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新裝珍藏版,全新收錄英國初版插畫數十張
●原文全譯本,完整呈現經典文學名著
他們曾是心有靈犀的靈魂伴侶,
門第之見卻促成他們分道揚鑣;
過往的情景如若重現,
她的決定仍會與當初相同嗎?
一段因被勸服而放棄的舊情,
一份因忠於自我而獲得的真愛,
迂迴的女性心路肯定值得再三回味。
年屆不惑的才女珍.奧斯汀,以創新筆法與不同以往作品的成熟角度,描繪出一幕幕曲折多磨的成人愛情。
【珍.奧斯汀最真摯感人的告別佳作】
●評價更勝《理性與感性》的愛情小說。
●英美等國多次改編影視作品的經典原著。
【珍.奧斯汀教我們的愛情課】
●「過於順從、優柔寡斷的性格是最糟糕的,任誰都無法對它有決定性的影響力,即使是好的影響力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拿這個堅果當例子好了,這樣一顆漂亮又光滑的堅果,當它的其他弟兄都掉到地上任人踐踏時,它仍高掛枝頭,繼續享受做為一顆堅果的樂趣呢!」
●「我們真的不能期待能從這樣的消息來源得到真實情報。無論是事實或主張,一旦通過這麼多人的傳遞,便可能因為這個很愚蠢、那個很愚昧而對事情有所誤解,真正能被保留下來的真相,實際上少之又少。」
●「打從一開始,我們便可能對自己的性別帶有一絲偏心,在這個偏心基礎底下的立論,會使我們從自己的生活圈去找任何能支持的真實事件來證明,而其中或許有很多讓人印象深刻的事,正好無法貿然地提出,除非是要揭露祕密或輕率以告。」
【精彩故事】
出身源遠流長的世家,身為從男爵千金的安,在十九歲時與青年海軍軍官溫特伍相戀,私訂婚約。卻因男方家無恆產且地位卑微,這段純粹真摯的感情,便在父親沃特爵士的反對和她最信任的教母羅素夫人勸說下告終。
八年過去,安仍是形單影隻,而溫特伍已晉身海軍上校、頗有一番積蓄,並在此時重回故地。因緣際會之下,安與昔日戀人再度重逢,以眼神猜心的一場捉迷藏自此上演。兩人該如何化解昔日情怨、擺脫旁人的意見牽絆,以彼此真心相對……
作者簡介
出生在英格蘭南部的鄉村,在一個家有八個孩子的牧師家庭中長大。她未受過正規教育,卻靠著在家自學、廣泛閱讀與書寫,成為英國文學史上公認的才女,並深受大眾喜愛。
珍從17歲開始寫作,不過直到36歲她的第一部小說《理性與感性》才問世,第二部《傲慢與偏見》開始聲名大噪,後來的《曼斯菲爾德莊園》、《愛瑪》也大受歡迎。
她的作品都是匿名出版,唯有《諾桑覺寺》和《勸服》兩部小說是過世後才以真名發表。除了六本長篇作品,她還有書信體小說《蘇珊夫人》、少作《愛與友誼》,與未完成遺作《沙地屯》、《華森一家》等留世。
休.湯姆森 (Hugh Thomson, 1860-1920)
愛爾蘭插畫家,1884年移居倫敦,開始執筆為雜誌刊物繪製插畫,善以簡單線條勾勒十九世紀鄉紳、貴族社會的人物姿態,作品漸受歡迎。1894年到1898年間,他為珍.奧斯汀六部小說繪製百餘幅精美插畫,流傳至今。
簡伊婕
輔大大傳系畢業,目前任職出版社。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凱林奇府邸,位處英格蘭西南部薩默塞特郡,府邸主人沃特.艾略特爵士消遣之道自成一格,不論閒來無事或心煩意亂,他總是樂此不疲讀著同一本書《從男爵年鑑》。根據書裡記載,包括自己所屬家族在內,這些最早獲封從男爵爵位的家族可謂十分珍稀,每每使他激起無限敬佩和尊榮之心,家中大小事頓時不再令人心煩如麻,反倒轉念為寬容以待、平淡以對。然而,此書也有令他感到難能品讀之時,例如當他翻閱那些剛於上個世紀獲封爵位的各家族書頁,發現竟氾濫不可盡數的一刻;或者當其他頁面亦索然無味,無法吸引他目光的時候。幸好,這時還有尊貴的家譜能讓他百讀不厭。這本他最心愛的書總是敞開落在他最心愛的一頁──
