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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陰陽符師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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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陰陽符師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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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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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明年龍頭山之約,明明該潛心修煉,
寇真卻私下接活,硬拉著薛偉摻和。
沒想到鬧出人命,驚動警方,
那鬼蠱不但成功升級,還記恨上他們,
多了個無窮後患,光想就令人頭痛不已。

這邊風波剛止,附近的佛寺又出現怪事,
一票僧人為何子夜抬著道士在廟外傻傻繞圈?
薛偉本想散心,意外撿回一個迷路的小師弟,
吃貨師弟顯然涉世未深,對著廟方胡亂許諾,
做人師兄的他,也不得不出面收尾。

去佛寺臥底一趟無心插柳,反遇意外之喜,
原本魘祟一路尾隨討要小花,頻頻隔空騷擾,
這回終於得見本尊,竟是隻天真可愛小萌娃?!
薛偉忍不住心癢了──若能收服「神寵」,
於他而言,未來絕對是如虎添翼!

《星期五有鬼》作者代表作!
平凡的山村少年,被逼踏上修道之路。
師弟是吃貨,兄弟不著調,
不如降服神寵保平安!

作者簡介

七麒,男,現居河北石家莊,2013年開始在起點中文網創作小說,目前已累計創作四百余萬字,作品風格走懸疑靈異風,代表作品有《鬼宗師》《與鬼廝混的日子》《星期五有鬼》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女人說馬上到,千萬別相信,上馬也到不了,尤其是鈴鐺,雖然不像別的女孩子出門之前化妝化半天,但她實在是太胖了,叫車都不好叫,哥們就只能耐心的等下去,一邊等鈴鐺,一邊琢磨該如何把郭佑身體裡的鬼東西給逼出來,逼出來之後該怎麼善後,人像和郭佑有了血氣連繫,互相轉換,又該怎麼斷了這種連繫?
我看了看陪著郭佑一個勁安慰他不要怕的寇真,都沒打算和他商量,乾脆跑到一邊自己抽菸去了,一根菸抽完,我練習了下手訣,翻看了符袋裡還剩多少黃符,忙碌了也沒多久,門鈴聲響起,郭佑去開門,哥們探頭一眼,鈴鐺來了。
不光是她來了,慕容春也跟著來了,哥們這叫一個懵,寇真告訴鈴鐺不讓她帶慕容春來,咋還不聽話給帶來了呢?我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寇真那傢伙開口就問鈴鐺:「不是告訴妳別帶慕容春嗎?妳咋把她帶來了呢?」
「我倆是閨密,咋地,不行啊?」鈴鐺一瞪眼,寇真就沒脾氣了,慕容春笑道:「我就是跟鈴鐺來玩的,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來都來了,還能攆人走不成?哥們也沒在意,反正不是求她辦事,她自己來的哥們心理就沒什麼障礙了,真有不懂的還能諮詢一下她,掐滅了菸,我迎過去道:「歡迎,歡迎……鈴鐺,妳銅鏡帶了嗎?」
