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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末日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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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末日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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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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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成謎、曾被五大門派以及無數高手拒之門外的神祕青年鐘振文,因走投無路而誤入地獄門內,陰錯陽差,因禍得福,反而獲得地獄門最後門人張谷晨傳以一身功力,並應下張谷晨三個要求:第一,接掌地獄門,重振門派名聲、第二,殺死「地獄魔姬」,為張谷晨報仇、第三,取回地獄門佚失的「藏珍圖」。
獲得一身絕世武功的鍾振文,重入江湖,誓要向此生所有輕侮他的人復仇,未料,他自己身上早已背負了血海深仇,又從地獄門中帶出祕寶「青龍銀簫」,一場江湖浩劫自此展開。
從小無人問聞的鍾振文,一時之間引來了無數勢力,有人利用他、有人保護他、有人防範他、有人要殺他──與此同時,他立誓要殺的「地獄魔姬」其實是他自小失散的親姊,同時也是摯友楊啟方的愛人。
複雜的身世、稀世的珍寶、錯綜的關係,拉開了武林末日的序幕。

作者簡介

田歌,知名台灣作家、編劇、導演、製片。
1960年開始陸續發表武俠小說,被譽為台灣最年輕的本省籍武俠小說作家,1962年發表的《天下第二人》被稱為新派武俠,極受年輕讀者喜愛。之後編寫過電影劇本、閩南語連續劇劇本等數十部國台語電視劇及單元劇,以及擔任數十部國台語電影導演,轉任製作人後,分別在三台製作多部鄉土連續劇。

目次

第一章 地獄門
第二章 初現煞星
第三章 棺中人
第四章 棺中少女
第五章 蒙面灰衣人
第六章 突兀之變
第七章 難言之隱
第八章 北海一鵰
第九章 洞中談往事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地獄門 不是行人如鯽的夜街: ——而是荒山大澤。 不是美麗的春夏黃昏: ——而是恐怖的深夜。 黑…… 看見不到任何物景,荒山林野,沉入在黑夜之中,四野一片漆黑。 憐火秋螢,平添了這漆黑深夜的恐怖,使這荒山大澤,有著一份懾人的氣氛 突然—— 天際一道閃光劃過,使荒山物景,驟呈眼前,在這片漆黑森林之中,赫然佇立了一個黑影。 閃光過後,一切又沉於死寂,呈現在眼前的,依舊是磷火閃爍、秋螢點點…… 這個人佇立在這片黑森林之中,為什麼? 閃光,劃過他的蒼白的臉寵,他是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顯得頹喪、淒傷,但在他頹喪與淒傷的臉上,卻透露著一份堅毅神色。 他凝望著這漆黑的林木,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挪動了一下身子。 他不但頹喪,也顯得有些蒼老,這從他帶著淒傷的臉上所隱約呈現的皺紋,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是怎樣一個人呢? 這一點,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只是他知道自己有一段悲涼的身世,和血淋淋的往事…… 無數的心靈創傷煎熬,使他開始對茫茫的世間人事,發生憎恨——憎恨人的虛偽,憎恨世事變幻無情。 想著、思索著,咬了一咬鋼牙,腦海湧現很多令他費解的事…… ——他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 ——他的父母是誰,也是一個謎。 