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耽美BL知名大手俺爺跨界腐系!上市24小時緊急再版!
★韓國知名手遊繪師 woonak 華麗封面&特殊服裝立繪奉上!
巫族和教廷的「白鴉協約」成效斐然,教士與男巫的特別任務華麗登場!
鼠鼠奪還任務圓滿成功,眾人從丹鹿腦中平安歸來,
意外發現教廷祕辛(?)的賽勒決定窺探萊特的記憶,
沒想到卻被金髮教士絕地大反攻──
哼!我的小祕密只有親親小烏鴉才可以偷看!(#`Д´)ノ
隨後大學長突然病倒,學弟們只好承擔起摸魚責任,
萊特表示:耶,我484可以請公假跟柯羅一起出(度)任(蜜)務(月)了~
另一邊,黑萊塔內居然發生鷹派教士婆媳戰爭?!
格雷快回來!你家小青蛙要離家出走了!Σ(゚Д゚;
To教廷:柯羅好像發現了我的小祕密,那我只好以身相許了!(,,Ծ 3 Ծ,,)
作者簡介
碰碰俺爺
最為人所知的事蹟為一個人吃掉一盒摳死摳壽司。
歡迎上噗浪或粉絲團找我玩。
繪者簡介
Woonak
魅力的なキャラを描くことはいつもドキドキしますね。
繪製有魅力的角色時,總覺得怦然心動呢!
目次
CHAPTER 2 歸返
CHAPTER 3 約會邀請
CHAPTER 4 箝制約定
CHAPTER 5 窺探
CHAPTER 6 祕密
CHAPTER 7 袖釦
CHAPTER 8 羊皮莊
CHAPTER 9 亞森
CHAPTER 10 詛咒
書摘/試閱
CHAPTER 1 白鴉樹傳說
金髮男人說了一個床邊故事。
從前從前,有一隻頑皮的黑色烏鴉,牠喜歡帶領著牠的同伴們飛進農夫辛苦栽種的稻田裡偷吃稻米,樂此不疲。
農夫試圖趕走黑色烏鴉,但怎麼做都沒用,他的稻米老是被牠和牠的同伴偷吃光光。
於是某天,農夫向上帝祈禱,祈禱上帝能幫他殺死黑色烏鴉。但上帝是仁慈的,祂非但沒有殺死黑色烏鴉,反而派出了一隻老鷹去勸誡烏鴉。
老鷹在天空盤旋著,不斷勸誡黑色烏鴉不要再偷農夫的稻米。
黑色烏鴉說:那我怎麼填飽肚子?
老鷹說:你可以去捕食羔羊、補食幼貓、補食蜘蛛、補食蠍子、補食蟾蜍、捕食毒蛇。
但黑色烏鴉依然固執地說:那我該怎麼滿足我的胃口。
這時,驕傲固執、認為自己比老鷹更厲害的獅子發現這件事後,自告奮勇成為了上帝的使者。
獅子接近烏鴉、討好烏鴉,假裝成為烏鴉的朋友。
獅子在地上盤旋著,不斷勸說黑色烏鴉不要再偷農夫的食物。
黑色烏鴉說:那我怎麼填飽肚子?
獅子說:也許只吃一點點稻米就好。
但黑色烏鴉依然固執地說:那我該怎麼滿足我的胃口。
獅子不知道答案,牠好奇農夫的稻米是不是真的這麼好吃。於是黑色烏鴉偷來了稻米和獅子分享。
老鷹和獅子說:你不該吃農夫的稻米,那是上帝的稻米。
獅子卻固執地說:不吃吃看怎麼知道烏鴉為什麼喜歡稻米?
