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路：基礎設施的死與生，全球經典案例圖解

基礎工程的發展與人類文明的演進息息相關，
本研究試圖釐清基礎工程的迭代關係，
並探索未來再利用方向。

國立交通大學建築研究所副教授兼所長　侯君昊　專文推薦

內容簡介
「重生」這個詞的意思，根據某宗教經典，是指一個人與神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
本書所指的「重生」，不單只是基礎設施從廢墟狀態中復活，更正確的描述，是指一座基礎設施與人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
本書收集全球53個經典案例，如：德國的廢棄核電廠改造成遊樂場、美國紐約的舊高架橋改造成公園、西班牙的舊水泥工廠改建成辦公室及住家、英國的廢礦坑變化為巨型植物溫室、台灣高雄的垃圾掩埋場化身為公園綠地……等等。


推薦人
吳光庭　國立成功大學建築系教授兼系主任
李玉華　還我特色公園行動聯盟成員
李昀蓁　東京建築女子
李乾朗　國立台北大學民俗藝術與文化資產研究所教授
李清志　建築作家、實踐大學建築系副教授
辛永勝、楊朝景　老屋顏工作室
周育如　水越設計╱都市酵母總管
林一宏　國立臺灣博物館助理研究員╱設計學博士
林淵源　建築師
邱秉瑜　專欄作家、《我們值得更好的城市》作者
侯君昊　國立交通大學建築研究所副教授兼所長
凌宗魁　建築文資工作者
畢恆達　臺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所教授
曾憲嫻　成功大學都市計劃學系副教授
黃俊銘　中原大學建築系專任副教授
楊恩達　準建築人手札網站創辦人
褚瑞基　銘傳大學建築系專任副教授
鄭開翔　《街屋台灣》作者，城市速寫畫家
蘇睿弼　中城再生文化協會理事長
（依姓氏筆劃順序排列）

賴伯威
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建築研究所，台灣註冊建築師，交通大學建築研究所兼任助理教授。賴伯威建築師事務所負責人，WillipodiA都市研究團隊發起人。於2019年獲頒台灣建築學會青年優秀建築師。
從事建築與都市設計行業十多年，工作旅居美國波士頓、中國北京、上海、日本東京、新加坡，目前常駐台北。
《重生之路》為三本著作計畫的第二本，第一本《寄生之廟》已於2017年出版，第三本《往生之間》預計於2021年出版。

推薦序
國立交通大學建築研究所副教授兼所長　侯君昊

你是否察覺到世界的人造地景正在改變，重生成為常態？可能的原因包括：
 責任開發(Responsible Development)觀念興起，全球一致檢討各種無節制的開發，間接減少、減緩非急迫性大型開發與建設；
 環保意識興起，政府資源流向綠色產業與無形、微型建設，產業也逐漸接納與生態共生的事實；
 公民意識的抬頭，促進參與式治理，公共資源的管理效益和合理共享也引發了公民莫大興趣；
 物件與設施的時代性與文化關聯日益受到重視，引發大規模的文資保存與再加值運動。

在此波變革中，資訊透明化、知識普及化、教育重視思辨與創新、庶民力量透過科技賦能，都扮演了關鍵的推波助瀾之力，藉此助力，人人都可以是吹哨者與行動者。這可以說是公民權的擴張，或是世界公民意識的覺醒。
人們從關注歷史建物與老街區，進一步注意到城市中極其顯眼、卻閒置或荒廢的基礎設施。廣義來說，所有維繫城市、社會、經濟、教育、軍事等機制運作的有形無形基礎建設，都在討論範圍。
基礎設施的重生與再利用是近兩個世紀來各國不得不重視的課題。無論因為何種原因造成設施閒置，只要在人口密集或有能見度的區域，荒煙蔓草的景象對政府與區域發展都是負面印象，甚至有安全疑慮。無論因為何種動機進行整建再利用，民眾都希望重生的設施為城市帶回些許活力與生命力。有趣的是，這與它原本的使命是一致的。然而，這個過程中，願意正視閒置基礎設施的價值並紀錄其活化過程的人卻很少。
基礎設施宛如沈默的巨人，在我們腳下穩定運作，要刻意感受才會察覺它的存在，或者當災難發生才警覺它作為城市維生系統的重要性，才會浮出檯面成為不得不處理的問題。就像生物體不會時時刻刻感知自己血液脈動，只有在無響室隔絕外界雜音時才聽見自己脈搏與血液流動聲音、在生病診療時從各種生理數據察覺自己心肺問題、在嚴重受傷時看到泊泊鮮血間歇湧出才知道生命的脆弱與掙扎。就基礎設施而言，除了政府與監督者之外，只有對建築與都市生態體系有濃厚興趣的人，才會持續關注眼下沈默的眾多基礎設施，以及它們的第二人生。
賴伯威對人造環境的獨特觀察與觀點，展現在他獨特的素材收集與分析過程上，往往令人佩服「原來這些被遺忘的事物還可以這麼看、這麼想啊！」三年前他在「寄生之廟」中為文化界帶來的意外與驚喜，在此書中延續到另一個場域。「寄生之廟」探索的對象，是理所當然存在的信仰匯集點，卻以一種自然又迥異的樣貌融合在日常生活環境中。本書「重生之路」的對象則是全然低調又龐然的基礎設施，它們曾經是理所當然的存在，也曾走過沈寂的黯淡時光，卻在改建再利用後宛如新生，以一種既懷舊又新潮的姿態呈現在世人面前。生物的蛻變過程是生態學家眼中的絕美詩篇，基礎設施的蛻變過程必然是賴伯威眼中的一種建築詩集，因此應該稱賴伯威為建築生態學家吧。