他只覺得人世間,好像沒有他這個人的存在。 而存在他心中最大的謎團——是為什麼無數武林人物不肯收他為徒,而且還以驚??的眼光看他? 他記得:他在少休寺跪了三天三夜,被拒絕了。 他在「武當派三清觀」前跪了三天三夜,也被拒絕了。 他在「崑崙派通元寺」前跪了三天三夜,也被拒絕了…… 他在峨嵋派「千佛寺」前跪了三天三夜,也被拒絕了…… 他在「點蒼派玄真觀」前跪了三天三夜,也被拒絕了…… 他在江湖上五大門派跪了三晝夜,可是,他得到的是失望與羞辱,忍恨含悲,咬著牙離開了。 這也在他心靈裡,埋下了一份恐怖的陰影和殺機——他在離開每一個門派寺觀前,曾憤恨他說:「終有一天,我鐘振文會回來找你們五大門派算這筆帳。」 事情更令他訝異的是——他無數次他發現有人暗中跟蹤他、監視他,這些人包括各種不同的江湖人物…… 為什麼五大門派不收他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其實這個謎要是解開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不要說五大門派難逃劫數,即是為數甚眾的武林高手恐怕也會難逃殺身之禍。 佇立了良久,他終於挪動了一下身子,朝著黑漆的蒼林,漫無目的地走著…… 他一移步而行,才讓人看清楚他竟是個瘸子,走起路來一跛一拐,像是有些吃力…… 走著??想著,他狠狠自語:「東南三劍,梅花神劍,遼東一魔,蒼冥神君,蒼穹六劍,獨腳一怪,笑道人,怪和尚,滄海神扒,凌波仙子、江湖二花,神拐手,追魂手,陰魂客,這些人我以後一個也不放過。」 好可怕的一場殺戮人數,竟包括了江湖黑白兩道頂尖人物——因為,他也曾在這些人的門口,跪了三天三夜。 將近十年,他跑遍了各處,依舊沒有人肯收他為徒,這究竟原因何在?直到現在他無法解開這個謎。 只是他想:「終於有一天,我要鬥鬥江湖各派人物,讓他們不敢輕視我,羞辱我……」 想到這裡,他笑了——傲然自負地笑了??。 旋即,黯然神傷的情緒又湧上了他的心頭,現在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如何能有震撼武林天下武功?稱雄江湖? 另外,他也要揭開謎一樣的身世以及血淋淋的往事,他不要在他的心靈裡,永埋一份恐怖的陰影。 他握緊了手中拐仗,一跛一拐地向前走去??。 這一跛一拐,象徵了他的人生是多麼坎坷不平呀?然而,未來的路,他要堅毅走完,也有信心,揭開他的身世之謎。 同樣地,他也要揭開武林人物為什麼不收他為徒,。 ——他豈會知道如果他解開了這兩個謎,武林已臨末日矣。 就在他挪動腳步之際,遠處三條人影,也緩慢跟了上去,然而,他無所覺…… 夜風肅瑟,寒意迫人,他感到有些冷了。 這在漆黑的蒼林中,他不是在等待、找尋什麼,而是他喜歡黑暗——因為他在白天裡,遭人冷眼、卑視對待,因為他是一個廢人般瘸子。 但他要堅強的活下去,也為自己留下希望,今夜,他走進了這片不知名的黑蒼林,漫無目的地走著。 磷火秋螢,恐怖的黑夜,他一無所懼,他走著??走著……經過這片樹林,又經過那片蒼林…… 突然—— 他停下了腳步,面對一望無際的蒼林,下意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一陣夜風,迎面吹來,使他心頭為之一震,在這陣陣夜風裡,竟夾帶著一股令人聞之作嘔的屍臭味。 這屍臭味令他暗地心駭,舉目四顧,除漆黑一片之外,並未見有動物或人的屍體,再說如果是單一屍體,臭味不會如此濃烈,那屍臭味從何處而來? 他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戰,他突然感到一種恐怖的氣氛籠罩他全身。 ——突然,一股好奇心促使他,他要看看這荒山野嶺怎麼會有這股濃烈的屍臭味?打定主意,握緊了手中拐仗,一跛一拐地朝著屍臭味吹來方向前進??。 又是一陣山風,挾著那股聞之令人作嘔的屍臭味迎面吹來,他又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荒山野嶺,磷火閃爍、秋螢點點,已夠恐怖懾人,如今又突然聞到這股屍臭味,他那能不膽寒? 