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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色可餐卷五:漠北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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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色可餐卷五:漠北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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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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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琴笙向來諱莫如深的過往終於在與楚瑜交心的過程裡向她娓娓傾訴,楚瑜這才知道在琴笙孤傲的人生中,竟也有這麼一位被他稱為「朋友」的人存在?

南家的公子羽在當年與琴笙被稱作京城雙璧,兩人互相競爭,明知是一場角力遊戲,卻還是打動了彼此,成為惺惺相惜的摯友。

然而朝廷的陰謀並不會因為兩個少年的友情而停止──於是,便有了那場痛徹心扉、生離死別的漫天算計……

來到漠北,再見故人,冰川裡埋的是三千多人的天鷹大營,與早已死在戰役中的「驃騎少將」。他們的目的單純,可一心想要置他們於死地的敵人卻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當冰川轟然崩塌,將面對的又是一場生死交關的別離……

作者簡介

青青的悠然
暢銷新銳作家。瀟湘書院金榜寫手,人氣常年居高不下,代表作《宦妃》、《九天傾凰》系列頗受讀者追捧,曾多次上實體銷售熱榜,前作《宦妃》多次斷銷並加印。


《繪者》
沉沉狐眠

95後典型雙魚座患者,喜歡紙片人,喜歡摸魚,想擁有一隻自己的小狐狸,想做一個神秘的靈魂畫師,做自己喜歡的事,畫自己喜歡的圖。

目次

第一章 秀色可餐
第二章 前塵往事
第三章 京城雙璧
第四章 珍瓏夫人
第五章 天鷹大營
第六章 主母之令
第七章 千里尋妻
第八章 南王北王
第九章 殺紅了眼
第十章 掩人耳目

