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北京基本公共服務研究〈簡體書〉

本書為2013年南洋理工大學中國"市長班"的學術報告，研究探索完善北京基本公共服務體系，範圍包括基本公共教育、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基本社會服務、基本醫療衛生、公共文化體育、公共安全等領域。全書包括總報告和十二個分報告。
作者以理論分析和實證研究方法，定性分析與定量分析相結合，通過剖析"十二五"時期北京市公共服務發展成效、不足，以及"十三五"時期面臨新的階段性特徵以及機遇和挑戰基礎，深入探討"十三五"時期北京市促進基本公共服務發展的思路和目標，提出了北京市提升基本公共服務水平的重點任務以及相關對策建議，並對促進非基本公共服務發展措施加以探討，以期為相關部門政策制定提供依據。

楊宜勇

現為中國國家有突出貢獻中青年專家、百千萬人才工程國家級人選、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兼任中國人民大學、遼寧大學和首都經貿大學博士生導師，曾任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經濟研究所副所長。

目前主要從事有關宏觀經濟、工程諮詢、人口與就業、社會治理、社會保障和社會發展等方面的政策研究。

 

南大是中新公共服務領域溝通的重要橋樑
一到獅城，就有人跟我宣講：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相當於中國的清華大學，新加坡國立大學相當於中國的北京大學。不服不行，每年QS排名中這兩所大學總是排在清華北大前面。以2018年為例，南洋理工大學排第11名，而清華大學排第25名；新加坡國立大學排第15名，而北京大學排第38名。
每年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簡稱“南大”）公共管理研究生院都會接收大量中國官員，對他們進行專業培訓。培訓課程時長不等：短期培訓一般從10天到3個月，根據政府和單位需求單獨定制；長期培訓則一般為學制一年的碩士課程，分公共管理碩士課程（MPA）和管理經濟學碩士課程（MME）兩個專業，畢業後頒發碩士學位證書。這種培訓即大陸人熟知的南洋理工大學中國“市長班”。要成為這個班的成員絕非易事，能有幸成為其中一員的，都是由中組部、教育部和各省政府嚴格審核挑選的，對學歷、外語水準、政治素質及工作能力、潛力等都有嚴格要求。
1978年鄧小平赴新加坡訪問，幾年後改革開放的中國幹部們開始通過官方管道到新加坡接受有關社會管理的培訓。綜觀中國近40年來幹部境外學習概況會發現，新加坡雖為城市小國且和中國建交僅28年（1990年10月3日新加坡同我國正式建交），但已然遠超美歐日等發達國家而成為中國各級幹部境外學習培訓的最熱門首選地。“我們把新加坡作為領導幹部海外培訓首選，是因為新加坡的發展經驗對中國有特殊的借鑒作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組部原部長李源潮，曾如是解讀，“新加坡在發展中所遇到的問題、矛盾，和正在探求的解決辦法，正是我們現在遇到或將要遇到的矛盾，我們現在需要用或探索將要用的辦法。”
新加坡最早面向中國官員的南洋理工大學，從1992年開始開辦短期培訓班，以中文授課，內容包括經濟管理、企業管理和公共管理。至今受訓的學員分別來自中國各省及中央機關和央企。面對中方不斷增長的需求，南大自1998年開辦了學期為一年的管理經濟學碩士課程。2005年，南大和中共中央組織部及各省市組織部合作開辦了公共管理碩士課程，即今日俗稱的“市長班”。市長班課程的主要內容是東西方的公共管理理論、東亞各國的經驗， 以及新加坡的公共管理模式和操作。該專案主要特點包括由新加坡政府退休官員講授課程，和參觀新加坡各企業總部的活動。至今已有400多名廳局級和處級的中國幹部參加。
截至2017年，“中國官員培訓專案”已設立了25年之久。南洋理工大學公共管理研究生院官網稱，上述這項“高級培訓專案”注重課堂教學與實地考察相結合，圍繞培訓的特定專題，組織學員參訪新加坡政府部門、法定機構和跨國企業，進行交流，開闊視野。迄今為止，已經有15000多位來自中國各地的中、高級政府官員和企業界人士從高級培訓專案結業。澎湃新聞查詢發現，畢業於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的領導幹部中，甚至不乏省部級高官： 譬如，第十八屆中央候補委員、廣西壯族自治區政協主席藍天立，四川省委常委、組織部部長范銳平，重慶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曾慶紅，中國全國政協外事委員會副主任、察哈爾學會會長韓方明等等。這難道不是中新公共服務領域交匯的重要橋樑嗎？
我一生唯一的工作單位 — 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最早成立於1988年5月，前身是國家計委人力資源開發利用研究所，今年時值30周年大慶。1995年2月15日，中央機構編制委員會辦公室批復同意國家計委經濟研究中心等9個單位合併組建國家計委宏觀經濟研究院，並將技術經濟研究所更名為產業經濟與技術經濟研究所、國土規劃研究所更名為國土開發與地區經濟研究所、人力資源開發利用研究所更名為社會發展研究所、國家物價局物價研究所更名為市場和價格研究所，增設對外經濟研究所。1995年5月10日，社會所出版我國首套《中國社會發展叢書》。郝建秀、佘健明副主任及張玉磯司長等出任叢書顧問，陳錦華主任做序。2001年10月由原國家發改委經濟研究所、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和國家發改委市場與物價研究所三所合併成立國家發改委經濟社會發展研究所，所長由陳東琪擔任。