牠不顧老鷹的勸誡。
烏鴉吃了稻米,獅子也吃了稻米,牠們大把大把地吃著,直到肚子鼓起,卻不知上帝在農夫的稻米裡參雜了毒種子。
毒種子在獅子和烏鴉的肚子裡長出枝枒、生出樹葉,獅子和烏鴉在痛苦中哀號著,老鷹卻愛莫能助。
農夫和老鷹站在一起看著樹枝衝破獅子和烏鴉的肚皮,看著獅子與烏鴉變成一副空蕩蕩的皮囊,而毒種子生長成了巨樹。
巨樹在農夫的農田裡安然聳立,以獅子和烏鴉的屍骨為養分。
農夫的農田裡從此再也沒有偷吃稻米的烏鴉。
老鷹站在樹下哀悼獅子的死亡,獅子屍骨上的巨樹結成了果,果實裡孕育出一隻白色的小烏鴉。
小白鴉飛下來想偷吃農夫的稻米,老鷹再次勸誡小白鴉不要偷吃農夫的稻米,否則牠將和獅子與烏鴉一樣變成一堆屍骨。
不同於頑皮的黑色烏鴉,被上帝孕育而出的小白鴉聽話又乖巧,這次牠聽從了老鷹的勸戒。
從此,白色的小烏鴉和老鷹一起守在農夫的農田上,以羔羊為食、以幼貓為食、以蜘蛛為食、以蠍子為食、以蟾蜍為食、以毒蛇為食……
「而農田裡的兩棵大樹在日後被世人稱為……」
「白鴉樹。」
金髮男人看了眼身旁躺在被窩裡接話的女孩,他將故事書闔上。「白鴉樹傳說」這個故事女孩已經聽過太多次了,聽到都能一字不漏地背下來。
「或許我們該換個故事了。」男人說,他用手指輕輕撥攏女孩散落在額際的白髮。
女孩盯著男人,她眨了眨眼,連睫毛都是雪白色的。
「不,不用,這個故事很好,能幫助我入睡。」女孩淡淡地說著,瞳膜在昏暗的燈光下呈現一種如同血珀般的色澤。
男人再度撥攏女孩的瀏海,微笑著。
「妳想睡了嗎?」
「是的。」
於是男人俯下身親吻女孩的額頭,他替女孩蓋好棉被,然後起身。
「要替妳留一盞燈嗎?」
「不,沒關係。」
男人點頭,但還是替女孩拉亮了床頭燈。
「如果做惡夢了,我替妳泡好的花茶放在這裡,起來喝一點,妳會更好入睡。」男人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漂亮小茶壺。每晚男人都會泡一壺熱茶給她。
「好的。」女孩乖巧地點頭。
「晚安,圖麗。」
「晚安,勞倫斯。」
他們相互道晚安,圖麗看著勞倫斯離去的背影,他背面那片紅色老鷹的圖騰在刺眼的床頭燈下看起來像燃燒的餘燼。
勞倫斯最後回頭看了圖麗一眼,他溫柔地微笑著,順手將房門帶上,留下圖麗一人。
圖麗獨自躺在那張幾乎可以將她吞噬殆盡的柔軟大床上,她看著牆上那幅綿延的巨大老鷹浮雕,白色的烏鴉在展翅的老鷹之下,看起來如此幼小。
圖麗轉過身去,看著角落裡那些被拉長的影子。影子越拉越長,逆著光一路爬向床上的她。
影子聚集成一團,長出了雙手和雙腳,還有一頭又長又捲、如同瀑布般的黑髮。
圖麗深吸了口氣,她再度翻身,不想理會那些在深夜出現的幻影。
然而影子卻開始哼起歌,她輕快地哼唱著:「我該怎麼填飽肚子、我該怎麼滿足胃口──他說吃羔羊、吃幼貓、吃蜘蛛、吃蠍子、吃蟾蜍、吃毒蛇──但我怎麼捨得?我怎麼捨得?」
那抹影子靠在床頭櫃上,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圖麗額際的髮絲,十分溫柔。
「我該怎麼填飽肚子、我該怎麼滿足胃口──」
影子的手指一路沿著圖麗的髮梢、臉頰、頸項和胸口向下,最後來到她的腹部。影子從後方擁抱住圖麗,她的手掌輕柔地圍繞著她的肚子打轉,像在安撫幼兒受寒的腹部。
「我該怎麼填飽肚子、我該怎麼滿足胃口──」影子像卡住的留聲機一樣不停唱著同樣一句歌詞。
原本已經逐漸闔上眼睛的圖麗猛然驚醒,她坐起身,裝作沒看到那抹黑影,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勞倫斯泡的熱花茶。
圖麗低頭將花茶一飲而盡,也不在乎茶是不是還很燙。當她將茶喝下之後,身後的黑影也慢慢退去,退回角落的黑暗之中。
圖麗放下茶杯,她關掉床頭的檯燈,重新縮回床上,用棉被將自己緊緊裹住,閉上雙眼。
角落的影子依然輕輕地唱著:「我該怎麼填飽肚子、我該怎麼滿足胃口──」
賽勒在獅心大橋上走著。
天空飄著古怪的灰燼,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手裡拿著蘋果糖的柯羅正坐在橋墩上和萊特爭執著什麼。
賽勒搖搖頭,這不是他要找的片段。
趁著沒人注意,賽勒加快步伐來到橋邊,直接翻過橋墩一躍而下,直直跳入河中。
跳入河中的賽勒再度浮出水面時,他已經不在獅心大橋下,而是某個不知名的樹林湖泊內。
周遭一片漆黑,樹林間一直傳出尖銳的口哨聲,而唯一的光亮來自湖岸邊的柯羅,他正拖著變成小朋友、不知為何還穿著小洋裝的萊特上岸。
湖中有東西在追逐著他們。
賽勒「嘖」了一聲,這依然不是他想要尋找的片段。他再度潛入湖裡,向深處游去,湖底深淵又一次將他吸進了黑暗之中。
喂!賽勒!快給我醒醒!
