外,身上兼具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招商引資,替自己的省市爭取最大的經濟效益。尤其在當前業績掛帥的年代,駐京辦的作用更是不言而喻。本書即是以一個駐京辦主任的角度,深刻描寫官場與商場最寫實的樣貌,勾畫了人性和欲望最強烈的一面,讓你看到不為人知的官商內幕。

傅華帶著一幫高幹子弟前往海川進行投資考察,晚上在夜總會因為一個女人竟與束濤的兒子因女人起了衝突,兩方人馬差點在街頭械鬥起來。原本海川市政府打算低調處理,卻不想被人將衝突視頻放至網路上,引起軒然大波。傅華竟因此被金達免除了駐京辦的主任職務。傅華十分鬱悶,認為是金達蓄意報復才對他嚴厲處置,於是透過人脈暗中打擊金達的升官美夢。而金達為了升官,不惜對喬玉甄放水,大開方便之門,這又將會引爆什麼後果?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目次

【目錄】
第一章 洞房之夜
第二章 連環計
第三章 至理名言
第四章 金達中風
第五章 虛偽畫皮
第六章 仕途伯樂
第七章 雷霆雨露
第八章 兩手準備
第九章 急流勇退
第十章 假想敵
第十一章 青萍之末
第十二章 神機妙算
第十三章 十億富豪
第十四章 情義相挺
第十五章 利益最大化

書摘/試閱

馮葵看著傅華,問道:「老公,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啊?」
「事情發生的太快,我還沒有時間認真地想下一步該怎麼辦,誒,老婆,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傅華反問道。
馮葵想了想說:「那就要看你怎麼想了。你是想繼續在官場上打拼呢,還是想換個跑道,在商界求發展呢?如果你想進入商界的話,可以來我的公司,我會安排給你一個總經理幹。」
傅華笑說:「那這個總經理比你的職位高嗎?」
馮葵笑了笑說:「私下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當然比我高了。」
傅華說:「那也就是說你職位比我高嘍,那我可不幹,再說,我也不想靠女人吃軟飯。」
馮葵聽了說:「那你如果不想離開官場也好辦,馮家在北京不少地方都有人脈,小官還是能幫你找一個來做的。」
傅華想了一下,說:「這也不好,就這樣離開海川駐京辦,我身上始終會背著一個被免職的標籤,這個問題如果解決不了,我是不會另謀高就的。」
馮葵不禁說:「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究竟想怎麼樣啊?難不成你還想讓他們給你平反?老公,你也是官場中人,應該知道那些領導都是些死要面子的傢伙,明知道錯了他們也不會認錯的。所以你想要他們幫你平反,可能性太低了。」
傅華說:「這我也知道。我現在猶豫的是,如果他們不肯認錯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打得他們認錯,甚至想辦法把他們弄下臺,換上別的人來幫我平反。」
馮葵笑了起來,說:「這談何容易啊,組織部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想換就能換啊?」
傅華很有自信的說:「運作好了肯定可以的。」
馮葵看著傅華,歪著頭說:「你這個笑容我見過,你玩梭哈贏雎才燾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你知道嗎,老公,這是你最有魅力的時候,我當時看到你這樣子的表情,渾身都酥了。」
傅華取笑說:「好啦,你就別花癡了。」
馮葵說:「我就是說說自己的感受嘛,誒,是不是你心中已經有了對付他們的主意了?」
傅華說:「大方向是有了,但是一些具體的操作思路還沒有想清楚。你知道我現在是敗軍之將,沒有多少本錢去揮霍。而且要動一個市委書記,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這個市委書記上升的勢頭還很猛,據說他很可能要升到省裏做常務副省長了。」
