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我能成為什麼樣的人?
王溢嘉全面剖解《六祖壇經》
內觀心靈,醍醐自我覺醒原力!
厭世哲學家
真摯推薦
解開《六祖壇經》兩大誤會!
一、它其實是一本談「生命追尋」的書
二、它「理性思辨」、「感性直觀」兩者兼具
【《六祖壇經4.0》,為什麼是4.0?】
1.0 覺醒:找回真實的你──
我是誰?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真實的我是什麼模樣?
花花世界充塞了人類的感官,往往讓人忘了「我」是誰。
內在靈性讓你發問:「我是誰?我究竟是個什麼的人?」
提高自己的覺醒能力,才能真正的認識自己,找回靈魂原來的面貌!
2.0 實踐:通往理想道途──
混濁的世界就是最好的修行道場。師父和經書只是引導我們走上自我覺醒之路的媒介,接下來的人生功課還是得靠自己去體悟、修練和實踐。
不管我們修的課題是什麼,重要的是行,也就是要將觀念、理想等落實在行為上頭,用具體的行動去實現自己的理想。
3.0 療癒:解脫虛妄苦惱──
我在煩惱什麼?人生我花了多長的時間在煩惱上?
什麼是「侮辱」、「痛苦」、「焦慮」、「憂鬱」、「成功」、「失敗」……?
許多煩惱都是無謂的自擾,要如何擺脫這些無妄的苦惱,尋回原本一片潔淨安詳的自性、本心或真我?
4.0 超越:提升生命高度──
即使生命終歸一場空,也要空得充實又精采。
真正的「成長」就是不斷地超越過去的自己。要想超越自己,就得先深刻體認自己過去的觀念和言行是不完美的,甚至是錯的。
知錯能改,才有進步和提升的機會,帶自己達到生命的最高境界。
【誰是六祖惠能?】
原職:樵夫,不識字
宗派:佛教禪宗
特質:聰慧、自信
專長:反向思考、引導教學、三十六對法
傳世神作:六祖壇經(惠能口述、弟子記載)
爆紅事件:與師兄神秀的「弘忍衣缽之爭」
最夯偈子: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終生成就:改革中國佛教的一代高僧、創新中國文化的偉大思想家
也許我們很平凡,但平凡不代表我們做不了大事!
我們也許知道神秀與惠能的衣缽之爭,也許熟悉六祖惠能的這首偈子:「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但是,許多佛教宗派卻不談六祖惠能。
王溢嘉執起文刀,以「知識論」的角度切入,從內在覺醒著手,層層抽絲剝繭,逐一細細說解、探討六祖惠能的諴言思想,破除一般世人對《六祖壇經》的誤解。
68篇療癒散文循序引導,清澈我們對經典的疑惑,回歸內在內觀心靈,點
作者簡介
1950年生於台中市,台大醫學系畢業,畢業後即專事寫作和文化事業工作,曾在《中國時報》《聯合報》《牛頓》《台北評論》等十餘家報章雜誌撰寫專欄;歷任《健康世界》月刊總編輯、《心靈》雜誌社及野鵝出版社社長等職。
著作有《實習醫師手記》《蟲洞書簡》《古典今看》《與老子笑弈人生這盤棋》《莊子陪你走紅塵》《如果漏讀人性,成功總是差一步》《活用禪:豁然開朗的人生整理數》《誰伸出看不見的手?:中國人的命理玄機》《問世間,性是何物?:中國文化裡的情與色》《青春第二課》《易經101:文化八卦的當代解碼》《新編蟲洞書簡》等四十餘種,涵蓋散文、中國經典詮釋、心理、文化評論、科學論述等範疇,融合知性與感性、科學與人文。
曾獲《中國時報》開卷年度十大好書、《聯合報》讀書人年度推薦書、台灣大學生票選十大好書等。多篇文章被選入國中、高中、大專院校國文教科書中,寫作具有多種風格,寓教於樂、言簡意賅,賦予經典典籍不一樣的眼光,閱讀與詮釋不一樣的世界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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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自序】
生命追尋的傳奇與神韻
我曾兩次走訪廣州光孝寺,一次在一九八四年,一次在二○一三年。今天的光孝寺在唐朝時稱為法性寺,公元六七六年,禪宗六祖惠能在此寺剃髮受戒。
第一次去,心情比較激動。那是我初次進大陸,原本以為只能在書本上看到的事蹟,忽然具體地呈現在眼前,雖然說埋藏惠能頭髮的瘞髮塔和旁邊的菩提樹都已非舊物,而那流傳千古的「幡動風動」公案更只剩下一縷清風,但風中似乎依然傳來惠能當年在此講述「佛性非常非無常,是故不斷,名為不二」的餘音。
第二次是先到韶關的南華寺(也就是當年惠能駐錫最久,被稱為六祖祖庭的寶林寺)住了一晚,然後再南下到光孝寺。事隔近三十年,光孝寺已是香客如織,而舊地重遊的我心情也迥異昔日。看著那些繚繞的香火,我當下決定把《六祖壇經》納入我正重新解讀的中國經典系列中。但我想要賦予惠能和他的《六祖壇經》什麼樣的新義呢?