把萊特叫醒!
你對他做了什麼!
在冰冷的黑暗裡,焦急又暴躁的聲音忽遠忽近,但賽勒選擇無視。
賽勒一路在黑暗中隨著水流沉浮,直到他發現了湖底躺著一扇半敞開的窗,微弱的亮光從窗外散發出來。他毫不猶豫,筆直地游向那扇窗,並推開躍入。
賽勒隨著水流被沖出窗外,這次卻是從某戶人家的壁爐裡滾了出來。
像個愚蠢的聖誕老人一樣,賽勒不悅地嘖了聲。他拍拍身上的煤炭,抬起頭來,注意到自己在一間光線明亮的書房內。
書房大歸大卻相當擁擠,裡面擺放著各式各樣有關於女巫的書籍,還有一堆稀奇古怪的巫術用品。
賽勒歪著腦袋,要不是他看見了那幅擺在壁爐之上的畫像,以及畫像之下大大的獅子圖騰,他很可能會以為自己身在哪個巫族的宅邸。
他看著牆上的那幅畫。畫裡,已經白髮蒼蒼但仍然相貌英挺的老人穿著大主教的白袍,身旁站著的是一身黑衣、有著一頭黑瀑布般長捲髮的美麗女巫。
壁畫下面的木框刻著一段話──哈洛與達莉亞,致我們的友誼長存。
賽勒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忽然,門外出現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賽勒立刻用蠍子扎了一下自己。他讓自己變成一隻蠍子,一路爬進沙發底下,小心翼翼地躲藏在陰影處窺探。
一個大約兩、三歲大的金髮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一屁股背對著賽勒坐在地毯上,隨手拿起一本關於女巫研究的書籍開始左右翻看。
跟在男孩身後進來的,則是壁畫上那名白髮蒼蒼的男人──哈洛.蕭伍德。
在他還小的時候,賽勒曾經見過哈洛幾面,即便年事已高,高大的他看起來依舊相當意氣風發,像一頭英挺的巨獅。
當然,這是在男人還沒鬧出教廷百年來的重大醜聞之前。這時一定沒人能預料到,這頭巨獅會在之後變成一坨白色的軟爛泡芙。
哈洛走進書房,任由好奇的金髮小男孩四處亂碰著他的東西,他沉默地解鎖抽屜櫃,從裡面翻出一本書黑色的舊書並開始翻閱。
這個舉動引起了小男孩的注意,也引起了賽勒的注意。
黑色的老舊書本封面上什麼都沒寫,書裡則是寫著許多巫族才看得懂的古文字。距離太遠,賽勒看不清楚上面都寫了些什麼,但有幾個圖文被他認了出來──那是召喚使魔的符號。
「這是什麼?」小男孩用他嫩嫩短小的手指指著其中一個圖案問。
「召喚陣。」哈洛微笑,將男孩抱到腿上。
「召喚陣可以幹什麼?」
「可以讓女巫邀請使魔,或釋放使魔。」
「只有女巫嗎?一般人可以嗎?」小男孩吃著手指頭,一臉天真無邪地問。
「不知道,我還在研究。」
「那我可以嗎?」
哈洛沉默了一會兒,靜靜地翻著書頁,然後才點點頭說道:「你當然可以了,萊特。」
「但媽和爸會不高興,媽會把我送走。」
「不,他們不會的,只要你……」哈洛頓了頓,神色有點哀傷,他說:「只要你永遠不要這麼做就好了。」
