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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心不悅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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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心不悅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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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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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純情摯愛 此心不渝╱桐心
他之所以決定娶她,
背後有著說不清的陰謀詭計,
唯獨缺少了一分真心……

內 容 簡 介

沒想到新婚後便不告而別的沈懷孝,居然還有臉回來?
對蘇清河而言,有沒有這個丈夫,她壓根兒不在意,
她不過是為了與兩個孩子重逢,不得已才借了他的「種」,
古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那一套歪理,可不適用在她身上!
然而他失蹤五年的真相,竟是在京城另娶嬌妻,
如今他一口一個誤會,就想回到他們母子身邊,
當她是三歲小孩那樣好哄的嗎?
彼此各過各的也就罷了,可他卻放任那女人派刺客殺她,
這口窩囊氣,她可吞不下了!
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後到,
想要她讓出正妻的位置,還得問問她願不願意!

作者簡介

桐心,晉江文學城網站簽約作家。擅長古裝言情、穿越等題材。筆下的故事跌宕起伏,讀起來卻又舒爽不糾結。想用小說構造一個讓人覺得幸福圓滿、沒有遺憾的世界。

目次

自序
第一章 兒女
第二章 籌謀
第三章 梅香
第四章 蹊蹺
第五章 攤牌
第六章 求援
第七章 殺機
第八章 火焰
第九章 父親
第十章 家主
第十一章 夫妻
第十二章 教養
第十三章 兄妹
第十四章 魔怔
第十五章 猜測
第十六章 信息
第十七章 舅父
第十八章 庶出
第十九章 證實
第二十章 黑鍋
第二十一章 心意
第二十二章 露頭
第二十三章 密談
第二十四章 親暱
第二十五章 相繫
第二十六章 密室
第二十七章 兄弟
第二十八章 線頭
第二十九章 查問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兒女
秋風捲著枯黃的樹葉,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不只是風聲,還有點點秋雨落在枯葉間的響聲,讓人不由得冷意漸起。
遼東的秋天,似乎格外的短,用不了幾日,怕是該進入冬天了。
啞婆俐落地收拾著手裡的大肥魚,這是今兒早上剛從池塘裡打撈上來的,新鮮著呢!
在這樣的季節,該是吃牛、羊肉的時候了,可兩個小主子嫌燥,更偏愛魚、蝦。說起來也是怪事,兩個還只有三歲的小兒,吃魚吃得有模有樣,從來沒被魚刺卡住過。
主子寵孩子寵上天了,縱使千難萬難,只要是孩子想要的,定會想著法子弄來。若是窮人家的孩子,可不是這麼個養法。
可要說主家富貴吧,倒也不見得。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過日子,這天長日久,卻沒個進項,坐吃山空,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著呢!
不過,她也就是一個下人,這些事情不該由她來操心,只是想著主子是個難得的善人,替她打算、打算罷了。
石榴從外面進來,跺了跺木屐上的泥,搓著手、縮著肩,跑到灶膛口烤火去了。
啞婆倒了一碗薑湯,遞給石榴。
喝了幾口薑湯,石榴凍得發紫的臉色才好了一些。她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生得黑壯,濃眉大眼,一副憨厚相。不過心思卻是個透亮的,手也巧得很,在主子跟前正得用。
石榴灌完一碗薑湯,才開口嘆道:「還是在廚房裡當差好啊!」
啞婆笑笑,沒說話。大家雖然叫她啞婆,但她不是真啞,只是不愛說話。石榴的話,也就是說說而已,要她換到廚房來做事,她肯定是不幹的。
家裡只有四個下人,除了她和石榴,就剩下兩個男人。
