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得獨孤者,得天下!」
北周權臣獨孤信有三個女兒,皆聰慧過人,美麗無比,可誰才是預言之人,能夠問鼎后座?
她,母儀天下,與隋朝建國皇帝堅守一夫一妻的愛情;她,是「開皇之治」的幕後功臣,史家稱讚,極受帝王信賴;她,是大隋文獻皇后,傳奇的女人──獨孤伽羅!
◢ 豆瓣評分高達9.1!
◢ 網友盛讚,稱本書為知名女性歷史小說家陳峻菁扛鼎之作!
◢ 作者筆力驚人,曾榮獲聯合報文學獎!羅貫中長篇歷史小說獎!第二屆全國劇本創作獎等!
◢ 曾創作電視劇《鳳求凰》、《雙城變奏》等!
◢ 大熱電視劇題材!三部獨孤皇后歷史改編電視劇排隊上映!
◢ 揭開與隋文帝並稱為二聖的獨孤皇后深情一面!市面上唯一一本詳述隋朝開國帝王隋文帝與其妻獨孤皇后跌宕愛情的小說!
一幅亂世風雲圖,一段隋朝建國史;
一個貴族少女的復仇傳奇,一段隋朝開國帝后的曠世愛戀。
許我一生寵愛,只與你一人白頭──
收斂鋒芒的伽羅,能否實現自己的誓言,殺盡宇文家后人,以報獨孤家的血海深仇?心思深沉、見解卓越的伽羅,能否輔佐相貌奇偉的楊堅奪得天下、成就帝王偉業?當身處爭權奪勢的利益漩渦中,楊家、高家、獨孤家、宇文家的后人們,還能否在和樂美滿的環境中成長,是否也會如他們的父輩一般,勾心斗角、手足相殘?原本只渴望相夫教子、安穩度日的伽羅,在經歷了跌宕坎坷的一生后,能否看清自己的真心,在楊堅與高熲二人之中,找到自己的情感歸宿?
與他攜手的四十三年,屢受磋磨,坎坷跌宕,這是一代皇后的崛起之路,也是一個女子守護愛情的一生。
作者簡介
陳峻菁,女,1972年生,1993年畢業於東南大學動力工程系。曾獲臺灣聯合報小說獎、羅貫中長篇歷史小說獎、第二屆全國劇本創作獎等,已出版《我,衛子夫》、《平陽公主》、《千寺鐘》、《沙陀王》等多部長篇歷史小說,影視作品有央視電視劇《鳳求凰》、《雙城變奏》等。
書摘/試閱
獨孤皇后二‧試閱
文思殿外細雨霏霏,四十八歲的高熲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和這無邊的冬雨一樣陰冷灰暗。
三天後,他即將在太廟前誓師後領大軍南下,渡江與南陳決戰。
他並不害怕與南陳一戰,獻《平陳策》多年,高熲深知,南陳皇帝陳叔寶平庸愚蠢、奢侈無道、治國無方,南朝受兵災多年,又被他獻的「平陳十策」困擾,國力凋敝,飢寒交迫,官兵離心,決非大隋的對手。
更何況此番楊堅發五十萬精兵、開隋七虎將,分水陸兩道,八路進擊,建康城,最多半年,最少三個月,便會臣服在高熲的腳下。
可身為決戰統帥的高熲,出師之時,卻覺得自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昨日,楊堅當朝下詔,任命了三位行軍元帥,分別是晉王楊廣、秦王楊俊和清河公楊素,以秦王楊俊屯漢口,清河公楊素領水軍,在壽春城設淮南行臺省,以晉王楊廣為行臺尚書令,主滅陳之事,這晉王楊廣便隱隱成了最高統帥,而原來說好的以太子楊勇駐淮南行臺為後應,卻無故取消了。
其實楊廣雖是次子,但軍中閱歷並不如楊俊,沒見過什麼大陣仗,與楊俊相比,楊廣瀟灑不羈、雅好詩文,詩詞歌賦寫得十分出色,雖有武幹,卻歷練不多,無論從名分還是才幹上,都輪不到他來統領平陳之戰。
從名分上,應以太子楊勇為帥;從才幹上,應以秦王楊俊為帥,晉王楊廣憑空而降,統領五十萬伐陳大軍,令群臣驚愕。
本應由高熲與楊勇合力統領的平陳之戰,如今成了晉王楊廣的囊中之物,成了他即將來到的榮耀與功業。
而且,楊堅雖然當眾說過:軍中大事,一應決於獨孤公,聲明最後決策還是得取決於高熲,但高熲在軍中的職務卻是晉王元帥長史,名義上不過是楊廣手下的隨軍謀士罷了!