書摘/試閱

【精采試
廉親王因為身體不好,尤其受不得冷,所以南太后和興平帝大年三十賜了一桌豐盛的席面給廉親王,卻不讓他進宮參加筵席。在大年初一,南太后又親自來王府探望小兒子,叮囑了不許皇親朝臣們來打擾。所以廉親王基本上都在府邸裡,哪裡都沒有去,也只有關係極好的朋友往來那麼一兩回,更不要說見楚瑜一面了。
楚瑜看著廉親王,心中嘆息,露出笑顏來:「初四了,我也來了,義父就不要怪我來遲了。」
說著,她便一路陪著廉親王進了房。
她這位義父是個貨真價實的老好人——被南太后和明烈皇太女保護得太好了,平白因為她遭了無妄之災,現在只希望他身體能儘快好起來。
說來,進了宮,她才明白這皇城裡的水這般深,也不知義父是怎麼保持著這般赤子之心的。
興平帝沒有對琴笙動過殺心,她也許還能勉強相信,畢竟興平帝之前並不是作為一個皇位繼承人來培養,心沒那麼狠。
但南太后那樣見慣了大風大浪、進退有度的女子,怎麼可能不知道琴笙的存在就是一個隱患?何況秋玉之害死了她最引以為傲的女兒,在她眼裡,只怕琴笙除了是明烈皇太女的骨血,更是毀了明烈皇太女、給所有人帶來痛苦的存在。前些日子她進宮,南太后只遠遠的見了她一面,就打發了她,那厭惡冷淡的情緒連她一個局外人都能感覺得到。
楚瑜進了房,見左右無人,便忽然問:「義父,我偶然間聽到,三爺似成年時曾進京待過不短的時間?」這是前些日子她從金姑姑那裡聽來的。
廉親王看著她點點頭:「是,東宮大火之後,他從海域歸來,進京成了御林軍副統領。」
楚瑜一愣,不明所以。
那時琴笙的性情應是遭逢大變之後,乖戾桀驁。就白白那種性子,他怎麼會乖乖奉密詔進京?而且京城對他的暗中追殺一直沒有中斷過。難不成是皇室用了什麼威脅手段?
廉親王嘆了一聲:「其實那孩子當年抱著什麼心情進京,我不是太了解,只是皇兄對外道,琴笙是遠房宗室之子,卻又沒有賜予封號就把他放進了京城禁衛軍裡。當初皇兄與我說的是不想再讓那孩子受苦,讓他做個富貴閒王!可琴笙拒絕了皇兄的提議,明明是長姐的孩子,流著皇族的嫡血……妳說,這不是戳咱們這些長輩的心嗎?」
楚瑜一頓,默默的垂下眼皮,暗自道:沒錯啊,他本來打的就是戳你們心的主意吧?
按照她對琴笙「成長」三個階段的了解,剛進化成白白那樣性情的少年琴笙,孑然一身,也沒有什麼事物能威脅到他了。
所以他會乖乖進京,大約是他膩了在江湖和海道中搞事,又一直不耐煩京裡不斷派來找他的人和想要殺他的人,於是乾脆光明正大的去當人眼裡的「眼中釘、肉中刺」吧?
「但琴笙那孩子真的質如美玉,天資出彩,竟短短半年內就坐上了禁軍副統領的位置,不愧是明烈長姐的孩子。」廉親王有些感慨,眼裡露出讚色來。
「哦,呵呵……可是我想太后那一段時間大概睡不好吧?」楚瑜忍不住道。
她的情人出色優秀是事實,能收伏獸牢、近衛營,又把武林和海道攪得一片混亂,引發腥風血雨,難度都比當上禁軍副統領要高得多。
但她怎麼覺得琴笙選擇當這個禁軍副統領就是為了刺激很多人,比如南太后、南國公之流……
擁有很多人忌憚的血脈,又如此不可控制的少年,如果是一個富貴閒王,尚且還能讓人放心,可他卻是掌控了宮中安危的禁軍副統領,這等於有一箱子不知什麼時候會炸的天雷彈被放在許多知情人的枕邊吧?
東宮浩劫才過去三年,秋玉之的屍骨未寒,他的娃忽然又冒出頭來,那得讓多少知情人心神不寧,甚至夜不能寐。
果然,廉親王有些驚訝:「妳怎麼知道?母后那時候掉髮掉得厲害,吃了不少生髮和黑髮的方子,用處卻不大。」
「呵呵,隨口說的。」
想來琴笙彼年應該是用了些手段,挑撥得興平帝為了他和南太后作對吧?
廉親王也並不是真傻,只是他不願意去相信一些事情罷了,此時見楚瑜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哪裡有不明白的,可他依然不願去多想。
他眼裡閃過一絲痛色,轉開了話題:「總之那段時日,琴笙一直很高調,禁軍副統領秋子非算是京城裡最神秘卻也是美名最盛的少年之一,與南國公府世子南亭羽齊名並肩。」