一個是瘸腿漢子馬六,三十來歲,平時掃掃院子、養養牲口,看個大門,給主子駕車,最主要的活兒是看家護院。別看他瘸了腿,可是上過戰場的,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的,手裡都有幾下子。正因為有這麼個人在家守著,這孤兒寡母身處衛所軍戶中,才沒人敢上門欺負。
馬六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子,叫做馬文,是他的親姪兒。兄嫂去世了,就剩下這麼一根獨苗,他帶在身邊辛苦拉拔大,如今也能跑跑腿,家裡的採買都是這小子負責的。
這小子年歲不大,嘴卻巧得很。這衛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幾百戶人家,少有他不認識的。誰家娶了誰家的閨女,誰家和誰家是拐著幾道彎的親戚,哪家的媳婦偷了漢子,哪個漢子偷了哪家的雞,哪個和哪個又生了什麼嫌隙,這些雞零狗碎的,他都能給你掰扯個三四五六出來,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子。
主子也不拘著馬文,只讓他去打聽,再回來說給她聽,時不時還能得些賞錢。
石榴做的是漿洗的活計,別看家中人不多,這活兒可一點也不算輕鬆。主子是個愛乾淨的,她自己倒也罷了,但是兩個小主子的衣物必須天天清洗。逢上天候不好的時候,比如今天,就得想辦法烘乾衣裳了,是個需要耐心的活計。不過好在能親近主子,幹得好不好,主子都看在眼裡,賞錢也給得大方。
啞婆自己也不虧,在廚房有在廚房的好處,是有些油水可撈的,能夠三不五時的接濟一下家裡,主子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採買上馬文那小子機靈,中間沒點好處也是不可能的,一天三、五、七文的,沒有定數,多多少少總能省下來一些,兩人平分,一個月也不少呢。
其實幹啥差事都差不多,主子不是苛刻的人,這些個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從不計較罷了。
啞婆是雇來的活契下人,她自己是從西北逃難來的,男人死了,到遼東後又改嫁了一回,結果男人又戰死了。她覺著自己可能是個剋夫的命,乾脆歇了嫁人的心思。因為家裡還有兩個孩子要撫養,她這才出來當了廚娘,不僅有一份工錢,時不時還能將剩菜、剩飯拿回家,兩個孩子的口糧也就這麼解決了一半。
要不是見主子一個女人卻帶著兩個孩子,那還真是個好主家,賣身進來也是可以考慮的。但如今,只能再看看了。
石榴湊過來,笑道:「您在忙什麼呢?」她看了看啞婆手裡的花鰱,眼裡閃過喜意。「好肥的魚!馬文這小子從哪兒踅摸來的?」
「說我什麼呢?」一個精瘦的小子竄了進來,不是馬文又是哪個?他手裡提溜著一個簍子。「瞧瞧,這是什麼?」
石榴笑著湊過去。「什麼?」就見一個小磨盤似的老鱉,不時地伸出腦袋,睜著一雙綠豆似的眼睛。「哎喲,你還真不簡單!這都是從哪兒找來的?這東西可比花鰱難弄到呢。」
「就守在野塘子邊上,從那些摸魚的小子手裡買的。便宜不說,還新鮮。」馬文把老鱉弄出來。「找個木盆,放在裡頭養兩天,再給主子燉湯喝。」
啞婆早就準備好盆子,接了水。「難為你了!這大冷天的,吹了半天風,去灶膛口暖暖吧。」
石榴也忙倒了碗薑湯。「喝口薑湯,祛祛寒。」
馬文笑嘻嘻地應了。「一會兒端進去,讓哥兒瞧瞧稀罕。」
石榴和啞婆對視一眼,眼裡都閃過憂色。
這哥兒長得玉雪可愛,可就是已經三歲了,卻從沒有開口說過話。與他同胞的姊兒,倒是個機靈的,六、七個月就會說話,如今更是口齒伶俐得不得了,像個小大人似的。

此時的小大人沈菲琪正鼓著一張白胖的包子臉,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雙胞胎弟弟沈飛麟。
「你倒是說話呀!咋不說話呢?」沈菲琪頗為惱怒,但聲音卻低低的,用認為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你到底在想什麼?我知道你不是真的不會說話。要不是你,娘不會死!就留下我一個人……」說著,一雙眼睛已經布滿霧氣,眼裡的滄桑怎麼也掩蓋不住。
什麼娘不會死?娘本來就沒死!不是好好的在裡屋做針線活呢。
沈飛麟心裡不屑,頭也不抬,擺弄著手裡的九連環。
「娘」這種生物,他上輩子早就受夠了,他永遠忘不了他的親生母親是怎樣拉他為她擋刀的!如果連自己的母親都能輕易地放棄他的生命,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早死才好呢。可諷刺的是,再睜開眼,他卻又帶著記憶變成了胎兒,呱呱落地,換了母親,換了朝代,但一樣彌補不了心裡的傷痕。即使如今的母親將他照顧得再怎麼無微不至,心也是暖不熱的,他害怕付出真情,到頭來依舊只是一顆隨時可以被犧牲的棋子!
