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大陸十一年一次的創末祭典在東大陸劍都正式展開,來自四方的強者齊聚一堂,全都是為了爭奪那最高的榮耀!但這次的祭典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樣……
烙印著滅世之咒的犧牲者、神祕的黑色處刑者、四大家族的信仰者、充滿罪障的贖罪者、背負著魔族最高死罪烙印的命運者……以及埋藏於罪惡紅夜中那最卑微的願望,全都隨著那人的出現而浮現於眼前。
曾經犯下不可饒恕的錯,曾經親手抹滅那人的存在,當那失去的羈絆再次回歸,他們想說的何止千言萬語,然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初次見面,我是曉梧.蘭帝。」
那人的笑以及話語在瞬間打碎了他們長久以來的等待及希望。
就如同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如果,一切都不可能再從頭了。
對不起──並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被原諒的。
作者簡介
翼翎
喜歡美麗的東西跟人,是根口味很雜的羽毛,喜歡大世界觀的故事。
目次
Destiny前曲
Destiny第一曲 最初的海岸
Destiny第二曲 創末祭典
Destiny第三曲 紫苑花的考驗
Destiny第四曲 思念的理由
Destiny第五曲 歸屬
Destiny第六曲 倖存的希望
Destiny第七曲 命運之鑰
Destiny第八曲 心之所向
Destiny第九曲 似曾相識
Destiny第十曲 彼岸之樂章
Destiny第十一曲 不曾消失的念想
Destiny第十二曲 未知的道路
Destiny第十三曲 盲目的守護
Destiny第十四曲 虧欠下的代償
Destiny第十五曲 遲來的承諾
番外 彼岸旁的等待
後記
書摘/試閱
嬌嫩的五瓣桃花一串串的垂落在枝幹上,粉色、豔紅的各色布滿整個山巒,空氣中傳來特有的濕潤香氣,青藍色的天空純淨透澈卻夾帶著一些夕暮的橘紅。
在整片桃粉的林中,有一間清幽的水車竹屋,簡單的格局及竹門,從翠竹製作而成的窗櫺向內看去,可以看到滿地的玩具及簡單的家具小床,從窗戶旁望著外頭滿山的桃粉,一名男子彎下身拾起地板上散落的木偶。
多久了呢?老實說連他自己也算不清楚了,時間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一天過了還有另外一天,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這裡沒有任何的變化,外頭的景色每天都是這樣,就像時間不會前進一樣,美好卻也無聊。
看了看手上的木偶,男子將它放到了房間最顯眼的木櫃上,抽手之於不小心觸碰到了花瓶內的桃花枝條,幾乎是觸碰的瞬間,原本盛開的五瓣桃花突然掉落至地並且枯萎化成灰,茶棕色的枯枝少了桃粉的點綴,彷彿時間的魔術一般,迅速地用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凋謝著。
男子伸手在枯萎的枝條前,才正要做些什麼的時候,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別浪費力氣了,下界的東西只要離開了宿體就無法停頓太久。」
「這裡四季如春,任何生命的時間都是停頓在最美好的時刻,可卻無法像這桃花林長久,而我明明可以創造任何的東西,卻無法挽回已故的生命。」看著那棕色的枝條漸漸的枯萎,男子有些惋惜。
「下界的東西在時間的奔流中無法停頓太久,他們處於這世界的規則之中,我們無法改變他們的生老病死。」他們也有辦不到的事情。
「就如同我們無法去改變那命運的絲線一樣。」轉身走出房間,從側門來到了外頭的桃花林下。
空氣中瀰漫著桃花的香味,風一吹就能聽見桃花婆娑的聲音,寧靜且美好,但就算再怎麼美麗的風景,再怎麼如同仙境般的樂園,時間久了總是會膩的。
伸手輕輕地撫著垂落的桃花枝枒,對他來說,這片桃花林就像一座囚牢般,囚禁著他的身體、囚禁著他的心,也囚禁著他的時間,任何東西都無法像這桃花林或者是他們一樣恆久。
「不過說到命運,那些傢伙居然把我們也一起安排進了那規則之中,這下子真的麻煩了。」跟在男子身後一起來到了桃花林下,那個人搔了搔頭。
「……」
「但那些傢伙一定不會坐以待斃才對,那光影的鑰匙已經出現在亂世中,如果他們真的找到的話,或許還會有轉機,如果沒發現的話,那麼毀了也無所謂。」
意料之內的言詞,站在桃樹面前的男子輕笑了幾聲,伸手折下一株桃花的枝條,桃花淡雅的清香瀰漫在空氣中。
「你有沒有想過……那孩子會不會怨我不幫他們。」
「我們也有要遵守的規則,說穿了我們雖貴為神,但也只是這大陸的傀儡,必須要去遵守這大陸的規則,神其實也不過只是個頭銜而已。」
神這個稱謂,充其量只是他們之於大陸的角色跟定位,說穿了他們也只是這場遊戲的棋子罷了。
低下頭看著那枝被折下的桃花,離開主要靈體後已經開始漸漸的枯萎,就算他擁有著神的力量,也註定無法去挽回消逝的生命。