2007年2月，國家發改委黨組決定當年內恢復社會發展研究所，由我出任所長。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主要研究當前社會發展、社會建設中的重大問題，為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宏觀決策提供理論支援、政策思路和對策建議。重點研究領域為：經濟社會協調發展戰略；社會事業發展規劃；民生問題；就業與人力資源開發利用；居民收入與消費研究；社會公正和社會保障；教育事業與教育產業；公共衛生與公共醫療；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社會管理體制；社會組織；公共安全與社會穩定；婦女兒童及青少年問題；人口與老齡化；國外社會發展理論與社會政策。
中共黨的十六大以來，統籌發展深入人心，五個統籌的核心是統籌經濟發展和社會發展。改革開放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使中國的經濟和經濟學獲得了空前的發展。現在中央強調五個建設：即經濟建設、社會建設、文化建設、政治建設和生態文明一起推進，我們必須從經濟學以外更廣闊的視角，包括社會學、文化學、政治學和生態學的視角來全面研究中國的建設和發展問題。在新世紀、新階段無論是社會發展的理論體系還是社會政策體系都需要不斷完善和充實。在實際工作中，社會發展這個問題越來越重要，越來越受到各級領導的重視，對社會發展工作的要求越來越高。為此，王滬甯同志親自將中央政策研究室的哲學部改為社會發展部；國務院研究室也進一步充實了社會發展司。中國社會科學院成立了社會發展研究院。北京市率先宣導的中共北京市委社會工作委員會、市社會建設工作辦公室正式成立。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更加關心社會發展問題，特別強調新發展理念、平衡發展和高品質發展。因此，新時代社會發展研究所今後不論是為中央決策諮詢服務還是為國家發改委決策諮詢服務，不論是為地方政府決策諮詢服務還是為企業落實社會責任諮詢服務，任務都將更加繁重、更加具有挑戰性。更加專業和系統地研究社會發展、社會建設與和諧社會問題，這是新時代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的使命之所在，也是未來社會發展研究所各級幹部和研究人員重要責任。我們一定要在社會發展規劃、社會治理、社會政策和社會事業等研究領域拿出有分量的系統研究成果。
習近平總書記特別關心社會發展、社會公平和社會改革。2013年3月17日他《在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的講話》談到：“我們要隨時隨刻傾聽人民呼聲、回應人民期待，保證人民平等參與、平等發展權利，維護社會公平正義，在學有所教、老有所得、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住有所居上持續取得新進展，不斷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使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在經濟社會不斷發展的基礎上，朝著共同富裕方向穩步前進。”2014年1月，他在《求是》雜誌發表的一文《切實把思想統一到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上來》中要求：“全面深化改革必須以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增進人民福祉為出發點和落腳點。這是堅持我們党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根本宗旨的必然要求。全面深化改革必須著眼創造更加公平正義的社會環境，不斷克服各種有違公平正義的現象，使改革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如果不能給老百姓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如果不能創造更加公平的社會環境，甚至導致更多不公平，改革就失去意義，也不可能持續。”
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在未來的建設過程中，我們一方面要保持過去與民生密切相關的人口生育、勞動就業、收入分配和社會保障等優勢領域， 繼續做大做強；另一方面要不斷拓展社會戰略、社會事業和社會治理等新的研究視角和研究領域，重點對教育、健康產業、養老產業、保障性住房和文化事業等領域開展研究，努力做新做全。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今天，我們党更加強調民生問題，社會所要按照不僅要善於“觀大勢、謀大局、出大策”，而且要善於“更方法、高品質、成大師”，通過加強對民生問題、社會體制、社會治理和社會政策等方面的研究，進一步為中央宏觀決策和國家發改委中心工作服好務。