「神秘?」楚瑜有些疑惑。琴笙容貌之盛,見之無人能忘,可是他有了「合法」身分,神秘從何而說?
廉親王眼裡閃過一絲惆悵:「他從不在外人前表露自己的模樣,便是宮中值守,臉上也戴著半張銀色面具,只對外人道是被火燒出疤痕,性情桀驁冰冷,從不賣人面子,出手狠辣,又少與什麼人往來,所以才被道神秘。可他行止間風姿卓絕,所以依然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
楚瑜唇角一抽,冷嗤一聲:「這是他的作風……」
典型的白白作風,除了……招蜂引蝶!
廉親王留意到她神色不對,便搖頭道:「妳這小丫頭吃醋了吧,莫要吃醋,妳家三爺的性子一貫是眼高於頂的,怎麼看得上庸脂俗粉。」
楚瑜扯扯唇角:「是嗎?沒有庸脂俗粉,難不成有藍顏知己?」
「藍顏知己?」廉親王聽到這個新鮮的詞,琢磨了一會兒,不禁失笑:「妳這古怪的小丫頭哪裡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念頭,不過倒也被妳蒙對了,當時能接近他一些的,大約就是南國公家的那位世子南亭羽了。兩人因為誰也不服誰,打了一架,竟成了不打不相識的莫逆之交。」
「不——會——吧?怎麼又和南國公府扯上了?」
還有一個如今已經去世好些年的南國公世子?楚瑜總覺得這事有些古怪。
如果她沒有記錯,琴笙曾隱約的提過南國公府是堅定的皇太女派,一直覺得琴笙是明烈皇太女的汙點,在琴笙幼年時遭遇的那些刺殺裡,就有過南國公府的手筆。琴笙居然允許南國公的世子接近自己,也不知是這位南國公世子不懷好意,還是琴笙不懷好意啊……
楚瑜默默的想——也許兩個人都不懷好意。 
廉親王輕嘆一聲:「沒錯,南國公的這位亭羽世子當年可是出了名的文武雙全,是如今南國公的嫡親兄長所出,南國公府滿門忠烈,我那位大表兄本來才是襲爵之人,但他戰死漠北之後,就由小表兄襲了爵,同時將亭羽養在膝下,視同親生骨肉,也不改他世子之位。」
楚瑜點點頭,這一段,她是聽了八卦的。「那後來呢?」
廉親王笑了笑:「後來他們關係極好,人稱京城雙璧:公子羽和公子非。琴笙性情冷淡高傲,手段狠辣,但是亭羽是典型的風雅少年,一時間兩人鬥酒、鬥琴、鬥棋,比武切磋,倒是興趣相投,彷彿伯牙子期一般傳為佳話,走到哪裡都是最讓人側目的。」
公子非和公子羽嗎……楚瑜托著腮,聽得頗有興味,心中卻也忍不住暗暗吐槽,她怎麼感覺像是各懷鬼胎的兩隻在鬥法呢?
「春日遊,誰家少年足風流,引無數嬌娘競折腰。想當年……妳義父我也有那般好時光。」廉親王摸著自己的下巴,有些感慨。
楚瑜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哦,那公子非和公子羽都是目下無塵之人,自看不上庸脂俗粉,所以他們從此愉快的抱著彼此共享魚水之歡了?」
「咳咳咳……妳這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廉親王差點被口水嗆著,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在他們身邊的自然不是尋常庸脂俗粉!」
楚瑜笑盈盈的,彷彿很是好奇:「哦?那麼三爺身邊那不是庸脂俗粉的美人兒是誰呀?」
廉親王下意識道:「蘇家有千城,再顧傾人城與國……自然是蘇家老夫人養大的小姑娘。」
楚瑜瞇起大眼,嗤了一聲:「這故事真俗,還不如公子羽和公子非相愛相殺的呢。」
廉親王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只無奈的搖搖頭:「妳這丫頭啊,口無遮攔的。」
楚瑜笑了笑:「好了,義父,咱們來說說公子非、公子羽和這位傾國傾城的蘇姑娘的故事吧。」
廉親王略一回憶:「這詳細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只大約是南亭羽引薦的吧,千城那個孩子養在定遠老夫人膝下,自幼聰敏,也是個文武雙全的姑娘,年紀漸長後,她的名聲也漸漸大了起來,文之道甚至有了小牡丹御史之稱,武之一道也不落於人後,尤其是極善騎射,有一年春獵曾奪下頭籌,因此聲名大噪。」