倏然—— 他停止腳步,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到前面有一處窄窄的山岩狹谷,目光一掃,心頭悚然一震。 在右側的岩壁上,赫然刻著三個大字,「地獄門」。 那三個大字,在月光下似閃耀著一份懾人光茫,也像是伸著一隻恐怖的巨掌,向他招手。 而那屍臭味就是從那狹窄的岩谷內吹了出來。 他寒毛直豎,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他當然不曾聽過「地獄門」這個恐怖的名子,否則,不只悚然心驚,恐怕會避之唯恐不及。 「地獄門」名撼江湖,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喪命在「地獄門」之內,江湖人物談之變色,更沒有人知道裡面住著一個什麼樣人物 ——「地獄門」之名,帶著一份恐怖的陰影,窒壓整個江湖人物。 突然—— 他抖了一抖拐仗,輕徑地咳了一聲,壯膽向地獄門狹窄岩谷內走進去。 「地獄門」名符其實,進去的人沒有活著出來,如今,他竟向地獄門之內走入,無疑是有一隻死伸的手,向他招喚。 這個跛足的年輕人——鐘振文進入「地獄門」不久,遠處三條人影,也突然飄落在地獄門之外。 這三個人是一個和尚,一個道土和一個背劍老者,這三個是人是為了跟蹤監視鐘振文而來的。 這三個人看了岩上「地獄門」三個大字,也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戰,同樣感到一股恐怖氣氛,窒壓在心頭。 三個人互相視一眼,那和尚輕輕說道:「他既然進入地獄門,就不可能再活命出來了,我們就不必再監視他了」 那背劍老者不安說道:「你和尚別太武斷,萬一他沒有死呢?」 「既入地獄門,難回陽間路。」 「為了謹慎起見,我認為我們還是在這裡守候幾天。」 當下三個人頷首同意,雙雙退離地獄門數十丈之外。 這裡,依舊是恐怖漆黑……在恐怖與漆黑之中,卻又籠罩了一份死亡氣氛。 鐘振文好奇地進入地獄門,陣陣屍臭味隨風迎面吹來,他想:「這死的是什麼東西?是野獸還是人呢?」 他走了約三丈,已經走過了地獄之門。 突然,在磷火閃爍下,他幾乎驚叫出口,只見眼前寬約數十丈的谷內白骨雜陳,死屍遍地。 他接連打了數個冷顫,雞皮疙瘩遍起。 山風拂著屍臭味四溢。 磷火閃爍,秋螢點點已夠恐怖,如今再加上白骨雜陳,死屍遍地,怎不令人膽寒心驚? 他嚥了一下口水,轉身向來路走回,就在他一轉身之剎那,地獄谷內突然傳來一聲猶如夜裊的怪笑之聲…… 鐘振文一聽這猶如鬼號的聲音,幾乎嚇得四肢無力,一抬頭又看到來路的地獄門岩上,赫然又出現八個大字: 「身入地獄 魂難還陽」 他兩條腿嚇得發抖,混身冒出冷汗。 他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恐懼,但他不能死,他還有身世之謎待解,有仇待報,心想至此,他咬緊牙根,急忙欲向地獄門外走出—— 他腳步剛一抬起,一聲冰冷冷的口吻喝道:「站住。」 鐘振文一愣,止步不前,臉色轉為蒼白,額角冷汗直冒??壯壯膽,再轉臉四顧,並沒有發現人影。 他駭然心忖:「地獄之門?難道我真的碰見了鬼不成?」 想到了鬼,他不由更感恐??,倏然,怪笑聲乍起,直笑得谷內一片陰風慘慘,聞之膽顫心栗。 他嚇得兩腳癱軟,身子下意識癱靠在一處岩壁上,突然—— 一股匝地陰風過處,他突覺有一個冰冷冷的東西,扣壓在他的肩上。 他斜視了壓在肩上是什麼東西,一看之下,一顆心嚇得幾乎跳出來,身子差點癱軟倒地,——放在他肩上的,赫然是一隻挖掘機,這只挖掘機五指如勾,指甲長約三寸發出磷磷藍光。 「鬼?!」他心裡駭叫了一聲。 他不敢回頭,他所想像的是背後一張面目猙獰的鬼臉,會將他活剝生吞。 地獄谷內,陰風襲人,好恐怖懾人的氣氛。 突然,那猶似出自厲鬼之口的冰冷聲音道:「年紀輕輕,竟然會到地獄門來送死,嘿嘿??我問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鐘振文在極度的驚恐怖悸的情緒中,突轉變為泰然,他想,「生死由命,該死的逃不了,死吧,反正我生命中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心念後,他愴然一笑,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很好,本來我不想殺你,不過地獄門有個規矩,凡進入這裡的人,從無人活著出去,所以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鐘振文愴然一笑,答道:「不怪你,那就快動手。」 