《重生之路》一書提出了幾個有趣的議題：
 重新檢視形與機能的關係
基礎設施是人造物件中體積最為龐大、影響最為深遠，而且是機能優先的建設（形隨機能）。然而當設施除役，再利用的契機就從僅剩的空殼（形）開始。尤其當代人們對於空間的想像逐漸從刻板的機能與形式必然性中解脫，從形式設想機能的可能性、或適應形式而發展新機能，反而成為迷人的議題。

 時代的助產士
文化與潮流的累積和推進，形成時代的意識與內涵，建築專業者不過是協助讓它具體化，亦即時代的助產士。時代助產士雖無法阻擋必然發生的趨勢，卻是順利生產的關鍵角色，隨勢而行、解決阻礙時代前進的問題，讓世人目睹時代的瓜熟蒂落。

 基礎建設史觀
基礎建設在各類產業發展之前就已經就緒，它是城市發展的維生系統，這套系統的硬體架構隨著時間推移而迭代增長，軟體也不斷進步。然而這種基礎建設演化史只有在正史上零星出現，就好像戲劇演出一般人只看到幕前、卻鮮少關注幕後，但如果沒有人投入幕後，也無法成就幕前。所以若要產業健全、文化完整，勢必要有人願意參與並提供此類「幕後」訊息的接觸管道，揭露、並加以研究。

傳統基礎設施皆為鋼鐵與水泥的巨大量體，隨時代變遷，當代基礎建設中數據與通訊逐漸成為必要核心。從巨型基礎建設邁向微型基礎建設，不禁令人好奇未來都市樣貌與生活型態會有什麼轉變。此外，基礎建設將不再只是單純的基礎建設，未來將面臨老舊基礎建設的「重生」或「轉生」，甚至像自然界一樣的「融合型基礎建設」，所有的人為建設「遺跡」都會逐漸成為整個大環境的基礎與養分。
基礎建設巨人在我們腳下，它們習慣被遺忘，但當人類想看得更高更遠，便不能忘記人人都站在這些巨人的肩膀上、也將共同打造出新的巨人。在巨人的重生與未來之路上，人類既是促成者也是受益者，這種共生、共存、共榮的相依關係，是我們在閱讀此書時，值得謹記與省思的。

序言
「重生」這個詞的意思，根據某宗教經典：
是指一個人與神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
本書所指的「重生」，不單只是基礎設施從廢墟狀態中復活，更正確的描述：是指一座基礎設施與人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
本書起源於我2007在哈佛研究所時的最後一個作品，榮獲波士頓建築學會頒發「設計的未來The Future of Design」奬項，從此之後的歲月，我不斷關注世界上類似這種把廢棄基礎設施再利用、賦予新功能的過程，將之視為重生的案例。此外，《重生之路》也在之後成為了我教學生涯的重要指定題目。本書除了精選一些已存在的「重生」案例，紀錄這些世界各地的廢棄基礎設施重新建立與人的關係，也收錄了幾件我在台灣科技大學與交大建築研究所指導學生們的作品。
書中所有案例的範圍仍限於實體空間的再利用，因為針對的是在舊時代被淘汰的基礎設施，無論是把A變成B或把A變成甲，都是透過功能與空間的再定義與人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然而人類目前對其只有實體空間再利用這一種模式，而非物質基礎設施與非實體的再利用，就我們所知所學目前尚未有案例可循。