五花馬,千金裘,少年多情,貴人公子美人,又皆是上流權貴圈子裡的翹楚,正是最風流青杏好年華,相識相好也不出奇。何況大元民風開放,這等風流佳話自然為人津津樂道。
楚瑜哪裡有不明白的,她瞇了瞇大眼:「我倒是聽說了這位蘇家小姐後來嫁給了南亭羽,可惜藍顏薄命,這位世子雖抱得佳人歸,最後卻怎麼嗚呼哀哉了。聽您的描述,他也不像個短命鬼。」
難道是琴笙動了什麼手腳,要了這個南亭羽的命?
廉親王看著楚瑜片刻,喝了一口手裡的熱湯,才有些遲疑的道:「這只能說是緣薄吧。」
楚瑜歪著腦袋看著廉親王:「我說,義父,您是不是還瞞著我什麼,看您吞吞吐吐的樣子,莫非和琴笙有關?」
廉親王捧著碗的手一頓,有些無奈的抬起眼來看著她:「妳這小丫頭,怎麼如此敏感?」
楚瑜輕哼一聲:「不敏感,我都不知死多少回了。總之您若是不願意與我說,我也有法子能打聽到的,反正離正月十五還有不少時間呢。」
琴笙答應了興平帝在上京待到正月十五才去漠北,她就不信打聽不出來。
廉親王搖搖頭,嘆氣:「真是拿妳這丫頭沒法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當初皇兄一直覺得琴笙太過孤僻,也不與京城裡什麼人有往來,除了在宮裡值守巡查,便是在自己府邸裡待著,唯一有往來的就是亭羽和千城,所以曾經有意將千城指婚給他……」
「砰」的一聲響。
廉親王看過去,就見楚瑜捧著一只碎了的小茶碗,正笑咪咪無辜的看著他:「啊,沒事,就是不小心捏碎了茶碗。」
她隨手一扔,直接扔進附近的垃圾簍子去了,那俐落勁頭看得廉親王眼角直跳,哭笑不得:「妳手上沒燙著吧?」這小丫頭也是個小醋罈子啊。
楚瑜拿了帕子擦擦手:「沒有,大冷天哪裡就燙了。」
廉親王看著她,很認真的道:「這也只是皇兄的一廂情願罷了,只是賜婚的旨意還沒有下來,就傳出了蘇家和南家結親的消息了,後來便不了了之。丫頭,聽義父的,這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我知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公子羽死了,蘇家的小姐守寡,三爺也成了我的夫君,還有什麼好追究的。」楚瑜擺擺手,輕笑了一聲。
她又不傻,只是驟然聽聞這個消息,想到她家的大仙差點成了別人的,心裡有點不舒服。
不過照著她對自家那位爺的了解,他心裡要是真有這位蘇家小姐,只怕不會將心頭好拱手相讓。他還是白白那種乖戾霸道性情的時候,能為了封逸的一點不妥當,就衝出去殺個血肉橫飛,怎麼可能讓蘇千城落入其他人手裡?
不過呢……楚瑜危險的瞇起眼,她現在有些懷疑琴笙後來對女子的不信任,或者說對人的不信任,與這位蘇家小姐有關了。
又或者與公子羽——南亭羽有關?這裡頭一定有事。
廉親王見楚瑜這般說法,倒也寬心了點,拍拍她的手:「放心,琴笙既然能將他身世那等關係重大的事情都告訴妳了,如今這些也不過是無關緊要的過去,義父想,琴笙沒有將此事告訴妳,大約也是怕妳多心,可若是他敢欺負妳,義父一定會為妳討回公道!」
他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是看出來琴笙並沒有將其告訴楚瑜,他會說與楚瑜聽,也是怕楚瑜與其到時候聽到什麼不好的風言風語和琴笙鬧起來,倒不如讓他將實情告知她。
「嗯,義父,我想知道後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三爺會離開京城回到雲州?」楚瑜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看看明面上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的,她也好再斟酌要不要繼續查探此事。