「好喔。」金髮小男孩還在吸著他的手指,沒注意到身後的人的神情,他那雙湛藍的淺色眼珠忽然望向了沙發之下。
賽勒和男孩對上了眼。
「爺爺你看,那裡有隻小蠍子……」男孩的手指了過來。
賽勒迅速退回陰影處,他很訝異男孩竟然發現了他,他不該發現他的。
在男孩朝他走來之前,賽勒一路沿著陰影爬出門口。
刺眼的亮光一閃,原本明亮的環境卻忽然變暗,賽勒又進入了一個昏暗的房間內。房間裡的門窗緊閉,窗簾全被拉上,室內只剩下床邊的一盞檯燈亮著。
賽勒望向房間裡唯一的那張床上,一個有著一頭美麗金色長髮的女人躺在上面,手裡環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女人撫摸著嬰兒的臉,一邊笑著一邊輕輕哼起歌來,她唱著:「我該怎麼填飽肚子、我該怎麼滿足胃口──」
賽勒聽過這首歌,他們的母親也曾經唱過這首歌。
「他說吃羔羊、吃幼貓、吃蜘蛛、吃蠍子、吃蟾蜍、吃毒蛇──但我怎麼捨得?我怎麼捨得?」女人繼續唱著,接著在嬰兒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這就是了,他想要找的記憶片段,賽勒心想。他看向女人懷中的嬰兒,等他長大之後並不會有這段時期的清楚記憶。
於是賽勒「嘖」了聲,讓自己恢復成原貌,並大膽地靠向床邊。
他需要看清楚女人是誰。
「也許我該吃掉你,你是不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傢伙?」女人繼續逗著懷裡肉乎乎的嬰兒,卻在嬰兒發出笑聲後,倏地哽噎了起來。
女人抱住嬰兒,將臉埋在嬰兒懷裡,她繼續唱著:「但我怎麼捨得?我怎麼捨得?」
在啜泣聲中,賽勒站在床邊等待著女人抬起頭。
最後女人抹掉淚水,她抬起頭來,靜靜地對上賽勒的視線。然而賽勒卻沒能看清楚女人的臉──因為女人的臉是扭曲的。
「你回來了。」女人說。
賽勒以為她是在跟自己說話,他頓了幾秒,隨後才發現女人正注視著自己身後。
賽勒轉過頭,一名褐髮教士不知何時打開了房門。他站在門口,逆著光,模樣看不清楚,但那頭整齊的褐髮卻讓賽勒十分眼熟。
賽勒試圖想看清楚對方的長相,視線卻忽然間模糊起來,這次連整個房間都開始扭曲。
怎麼回事?
賽勒揉揉眼睛,由他操縱的夢境和記憶裡,不該發生這種情況。
「我們該怎麼辦,孩子該怎麼辦?」在扭曲的畫面中,女人啜泣著。
「別擔心,我會陪著妳,陪著你們,不會有事的。」教士走向女人,擁抱女人和孩子。
扭曲的女人看著扭曲的教士,她說:「我們誰也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就算是對自己下惡毒的巫術也……」
賽勒眼前一黑,畫面就像被關掉的電視一樣,什麼也看不見了。
為什麼你在這裡?