望著依然盛開的豔紅、粉白的桃林,桃花特有的清香依然如同他記憶中的一樣,但他卻已經沒有欣賞的興致,這裡雖然美麗,雖然四季如春,但是從以前到現在卻只有他和他兩個人。
說真的,這麼多年了,他累了。
望著自己所想守護的人,而什麼都不能做的時候……
「有時候……其實我寧願自己不是神。」
──寧可自己,不曾是個神。
*
命運用預言之絲線交織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以及未來的註定,預言著這大陸將陷入前所未有的黑暗,輪迴將黑暗的苞芽植入世界的核心,期待著它成長茁壯。
預言著在未來,與世界為敵的黑暗種族將打破世界的秩序、時間的禁忌,來到這美麗純淨的土地上,邪惡的氣息將沾滿大陸,染黑每個人的心靈,精靈之聲不再歌唱,人類之魂即將滅亡,魔族之士血染戰衣,天使之音響徹悲淒,等待著悲劇降臨,直到大陸變成一片虛無,再無生機。
那是一座古堡,黑色的大理石繁複的堆砌而成,墨綠色的藤蔓攀沿著古老的石牆,讓詭譎古老的城堡看起來更加的陰森,在古堡的周圍只能看見一整片連綿不絕的鮮紅色彼岸,一年四季的景色都是如此。
此時在古堡內錦簇的彼岸花園中,一名紅髮的人影坐在黑色的大理石桌椅旁,低頭不知道正在書寫著什麼,一下子又看向花園中央的奇異透明球體。
停下手中的羽毛筆,望著紙張上未乾的墨水,那人平淡無波的眼眸冷淡地看了看內容,回過身看著桌上那朵紅色的彼岸花,想起了今日那人託付給自己的事情,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書寫下界命運這種事情,他根本不拿手。
面無表情的看著從球體不斷顯現的各界畫面,有開心的笑臉、有難過的悲痛、有生氣的爭吵,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每時每刻都在做改變,各種族之間充滿著無形的仇恨,明明就都是生命體,都是依附這大陸的醜陋病毒,卻老是要破壞這大陸的規則而行,真是不自量力的螻蟻。
快速的掃過了那顆透明的球體,那人鮮紅的眼眸突然看見了什麼似的命球體定格在那個畫面,輕輕揚起眉,觀察著球體上所映照出的眉眼及故事,原來那個人選擇的後續是如此啊。
不是他特別注意那個人,只是命運特別給了那人一段特別的命運,連帶的他也一起觀看著那人的一切,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呢……連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勾起了一抹微笑,執筆寫下了──
在不久之後的未來,黑暗的子民將隨著那影咎之月而出現,到時如將與世界之初衷背道而馳,末日將至、創世即闇,希望之光將消失在這大陸上,那祭品之原罪將傳唱著那滅世之歌謠……
黑暗降臨之初,鮮血染紅大地;
邪惡的原罪,將現身於眾人們的眼前;
黑暗的使者,將世界帶領最初的虛嵌;
被詛咒的命運,將希望推入地獄的深淵。
原罪之眼,將看遍沒有光明的希望。
黑暗降臨之初,災難散佈大地;
善良的人們,將無措於時空中的混亂;
無辜的靈魂,將犧牲於那無謂的爭亂;
被弔唁的傳言,將絕望散佈大陸的山巒。
原罪之冠,將望向沒有希望的未來。
……
Destiny第一曲 最初的海岸
薩妲斯大陸新曆一五六五年三月。
魔界發生了大規模的內亂,以被百姓支持的貴族將軍所領軍的反抗軍及貴族舊約派發生了衝突,聽說是因為與精靈族聯姻失敗,也聽說是因為貴族太過奢華造成人民不滿,也有謠言指出是因為現任魔王惹毛了魔王繼承人,種種的原因造成了這場內亂。
這場革命長達了一季之久,最後舊約派認輸由反抗軍獲勝,現任魔王及貴族被軟禁,並由魔王繼承人繼承魔王之位,但聽說新任魔王只上任了十七個小時,就放棄魔王之位,改由反抗軍之統領為新任的魔王,但那都是後話了。
薩妲斯大陸新曆一五六五年七月,南方極地魔族首都──蘭斯洛特。
久戰的魔族首都在新王登基後開始漸漸的恢復,站在房間的窗櫺旁,看著外頭逐漸恢復過往繁榮的街道,褪去了爭戰的創傷及痕跡,任誰都無法相信這裡在幾天前經歷過戰爭的洗禮。
這就是魔族人,爭鬥永遠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對於魔族人來說,唯有強者才能平定魔族人的世界。
伸手將暗紅色的窗簾拉起,紫髮的少年轉過身,看著坐在房內柔軟沙發椅上的男人,想了下後皺起眉說:「你真的要走了嗎?好不容易才……」
「我對那個人所遺留下來的任何東西都沒興趣,當初我會選擇那麼做,也不過是……」毫不猶豫的打斷了紫髮少年的話,紅色的眼眸瞇起,然後在懷中那人些許的掙扎後收低了聲音。
男人安撫似的撫摸著趴在自己腿上的身影,輕撫著他的白色短髮及就算熟睡依然不安的細緻臉蛋。
少年隨著男子的話將視線移到了那身影上,光裸的身子只蓋著一條白色的毯子,從毯子下露出光裸的腿泛著死灰般的白,那是一個嬌小且虛弱的孩子,但卻不是普通的孩子。
光是那個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男子會如此重視那孩子,會願意為了他而選擇打破長年謀略的計畫,就表示那個孩子對男子的重要性大於一切。