未來是深化我國社會發展研究的重要戰略機遇期，在新的歷史起點上，我們可以大有作為。轉變發展方式、構建和諧社會、引領新常態，任重而道遠，我們必須大有作為。大力發展社會發展和社會建設科學，努力把社會發展和社會建設學科做大做強，我們惟有大有作為。辦好社會發展研究所，賢路當廣而不當狹，言路當開而不當塞。在網路社會，我們要善於用集體的智慧創造一個更加美好的和諧社會。
最近十年來，我們研究了大量的基本公共服務政策和規劃。下面向大家展示的《完善北京基本公共服務研究 — 基於世界城市+京津冀協同發展的背景》是我們關於地方“十三五”專項規劃的最新研究成果之一。不當之處，請海內外大家批評指正！這裡需要特別介紹以下五年規劃（The Five-Year Plan，原稱五年計劃），全稱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五年規劃綱要，主要是對國家重大建設項目、生產力分佈和國民經濟重要比例關係等作出規劃，為國民經濟發展遠景規定目標和方向。除1949年10月到1952年底為國民經濟恢復時期和1963年至1965年為國民經濟調整時期外，新中國從1953年開始制第一個“五年計劃”，以後從未間斷。從“十一五”起，“五年計劃”改為“五年規劃”。回顧五年（計畫）規劃的歷史，不僅能描繪建國以來經濟發展的大體脈絡，也能從中探索中國經濟發展的規律，通過對比與檢視過去，可以從歷史的發展中獲得寶貴的經驗，從而指導未來的經濟發展。截至目前，中國政府已發佈十三個五年規劃。2016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邁克爾•斯彭斯在中國“兩會”召開前夕接受新華社記者電郵採訪時說：“堅持制定五年規劃讓中國受益匪淺，這一經驗值得西方學習！”
基本公共服務的好壞深刻地影響一個人的未來。眾所周知，人的全面發展的重要標誌之一是人的可行能力的提高。特別是人的基本可行能力對人的自身發展具有極端重要性。例如教育和健康方面的基本公共服務直接影響人們受教育水準和身體健康水準的提高。尤其是教育的落後直接嚴重制約著個體的技能，在勞動力市場上處於不利地位。他們難免不陷入“收入水準低 、人力資本投資不足、謀生能力差、收入水準低的人生陷阱。因此，基本公共就業服務不僅意味著可以保障未成年人未來的穩定的收入來源，而且還關係到未來一個成年人的尊嚴和自信。基本社會保障服務則為人們提供防禦人生風險和職業風險的基本安全感，而且有可能影響家庭對子女教育的投資即下一代人的可行能力。因此，各地特別關注”十三五”時期基本公共服務專項規劃的研究是不無道理的。
本書由楊宜勇負責總體框架設計和觀點提煉，並撰寫相關分報告，社會發展所張本波研究員、魏國學副研究員、關博副研究員、魏義方博士、田帆博士、劉敏博士，貴州財經大學金融學院溫鵬莉副教授，財政部中央國債登記有限責任公司郜凱英博士、青島大學張強博士，湖北經濟學院廖曉誠博士， 倫敦大學學院楊澤坤碩士等參與了分報告初稿的寫作、討論和修改完善，楊宜勇研究員和魏義方博士負責形成了總報告。該書集結出版前，最後由楊宜勇所長進行全面策劃、文稿統籌，並最終修改定稿。
2017年春，為了把北京市的高端基本公共服務體系擴展到雄安新區，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又非常榮幸地承擔了河北省人民政府委託的《雄安新區基本公共服務體系規劃研究》。
雄安新區是黨中央作出的一項重大戰略選擇，是繼深圳經濟特區和上海浦東新區之後又一具有全國意義的新區，是千年大計、國家大事。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指出，雄安新區定位首先是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集中承載地，重點是承接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和人口轉移。要堅持”世界眼光、國際標準、中國特色、高點定位”的理念，努力將雄安新區打造成為貫徹新發展理念的創新發展示範區。
雄安新區應該是一個典型的公平城市。未來的雄安城裡，居民更加平等。北京過去的人和雄安三縣的原住民權利一律平等，既沒有超市民待遇， 也沒有亞市民待遇。
雄安新區應該是一個典型的未來城市。它不僅是現代化的城市，而且充滿現代性。如在主幹路下面，各種綜合性廊道要一次性建設到位。地面要考慮相容自動駕駛汽車，負一層的機動車道路要和各個建築物連通，這和過去的城市是不一樣的。
雄安新區應該是一個典型的產業城市。雄安必須有產業，但是不可能做所有的產業。雄安未來的產業發展方向就是四類：一是真正的新材料，不是偽新材料；二是真正的新能源；三是下一代互聯網技術；四是生物技術。
雄安新區應該是一個典型的幸福城市。打造和國際接軌的基本公共服務體系，要著力建設三個高地：一是公共服務體制創新高地；二是公共服務政策優化高地；三是公共服務品質提升高地。以此打造三個雄安：素質雄安、健康雄安和文化雄安。
雄安新區應該是一個典型的山水城市。雄安新區應建設成扁平化、中等密度的城市，少有高樓大廈，絕對不允許有摩天大樓。亞洲的城市容積率這麼高？出行這麼困難？重要原因就是高樓大廈太多。