他真是不明白,楊堅和獨孤伽羅放著曾建過破齊之功、成熟穩重的太子楊勇不用,放著抗拒突厥多年、熟知軍務的秦王楊俊不用,卻偏偏將傾國兵力交給一個好大喜功、矯情偽飾看不出真性情的小子!
雖然楊廣現在在上上下下的口碑都不錯,但高熲卻一直對楊廣的為人不以為然。
他聽說楊廣每次去並州藩地,陛辭時都會將獨孤皇后的衣袖哭溼,今年春天,楊廣去龍首原打獵,路上下起了雨,侍衛們將油衣送了上來,楊廣卻搖頭道:「戰士們都在淋雨,孤怎能獨自穿上雨衣?」
人人都因了這些事情誇楊廣仁孝,而高熲卻隱隱覺得,楊廣未免太過矯情。
而這矯情,自然是在掩飾著什麼,是想用好名聲來博取什麼……身為二聖最寵愛的親王,他還有什麼奢望呢?
「獨孤公,皇上宣你進去。」一個內侍打開門前的簾子,退在一邊等候他。
高熲低頭匆匆走入,見皇上楊堅和獨孤皇后兩人正在胡床上半躺半坐,隨意聊著家常,他們的姿勢與其說是像帝后,還不如說是像關中鄉村的村夫村婦。
在他們身邊,懶懶地盤著一隻毛皮雪白的小貓,高熲認得出來,這是西域商人進的一種長毛貓,又稱「波斯貓」,一隻眼睛藍,一隻眼睛黃。
獨孤皇后一手撫著貓,一手舉著本書,拿得離眼睛很遠地看著。
也許是因為操勞太過,四十五歲的獨孤皇后面貌顯得有些黧黑蒼老,即使如此,當了八年大隋皇帝的楊堅也還不曾寵倖過第二個女人,高熲倒真是打從心底裡對伽羅佩服起來:她的確有不同尋常的鐵腕和魅力。
「參見二聖。」高熲猶豫一下,仍然半跪了下去。
「昭玄。」楊堅揮了揮手,有些不滿地說道:「又來這些虛套,看來朕待你的一片真心,你總是不肯相信。」
高熲連忙起身,賠笑道:「皇上給臣的恩寵,臣一直感激於心,但君臣之分,理當恪守,請二聖恕臣拘泥之罪。」
楊堅不禁哈哈大笑,當了這些年皇帝,他漸漸不再像少年時那樣沉默木訥,而變得收縱自如起來。
他抬了抬手,命內侍又搬進來一個銅絲羅罩的薰籠,殿裡登時暖和了許多。
伽羅似乎沒有察覺到高熲的來臨,她仍然帶著些懶散,靠在胡床裡,讀著手上的一本諸葛亮的《論前漢事》。
楊堅卻直起身來,摸了摸頦下那部摻了白須的長髯,笑道:「朕也老了,昭玄一眼看上去,卻還像當年的翩翩美少年,唉,這些年來,朕待你確是一片摯誠,朕待兒子們也不過如此罷了,昭玄,說句你不生氣的話,你在朕心裡,也彷彿是個聰明懂事的兒子。」
這番話說得高熲有些哭笑不得。
他與楊堅同齡,只小幾個月,兩人的父親也是平輩之交,所以論起輩分,他與楊堅算是同輩,什麼時候起,自己已被楊堅認了乾兒子?