馮葵聽了說:「這可就有點難了,要進入省部級的領導行列,沒有一點高層關係是根本不可能的,你動他,實際上是等於在動他身後的那個人,這可不是你的層級能夠達到的。」
傅華說:「所以我的第一步計畫就是狙擊他,不讓他如願成為省部級的領導。」
馮葵說:「這個也不容易啊,你想狙擊他,必須要能影響到北京的高層領導才行。你有把握嗎?」
傅華搖搖頭說:「沒有,雖然漢傑跟我說他會讓他父親幫我,但是他父親能幫到什麼程度,這個我心中也沒什麼底。」
馮葵說:「你的顧慮是有道理的,漢傑的父親雖然是副部長,卻還不具備決定性的影響力,你如果把希望完全寄託在他身上,恐怕最終會失望的。」
傅華點點頭:「這我也明白,所以我做這件事情要動員很多力量,讓他們互相串連在一起才能起到狙擊金達的作用。」
「你想用三十六計中的連環計啊?」馮葵開玩笑說。
傅華看了馮葵一眼,笑說:「你也知道連環計?」
馮葵笑說:「這就要歸功於我爺爺了,他老人家原本期待我能做一個花木蘭的,所以從小讓我背了不少的兵書。可惜我後來並沒有真的如他老人家所願成為一個軍人。不過我背的這些東西也沒浪費,後來我在商界打拼,這些東西給了我不少的幫助。」
傅華聽了說:「難怪你經商這麼成功,原來是在用兵法策略作經商的參考。我確實是想用連環計來對付金達。對金達來說,我現在勢單力薄,根本就無力跟他直接對抗,田漢傑父親那邊只是我想用的其中一個力量而已,我還需要動用其他力量協助我,才能有足夠的能量把金達給狙擊下來。」
馮葵問:「這個其他的力量,你有想法了嗎?」
傅華點點頭說:「有,不過要怎麼做我還沒想好。裏面還有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那就是不論做什麼、怎麼做,我是不能站在前臺的。」
馮葵同意說:「是啊,官場上可是不喜歡那種揭發別人的官員的,很多這樣做的人下場都很不好,你如果還想留在海川的話,確實是不適合站在前臺。」

這一晚,傅華就留宿在馮葵的閨房裏,鄭莉居然也沒動靜,大概是還不知道他回北京了,否則看到他帶回家的物品,應該會打電話找他才對。
起床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馮葵簡單的做了點早餐,傅華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自嘲說:「現在的人真現實,看我被免職了,居然連電話都不打一個過來。」
馮葵笑說:「怎麼,那個小破官丟了,就這樣子讓你失落啊?」
傅華說:「也不是啦,就是忙慣了一下子閒不下來,有點不適應。」
這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把傅華嚇了一跳,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馮葵取笑說:「真有意思啊,你跟雎才燾賭兩千萬的時候,眼睛連眨都沒眨,這時候卻被一個電話給嚇成這樣。」
傅華笑了笑沒說什麼,看看來電顯示,是丁益打來的。
丁益說:「傅哥,你知道嗎,金達住院了。」
傅華大感詫異地說:「我在海川看到他的時候氣色還很好啊,怎麼會住院了呢?」
丁益說:「這事很是蹊蹺,據說當時金達正在聽一位下屬彙報工作,不知道是誰發來一封短訊,他看了大怒,嘴裏直嚷道:你才是局趣轅下駒呢,然後就狠狠的將手機摔到地上,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然後人就嘴眼歪斜,軟軟的倒在地上了。」
傅華大吃一驚,說:「金達中風了?」
丁益說:「對啊,他被送到醫院急救,醫生說是輕微中風,是因為過度的情緒波動形成的腦血栓。幸虧發現及時,打了針之後,狀況穩定下來了。」
傅華又問:「那他沒什麼大礙吧?」
丁益說:「大礙倒沒有,只是嘴和眼都有點歪,看到的人說現在金達的臉看上去有點滑稽。」
傅華笑笑說:「那無所謂,反正也不妨礙他繼續做這個市委書記,只要能保住他的官職,其他的,金達都不會在乎的。」