當代城市賴以運作的根本
城市是有系統有組織的對非農業產業和非農業人口提供公共服務的集合體。而由基礎設施所提供的公共服務是所有城市內商品與服務的生產、工業化或商業發展的不可或缺的「基礎」。需要有基礎設施的硬體建設後才能有所謂的軟體服務，是當代城市賴以運作的根本。有針對性的投資興建基礎設施本身就在現代經濟上扮演了重要角色，早已成為了創造就業和經濟增長的引擎，對國家與城市的繁榮影響甚大。例如簡稱「一帶一路」的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其跨國經濟帶的核心骨幹就是透過各類大規模基礎設施投資，利用沿線區域的國際合作來完善基礎設施，以建立自由貿易區域網。

形塑地貌與時代的力量
基礎設施的出現改變了人類對時間的感覺與對空間的認知。縮短了國間與國家間、城市與城市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更讓人類進一步填海造陸，化滄海為桑田，改變了這個行星的地景地貌，城鄉風貌也就此改變，而且目前看來是只要人類的城市還存在，就仍是不可逆的改變。
然而這樣的改變不禁讓我想起一個古老的悖論，關於我們所屬專業的悖論
很多人都嚮往過去的建築，那些沒有建築師的建築；
很多人都嚮往過去的城鎮，那些沒有城市規劃師的城市。
相比過去，人們將許多對現代建築與現代城市的缺陷與不滿，歸咎於工程師、建築師與城市規劃師的專業上。有了這些專業似乎製造的問題比解決的問題多？否則為何許多人「心嚮往之」的總是過去？確實比起現在，感官上與感性上我也更喜歡過去。但問題是在於我們總認為：
「現代」是「過去」的延續？
然而現代城市在很多方面上而言，與過去城市（城鎮）相比可說是兩個不同物種。舉一個最底層最局部的例子：原本沒水沒電、沒有衛生設備的建築，從無到有，變成具備這些設備的建築，要仰賴一個城市從過去無法供水供電、沒有衛生下水道或污水處理廠，從無到有地開始建造而具備這些基礎設施。
「現代」絕不只是「過去」的「升級」這麼單純。
城市做了水電工程改造後幾乎就變成了另外一個物種，如果大家覺得難以想像的話，那麼看看科幻場景的比喻：人類被改造成生化人之後，在大部分的科幻片中，那個生化人已經不再被視為人類，是另外一個基於人類基礎的新物種。改變之大與涉及之廣，已無法用過去的標準看待它們，這種改變最後影響到人類思維方式的改變，但人類並沒有改變看待它們的方式，至少在與過去的連結上，還是基於一個時間上先後次序而來，如同用薄弱的前後關係，把過去與現在視為「同一個」或「同一種」。
它們所有與過去的不同，是「時代」去設計建造城市成爲現在這個樣子。時代之下有更多更大更複雜的力量，讓城巿一步步變成目前我們看到的「現在」，並非建築師與城市規畫師將它「設計」成我們看到的現在，這些人不過是時代的助產士。
時代所造的城市早已成形，工程師、建築師、規劃師只是讓時代具體呈現在你我眼前。

所有國家所有城市都會遇到的――城市病
在不斷持續追求增長與進步的前提下，當一個經濟體，無論是從一個國家或城市來看，當它由這個經濟階段往下一個經濟階段演進時，就會過渡而留下過時的基礎設施。從「必需」變成「廢物」！如何處理、升級，或再利用這些被淘汰的基礎設施，是每一個國家與城市都會面臨的問題。
這種城市病是因時代改變，經濟增長過程中所需付出進步的代價，差別只在於不同國家不同城市會因發展進程不同，所以發病的時間不同。有些城市因而遇到的早，有些遇到的晚；有些城市處理的多，有些城市處理的少。有些基礎設施從此成為累贅與負擔，有些重生成為機遇與發展。歷史上基礎設施一次次反覆迭代的文明演進已經告訴我們，這種城市病無論如何終究會遇到，而對基礎設施如重生般的「可適性再利用」至少是現階段可行的一種處方。
以長遠的時間軸來看，城市內的「不成功的開發」至少都比「不開發」形成死域要好，重點在於保持城市活力。對城市的經營者與土地的持有者而言，這些基礎設施再利用計畫都是他們所樂見的。所以，重生再利用的開發案就算最後失敗，只要城市土地有在使用與運作，就意味都市演化仍持續著，而最終，城市本身都是贏家。