還有這個早他一盞茶出生的姊姊,真是神煩!他上輩子可是出生在皇家,堂堂寵妃所出的皇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像這種丫頭若放在宮裡,早死八百回了。她就是個單純得要死的傻妞!
兩年前他就知道,這個姊姊搞不好是重活了一世,上輩子估計是在內宅被圈了一輩子,才會這般沒見識、沒城府。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不就好了,非得在嘴上嘟囔,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說什麼娘被他連累死了……娘要是個簡單的女人,他就把頭砍下來給她!這個蠢萌的呆貨!
在裡屋的蘇清河聽到閨女的話時,手中的針刺在了手指上,接著她又若無其事地繼續縫製手裡的棉衣。天冷了,該換棉衣的,小孩子可禁不住冷啊!
她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耳聰目明,非一般人可比。
蘇清河手裡的活計不停,心裡卻嘆了一口氣。想要再續母子親緣,當真是難上加難!
離開那個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的世界之後,不知道又過了多少年。她原本也只是個普通的母親,有一雙可愛的兒女,沒想到一場車禍,奪去了兒女的生命。失去孩子,她也沒了活下去的動力,短短兩個月後,鬱鬱而終。她在地府中不知道飄蕩了多久,只為尋找她的孩兒,續上前世的親緣。
經過幾生幾世的輪迴,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的孩子們,老天竟跟她開了這樣一個玩笑,讓她情何以堪啊!
她穿來的時候,正是洞房花燭夜。她不知道將來的生活會怎樣,這個丈夫是怎樣的人,但她知道,她需要這個男人。沒有這個男人,她將失去和孩子重聚的機會。
那天半夜,男人有急事出了門。一去不歸!還好兩個月後,她驗出自己有了身孕。
讓她慶幸的是,這男人是個百戶,即便失蹤四年,俸祿也從沒少過,足夠她養活一雙兒女了。
不過,自從閨女會說話起,她就糟心;可兒子不說話,她更糟心!除了心疼這兩個孩子,也對未來充滿了迷茫。
按閨女的隻字片語推斷,她將會死,麟兒可能也活不了,剩下閨女一個,想必是受盡了苦楚跟磨難。
她的心揪得緊緊的,彷彿撕心裂肺般的疼著。
如果她的心肝寶貝們真要面對這些事,她恨不得毀天滅地,也要阻止這一切。
蘇清河臉上掛著笑意,掀開簾子,看到閨女仍在戳著兒子的臉,那小小手指粉白、粉白的,透著亮色。
「娘!」沈菲琪的聲音裡滿是甜意,一張臉如同瞬間綻放的花兒,笑得蘇清河的心都跟著酥軟起來。
蘇清河迎上去。「妳又欺負麟兒了。」她一手抱住閨女的身子,一手伸過去揉揉兒子的腦袋。「娘的寶貝們玩得可好?」
沈飛麟的身子僵了一僵,即便心再硬,面對這樣的溫情,還是不由得柔和下來。他點點頭,算是回應。
「弟弟還是不說話!」沈菲琪眼裡閃過憂色。
她上輩子失去弟弟時,也就三、四歲大,那麼小的孩子,對這些記憶早已模糊。弟弟是不是會說話,她早就不記得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娘和弟弟死的那天,是下著雪的,那雪下得可真大!不過,即便在晚上,似乎也能看清周圍的景色。黑衣人的劍朝弟弟而去,娘撲到弟弟身前,替弟弟擋住了劍,可誰知賊人凶狠,劍從娘的身體穿過去,扎進了弟弟的身體。那柄劍穿著母子二人,血流了出來,把一大片的雪都染紅了,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情景。
蘇清河感覺到閨女的顫抖,垂下的眼瞼遮住眼裡的冷光。究竟是誰要取他們母子的性命?
