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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企業外交家:南北韓和平使者鄭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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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企業外交家:南北韓和平使者鄭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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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國,有一句玩笑話說:可能有人不知道總統是誰,但是,沒有人不知道鄭周永!
從一貧如洗、不得不離家謀求生路,到創辦現代集團、成為韓國首富,鄭周永精彩豐富的人生之旅,盡在本書中,為你一一道來!


鄭周永是韓國現代史上的傳奇人物,現代集團的創始人兼名譽會長。他是韓國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他曾三次離家出逃,外出找工作,從米店的夥計做起,逐步當上米店老闆,經營汽車修配廠;後又涉足建築業,創辦了現代建築株式會社,並將之發展成韓國最大的財團,他本人也成為韓國首富。
他擁有四十三家關係企業,除汽車、建築等核心企業,還包括造船、重電機械、電子等關係企業。還有一百五十五萬名員工,年營業額達五百一十二億美元。
現代集團目前是一家股票上市最少,外國資金最低,最具「韓國色彩」的企業團體,在此全球分工合作的時代,成為特立獨行的一匹黑馬。

鄭周永出生於一個世代務農的貧苦家庭。他小時候,在種田之餘,悄悄上山砍柴,用半年時間,積攢了四角七分錢。他靠這四角七分錢,偷偷離開農村,遠徵去城市打工,開始了他的人生之旅。
他經歷了艱難的打工生涯,經過了從建築工頭的起步,逐步創造了實業,成了韓國建築業巨頭,又發展成造船業巨子。進入一九八?年代,他的「現代集團」擁有建設、汽車、造船、重機、精工、商船、電子等二十六家分公司,在世界五百強大企業中名列前一百名。
一九八七年二月,鄭周永退居二線,擔任「現代集團」的名譽會長,開始了他怡靜安寧的晚年生活。
二??一年三月二十一日,鄭周永在漢城(二??五年後改名首爾)一家醫院病逝,享年八十六歲。鄭周永的去世驚動了韓國朝野,總統金大中等政界要人和經濟界知名人士紛紛發出唁電以示哀悼。韓國最大的企業聯合組織韓國經濟人聯合會甚至要求為他舉行國葬。

鄭周永常說:「企業是國家的一部分,只有國家發展了,企業才能夠壯大。」因此無論做什麼事,他首先想到的都是國家利益。
他要求現代的每個員工必須具備主角意識。他認為「企業不是賺錢的機器,而是創造社會財富和精神財富、引導國民奮發向上的特殊團體」。正是這樣,他為韓國企業在國際市場上樹立了良好形象。

鄭周永雖然只有小學畢業,卻獲得了許多名譽博士學位。他以神話般的奇蹟,創造了輝煌燦爛的東方金字塔。他赫赫有名的「現代集團」,為韓國創造了輝煌。
鄭周永的成功,使他成為世界上知名人物,韓國幾所大學授

書摘/試閱

出身於貧苦農民家庭

一九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黎明,在朝鮮(朝鮮日治時期)江原道通川郡松田面,有一個小村子名叫峨山。皚皚白雪覆蓋大地,孕育著春的氣息,也帶來了新的希望。

漸漸地天色大亮了,太陽剛剛從東邊遼闊的大海上露出頭來,璀璨的光芒灑遍了蔚藍的海面,使早起的人們心動不已。

有一個三十二歲的年輕人站在村口,望著廣闊的大地,不由感嘆道:「真是一場好雪啊!」他的心裡也正充滿著將為人父的喜悅。他不敢多停,抬腿奔向村裡的接生婆家。

一進接生婆家門,他就高聲喊:「阿婆,起來了沒有?快跟我去我家呀!」

接生婆走出門來,笑道:「早就起來了!阿鄭,我昨天不是告訴你了,你媳婦要到中午才能生呢!要不我昨晚也不敢放心回來。」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跟著鄭姓青年一塊走了。

一大家人早就等在青年家裡了。這可真是個大家庭,老少三代十多口。

中午前後,隨著一聲響亮的啼哭,鄭家新一代的「長子長孫」誕生了。祖父高興地為他取名「周永」。

小周永家原來並不在江原道,他們家是在甲午年為了躲避戰亂才從咸境北道的吉州搬遷至此的。當時曾祖父變賣了田產,帶著三個兒子一路南下,來到山清水秀的松田時,就一眼看中了這裡,決定在這裡扎根。

小周永的祖父是一個研究中國和朝鮮古典文學的學者,他在村裡辦了個私塾。或許是深受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認為多子必然多福,他膝下有七個兒女,小周永的父親是長子。