丁益聽了笑說:「這倒是,只是很奇怪,他為什麼會被那麼一句話氣成這樣啊,我問了一下別人,說這句話是諷刺金達沒見過世面、沒什麼能力的意思,他身為市委書記,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罵他,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氣出病來?」
傅華心知這封短訊是他發的,但是他也很納悶金達怎麼會因為這句話就氣到中風,傅華不知道的是,金達之所以會反應這麼大,是因為之前金達正好也被呂紀狠罵了這句「是局趣轅下駒耳」,因而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累積的怒氣徹底爆發所致。
傅華不想承認短訊是他發的,就隨口說:「真是很奇怪啊。」
丁益八卦地說:「傅哥,你知道嗎,現在外面都在傳這件事與你有關呢。」
傅華愣一下,裝糊塗地說:「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啊,那個時候,我應該正在飛往北京的飛機上呢。」
丁益說:「倒不是說你直接害他的,人們瘋傳說這是金達對你忘恩負義,遭到了報應。許多人都覺得你被免職十分冤枉,當初你還幫過金達那麼大的忙,他卻這麼對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連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會讓他中風的。」
傅華笑說:「他會中風是身體不健康,與老天爺的懲罰有什麼關係啊?」
丁益卻相信地說:「雖然沒有關係,但是這起碼說明人心所向,也代表輿論對金達這次的做法是很不滿的。」
傅華感嘆說:「是啊,現在的金達已經不是當年的金達了,變得越來越唯我獨尊,希望這次中風能讓他稍稍的清醒一點。」
兩人又扯了幾句閒話,丁益才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傅華哈哈大笑起來。
馮葵納悶的看著傅華說:「老公,他不過是輕微中風而已,你幹嘛高興成這樣啊?咦,不對,該不會他接到的那封短訊是你發的吧?」
傅華承認:「就是我發的。老婆啊,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幸災樂禍啊?」
馮葵指著傅華說:「你這樣豈止是幸災樂禍,簡直是很小人啊。」
傅華笑笑說:「我也知道我這樣很不應該,但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高興一下,這個混蛋也有遭報應的一天,哼。」
馮葵好奇地說:「不過你也太厲害了吧,一封短訊就把他給氣到中風,你究竟在短訊裏說了什麼啊?」
傅華說:「很簡單,我說他不過是一個沒見過世面、沒能力的人,只是靠運氣才登上了市委書記的寶座。」
馮葵納悶地說:「這沒什麼吧,至於把他氣成這樣嗎?」
傅華也不解地說:「我也沒想到他會反應這麼激烈,只能說他的氣量實在是太小了點。」
馮葵使壞地說:「誒,老公,你如果這時候再打電話去問候一下他的病情,恐怕你也不用再費什麼心思去狙擊他上位了,搞不好他會直接在醫院出不來了。」
傅華看了馮葵一眼,笑說:「誒,你的心也太狠了點吧?你這招可是會要他的命的。」
馮葵笑笑說:「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不會因為他病了,就準備放棄對他的狙擊了吧?」
傅華遲疑了一下說:「雖然他病了,但是我的困境並沒有因此有絲毫的改變,所以該做的事我還是會做的。」

東海省委,呂紀辦公室。
呂紀正在批閱公文,曲煒敲門走了進來。呂紀抬頭看了眼曲煒,說:「有事啊,老曲。」
曲煒說:「有件事想跟您報告一下,金達書記突然生病住院了。」
呂紀訝異地說:「怎麼回事啊?金達的身體不是挺健康的嘛,怎麼突然病了?」
曲煒說:「聽說他本來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突然暴怒起來,嘴裏直嚷著什麼局趣轅下駒的,還把手機都摔了,然後人就中風了。好在是輕微中風,經過治療已無大礙。」
「什麼?!」呂紀驚叫了起來,說:「老曲,你再說一遍金達在中風前嚷的是什麼?」