儘管高熲和楊勇剛結為親家,但若打從獨孤皇后這一邊算起,自己原是獨孤信的義子,還正經八百算是楊堅的國舅爺呢。
「賀拔夫人還好嗎?」沉浸在書中的獨孤伽羅,片刻後才拋開《論前漢事》,起身帶笑寒暄道:「高老夫人的咳嗽好了些嗎?昨天本宮還打發了兩個太醫去看她。後天你就要出征了,家裡上下事務,本宮會親自過問照料……昭玄,你此去給本宮放一萬個心!」
楊堅夫妻言語中的熱情、真誠和關切,令高熲心中感動,也令他更堅定了自己要說的那番話,他將雙手放在膝上,神色肅穆地說道:「皇上,聖上,臣還有一言進諫,不知二聖是否願聽?」
「請講。」獨孤伽羅不待楊堅說話,已自吩咐起來。
高熲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儘管他早知道獨孤伽羅長於政事,比楊堅更適合當一個北邦的皇帝,但他還是摸不透她的真正心思。
前年,一些大臣為了取悅這個臨朝聽政、禁人納妾的女主,特地上了奏本,內稱:「《周禮》,百官之妻,命於王后,請依古制。」要將公侯夫人們的誥封全部由伽羅支配,不料伽羅卻婉轉拒絕了。
高熲當時十分不解,後來回去一想,才明白了過來,獨孤伽羅早已是一個實際上的帝王,她才不需要這種虛幻而渺小的權力。
「臣以為,太子深通兵事,曾以破齊之功受過上賞,這一回大軍南下滅陳,臣願奉太子為三軍之主。」高熲帶著殷殷期望,視線來回在楊堅夫妻的臉上巡看著。
楊堅的表情有些微妙,他似乎是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眼神裡充滿了不屑,並未答覆高熲。
伽羅的神情卻波瀾不驚,就像是早料到了高熲會說這一番話,她見楊堅默然不答,遂微微一笑道:「這一回出兵前,晉王數次請戰,還刺指寫下一封血書,太子那裡卻毫無動靜,獨孤公,既然勇兒不想去南邊打仗,你何必強逼他?」
她的語氣雖然平淡,但褒貶的痕跡已很明顯,高熲心中一緊,忙道:「太子性格寬仁和厚,率意任情,從不會矯情……」
他的話甫一出口,便有些後悔,對這兩個總在攀比的兄弟,誇一個便是貶了另一個,真讓他難以做人。
楊廣對高熲表面雖然客氣,但已深有戒備之意,而經過了今天之事,只怕連楊堅夫妻也都會相信他因為兒女姻緣才偏袒楊勇。
果然,伽羅微微皺了皺眉頭,道:「獨孤公,本宮的兒子,本宮自己知道。太子喜歡安逸遊樂,不見得能吃得了攻城掠地之苦,晉王多年在外就藩,聽說每天弓箭不離手,鞍馬不離身,騎射之能比太子要高出不少,何況晉王妃蕭氏就是南梁皇族,晉王帶兵南下,為岳家復仇,恰好算得上師出有名。」
這些牽強的理由,自然不能令高熲信服,但高熲卻不能不屈服。
從伽羅的解釋裡,他已經聞見了一股異樣的氣息:如果說當年伽羅是因為楊勇好色而生他的氣,那麼,現在伽羅顯然已經是失去了生氣的興趣——她似乎徹底放棄了這個兒子,根本不在意他的前程和功業。
而對晉王楊廣,伽羅卻傾注了一個母親的全部心血。
被大權在握的母親所放棄的太子,還能當得成太子嗎?高熲心下一片茫然,見獨孤皇后主意已定,他又說了幾句話,便意興蕭然地退了出來。
在大興宮門外不遠,正沉浸在自己深沉思緒裡的高熲,忽然聽見了一陣零亂的馬蹄聲,迎面,雨色黯淡的馳道上,兩匹馬飛快地馳來,在宮門前不遠,馬上的人跳了下來,來人正是太子楊勇,他額頭上流著涔涔熱汗,身影裡帶著一種匆忙的姿態。
「太子殿下!」高熲迎了上去。
「獨孤公!」平臉細眼的楊勇含笑走過來,親切地問道:「獨孤公剛從二聖那裡出來嗎?後天就要出師了,今兒晚上獨孤公若有空,孤想在東宮為你餞行。」
「今晚?……好。」高熲微一猶豫,便答應了。
作為一個浮沉宦海多年的名相,他其實懂得自己應該和這個漸漸失寵的太子保持一定距離,但高熲相信自己有力量幫助楊勇重新得回獨孤皇后的歡心……至於楊堅,他反正一切聽伽羅的。
楊勇站在宮門前,又關切地問了幾句軍事。
高熲見冬雨淅瀝不止,無心在大興宮多作逗留,這才催著問道:「殿下是否有事要面見二聖?」
「哦!」楊勇一拍腦袋,恍然想了起來。「孤的宮裡出了事,孤要趕緊去稟報聖上。」
「出了什麼事?」高熲不禁有些好奇,楊勇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緊張、惶恐和悲傷的情緒,守衛森嚴的東宮還能有什麼火盜之災?