黑暗中有個聲音說。
這句話應該是我要問的,賽勒心想。他在黑暗中四處尋找著門或窗戶,但整個人卻忽然被一股力量不斷往下拉。
黑暗像塊布一樣被抽走,四周只留下一片空白。在一片白色中,賽勒墜落著,最後咚地被某種力量用力地拉坐在一張椅子上。
賽勒動彈不得,他發現夢境和記憶已經不再由他操控。原本安靜的空間開始出現嗡嗡聲響,以及餐具碰撞的鏗鏘聲。
賽勒面前出現了一張餐桌,餐桌上放著吃了一半的晚餐。
賽勒試著伸出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變得幼小而稚嫩。
「賽勒?」旁邊有個一模一樣的稚嫩嗓音喊他。
賽勒轉過頭去,七歲左右的朱諾就坐在他身旁,擔心地看著他:「你在想什麼?」
賽勒愣了一下,他看著朱諾和自己,兩人正穿著一模一樣的長袖襯衫和短褲,乖巧地坐在餐桌前用餐。
一旁的留聲機放著音樂,紅髮女人穿著圍裙在廚房裡邊跳舞邊做菜,看起來有點瘋狂。
賽勒沒有回答朱諾的話,他凝視著廚房裡的紅髮女人,女人嘴裡正哼著同一首歌:「我該怎麼填飽肚子、我該怎麼滿足胃口──」
最後紅髮女人轉過身來,她看著餐桌前的兩個孩子。
賽勒盯著眼前的女人,女人有著一張極為冷豔的美麗容顏,一雙和他們一樣血紅漂亮的眼珠,她還喜歡擦大紅色的口紅,就和未來的朱諾一樣。
停下哼歌,女人雙手拍在餐桌上問:「孩子們!你們聽過白鴉樹傳說的故事嗎?」
賽勒和朱諾一起被嚇了一跳,他們母親的情緒總是起伏不定,你永遠不知道她今天的興奮是因為喜悅還是因為憤怒。
「烏鴉偷吃農夫的稻米,於是上帝下了毒,毒死了不聽話的烏鴉,只留下了聽話的白鴉。」女人說著,在賽勒和朱諾對面的位子坐下,一邊神經質地將桌上的餐點切成大小相等的塊狀。「如果以後有教士告訴你們這個故事,千萬別相信他們,因為他們隱藏了故事裡最重要的部分──」
女人揮舞著刀叉,餐點的醬汁在空中噴濺,有幾滴濺到了朱諾的白襯衫上。
朱諾心疼地看著自己的白襯衫,這時候的他還很像賽勒,紅色短髮,沒有濃妝,對賽勒來說就像在照鏡子一樣。
「那塊地本來就是烏鴉的,是農夫先偷走了那塊地,擅自在上面種植稻米,還驅趕走了烏鴉。」她哈哈大笑著,語氣裡充滿憤怒:「而現在,他們先讓老鷹勸說烏鴉吃掉她的同伴,然後又在稻米裡下毒,全都推說是烏鴉的貪婪……這不是很可笑嗎?」
賽勒和朱諾都沒有回話,他們安靜地坐在位子上聽女人說,看著女人用叉子將食物叉起,並送到他們嘴邊,就像母鳥餵食雛鳥一樣。
然而食物只有一份。
賽勒和朱諾沒有動靜,他們看著母親咧起嘴角,將食物送回自己嘴裡。
「不競爭,你們兩隻都會餓死。」紅髮女人吞食著盤中的食物。「等到烏鴉把我們都吃掉,針蠍這個頭銜只會讓給最強壯的男巫,我希望你們記住這點。」
「我們會一起茁壯。」朱諾說,他在餐桌下牽緊了賽勒的手。
他們的母親冷哼一聲後開始發出悶笑,她依然不停切著盤中的食物。
「我們會平分針蠍這個頭銜。」賽勒說,他也在桌下牽緊了朱諾的手,但同時他的視線不斷地看向角落。
角落有個人影站在那裡。
母親笑得越來越誇張,到最後甚至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點也不好笑!」朱諾喊著。
「閉嘴。」母親瞪著朱諾。
「我說了這一點也不好笑!」朱諾又喊。
「我說了閉嘴!不准和我頂嘴!」母親尖叫。
女人掀翻了放在桌上的熱湯,在熱湯灑在賽勒和朱諾身上之前,動怒的賽勒一掌拍在餐桌上,大喊著:「停下來!我叫你停下來!」
翻灑的熱湯在那一瞬間停止了,母親憤怒猙獰的臉凝滯著,而朱諾正伸出雙手準備護住自己的臉。
賽勒喘息著,他站起身,身形瞬間變回原本的年紀。他瞪向角落裡那個呆呆站著的人影,三步併成兩步地走向對方,幾乎帶著些微的怒氣。
「你以為你在做什麼?」賽勒伸手掐住對方的頸子,把對方從暗處拉了出來。
「我什麼都沒做!」對方卻說。
賽勒一咬牙,氣得用力將人猛摔在地上。
當對方重重摔倒在地上後,餐廳的場景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間充滿奇形怪狀窗戶的小房間,賽勒最熟悉的地方。
賽勒跪坐在地上喘息著,手裡掐著同樣正在喘息的萊特。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賽勒對萊特喊著。
「我不知道!」萊特同樣對賽勒回喊。
賽勒看著躺在地上的金髮教士,金髮教士自己也一頭霧水的模樣。兩人凝視著對方對峙了好一陣子,賽勒才猛然退開。
賽勒嘖了聲,他深吸口氣,整理起自己被弄皺的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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