畢竟聽起來,那個蘇千城可是在漠北待著的,而他們十五號以後就要出發前往漠北。
廉親王見楚瑜很是冷靜的樣子,方才繼續說道:「妳慢慢聽義父說,當年皇兄會想賜婚,其實也是一番好意,因為當時漠北赫金人聯合北狄人來犯,琴笙請命隨著南宮大將軍去了漠北歷練,蘇千城當時正替定遠老夫人去漠北省親,後來遇上敵襲,琴笙帶人親自來解救,護了她一路殺回律方,有些流言……所以才讓皇兄動了心思。」
楚瑜一怔,第一個反應卻不是關心蘇千城和「秋子飛」這一路上發生過什麼,而是忍不住挑眉,聲音拔尖了起來:「琴笙請命去漠北歷練?」
還是在赫金人和北狄人齊齊來犯,大軍壓境的時候?這事有點意思啊。
她家這位爺玩膩了京城,手伸到軍中去了?
難不成興平帝和南太后忘記了,當初的宸親王秋玉之是怎麼從一個後宮「軟弱」的庶出皇子長成那吞噬帝國之光的黑焰了?秋玉之當年若不是去了律方,也不會有機會掌控軍權,掀起如此大的風浪!他們竟然還敢讓琴笙染指軍中?
如果不是南太后是個心大的聖母,就是這根本是裡頭有陰謀啊……但很明顯,南太后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聖母。
廉親王並不知道楚瑜心中千迴百轉,他只是點了點頭,嘆了一聲:「其實義父也不明白琴笙為什麼會提出這樣敏感的要求,但最終皇兄還是拗不過他,同意封了他一個雲騎校尉,讓他去了漠北,若是當年我能阻攔下此事,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楚瑜心中有些發緊,追問道。
廉親王神色悠遠惆悵的道:「那孩子真的很出色,『秋子非』在漠北不過半年,便憑藉毫無爭議、力壓眾人的軍功,由南宮將軍親自撰摺請奏得以晉升為驃騎少將,基本上軍中最艱難和最危險的任務都是他親自出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成就一個傳奇,只是可惜……」
楚瑜心中一陣發冷,那時候的琴笙才多大……十八……還是十九,可滿了二十,戰場衝陣廝殺,只怕比周遊武林和海路更危險。可是他為什麼,要去漠北?
她心中猜測,一時間有些心亂:「只可惜什麼?」
廉親王緩緩的道:「只可惜後來……最後與敵軍決戰之中,驃騎少將擔負極為重要的任務,卻中了敵人的埋伏,所帶一支三千人的輕騎全軍覆滅在雪崩中,也差點連累大局,若非亭羽力挽狂瀾,不顧反對,率軍前去解救,道是不管如何都要帶回屍首,才找到了被埋在冰川雪水裡已經凍僵了、沒了氣息的他。」
楚瑜忍不住握緊了冷汗涔涔的手心,面無表情的開口:「可是,他活著。」
「是的,他一個人活著,琴笙終究是活了下來,但是驃騎少將、公子非已經死了,他若是歸來,只能承受因為決策失誤的軍法處置,一樣要死。」廉親王苦笑。
「所以秋子非只能死。」楚瑜有些涼薄譏誚的笑了起來。
廉親王長長的嘆了一聲:「是,那時候也是沒有法子,他受傷太過嚴重,整個人在千年冰潭裡浸了半個月,時間太久,寒濕入骨,幾乎四肢盡廢,當時所有看過的大夫說他此生都站不起來了。」
楚瑜閉了有些發紅泛潮的眼:「可他……站起來了。」
廉親王也紅著眼,拍拍她的肩膀:「他不是別人,他是琴笙,琴三爺,是明烈長姐的骨血!」
楚瑜閉了眼,好一會兒,心情才平復下來:「他現在……很好。」
這就是琴笙身上那寒症的來源吧……秋子非死了,死在漠北的冰川雪水裡,而琴笙坐著船回到了溫暖的江南雲州。
楚瑜嘆了一聲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還是不知道這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廉親王看起來也不會知道得太詳細。
琴笙懷著什麼目的上京,為何認識的「朋友」如此巧合的是南家的世子,甚至為什麼去漠北,在漠北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她一無所知。
但她唯一知道的是,琴笙怎麼會如此輕易的被人坑成那個樣子?那實在不像他,其中不知多少驚心動魄。