本書就是我給自己和讀者的答案。《六祖壇經》雖是中國本土唯一被稱為「經」的佛學著作,但卻一直沒有受到恰當地看待,這主要有兩方面:一是認為《六祖壇經》只是一部佛教氣氛濃厚的宗教性書籍,以解脫塵世的煩惱為要旨;一是認為惠能的「明心見性」和「直指本心,頓悟成佛」太過感性直觀,只能意會,難脫神祕色彩。我覺得這是對《六祖壇經》和惠能很大的誤讀與誤解,本書的寫作除了要打破這兩個傳統上的大迷思,更希望立足當代,呈現《六祖壇經》和惠能為當前社會和現代人的人生能帶來什麼意義與啟迪。
首先,我要強調《六祖壇經》看似佛經,但其實是一部談「生命追尋」的書。更精確地說,是原本比你我都平凡的惠能,如何在一個遠大夢想的召喚下,一步一步向前行,最後成為改革中國佛教的一代高僧、創新中國文化的偉大思想家的生命歷程;而他在書裡的講道說法,其實就是在和我們分享他生命追尋歷程中的寶貴心得。惠能的人生夢想是「求作佛」,這個「佛」指的是理想的人格與生命境界;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成佛,因為人人皆有佛性(自性),內心都有一股「能生萬法」、想要成就更好人生的生命原力。
問題是怎麼做?惠能告訴我們首先要從虛妄的迷夢中覺醒,去妄存真、明心見性,了解到生命的追尋其實就是在自悟自解中,以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本,去發現和實現真實的自己。人生大部分的煩惱都是自尋的,但如何解脫煩惱,讓心靈獲得療癒,只是消極的功課,更重要的是要不斷提升自己的生命境界,超越過去的自己,在不斷不常、不取不捨的中道思想中,體會真常無常、定慧一體、煩惱即菩提、空即是色、一即一切的真諦,讓生命通透,離諸法相,清淨自在,一無所得,卻又得到所有。這個「覺醒、實踐、療癒與超越」的生命追尋四部曲,也是本書書名《六祖壇經4.0》的另一個含意。
其次,很多人認為惠能和他以後的禪宗主張悟道要靠感性直觀而排斥理性思維,我特別指出這是「不認真思考」下的人云亦云。惠能不僅有敏銳的感性直觀力,他的理性思辨能力更是一流,他指出大家津津樂道的「不立文字」根本就是一句不通的廢話;他對傳統佛教裡的佛、三寶、禪定、彼岸、三身、四智等提出不同的詮釋,無一不是來自他的理性思考和檢驗;而他在解答弟子的疑惑時,靠的更非神祕的直覺,而是清晰又詳盡的說理。最後,他傳授給十大弟子的「三十六對法」——「若有人問汝義,問有,將無對;問無,將有對;問凡,以聖對;問聖,以凡對。二道相因,生中道義。」更是一種很好的逆向思考訓練,而他從「離兩邊」(正反離)到「是一不是二」(正反合)的辯證思維法,和西方的辯證法相較,不僅不遑多讓,還另具特色。這正是惠能之所以是一個偉大思想家的最重要原因,遺憾的是,他在這方面的傑出表現,過去一直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
本書最後的「後記」,則是我個人對《六祖壇經》和惠能的一些聯想與感觸。我拿當代創造心理學裡的逆向思考來和惠能的三十六對法與頓悟作比較,覺得若只將它們用來解脫煩惱和提升生命境界實在有點可惜,應該將它們拓展到科學和藝術創造的領域。我也拿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和史金納的行為主義來和惠能的心靈與療癒觀作比較,在互相參照之下,大家對人類的心靈面貌與心理療癒應該能有更完整的認識。又,惠能在將佛教本土化時,吸納了一些道家與儒家的觀點,過去的論者都強調惠能思想與儒道的相同點和傳承,但我則特別指出他們相異的地方,因為我覺得那才是我們應該關心與思考的重點。