「你真的非得要離開這裡不可?」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很多次了,先不說我不喜歡這裡,為了梧莘,我一定要離開,赫恩大人那裡才是最適合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感覺到懷中那不同於常人的冰冷,讓他的臉蛋貼在自己最溫暖的心口,長袍密密實實的蓋在他的身上。
「梧莘、梧莘,每次都是梧莘,連這次也是為了梧莘才離開,小心我吃醋離家出走喔!」帶些無奈的埋怨,少年倒了杯熱茶遞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茶杯,沒有立刻回答少年的問題,只是將茶杯內的茶水微微的吹涼到容易入口的溫度後,放到孩子的唇前,起初懷中一點動靜都沒有,男子依然很有耐心的等待,之後他慢吞吞的連眼都沒有睜開,囫圇的吞了些水後,就搖頭並且發出如同小貓的呻吟聲,蜷縮起自己的身體。
「好、好,對不起,我不該吵你……」
看著那些跟男子一點都不搭的溫柔動作,少年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說:「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他老爸……啊,好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麼說,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明明以前最疼我的,現在連抱怨一聲都不行……」
「我要是不疼你,我就不會把那幾個人留下來給你。」
那些人可是跟了自己好一陣子,是魔界數一數二的強者。
「話不能這麼說,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好這些事情,貧民區根本就沒有教我該如何成為一個……」
少年的話還沒說話,男子的左手就已經放在他的左肩上,成為一種無形的力量安撫著少年的情緒:「抱歉,我只想要讓梧莘活下來。」
「……」
「所以只能將這個爛攤子交給你,但我會選擇你的原因,是因為你有那個能力,一個人的出身並不能代表什麼,重要的是你值不值得我這樣做,別在妄自菲薄,米里阿姨不會希望看見這樣的你,也不要讓我認為我的選擇是錯的。」
他知道少年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出身,但一個人的出身並不能代表任何的東西,出身在貧民窟也好、出身在皇室也好,不都是屬於這個大陸的一分子嗎?
「那些我都懂,所以這次看在梧莘的面子上,我就放你走,更何況梧莘也算是我的弟弟,我也不希望看見他這麼難受。」揮揮手,少年想起第一次和孩子見面的樣子,那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畫面。
看了看又昏睡過去的孩子,少年伸手摸著他露在外頭的手掌,死灰般的蒼白及刺骨的冰冷讓人心驚,要不是手腕內側微弱的脈搏顯示他還活著,大概正常人都會以為這已經是具屍體。
「不過……就我所知道的,梧莘這種症狀通常都撐不久,現在想想,或許從那一次開始就已經……老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超過半年了,一個孩子能堅持這麼久,其實讓我有些意外。」
紫髮少年一邊看著男子的臉色,一邊壓低聲音說出心中的疑問,在知道梧莘的身體狀況後,他就一直非常的好奇。
「梧莘這麼痛苦也要活下去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是要擁有多麼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從那裡出來,是要擁有多麼堅定的求生意願才能在那種狀況下維持自己的靈魂,拚死也要活下去的理由,他一直想不通。
對於少年的問題,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用額頭碰了碰對方的額頭,發現已經恢復了該有的溫暖,知道他難受的時間已經過去後,親暱的在孩子耳邊呢喃了幾聲,像是在告知也像是在取得他的同意,一手拿起一旁摺疊整齊的衣物,一邊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盯著少年,對於此少年只是翻了翻白眼轉過身去,並同時在心裡頭抱怨又一個傻爸爸之類的言論。
耳邊傳來了細微的穿衣聲,正當少年以為自己的問題得不到任何的回應時,身後突然傳來了男子的聲音說:「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這次那個討厭鬼做得不錯。」
說完還莫名的冷哼了幾聲,聽到熟悉的冷哼聲,從小認識男子到大的少年想了一下後,才想起某張已經變得模糊的臉蛋,轉過身驚呼出聲說:「等等,跟那個人有什麼關聯?」
從以前到現在也只有那個人能讓男子有這種反應!那個在神族、怎麼想也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這是他想破頭都想不到的答案,不過那個人……怎麼會和魔界的梧莘有關?