那陰冷冷的口吻傳自背後道:「你不愧一個漢子,快人快語,我不殺無名之人,你報上名來。」 「我叫鐘振文。」 「什麼?」那冰冷冷的聲音,在他鐘振文三字出口後,發出驚呼,按在鐘振文肩上的鬼手,也突然滑落。 那冰冷聲音,帶著激動的語氣、驚訝問道:「你?……你叫……鐘震雯?」 「不錯,我叫鐘振文」 那冰冷聲音突然嘿嘿大笑,這一笑,直笑得鐘振文頭皮發麻,背脊直冒冷汗。 那一隻冰冷的鬼手,突然又按在他的肩上,喝道:「你為什麼要冒鐘震雯之名?說。」 這一來,反而把個鐘振文弄得墮入雲裡霧中,他心想:「冒名?冒誰的名?難道世上還有一個鐘振文?」心念後,反問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我是人,」答聲過後,又變為激動,厲聲道:「我問你為什麼要冒鐘震雯之名,快說。」 鐘振文傲然一笑,怒道;「誰冒他的名,我就是鐘振文。」 「你不是他。」 「他是誰?」 「鐘震雯。」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鐘振文?」 「當然知道,他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麼說來,還有一個叫鐘振文的女人了?」 背後陰森森的聲音笑道:「你別裝蒜,你到底為什麼冒名鐘震雯?如再不說清楚,我要下手了。」 鐘振文這一來有些發怒了,自己明明叫鐘振文,而對方卻一口咬定鐘振文是另外一個女人,心裡難免動怒。 當下傲然道:「對於死,我鐘振文並不放在心上,只是你這不明是非,誤指我冒他人之名,未免令人不齒。」 鐘振文這話說得對方久久答不上話,半晌才說道:「這麼說來,你真的跟那個鐘震雯不相識?」 「我不知道還有一個鐘振文。」 「那麼你為什麼地獄之門?」 「我不巧經過,聞到屍臭味好奇進來看個究竟,」停了一停,目光一掃堆堆白骨,問道:「這些人都是死在你手裡?」 「不錯,我不相信你進入地獄門沒有絲毫目的。」 「如果我事先知道谷內全是白骨、屍首,打死也不會進來。」 「難道你沒有聽聞,地獄門內封埋了幾件轟動武林至寶?」 鐘振文搖了搖頭,對於對方所說的「至寶」,他委實有點像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的迷惑。 地獄門,封埋了幾件轟動武林至寶,江湖上無人不知,如非這幾件至寶風靡江湖人物,他們門送死? 鐘振文不知道江湖傳說,他是無意中走入這裡。 現在,地獄谷內,依舊是陰風襲人,磷火秋螢,點綴了這漆黑而又恐怖的地獄門內。 如果現在按鐘振文肩上的挖掘機,微一用力,鐘振文自然逃不出地獄之門。 對於死鐘振文並不放在心上,而放在他心上的,是在他死之前無法知道他的身世,以及對江湖各派人物的報怨雪恨。 想到這裡,他闇然一聲長嘆,閉目待死。 空氣在沉寂中,帶著一份懾人的殺機與恐怖。 沉寂。 陰風。 白骨。 屍臭。 磷火。 秋螢。 好一付恐怖畫面,任何處在這谷內之人,都有履身鬼域之感。 地獄門——真是名符其實,無數武林高手,含恨死在這恐怖的地獄門中。 陰風陣陣,枯葉紛飛,死亡氣氛依舊籠罩著??。 對方久久不語,似在思索什麼,而按在鐘振文肩上的挖掘機,卻始終沒有移開過,鐘振文幾次想回頭看對方面貌,卻都悚然而止。 當下他開口問道:「如果要殺我,請快下手呀。」 背後聲音嘿嘿一聲冷笑:「我再問你,你鐘震雯三個字怎麼寫法?」 舊事重提,使鐘振文心頭又是一震,他當然猜不透對方再問他名字的用意,當下泰然應道:「鐘是鐘聲的鐘,振是提手旁一個辰字,文是文字的文……」 鐘鐘振文話猶未說完,背後冰冷冷的聲音已接道:「好了,我斷定你不是冒她之名,她的震字是雨的下面一個辰字,雯字是雨下面一個文。」 鐘振文恍然大悟,然而,他的腦中又多了一份疑惑——另外一個鐘震雯又是怎麼一個女人呢?對方聽了自己鐘振文三字後,語調為什麼突然變得激動?難道說那個叫鐘震雯的女人,跟這個恐怖人物,有什麼切身關係? 背後冷冷聲音突然問道:「我問你,你說你不怕死?」 鐘振文道:「古語有謂螞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只是我受人冷落、卑視,達不到理想願望,活著就沒有什麼意義。」 