雄安新區應該是一個典型的國際城市。首都北京是國家唯一的政治中心，一些大的國事活動還是要在北京舉辦。但是如聯合國一些組織或者是一些國際 NGO 組織的活動，或要鼓勵他們遷到雄安去舉辦。將來可能原北京40%的國際會議，會陸陸續續地從懷柔轉到白洋澱邊上召開。雄安未來也是一個網路特區，網路速度將更快、更開放，也會吸引更多國際性社會組織作為駐地。
雄安新區將成為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合作典範。要牢牢把握好“一核”與“兩翼”的關係，充分發揮“一核”作用，努力形成“兩翼”齊飛的生動格局。要聚焦三個重點領域取得新突破：推進交通一體化；加大區域環境治理力度，積極創建生態文明先行示範區；以支持雄安新區建設為載體，建設京津冀協同創新共同體。
關於雄安新區的發展建設規劃，必須把握好三個時間節點：一是到2020年，一個新城的雛形將初步顯現，骨幹交通路網基本建成，起步區基礎設施建設和產業佈局框架基本形成。二是到2022年，在北京冬奧會成功舉辦時，雄安與京津冀主要城市聯繫進一步緊密，與北京中心城區錯位發展，起步區基礎設施全部建設完成，新區核心區基本建成。三是到2030年，一座綠色低碳、資訊智慧、宜居宜業的現代化新城顯露活力，成為具有較強競爭力和影響力、人與自然和諧共處、聞名遐邇的城市新星。
我們還要滾動設計2049年、2078年和2100年的雄安。未來的雄安新區， 既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它是中國未來城市的一個標誌性樣板，對世界城市發展具有重要的借鑒價值，我們值得為此不懈地努力！
2018年是國家發改委社會發展研究所成立三十周年，伴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們所又站在了一個新的歷史起點上。我作為1963年出生的人，對偉大首都北京最初的印象就是紅太陽升起的地方。第一次看《新聞簡報》，天安門後金光閃閃。第一次到達北京火車站，列車上就響起《北京頌歌》歌曲：
燦爛的朝霞 升起在金色的北京 莊嚴的樂曲 報導著祖國的黎明 啊 北京啊北京 祖國的心臟 團結的象徵 人民的驕傲 勝利的保證 各族人民把你讚頌 你是我們心中 一顆明亮的星
第一次登上天安門城樓，我便到處尋找紅太陽升起的地方。發現天安門後面是一塊空地，再後面就是紫禁城。但是，最後我還是終於找了：“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呼兒嗨喲，他是人民大救星！”新中國的紅太陽不是別的就是基本公共服務，我們要讓公共財政和社會福利的陽光不僅要照射到每一個的身上，而且要照進到每一個的心裡！ 到2078年改革開放一百年時，即新中國第三個一百年時，我們要建成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福祉社會。
2018年1月20日
寫于北京海澱區世紀城藍靛廠中路

vii 自序 南大是中新公共服務領域溝通的重要橋樑
1 總報告 完善北京基本公共服務研究
1 引言
3 一、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發展現狀
23 二、“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發展面臨的新形勢
44 三、未來北京市促進基本公共服務發展的總體思路、指標體系和發展目標
53 四、未來北京市提升基本公共服務水平的標準體系及重點任務
73 五、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未來提升水平與促進的政策措施
81 六、北京市促進非基本公共服務發展的政策措施
93 附表
96 分報告一 北京市“十三五”期間人口總量及結構預測
96 一、引言
97 二、概念界定與北京市人口現狀
99 三、預測方法的選擇
102 四、預測過程及結果
107 五、結論和啟示
108 分報告二 北京市“十三五”期間財政收入水平預測
108 一、引言
109 二、北京市財政收入與GDP現狀及趨勢分析
110 三、預測方法的選擇
116 四、預測過程及結果
120 五、結論啟示
121 分報告三 國際一流城市公共服務發展經驗借鑒
122 一、國際一流城市公共服務供給經驗
130 二、國際一流城市促進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措施
135 三、人均GDP達到兩萬五千美元左右公共服務發展經驗總結
137 四、國際經驗對北京市的幾點啟示
141 附錄
146 分報告四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提升基本公共教育服務水平的重 點任務研究
146 一、“十二五”以來北京市基本公共教育服務發展的成就與問題
150 二、“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教育服務發展的機遇與挑戰
151 三、“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教育服務的發展目標及重點任務
153 四、實現“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教育服務發展目標的政策保障
154 五、“十三五”期間促進北京市基本公共教育服務發展的重點工程
