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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一騎紅塵妃子笑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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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騎紅塵妃子笑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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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杆。
──唐.李白《清平調》

「妳和李白必須儘快離開京城……片刻不得再留!」

京城暗潮洶湧。於歷史洪流,凡人的力量如此蒼白,再如何不安,卻終只能睜睜地看望,坐以待斃。
一語沉重驚醒夢中人,那月色下一舞霓裳,卻竟不僅僅是為驚鴻他目光。她和她生得並無二般的模樣,原來早是命中注定……
明明只是願望一世長安,可為何,這長安竟然這樣艱難痛苦?

「孫可君,天命不可違。」

渴望長安的夢卻無法上達天聽,時刻提醒她和他是相隔一千三百年洪流相遇。那個隨她而來的男人卻只留下一句相同的話,教她不該痴心妄想。
若是一開始便注定分離,那麼為何還要相知相守?
清平調響透大唐繁華,卻冷透五年痴心,再無喜樂。千年後千古傳誦的愛情不過是笑話,她卻只能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君兒……莫怕、莫怕……我陪著妳,生生世世……」
「太白星君七情未斷,判之下凡一世,以去紅塵雜念!」

懸崖那驚痛一箭,一夢三生三世愛恨糾葛。卻原來,她早於千年前,就已經深深愛上他……

 

作者簡介

自初
苦逼菜鳥寫手一名,熱愛寫文,熱愛唱歌,喜愛設計,偶爾攝影。愛幻想,想太多的巨蟹座,淚點超低容易哭。戀家念舊,總是喜歡躲在自己幻想的殼裡作夢。
用文字把腦中所有的奇怪幻想編織成故事,最大的夢想是因此能夠和很多很多人有同樣共鳴。
自初,自心之初,將心中最初的夢想發揚光大。

目次

章回十三 宮異變 003
章回十四 盼長安 045
章回十五 驚心魄 091
章回十六 三生結 135
章回十七 紅塵念 177
番外 陌渡紅塵 章三 227
後記 233