楊勇大嘆一聲,聲音卻毫無苦惱之意:「真正是意想不到,元妃昨天說胸口痛,孤打發醫生去看她,她吃過藥,睡到今天下午不起來,元妃身邊的侍女,有膽大的湊過去一看,發現她早就斷了氣。」
元妃死了?這個苦命的鮮卑世家小姐,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天恩愛、關切和掛念,便淒涼地死在東宮,死在了對她厭惡已極的丈夫的家中……從楊勇輕描淡寫的聲音中,高熲已經能想見元妃在生命最後一刻的無限淒涼哀怨。
楊勇匆匆辭去,大步走往文思殿方向。
暮雨紛飛中,高熲凝視著他的背影,有些怔忡。
這個頭腦簡單、直情任性的楊勇,比起他那個善於自我掩飾和表現的二弟,簡直差了一個天一個地。——他竟然將元妃之死根本不當一回事。
難道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元妃是獨孤伽羅親自挑選、寄予厚望的太子妃,她的身後不僅有一個古老高貴的家族,還有一個更為古老珍貴的血統……
獨孤伽羅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是個鮮卑人,在幾個兒媳當中,她向來最看重鮮卑世家出身的元妃,每次在文思殿開宮宴,她都會讓元妃與自己同坐。
失去了這個出身高貴的木訥妻子,楊勇將離他母親的心將越來越遠。
楊勇沒有想到,母后的反應竟是這樣激烈,她清瘦的臉上,鉛粉掩飾不了的皺紋幾乎剎那間變得銳利而堅硬,她原本微覺渾濁的眸子裡陡然射出光彩,這光焰是如此冰冷沉重,令楊勇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覺得有些畏縮。
楊勇本來以為,元氏大不了是個王妃,死了再娶一個就是。只在這一刻,他才真切地體會出了元妃在母后心中的地位。
大概是因為種族和出身的原因,母后對具有鮮卑皇族血統的元妃十分看重,在她看來,好像楊勇不是娶了一個破落王族的女兒當太子妃,而是以一個普通官員的身分去尚公主……楊勇真是難以理解生他養他的母親,她奪走了鮮卑王朝的天下,另外扶植起一個血統純正的漢人當皇帝,卻又念念難忘早已失勢的鮮卑皇族。
他從來都不曾將既不識漢字、又總是穿著式樣古怪的披錦大袍的元氏放在眼裡,平時在東宮,不要說去看望她,連她的消息,楊勇都不願多聽。
元氏是少塚宰元孝矩的女兒,元孝矩是北魏皇室之後,家中固守鮮卑族的那套老規矩,女兒們不但不認得幾個漢字,連漢話都說不太好,更不懂得漢家書典、詩樂、琴棋,毫無風情才識可言。
如果將來他登基為帝,就立這麼一個未經教化的女人當大隋皇后,豈不是會惹天下人恥笑?