沒話找話聊了兩句,開始幹正事,郭佑本來就不太相信我和寇真,因為我倆太年輕了,又見我倆叫來兩個更年輕的女孩子,頓時有些疑慮,我看出了他的疑慮,拍了下他肩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真覺得我們年輕解決不了你的事,你可以找別人試試。」
對於郭佑身上發生的事,哥們信心沒那麼足,費的力氣也大,他要是不相信我們還真不好處理,不如及時抽身,何況他的錢也不好掙,郭佑猶豫了下,看了眼神龕裡的人像,咬牙道:「我相信你們。」
相信我們,那就得聽我們的,我讓他繼續坐到椅子上,讓鈴鐺準備法事,我在屋子四周布置了個簡單的符陣,郭佑身體裡的那個鬼東西真要被逼出來也跑不了,忙活了半個小時,一切準備就緒,我和寇真慕容春給鈴鐺護法。
鈴鐺先是把屋子裡的窗簾全都給拉上,用一張白紙貼到郭佑坐的椅子上,在他身後點上根白蠟燭,開始作法,先是念咒語,先請土地:「本宅土地神之最靈,通天入地,出幽入冥,為我傳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明書上請。」
鈴鐺邊念咒語邊拿冥紙點燃在白紙上畫符,咒語念完,把手中的白紙在郭佑面前燒了,又念誦咒語:「開光現象,光顯靈,天之精光明,地之精光現,日之陽光平,月之華光閃,上帝威光大,祖師神光亮,二十八宿星光,雷神火光,九華毫光,金光速現,金光速速到壇,一照八方地,方方昭明顯……」
咒語聲中,鈴鐺拿出那面小小的銅鏡,先是在郭佑天靈上拍了下,又在他七竅各個地方輕拍,最後在印堂上輕輕一帶,之所以最後一下拍印堂,是因為印堂乃是上丹田所在。上丹田也叫泥丸宮,是腦宮的重要位置,在額頭的正中央,道家對這個位置十分重視,認為泥丸宮是入道之門,也是天地靈根之所在,藏著祖竅、祖氣,是至寶至貴的存在,更是陽氣聚集的地方,藏神之所,主管人的神經意識。郭佑供奉人像,每天都會在人像印堂上滴一滴鮮血,也正是因為印堂乃是重中之重。
鈴鐺銅鏡拍在郭佑印堂之上,郭佑的反應就跟被狙擊步槍爆頭一樣,猛地向後一栽,翻了個白眼就暈,暈過去得特別痛快,鈴鐺手中銅鏡向後一帶,銅鏡裡面驟然顯示出兩個人影,一個是郭佑的,迷迷茫茫,另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型消瘦,膚色蒼白,奇異的是,男人的上半身顯露出來,下半身卻是在郭佑的身體中,像是嫁接的果樹,男人在銅鏡中不停扭動,想要掙脫銅鏡對他的束縛。郭佑的影子明顯比男人的影子要淡得多,呆滯癡迷,眼見鈴鐺銅鏡勾出了兩個陰魂,我急忙問道:「能不能作法困住那個男人?或是把郭佑的陰魂放回體內?」
我這麼問,是因為圓光術中有一門藏魂的法門,鈴鐺甕聲甕氣應道:「我試試!」
鈴鐺舉著小鏡子圍繞著郭佑腳踏七星步,口中念誦咒語:「五方打開,收藏陽光,現亮陰光神光!」七步踏完,右手法訣指著銅鏡中的郭佑繼續念誦咒語:「弟子起光藏三魂七魄,歸在我師香火之中,滿屋長中全家人等,歸在我師香火之中,起光弟子,看光弟子三壇七魄,緊在我師香火之中……」
銅鏡朝著郭佑身體一比劃,銅鏡中郭佑陰身嗖的一聲鑽回身體,讓我們都想不到的是,郭佑的陰身是回去了,可在他身體內的那個男人陰魂也跟著回到了郭佑的身體,兩人似乎已經合二為一,或者說,那個男人的陰魂是以郭佑陰魂為營養,野蠻生長起來的。
我、寇真、鈴鐺和慕容春都是行家,看到這種情況眼珠子都瞪圓了,尤其是慕容春,眉頭皺起,喃喃自語道:「好一手借魂生根。」
「什麼意思?」我急忙問道。