「人家卑視你、看不起你?」 「對。」 「你有理想願望無法達成,死了豈不是遺憾?」 「唉!這也沒辦法的事。」 「我倒想聽聽你有什麼理想願望想達成。」 「我理想有幸福人生,願望能揚名江湖,報五大門派及江湖人物對我歧視之恨,因為我求他們收我為徒,跪了三天三夜。」 「他們拒絕你了?」 「不錯。他們不但拒絕了,還冷言羞辱。」 「你不奇怪為什麼武林人物都不收你為徒?」 「對,這是個謎,就像我的身世一樣,我無法揭開這個謎團。」 「你的際遇倒也令人同情,可惜你就要死在我手裡了,沒有例外。」 這話說得鐘振文又面臨死亡,如對方所言進入地獄門,就回不了陽間世,沒有人例外,他輕輕一嘆。 對方訝然問道:「嘆氣?認為年紀輕輕不該死在這???」 「不完全是,倒是我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你說。」 「你跟這些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否則為什麼出手心狠手辣,讓他們埋骨地獄門?」 「這個?」對方陰惻惻笑道:「他們進入地獄門,目的在於地獄門中轟動武林至寶,存心不正,我當然不能放過這些貪婪之徒,再說,地獄門的禁規,凡是進入這裡的人,不能活著出去,而且這些裡面有一半以上的人,並非死於我手。」 「啊?!」意外,驚訝,問道:「難道地獄門內,還另外有一個人住著?」 「對了。」 「她是誰?你說的那個鐘震雯?」 「是的,是她??但她走了??離開了??」 鐘振文突然覺得對方的語音裡,好似對另有那個鐘震雯有著眷念與思愁,不問可知,他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她為什麼會離開?是你叫她走的?」 「這個??暫時不談,倒是我還沒有跟進入地獄門的人談這麼多的話,你是例外,唉!也許我們注定的緣份,好吧,我破例放你一條生路。」 「啊!你??你不殺我了?」詫訝、驚喜。 「不錯,而且我還可以讓你身負?世武功,名震江湖。」 「真??真的?不誑我?」鐘振文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 「當然不騙你,不過,你要死一次」 這話豈不是太矛盾?——既要給他?世武功,為什麼又要他死? 鐘振文一時怔立當場,不知道該怎麼響應。 突然—— 地獄門外,響起了一聲長笑,入耳心驚,似是有人要進入地獄門。 那背後之人聞聲,陰冷冷一笑,說道:「又有人來送死了。」平平淡淡一句話,卻使地獄門內倏然籠罩著一份殺機與恐怖氣氛。 鐘振文不期然打了一個冷顫,他突然一轉身——他要揭開背後這個恐怖人物的面目。 那知鐘振紋身子才剛轉一半,後身一聲厲喝道:「不準你回頭。」 鐘振文一愣,駭目呆立。 背後那冰冷冷的聲音又道:「鐘振文,我要讓你名震天下武林,不過,現在有人來了,你先到前面那個岩石凹處隱藏起來。」 鐘振文豈敢說什麼,一點頭,急走向前面那一個岩石凹處,把身形隱了進去。 他稍微側過頭,只見他原先所站立處,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目光所及,依舊是堆堆白骨,秋螢點點,陰風陣陣,那個恐怖人物面目,他卻始終沒有見過。 「他是怎麼一個人呢?」鐘振文一時無法揭開謎團,但他卻也暗自慶幸自己可能真的能逃過一次鬼門關,並且名震天下武林。 但他想到對方要他死一次時,湧現的希望,又瞬間幻滅,試想一個人能死幾次?還不是死一次就完了? 名震天下武林與死一次,在他腦海發生強烈矛盾,他怎麼都猜不透對方如何能達成目標。 突然—— 一聲冷笑之聲再度破空傳來,鐘振文轉臉看去,只見地獄門走進三個人來。 這三個人是三個老者,一高一中—矮,三個人進入地獄門後,略微頓足,眼光一掃谷內白骨遍野,三個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瘦高的老者名叫何毅,綽號「神拐手」他壯膽咳了一聲,手中拐仗一抖,朝向白骨堆中走去,其餘兩個老者也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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