曲煒說:「什麼局趣轅下駒之類的,呂書記,這很重要嗎?」
呂紀搖搖頭說:「我昨天正是拿這句話批評過金達,恐怕他心中對我有看法了。」
呂紀的神情變得有些落寞,金達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在他即將要離開東海省省委書記崗位之前,竟敢用這種幾乎公開的方式對他表達不滿,說明他這個省委書記在東海省已經沒什麼威信可言了。這讓呂紀有一種樹倒猢猻散的感覺。
曲煒跟呂紀配合多年,呂紀在想什麼,曲煒不用問也清楚,便勸慰說:「我早就跟您說過了,金達的格局很小。您就別生氣了,不值得為他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人生氣的。」
呂紀失望地說:「我豈止是生氣,我是心痛啊。你也看到了,郭奎書記和我一路上對金達是多麼扶持,可以說沒有我和郭書記,就沒有今天的金達。現在倒好,我還沒離開呢,不過說了他幾句重話而已,他就弄出這個架勢給我看了。」
曲煒說:「呂書記,金達這麼做我一點都不意外,不說別的,看他怎麼對傅華就明白了,您也知道,當初傅華也是幫了他不少忙的。」
呂紀感慨說:「是啊,我是被這傢伙的表象給迷惑住了,所以雖然覺得他對傅華有點過分,卻也沒往忘恩負義這方面去想。現在我就要被人從海川擠出去,考驗他的時候到了,他馬上就露出原形來了。」
曲煒猜說:「可能金達感覺您無法再給他提供幫助了吧,我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金達和北京的謝精省副部長搭上了關係,這次可能會接替孟副省長,出任東海省的常務副省長呢。」
呂紀說:「他在北京找到關係這件事倒是跟我說過,不過我認為他有點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常務副省長可是很重要的職務,高層不會只憑一個謝精省的推薦就讓他拿到這個職務的。金達的能力也不能勝任這個位置,所以他究竟能不能如願還很難說呢。唉,老曲啊,其實在我心中,你才是這個常務副省長的合適人選,可惜我很快就要離開東海了,已經無法幫你完成這個目標了。」
曲煒趕忙說:「能不能到這個位置轉我並不在乎,我一個犯過錯的官員在您的幫助下能夠做到省委秘書長的位置,已經很知足了。倒是您,難道就這麼甘心離開東海嗎?」
呂紀愣了一下,看著曲煒說:「老曲,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當然不甘心了,只是,我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這是高層已經決定的事,我除了接受,也沒其他的辦法。」
曲煒暗示說:「話不能這麼說,官場上的事不到最後,都無法說就是定局了。」
呂紀疑惑的說:「這麼說你有辦法讓我可以留下來?」
曲煒說:「辦法不是沒有,就要看您想不想去做了。」
呂紀猶豫了一下,雖然擾亂高層的佈局可能會帶來政治上的風險,不過要他就這麼黯然離開,等於是提前養老去,自然也有所不甘,於是忍不住問:「什麼辦法啊,你說來聽聽。」
曲煒說出他的想法:「您應該明白您這次被調職,只不過是為了給鄧子峰騰位置罷了。假如鄧子峰並不如高層想像的那麼好呢?有沒有可能您就不需要騰這個位子了?」
呂紀愣了一下,「這是不無可能的,但是要如何去做呢?」
曲煒沒有直接回答呂紀的問題,繼續說:「再是高層不是一直覺得您的魄力不足嗎?那您是不是乾脆做點有魄力的事情出來給高層看看,比方說搞一次轟轟烈烈的打擊行動。相信您如果把這個行動搞好的話,一定會令上面刮目相看的。」
呂紀質疑說:「老曲啊,這個影響層面太大了,你知道我在東海省的時間不多,要全面鋪開的話,恐怕來不及的。」
曲煒獻計說:「其實不用全面鋪開,找好幾個切入點就可以了,比方說齊東市,或者東桓市,我相信只要選好切入點,局面馬上就會打開的。」
東桓市是孟副省長起家的地方,算是孟副省長的根據地之一。曲煒選擇東桓市,不用說目標人物一定是孟副省長了;但是他提出齊東市,呂紀就有些不解了,齊東市以前的市長是王雙河,才被換掉不久,這傢伙可是他的嫡系人馬之一,曲煒點出這個,難道是讓他對自己人下手嗎?