書摘/試閱

章回十三 宮異變

華清殿裡,華美瑰麗的紗幔層層密布,宛若天境仙宮,唯美虛渺。
華清殿是仿華清宮所建的縮小版,為了楊玉環的身子,還特地引了溫泉到裡頭供她養身。
送走了楊玉真,楊玉環便領著太走進宮殿裡,還細微地斷斷續續咳嗽。
「姊姊身子微恙嗎?」見她咳得不甚舒適,孫可君有些擔心。方才聽楊玉真說她病了,想不到竟是真的。
但……楊玉真的笑容,總讓她覺得有些古怪。
「無事,一點風寒而已。」淺淺笑了笑,楊玉環拂起裙裾盤坐下,一旁立刻有侍女替她奉上茶。「妳們都退下吧。」伸手一揚,她淡然命令,偌大宮殿立時清場,只剩她們兩人。
「姊姊特地讓我過來,是有何要事?」見她把人清空,孫可君有些疑惑。通常是要聊些外人所不可知時,她才會叫人全部離開……但看賀府那小侍女嚇得魂不附體的模樣,想必是著急之事吧?
聞言,楊玉環微微斂了斂眸子,彎脣淺淺笑了一笑,「坐吧。」往一旁空位指了指,她換了個較舒暢的坐姿,神色卻有幾分凝重。
孫可君只得乖乖依言坐下,便見她從後頭拿來一卷畫軸。
楊玉環沒有說話,只是將畫軸於桌上攤開。
那是一名女子,娉婷婀娜,步步生蓮之姿,眉眼間秋波流轉,梨渦清淺,一笑顧盼傾國。
孫可君怔怔然。「這是……」
眼前畫裡的女子,樣貌堪稱沉魚落雁。雖然眉眼大致並不相同,但那神韻模樣,柔婉堅韌的氣息,卻竟和楊玉環及她……有那麼幾分相像?
「此女名為武媜……正是瑁兒的母親,貞順皇后。」神色幾分複雜難言,楊玉環緩緩啟脣,望著那女子神貌微微出神,「開元二十五載,貞順皇后逝世,從此皇上便一直鬱鬱寡歡……」
話句頓了頓,她眉眼淡然斂下,「直至高力士在物色美人中,遇見了身為壽王妃的我。」
孫可君驀然一驚。「姊姊是說,皇上是因妳和當初惠妃娘娘……」瞪圓了眼,她驚詫對比了下畫裡美人和楊玉環,若不刻意挑剔,是真的挺像的,大約如是同胞姊妹那般。可……
「幾次侍寑吧,皇上困倦時喊的名……是媜兒。」眸光黯然,她自嘲地勾了勾脣,像是覺得荒唐可笑,「妹妹,妳知道嗎?皇上自始至終,心裡所愛著念著的,一直都只是武媜皇后!」這一聲低喝悲哀凄絕,她只覺得她這人生簡直荒腔走板,一點兒不像樣。
第一日被召進宮中寵幸,她就清楚聽見了,皇上嘴裡念著的,是媜兒。
武媜是什麼人?那算是她的婆婆啊!就因為她和她相像,他竟然不惜一切,不顧大臣甚而後世詬病,將她生生帶離了李瑁身邊……
可是,她能怎麼辦?她要怎麼辦?當時李郎很受皇上喜歡,朝中還有李林甫力捧壽王做太子。若她拒絕,或是剛烈自縊,李郎會是怎樣的下場?
聖命難違。外人只知曉她獨攬三千寵愛,享盡榮華恩澤……
她卻太清楚。皇上從來都不是寵幸她,只是將她當作武媜的影子!
孫可君一陣震驚。「皇上他……只是把姊姊,當作貞順皇后的影子?」喃喃不敢置信,她傻愣驚駭地眨了眨眼。怎麼會是這樣?她一直以為,李隆基是真心愛著楊貴妃……
「是不是很可笑?」眼裡盈著哀悽的嘲諷,她扯了扯脣,想了一陣,卻是突然驀地湊上前捉住了她的手,「妹妹,李學士執意留在京城嗎?他願意和妳遠走高飛嗎?」嗓音幾分急切,她直直望著她,似是想確認些什麼。
孫可君愣愣,「太白是說過,若不能為國盡心盡力,他對一介小小文職並無興趣。打算……找個時機就想辭官……」
楊玉環立時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眸光遂然發亮,「那好,我找幾個時機讒言,讓皇上疏遠李學士,掩護你們離開!」鄭重而認真地緊緊凝望著她,她話說得直白,教她聽得一下傻了眼。
「姊姊?」不解地輕蹙了蹙眉,她心裡還驚疑未定,對於她的反應,卻隱約升起一個可怕的猜測──
「妹妹,我最近一直有個預感。」語調驀然緩下,她舒過有些急促的氣息,抬袖輕咳幾聲,「我恐怕,命不久矣。」