「簡單來說,鬼附身是以活人生魂養鬼身,大家都是修道的,應該知道魂魄是精神靈氣。魂是陽氣,形成人的所思所想,魄則為陰氣,形成人的感覺形體。鬼身想要完全占據人身變成另外一個人,就必須以魂養陰,普通的鬼上身不過是暫時的,借魂生根,卻是要完全頂替這個人。」
慕容春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問題是該怎麼解決?我沉吟了下問道:「妳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慕容春沉吟了下道:「鈴鐺的圓光術不管用,別的道術恐怕收效也甚小,郭佑體內的生魂比隱藏在他身體內的陰鬼弱小,不管咱們用什麼辦法,傷害的都是郭佑的生魂,不如這樣,咱們幫助郭佑生魂壯大,起碼恢復到他以前的狀態,再用別的辦法把陰鬼給逼出來。」
我想起慕容春救治蔣蘭的手法來了,拍掌道:「好辦法,那是不是還得去找五方木?」
對於去陵園找五方木我有點心理障礙,生怕再被那個魘祟糾纏上,好在鈴鐺來了,不行就讓他們三個去,我都想好該怎麼勸鈴鐺去了,慕容春卻搖搖頭道:「不用,蔣蘭陰魂缺失嚴重,需要五方木陰氣滋生,郭佑生魂雖然虛弱,卻還沒到那一步,有五行符就可以了,薛偉,咱們這些人就你是畫符的行家,五行符需要你來畫,我帶鈴鐺去準備藥粉,晚上我倆再來。」
寇真看了一眼昏沉的郭佑問道:「為什麼要等到晚上?」
這也正是我想要問的,慕容春嘆息了聲,指著躺在椅子上昏沉不醒的郭佑道:「你們覺得不讓他緩緩,他還能挺到晚上咱們施法嗎?」慕容春說完,變戲法一樣手裡多出個黑乎乎的藥丸,遞給我道:「這是壯魂生精的藥,用水給郭佑灌下去,雖然作用不大,卻能恢復一下體力,好讓咱們晚上繼續折騰。」
我接過藥丸,看了眼郭佑,他臉色蒼白得都沒有一絲血色了,哥們也挺愧疚,去廚房倒了杯水撬開郭佑嘴把藥丸塞進他嘴裡,用水灌了下去,那藥丸一碰水,便散發出極其難聞的味道,騷臭騷臭的,熏得哥們急忙向後退了一步。
寇真也捂著鼻子後退,問慕容春:「妳用臭豆腐做的藥啊?」
「狗蛋蛋做的!」慕容春特淡定的回了句,帶著鈴鐺轉身離開,剩下我和寇真目瞪口呆,我倆想到一塊去了,噁心得差點沒吐出來,尤其是寇真,把窗戶都打開,然後對我道:「偉哥,你答應哥們件事,以後我要是中招了,你讓我去死,千萬別餵我吃慕容春的藥……」
哥們也覺得噁心得慌,尤其是屋子裡全是那種騷臭味,也不知道慕容春是不是故意的,我幾步跑到窗戶邊上,趕緊點了根菸,狠抽了幾口,才把那種讓人想吐的噁心感壓下去。
散了半天味,屋子裡才算好點,寇真捏著鼻子對我道:「偉哥,郭佑這件事不好解決啊,你說咱們是不是趁機多要點錢?」
我看著到現在都沒醒過來的郭佑,道:「掙咱們該掙的,多的不要,他掙的是鬼錢,咱倆都不一定能保住,還想多要?二十萬起碼得拿出五萬來做善事。」說到這,哥們不由得嘆了口氣,都說掙錢難,的確是難,尤其是掙點鬼神的錢更難!

夜晚,豪宅內,一個年輕男人臉色陰沉瞧著床上躺著的另一個年輕男人,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像是愛得很深沉,如果配上一段音樂,或許就是一齣兩個男人之間淒美的愛情故事了,眼前的畫面讓我有些感動,朝站著的男人喊道:「你他媽在那站五分鐘了,你倒是上了他啊!」
床邊站著的男人當然是寇真,床上躺著的是郭佑,慕容春和鈴鐺還沒有回來,郭佑同樣沒有清醒,我和寇真一直守到了這個時候,微信裡我催促了慕容春無數次,她給我的回覆永遠都是快了,讓我別著急。
能不著急嗎?早幹完活早回家,在這耗著算是怎麼回事?哥們相當無奈,五行符早就準備好了,接下來不知道該幹什麼?看了看錶,都快九點半了,按照郭佑說的,一到十點他就會睡覺,那個鬼東西就會代替他,要是十點之前慕容春還來不了,我該怎麼辦?