微觀基礎設施的演化來看都市演化
許多類型的基礎設施與一般建築物相比之下，都是巨大尺度的系統與構造物。建築物無論多大，都只是城市的一小部分，而許多基礎設施則是跨城市規模的。不同於一棟棟建築物組成城市硬體是形式上的分子，基礎設施是支撐這個城市運轉一部分的系統，即便這個系統有時候確實還是以單棟建築物呈現。
目前世界上許多城市都正在對這些退役淘汰的基礎設施本身及其周邊，進行微小的、局部的都市更新。但為何要再利用？如何能再利用？這本身不是建築議題，而是牽涉市政、經濟、開發等層面更複雜的議題。只是表面上讓我們看到的解決手段是屬於建築議題，像是一場又一場工程師與建築師的世紀接力。但只要有真正商業利益存在的地方，並不需要政府大力推廣，整個市場自然就會跟進，自然就會讓公私部門前仆後繼地再利用再開發、推動老舊區域的再發展。我們不否認，許多老建物或基礎工程的可適性再利用，從表面上看來是某一種懷舊情懷，但大多數造成這個重生動機的真正理由都是發現該地點存在投資價值，才會評估物件是否拆除亦或再利用。（當然，在資本主義掛帥的今日依然不排除有看見好的潛力物件， 如紐約Highline之後才提出的計劃。）
基礎設施與建築不管有幾次的重生最後皆有一死，
最終只有城市本身是不死的，
它只會不停演化。

建築的形隨機能，是否不存？
19世紀由芝加哥學派建築師路易士．蘇利文提出的Form follows Function理論，強調建築的形態必須隨著機能需要而設計或改變，宣告合理的外型源自合理的機能。建築師設計理想上被要求遵守此原則。
西方建築類型學Typology的研究也說明了各種不同功能的建築，不同功能的建築會演化出特化類型：學校會有學校的樣子，博物館會有博物館的樣子，與旅館就不會是一個樣。這些不同類型的建築彼此是異中求異，或異中求同。
中式和日式等東方建築則近乎相反，中式建築存在ㄧ種基本原型，它們鮮有所謂特化類型。有的是一個基本原型（單元）去擴充增長，以不同排列不同組織方式去滿足不同功能，但可能都是源自同一個基本原型。所以大部分不同功能建築的樣子基本上都還是大同小異，同中求異。
從西方建築類型學角度來看，由基礎設施重生的建築物都是混生種或突變種，機能前後天差地遠。重生前的基礎設施多由工程師主導，形式與機能之間有著必然的關係，並無對美學的過分執著。但多數由建築師接手重生後變成的建築，機能雖與原本天差地遠卻依然能依然運作良好。絕大多數的重生機能都不是基於這些基礎設施「適合」被變成什麼，而是這些已死的基礎設施「需要」被變成什麼。與重生前的基礎設施之空間或特質並沒有任何的必然關係。一次又一次基礎設施的重生，水塔住宅、發電廠美術館、起重機旅館等等每一個案例，每一個混生種或突變種都在說明西方建築類型學所謂的特化建築類型沒有絕對。
從一個個基礎設施如重生般的案例結果看來，「形隨機能」在建築領域可能只是一種意識形態，一種建築師自己想像中的原則。或著說，當空間或時間大到一定數量級以上便不存在了。
這是問題的提出，而不是結論的宣告，答案還在路上。