於是,小周永的父親就接替祖父來負責管理家務和六個弟弟妹妹。他的勤勞在松田一帶是很出名的。

當時朝鮮正處在日本的殖民統治下,人民生活十分貧困。在農村,條件稍好一些的家庭,到了冬天也只能以粥代飯。一般家庭一天只吃兩頓飯,早飯能吃到粗小米做的米飯,而晚飯那就只能喝稀粥了。

後來,小周永的父親又有了弟弟和妹妹。父親不但要養活自己的一群兒女,還要照顧弟弟妹妹,他一直操持到弟弟妹妹都各自成家。他心甘情願、無怨無悔,附近的人非常敬佩他。

小周永看到父親一年到頭不停地幹活,一天也不歇著,即使是沒有農活的冬天,別人都閒下來吃喝打牌了,他仍然不聲不響地刨樹根、撿石頭,開墾荒地,將高處的土挖下來填平低窪的地方……只要每天一睜開眼,勞動就成了他的全部。

受傳統影響,父親也把將來頂替他挑起家庭擔子的希望放在了同樣作為長兄的鄭周永身上,希望他能成為像自己一樣勤勞能幹的農民,挑起家裡的大梁。

在小周永的記憶中,經常跟著父親來到那片斜坡上,修田埂、挖水溝,填進好土,撒化肥,引水種田……在潛移默化中,父親的行動鑄就了他小小的靈魂中一份沉沉的責任:「我作為長子,也要像父親那樣關心弟弟妹妹!」

小周永長到六歲時,到祖父開的私塾裡學習漢文。他悶得不行,望著窗外的世界,聽著鳥語,聞著花香,心兒早就飛出去了。一下課,他就和夥伴們奔向田野。

祖父對他非常嚴厲,督促他背誦《千字文》、《小學》、《大學》、《資治通鑑》以及唐詩宋詞,背不出來就要挨打。這樣一直長到八歲,小周永腦子裡也記了大量的中國傳統文學。

一九二四年,小周永就讀於通川郡松田公立小學。由於家境貧窮,他從上小學的第一天起,就幾乎天天餓著肚皮在課堂上聽課,有時餓得頭暈眼花、心慌肚叫,他就在課間休息的時候跑到水池邊喝幾口涼水來充充飢。


但無論多麼餓,小周永都要堅持把課聽完,因為他知道當時他能得到這樣一個讀書機會是十分不容易的。

由於在私塾裡打下了牢固的基礎,所以小學的課程對他一點負擔也沒有。雖然他放學回家後就得去幹活,沒有時間複習功課,但是成績依然是最好的。

冬天裡,在學校到小周永家之間的鄉村小道上,總可以看到他穿著不太禦寒的袷衣,在寒風中疾走。

在冷天懷揣著書本跑路時,冷風就會從衣服的下擺鑽進來,到家後,他的全身已經被凍紅了,而且因為白天黑夜都穿著一身衣服,衣服上長了虱子,奇癢無比。

於是奶奶便會為他抓虱子,當老人找不到虱子時,就讓小周永脫光衣服鑽進被子裡,然後把他的衣服掛到屋外的雪地裡,虱子就會被凍死。第二天早上,奶奶再把衣服掛在火爐前烤乾。

不過,由於學習沒有負擔,老師對他也好,他還是非常開心的。

朝鮮民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小周永可沒少在這上面下功夫。從早到晚地學,有時家裡人都聽煩了,他卻越唱越起勁。

從十歲開始,父親教他一些精細的農活。通常天不亮他就被叫起來,走七八公里才能到地裡,這時天才微微發亮。

然後,他和父親就在一眼望不到邊的穀子地裡,戴著草帽,頂著烈日,彎著腰一棵一棵地拔草、鬆土。父親手把手地教小周永,兩個人一做就是一天,早上被露水浸濕的衣服沒等被太陽晒乾,就又被汗水濕透了,在麻布做成的衣服上形成了一道一道的泥印。

父親不愛說話,但有時累了就直起腰來歇一歇,這時他就會吹起響亮的口哨。

小周永這時就會對父親說:「爹,如果今天把種子播下去,明天它就成熟了該多好啊!」

父親停下口哨,看了小周永一眼,知道這麼小的孩子做這麼重的活的確吃不消,但他沒有說話,只是愛憐地摸了摸兒子的頭。

一天中最愜意的時候,就是中午在樹蔭下,吃著媽媽帶的馬鈴薯飯和大醬湯,然後還能睡一小覺。

一天下來,晚上疲憊地回到家裡,小周永覺得腰都要斷了。但為了父親和弟弟妹妹,他不敢說不想做活。

晚上喝過粥,坐在院裡聽媽媽那講不完的故事,也是小周永的另一種享受。有時他看到,就連平時板著面孔的父親聽著母親那動聽的故事,也會不自覺地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母親養春蠶,到了秋天再養秋蠶,中間空閒的日子還要做一些農活。小周永經常跟隨母親上山採桑葉。桑葉採得越多,他就越高興。儘管桑葉越多,背起來就越沉,可是他還是盡可能多背些,這樣母親就可以少上山一次。