凱林奇府邸.艾略特家族
沃特.艾略特,生於一七六○年三月一日,於一七八四年七月十五日,與格洛斯特郡的南方公園區鄉紳詹姆士.史蒂文森之女──伊麗莎白結婚;他與艾略特夫人(於一八○○年辭世)育有三女──長女伊麗莎白生於一七八五年六月一日,次女安生於一七八七年八月九日,死產男嬰生於一七八九年十一月五日,三女瑪麗生於一七九一年十一月二十日。
以上便是書中所載,一字不差。不過沃特爵士添了幾筆,追加補充家族近況。他在瑪麗的生日後面加上「於一八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與薩默塞特郡的厄波克羅斯村鄉紳查爾斯.瑪斯格羅夫之子嗣查爾斯結婚」,並不忘補記艾略特夫人去世的確切日子。
接下來的家譜篇幅,則以一般性口吻述說這支古老尊貴的艾略特家族發跡歷史︰家族最早如何定居於英格蘭西部的柴郡,並且收錄《從男爵名錄》所載的事項──家族的某某人曾於郡政府服務、誰曾在某選區連續三屆當選國會議員,他們是如何盡忠職守、憂國憂民;家族的某某人如何在英王查理二世加冕那一年,受封為從男爵;還有歷代從男爵夫人的名字如瑪麗、伊麗莎白等等也在列……這些光輝顯赫的家族歷史,洋洋灑灑記載於十二開本大小的書冊裡,共計兩大頁。文末並印上艾略特家族的家徽,以及銘辭──「主宅 凱林奇府邸.薩默塞特郡」。銘辭底下,沃特爵士不勞其煩地以親筆寫上「推定繼承人,第二代沃特爵士的曾孫──鄉紳威廉.沃特.艾略特」。
沃特爵士相當愛慕虛榮,於內重視外表,於外重視社會地位。年輕時,他是個風度翩翩的俊秀男子,如今來到五十四歲年紀,仍是個非常體面的男人。他比一般女士更重視外表,甚至比任何一名攀附了當今新興貴族光環的僕從,更為自己的社會地位感到沾沾自喜。沃特爵士一向認為,一名紳士擁有從男爵爵位是莫大恩典,具備不凡相貌則屬次等福澤,而齊福雙至的他自認非常幸運,也無怪他如此自戀了。
集俊美外表與社會地位於一身的沃特爵士,明白他得找位性格心智亦十分傑出的伴侶,才能與他般配。艾略特夫人生前是個非常優秀的女性,聰慧且可親,若不深究夫人當年何以一時糊塗,願嫁給內外皆浮誇的沃特爵士,那麼可說她於此後人生裡,確實在各方面都發揮了精明的判斷力、面面俱到的處世能力。十七年的婚姻生活,艾略特夫人包容、體貼另一半,矯飾其缺點,可貴地激發出先生內在高貴的一面。艾略特夫人或許並非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卻在日常處世之中,在親愛的朋友與孩子身上,找到豐富的人生意義。相信辭世那一刻,對於將拋下鍾愛的一切,她必定感到依戀與不捨。艾略特夫人撒手人寰時,留下了三個女兒。當時,長女和次女分別為十六歲和十四歲,做母親的不能不擔心這兩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更不可能放心把教養女兒的重責,託付給她們那狂傲糊塗的父親。幸好,艾略特夫人有位通曉事理、行止得宜、受人尊敬的女性摯友,她與艾略特夫人十分投緣,後來乾脆搬到凱林奇村居住。艾略特夫人過世後,母親生前亟欲為女兒奠定良好教養與處世準則的重任,便義不容辭落到這位滿懷慈藹、饒有見地的摯友肩上。