母后也有鮮卑血統,可那僅僅是血統,無論從詩書禮儀還是心胸抱負上看,母后都傳承了真正的儒家與法家之術,算得上華夏正朔。
母后長久的沉默,終於讓楊勇明白了自己的失誤。
適才他稟報元妃的死訊時,連眼淚都沒落一滴不說,甚至聲音裡連一絲悲傷、惶惑都聽不出來……唉,自己總是沒頭腦,以為在父母面前可以坦露天性,在這一點上,四個弟弟都比自己做得好。
母后是這樣一個完美而令人敬畏的女人,此刻,她坐在薰籠邊袖手不語,看起來不像是個親切的母親,而是尊冷冰冰的菩薩。
「你打算怎麼辦?」楊堅已經去了武德殿,風雨無阻地去練每天必修的射箭術。空蕩蕩的文思殿裡,只剩下伽羅一個人,面對著垂頭坐在椅上的楊勇。
楊勇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過分,話語中努力想挽回一些:「兒臣想,元氏是名門閨秀,又和兒臣夫妻多年,兒臣會為她在大興城外營建一座氣派的墓塚。」
「氣派的墓塚?」伽羅近乎木訥地重複了一句,忽然間冷笑起來。「碑上你準備寫些什麼?」
伽羅的冷笑,令楊勇更加忐忑,他不敢去看母后的眼睛,低聲道:「元妃是兒臣的原配,兒臣會給她一個正式名義。」
「名義?」伽羅猛地擲下懷中那隻靜靜臥著的波斯貓。「她是本宮親自選定的堂堂大隋太子妃,這名義還不夠正式嗎?可你何曾正眼看過她一天?你說,她到底是得什麼病死的?都是誰去看的病?」
母后的話幾近咄咄逼人,楊勇越發惶恐了。
他向來沒有勇氣和母后爭執,母后似乎什麼事都不會做錯,永遠活得那樣正統、高貴、純潔,而他卻一天也無法忍受那樣中規中矩的日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既沒有母后的才幹,也沒有父皇的威嚴,在愛姬阿雲面前,他覺得自己只是個幸運的愛人,而不是阿雲至高無上的主人,所以他才會樂意為她做一切事情,包括無禮而無情地冷落元妃。
「是太醫院的劉太醫,他看過了,說是舊疾,不大礙事,沒想到……」楊勇不知道該怎樣往下說。
他那天聽了侍女回稟,毫不在意,只命人到太醫院去請太醫來看,看過之後,他也沒有過問,直到出了事,他才打發人問了劉太醫,劉太醫聽說太子妃服藥後竟然病重死了,此刻嚇得渾身發抖,還在東宮裡等消息呢。
「劉太醫?」伽羅怔了一下,將臉一板。「親王和王妃們染恙,都由趙沈蕭於四大太醫親自把脈,誰許你請什麼劉太醫?上次阿雲生孩子,你將這四大太醫都請了去,在東宮日夜值守了三天三夜,阿雲不過是個婢妾,你倒肯這麼用心,正經太子妃生了重病,你反而叫什麼牛太醫馬太醫……勇兒,你糊塗!」
「兒臣沒想到她會病得那麼重……」
「這是體例,是太子妃應有的待遇,還用得著分什麼病輕病重嗎?你這個混帳東西,將元妃該得的這一切尊榮,都賞給那個卑賤的女人,卻將母后為你親自選擇的妻子,視若豬狗!」伽羅的眼睛潮溼了,她該怎樣去面對少塚宰元孝矩呢?獨孤家祖祖輩輩都是元家的臣子,而她卻沒有保護好元孝矩從洛陽城裡親自送來的女兒。「本宮不信元妃是心疾死的,她才只有二十歲,高大健壯,能得什麼心疾?本宮今天就派李圓通去追查,倘若查出來是什麼人下的毒,本宮絕饒不了她!」
看著母后咬牙切齒的模樣,楊勇心下打了個寒戰,看來,母后在懷疑阿雲,說不定她也懷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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