廉親王看著楚瑜眼底的光芒幽沉,他有些擔心的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都已經過去了。」
楚瑜抬起眸子看著他,輕輕的頷首:「我知道,您別擔心。」
她頓了頓,又想起什麼:「是了,南亭羽是怎麼死的,您還沒有說。」
廉親王嘆了一聲:「他是病故的,當年漠北決戰中,他堅持要去帶回公子非,回程路上遭遇敵襲,亦身負重傷,從此昏迷在床,沒幾年便病故了,從此京城雙璧玉碎。」
楚瑜一怔:「什麼,他也是在那一戰中出事?」
廉親王唏噓不已:「是,那時千城才與他成婚。」
兩人說話間,忽然聽得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殿下,郡主回府了。」
廉親王聞言,眼睛裡瞬間一亮,原本的愁緒一掃而光,含笑道:「快,將念靈喚到這裡來。」
楚瑜一愣,突然有些不自在,她還真沒有見過自己認的這個便宜姐妹呢,畢竟連廉親王都是個便宜爹。
廉親王卻是很高興的樣子,對著她道:「念靈與妳年紀差不多,性子也是個活潑的,妳會喜歡她的。」
楚瑜對此表示了懷疑,畢竟她不被南太后喜歡的名聲在外頭,何況她原本也只是個父母不詳的平民,和那些嬌養出來的貴女們更是格格不入。
這幾天不得不出席那些筵席,可沒有什麼貴女願意接近她,更不要提喜歡她了。
可楚瑜也不好掃廉親王的興,只淡淡的點頭:「只盼郡主不要嫌棄我就是了。」
「誰嫌棄誰了?」楚瑜話音未落,就聽見門外響起了一道嬌俏的女音。
只見門簾子一掀,走進一個嬌小美麗的女子。
但見她眉若遠山,眼眸含秋水,未笑三分情,挺鼻紅唇,身著一件鵝黃色的緙絲宮裝,胸口帶著精緻的紅寶石瓔珞,披著厚厚的雪狐披風,襯得嬌顏嫵媚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這就是廉親王的小女兒,長樂郡主秋念靈了。
楚瑜暗讚一聲,確實是個美人,到目前為止,她見過的美人裡,只有輝夜姬能一較高下。
只是輝夜姬的美是媚,宛如芍藥妖嬈,可是庭前芍藥妖無格,哪裡及得上面前這朵國色牡丹?
秋念靈眉目輪廓多肖似廉親王,只是這一雙眼睛倒讓楚瑜看著有點眼熟,等她過後細想,就會發現秋念靈那雙眼睛與自己是有些相似。
「這位就是我那妹妹了吧,怎麼看著有些神色不好呢,父親莫不是訓了妹妹了?」秋念靈見楚瑜盯著自己看,神情卻還是有些沉寂的樣子,她便含笑轉臉看著自己的父親。
廉親王無奈的笑道:「妳這丫頭怎麼說話呢,父親那裡捨得訓妳們,只是方才與小魚說些旁的事情,牽動了些情緒,妳不幫忙開解也就罷了,怎麼上來就怪到為父身上了?」
楚瑜見他們父女間相處親密,很是親暱,絲毫不像她曾見過的一些大族家中父女和父子間的威嚴與距離感,倒是很像平常人家裡的一派親近,她心中也有些驚訝。
說話間,秋念靈已經走了過來,抬手就拉住楚瑜的手,左右上下的看了看,笑道:「妹妹是叫做楚瑜對嗎?我早就聽父親說他給我帶了個了不得的妹妹回來,如今可算是見著了,果然是個妹妹呢,看著臉兒嫩的,哪裡像是只比我小幾個月,倒像是比我小了好幾歲。」
楚瑜的容貌與氣質確實較為奇特,就算梳起了婦人頭,看起來還完全像個未婚的十來歲純澈靈秀的少女,絲毫不像已經嫁了人的。
楚瑜第一次看見上來就這麼熱情的貴女,而且身分不低,甚至可以說是她目前接觸到的年輕姑娘、夫人裡身分最高的女子。畢竟多年前那一場浩劫後,皇室子嗣單薄,這一輩裡甚至沒有成年的公主,身分最高的就是廉親王的這位小女兒了,連南太后都很是疼愛。
可楚瑜在秋念靈眼裡沒有看到任何讓人不舒服的虛偽和鄙夷,連她的那份熱情都是恰到好處的,讓人不至於尷尬,如沐春風。
楚瑜必須承認,她對這位長樂郡主的第一印象很好。所以,當夜投緣的兩人便宿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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