雖然大家一直猜想,這位摯友和沃特爵士是否會結婚,但艾略特夫人辭世十三年來,他們始終維持近鄰與密友的關係。即便至今,他們兩位,仍舊一個是寡婦,一個是鰥夫。
這位摯友正是羅素夫人,有點年紀、心性穩定、手頭綽裕的她,不太可能想再婚,這完全不需向外界多解釋什麼,反倒在一般人觀念裡,女性再婚,比起守寡更有爭議呢!但沃特爵士仍保持單身,則有待解釋。如同大家所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為自己感到驕傲,自認是個顧及女兒感受而始終無意再娶的好父親(事實上,他曾試圖發展過一、兩次關係,但都失望地無疾而終)。一切都是為了女兒?為了長女伊麗莎白,沃特爵士倒真有可能放棄一切(儘管一定會放棄得很勉強、不情願)。十六歲時,伊麗莎白便繼承了死去母親的一切,包括女主人的權力與社會地位;她的面貌姣好,長得與父親十分相像,對父親的影響力向來舉足輕重,這對父女也一直相處融洽。相較之下,沃特爵士的另外兩個女兒則顯得無足輕重。三女瑪麗,在父親心中之所以還有一丁點表面影響力,是因為她嫁入還算有社會地位的地主家族,成了鄉紳查爾斯.瑪斯格羅夫的夫人。次女安,氣質優雅、性情溫和,真正懂她的人無不給予極高評價,並由衷欣賞她、喜愛她,然而她的父親與姊姊卻視她為無物,在他們心中,安說的話毫無分量,安的需求也總受到漠視與犧牲。安,就只是個名字罷了,她的存在可有可無。
但對羅素夫人而言,安卻是她最疼愛的教女、最貼己的朋友。三個教女,羅素夫人一個個都疼愛,但只有溫文達禮的安,能使她憶起孩子們死去母親的身影。
幾年前,安.艾略特仍是個出落得相當美麗的女孩,沒想到美貌竟快速消殞;不過,即使在她芳華正茂時,沃特爵士也不曾讚賞她的容貌(或許是因為安的細緻五官、散發溫柔氣息的黑眼珠,與父親一點也不相像的緣故)。在沃特爵士眼中,安從來不在美的範疇裡,如今,安的芳華已褪、身形瘦弱,想贏得父親珍視的目光,自然更不可能。沃特爵士過去從不曾、現在更不抱希望想像,有關安的婚姻記述出現在他最喜愛的《從男爵年鑑》中。他相信,伊麗莎白才是那個能覓得門當戶對婚姻的女兒,畢竟,瑪麗僅能算是嫁入富裕的古老地主名門。身為從男爵的女兒,這樁聯姻是瑪麗為夫家添了尊貴的社交光環,艾略特家什麼好處都沒沾上;伊麗莎白則不然,終有一天,她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對象。
花樣青春究竟能盛放多久,這事兒誰也說不準。有時,一個二十九歲女人的嬌豔魅力,比起她在十九歲年紀更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的確有可能。一般而言,任何人在這段最青春寶貴的十年歲月中,若無任何病痛纏身,也無勞心勞力,當能繼續保有盛開的青春容顏。伊麗莎白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十三年的光陰過去,她仍是當年那位美麗的「艾略特小姐」,歲月寬厚,臉龐無痕。或許是這份不老魅力,使沃特爵士一廂情願忘了伊麗莎白的真正年紀,半盲目半癡愚地以為,他和伊麗莎白將能青春永駐,儘管所有人都邁向年老色衰。沃特爵士清楚看見,他的另外兩個女兒及熟人舊識,全都在變老。安的面容憔悴,瑪麗的膚質粗糙,他身邊的每張臉無不變得愈來愈醜,尤其眼見羅素夫人眼角魚尾紋正急遽擴散,年華衰逝之恐怖形樣,不能不令他感到焦慮心煩。