《六祖壇經》基本上是惠能對眾生與弟子的講道說法,由他的弟子法海記錄整理而成。它有很多版本,我根據的是現在流通的宗寶本(公元一二九一年),內容比現存最早的敦煌本(成書於公元七三三至八○一年之間)多了約九千字,雖然較為完備,但也有不少差異之處。我在「後記」裡,也對版本作了一些比較,主要是想呈現惠能身世和《六祖壇經》教義的某些問題,並提醒大家,「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如果我們想在讀後能夠自己「生其心」,那麼對惠能和《六祖壇經》就應該「無所住」。
王溢嘉
二○一八年一月
目次
1.0 覺醒:發現真實的自己
內在靈性:人人皆可成佛
眾生與佛:根智相同,迷悟有別
從佛性到自性:認識你的生命原力
本來面目:清淨、自足而又能生萬法
仁者心動:你的人生為何淪為虛妄?
金佛出土:別忘了你還有另一種心
明心見性:我的一個「迷人」經驗
正邪俱不用:善惡不思方是見性
摩訶般若:相信你本有的大智慧
真空妙有:無一物中無盡藏
認識你自己:科學實證下的假我與真我
生命目標:從外在追尋到內在追尋
人間行腳:在無所追尋中發現真我
彼岸不遠:天堂與地獄都來自你的營造
2.0 實踐:邁向清明的人生
自悟自解:你就是你在等待的人
示導見性:你需要什麼樣的師父?
探照心靈:在閱讀中發現自性與潛能
歸依三寶:從外在的佛法僧到內心的覺正淨
無念為宗:常離諸境,不於境上生心
無相為體:如何做到「於相而離相」?
無住為本:要用心若鏡,也要經常換景
自我約束:規範與戒律的真諦
禪不在坐:外離相為禪,內不亂為定
頓悟為上:讓你的心在剎那間豁然開朗
漸修工夫:「阿基米德時刻」帶來的啟示
左右兼顧:要感性直覺,更要理性思辨
三十六對法:打破偏執的最佳思考訓練
自責自省:懺其前愆,悔其
書摘/試閱
內在靈性:人人皆可成佛
一個樵夫的遠大夢想
人生走到某個階段,多數人都會停下腳步,看看周遭的眾生,想想自己,然後在心中自問:「我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又希望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人,總是會有一些自我反省和自我期許。
年輕時代的惠能,是個家境清寒、沒讀過書、以砍柴、賣柴維生的普通人。當他因為偶然的機緣,聽到人家誦讀《金剛經》與介紹弘忍大師的事蹟,當下受到啟發,而從嶺南前往湖北的黃梅,禮拜弘忍大師。弘忍問他何所為而來?惠能回答:「遠來禮師,唯求作佛,不求餘物。」意思是他希望能夠成佛,而且表明此乃他當時人生唯一的目標。
想要成佛?這是何等的的志向和口氣啊!但也表示他的單純、專注與決心。
佛代表一種理想的人格與生命境界
當然,惠能這裡所說的佛,並非端坐在寺廟裡供人頂禮膜拜的那種佛,或是傳統佛經裡多如恆河沙數的那些佛,而是指一種理想的人格與生命境界。佛,可以說就是這個理想境界的具象化。
弘忍聽他這樣說,有意試探他,就問:「汝是嶺南人,又是獦獠,若為堪作佛?」獦獠是對沒有教化的蠻夷的稱呼,意思是說像你這種鄉巴佬,怎麼可能是成佛的料呢?但惠能卻回答:「人雖有南北,佛性本無南北;獦獠身與和尚不同,佛性有何差別?」