她把閨女往懷裡摟了摟,無聲地安撫著。
「娘,咱們搬家吧!」沈菲琪小聲地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即便掩飾得再好,也擋不住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恐懼。
今年她三歲了!秋天已經來了,冬天還會遠嗎?那場大雪,不是在今年冬天,便是明年春天了吧。
她現在無比悔恨,自己好多事都記不清了。上輩子因為恐懼傷心,八歲前一直渾渾噩噩、渾不知事,滿腦子都是娘和弟弟被一把劍串在了一起,到處都是血。
沈飛麟拿著九連環的手微微一頓,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姊姊嚇成這副模樣。死,他是不怕的,對他來說,死不過是一種解脫。可這個娘和姊姊……太可惜了!
「為什麼要搬家啊?咱們能搬到哪兒呢?」蘇清河的聲音透著漫不經心,一副敷衍孩子的語氣。
沈菲琪立馬急了。「搬去西北,去找爹啊!」
蘇清河眉頭一挑,沈飛麟身子一僵。
原來那個失蹤的男人在西北啊!
原來這一世的爹還活著啊!
兩人都不動聲色。
蘇清河笑道:「看來娘的閨女是想爹啦。是不是又作夢了?」
沈飛麟心裡一笑,沈菲琪果然就是個傻妞,這麼容易就被套話了?瞧瞧,娘幫她把理由都找好了,作夢夢到的……多好的藉口。
沈菲琪臉上一亮。「對啊!娘,我真是作夢夢到的。」
沈飛麟眼睛一閉,他實在是不忍心看這個姊姊繼續賣蠢,上輩子她還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過,娘也很神奇,明知道他們姊弟兩個有問題,為什麼對他們的態度還是一如往常?
蘇清河像是知道沈飛麟的想法,輕輕瞥了他一眼,聲音有些飄忽。「娘也經常作夢啊,但那只是夢,別怕。乖女兒,告訴娘,妳還夢見什麼了?夢這種東西,說出來就不靈了,就不會變成真的了。」
「我還夢到黑衣人!他要殺弟弟,娘撲過去護住弟弟,那黑衣人用劍把娘和弟弟串在了一起……」沈菲琪話音一落,蘇清河的身子就僵住了。
沈飛麟手裡的九連環也掉在炕上,他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沈菲琪,原來她說的害死娘是這個意思。上輩子的母親拉他為她擋刀,這輩子的母親如果真能為他擋劍,他還有什麼好不甘心的?但這有可能嗎?他心裡一哂,換作是他,肯定不會這樣做,更何況娘明知道他們姊弟倆不似尋常小孩!
沈菲琪像是進入了某種幻境,她的聲音很輕。「到處都是血、都是血……雪大得很,厚厚的一層,埋住我的小腿。真的很厚,我都動不了!我想去叫娘,我想去看看弟弟,但就是動不了了。我不停地喊,不停地叫,娘就是不理我……」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如同受傷的小獸在嗚咽。
原來,她經歷過如此慘痛的事,看著母親和弟弟慘死在眼前,卻無能為力。
蘇清河抱緊閨女的小身子,輕輕地搖晃。「不怕、不怕,娘也愛作夢。」她的聲音透著輕柔。「娘也夢見找不到你們兩個,於是整天在地府徘徊,怎麼也不肯投胎,娘守在那裡,只為了等你們。看你們在往生池輪迴,娘等了好多年,才又盼來你們,重新成為娘的孩兒。因此,不論是誰想拆散咱們母子,娘都會跟他拚命的!」
沈菲琪以為這只是蘇清河安慰她的話。但沈飛麟卻隱隱感覺到,這或許才是真相!