但伊麗莎白與父親不同,她並不那麼對自己的青春美貌感到滿意。成為凱林奇府邸女主人這十三年來,主掌家中大小事,無不得以沉著判斷力來面對一切,她深深明白,如此勞心費神,自己絕不可能看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十三年來,她對往來府邸的客人善盡地主之誼,她制定家規,甚至領銜乘坐象徵貴氣的四馬馬車,緊跟羅素夫人身後,進出薩默塞特郡內各名門貴族的客廳與餐廳。十三個天降寒霜的嚴冬,都由她為地方上僅有的幾場名門舞會擔任開舞角色;十三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她總是和父親前往倫敦來一場時髦渡假,盡情享受大千世界。這一切她全記得,然而她也意識到自己已然二十九歲的事實,不由得感到悲傷與憂慮。她當然對自己青春如昔的容顏甚感得意,但也擔心年華消逝的腳步逐漸逼近。她不禁期盼著,一、兩年內身邊就能出現擁有從男爵身分的適婚對象,那將再好不過。屆時,她會很樂意像年輕時的自己,捧起《從男爵年鑑》好好閱讀品賞,但此刻她卻一點也不想碰它。她看著屬於艾略特家族的那一頁,永遠只見到有關自己實際年齡的殘酷敘述,底下再沒任何關於婚姻的補述(三妹瑪麗除外)。這已成了她最厭惡的一本書,好幾次,每當父親把書攤開至家族那一頁,擱在離她咫尺的桌上,她便立刻別開視線、闔上書本,把書推開。
為了婚事,伊麗莎白曾有一段傷心過往,而那本書記載家族歷史的種種文字,更每每勾起她的傷心往事。家族歷史文末提到的「推定繼承人,鄉紳威廉.沃特.艾略特」,正是那個使她傷透心的人。無奈的是,此人卻是父親未來將傳遞世襲從男爵身分與家業的對象。
當自己還是小女孩時,伊麗莎白便知道,她如果沒有弟弟,表親威廉.沃特.艾略特就會繼承父親的從男爵爵位,所以她注定要與艾略特先生結婚;事實上,她父親也一直如此認定這門婚事。艾略特先生當年還是小男孩時,沃特爵士並不認識他,但艾略特夫人過世後,沃特爵士便急於與之相熟,艾略特先生的回應卻不熱烈。沃特爵士仍期盼與之建立情誼,甚至自圓其說,視艾略特先生的冷淡態度為年輕人含蓄羞怯、不擅社交的表現。某年春天,沃特爵士父女倆到倫敦旅行,當時伊麗莎白青春正茂,然艾略特先生對此番引見卻極不情願。
那時,艾略特先生還很年輕,正在研讀法律。初次見面,伊麗莎白便感覺他是個很親切和善的男性,更加堅定了討好他的心意。父女倆邀請艾略特先生到凱林奇府邸作客,那一年之中,他們不斷談論著他,期盼他的到來,他卻始終沒出現。
翌年春天,他們再度於倫敦會面,艾略特先生的行止仍是那般親切和善,父女倆亦再次盛情邀請他至家中作客,他們深切期望,卻又再度失望,這之後,卻接獲他與別人結婚的消息。很顯然,艾略特先生並不稀罕成為艾略特家族的繼承人、擁有從男爵身分,他為了拋開世襲束縛、追求個人自主,不惜紆尊降貴,與一名富有但出身低下的女性結婚。
對於艾略特先生結婚一事,沃特爵士深感受辱與氣憤。身為艾略特家族的大家長,理應有權受知會並過問此婚事,尤其他曾在公開場合帶著這名年輕人露面哪!「一定有人見著我們在一起,」沃特爵士說:「一次在海德公園附近的塔特索賽馬拍賣市場,另兩次在下議院的大廳。」沃特爵士嚴詞反對這樁婚事,艾略特先生卻不當一回事,他毫無辯解之意,並表示如果沃特爵士認為他不配再接受家族多方照顧,那就這麼辦吧,他一點也不在乎。自此,雙方便不再往來。