佛性,就是成佛的種子或潛能。惠能認為,佛性不只人人生來就有,而且沒有大小之分,他和弘忍大師,甚至釋迦牟尼都具有同樣的佛性。釋迦牟尼可以成佛,他惠能同樣也可以成佛。這種觀點在今天也許不算什麼,但在一千三百年前的唐代,那可是石破天驚啊,是會讓人瞠目皺眉或者啞然失笑的,特別是惠能還只是一個樵夫!
佛性.聖性與神性
「人人皆可成佛」,原是印度佛教本有的觀念。其實,中國儒家的孟子也有「人皆可以為堯舜」的說法;而基督教的諾斯底教派(Gnosticism)也主張每個人都具有內在神性,都能與上帝同行。
但不管是佛教、儒家或基督教,雖然主張人人具有內在的佛性、聖性或神性(也許可以將它統稱為「內在靈性」),卻也都認為凡人想要真正成佛、成聖、成神,乃是一條非常艱辛而遙遠的路程,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任務,甚至是個不能當真的夢想。
但惠能居然把它當真,而弘忍居然也不以為忤,只是覺得他「根性大利(太銳利)」,要他到後面的槽場做些破柴踏碓的粗活。結果不到一年,弘忍居然將衣缽傳給了他,更讓人拍案驚奇的是,惠能居然完成了他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日後不僅在人格和生命方面都臻於理想的境界,還為中國佛教開創新局,更是人文領域裡一位不世出的哲學思想大師,成了現世佛,為「人人皆可成佛」這句話做了最佳的注解和見證。
聽從自己內心靈性的召喚
他是怎麼做到的呢?認真說來,惠能的「成佛之路」跟一般人的想像和做法有很大的差異。儒家的顏回說:「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絕大多數人在想要完善自己、成就自己時,都是先找一個外在的理想人物,作為自己學習和效法的典範,然後亦步亦趨;這樣的追隨、模仿,其實很難讓人超越那個典範。
惠能走的是不一樣的路,他聽從的是自己內心佛性(內在靈性)的召喚,就像他後來對弟子的叮嚀:「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若無佛心,向何處求佛?」他認為真正的「佛」只存在於自己心中,外在、既往的諸佛(包括釋迦牟尼在內)都只是自己內在靈性的投影。而且,「佛」的原意是「覺者」,一個人只要能幡然覺醒,聽從並發揮自己與生俱來的靈性,那就能豁然開朗,頓悟成佛,展開不一樣的人生。
你的內在靈性讓你駐足發問:「我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又希望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而最後你能成為什麼樣的人?則端看你自我覺醒的程度而定。收錄惠能一生行誼、說法、教化的《六祖壇經》,就是一本能幫助你自我覺醒、提升人格與生命的方便之書。
【內文節選二】
眾生與佛:根智相同,迷悟有別
根、智不同於稟賦或IQ
每個人的資質不同。也許有人會說,惠能是天生異稟或很有慧根,所以能夠「成佛」,但我算哪根蔥?怎麼可能跟他一樣?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們就先不談惠能家境清寒、沒讀過書、只是個樵夫這些後天條件,單表先天資質。一談到先天資質,多數人最先想到的就是智力(IQ)或音樂、運動等特殊稟賦,每個人的聰明才智和稟賦的確有高下之分,這沒什麼好否認的,而惠能在向眾生開示時,也使用智人、愚人、上智、下智、大根、小根等詞彙。