「秘密。」
「……」哥哥什麼的真的很討厭。
在少年轉過身的瞬間,男子已經熟練的將孩童身上的衣服穿戴完畢,還細心的撫平衣服上的皺褶,再替他穿上襪子前還先用溫熱的手心摩娑了他冰冷的腳心,直到腳掌不再冰冷後,才穿上襪子及短靴,將孩子穿戴完畢後,男子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熟睡的臉孔不像剛剛的死灰,男子用手輕輕撫了撫孩子的臉頰,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抬起頭盯著逕自拿起桌上點心吃的紫髮少年。
「看我做什麼,難道吃塊餅乾也不行嗎?」
「我差點就忘記了,我要你帶來的東西呢?」
東西?偏過頭想了一下,才想起昨天男子在通訊魔法中特別叮嚀的東西,下意識的按著口袋,臉色突然變得凝重。
「你真的決定要那樣做?這個用了可是沒有解藥……」
「赫恩大人說了,那是目前唯一能讓他不會這麼難受的方法,如果這樣能讓他好一些,別說喝了這瓶毒藥,就算要我殺掉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也無所謂,我只要他活得好好的。」
「但那沒必要連你也……」
「我要和他一起擁有這種痛,哪怕會死,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
看著男子的眼眸良久,少年深深地嘆了口氣,將口袋內精緻的小瓶子拿在手心把玩,猶豫了一下後,才將瓶子遞給男子,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試圖挽回男子的決定,但在看見接過瓶子就毫不猶豫的將瓶子打開,也不過問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二話不說的吞下肚後,少年知道現在他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有時候我不得不去懷疑,你的喜歡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不,不只是喜歡,我很愛他。」
「要是讓小嗶他們看見你這樣,他們不嚇死才怪,最沒血沒淚的人居然會說自己愛人。」
眼前的那個人……可是整個魔界最為無情、最為殘酷的一個人,在他的字典裡沒有任何的溫柔及退步,只有梧莘能讓他妥協,收斂自己身上的殺氣。
「他的身上有一股特質深深吸引我,所以不管他的過去是什麼,我都不在意,我只希望他可以快快樂樂地活著,與其說我愛他,倒不如說是……」
男子偏過頭想了一下,隨後露出了無比燦爛的幸福笑容說:「他是我生命中的信仰。」
對於男子執著的瘋狂,他無法再說出任何一句阻止的話,魔族人都很固執,在面對於自己所重視的、所想要守護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去改變他的決定。
看了看時間,發現天色已經開始暗去,因為是朔月日,魔族人在這天的夜晚,基本上是足不出戶,所以少年趁著天色還早就告別了男子,臨走前還摸了摸突然醒來的孩子的頭。
送走了自己的義弟,男子讓孩子靠在沙發上,並趁他清醒時多讓他吃些東西保持體力,看著吃完米粥的孩子又開始昏昏欲睡,彎身抱起他回到床上,因為知道他不喜歡一個人睡,所以男子還在床旁守著,直到他再度進入夢鄉。
感覺到他身體那如同屍體般的冰冷及緊咬著泛白的下唇難受打顫的孩子,如同上次赫恩說的一樣,毒發的狀況只會越來越強而已。
冰斷魂發作時會讓他全身彷彿墜入冰窖之中,就算是人的體溫或者是各種發熱魔具都不夠,所以他想到了魔界中有一種相反的魔藥,專門給囚犯使用,喝下會渾身燥熱發燙的毒藥。
但聽說只有那種熱,能壓制冰斷魂所帶來的寒冷。
輕輕的將吻落在他的額頭上,緊抱著那骨瘦如材的身軀,對他來說就彷彿抱著全世界一樣,對於他的喜歡,他說不出緣由也無法著以筆墨。
只能告訴其他人,他的重要性勝過了一切。
他是他的信仰,當信仰破滅時,這世界就再也沒有可以束縛自己的理由,如果不想要其他人陪葬……
他就必須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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