望著她哀然神色,孫可君彷彿遭到重擊。命不久矣?「姊姊想多了,不過是風寒罷了,別這樣咒了自己。」安撫地回握她的手,她笑笑輕撫了一撫她玉手,心下卻慌張得幾乎要亂了套。楊玉環怎麼可能命不久?她應該要活到安史之亂,馬巍坡上自縊而死……
──除非!
「不僅僅是風寒。」楊玉環垂頭,輕搖了搖首,「我一直感覺氣血不順,總一直犯著睏,走路亦漸顯乏力,有時還能感覺心口刺疼……」一手捂心,她低斂眸子,眼裡染著淡淡淒楚,「妹妹,天命不可違。我怕……依皇上對貞順皇后的愛眷,我若是歿了,他會轉而……咳咳咳咳!」諄諄教誨勸言,話還未畢,她突然轉身用力咳出聲,掩著帕子,上頭驀然染著一大片怵目驚心的血!
「姊姊!」慌張上前輕撫了撫她背脊,孫可君心裡原來還有懷疑,見她咳得這樣嚴重,總算徹底相信了她所言。
楊玉環看著那小灘的血,卻是笑了起來,「可不曉得還能瞞皇上多久?」彷彷喃喃自語般地道了句,她心如死灰,卻又帶著重生解脫的渴盼。她一直都是這樣想死,如今拖著病重,或許,也終於能夠解脫了……
見著方才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孫可君一面沉默替她撫背,一面深思。不用多想,她立時便懂了她未完的話。
「朕卻真是想不到……這世上,竟會有人如此相像。」
她一直記得李隆基說此話時,面龐上略帶深意的笑容。當時她只覺毛骨悚然,今日細想起來,莫非他早已……
歷史上,她並不記得楊貴妃幾曾重病,更不可能死於此時。
唯一的可能,就是莫晨星!
「因為這個歷史,只有妳能遞補。」
如果偏差的歷史是楊玉環的死,那她要補上的,豈不正是──
「妹妹。」緩過了氣,楊玉環再度開口,目光熾熱如火般,「此生,我已再沒可能,與心上人共度白頭……姊姊只但願妹妹能與李學士安好一世,便算是了卻我一樁心願了。」微微勾脣笑,她面色有些蒼白,卻說得極誠懇,教她心頭微微一顫。
她眸色不禁因她一痛。「姊姊……」
她是這樣可憐悲哀,這樣身不由己。
一朝選為君王側,可她是不想的啊!她的心願,只是和李瑁廝守白頭,從未想過要入宮做妃……
「好了,這話就說到這兒,我們別只說這些擾心的,來說說別的。」見她眼底包含不捨哀傷,楊玉環柔婉一笑,輕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又不知是到一旁去拿來了什麼。「妹妹,妳可會跳舞?」眨眨眼,她手裡驀然多了件華美明豔的霓裳,袖口長緞是鮮豔瑰麗顏色,乍看之中,竟彷彿是五彩繽紛,華麗非常。
孫可君搖搖頭,「不會,我只會撫琴,卻並不懂舞。」
只是她心裡還暗忖著微微失神。遞補歷史,莫晨星到底是做了什麼讓歷史偏離……
「那我教妳吧!」喜上眉梢,楊玉環立時高高興興地攤開霓裳遞給她,示意要讓她換上。
孫可君有些懵。「姊姊?」手裡默默攢著她塞過來的輕盈華美霓裳,她怔怔地望著她,「可姊姊的身子……還有這衣裳太貴重……」
「不打緊,我身子是虛弱了些,這等小事倒還行的。」笑得燦爛,她拉著她的手,起身就往後頭走,「這舞搭著月色樂聲,輕盈曼妙,美麗非常。妳若學起了,可以跳給李學士看,定然能增添不少夫妻情趣。」幾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她掩脣笑得燦爛,好像十分興奮。
孫可君有些無奈。「這是讓我跳舞去勾引自家夫君了?」不知是該笑還該嘆,她覺得有趣,又覺得好笑。
唔,其實要勾引他還不簡單?她主動上前親一親抱一抱,很容易上火的……
但見她挺是認真地教著自己學舞,她只好暫且壓下心頭惶然駭怕,打量起楊玉環那窈窕身姿,輕盈曼妙,霓裳麗色襯托間,倒真如仙女下凡。
好吧,她且學一學,找個好時間跳給他看看。
興許……他亦會覺得十分開心呢。