但惠能說的「智」與「根」,卻不同於時下的智力或稟賦,他說:「當知愚人智人,佛性本無差別。只緣迷悟不同,所以有愚有智。」意思是說,每個人的佛性(慧根)是與生俱來的,並無不同,只因後天的迷或悟,才出現了智愚、深淺之別。惠能這裡所說的「愚」,並非一般人認為的愚笨,而是指迷失了佛性。
慧根深淺是後天的迷悟造成的
所以,說惠能或某某「很有慧根」是不對的,每個人生來都「很有慧根(佛性)」,它之所以會出現深淺之別,主要是來自後天的貪、嗔、癡三毒與色、受、想、行、識五蘊塵勞的填塞、遮蔽;填塞得多、遮蔽得廣,就叫做「迷」,慧根就會變淺變少,也因此而成了小根與下智。如果慧根無遮無礙,或在遮礙後能塵盡光生,恢復原來的深廣,也就是「悟」,即是大根與上智。也因此,所謂上下智與大小根,主要來自個人的迷或悟,而跟個人的家境、教育程度、聰明才智、能力少有關係。
眾生若悟,眾生就成佛
這跟莊子所說「其嗜欲深者,其天機淺」有點類似,每個人天賦的靈性(天機)原本都一樣,是後天嗜欲的多寡、填塞,才使天機(慧根)變得有深有淺的。
前文說過,佛的原意是「覺者」。眾生如果能夠覺醒、覺悟,吹散心頭和眼前的迷霧,讓原本具備的佛性自然顯現,聽從其引導,那麼就像惠能所說:「慈悲即是觀音,喜捨名為勢至,能淨即釋迦,平直即彌陀。」能夠有慈悲、喜捨、清淨與平直的表現,我們也就成了觀音、勢至、釋迦和彌陀等諸佛。
但這不是說一個人悟(智)了以後,就絕不會再迷(愚)。他可能在這個領域悟了,但其他領域還處於迷的狀態;即使在這個領域悟了,但三毒、五蘊、塵勞隨時可能再讓他入迷,而需要另一次的悟。換句話說,迷與悟是處於動態的關係,而非「一時迷就永遠迷」或「一次悟就終生悟」的靜態關係,一個人的迷與悟、愚與智是不斷在交替變化的。
佛若迷,佛就淪為眾生
原本迷的眾生可以因悟而成佛,那原本悟的佛呢?如果後來又迷了呢?那佛也就會淪為眾生,這也正是惠能所說的:「自性若悟,眾生是佛;自性若迷,佛是眾生。」既然「人人皆可成佛」,那麼「佛佛也皆可淪為俗人」,這才是真正的眾生平等、人佛平等。惠能清楚告訴我們,要定義或區別佛與眾生、聖人與凡人,看的不是他過去的表現或身分,而是他當下的想法與表現。
在中國思想史上,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突破與覺醒,即使到了今天,依然擲地有聲,能給我們很大的啟發。
不要看輕人,更不應該看輕自己
當惠能還在弘忍的道場時,有一位江州別駕(通判)因為惠能不識字而瞧不起他,惠能提醒這位別駕:「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沒意智。若輕人,即有無量無邊罪。」意思是被大家認為沒學問、沒地位的下人,可能擁有最高的智慧;而有學問、有地位的上等人卻反而沒見識。
我們不只不應該用傳統的價值觀和標準來衡量別人和自己,更不應該隨便看輕人;看輕別人是一種罪過,而看輕自己則是更大的罪過。
那些看似大智大根的佛和聖人,並不見得永遠都是佛和聖人;而現在看起來庸庸碌碌的你,當然也不會一直庸庸碌碌下去。惠能因為不看輕自己,結果成了佛。他更不會看輕眾生,所以要和大家分享他的成佛之道、覺醒心得。而你、我,又何必看輕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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