有一年中秋節時,小周永因為是過節,所以沒有按時起床。父親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地了,發現他還窩在炕上,於是生氣地拿起稻草稈就在他屁股上打了幾下。雖然不是很疼,但小周永看到父親那既生氣又心疼的樣子,從此再也不敢偷懶了。

有一年冬天,大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村裡的人們進山打獵,逮住了很多鹿和野豬,全村的男女老少像過年似的歡聚在一起,美美地吃了一頓。

冬天大雪封住了一切,人們只能躲在家裡。小周永本以為到了冬天可以輕鬆一下了,可是父親又要教他編草鞋。編草鞋得從搓草繩學起。搓草繩是一項非常枯燥無味的工作,儘管父親很耐心地教他,他還是坐不住。為了躲避這毫無趣味的勞動,他故意裝出手很疼的樣子。

父親當然心疼兒子,小周永趁機跑出去同村裡的小夥伴去玩滑雪、彈球。晚上,一群小夥伴躲在黑暗的房子裡,互相講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膽子小的孩子被嚇得膽顫心驚,連家都不敢回。

當時農村的孩子們沒有內衣,都是光著身子穿棉襖。孩子們只顧著玩,其他的什麼也不管;玩得高興的時候都是大汗淋漓,冷風吹來很容易感冒。

小周永十一歲那年的冬天患了一場重病,整整在炕上躺了六個月。本來很活潑的孩子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整天只知道躺著,一點力氣也沒有。

就這樣,小周永在飢寒交迫的歲月裡讀完了小學。但他在心裡常常思索著:「難道我們一生就要過這麼苦的生活嗎?」


小學畢業離家出走

一九三〇年,十五歲的鄭周永小學畢業了,他十分渴望能繼續上學。這時,鄭周永想要像祖父那樣當一名先生,但是那必須要先去讀師範學校。他那貧困而又多子的父母親被生活的重負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們不得不斷了鄭周永的學路,而首先考慮如何填飽肚子。

這樣,鄭周永就成了家裡的主要勞動力。父親決定再開墾一塊山地,多種些糧食。

一到春天,鄭周永就與父親開始了開荒種地。每當紅日尚未升出地平面,雄雞鳴叫的時候,鄭周永就得趕緊起床,扒兩口飯,然後匆匆地跟著父親下地幹活,風雨無阻。一般情況下,開墾一百坪的荒地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一九三一年,鄭周永十六歲時,他不甘於一輩子這樣受窮,他不理解父親那種對土地執著的做法,他希望有朝一日能走出這貧窮落後的農村,希望能因此而擺脫這種朝飯夕粥的貧困生活。

當時,區長家訂了一份《東亞日報》,鄭周永每天都要跑到區長家裡看這份全村唯一的報紙。而透過報紙,鄭周永知道了外面廣闊的世界,他更堅定了離開農村、尋找新生活的信念。

於是,鄭周永找來了幾個也有同樣想法的同窗好友,商量著如何才能離開這令人絕望的窮山惡水,告別這塊貧瘠的土地,去尋求新的發展。

大家的意見是希望父母能送他們出去打工。鄭周永在報上看到一則消息:在清津、羅津那個地方剛剛成立煉鐵廠,並且正在修建港口和鐵路。

於是他對大家說:「就是在城市找個地方做工,也比待在農村強。躲在暗處的老鼠只能去吃屎,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出來的老鼠就能得到糧食。我們有力氣,就一定能夠賺到錢!」

可是,當鄭周永向父親提出想出去打工時,父親卻把他的想法扼殺在搖籃之中了。他說:「周永,你是咱們鄭家的老大,身為長子就必須留在家裡種田打糧,養家餬口。怎麼可以想入非非,棄家遠走呢?這是大逆不道的!」

面對父親的訓斥,鄭周永不敢當面反駁,但他心裡早已打定了主意,有朝一日一定要遠走高飛,並產生了逃出去的想法。

第二天,鄭周永找來他最要好的夥伴池周元,兩人找來朝鮮地圖,準備逃往清津市打工。可是當他倆從這張破舊地圖上找到清津市時,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原來清津市與通川郡松田面峨山村相距千里之遙。

但是,鄭周永實在是無法忍受這裡貧困的生活了,他太渴望能出去見識一下外面的廣闊世界。他們決定悄悄砍柴賣錢,積攢路費。於是兩人便在種田之餘,悄悄地上山砍柴,足足用了近半年時間,才積攢了四角七分錢。