楊玉環果真說到做到,一面暗地裡替孫可君開始佈下人網助他們日後方便離開,一面令皇帝開始疏遠李白。
為避免李隆基再見到她,她們見面次數也逐漸減少,若有,也幾乎是便裝在宮外相約。
而她的身子情況,也是每況愈下。
李白知曉自己被奸臣高力士等讒言,初始有些悶悶不樂,後來只是大嘆口氣,作無謂狀地繼續和好友們喝酒。
孫可君知道自己該告訴他,卻懊惱不知如何開口。她那日實在不曉得該不該拒絕,但楊玉環既開始行動,她也就作默許了。可……李白會不會生氣?會不會不諒解?
她雖然明白,即便無小人讒言,李隆基原本就沒打算給李白一個施展治國之才的位置。可他畢竟是忠臣……知道這事,會不會怪罪她?
如此猶豫糾結下來,秋意濃時,李隆基已再不如從前經常召李白入宮賦詩。朝中一些臣子見他勢頭已去,更牆頭草地直接靠回了楊高二人。
短短不過數月,京城,又變了色。
她心裡躊躇未定,賀府主人賀知章卻也開始病了。
於是,孟秋某日,王維再訪賀府。
「季真一向十分健朗,怎麼突然就生了病?」手捧一杯熱茶,王維盤坐望著對面臉色有些蒼白的友人,眼裡染著淡淡憂心。
賀知章身上只著單衣,屋子裡光線晦暗,襯得他身形更顯單薄,而他只呵呵笑了一笑,「老了、老了。我都這把年紀,也約莫該撒手歸去了。」面色蒼老,他面龐上已佈滿皺紋,雖仍是笑著,卻已顯出疲態。
王維淡淡蹙了蹙眉。「莫要如此咒了自己。季真為國為民,又是愛才之人,定然能長命百歲……」
聽著好友勸慰的話,賀知章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伸手制止了他繼續發話。
「摩詰啊,賀某想,明年春節,便辭官回鄉。」嗓音沉沉,他閉了閉眼,眸光透出幾分懷念來,「活了這大半輩子,餘生日子雖已所剩不多,但終老家鄉……也算是我最後遺願了。」目光望向窗外,他淺淺地笑了笑,慨然感嘆。
聞言,王維微怔了怔。
忡然片刻,他微微笑起,舉杯飲了口茶,「如此甚好。」似是明白了什麼,他溫和笑著應和,眼裡卻泛出淺淡憂愁。
少了受人尊崇、為皇上信任的祕書監賀知章,這朝廷之上,他怕是真要只餘下小人奸臣了。
現今李白的情況不好,卻仍維持一定名望,亦是因為賀知章於京城不可動搖的重量……若是他辭了官,這大唐又將被掀起什麼風雨?
步出主屋時,他不禁仰頭,感慨嘆息。
他一個小小七品補闕,又到底能為動盪家國做些什麼?
賀府裡上上下下都忙著處理賀知章的病事,這主子是京城有名望之人,幾日推病沒上朝,許多官吏自都來探望。
他緩步走到了後院客房,才進院子,便看見一襲橙黃顏色的女子望著蕭瑟枯葉出神,一向飛揚的眉眼卻染上淡淡愁緒。
她連顰眉的模樣都是美的,歲月似乎並無給她刻上痕跡,明明即將而立,她卻依舊是玉肌凝脂,秀麗風華,宛若當初雙十年華時……可,他何曾見過她這樣憂慮的神情?
「君兒。」微笑開口輕喚,王維攏了攏袖口,笑容溫文,「這松樹很好看?看妳看認真得都失了魂。」莞爾輕笑,他緩步踱到她身畔,溫吞嗓音含著些關心。
孫可君一愣,忙回神過來,彎脣笑開,「少卿,你倒是愈來愈神出鬼沒了。」揚揚眉,她出言調笑,雖是燦爛笑著,可她眼底淺淡的出神卻沒被他漏看。
王維斂了斂眸,四顧張望,「李學士不在?」
「太白看望過賀公,便應高適之邀出去了。」聳聳肩,孫可君舒了口氣,「少卿找我何事?」
見她難得沒纏著他要畫,他知她心裡有事,便笑笑開了口,「看過季真,便來看看妳。」說著,他低眸,溫溫地垂下眉眼,「君兒有心事,若不嫌棄,但可與我說說。少卿雖不才,興許……還能幫上點忙。」話說得極誠懇,隔著兩步之遙,他幾分憂心地看她。
是什麼煩惱,卻令她笑得不再那麼開心?
不會是賀知章的事。他太清楚,她對上心的人以外都是無情的,如今待他,亦是看著兄長朋友情分……她一向都是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的,莫非是為了李白?