呂紀便問道:「老曲,你說說看,這兩個市我需要怎麼去切入啊?」
曲煒分析說:「東桓市前段時間出了一個常務副市長裘新受賄的案子,這個案子最後不了了之了,其實裘新和東桓市的市長盧丁山、孟副省長是一條線上的。當初這個案子會不了了之,也是因為孟副省長干涉的緣故,所以我認為可以做做文章。尤其是那個盧丁山,其實是個膽子很小的人,以他為突破口,這個案子應該就能查清楚的。」
呂紀最近對孟副省長也十分不滿,孟副省長幾乎全面倒向鄧子峰一邊,兩人互相呼應,完全掌控了東海省的局面。如果能夠想辦法整治一下孟副省長,就算不能扳倒孟副省長,起碼讓他不敢再繼續呼應鄧子峰,按曲煒所說的,用東桓市和盧丁山作為切入點,倒是可以操作一下。
「東桓市這邊我知道你的想法了,那齊東市又是怎麼一回事啊?」呂紀又問。
曲煒笑笑說:「齊東市機場的承建商是北京來的振東集團,集團老總蘇南跟鄧省長關係密切,據說鄧省長也過問過機場的建設,對這個項目很重視,做過不少的批示。」
呂紀明白曲煒的意思了,齊東市機場是在王雙河主持下招標的,而王雙河的手腳並不乾淨,難說振東集團跟王雙河間一點違規的行為都沒有。由振東集團便可以引向鄧子峰。如果真的查出問題,鄧子峰在其間的角色就很尷尬了,這也許真能阻礙鄧子峰上位也不一定。
只是讓呂紀為難的是,如果要查齊東市的話,第一個要查的人就是王雙河了,這有點對付自己人的味道。讓呂紀有點下不了決心,他可不想還沒整到鄧子峰,先把自己人給整了。
呂紀就猶豫地說:「老曲,這件事你容我想一想吧。」
曲煒看看呂紀,這是呂紀沒有魄力的地方了,眼見他就要被從東海擠走了,他還優柔寡斷,恐怕等他考慮清楚後,什麼都完了。
曲煒不禁勸說:「呂書記,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
呂紀卻沒有下定決心,仍是說:「好了,老曲,你給我一點時間思考一下吧。」
曲煒就不再勸說什麼了,說了聲:「那好呂書記,我先出去了。」
曲煒離開呂紀的辦公室後,呂紀坐在那裏陷入了沉思。他權衡著曲煒的建議,如果按照曲煒的建議去做,那他面臨的將是一場賭博,賭贏了,他就有可能保住東海省省委書記的寶座。但是萬一賭輸了呢?
呂紀把可能發生的狀況全面想了一遍,心現如果賭輸的話,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被擠出海川而已,這跟不賭的結果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即使賭輸了,他也不會損失什麼。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跟鄧子峰、孟副省長好好地賭上一把呢?話說這段時間他受這兩個鳥人的氣也不少,也該是他反戈一擊的時候了。
不過,這樣算是打亂了高層對東海省的佈局,高層會不會因此對他有看法?反而加快讓他去賦閒的速度呢?呂紀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正當呂紀患得患失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鄧子峰打來的。呂紀接了電話:「什麼事啊,老鄧。」
鄧子峰說:「我有件事想跟您彙報一下,您有時間嗎?」
呂紀說:「有,你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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