晚上,當時正是農曆七月,農活不算太忙,喝過粥,兩個少年偷偷地換上平日捨不得穿的衣服,拿著這辛辛苦苦攢來的四角七分錢盤纏,偷偷地溜出村莊,神不知鬼不覺地上路了。

按著地圖上的路線,他們徒步開始了人生旅途上的第一次遠征。按照他們這種速度,需要走半個月才能到達清津。

為了怕父親追上,他們這一夜就跑出了三十公里。到了早上,兩個少年又餓又累,一邊走一邊商量:「到哪裡去弄點吃的呢?」

池周元說:「就在路邊找個人家討點吧!」

鄭周永說:「不行,路邊上的人家看慣了來往的行人,他們心腸已經很硬了。我們還是去離大路較遠的村子看看吧!」

兩個人下了公路,走出三公里多,看到了正冒著炊煙的村子。他們選擇了一家,但是誰也不好意思進去,池周元猶豫著對鄭周永說:「你去吧!」

鄭周永笑道:「這真是大乞丐支使小乞丐啊!不就是要飯嗎,我去。連要飯都不敢,還怎麼到得了清津?!」

鄭周永一咬牙走了進去,看到院子裡有一家人正在吃早飯。鄭周永低著頭,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的什麼:「打擾了……我們……我們路費丟了,能不能……給點吃的?」

那家主人看著面紅耳赤的鄭周永,說:「什麼?錢丟了?你這小子連謊都不會撒。錢都是貼身放著,怎麼會丟呢?」

鄭周永聽到謊話被揭穿了,抬腿就跑了出來,拉著池周元就走了。然後他們找到一個打糕店,用五分錢買了三片打糕。店主人很好心,看這倆少年餓得不行,又給了他倆一碗玉米粥。兩個人趕緊吃完就又上路了。

一路上他們日夜兼程,風餐露宿。經過幾天的奔波,來到了高元市,此時他們口袋裡的路費已所剩無幾了。

正巧,高元鐵路工地應徵臨時工,於是他倆便去應徵。沒想到,工長見這兩個小夥子年輕力壯,真的收下了他們。這裡做普通工作一天只有四角錢,而做重體力勞動一天能多掙五分錢。兩個人為了多賺一些錢,就做起了成年人都幹著吃力的重體力活。

轉眼中秋將至,鄭周永望著漸漸滿弓的月亮,傷心地哭了起來,他感到自己不辭而別,確實有點對不起父母和家人。想到這裡,他更是傷心淚下。

然而,鄭周永心裡十分清楚,生活在那貧困的山村是永遠無法出人頭地的,為了父母和弟妹們能過上好日子,他必須這麼做。現在既然已經出來了,他就要加倍努力地工作,爭取多掙些錢寄回家去。

於是,鄭周永就從工長那裡先預支了半個月的工資,準備給父母寄去,然而,正當他們準備去郵局寄錢時,突然一隻大手搭在了他的後肩上。他驚得一回頭,愣了半天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原來是他父親。

鄭周永真沒想到父親竟會在高元市找到他們,「您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父親說:「和你們在一個工地上做工的人回家時,路過峨山,正巧下大雨,他來咱們家討水喝。我就讓他先住下了,說起話來,那人說他們工地上也有兩個從峨山去的少年,所以我想著可能是你們,就找來了。」

接著父親又說:「你是我家的長子,弟弟妹妹再多,長子還是長子,是一家的棟梁。沒有棟梁的家,自然會倒塌。無論有什麼事,你都得守著故鄉,對弟弟妹妹負責任。如果你的弟弟妹妹當中誰離家出走,我也不會出來尋找。」

就這樣,鄭周永第一次出逃失敗了,只好乖乖地跟著父親回家。但鄭周永並不甘心,他整天都在想:「不能就這樣算了,不能一輩子當農民。那麼,該怎麼辦呢?」

秋風掃落葉之後,又是一個難熬的隆冬,那一年的冬天雪大得出奇。奶奶去頂水,走在雪中都看不見她的身子,只見頂在奶奶頭上的水罐在雪中移動。

鄭周永想:「連我們村子的雪都這麼大,那全國各地的雪一定更大,上哪兒找工作呢?還是等到春天再說吧!」

鄭周永無奈地待在松田面峨山,期待著春天的到來。

鄭周永又和同村的趙彥九、鄭昌寧約定,等到春天去漢城。因為到漢城只需要兩三天的路,比去清津容易些。

整個冬天,鄭周永非常賣力地為家裡幹活。冬天裡他砍了好多柴,一部分留給家用,一部分挑到集市上賣掉換點錢。鄭周永一分一分地積攢著他的路費,到了春天,他已經有三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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