孫可君搖搖首,「謝謝你的好意……可這事說來話長,也實在不好說。」笑笑婉拒了他,她知曉他是關心自己,可是如果他對她還有情,她就不該對他太過依賴。況且……這算是私事,要如何去開口?
「我今日不忙,倒可以慢慢聽。」笑意不減,王維彎了彎脣,「妳的性子一向是直來直往,如今會獨自憂慮,定是尋不著法子,又無人可說,但又極為重要。我比妳大上幾歲,見識得廣些,妳但可說予我聽聽,興許我能給些意見。」一字一句都說得極緩,他從容不迫地笑,襯著一身白衣勝雪,倒有幾分勝券在握的模樣。
「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聽著微微怔然,孫可君無奈笑嘆。這人總是這樣觀察入微,還真是句句直戳她痛處……「可此事涉及宮廷祕辛,我怕若有個萬一,會牽累了你。」態度挺堅定,她心裡雖然動搖,可這樣的事畢竟是愈少人知曉愈好。
這等閒常八卦看似無謂,但若鬧大回傳至宮裡──可是會真真不得了的。
怎麼說,他都是她重要的兄長朋友……她並不想將他牽連進這一連串怪異離奇的事情裡。
可王維聞言,卻竟無退縮,又是淺淺笑了,「妳不說、我不說……誰曉得我知道了什麼?」揚揚眉,他幾分淘氣地笑開。
孫可君再嘆,扯脣失笑。「真是敗給你了。」
可他說得也沒錯,王維那麼聰明玲瓏的一個人,會讓自己輕易陷入危險境地?何況……她真的需要找人商量。這事不告訴李白她有罪惡感,要說了她又怕他氣她,該怎麼做才好?
──她知道他是聰明的,一定比她要聰明。可她卻沒想過,許久之後,他的聰明,竟全然敗在她身上,一敗塗地……
支開婢女侍僕,她大致將那回楊玉環的話說給了他,以及曾與皇帝於東都相遇和遇刺之事。她卻見他秀眉蹙起,似是思量什麼。
「貴妃娘娘病重?」語調幾分詫異嚴肅,他頓下腳步望她,「莫怪這幾日,都未見她陪皇上上朝。」眼臉斂下,他似是思索起什麼,神色卻有些凝重。
孫可君微愣,「這事你不知道?」微微瞠大眼,她這下也奇怪了起來。楊玉環在宮中待遇比擬皇后,病重定是大事。他去上朝,怎麼可能不知此事?
王維卻是搖搖首,「只聽說貴妃身體微恙。」
孫可君眉頭也皺了起來,沉思地喃喃道:「難道她騙我?」
她雖然信任並與楊玉環交好,可六宮之主的心思會這樣單純嗎?會不會有可能……是她不願皇上相中她,和她入宮爭寵,才心機編騙了她這些?但……
她未出現朝廷多日,亦許久未與自己相約卻是事實。她雖然依舊會定時讓信鴿送信過來,字跡卻是由他人代筆,約莫還是她最為信任的高力士。
她不願相信楊玉環是欺騙她的。潛意識裡,她總覺得自己該相信她……
「不。依妳說起,這吐血乃是五臟六腑衰弱之相,若非中毒,便是代表病入膏肓,且貴妃幾日來確實未再出現宮中……」嗓調堅定地否決她的懷疑,王維寸寸思量其中關聯可能,卻愈想愈覺得可怕,「只怕……是皇上壓了此事消息。」
皇上對當時武惠妃的盛寵,是人人有目共睹。若非武媜與武則天是同樣氏族關係而遭眾臣反對,皇上早立她為后了,何必特立「惠妃」名號?
他猶記初次見到君兒時,雖覺幾分面熟,回京見了和她相似非常的楊貴妃亦是訝然,但都並未多想。如今細想起來……武媜和她,確實神韻有八分相像。
至於君兒,她和貴妃娘娘是幾乎十成相像的樣貌,若是換過衣裳,尋常人定然分辨不出……皇上連壽王妃都能暗度陳倉地納入宮中了,何況是……
「果真是皇上?」心裡一陣顫寒,孫可君和他聯想是同樣方向。李隆基明知楊玉環病入膏肓,卻莫名刻意壓制消息,只說她身體微恙,莫非……
「君兒,此事非同小可,妳別再猶豫,定要儘早告訴李白。」神色認真嚴謹,王維定定望著她,「這事我會再細查,但若真與貴妃娘娘猜測相同……」
溫吞嗓音鄭重嚴肅地沉下,他看著她,一字一句重震得她如大夢初醒:
「妳和李白必須儘快離開京城……片刻不得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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