那段與艾略特先生的尷尬往來,即使晃眼多年已過,伊麗莎白仍感憤怒依舊。畢竟她確曾真心喜歡艾略特先生,加上對方又是父親的繼承人,帶著對自己名貴出身的自傲,伊麗莎白因而認定,唯有艾略特先生,才能與身為從男爵長女的她完美匹配;而且,可不是所有能念出名號的從男爵,她都看得上眼。可悲如艾略特先生,竟為自己結了一門毫不相稱的婚姻,這樣的人著實不值得她再留戀。儘管如此,此時此刻(一八一四年夏天)伊麗莎白仍不忘應有禮數,繫上了黑絲帶,哀悼艾略特先生的喪偶之痛。隨著妻子過世,若艾略特先生沒再犯下什麼更糟的作為,他那有失體面的第一樁婚姻,或許終將受到淡忘,不再可鄙。然而,他偏不反省與自愛,根據幾個向來喜歡在人後說長道短的朋友所言,艾略特先生曾以大不敬的口吻談論沃特爵士一家人,甚至蔑視自己尊貴的家族出身,更不在乎他未來將繼承什麼從男爵爵位。艾略特先生此等行止,實難可恕。
這些事,幾乎就是伊麗莎白生活中所心繫的了。她的生活場景全然優雅卻單調,外在富足但內在貧瘠,難怪她需要找點煩憂自擾、製造情緒起伏,為平淡的鄉居生活添點變化,也可填補日常生活的空虛。畢竟她平日既不出門多方請益就教,在家也未曾培養任何雅趣嗜好。
但現在又多了一件令人心煩的事︰「父親為錢煩惱,已有一段時日。」伊麗莎白知道,父親老捧著《從男爵年鑑》閱讀,是為了暫時忘卻惱人的金錢問題,無論是沉重的帳單支出,抑或財務代理人薛波先生對家中經濟陷入窘境的暗示。凱林奇的地產是相當可觀的,問題出在沃特爵士不善理財管治。艾略特夫人在世時,家中經濟自有其掌管節流之道,從未入不敷出,但夫人一過世,務實理財作法也隨之消逝。從那時起,沃特爵士便一直超支度日。然而,要他減少支出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的花費無一不是從男爵該有的生活格局。儘管沃特爵士無可責難,但隨著負債情況愈來愈嚴重,實情也愈來愈難對女兒相瞞。去年春天,父女倆到倫敦渡假時,沃特爵士曾稍稍暗示伊麗莎白這情況,甚至直接了當地問︰「我們有沒有辦法縮減開支?你能否幫忙想想,什麼支出是可以省下的?」伊麗莎白一聽大驚,繼而急切地、自恃見解允當地認真設想對策。最後,她提出兩項作法︰中斷不必要的慈善捐款、放棄翻新客廳的裝潢,提出了以上權宜之計,她隨即又沾沾自喜再提一項︰以後,每年不需再從倫敦帶禮物給安,這筆支出也可以省下來。這些節流的小作法固然很好,卻對家中財務大洞於事無補,沃特爵士驚覺得趕緊向女兒坦承事情的嚴重性。伊麗莎白瞭解一切後,和父親一樣,除了哀嘆命運不濟,再也無計可施;父女倆誰都不願提出任何有損體面尊嚴、犧牲生活享受的撙節之道。
礙於凱林奇府邸資產的繼承問題,沃特爵士僅能自由處置其中極小部分的資產,但即使他把這些僅有土地全賣掉,也無助解決龐大債務。他能接受拿這些土地進行抵押,但絕不可能賣掉它們──土地絕不能賣,賣了對他的聲名來說是莫大恥辱。凱林奇的地產,必須像他當初繼承那般,完好無缺地傳承下去。
沃特爵士和伊麗莎白決定向兩位最值得仰賴的朋友請益,一位是住在鄰近鎮上的薛波先生,另一位則是羅素夫人。父女倆十分期待,這兩位能否至少有其中一位,可以在不犧牲他們舒適生活與尊貴面子的前提下,幫忙想出讓家族脫離經濟窘境、縮減開支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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