基礎設施的進化，實體之外「再利用」本身的進化
智慧城市正在為我們帶來未來的基礎設施，但撇開新型態的基礎設施先不談，光是既有的基礎設施本身技術的升級與進化就足以再次改變地貌，例如當可控制核融合技術成熟到足以成為新能源與人類的主要發電方式，取代大量傳統的發電廠如燃煤電廠、水力發電廠，核分裂電廠被廢棄或進入再利用階段。高效低價低無染的電力就能讓人類突破以前受限能源成本而做不到的事：淡水很可能不再是地球上的稀缺資源，在低成本的能源下，人類可以更大規模電解海水取得淡水，環境工程上因成本的大大降低便能將沙漠變綠洲，再次重塑地貌。然而本書談的是基礎設施的過去與當下再利用的成果，但不是下一代的基礎設施與未來趨勢。基礎設施本身的未來，例如從新的融資模式與管理模式，到新型態的工程基礎設施、綠藻供電網、自動充電道路、VR體感站、太空機場與太空站，乃至外星殖民地的再利用等等，那是另一個領域及另一本書了。至於《重生之路》這本書，則像是一個戀物癖般的紀錄集合體。
當科技文明逐漸進步，人類的基礎設施早不再局限於鋼筋混凝土的物質實體，而基礎設施一詞其所定義與涵蓋的範圍也不斷更新，所謂的可適性再利用也不會侷限於對新型態基礎設施的實體再利用，因為再利用本身也會跟著進化。真正新型態的基礎設施會帶來新形態的再利用。在智慧城市浪潮持續下，新型態的非物質基礎設施與它們非物質超越實體的再利用，是我們目前無法預測的。
下一代的基礎設施，未來的基礎設施的再利用型態的趨勢，存在更未來的未來。

序
第一章 基礎設施史觀
第二章 基礎設施屬性
第三章 重生案例紀錄
A0日本東京首都高速公路市場╱A1法國巴黎綠蔭步道藝術高架橋╱A2美國紐約高線公園╱A3英國倫敦地下隧道滑板萬斯之家╱A4荷蘭贊丹A8ernA高速公路公園╱A5日本東京秋葉原2k540商業藝廊╱A6瑞士蘇黎世翻新高架拱橋╱A7台灣台北環河南路五金街╱A8巴西里約叢林Rio-Santos高速公路未成段
B1丹麥哥本哈根起重機飯店╱B2丹麥赫爾辛格海事博物館╱B3荷蘭阿姆斯特丹吊車梁辦公室╱B4荷蘭阿姆斯特丹法拉達起重機豪華酒店╱B5中國上海船廠1862藝術中心╱B6德國漢堡易北愛樂廳╱B7美國紐約甘迺迪機場TWA飛行中心飯店
C1西班牙巴賽隆那水泥廠辦公住宅╱C2羅馬尼亞圖爾達地下鹽礦博物館╱C3英國康沃爾郡伊甸園植物園╱C4馬來西亞西巴丹鑽油平台潛水旅館╱C5中國上海余山地下深坑酒店╱C6英國蘇格蘭克羅馬帝灣鑽油平台
D1德國卡爾卡爾核電廠仙境主題樂園╱D2英國倫敦泰特現代美術館╱D3台灣高雄青埔垃圾發電景觀公園╱D4台灣桃園榮華壩╱W1荷蘭羊角村觀景塔╱W2中國瀋陽水塔展廊╱W3比利時安特衛普森林水塔住宅╱W4德國布蘭登堡水塔住宅╱W5英國薩福克郡雲中之家╱W6匈牙利德布勒森水塔咖啡廳/畫廊/攀岩場/觀景台
S1英國倫敦國王十字天然氣槽住宅╱S2南非開普敦非洲當代藝術博物館╱S3加拿大蒙特婁 攀岩健身房Allez-Up╱S4中國上海民生碼頭八萬噸筒倉╱S5奧地利維也納瓦斯槽城市╱S6比利時韋訥海姆酒廠筒倉住宅╱S7芬蘭赫爾辛基Silo 468燈塔╱S8丹麥哥本哈根Fr?silos集合住宅
M1德國柏林飛船機庫室內熱帶度假村╱M2德國柏林碉堡屋頂住宅╱M3德國漢堡掩體再生能源中心╱M4荷蘭屈倫博赫碉堡599水線紀念碑╱M5瑞典斯德哥爾摩核掩體數據資訊中心╱M6奧地利維也納高射炮塔水族館╱M7美國緬因空軍基地掩體蝙蝠避難所╱M8英國薩福克海岸拿破崙式海防塔樓住宅╱M9英國樸茨茅斯港海上堡壘旅館╱M10俄羅斯聖彼得堡亞歷山大堡疫苗研究實驗室╱M11台灣新竹建功國小大桶教室╱M12台灣鳳山無線電信所╱M13美國紐約無畏號航空母艦海空暨太空博物館╱M14蘇聯颱風級核潛艇
第四章 重生演化
第五章 附錄：重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