156 分報告五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提升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水平的重點任務研究
156 一、“十二五”期間北京市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水平發展的成就與問題
161 二、“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水平發展的機遇與挑戰
164 三、“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水平發展的目標及重點任務
166 四、“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水平發展的保障措施
169 五、“十三五”期間促進北京市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發展的重點工程
171 分報告六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提升基本養老服務水平的重點任務研究
182 四、實現“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養老服務發展目標的政策保障
183 五、“十三五”期間促進北京市基本養老服務發展的重點工程
185 分報告七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提升基本醫療衛生服務水平的重點任務研究
185 一、“十二五”以來北京市基本醫療衛生服務發展的成就與問題
199 二、“十三五”時期新形勢
200 三、“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醫療衛生服務的發展目標及重點任務
203 四、具體措施
205 五、“十三五”期間促進北京市基本醫療衛生服務發展的重點工程
207 分報告八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提升基本公共文化體育服務水平的重點任務研究
207 一、“十二五”以來北京市基本公共文化體育服務發展的成就與問題
213 二、“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文化體育服務發展的機遇與挑戰
216 三、“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文化體育服務的發展目標及重點任務
218 四、實現“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文化體育服務發展目標的政策保障
220 五、“十三五”期間促進北京市基本公共文化體育服務發展的重點工程
223 分報告九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提升基本公共安全服務水平的重 點任務研究
223 一、“十二五”以來北京市基本公共安全服務發展的成就與問題
227 二、“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安全服務發展的機遇與挑戰
230 三、“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安全服務的發展目標及重點任務
233 四、實現“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安全服務發展目標的政策保障
234 五、“十二五”期間促進基本公共安全服務水平的重點工程
237 分報告十 “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標準體系研究
237 一、“十二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標準與國家標準對比情況
258 二、當前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項目進展情況
273 三、“十三五”時期北京市基本公共服務標準體系構建
281 分報告十一 北京市人口服務管理體制機制創新
281 一、北京市人口發展進入歷史性新階段
285 二、北京市人口服務管理急需體制機制創新
287 三、北京市人口服務管理的中長期目標和新思路
293 四、推動北京市人口調控的主要措施
300 分報告十二 北京市海淀區基本公共服務發展謀劃
301 一、機遇挑戰、指導思想和發展目標
305 二、基本公共教育
307 三、基本就業和社會保障服務
309 四、基本醫療衛生服務
310 五、基本社會服務
312 六、基本住房保障服務
314 七、基本公共文化體育服務
316 八、公共安全服務
317 九、基本生態環境
320 十、深化基本公共服務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322 十一、保障措施
328 參考文獻
332 附錄 楊宜勇個人簡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