很有必要琢磨下該如何對付那個鬼東西,哥們想了想,掏出符袋中的黃符翻揀,似乎哪一張都不太管用,主要是郭佑神魂太虛弱,老鬼又占了主導,想來想去還是定身咒比較管用,先定住了再說。
閒著也是閒著,我開始練習定身咒的手訣和口訣,聚精會神練習到第三遍,敲門聲響起,寇真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拉開門,劈頭蓋臉就喊:「妳倆百合去了啊?讓我們哥倆等這麼久。」
「滾一邊去,我跟春子配藥,跑遍了市裡大大小小的中藥店,還得回我家去煉製,現在能趕回來就算不錯了,你他媽在這等著還不耐煩了……」鈴鐺一把推開寇真,跟我打招呼道:「偉哥,等急了吧?」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哥們伸手朝鈴鐺和慕容春打了個招呼,慕容春還是那副從容淡定的模樣,不緊不慢走進來,站到床邊看著郭佑,問道:「他還沒有醒過來?」
人的一生需要說無數句廢話,慕容春現在問的就是一句廢話,醒過來了郭佑還用躺在床上?但廢話也不是沒有用處有時候往往能起到橋梁的作用,讓你順著往下說,我點點頭道:「是啊,還是沒醒,用不用把他叫醒?」
「不用,這樣也好,你和寇真幫我把他扶起來,坐到椅子上吧。」
我和寇真把郭佑放到椅子上,慕容春雷厲風行的在郭佑印堂和後心貼了張黃符,朝我要來五行符,腳踏七星罡步,口中念誦咒語:「清清靈靈,壬癸朝真。三魂歸體,七魄安寧。臺光靈幽,精速附童體。急急如律令。」
五行符點燃,「啪」的貼在郭佑印堂上的黃符,兩張黃符疊加,起了變化,下面那張黃符散發光芒,阻隔住了五行符的燃燒,五行符燃燒之後冒出的白煙以及紙灰全都被下面的黃符吸收,從印堂傳入郭佑體內。
慕容春這一手讓我大開眼界,我從沒想過黃符還可以這麼用的,仔細一琢磨,其實未嘗不可,符籙種類繁多,每一張的作用都不一樣,若是能夠疊加,那是不是威力和作用都能夠疊加?
我感覺悟到了點東西,心思沉浸在該如何讓黃符疊加上,走神了,可我這神走得快,回來得也快,也就是一個恍惚的工夫,原本死人一樣的郭佑突然有了反應,猛地坐直,眼神直愣愣的瞧著前方,動作太突然了,嚇了哥們一跳,慕容春咒語聲更快,從木箱裡取出一小袋藥粉,跟往麵湯裡撒胡椒粉似的朝著郭佑頭腦袋上撒了下去。
藥粉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銀光閃閃很像是頭皮屑,並沒有落到郭佑身上,而是在離他皮膚很近的地方懸浮住,像是加了個保護罩,更像是手機套了個殼,更讓我大開眼界的是,藥粉一點一點靠近郭佑的身軀,原本郭佑身上毛孔冒出絲絲陰氣,藥粉觸碰到陰氣,竟然起了化學反應……
絕對是化學反應,因為起泡泡了,一顆顆小泡泡……五顏六色,跟公園裡小孩子吹出來的一樣,不同的是泡泡非常小,也就米粒般大小,五顏六色的氣泡起得快,消得也快,瞬間就會爆裂開,卻沒什麼影響,我感覺到郭佑體內的陰氣隨著氣泡爆裂不斷消耗。
慕容春這一手簡直是絕了,哥們看得很是帶勁,終於知道為啥大家都不願意得罪道醫──這般手段已經是集道術之大成者了,也令我對解決郭佑的事充滿了信心,有慕容春在,似乎一切都不是問題,哥們開始琢磨事情辦完之後應該請慕容春吃頓好的。
剛想到這,郭佑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個哈欠打完,他眼淚鼻涕橫流,讓我想不到的是郭佑的臉隨著哈欠打出來,像是被分成了左右兩半,左邊的面孔因為恐懼不停顫抖,肌肉無規律的抖動,左眼露出驚慌的目光,而右邊的面孔卻是平靜如初,沒有半點抖動,還眼神冰冷。
同張人臉上,卻生出如此不同的表情,那種感覺相當讓人不舒服,我扭頭去看慕容春,她還是那副淡定的模樣,沉聲道:「郭佑神魂甦醒過來了,吸納了五行符上的靈氣,比之前強了許多,有這種表現很正常。」