原先,他對於鬼神之說是從來不信的,但自從他身上發生這樣神奇的事,也由不得他不信了。而且,只有這樣,娘的異樣才說得通啊!要不然,面對兩個如此奇葩的孩子,任何正常人都難以心無芥蒂。
他伸出手,拍了拍這個不容易的母親。
蘇清河馬上紅了眼眶,她笑著揉了揉兒子的腦袋。「麟兒最乖。」
沈菲琪已經微微合上眼睛,睡著了。剛才她的情緒有些失控,耗費不少心神。
蘇清河把閨女安置好,才低聲問兒子。「麟兒要再睡一會兒嗎?」
沈飛麟知道蘇清河要想事情,他便點點頭,自己乖乖地躺到沈菲琪身邊,由著蘇清河給他蓋上被子。
蘇清河坐在暖閣的炕上,看著一雙兒女,心思不由得飄了起來。
閨女的話,透露出不少訊息。
第一,確實有人要對他們母子不利。這個黑衣人,或許不是一個,而是一夥。
可疑的是,在閨女的陳述中,沒有提到家裡的下人,甚至周圍的鄰居。方才她說她不停地喊、大聲地喊,可家裡的下人並沒有出現,鄰里更沒出現。那這些人呢?被殺了還是被制伏了?以至於無力救援他們。
他們住的不過是兩進的院子,家家戶戶雞犬相聞,這裡畢竟是邊陲,為了相互有個照應,也不可能住得分散。自家的宅子就在巷子正中央,兩邊都有鄰居,後牆外也有人家,兩家只隔著一道後牆,背對背住著。對門只隔著一丈的巷子,住著一大排人家,人口可以說是相當密集,怎麼會沒人聽到呢?一家沒聽到,難道家家都沒聽到?這顯然不尋常。
第二,就是事發的時間。閨女在這個時候提出要搬家,很可能離事發已經不遠了。她一直說雪很大,都埋住她的小腿了,如今已入冬,這麼大的雪,只可能在冬天或開春之際,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了,很緊迫!
第三,那個男人還活著,就在西北!閨女在潛意識裡對這個父親相當信任和依賴,看樣子,這個男人沒她想像的那麼渣,至少對女兒應該算得上是寵愛有加。
但蘇清河心裡仍有一個大大的疑問,既然疼愛女兒,就該教會她保護自己,但他為什麼還把女兒教養得如此不諳世事?是保護得太好了嗎?
第四,閨女的話在最後戛然而止,應該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孩子受到刺激,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那最後這孩子是怎麼回到她父親身邊的?還是那個男人回來了?這些都成了謎團,蘇清河無從猜測。
她從胸前掏出那枚玉珮,這是男人臨走前掛在她胸前的。玉珮的一面刻著一個「輔」字,另一面是一個「孝」字。
輔國公府,沈懷孝。
這才是這個男人的真實身分,根本不是什麼遼東百戶沈念恩。
蘇清河露出幾分苦澀的笑意。養父用救命之恩為自己換了這樣一個隱瞞身分的丈夫,是不是太過草率?
一個國公府的少爺,為什麼會出現在遼東?他隱姓埋名又是為了什麼?沒有父母之命,為什麼就敢在外三媒六聘的娶親?這一夥刺客,是不是跟輔國公府有關?他當時究竟為了什麼事而匆匆離開?而如今又為什麼會身在西北?
蘇清河眉頭越皺越緊,只覺得身在迷霧當中,怎麼也看不明白。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當前最急切的事,是怎樣才能避開迫在眉睫的禍事?
去西北嗎?怎麼去?眼看入冬了,兩個孩子也才三歲,千里迢迢,路上比家裡更危險。對方要想辦法除掉你,躲是躲不掉的,路上動手更加方便,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處境更艱難。
她聽著外面樹葉的颯颯聲,心裡愈加煩躁。忽然聽見院裡傳來馬六和馬文低聲說話的聲音,倒讓她靈光一閃。
這個馬六可不是一般人,為什麼他甘願留在自家?為什麼那個男人消失四年了,俸祿卻一點都沒少?甚至連拖欠都沒有。而這些俸祿都是馬六去領的,那真是朝廷給的俸祿嗎?
種種疑惑,這會兒她突然就想通了。
這個馬六根本就不是什麼護院,而是沈懷孝留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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