慕容春是行家,她說正常就正常,哥們沒什麼好爭辯的,耐著性子去看,卻見慕容春突然一把拽起郭佑,摘下腦門上的黃符換了張新的,念誦的竟然是定身咒,郭佑被定住後,慕容春從木箱裡翻出一套木針來。
木針長短不一,漆黑如墨,顯然是用雷擊木做成的,固定在一個布袋上,慕容春相當瀟灑的把布袋往自己左臂上一甩,針袋繞胳膊一圈,綁上之後,慕容春抽出一根短針,對我道:「我要用鬼門十三針了,薛偉,幫我護法!」
鬼門十三針是龍虎山張天師所創,專門針對陰病邪病的,所謂一陰一陽謂之道,人就是陰陽二性組成的,肉身為陽,靈魂為陰,人死了,陽性的部分消亡,靈魂卻沒有消失,仍存在於陰陽兩界中,活人如果陽氣較弱,或是運道衰退,陰氣較重的話,一旦進入到一個陰氣濃重的環境,或是衝撞到遊蕩的靈魂,就會被附身,被壓制自身的靈魂,被利用身體做事,這就是中邪,因身體被篡奪而怪病纏身。
鬼門十三針,針對人身上的鬼穴,依次用針,這門手藝可是龍虎山的真傳,我估計張青山都不會,慕容春是道醫,她會則不奇怪,對於這門傳說中的手法哥們當真是很感興趣的,手拿黃符給慕容春護法的同時,一邊看她如何行針。
慕容春的手法太快了,取針、出針都不帶猶豫的,轉瞬之間三根木針就扎進了郭佑的鬼路、鬼市、鬼堂之中,口中咒語也是念誦得特別快,腳下虛晃,踩位精準,哥們看得目瞪口呆,終於相信了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妖孽存在,慕容春就是其中一個。
什麼是妖孽?就是指反常,現實生活中,往往會出現這樣的人,比如學習,你二十四小時不睡覺的學,成績也就一般,可有的人每天就學兩小時,成績就比你好,還有的人,三歲就能畫畫,三歲半就能打醬油跟老闆討價還價,五歲就能寫詩,七歲就能創業,九歲能當丞相……
這種反人類的人,通常被稱為妖孽,歷史上也不乏這樣的人,但我以為妖孽只存在歷史和故事中,真心沒想到竟然還他媽認識了個妖孽,這個妖孽當然就是慕容春,她跟我和寇真年紀差不多,估計還得比我小上一兩歲。
先前慕容春使用各種道術、藥粉,我並沒有覺得多稀奇,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從小就學就練,哥們要是跟她一樣也會那麼厲害,可用針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木針,不比銀針,銀針軟,雖然不好用,但對於我們修煉的人來說,加上暗勁之後可以控制自如,木針就不一樣了,那是直直的一根木棍,前面是尖的而已,針身很脆,勁道稍有差錯就會斷折,尤其是那麼細的木針。
慕容春卻完全沒有這種顧忌,認穴之準,手法之快簡直駭人聽聞,八十歲的老中醫也到不了她這個水準,她不是妖孽誰是妖孽?哥們暗自嘆息,人比人真是氣死人?都是學道法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慕容春大展神威,木針插進了郭佑身體九個穴位,九根木針所扎的穴位上冒出絲絲陰氣,跟三伏天裡冰棒冒出的寒氣差不多,郭佑右邊那張平靜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慌亂的表情,使勁咧動右邊的嘴角,就在慕容春繼續用針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三聲,聲音格外的大,慕容春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稍微遲滯了一下,哥們一驚,抬腳朝門口走去,還沒等走到門口,門突然被撞開,一個女人帶著一身陰氣,手中執著一把尖刀朝我胸口狠狠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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